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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尔蒙陷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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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哪儿都有他!”作为少数知晓他们之间纠葛的知情人,丁依依瞬间跟周姈统一了战线,骂骂咧咧地站起来,“走走我送你出去。”
  被周姈给按了回来:“我搞得定。”
  ——五分钟之后,周姈就被自己啪啪打脸了。
  她和向毅正要离开,时俊再次拦住了她:“今天下午要开董事会议,你又忘了。”
  周姈狐疑地回过头来。她是很健忘,但不相信真的那么凑巧。
  “你以为我在骗你?”时俊冷眼反问。
  周姈轻嗤一声:“编造身世博取同情的下三滥手段你都用过,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话音刚落便见时俊的目光骤然转冷,盯了她一会儿,才压下怒意。“你大可以打电话向你的助理和正在会议室等你的董事们确认。我要是真想骗你,还不至于用如此蹩脚的借口。”
  “所以时总出现在这里不是偶然,是特地来接我?”周姈沉吟片刻,忽然问了一句。
  时俊冷冷回视着她,是默认的态度。
  旁边一直没出声的向毅沉默地看着这场似乎包含了诸多内情的戏码,掏了根烟点上。
  接着就见周姈低头在手机上拨了几下,然后突然扬手,干脆利落地一抛,将白色的最新款手机丢进了两米开外的垃圾桶,“咚——”地一声巨响。
  离垃圾桶不过半米距离的向毅眼睛都没眨一下,心里还颇赞赏地想着,手头还挺准。
  “什么时候又给我植入了定位软件?”周姈嘲讽地睨着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你看,我就说你什么下三滥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向毅在她向自己走过来的时候,将烟在垃圾桶顶上摁灭。
  以为她有什么话要说,没想到却是直接扶着他的肩膀,踮起脚尖在他侧脸吻了一下。
  向毅微微一怔,温软的触感轻轻一碰就离开,她笑容明艳地挥了挥手,“改天见。”言罢大步往外走去。
  那位时总紧跟着离开,临走前刮过他的视线锋利如刀。
  周姈一身运动装出现在大元集团的高级会议室里,抱歉地向各位久等的董事鞠躬道歉。董事会议是真的,全部都在等她也是真的。
  这里头对她不满的大有人在,平日碍于她董事长的身份不敢有怨言,这次自然是逮住机会狠狠奚落一番。所有的指责周姈都微笑着接受,等怨气发泄得差不多了,才敲敲桌子示意大家安静:“好了,我们开始吧。”
  这一次迟到的代价就是晚上的应酬逃不掉,跟一帮各怀鬼胎的男人们虚与委蛇,明里暗里地互相试探。
  ——这是周姈最厌烦的一点,有些人拥有的越多欲望沟壑就越大,然后话都不会好好说了,一定要拐着几个弯,一场饭局下来净玩我想你猜的游戏了。
  不可避免地多喝了几杯,结束后还没来得及叫代驾,就被时俊拽到了他的车上。他甚至贴心地帮她扣上安全带,周姈却只是一声轻嗤,打开车窗被冷风毫不留情地拍了一脸。
  时俊将车窗关上一半,“外面风大,小心感冒。”
  周姈较劲似的再次将玻璃降下来。“热。”
  “你喝多了。”
  “我当然喝多了,”周姈哼笑一声,枕着手臂趴上去,半张脸露在外面,“你看着我喝多的,不是吗。”
  时俊伸到一半的手僵了僵,又不动声色地收回。
  快到家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雨,豆大的雨滴砸在额头上,周姈只得爬起来,老老实实将窗户关上,缩在座椅里。
  “那个男人做什么的?”静默中时俊终于开口,问出已经憋了许久的问题。
  周姈没搭理他,闭着眼睛像睡着了。
  时俊知道她没睡,偏头扫了好几眼,半晌又问一句:“认识多久?底细了解清楚了吗?”
  “上了,”周姈睁开眼睛,讥讽地扯起嘴角,“你不就想问这个么——肌肉很棒,体力很强,技术很好,非常不错。需要我再跟你分享更多的细节吗?”
  吱——!
  车猛地一个急刹停下,堪堪停在黄线之外。
  深夜的马路空旷而静谧,路灯沉默矗立在夜空下,灯岗上红色的数字正缓缓跳动。
  多亏了安全带的防护周姈才没一头撞在前面,皱眉坐好,故意语焉不详地讽刺他:“技术不行就回去多练练,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时俊阴恻恻地盯着前方,双手攥紧了方向盘,衬衣下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跳了好一会儿,他才将暴怒的情绪压回去,恢复冷静自持的模样。
  “你就这么饥渴,是个男人都上?”
  “想多了,”周姈拿一副看不上的眼神在他身上从上到下扫了一遭,笑得有一点恶劣,“你这种活儿不行的肯定不上。”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这句话刺激道,后半程时俊再没说过一个字,将她送回雎水山庄别墅,连院子都没进,停在门口,语调冰冷地赶她下车。
  周姈解开安全带,用力甩上车门,在雨幕中头也不回地走进别墅黑色的铁门。
  雨势不小,短短一段路已经将她全身浇透,秋姨连忙去拿了干净的毛巾来,周姈胡乱揉了两下头发,给她抛回去,脚步不停地上楼。
  “小姐……”秋姨欲言又止地,“时先生不是跟你一起回来的吗?这么晚了怎么还出去?”
  “估计要连夜拜师学艺去吧。”周姈随口说着,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住,回过头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秋姨,这不是他的家,他当然不能留下来。不过既然你这么关心他,明天直接收拾东西去伺候他吧,别在我这儿委曲求全了。”
  秋姨脸色大骇,急忙道:“小姐我不是……”
  周姈没有再听,只留给她一个决然的背影。
  这场秋雨一下便是几天,期间太阳只冒过一次泡,停留了短暂的一个下午便又消隐在了阴沉的云层之后。
  寒冷的天气里气氛却是热闹的——中秋节到了。
  家附近的超市趁着节日搞促销活动,向毅奉懿旨来抢购打折商品,硬朗高大的体格挤在一群老头儿老太太中间,一点劲儿都不敢使,生怕把人撞个三长两短的。
  他仗着个儿高手长也拿到了不少东西:半价的围裙和卫生纸,买一赠一的不粘锅和茶杯。还被旁边的大姐慧眼识英雄拜托他帮忙抢了一箱饼干两盒奥利奥三排酸奶。
  然后站在拥挤的货架前,人堆里,莫名其妙想起了几天前曾经和他并肩而坐一起喝酸奶吃水果的那个女人。
  临走前出其不意亲了她一口的女人。
  向毅把酸奶塞到大姐已经快漫出来的手推车里,转身拉着小车去结账。
  到家的时候钱嘉苏已经回来了,正和老太太兴致勃勃地研究一盒包装看起来比月饼要值钱很多倍的月饼。
  “这个是朱古力脆脆你不能吃,”钱嘉苏拿起另外一个看了看,“这个你能吃,芒果柚子绿豆。这口味好神奇啊……”
  向毅将伞收好,两大袋东西放在地上,弯腰换鞋。
  “表哥,你快来,”钱嘉苏扬声喊他,“姈姐送我的月饼,冰皮月饼,香港空运过来的!”
  向毅动作顿了顿,“你先吃吧,我换件衣服。”
  雨太大,肩上裤脚都被打湿了,向毅关上房门,从衣柜里拿了干净的衣服,放在床上,然后就像突然被按了暂停键,站在那儿没了动静。
  好半天他才很轻地出了口气,拿出手机,犹豫地拨出了电话。
  他站在床边一手叉着腰,听到电话彼端传来带着浓浓鼻音的一声:“喂……”
  向毅一怔:“你感冒了?”
  “嗯,有点发烧,”周姈恹恹地应了一声,有气无力地问,“你哪位啊?”
  “……”向毅此刻就是一个大写的无奈,深深叹了口气,第三次向她报出自己的名字。
  “哦,表哥啊,我换了手机还没来得及备份号码。”一听是他,周姈明显来了点精神,“节日快乐啊,我给你们寄了月饼,三金拿到了吧?这家做得蛮好吃的,你多吃点。”
  向毅道了谢,又问她:“吃过药了吗?”  
  几公里之外的雎水山庄某栋别墅里,团圆的节日周姈贴心地给佣人都放了假,结果一觉醒来反反复复几天的感冒突然加重,还发了热,她一个人躺在孤独的床上,听到一句事实上并没多感人的关心话语,却突然就矫情地委屈上了。
  把话筒拿开平复了几秒钟,压下那阵没出息的泪意,她才故作轻松地道:“没有呢,你要给我送药吗?”话一出口便意识到了不妥,于是没等他回答紧接着又说,“算了,今天过节呢,你好好陪家人吧。”
  他显然也没有雨中千里送药的意思,不咸不淡又聊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周姈把手机搁到一边,歪头看了看窗外滂沱的雨势。大过节的又是暴雨又是发烧,为什么把她搞得这么凄凉呢?
  正琢磨着下楼把两只狗弄上来陪自己,枕头边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依然是刚才那个号码,她接起来,一声纳闷的“喂”还没出口,男人低沉的声音已经先一步传来,仿佛穿越了连绵的雨幕,真切地响在耳畔:
  ——“你家的地址告诉我。”
  作者有话要说:  告诉你地址想干嘛!想干嘛!


☆、10

  向毅换好衣服出来,客厅里两个人背对着他一边看电视一边品尝月饼交流心得。他过去随手拿了一颗绿色的,不知道是什么口味。
  “我出去一趟。”他语气稀松平常地道。
  吃月饼的俩人动作一顿,齐刷刷转过头来,两双眼睛圆溜溜地瞪着他,里面清清楚楚写着“稀奇”俩字。老太太把嘴里的月饼咽下:“这么晚了还出去啊?” 
  向毅下意识不想解释太多,咬了一口月饼说:“见个朋友。”
  他一个死宅,除了隔三差五跟几个哥们一起喝个小酒,平时都很少出门的,这种节假日大家难道不是都在家休息陪家人吗,他要去见谁?
  钱嘉苏鼓着腮帮子一脸怀疑,一旁为老光棍孙子操碎了心的老太太却高兴坏了,两眼亮晶晶地问:“是不是女孩子?”
  向毅镇定地点了下头。
  终于开窍了哇!老太太立刻笑成了一多花,高兴地站起来把他往外推:“那你去吧去吧!”推到门口又满眼期待地问,“晚上就不回来了吧?”
  向毅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老太太已经拉着他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见是新换的干净衣服便放了心,凑过来很小声地问:“内裤换了没有啊?要不你先洗个澡再去?”
  “……你别瞎操心了。”向毅无奈又好笑,把比他还激动的老太太按回去坐着,拿上车钥匙和雨伞下楼。
  接完向毅的电话,周姈一直撑着没睡,怕睡过去听不见门铃,家里又没有其他人。前半个小时其实是有点小兴奋的,还特地爬起来去洗了脸刷了牙,免得待会儿蓬头垢面地太失礼。
  后面精神头过去了,头又开始发沉,一不留神眼皮自己就合上了。
  院子里有车声响起时,她从无意识的睡眠中惊醒,几乎是跳着下了床。冲出房间下了半截楼梯,突然察觉到不对——大门关着,车怎么会直接开进来?
  意识到这一点,原本有点小雀跃的表情立刻又变得恹恹的,扶着栏杆慢吞吞往下走着,果不其然看到朱红色的实木大门开了,黑色正装的男人裹挟着一身冷意进入温暖和煦的大厅。
  “站住。”周姈靠在栏杆上,香妃色的蚕丝睡袍被灯光打上了温柔的光晕,脸上粉黛未施,显得比平时柔和许多,但眼中依旧是满满的不加掩饰的不耐烦。
  时俊看她一眼,无动于衷,自顾自拿了拖鞋换上,立在一边的雨伞缓缓淌下一滩水。
  “今天来了正好把钥匙还了吧。”周姈抱着双臂冷冷地看着他,“半夜三更的陌生人直接拿着钥匙开门进了我家,多可怕。”
  时俊只当没听到,脱下外套径直朝她走过来,伸手就要探她额头,然而周姈早有防备,“啪”地一下打开了他的手,然后也彻底失去了耐心,直接甩给他一个字:“滚!”
  大概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时俊已经不像之前那样会轻易被她激怒,被打了也只是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扫了一眼被她拍过已经迅速发红的地方。“不是生病了吗,张牙舞爪还挺有精神。”
  周姈懒得搭理他,“知道我生病就别烦我了,钥匙放下,然后你可以滚了。”
  他在外面出差,听秋姨说她生病了还给佣人都放了假,特地赶回来陪她过节,一番好意却换不来一秒钟的好脸色。时俊目光沉沉地盯着她,半晌没说话。
  最后自然又是一番不欢而散。
  把人赶走周姈心里还是觉得有点烦躁,回到二楼房间,把自己裹进了暖烘烘的被子里。不知道是不是出去跑了一趟又受了凉,头更疼了。
  没多久门铃响起,是向毅到了。
  她用远程遥控打开了外面的大门,然后顶着沉甸甸的脑袋下楼。
  向毅将车停在了外头,打着伞走进来,廊下开着微弱的灯,片刻后门从里面打开,澄亮的灯光流泻出来,一身轻薄睡衣的女人出现在门口,背后是温暖干净的房子,前面是寒冷泥泞的雨幕。
  她站在交界处对他招手,笑意融融,脸色看起来却很虚。
  向毅大步迈上台阶,将伞合起来。
  “发烧了还穿这么少,嫌烧得不够?”
  他上来就是责备,周姈却没有了上次被数落时不舒服的感觉,将他领进门,从鞋柜里拿了一双崭新的男士拖鞋出来,同时辩解道:“家里不冷。”
  向毅呵了一声:“那你怎么发烧的?”
  低头时发现地上一片未干的水渍和泥鞋印,他顿了顿,若无其事地换上拖鞋。
  这个嘛,感冒是因为那天淋了雨,本来吃着药已经慢慢好转了,但是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昨天终于出太阳了,她看天气好,没忍住下水游了一个小时,然后今天早上起来就发烧了。
  退烧药不晓得在哪里放,她懒得下来找,也懒得烧水吃药。
  佣人不在,家里连热水都没有的。
  周姈抱着毛茸茸的毯子窝在沙发上,看着向毅在厨房里忙活,突然有感而发,小声感慨一句:“家里没个人真不行。”
  向毅回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周姈闻到一股熟悉的食物香味,猛吸了好几口气,从沙发上爬下来,趿着拖鞋到厨房里:“你煮的什么?”看清锅里正在沸腾的酸菜和笋片愣了愣,诧异地抬起头,“片儿川?”
  “嗯。”向毅往锅里扔了一把面条,筷子搅了两下,“你不是H市人吗?”
  这是她们家乡的特色,来到北方后已经很多年没吃过了。周姈一时也分辨不清胸腔里翻涌的是什么滋味,弯腰用力闻了两下。
  然后就被往锅里加调料的向毅赶开了。
  他脱了外套,上身只有一件咖啡色的V领短T,微微垂着头,肩膀宽厚有力。看这么man的男人下厨真的是一种很不错的体验,周姈坐在他身后的长脚凳上,头也神奇地不怎么疼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H市人啊?”她撑着下巴问。
  “小鑫说的。”向毅关了火,拿干净的碗将煮好的面盛出来,放在她旁边的大理石台面上。
  “你不吃吗?”周姈礼貌地先询问他。
  向毅道:“我吃过饭了。”
  “那我就不客气咯?”
  “吃吧吃吧。”向毅有些无奈地说。
  周姈从早上起来就没食欲,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不过这会儿确实被这碗热气腾腾的片儿川吊起了一点胃口。她迫不及待尝了一口,顿时被久违的家乡味道感动得一塌糊涂。
  从十八岁离开家,到现在,已经有十年了呢。
  向毅就坐在她对面,看她把头发拨到耳后,露出灯光下白得几乎有些透明的耳朵,宽大的袖子掉下去,一截小臂纤细莹白。整理服帖后她才拿起筷子,斯文优雅地吃起面。
  原本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在热汤热面的滋润下渐渐泛起了健康的红润。吸溜面的时候有汤汁贱在嘴角,她飞快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向毅移开眼,手伸进口袋里摸到了烟盒,顿了顿,又塞回去,双腿交叠起来。
  吃了几口,她吸吸鼻子,伸手去抽纸巾,向毅微讶:“哭了?”
  “……擤鼻涕而已。”感冒就这点最不好,吃点热乎的就要流鼻涕,非常影响形象。周姈转过身背对着他,擦完鼻涕又转回来,埋头继续吃面。
  “想抽烟去洗手间抽吧,你烟瘾还挺大。”
  向毅用一支烟的时间思考了一下人生,等那阵异样的感觉下去才出来。周姈已经吃好面,并且倒了热水很自觉地把他带来的药吃了一份。
  准备去厨房收拾的时候被她制止了:“留着吧,明天有人收拾。”
  周姈已经重新在沙发最舒服的角落坐好,曲起的双腿上搭着洁白的毛毯,笑眼望着他,手掌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聊聊天。”  
  “吃完药就早点休息。”向毅说着,还是走了过来。
  他简直跟个火炭儿似的浑身散发着热量,周姈忍住靠过去的冲动,把毛毯拉到脖子下面:“等会儿困了再睡。”  
  向毅其实也不太自在,坐过来的时候为了不显得刻意故作了从容,然后鼻子被一股香气包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挨得有点近了。这种情景和氛围很容易滋生某些蠢蠢欲动的念头,尤其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胸膛里揣着的那颗不轨之心。
  “冰箱里有酒,要喝点吗?”周姈开口,打破了那点微妙的尴尬。
  刚吃完药喝酒是想找死吗?向毅扫了她一眼,把茶几上的热水挪过来,没好气地说:“喝你的热水吧。”
  “哎,好凶啊,”周姈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被数落了居然还挺开心,“我是让你喝。”
  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况且这种情况下,喝酒无异于点火自焚。向毅给自己也倒了杯水,问她:“你想聊什么?”
  周姈歪头看着他:“看你选哪个。”  
  “还有选项?”
  “有哇,”周姈眨眨眼睛,“家庭、校园、朋友、事业、娱乐圈、成人,你喜欢哪个?”
  向毅拿杯子的手一顿,转过头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周姈:成*人、18&禁、哲♂学、人体%艺术、爱情@动作,你选一个
  向毅:我选少儿不宜(⊙v⊙)
  ————————————————
  评论好少,宝宝们都不爱我了,无法面对还没红就过气的惨痛现实,_(:зゝ∠?)_心痛!好痛!今天有红包,忽大忽小,看天意!╭(╯^╰)╮  


☆、11

  空气很热,呼出的气息更热,灼人的压迫感像无形的火炉将她罩住,耳边是男人粗野的喘息,间或一声沉重的低吟。
  身体像浮舟,被海浪不断地撞击、摇晃,很痛快,也很煎熬,想大叫,想要更汹涌的浪潮。
  男人后颈和脊背的肌肉紧绷着,结实坚硬,汗滴沿着古铜色的皮肤上淌过,滑进浅凹的腰窝,再往下便是浑圆挺翘的弧度……
  ……
  周姈睁开了眼,急促的呼吸在逐渐清晰的雨声中缓缓平复下来,天花板上吊灯的轮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那个激烈炽热的场景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男人汗湿的后背和性感的腰线……什么诡异的体位!
  不就是聊了两句骚么,居然没出息地做这种一言难尽的梦。周姈翻了个身,双腿夹住被子。
  哎,三十如狼。
  不管过程如何,吃过药发了身汗,烧很快便退了。得益于平时的锻炼,周姈体质还不错,早上醒来时已经生龙活虎了。
  雨停了,她下楼时秋姨已经回来,正在厨房里忙碌着。
  周姈看了一眼玄关,向毅的鞋已经不见了。
  昨晚上其实没调戏他多久,药效发作她就困了,向毅送她上楼休息,她居然真的沾床就睡着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翻看手机的时候发现了一条短信,来自“向哥哥”:
  ——给你熬了粥,早上起来喝吧,我走了。记得吃药。 
  正打算回房间的周姈立刻调转方向走进厨房,找了一圈没找着,问正在准备早饭的秋姨:“我锅里的粥呢?”
  “你说那锅白粥吗?已经凉了,我打了豆浆,你……”
  秋姨话还没讲完就被周姈直接打断:“我就喝那个粥。”
  秋姨愣了下,讷讷点头:“那我给你热热。还有几个菜马上就好了,你饿的话先吃点烧麦,刚蒸好,馅儿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腊鸭腿加了香菇和青豆。”
  周姈点头,捏了一只烧麦咬了一口,人都走出门了忽然又折回来,脸色还有些发白,双眼却是神采奕奕。“你蒸了多少?”
  这房子隔音效果也太渣了。
  一大早,钱嘉苏被客厅的动静吵醒,打着呵欠,从房间里出来,眼睛都没睁,梦游似的走到沙发旁边,被桌角绊了一下,顺势倒进沙发里。
  “吵人睡觉等于谋财害命!”他脸埋在沙发里控诉道。昨晚上打游戏打得太晚,困死了。
  穿上外套正准备出门的向毅忽然明白这两天不对劲的感觉来自哪里了——节假日反而是酒吧最忙的时候,Lose Demon还经常会搞派对,他这个驻场歌手,却已经在家休息三天了。
  “你是不是又被开除了?”
  钱嘉苏一僵,慢慢把头抬了起来,满脸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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