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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金刚芭比-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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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北归捏着松子垂眸思索一瞬,“我有办法快速剥好。”
找出老虎钳子,试着用钳口夹着松子合拢钳腿,松壳应声而破。
见露出的松仁没破,夹起三颗一起夹,随着咔咔响,不大会盘子里就堆起一小堆松仁。
凌北归笑意清浅,“这样很快就能剥好,你放着让我来就好。”
鱼阿蔻再次懵懵的眨眼。
果然人聪明的话,做什么事都能找到捷径。
可她剥松子就是为了打发时间呀,现在剥不成了好无聊。
凌北归噙着笑夹松子,耳朵高高竖起,等着她像往日那般,用软糯清澈的声音夸自己厉害。
然而半天都没等到,嘴角的笑意慢慢消失。
忍不住抬头望了她一眼,见她耷拉着眉毛无精打采的看着盘子,手上的动作顿住。
她想剥松子?
那自己不是做错了?
当下有着一瞬间的手足无措,不知该不该把松子推出去。
鱼阿蔻下巴枕着桌面,有气无力的说:“好无聊呀,又不想做试题。”
凌北归闻言面部松懈下来,长长舒出一口气,原来自己没做错,她是被闷到了。
在脑海里勾出狼口村的地图,想到某个地点柔声问:“你想去外面玩吗?”
鱼阿蔻说:“外面下雪没什么好玩的呀。”
凌北归含笑,“你怕不怕高?不怕的话我带你出去玩。”
鱼阿蔻惊讶的坐直身子,“我不怕,不过这个村子这么破旧,还有能玩的地方?”
“有,你穿厚点我带你去。”凌北归手上动作加快,将松子全部夹破。
“好。”
鱼阿蔻头戴小堂姐做的兔绒帽,脚踩内绒短靴,怕冷的把自己从头武装到脚,出门时看到凌北归拿着块松油木板,木板一头绑着麻绳,形状似拱形的瓦片。
“木板用来干嘛的?我怎么觉得眼熟。”
凌北归笑着往外走,“这是浴桶上放水的活动板,至于用途到了再告诉你。”
鱼阿蔻被他的神神秘秘勾起了好奇心,抬脚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的朝后山上走去。
凌北归在山窝窝处停下,“到了。”
鱼阿蔻打量着四周,这里除了石头白雪,就只有枝头顶着雪被的树木。
笑着打趣,“你该不会让我晃树上的雪玩吧?”
凌北归摇头,“不是,你来我这里,来玩滑雪。”
“滑雪?”鱼阿蔻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发现下面是个覆盖着厚厚白雪由高到低的滑坡,整个坡长大概有十米,她们此时正站在高处的坡口。
这个好像不是她想象中的滑雪,不过看上去很好玩的样子。
凌北归放下木板,“你坐在这上面,手抓着绳子,我推你下去。”
鱼阿蔻从来没玩过这个,新奇的坐上去,语气充满期待,“坐稳了。”
随后就感觉到后背传来一股推力,木板像道离弦的箭,“嗖”的一下带着她往下冲,风呼呼的从她耳边穿过,感受着越来越快的滑速,吓得紧紧攥紧绳子,心突突地跳个不停。
不是吓得而是兴奋的,待滑到中间感觉坡势更陡,忍不住兴奋的大笑出声。
“好玩!”
凌北归闻言表情由忐忑变为满足,她能喜欢就好。
鱼阿蔻滑到坡底后,感觉自己的心脏病都要出来了,但是真的很刺激,当下拎着木板爬上来,兴奋的小脸发亮,“好玩,你要不要玩?虽然你腿有伤,不过我可以推着你慢慢滑,有我的力气撑着木板滑不快的。”
凌北归笑着摇头,“我不喜欢这个,你还要玩吗?”
“要要要!”
凌北归听着坡处传来的笑声,面上的温柔越来越重。
掏出怀里的绿色水壶,拧开壶盖摇晃着冒出白气的壶身。
鱼阿蔻拎着木板上来时,就觉得因喝了风和笑而口干舌燥,刚想说不玩了回去,眼帘内就多出一个水壶。
顺着水壶看到的是凌北归温柔的面容。
接过水壶好奇的问:“你从哪拿出来的?刚才都没见到你带水壶。”
凌北归:“先前放在衣服内层保温。”
鱼阿蔻喝了口温度刚刚好的白水,眯着眼感叹,“你真的好贴心呀,有你在身边好幸福。”
——扑通扑通。
凌北归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昨晚上那股燥意也死灰复燃,悄悄的爬上了他的耳后。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这句话。
鱼阿蔻喝完水提议回家,“我们回去吧?你耳廓被冻的好红。”
凌北归闻言觉得自己的耳朵与面部更烫了,烫的好似轻轻一划,里面就能喷出汩汩的岩浆。
清了清带着干意的嗓子,“我不冷,耳廓红是接触到低温的正常生理现象,你不用管它继续玩。”
鱼阿蔻摇头,凌北归腿还伤着呢,站太久他会累。
“不啦,太冷了我们回去吧。”
凌北归仔细观察她的表情,见她是真的不想玩了,便拿着木板回家。
到家后,鱼阿蔻翻包袱找冬瓜酱做松子酥,没想到冬瓜酱没找到,反而翻出一个小瓶子。
摇晃着瓶子内的淡黄色的膏体疑惑,这是什么?
拧开盖子后,浓郁的异香扑面而来。
鱼阿蔻脑内灵光一闪,这个香味是可以治烫伤的獾子油。
时日隔了太久,她都忘了自己有这个东西了。
肯定是奶奶给她装各种酱的时候装进去的。
当下拿着獾子油去找凌北归。
“这个是獾子油,据我奶奶说治烫伤很好,你要不要试试?”
凌北归放下手中的书,“好。”
鱼阿蔻放下獾子油把空间留给他,自己则去找冬瓜酱。
凌北归注视着獾油,嘴巴一点点咧大。
鱼阿蔻弄好饼胚时才想起松子还在房内。
觉得过了这么大一会凌北归应该上完药了,便敲过门进去。
没成想他这会还在用纱布沾着獾油往腿上涂。
鱼阿蔻扫了一眼就明白了,卫生所的医生之前给他开的药类似狗皮膏药,用火烤热药膏边缘贴在腿上就好。
但獾油得一点点的往伤口上涂,而他的腿前后都是烫伤,涂到腿后时身子和腿都得扭成奇怪的角度,自然涂的慢,恐怕就算涂的慢也不一定能涂均匀。
走进半步说:“我能帮你涂吗?”
凌北归上药的手顿时一抖,纱布重重杵在伤口上,带的腿部抽动了一下。
鱼阿蔻望着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还在出神的凌北归,额头滑过黑线。
洗净后手说:“我来吧。”
从他手中拿过纱布,右手拿着纱布,左手抓着他腿部完好的地方准备涂獾油,没想到手刚碰到腿部,掌下就感觉到腿部肌肉重重的弹跳了一下。
以为是自己的手冰到了他,忙道歉,“抱歉,我手有点冰。”
凌北归侧头望着墙壁,露出充血呈艳红色的耳廓,声音沙哑的说:“不、不是你的手冰。”
鱼阿蔻搓热自己的手后,弯下腰开始给伤口涂獾子油。
只是很奇怪的是,自己的手不冰了,动作亦放到最轻,怎么他腿部的肌肉抖的越来越快?而且腿部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难道是自己没注意到碰到他的伤口了?
当下把动作放轻到极致,聚精会神的涂药。
凌北归眼尾扫到她垂下了头,便缓缓的扭过头来紧盯着自己的腿。
他的小腿上此刻正覆着一只白嫩的手。
那只手很奇怪,它明明没有自己腿部的温度高,但它似带着火与电般,每触碰到一处,那处的肌肤和血液就像是着了火似的滚烫灼人,更是电的腿部麻酥无力的抽搐着抗议。
尽管被电又被烫,他却不希望那只手移走。
视线不受控制的顺着手往上移,入目的是扑扇扑扇似蝶翼的睫毛与高挺的鼻梁,樱桃色的唇瓣微微嘟起,接着便靠近了自己的腿。
扑通扑通扑通,心剧烈的跳动,似下一刻就要挣脱胸膛。
凌北归只觉自己此刻除了心跳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五指用力收紧,屏气凝神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抹樱桃色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一缕清风吹向了破口处。
凌北归放松了心神,浑身发软的靠在枕头上,松懈的同时心里又有着莫名的怅然。
鱼阿蔻将獾油吹开后起身,“好啦,你…”
一抬头不由愣住,凌北归怎么满头大汗?
“你头上那么多汗,是我弄疼你了吗?”
凌北归想到刚才的画面,只觉一股白烟从头上飘起。
声音暗哑,“没有,房间太热。”
鱼阿蔻信以为真,拿着换下来的纱布说:“你等会再包纱布吧,我去做饭。”
“…好。”
凌北归望着自己的腿出神,直至许久后才察觉到自己的衣服从里湿到外。
下床换衣服之迹,脑海里浮现出少女温柔给自己涂药的画面,耳廓再次红到底。
鱼阿蔻本想做松子酥的,但已经中午了,便直接做了午饭。
午饭是酸笋老鸭汤,鸭子滋补清燥,最适合现在的凌北归。
鱼阿蔻盛了一海碗汤给他,“先吃肉喝汤,吃完再用汤煮个鸭血粉丝。”
一只鸭没多少内杂和鸭血,但自己有天平呀,多加点内杂谁都发现不了。
凌北归发现自己多了个毛病,只要鱼阿蔻将吃的摆出来,他立马觉得饥肠辘辘。
比如现在。
青花边的大碗装了大半碗汤和一只鸭腿,澄黄透亮的汤清澈的能看到碗底,鸭腿许是炖煮时间够久的关系,整体灿黄晶亮,小腿骨上的筋皮脱落融入到汤里,露出光秃秃的小腿骨和关节脆骨,但偏偏这样的鸭腿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吹开汤表层浮着的圈圈油花,喝上一口,醇香鲜美又带着丝酸笋香的汤汁从喉入腹,滋润了整个胸腔。
再握着鸭腿轻轻撕咬,一条鸭肉带着四溅的肉汁立马被舌尖卷入口腔,肉酥烂中又带着三分韧性,牙齿碰撞间更是能挤出肉里藏着的肉汁,令人吃的舌尖与胃部双重满足,只可惜一只鸭腿三口就没了。
喝了半碗汤后,反而觉得胃里更空更饿。
鱼阿蔻端着汤去厨房,不大会又端着汤回来,不过这会清汤里已加了粉丝、油豆腐、鸭血鸭杂和小青菜。
凌北归好胃口的将粉丝汤一扫而光,只是仍觉得自己没吃饱。
鱼阿蔻笑眯眯道:“我们要少食多餐。”
于是从这天开始,鱼阿蔻就开启了养猪,啊不养人的模式。
两人一天吃六顿,三顿正餐两顿点心外加宵夜,吃的凌北归每根眉毛都散发着幸福愉悦。
日子在吃吃喝喝中过的格外快,转眼就到了归队的日子。
凌北归环顾着小房间,绷紧下颌线心中思索着把自己腿打断,再住一阵子的可能性。
鱼阿蔻望着雪已化完能下脚的路面,笑眯了眼,自己终于可以给奶奶打电话啦!
兴奋的跑回房,“我们今天早晨就走吧?刚好你朋友送的东西我们也都吃完了。”
凌北归许久吐出一个字,“…好。”
鱼阿蔻忙去收拾行李,除了她们来时携带的东西,剩下的东西都可以送捐献出去,毕竟物资紧缺的年代没有人会嫌弃这些的。
当下就要去卸窗帘。
凌北归抿着唇拦住,“放这里吧,等会我和组织上交接完毕,他们会来收拾的。”
鱼阿蔻点头,“好,那我去拿你买的土特产,拿完我们就走。”
凌北归趁机掏出相机,对着每一个角落咔咔咔。
鱼阿蔻准备走人时,才想起自己忘了一件事,从包里掏出找天平换来的绵羊油,给自己的脸上涂了厚厚一层,涂完易好容又涂手。
北方的风儿太喧嚣,她得保护好自己的脸蛋和手。
看凌北归出来,想到他洗了十多天的碗手都洗粗糙了,用食指勾起一坨绵羊油。
问道:“你要不要?可以防止手干裂喔。”
凌北归本想说不用了,脑海里突的窜出那天涂獾油的画面。
红着耳廓沉声说好。
鱼阿蔻便将食指上的獾油抹到他手背上。
凌北归觉得她一定像于蒙说的那样会武功,不然自己不会被她手指一碰就全身酥麻无力,脊背上窜起一道道电流。
鱼阿蔻等了半天不见他动,心急的指着绵羊油说:“你把它搓开呀。”
凌北归望着那根白生生的食指,眼睛闪了闪。
装作笨拙的模样,用力的搓了下自己的手背,手背上顿时红了一片。
鱼阿蔻急声,“你别这么用力。”
凌北归这次轻轻的碰了下手。
鱼阿蔻看的嘴角抽搐,搓着自己的双手做示范,“你先这样双手合十揉动,再双手背互搓。”
凌北归好似怎么都不会这个动作,僵硬的搓着手,眉毛丧丧的耷拉了下来,搓了两下后伸出手,“你可以帮我吗?我好像不太擅长这个。”
鱼阿蔻恍然,看来男生不擅长这个,在她的印象里,小河和双胞胎都不会擦雅霜,每次鼻孔那都糊着两团白,脸上更是擦不均匀。
闻言上前拉着他的手,轻轻的将绵羊油推开,“这样就好啦。”
凌北归红着耳廓,眼睛里流光烨烨生辉。
强迫自己不让嘴角上扬,“那如果我自己擦该怎样动作?”
鱼阿蔻想了想,双手包着他的手,带动着他的手来回摩/擦。
“这样…再这样。”
扑通扑通,心跳的飞快,好似下一刻就能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凌北归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的手,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手上。
他能感受到那双手有多软有多滑,就好似两块触手腻滑的白玉。
白玉的每次移动,都像在他心上蹍过,带的他心尖剧烈的颤抖,全身血液沸腾。
眼底渐渐痴迷。
鱼阿蔻无情的打破了这片痴迷,“好啦,我们走吧。”
凌北归回神,这次眉眼是真的耷拉了下来。
“…好。”
与来时不同,走时大包小包都背在了凌北归的身上。
到邮电局后,两人分头行动,
鱼阿蔻去给奶奶寄东西打电话。
凌北归去Jc局交接。
鱼阿蔻打了三通电话都没人接,猜测奶奶应该是出门了,便放下电话准备出去等凌北归,没想到出了电话亭就看到他从旁边的电话亭出来。
凌北归主动解释,“我给队上打电话,告诉他们我们今天回去。”
鱼阿蔻点头。
两人去了火车站,经过一天的颠簸,到队上已经是晚上8点了。
本想找于古汇报任务的,没想于古并不在办公室。
凌北归拿出钥匙柔声,“你先去我办公室给鱼奶奶打电话吧,等他回来我再入通知你。”
鱼阿蔻双眼亮晶晶,“好。”
接过钥匙,迫不及待的去了他的办公室打电话,这次话筒内刚传来一声嘟,电话就立马被人接起,鱼奶奶的声音传了出来。
“喂?找谁啊?”
鱼阿蔻笑的双眼弯弯弯,捏着鼻子说:“你猜。”
“是我家蔻囡!”鱼奶奶的嗓门大了起来,声音里溢满了惊喜,“蔻囡你是不是出任务去啦?”
鱼阿蔻柔着嗓音,“对呀,我这次去的R城,奶奶我和你说,那群人特别特别坏…”
丝毫不隐瞒的把在R城发生的事全说了,听的鱼奶奶不停的发出各种感叹。
祖孙俩聊的火热朝天。
这边的凌北归整理着汇报文档,见文档中突然掉出两张照片,捡起照片眉眼间俱是温柔。
背后突然传来道声音,“都是一模一样的雪人你笑什么?”
凌北归被惊的快速收起照片警惕的回头,见是于古,面上的警惕褪去,举着照片认真的强调,“不一样,这张照片上的雪人独照比那张照片上的雪人白、胖、精致。”
于古嘴角抽搐,明明是一模一样,哪里来的白胖精致?
接着怔住,背着手围着他转了一圈,“你出个任务怎么还把自己出胖了?”
凌北归抿唇,“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让熊猫汇报任务,我先回去了。”
鱼阿蔻打完电话,听到明天再汇报任务,便回了宿舍睡觉。
第二天找于古汇报完后,正碰上瘸虎小队在草坪处做柔韧性训练,看了两眼觉得挺好玩便也加入了进去。
于古来找凌北归时,就见他望着窗外,双唇抿成一条线。
不由好奇他看什么气成了这样,走到窗台前一看乐了。
这傻小子还说不喜欢人家,不喜欢看到鱼阿蔻被人搂腰能气成这样?
坏笑道:“吃醋了吧?”
凌北归的声音毫无情绪,“所谓的吃醋,是无趣而又幼稚的感情,只有缺乏安全感的人才会有这种心理负担。”
“我有事要先出去一趟。”
于古望着他出去的方向,摩挲着下巴坏笑,看来自己可以给凌老打电话咯,当下兴冲冲的跑回办公室。
凌北归望着鱼阿蔻腰间的那只手,眼底蒙上一层冰霜,他不愿那只手再多停留0。01秒,抬腿走近,“熊猫我有事找你,你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其他人看到来人是大魔王,纷纷后退一步。
鱼阿蔻直起腰,“好的凌教官。”
对帮助她下腰的青蟒,笑眯眯的道谢,“谢谢你,我们下次有空再练。”
凌北归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鱼阿蔻跟上来,小声的问:“什么事呀?”
凌北归眼底的寒冰瞬间碎裂,消失的无影无踪。
故作不好意思的说:“抱歉,话到嘴边我又忘了,我们先去办公室,让我再想想?”
鱼阿蔻笑眯眯道:“好呀。”
凌北归眼尾荡出笑意。
办公室里。
凌北归笑着说:“为免你苦等,你要不要给鱼奶奶打个电话?”
鱼阿蔻说:“奶奶现在不在家,她说今天要和双胞胎去看电影。”
凌北归的笑僵在嘴边,脑子极速转动,几秒后眼底滑过到流光。
“关于柔韧性训练,我也会一点,且方法更好,你要不要试试?”
鱼阿蔻想到他学霸的属性猛点头。
凌北归耳廓发红的上前一步伸出双手。
鱼阿蔻猛然起身,“啊遭了!出任务前老师给我布置的作业有几道题我还没做!”
急急的跑出门,“我回去做作业啦!等你想起是什么事时再喊我。”
凌北归怔怔的望着自己摊开的手,半天反应不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PiaPiaPia
啊,脸疼。
感谢张扬libra小猫咪的营养液~
第85章
冬日的夜格外的冷; 冷的人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
凌北归腋下夹着文件袋推开宿舍门入内,在书桌前坐下写文件。
写完掏出怀表看了一眼,发现已经到了9点; 便准备吃宵夜。
推开椅子起身时; 身子僵在原地。
食堂早已关门,哪儿来的宵夜吃?
这里是宿舍,不是狼口村那个破旧却温馨的小房间。
暗叹自己傻了。
在蜂窝炉上放上鸣音水壶,转身时望着房间眉心蹙成川字。
宿舍是不是变大了?不然怎会如此的空旷孤寂?
偌大的房间里; 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和闹钟指针走动声,墙面上只有自己孤零零的影子。
安静而又冷清。
他的房间不应该是这样。
而应该是铺着蓝白格纹桌布与窗帘,暖意融融; 碳炉上时刻飘着坚果香的房间。
此时此刻; 他会与鱼阿蔻面对面的坐着吃宵夜,烛光将两人的影子投映在墙上; 偶尔起身时,两人的影子会重叠在一起。
他的日常亦不应该是上课、辅导、睡觉。
而应该是在厨房里给鱼阿蔻烧火洗碗、鱼阿蔻满脸温柔的为他上药、鱼阿蔻眼睛亮亮的听他说小故事、鱼阿蔻一脸馋猫相的说各种食物最适合的烹饪方法、两人做小游戏和试题。
每天心满意足的入眠,再噙着期待的笑容醒来。
沉浸在回忆中的凌北归; 整个人身子放松斜靠在柜台上; 冰消雪融的面上浮满了惬意。
“呜…”鸣音水壶发出高亢嘹亮的尖叫,提示主人水已烧开。
凌北归被声音惊醒,一时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地。
待瞳孔上映出房间的摆设后; 崩紧下颌线去提水洗漱。
洗完从柜子里拿出三个花纹不同的铁盒拧开; 依次闻过后眉心蹙起。
不是,这些擦脸霜都不是鱼阿蔻给他涂手的那个味道。
瞬间没了心情。
头枕着双臂躺在床上时,眼睛盯着灯泡出神。
此时房间里应该有另一道轻浅的入眠呼吸声; 他的心会随着她的呼吸跳动。
而不是现在这般,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凌北归抬手抚上自己的胸口; 他觉得自己病了。
可他却找不出病由。
*
鱼阿蔻抱着作业望着锁着的教室疑惑,奇怪,怎么这两天高三的教室都锁着?而且回来三天了都没见到过老师们。
挠了挠脸,抬脚去了凌北归的办公室。
望着以手揉着太阳穴的凌北归,暂时放下问题,关心的问:“你怎么了?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凌北归眉眼间自动浮上欢喜,“我没事,只是没睡好。”
他做了一夜的梦,梦里光怪陆离,但每个画面都有她。
打开柜子拿着一大堆糕点过来,“这么早过来你还没吃早饭吧?先吃点糕点垫垫。”
鱼阿蔻看着他身后塞的满满的柜子,眨了眨眼,“你屯了好多的零食。”
尝过绿豆糕后笑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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