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寸寸销魂夜春光-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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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到了秦风展的高度，也不可能还有他这么健全的人格了，说不定已经被压力压垮成什么样子了。秦风展说刚刚接手公司那几年，几乎每天只睡三个小时，这个习惯坚持了好长一段时间，甚至前面好几年都是以少睡和辛劳度过的，她那时候只觉得惊讶，现在看看这家公司，心想如果没有他当初这么辛苦和隐忍，怎么建立起来呢？所以在了解了秦风展以后，她真的没有这么痛恨他，也没有责怪他的种种行为了。就不知道秦风展会不会也以另外一种方式了解她的苦衷，了解她面对身世背景的难受，不知道秦风展知道了她父母的身份之后，会不会原谅她？杨若离感慨，跟随讲解员走走停停，累了就休息，休息完了又继续走。因为这是她老公的公司，杨若离比较关心，问的问题也比较细致，所以讲解员对她讲解的时候并不像对外人讲得这么官方，而是知无不答，甚至很多外人没法听到的故事和数据都对杨若离讲了。因此，这场讲解本来半个小时可以完成的，硬是讲了2个小时才讲完。杨若离准备回办公室的时候都觉得有点口干呢，那个讲解员就更辛苦了，因此她赏了讲解员一杯咖啡。杨若离回到办公室，没想到秦风展已经在办公室里面了，秘书见到她回来很惊讶，杨若离问了情况以后也觉得惊讶，秦风展这么快开完会了吗？她要进去，秘书不知所措地阻拦了一下，然后说要先向秦风展请示，杨若离也就先等她请示吧，万一里面有重要的客人不是？秘书请示完了以后，对杨若离说：“太太，总裁请您进去。”秘书说话的时候眼神有几分怪异，让杨若离想不明白。秘书干什么躲躲藏藏的，难道里面还有什么秘密啊？杨若离推门进去以后，终于知道秘书眼神怪异的原因了，里面的确有秘密，但是秦风展不打算隐藏这个秘密，而是光明正大地请杨若离进去而已。里面的客人惊奇地回头看着杨若离，然后愣愣地站起来，红色的V领短裙，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高端大气，是迪奥今年秋季最新款的裙子，脖子上和手腕上配上白金镶钻首饰，细致低调，闪耀着奢华的光泽，更衬托出来者的美丽高贵。来人不正是冯昕岚是谁。不过冯昕岚好像换发型了，以前是大波浪的卷发，发质十分好，发型每天都有精心打理过，怎么看都漂亮，但是一阵子不见，她居然剪短了头发了，弄成中分的梨花头，比以前更干练了，些，而且中分的发型也让她更女神更漂亮。“若离，你怎么在这儿？”冯昕岚似乎对杨若离忽然到来觉得很奇怪。杨若离进门口见到冯昕岚的时候也觉得很奇怪，她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巨大办公背后的秦风展，发现秦风展淡定得很，而且秘书也说了是秦风展请她进来的，说明秦风展不打算对她隐瞒他和冯昕岚的相见，杨若离就没有这么少见多怪了。要是以前她知道秦风展和冯昕岚见面会吃醋生气，可是今天，她没有这么生气了，因为她已经得到过秦风展的解释，秦风展以后见冯昕岚都会跟她说明情况，而且今天秦风展却是没有瞒着她，而是光明正大地请她进来的。杨若离朝冯昕岚点了一下头说：“冯小姐您好，因为我怀孕在家里无聊，就陪我先生过来公司看看。”杨若离特地用了“我先生”这个词，让冯昕岚明白她和秦风展的关系，也明白自己的地位，免得冯小姐又怪不清状况，开口闭口朋友地拉拢秦风展。秦风展在一旁说：“若离进来坐吧，都不是外人，昕岚有什么话直说，因为待会儿我还要见客户！”杨若离和冯昕岚双双入座了，可是冯昕岚端正地坐着，低着头双手纠结在一起，看到杨若离在场，她反而不知道要怎么跟秦风展开口。杨若离拿余光偷偷打量冯昕岚，她觉得冯昕岚真是漂亮，尤其换了发型，还穿了一身迪奥的红裙子之后，真是衬托得气色十分好，可以秒杀周围十里八街的女人了。刚刚杨若离进门的时候秘书对她展露的奇怪的眼神，是不是说明以前冯昕岚经常无故找秦风展，然后秘书也知道秦风展和冯昕岚的关系，今天被她这个正方太太逮到两人相处的时候，秘书就下意识地替老板心虚了？然后老板居然就不在乎，甚至光明长大地叫正房太太进去，秘书就不能理解了，眼神就更为怪异了。秘书刚才的手足无措和心虚的反应，是不是这么一番心思过程？杨若离暗暗猜测着。等了很久以后，冯昕岚才说：“风展，这件事本来是想找你单独商量的，但是你说若离不是外人，既然这样，那我也就直说吧！杨若离心想冯小姐这番话什么意思，她对秦风展说的若离不是外人难道不赞同？冯昕岚说：“我爸爸……我爸爸说，你对他做了一些不好的事？秦风展眯眼看着她，表情冷淡得出奇，好像听得冯老爷子他就没有好感，语气也冷了，“哪一方面的事？“我爸爸最近身体不太好，我感觉得出来了，虽然他不可去医院，也不让我们接触家庭医生问话，但是我还是觉得他身体不太好，一天比一天消瘦憔悴，我猜想可能是跟你有关，他说你对他做了一些事，我猜想他也许因为这些事心情不好，郁郁寡欢所以才憔悴的吧！”冯昕岚很难过地说，虽然冯老爷子对她没有对冯昕如好，但是毕竟是她爸爸，这么多年住在一起也有感情，她不可能不关心自己爸爸的身体状况的，而且这件事还与秦风展有关，两边都是她所爱的人，她更纠结了。秦风展微微冷笑：“恐怕你爸爸身条憔悴，不是跟我有关系吧，就算没有我，他也会身体憔悴。”杨若离在一旁听着，猜想冯小姐难道现在还不知道冯老爷子得了癌症吗？但是冯老爷子强硬了一辈子了，现在忽然出现了弱点，他应该不会轻易让人知道吧？冯昕岚有点郁闷地说：“风展，你怎么这么说话呢。他这几天确实是因为你才难过的。”“嗯哼，冯老爷子还不至于因为我才难过的地步，他是因为他自己力不从心了，看到自己年轻的时候干的坏事要遭报应了才这么难过。”秦风展这句讽刺的话深深刺痛了冯昕岚的心，她不可置信地抬头，表情很受伤地看着秦风展说：“风展，看来你的确对我爸爸做了什么的。我以为这些年来你只是恨他，恨他而已，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不会真的对他动手，可是，你现在真的要把他逼死才甘心？”秦风展低垂着眼帘，下意识地转动了一下笔，“昕岚，这件事迟早要发生的，你一开始都知道，不要麻痹自己。你在你爸爸和我中间只能选择一个，当年我也是因为知道会有这样抉择的一天，不想你为难，所以才不娶你的，不想你掺杂在我们两个人中间而难过。”“可是我现在的确是难过了！”冯昕岚双手点着自己的心，居然就留下了眼泪，那个表情之痛苦，之决绝，让杨若离都惊讶，冯昕岚内心已经压抑到这种程度了吗？“我现在非常地难过了，不想看到你们两个相互残杀，不知道你能不能放过他一马，他已经很老了，而且现在又生病了，不知道能活多久，就在最后的时光里，让他安安静静地走了，行吗？”秦风展想说什么，又被冯昕岚堵住了。“风展，我爸爸死后你想怎么做都不可以，真的，因为我知道这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东西，我不反对你拿走，我只求你看在我的情面上，就让我爸爸安心地走完这后面的路！这几天看到他这么苍老这么痛苦，我真的十分难受，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为什么老了要受到这么大的折磨，而我身为他的女儿，明明认识你，明明和你有这么深的交情，却不能帮上什么忙，我心里也是非常愧疚和难受的，不知道你能不能体谅我的心情？”杨若离皱了皱眉，冯昕岚到底知不知道冯老爷子的病情呢，怎么她说得好像又知道的样子。而且她这么祈求秦风展算什么事情呢？冯老爷子当年做了这么多恶事，因果报应到他身上了，冯昕岚却求秦风展放过，也不想想自己父亲当年做了什么。“昕岚，我和你的交情，我依然认可，且会保护你一辈子，但是我和你父亲的恩怨，也不会因为我和你的交情而淡化的，这么多年过来了，我甚至为了这件事都不娶你，你还不清楚我的性格吗？我和你的交情、我和你父亲的恩怨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的！”秦风展耐心解释。冯昕岚微微有点冷笑：“风展，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的，这些年为你付出，为你奉献，甚至得罪父亲，也耽搁了自己的婚姻，我为你做这么多也只是因为我喜欢你，想和你结婚，想和你在一起而已，可是你连我最想要的都不能给我，你就一直欠着我的恩情了。如今，我拿你欠我的恩情求你放过我的父亲，这样也不行吗？风展，你是不是打算欠着我一辈子呀？”“我欠着你的我以后会还，但是我和你父亲的事，和我和你的事是两码事，不能相互抵消！”“你还打算拿什么还我？我最想要的你给不了我，之前我最想要你，你不和我结婚，现在我最想要你放了我的父亲，你还是不能答应我。你到底拿什么来还我？”冯昕岚流着眼泪有些激动地说。
　　　　《Chapter　184》
　　　　“你还打算拿什么还我？我最想要的你给不了我，之前我最想要你，你不和我结婚，现在我最想要你放了我的父亲，你还是不能答应我。你到底拿什么来还我？”冯昕岚流着眼泪有些激动地说。“昕岚……”秦风展试图劝说她。可是冯昕岚情绪上来了，一时间就很难收回去。她低下头捂住眼睛，也可能是抹眼泪，然后抬头说：“风展，其实我就是想你能真真正正地帮到我一件事，给我一件我想要的事情而已！”经过控制之后，冯昕岚的语气稍微好了一些，可仍是带着质问的意思。“昕岚，我觉得你不应该搀和这件事，这件事只是我和你父亲之间的事？”秦风展隔着办公桌劝说她。冯昕岚抬起手做拒绝状：“不，这件事我就应该管，我爸爸的事就是我的事！”杨若离在旁边听着没有插一句话，因为不论是冯昕岚的态度还是秦风展的态度都挺让她失望的。秦风展终于站起来，走到冯昕岚面前，他坐在隔壁的沙发上拉近距离和冯昕岚说话：“昕岚，秦冯两家的恩怨是你爸爸造成的，他应该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这么说你的心是坚硬无比，是不是要把得罪秦家的人赶尽杀绝？一个都不能留？”冯昕岚冷冷地质问他。秦风展说：“坏人做了事情就应该遭到报应，但是对于你，你曾经帮助我很多，我还会努力补偿你的！”“你还想怎么补偿？你根本就不稀罕我要什么！你以为你自认为很好的方式对待我，可那些根本不是我需要的，风展！”秦风展定定地望着她，眼里也十分难过，但是他没有说话。冯昕岚又说：“当年那件事，也不全是我爸爸做的，据我所知是有人暗中帮助我爸爸，我爸爸才成功，为什么你只针对我爸爸呢？”杨若离本来低着头，听到这句话眼睛动了一下，心想冯昕岚难道还知道当年她的父亲帮助冯老爷子的事情吗？她暗暗地看了冯昕岚一眼，然而冯昕岚只面对着秦风展，侧对杨若离，杨若离看不到冯昕岚的表情，再听冯昕岚的语气，又好像冯昕岚不知道清楚内幕。冯昕岚说：“并不是我爸爸一个人做的，你只针对我爸爸？让我觉得你不是在复仇，你只不过想要争夺帝国集团的权利而已！”“任何害我秦家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的！”秦风展冷声说，眼里迸发出火花，“不管是冯老爷子还是别人，只要害了我秦家的，一个也跑不过！”这句话就像锤子锤到杨若离的心里，她忽然觉得难受得厉害，呼吸困难，强烈心虚地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们。“看来真是我自作多情了！”冯昕岚感叹，“风展，我一直天真地以为你会为我退让，但是今天我终于才明白，你永远是当初的那个你，半点都没有改变！”冯昕岚擦了擦眼泪望向窗外，隐忍住即将崩溃的情绪，然后又冷淡地对秦风展说：“前几天我已经相亲了一个门当户对的男朋友，如果没有意外，我会嫁给他的。”“祝你好运，希望你的婚姻幸福美满！”秦风展很顺利地接话，根本就没有犹豫，也许他以为他在礼貌地送上祝福，可是这句话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非常地残酷也残忍吧。“好假！”冯昕岚讽刺地看着他，“这是我听过最假也最讽刺的祝福。”“昕岚，你不要一直纠结于过去的事情，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我还是真心地希望别的男人能给你幸福！”“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可是你永远不让你心里的仇恨过去！”冯昕岚流着眼泪控诉，“我这么多年一直等你，等啊等，等过了花季，等过了青春，等过了青年，现在都快奔向30岁的年纪了，我也不知道等了多少年，也许有十几年，也许有20年，可是你还是没有给我想要的答案。看来仇恨在你心里才是最重要最无法撼动的，风展，你真的很伤我的心，也很让我失望！”“我生来注定就背负这些东西，所以，对不起，我真的不能给你更多了，昕岚！”秦风展低头道歉。“你明明爱我，却为了仇恨娶别的女人，你伤我这么多，不知道将来谁来报复你！风展！”冯昕岚不甘心地控诉。杨若离心惊肉跳，她在一边听着都难受死了，不是因为这对男女的感情纠葛，而是冯昕岚说的话好像句句都指向她。秦风展因为仇恨不娶冯昕岚，冯昕岚心痛不甘心，就质问苍天不知道将来谁来惩罚秦风展所造的孽，可是这个惩罚，难道是她来实施的吗？老天派她嫁给秦风展，她同样是秦风展仇人的女儿，秦风展不娶冯昕岚却娶了她，难道不可笑吗？她其实就是老天派来惩罚秦风展的吧，将来真相大白的时候会不会很可笑？冯昕岚控诉完了以后似乎死心了，站起来说：“下个月我和周先生订婚，风展，是你放弃了我们的爱情，而且你执意要这么对付我的爸爸，将来发生什么也别怪我！”秦风展抬头望着她，觉得冯昕岚哪里不一样，可是又不敢太多做挽留，就祝福她说：“希望订婚顺利，我还是希望你能幸福！”冯昕岚难过得再度掉眼泪，然后她就提着包走出去了。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看旁边的杨若离一眼。冯昕岚走了，秦风展和杨若离齐齐陷入很久的沉默。秦风展忽然烦躁地拿出烟准备抽，可是想起杨若离就在旁边，她正怀着孕，他又把烟扔到一边，背靠到沙发上叹息说：“所以，你看到了，我和昕岚相处并不是每时每刻都暧昧甜蜜的。也会有这样的时候。”“这些年她一定问过你很多次吧？”杨若离低垂着眼帘盯着秦风展仍在沙发上的烟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得非常专注，可她的语气又好像还在正常的世界里。秦风展盯着吊灯说：“是，问过很多遍，但是也许今天才是我伤她最深的一天。”“这样也好，让她死心了，好找到真正的幸福不好吗？”杨若离慢慢抬起眼睛看着秦风展。“是，这样很好，我也希望她幸福。”“我一直不明白，你心里到底有没有爱过冯小姐。”杨若离迷惑了，她以前觉得秦风展是爱着冯昕岚的，可是最近的种种事情表现，也许冯昕岚在他心里的地位也没有这么高。同样的道理，她也不知道秦风展有没有爱过她，秦风展的心太飘忽不定了，搁得太高了，够不着，也看不到，实在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爱过的，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秦风展仍旧仰着头，可坦白承认。杨若离嘴角一扯，“你这样说话不怕伤我的心吗？”秦风展终于坐直了身子，看着杨若离，“我们都不是活在童话里，我们都很现实，而现实中初恋往往是最美好也最幸福的。杨若离，我也不想瞒你，我自认为我还有感情，还能为爱情丧失理智的年纪在15岁到18岁之间，那个时候我还年轻气盛，上面还有爷爷顶着，不用面对这么多压力，所以我可以恣意地去爱一个人，又正好那个时候是我跟昕岚相处最亲密最频繁的时候，所以昕岚驻扎到我的心里，非常深刻，无法撼动。18岁以后我被迫成长，开始执掌一家公司，那几年残酷的磨练中让我明白理智才能让我的人生取胜，而爱情不能当饭吃，所以18岁以后我的心理年龄迅速长大，已经不可能再像15岁那时候这么专注而且全程投入地爱一个人了。所以昕岚在我心里面是唯一的，无法撼动的。”“所以你想告诉我你这辈子只爱过冯昕岚，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了是吗？”“不，我至少为了告诉你，我们不是活在童话里，我们都很现实，而我秦风展更是个活生生的男人，你不必在我身上期待太多的感情。”“你不爱我是吗？”杨若离心里更难受。秦风展这话什么意思呢，难道只是为了伤害她，羞辱她？“不，你又再一次理解错了，目前为止，我是爱着你的，否则我也不会娶你。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现在爱你，但是无法用当初专注而且投入地爱着昕岚的方式来爱你，因为我的心态已经改变了，那种前程投入爱一个人的狂热时期只能发生在15岁到18岁，18岁以后，我可以爱上别的女人，但那种激情再也无法和当年比拟。”“所以你爱冯昕岚更多过爱我是吗？”杨若离真是要受伤得哭了。秦风展仍是义正言辞地纠正她的话：“你应该理解为，我曾经非常非常地爱着昕岚，甚至可以为她去死，为她做任何一切的那种爱，但是现在，那种爱已经过去了，我已经不爱昕岚了，昕岚是我的朋友而已，我现在爱的人是你，可是我无法用当年爱昕岚的方式这么狂热地去爱你，我也希望你活得现实一些，不要总是每天幻想童话里轰轰烈烈海枯石烂的爱情，这样的爱情不可能再在我们身上了，希望你明白！”“我明白，我一直都十分明白，想要凌少和沈小姐那样感天动地的爱情，或者想要电视上那种感人肺腑的爱情，在你身上是不可能发生的，因为你不是那些男主角，你是秦风展，你是把利益和仇恨放在第一位，爱情才摆在第二位的秦风展，我不可能和你谈轰轰烈烈的感情，因为在你心里，感情始终不是第一位的，将来面临抉择的时候，你总还会舍弃爱情，选择对你更实际更有用的东西！不知道这样说是否符合了你刚才的忠告？”杨若离其实有点赌气，也有点失望。她不是小女生了，虽然以前的确幻想过那种轰轰烈烈的爱情，可是嫁给秦风展后她已经面对实际了，明明的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可今天听闻秦风展亲口承认还是不一样，她还是十分难受。“我只是不想骗你而已，不想你用小女生的心态来面对我们的婚姻，希望你更成熟更实际一些。”秦风展安慰她。其实杨若离也好想学着冯昕岚刚才讽刺的样子说：好假啊，这是我听过的最讽刺的安慰。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她没有说出来，只是非常失望地看着秦风展。秦风展走过来抱住她，“别难过，我现在爱的人是你，你还有什么好难过的呢？”“秦风展，其实我也一直很想问你，假如有一天，我说的是假如，假如我也跟冯小姐一样，是你仇人的女儿，你会怎么做？”杨若离鼓起勇气问他这句话，因为这件事迟早要面对。秦风展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什么傻话呢，我的仇人只有冯老爷子，不会再有别的人。”“万一……”“你是假设万一你是冯三叔的女儿，或者陈朝阳失散多年的亲妹妹啊这些吗？我说，我既然已经娶了你，除非你是冯老爷子的女儿，其他的那些零星得罪过我的人就算了，我不会这么斤斤计较，除了冯老爷子的女儿这层关系没法突破，其他的都可以接受。”秦风展笑着说。这句话明明可以给杨若离安慰，可是杨若离还是没法开心起来，因为秦风展还不了解冯老爷子当年作案的详细经过，其实真正夺走秦家的东西的是她的爸爸啊，要是没有她的爸爸，冯老爷子当年都未必能够得手，这样的身份的仇人的女儿，秦风展还能原谅吗？杨若离已经没有心情和秦风展讨论了，她知道，秦风展还是不知道也不相信她的猜测的，他还是乐观地以为他们两个之间没有什么事，可是按照秦风展对待冯小姐的态度，他将来又能对她好到哪里去呢？毕竟在他心里，仇恨和利益摆在第一位，爱情才是第二位啊！他不会为了仇恨而迁就爱情，也应该不会为了爱情而放下仇恨的！因为秦风展还要陪着客户，所以他跟杨若离相拥了一会儿又出去工作了，杨若离一个人呆在他的办公室里，等了到了中午下班，秦风展回来了，她还是没有等到金老先生打电话来告状，杨若离忍不住怀疑金来成葫芦里卖的什么样，不是昨天早上就说了要揭发她的身份吗，为什么都快2天了都没有给秦风展打电话？秦风展带杨若离到外面吃饭，杨若离终于提出来了，“我下午回家吧，在你公司里也不知道要干什么。”秦风展笑笑，给她夹了她爱吃的菜，“我就说公司不是商场，你在公司呆着也是无聊嘛，你不信，这会儿闹着回去了吧。”杨若离没心情反驳，她回家其实是跟秦风展接触很压抑，看到秦风展就忍不住想要是秦风展知道真相怎么对付她，她心情就十分难受！所以不想呆了，想回去了。反正金来成两天不来电话，应该还有别的安排，一时半会儿不会打电话给秦风展的吧“我让司机来接你回家。”秦风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