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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金刚芭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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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重重踹了凳子残肢一脚,转身进屋。
“哎王建房你个鳖孙你再说一次试试!”李春菊在后面压着声音吼。
王建房进了屋也是看哪哪都不顺眼,重重的坐在条凳上。
从桌面上的筐里捞过孩子用过的作业本,撕下半张纸对长折,在折处倒上碾成沫的烟叶,拇食指施力把纸张卷成小拇指粗细的长条,以口水封纸边,一根农家自制的卷烟就成了。
王建房划动火柴,点燃烟深吸一口后对气势汹汹追上来的婆娘说:“你明儿个回趟娘家,对你弟说鱼阿蔻那事成不了了。”
李春菊追上来是想干架的,袖子挽到一半听到这话愣住,“啥不成了?”
王建房不耐烦道:“你说啥事?你弟前儿个为啥来,你这么快就不记得了?我看你以后也别属鸡了,干脆属猪算了。”
李春菊当然没忘,只不过她心里就没想过这事会不成,自然一时间也就没反应过来。
明白丈夫说的什么意思后,惊的扭着大屁股坐到条凳的另一头上,力气太猛,差点没把坐另一头的王建房给翘到房梁上去。
连忙拉住自家男人的胳膊,急急的问:“这咋会不成?你当时在酒桌上可是拍着胸膛跟我家兄弟保证说这事你包了的。”
怀疑的看着他, “还是说你收了别人的东西?”
王建房脸色黑成锅底,有心想给这婆娘的嘴上,来一顿王八拳,让她口无遮拦!
但看看老婆这比自己大腿还粗的胳膊,拧着头抻着脖子怒吼,“放你娘的屁!老子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
“这事不成也怪不到我身上,你弟不是赌咒发誓的保证消息灵通?灵通他妈个x!”
“我跟你说,幸好通知书还没下来,这事也没成,要是真成了,到时候咱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李春菊继续持怀疑态度,“你别跟我拐弯抹角的说话,你就直接跟我说到底为啥不成。”
王建房无奈的抹把脸,怒急则笑道:“为啥不成?鱼阿蔻考试是张校长领着去的,监考的老师是张校长的同学,人阿蔻考的还是初二,跳级考初二!”
“这说明啥?说明人阿蔻在一中老师那都挂上名号了,阿蔻到时候要是收不到通知书,你说张校长他们会不会查?这一查,会查到谁头上?”
“现在我跟你说清楚了,你还想着藏起通知书?让你侄子顶她名额进一中?”
李春菊满脸痴呆的喃喃:“这…这事怎么成这样了?那我侄子咋办?我嫂子可跟相亲的女方那家保证过,我侄子只要一毕业就能进煤矿的。”
王建房冷笑着离去前丢下句话。
“咋办?掰俩冰锥当筷子——凉办!”
*
这边的鱼阿蔻还不知真的有人如她所愿,干了件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
换上洗的发白的粗棉布褂裤,拎着菜篮子去菜园子,手下摘着菜,脑子里则跑着神。
她们家的房子是老爸新婚的时候自己出钱盖的。
六间黄泥坯子混着稻草盖成的土房,坐北朝南呈品字形。
院子是半人高的篱笆院,篱笆上缠绕着正盛开的喇叭花,紫的、红的、白的间隔从篱笆缝隙间伸出头,引的蝴蝶蜜蜂争向停留,显的分外的有野趣。
一条碎石子路从客堂门口贯穿到篱笆院入口,把院子分成了两部分。
左边院子是菜园子,时值夏日,菜园里硕果累累。
右边的院中央种着梨树、柿子树,树旁是架成三角架的晾衣杆,靠近右厢房处是堆着柴火的木棚。
远远看去,这间小院就是她上辈子对着图片流口水的田园小院。
可等真住进来才知道有多操蛋。
黄泥盖的房间低矮不通风,窗户只有平铺着的两张4A纸大小,春夏秋还好,房间里还能见到点光,而用茅草席堵住窗户的冬天,屋子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屋顶一年就得修一次,不然半夜下个暴雨,一觉醒来就能发现房间被淹。
每到下雨的时候,家里的盆盆罐罐得全部摆出来接雨水。
夏天则是蚊子多,每天晚上得熏上干艾草紧闭房门,等半个小时通风后才能进去睡。
熏过也不能完全杜绝蚊子,她床上带着补丁的蚊帐上,就粘着许多洗不掉的暗红色蚊子血。
不是没想过改善自己生活的方法,但她的年纪,她的身份,还有这个时代得特殊,让所有的想法都得胎死腹中。
再说,和大伯家同住一个屋檐下,更是不能露出一点马脚。
所以她想去城里读书,还有个原因,就是想打着在城里的旗号拿东西回来改善生活。
脑子里出神没注意,手就被什么东西刺了下。
不由幼稚的伸出手指戳了戳刺到手指的黄瓜,黄瓜立马被戳出一个指洞。
心虚的收回手指,边对着黄瓜流口水,边挑着瓜身弯曲厉害的摘了几根。
挂在藤上的黄瓜碧绿碧绿的,瓜身上遍布着软刺,尾处开出黄色的小花,未凑近都能闻到那股特有的清香味,而被戳破的那根黄瓜散发出的清香更浓。
摘下来也不洗,用手掌撸掉瓜身上的刺,送入嘴里,“咔嚓”一声后,清香就在嘴里漫延开来。
又挑着已变粉红的西红柿摘了几个,想到西红柿的酸甜,咀嚼黄瓜的小嘴动的更快了。
她来到这处夏天最喜欢的就是摘个西红柿,放在嘴边像吸酸奶一样吸掉里面的汁和籽,吸完再掰开吃肉,呈粉红色的果肉表面裹着透明的雪沙,沙瓤的果肉吃起来比后世的刨冰还要美味,口感也更好。
拎起菜篮子回厨房,洗好的黄瓜用刀背一次性拍碎,这样黄瓜的清脆口感才不会被拍没。
蒜头连皮一起拍碎,碎了的蒜头皮一捏就掉,把碎蒜头捣出粘性,加小半碗水后再加调料、芝麻油浇在黄瓜上拌匀。
从墙上挂着的干红辣椒串里揪几颗红辣椒,放在灶膛里的火上烤浇,捏碎撒在黄瓜上,一盆降火开胃的拍黄瓜就做好了。
西红柿更简单,用刀把西红柿切成四瓣,摆成一圈摆在盘子里,从自己屋里拿出个巴掌大的小罐子,舀了两勺白糖撒进去,还想再加一勺,手中的罐子就被人抢走。
鱼奶奶满脸心疼,“这糖是特地买来给你冲水喝,补身子的,你撒那么多干嘛?”
鱼阿蔻笑眯眯的说:“我想吃糖拌西红柿呢。”
鱼奶奶端过盘子就往孙女怀里塞,“那你端你屋留着下响吃,别放外面。”
看着让自己吃独食的奶奶,鱼阿蔻心里暖暖的,捏起一瓣西红柿蘸上白糖,手快的塞进奶奶嘴里,“我自己吃不香,得和你们一块儿吃才香。”
鱼奶奶刚想说什么,就耳尖的听到外面大儿媳妇的大嗓门。
瞪了孙女一眼,快速的嚼着嘴里的西红柿,拿着糖罐子回屋藏去了。
被瞪的鱼阿蔻毫不在意,笑眯眯的去搬饭桌。
作者有话要说:
后台抽的我根本看不到你们的评论。
(才不是你们没给我留评呢!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一定是后台的锅!)
第6章
鱼阿蔻搬着吃饭专用的大四方桌往外走。
刚抱着桌子走出灶房门口,大腿就被人一左一右的紧紧抱住。
眼底弥漫上浓郁的笑意,拖着腿一步一挪的向前走去。
嘴里故作疑惑的逗着,“哎呀,怎么回事?我腿怎么这么重?我怎么走不动了?”
下面立马传来小儿清脆的笑声。
鱼阿蔻低下头,目光就对上了两个团子的大眼睛。
团子是大堂哥家的双胞胎鱼波和鱼涛,也是家里唯二的胖子。
本来就是正可爱的年纪,还留着锅盖头。
锅盖头下圆乎乎的小脸上,一双遗传自他们母亲的大眼睛,这会弯成月牙。
天热,两小娃身上只穿着土黄色的肚兜配开裆裤。
衬得俩小家伙更可爱了。
鱼阿蔻忍下想捏他们肥屁股的欲望,皱着小鼻子佯怒,“我说怎么走不动了,原来是你们两个小坏蛋使坏,看我不打你们的屁股。”
放下桌子,作挽袖子揍人状。
双胞胎顿时笑的咯咯的,不禁不跑反而抱的更紧了。
同时举起小爪爪,爪爪中拎着用狗尾巴草串起的大肚子母蚂蚱,长长的蚂蚱串比自己的小胳膊都长。
嫩着还带着小奶音的声音撒娇,“小姑姑,给波波/涛涛烤。”
鱼阿蔻撸着两个侄儿的头,柔声商量,“那先让小姑姑把桌子放过去好不好?”
“好~”两个小家伙拎着蚂蚱串,蹦蹦跳跳的在前面带路。
带路亦不好好带,非要从院子里晾晒着的床单下穿过去。
“小姑姑,放这里放这里!”
按照他们的指示放下桌子,就立马被两小娃牵着手往灶房拖去。
鱼阿蔻想到母蚂蚱肚子里异香的卵,口腔里迅速分泌出口水。
她是穿越后才知道农村的天然美食有多好吃。
春天的榆钱、槐花,摻点杂粮面简单的蒸一下,蒸熟再点上几滴芝麻油,好吃的让人停不下筷。
夏天的瓜果蔬菜,明明和后世的是一个品种,可就是味道更好。
秋天的各种野果子,交/配过的母蚂蚱等。
就连万物簇白的冬日,躲在屋子里烤着火盆,听着火盆上烤红薯、板栗,发出的“噼啪”声都是种享受。
进到灶房,在锅台前坐下,在灶膛里点燃碎木屑后,把蚂蚱扔进去。
不到片刻,特有的烤蛋白质香氤氲在整个灶房。
坐在她膝盖上的两个小娃,急得嘴里的口水都包不住了,不停地晃着她的袖子问好了没。
鱼阿蔻被两个小娃的馋样逗得嘴角翘起,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从灶堂里捞出烤焦得蚂蚱分成四份。
“这份我的,这两份你们的,剩下这份是你们小叔叔的,今天还这样分好不好?”
波波点了点头,从自己那堆里捏起一只蚂蚱就迫不及待的放进嘴里,吃的摇头晃脑,两条小腿不停踢弹着。
涛涛有点护食,觉得小叔叔的那堆太多了,嘟着红艳艳的小嘴从里面扒拉出几只,推到她的那堆里,“小姑姑…qi。”
口水太多,吃说成了qi。
鱼阿蔻失笑的亲了他一口,这小家伙聪明着呢,放到自己这堆里,以及还是会喂给他们俩的。
波波见弟弟被亲了,立马举起一只蚂蚱塞她鼻子下,“给小姑姑吃。”
鱼阿蔻张嘴咬下,还坏坏的咬了下他的小手指,小娃被逗的倒在她怀里咯咯笑。
虽还没到秋收后,蚂蚱肚子里的卵也不够肥,但像蟹黄一样的美味,照样吃的三个人眉开眼笑。
吃的正香时,鱼河像一阵风样飘了进来。
11岁的少年身高已经有1米5了,就是太瘦,显的更加的手长脚长。
削瘦的脸上同样长着双柳叶眼,只不过剑眉太浓,这双眼并没有那么招人眼。
直挺鼻梁下的薄唇此时因开心抿成条线。
进来手也不洗,直奔蚂蚱开吃,嘴里有食物也耽误不了他说话。
指着自己的鼻子得意洋洋道:“我就知道你们烤了蚂蚱,在院子里我就闻到香味了,我这鼻子就没出过错。”
鱼阿蔻被他身上的汗臭味熏的往旁边挪了挪,问,“大娘娘她们怎么还不回来?刚刚都听到她声音了。”
鱼河三两下吃完自己的那份,端起水缸里的水瓢,舀出一瓢水,咕咚咕咚喝完后,用袖子一抹下巴上的水,翻着白眼道:“你还不知道我妈?那就是个话痨,只要别人和她搭话,她嘴就停不下来。”
“这会正和李胜他妈聊的火热,也不知道她们天天哪那么多话……”余下的话,再瞄到小堂姐的危险脸色里,自动消音。
“你这样看着我干啥?”
鱼阿蔻沉着脸指了指水缸里还在打晃着的葫芦瓢。
她家没井,吃水都需要从外面挑水回来倒进缸里。
等煮饭烧水时,再从缸里用瓢舀水出来。
所以鱼河这直接对着瓢喝水的方式,等于是污染了一整缸水。
鱼河缩缩脖子,狡辩,“反正等会二哥还会挑水回来,这会脏了有什么要紧?”
心里还在嘀咕,就阿蔻瞎讲究,说什么不卫生,村里谁家喝水不都是直接对着瓢的?也没见不卫生在哪儿。
鱼阿蔻看到奶奶进来,挑了挑眉没出声。
鱼奶奶进来对着小孙子的背就是一拐子,“你哥挑水就不累了?你今儿个该给队里打的牛草呢?半大的小子了,天天在外面瞎晃荡不干正事。”
鱼河委屈的大叫,“奶,今儿个不是你叫我去看河套那边的地树吗?这会咋又说我瞎晃荡不干正事?”
鱼奶奶端起隔水冷着的糊糊盆往外走,语气分外嫌弃,“那你就没想着去看河套的时候把筐背着?割草还能耽误你看地树?笨!”
鱼河嘴张了张,扭头面无表情的说:“阿蔻,我认清一个事实,做人不能太勤快。”
“以前吧,我跟着李胜他们没日没夜的玩,偶尔帮家里打筐草,咱奶就夸我长大了人也懂事了,夸完还会给我蒸个鸡蛋做奖励。”
“现在吧,我天天打两筐牛草,鸡蛋奖励没有了不说,一天不割草,咱奶都得捶我。”
“这日子也太难了…”
鱼阿蔻顿时笑喷。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猫奴的三岁生日鸭~(就是三岁!不许有意见!)
真惆怅,小时候天天盼着长大。
现在则巴不得自己年年都是三岁。
————————————
所以为了同喜(并不是喜)。
这章留言的小猫咪们都有个小红包鸭!
(我好不容易找到光明正大求评论、收藏的理由,你们还不立马行动起来?)
第7章
鱼河看着笑喷的小堂姐,气呼呼的叫吼,“鱼阿蔻,你还有没有良心!不安慰我不说,还笑!”
温柔的女声在门外响起,“阿蔻、小河出去吃饭了,小河又在气什么?离老远就听到你在大叫。”
随后一女一男跨过门槛进来。
先进来的女孩是鱼溪,16岁的少女长相气质都很是温柔,小巧的瓜子脸上,脸色虽泛着黄,但也显得柳叶眉、双眼皮杏仁眼更出挑。
右边胸前垂着条又粗又黑的长辫子,发梢直到腰间。
穿着深蓝色的对襟褂裤,衣服上的补丁处别出心裁的绣着同色的花。
身材虽偏瘦,举动间却散发着女性独有的芬芳。
落后一步的青年是鱼湖,明明五官和妹妹鱼溪相像,可长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再配上1米8的身高,只让人觉得男子气息十足。
个子高也就显得人更瘦了,站在背后从远处看,就像是撑着衣服的竹竿。
鱼阿蔻笑着把先前的事说了一遍。
鱼湖听完,憨厚的笑,“奶奶不是不给你煮鸡蛋,咱家就三只鸡,下的蛋还得拿去供销社换盐、火柴,奶奶就是想给你煮也没办法,等明儿我去掏鸟窝,看能不能给你掏点鸟蛋。”
鱼河气的跳脚:“谁是为了鸡蛋了?我说的是勤快的人懒一次,别人就接受不了!”
鱼溪温柔的揉着弟弟的头问:“小河想吃鸡蛋了?”
“都说不是为了鸡蛋了!”
鱼阿蔻坏坏的笑,“喔?不想吃鸡蛋?我还想明天给你们炒个番茄炒蛋呢。”
听到厨房里立刻响起的清晰吞口水声,迤迤然起身把双胞胎放在地上,拍了拍身上沾着的柴屑,牵着两小娃出去吃饭。
“既然不想吃,那我就不做了。”
鱼河觉得自己肚子里的馋虫都快跑出喉咙了,鸡蛋本来就好吃,再加上阿蔻的好厨艺。
不能想了,再想他都要去奶屋里偷鸡蛋了。
连忙追上,“姐、阿蔻姐,你下午还有什么活,都包我身上,书上不说过了嘛!姐有事弟服其劳!”
兄妹两人见小妹又在逗弟弟,边摇头笑边跟上。
*
吃饭时饭桌上没见到大伯和大堂哥的人影,两人绝对又是端着碗出去吃了。
村里的许多人都是这样,吃饭的时候,端着碗聚到村口的大槐树下,边吃边聊天,吃完了也不会急着回家,而是继续聊。
鱼阿蔻看着饭桌上的玉米糁糊糊、野菜杂粮死面饼、拍黄瓜,糖拌西红柿。
无比的想念肉,且是肥肉,只有肥肉才能滋润她缺油水的肠胃。
不着痕迹的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小身板,嘴角微抽。
每天的饭菜都见不到油星,荤腥更沾不到,不平才见鬼了。
看向奶奶,等她发话说吃饭。
鱼奶奶端起碗盛糊糊,曾是吃大锅饭时打饭妇女的她,深谙打饭之道。
抖动着手腕,勺子打斜着沉入盆低再微晃两下,这样打出来的糊糊就是沉在锅底最浓稠的那部分。
装满一碗糊糊放到小孙女面前,再拿个半面焦黄的饼塞到小孙女手里后,淡定的开口,“吃吧。”
众人这才开始拿饼子、盛糊糊。
鱼阿蔻从能开始自己上桌吃饭时,就是这个待遇,十来年下来,家人都习以为常了。
不过她觉得这也和奶奶从来不仗着自己是当家老人,就搞分饭那一套有关系。
鱼溪则是转身回厨房,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个木头小碗。
端起菜盘子在众人未动筷的位置处,拨了许多菜放到小碗里,推到妹妹面前。
鱼阿蔻看着眼帘里堆得冒尖的菜碗,心里软的能掐出水。
她受不了和大伯娘一起吃饭时,大伯娘吸完筷子再把菜戳的乱七八糟的行为。
所以往常她都是提前夹出菜放到一旁吃。
但昨天家里的碗被双胞胎打破了两个,今天碗不够她就没另外夹菜,没想到小堂姐注意到了。
吞下今日里显得分外美味的糊糊,冲小堂姐笑的要多甜就有多甜。
她小堂姐不仅人长得好看,性格温柔,还有一颗最美的心灵!
鱼溪回了妹妹一个温温柔柔的笑后,埋头苦吃。
下地一上午,早上的那个窝窝头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会胃里空荡荡的厉害。
饭桌上一时只能听到喝糊糊的“吸溜”声,连双胞胎都抱着自己的小木碗喝的喷香。
鱼阿蔻端起西红柿盘子,把糖分腌制出来的番茄汁,分倒给身边的双胞胎的碗里。
波波一口气喝完,伸出小舌头舔着碗底。
涛涛则是尝了一口后,眼睛亮亮的举着小碗,“小姑姑喝,甜甜。”
鱼阿蔻装作喝了一口的模样,“小姑姑喝过了,真的好甜,涛涛喝。”
涛涛疑惑的看着自己小木碗里红红的汤,怎么没少呢?
妈妈可是一口就能把小姑姑给他做的蛋饼,咬出个大月亮的。
捧着小碗执着道:“小姑姑再喝。”
鱼阿蔻撸着手感极好的锅盖头说:“小姑姑吃饱啦,喝不下啦…”
“什么好东西还让你们谦让来谦让去的,你们不喝我喝。”
一只手突兀的伸过来,接过涛涛手上的碗,仰脖把汤都倒进嘴里,末了,咂巴咂巴嘴,“还别说,酸酸甜甜的是挺好喝。”
鱼海这一番动作太快,谁都没反应过来。
涛涛愣了几秒后,仰天大哭。
波波被哭声吓得打了个激灵后,也开始哭。
鱼奶奶赶紧放下碗,手忙脚乱的哄着两个小重孙,骂人都顾不得了。
鱼河气的腾的一下站直身子,怒骂,“鱼海你丢不丢人?自己儿子的东西都抢?一天不把他们招惹哭,你心里就不舒服是吧?”
鱼海讪讪,“我就是逗他下,哪能想他这么不禁逗。”
话音一转,粗声粗气的说:“你在谁面前大呼小叫呢?鱼海是你个兔崽子能叫的起的?喊大哥。”
鱼河气的脸红脖子粗,扭头冲自己亲妈喊,“妈!”
孙霞头都不抬,塞满食物的嘴里,语音模糊,“瞎叫什么,小孩子哪天不哭,你奶不是哄着的嘛!”
鱼阿蔻看看当听不到亲孙子/亲儿子在哭,还猛往嘴里塞菜的大伯母和堂嫂。
再看看顶着汉奸头,自诩城里人头发都剪成这样的鱼海。
心头火顿起,撑在饭桌沿上的手指渐渐用力。
瞬间桌面上就出现了四个指印。
板着张小脸,一字一顿的冷声说:“大堂哥,道歉!”
作者有话要说:
文字真的是个好东西,不禁能让我把我想讲的故事讲出来。
还能让我通过文字,认识许多陌生人。
你们怎么可以那么美???
我,爱,你,们!
不接受也不行,强制爱!
第8章
鱼海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其他的兄弟不一样,因他是长孙。
在农村有句老话: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
在家里,不仅老太太疼自己,老娘更是宠着他。
谁让老娘自从生下自己后,腰板就挺直了呢?
所以在自家的小家里,他谁都不怕。
更是小家里说一不二的存在。
但他怕三叔家的小堂妹——鱼阿蔻。
别看阿蔻整日里都是笑眯眯、外表瘦瘦弱弱的。
可他知道这妹子揍人有多疼。
当年年少的自己在外面和别人吹牛时,曾说了一些——
【三叔也太笨了,拿菜团子跟别人换一半首饰不就不用送命了?要是我……】之类的话。
本是无心说出来的,但不知哪个缺心眼的把这话传到了鱼阿蔻的耳朵里。
于是,比他小了8岁、才10岁的小堂妹,面无表情、眨着双黑眼珠子渗人的柳叶眼,二话不说的把自己按在地上锤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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