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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金刚芭比-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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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拜鱼阿蔻所赐!若不是鱼阿蔻她如今还是人人敬惧的钱主任!
她原本想的是立即让苟冬席进一中弄臭鱼阿蔻的名声,但万万没想到因政策突然改了的关系,一中不再招收转校生,她倒是想走后门,可丰校长根本不见她,害她又多养了苟冬席一年,浪费了许多钱财,继而每日每夜都活在仇恨中,这都怪鱼阿蔻,若她当初老老实实的写下检讨书,如今哪还有这么多事?
不过她马上就能如愿以偿了,再次望了说笑中的两人一眼,低头掩住眼底的怨毒之色,佝偻着身躯离开。
然而那边的两人却不并是她想的那般在谈笑风生。
鱼阿蔻嘴角抽搐的打量着眼前的男生,其五官端正,面容清逸温和,按理说这幅长相应当让人见之心生好感,偏偏其闪动过快的眼神破坏了这幅温和,再加上他不停的拨动着额前的鬓发,满满的油腻浮夸装13之气扑面而来。
而苟冬席则心底狂叫着赚大了,他先前站在远处时,觉得鱼阿蔻的面部轮廓长得还行,哪知近前后发现,这哪是长得还行,简直是花容月貌,一想到自己能享受到这么个尤物,顿时激动的血液颤栗。
再次侧着脸撩了下头发,摆出自认为最英俊潇洒的一面,捏着嗓子说:“我叫苟冬席,是一年级的新生,请问同学能告诉我报名处在哪吗?”
说完眼珠子拼命朝眼尾斜,去瞟鱼阿蔻的反应。
狗东西?
鱼阿蔻被这个名字逗得差点喷笑出口,忙抿起嘴强压住笑意,只是笑意还是从弯如月牙的眼睛里泄露了出来。
伸出纤纤食指指着远处花坛前排着的长龙,“那里。”
苟冬席以为她是羞涩,立刻抬脚走近一步,垂下头捏着嗓子故作温润的说:“排队的人太多了,我看我还是先回宿舍放东西好了,同学能辛苦你一下带我去男生宿舍吗?”
鱼阿蔻屏住呼吸后退一步,这人头上抹那么多桂花油干嘛?香的发臭,差点没把她熏晕过去。
还有这是个结了婚都不能牵手的年代,他一个男生不找旁边的男同学带路竟然找自己,不是不通人情就是有古怪,不管哪种,她都不想跟他接触。
当即木然着小脸道:“我是新生我也不知道男生宿舍在哪,你去问别的男同学吧。”
说完如一尾身姿灵活矫捷的银鱼迅速离开此地。
“哎鱼…”苟冬席忙捂住脱口而出的呼叫,好险!自己差点就把鱼阿蔻的名字喊了出来。
望着消失不见的鱼阿蔻身影,坚定的认为她是害羞才跑这么快,看来自己的艳福很快就要来了,不枉费他花了大心思把自己收拾的英俊潇洒,当下得意的吹着口哨,挂着流里流气的笑容去了宿舍。
心底决定从明天开始就多创造几次偶遇,凭着自己的长相和阔绰的出手,不出五次,鱼阿蔻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小姑娘,就得把身子给他。
然而接下来他的脸被打的啪啪响。
食堂里。
鱼阿蔻看着要请自己吃肉菜的苟冬席,心底冷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故而歪着头疑惑的问:“你哪位?”
苟冬席:……“我就是上次问路的那位新生,你不记得?”
鱼阿蔻坚定的摇头。
苟冬席满脸的不可置信,她不记得自己?不可能!就凭自己的这张脸,她就不可能记不住。
他本来长得就好,再被长得歪瓜裂枣的男同学们一衬托,更是显得长相出众,鹤立鸡群,而他之所以能被钱娥选中,也是长相的缘故,在班上,看着他脸红的女生更不是少数。
当下凑上前急急的说:“我就是开学那天找你问报名处的苟冬席,你看看我的脸想起来没?”
鱼阿蔻望着放大的脸,嫌弃的避开,拉着于云和李一一走人,“不认识。”
“哎…鱼同学等等我…”
苟冬席想追上前,却发现鱼阿蔻的身影又消失不见,一张脸瞬间拉长,鱼阿蔻这是害羞还是真的不记得他?不过不管是哪个理由,下次见面他定要让鱼阿蔻喜欢上自己!
完全沉浸在思绪里的苟冬席,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男生们对视后,同时心照不宣的望着他,眼底簇动着火花。
鱼河看了他一眼,抑制住火气端着饭盒去找鱼阿蔻。
这边的鱼阿蔻三人坐在花坛边上吃饭。
于云吃的享受的眯起眼,“阿蔻,你做的农家小炒肉太好吃了,让我天天吃都吃不厌,对了,刚才那个男生是谁?你真的不记得他?”
鱼阿蔻嫌弃的蹙眉,“记得,不过我觉得他有问题。”
“什么问题?”于云和李一一同时警惕的问。
鱼阿蔻把报名那天的事和两人说了,末了皱着小鼻子说:“我俩就是陌生人,而他却舍得请陌生人吃八分钱一份的萝卜炖肉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绝壁有猫腻。”
两人听的面面相觑,这怎么听着像是在追求阿蔻啊?
李一一迟疑的说:“阿蔻,说不定他是想和你处对象。”
鱼阿蔻笃定的摇头,“肯定不是,以前于云还说咱班男生想和我处对象呢,然而全班女同学都收过情书就我没收过,事实证明男生们就是想让我教他们学习,他们都是觊觎我笔记的大猪蹄子,小河说没有男生愿意和学霸处对象的,特别学霸还是个女生的情况下,他们的男性自尊不允许。”
李一一:……
于云:……
两人同时垂头叹气,男生们就是想跟你处对象啊我的傻阿蔻!但你总不能让别人上来就和你说想和你处对象吧?所以男生们就拿了笔记当幌子,可你倒好,看到笔记就把别人当成请教问题的,用智商全方面碾压完别人后,还会跟别人说不要气馁哦同学,你下次一定能进步的,这种情况下谁还能鼓足勇气跟你说处对象的事?
还有你家鱼河的话不能信,他就是个姐控!就没见过这么粘人的弟弟,只要不上课就围着你转,替你打水打饭替你做卫生,就差替你把厕所都上了。
两人再次互相看了一眼,算了,她们也别拔苗助长了,让好友自己慢慢开窍吧。
异口同声道:“你说的对,他绝对有问题!”
没想到中间还混了个斩钉截铁的男声,两人不用看就知道是鱼河。
鱼阿蔻回头问:“你不是说今天不和我们一起吃饭了吗?”
鱼河拎着单手拎着三瓶汽水过来,挤开于云坐了下来。
“给你们送汽水,阿蔻你今天的值日别做,等我下课后去给你做。”
鱼阿蔻接过汽水笑眯眯道:“好呀,不过你的零花钱别都给我买汽水,留着自己用。”
“我没用钱的地方,”鱼河张嘴吐出米饭里的小石砾,“阿蔻,星期天回家你给我做蛋炒饭好不好?天天吃食堂,感觉吃下去的石子比米都多。”
鱼阿蔻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好呀。”
她当初诱鱼河考一中时,没少夸一中的伙食好,幸亏鱼河没想到这茬,不然她身为姐姐的信用度不保。
“那你给我用獾肉干炒,再加点青豆…”
于云和李一一吸溜着汽水,面无表情的望着语气撒娇的鱼河,看吧,她们就说这是个姐控,只要他一来她们三人就别想再聊天,主场全被他霸占了。
再次吸溜口汽水,呜呜,她们也好想有个会用零花钱天天给姐姐、姐姐的朋友买汽水的弟弟…
吃完饭,鱼阿蔻三人回宿舍午休。
鱼河端着四人的饭盒去洗,心底怒焰冲天,他经常见到苟冬席晚上在小树林勾搭女生,没想到他如今还敢把主意打到阿蔻头上,真是上厕所打灯笼——找死!
甩着饭盒上的水,拉长着一张脸回男生宿舍,只是回的不是一年级的宿舍,而是三年级的。
因他是鱼阿蔻弟弟的关系,男生们都特别照顾他,看到他脸色不好,忙上前追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他,说出来他们帮他打回去。
鱼河闷闷的说:“有个男生经常勾搭别的女生,如今把主意打到了我姐头上,不管我姐怎么拒绝,他都和狗皮膏药似的贴上去甩都甩不脱。”
“是哪个狗东西这么狗胆包天?”男生们顿时撸起袖子,鼻孔放大喷出重重的粗气。
什么???
竟然有人想玷污他们心中的高岭之花?当他们这群护花小分队是死的不成?他们全校里的男生有七成都是队员!
鱼河说:“一(四)班的那个苟冬席。”
男生们愤怒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眼底流转着同样的意思——还真是个狗东西,兄弟们上啊!给我neng死那孙子!
于是当天夜里,学校里发生了件奇案。
苟冬席一夜之间被人罩了三次麻袋,被拖去小树林四次,天亮后大家才在宿舍发现被揍的不成人形的他,但偏偏无论校医检查几次,都只能检查出他是外伤。
丰校长大怒,下令全力调查,然而学生们全有不在场证明,苟冬席又是睡梦中被人敲晕后再揍的,自然不知道凶手是谁。
一无所获的老师们只好提出报J,但苟冬席心里有鬼完全不敢,推脱自己是从上铺摔下来摔成这样的,老师们哪能相信,可正主自己都坚持他是摔的,他们也只能放弃追究,给苟冬席放假让他回去养伤。
苟冬席养伤期间望着热情来探望他的学哥们,摸着伤处满心的不解,大家对自己都那么关心,那他到底是谁揍的?
不过这个问题可以先不追究,他当务之急是要养好伤,恢复往日的英俊去找鱼阿蔻。
而看望他的男生们出了门就仰头大笑,看他这么惨他们就神清气爽。
这边的鱼阿蔻等着苟冬席使坏呢,可等了一个月都没等到人再出现,不由得纳闷的挠脸,难道她猜错了?
猜错更好,自己可以安心写稿了,当下拿起笔埋着头唰唰的开始写。
终于养好伤归校的苟冬席,踏进宿舍时几乎要痛哭流涕出来,一个月了啊,他终于回来啦,再不回来钱娥那个老妖婆都要弄死他了。
望着三年级的教室握拳,这次他一定要得到鱼阿蔻的身子!
然而,他注定要被打脸。
图书室。
鱼阿蔻趁着午休来找资料,刚把往年厚厚的装订试卷抽出,就见狗东西的脸出现在缝隙中,不禁疑惑,这狗东西从哪冒出来的?
苟冬席举起朵月季花放在鼻下深嗅一口,吟诗般的说:“鱼同学,你就如这火红的玫瑰花,燃烧着青春的火焰,这股火焰灼的我满腔热血,所以我想跟你建立深厚的革/命,在你的带领下…”
鱼阿蔻拧眉打断他的话,“容我提醒你,首先你拿着的是月季,其次附近只有我们学校的花坛有,这是我们为了学弟学妹们看书之余,有个放松视野的地方,募捐托人带回来的,所以你还是先想想等会怎么和大家解释吧。”
转身向外走去,气死她了,她们为了这些花又是浇肥又是抓虫,结果这个狗东西说掐就掐!
苟冬席呆呆的看着手中的月季花,如烫手般的忙丢开又用脚蹍了蹍,“鱼同学你听我解释…”
“你还是先跟我解释吧,为什么跟我处着对象的你会对鱼学姐那样说?”
“苟冬席!你竟然背着我去勾搭鱼学姐!”
两个女生挡在他面前,火冒三丈的同时问出口,问完两人才发现不对,唰唰扭头看向对方,不可置信的问:“你也是他对象?”
问完还有什么不懂的,当即扭头死死的盯着他。
苟冬席急得满头大汗,摆着手后退,“丽丽、圆圆你们听我说…”
“说你m!”两个女生同时踹了他一脚,哭着回宿舍,在好友的逼问下,便把苟冬席脚踏两只船又和鱼阿蔻表白的事说了,没想到刚一说完,又有个女生哭了起来,原来她也是苟冬席的对象。
这可把女生们气坏了,当即去找同校的哥哥弟弟说了这事。
于是上午才来学校的苟冬席又被揍成猪头三,除此外,还因他恶意损坏公共产物和作风问题,两罪并罚下,学校给出写检讨书记档案的处罚。
苟冬席带着伤艰难的当着全校师生念完检讨书,眼底全是恨意,等他伤好再归校,定要找二流子把打他的人全揍一遍!还有鱼阿蔻,下次再搞不定她,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然而他再再次被打脸。
因为一个月后他伤快好时,半夜家里又摸进一群女学生的家长,二话不说的又将他揍了个卧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
两个月后他再次踏入校园,这次他防止有人半夜揍他,连续三天不敢睡觉,但三天来并没人揍他,他便以为是自己多虑,哪成想第四夜他刚放心闭上眼,一觉醒来又被人揍了。
苟冬席望着面目全非的自己痛哭出声,这样他还怎么用脸去诱引鱼阿蔻?
他等的了钱娥等不了啊!因自己迟迟没进展,钱娥给的钱越来越少,如果不是看他身上有伤,估计早就找人教训他了。
可他也没办法啊,除了脸他一无所有,看来他只能先拖一段时间,等伤好再去找鱼阿蔻。
然而他的计划注定要落空,因男生们如今的日常就是吃饭睡觉学习打狗东西。
于是,就在苟冬席被打——养伤——被打的节奏中。
时间缓缓过去了两年。
作者有话要说:
鼻青脸肿的狗东西:为什么都是反派,我刚出场就这么凄惨?
猫奴(手捧诗集):假如生活让你虐待了你,请你不要悲伤不要哭泣,因为老天不会让你一直苦逼下去的……
———但我会。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云粥、市井说书人、是橙子啊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3章
康老七愁眉苦脸的蹲在大门口的台阶处; 一口接一口的抽着旱烟的同时,眼睛频频的看向腕上的手表。
原本看房子的人约的是九点,可这都十点了人还没来; 可见于家的蒙小子就是骗自己的; 他就说嘛,这年头哪能有人出的起三千块钱,真出的起的人家都去买小洋楼了,谁看得上他这老房子?
要不是于蒙那小子从不骗人; 他可不会在大热的天里特地跑这一趟,唉,罢了罢了; 说不定蒙小子也是被人放了鸽子。
揉了揉蹲的发麻的腿准备去车站买票回家; 刚起身就听到一串整齐的车铃声由远及近,叮叮当当的铃声中夹杂着青少年的吆喝声:“辛苦大家让一让咧!让一让!”
康老七心想; 这条路那么宽,过去能让两辆八马大车并头齐驱,你们骑个两轮的洋车子让什么让?
人却下意识的望过去; 就见宽阔的青石板路尽头; 出现一排壮观的自行车队,打眼一数得有20多辆,晒得黝黑的青年们统一骑着车身漆黑的二八杠自行车; 车前挡雨板上的金色凤凰车标被阳光一照; 折射出棱形的金光,直刺人眼。
而弓起背骑车的青年们穿着蓝色劳动布褂裤,踩脚蹬子的双腿在空中带出残影; 一看就知他们骑得快,因此上一秒还在尽头的车队; 下一秒就到了他的面前。
打头的少年猛的握紧车闸刹车,由于停的太猛,车子带着惯性震得他的身子向前撞了一下,少年忙双脚撑地止住车子的余速。
抹着汗说:“阿蔻,到了。”
由于少年正处于变声期,粗哑的嗓音似在砂纸上磨过。
康老七却听的笑了出来,粗哑好,粗哑说明人还年轻,像他这个年纪想粗都粗不了。
想的正出神时,就听到一道女声响起,“请问您老是康七爷吗?”
女声空灵清澈,当她开口时,一瞬间你耳朵里只听得到这个声音,再无别音。
康老七望着青年们点头,“我就是,不知你们…”
然而在场的青年们都没回答他,而是看向了少年的背后。
看来他们看的是能做主的人。
下一刻就见少年背后走出来一个少女,少女头戴宽檐曲边圆顶草帽,身穿水绿色逐渐递增的大裙摆及脚连衣裙,在炎炎的夏日里看到如此清新的颜色,不禁让人觉得心口注入了冰意,精神一震。
少女抬高帽檐,满怀诚意的弯腰致歉,“我是今天来看房子的鱼阿蔻,实在对不起,让您老等了这么久。”
于蒙那个二货说个地址都能说错,庄辛2号路说成庄兴2号路,一字之差害得她们在城里绕了两个多小时。
康老七嘴巴微张,我滴个乖乖!这女娃长得可真水灵,柳叶眼挺琼鼻微笑唇,她一笑自己心都砰砰跳起来,仿佛回到了16岁。
往常女娃们都嫌弃脸上有痣不好看,可他怎么觉得这女娃侧鼻尖上那颗小痣忒好看?似是水墨画中墨梅枝头上的那点红,夺人心目。
鱼阿蔻见他不语,走过来提高声音再次弯腰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你们能来就行,”康老七如大梦初醒,忙嘬烟掩饰走神,但没磕烟灰的烟袋早已熄灭,见状直接将烟袋别在腰后,“咱们现在就看房子?”
鱼阿蔻笑眯眯道:“好的,劳烦康老您了。”
康老七从腰间掏出钥匙开门,“不劳烦,你们都进来看看。”
鱼阿蔻看了眼面前的厚黑木门,再退后一步看了眼灰瓦青石墙,心下有了三分满意,看来于蒙这次介绍的房子不错。
待转过浮绘壁照,看过整个房子的格局,则更加满意。
整个房子坐北朝南,户型类似于四合院却又大不同,正屋是齐排五间白墙黑瓦房,拐角两侧穿过六角型石拱门是四间厢房,房与房之间贯穿着游栏,房门槛前是加宽带坐板的游栏,似是方便人倚坐在此观雨听雪,游栏的台阶尽头连接着院内。
院内最显眼的占六分地的荷花池,此时池里并没种任何东西,露出咧着大口子的淤泥底,池靠角处是傲然屹立的假山与簇簇成荫的庭院竹,竹前有架蓄水的逐鹿。
总之整栋房子的设计风格很怪异,既有园林风又有四合院风,仿古的同时又添加了许多新元素,但不得不说整体搭配起来让人见之心喜。
鱼阿蔻指着荷花池问:“这个池子还能种荷花吗?”
康老七看其他青年默不做声的跟在少女后面,就知做主的是她,于是便笑呵呵的上前一步回答并推销。
“能的能的,蓄水后就能用,之所以没种是这里没人住,不过我敢跟你打包票能种,这荷花一种,保证这个院子立马就大变样,而且你看这里,这是移桥,种上荷花后可以把桥搬上去横跨荷花池,届时下雨后站在桥上赏荷可是件趣事。”
鱼阿蔻好奇的晃着折叠成横梯子样式的移桥,打开一角手上用力摁下去,见移桥承重力不错,不由更加的心动。
康老七擅长察言观色,见状笑着说:“这个院子当初是我爷爷请S城最有名的仲森师傅设计的,所有材料用的都是最好的,经过了几十年的风吹雨打照样崭新如初,唯一的那几处损伤还是前几年人为…唉,不提也罢,你跟我来屋里看看。”
鱼阿蔻抬脚跟上,进到正房就觉一股凉意扑面而来,过堂风顺着窗户穿进来,吹在人身上说不出的凉爽。
房间内白墙高梁,地板不知是用什么石头做的,光而不滑,无论是书房还是客厅,哪怕只余空荡荡的房间,亦能让人感受到古朴大气和细致精巧。
全部逛完,康老七舒爽的喟叹出口,“不说别的,光房梁用的都是百年老木,每个房间都是冬暖夏凉,通风透气,要不是我们搬了家再也不回来,这房子我说什么都不会卖的。”
鱼阿蔻问:“那我们能验下吗?”
“可以。”
不等鱼阿蔻发话,鱼竿就从掏出卷绳头系着砖头的粗麻绳,转动着手臂将麻绳甩上房梁,拽着绳子两头,随后似只猴子似的攀着麻绳噌噌爬上房梁,仔细的检查着梁木与别处,半响后点头,“确实是百年木头,且是一根材制成,不是合成木。”
康老七看的目瞪口呆,他们是真的识货啊,辛亏自己没骗人。
鱼阿蔻笑眯眯道:“康老,房子我确实看上了,只不过这价钱是不是有点太高?虽然房子和院子比较大,但也要不了三千。”
“哎呦,我这记性,”康老七猛拍了下脑门,“这还有后院呢,你们跟我来。”
鱼阿蔻心想就是有后院也不值三千呀,可看过后院后立马变了主意。
只因后院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后院,人家的后院是院,这栋房子的后院是园,以肉眼估计至少得占地五亩,哪怕此刻这院子光秃秃的,就冲这占地面积也得买。
鱼阿蔻当即拍板,“康老这房子我要了,你看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去办手续?”
康老七怔愣住,如今的妹娃都这么有钱吗?又不是买鸡蛋说买就买。
呆呆的问:“你不还价?”
鱼阿蔻失笑,“您老要是主动降价我也不介意。”
康老七也笑了起来,“就冲妹娃你这爽快劲,我收你2900!”
鱼阿蔻笑眯了眼,“谢谢康老,那我们去房管局办理手续吧。”
“好!”
一行人朝房管局走去,路上康老七发现件怪事,怎地城里这么多人都认识这群人?且还如此亲昵?
到了房管局,见办事人员都对他们亲切有加,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底认定鱼河他们绝对是跑长途的大卡车司机,不然没法解释群众们热情的原因。
鱼阿蔻可不知他的猜测,付过钱后拿着盖着红钢戳的房产证,笑的双眼眯成弯弯新月,从此以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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