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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不做你的女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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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清扬朝若溪看去,“你对人家做了什么?”
    若溪当他问了一句废话,没理他。
    “要王母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大概是不可能了,或者我们从小王的父亲身上着手,那个人嗜赌成性,财迷心窍,只要给他钱,他应该会告诉我们的。”沈予墨说。
    “我看可以!”风清扬同意他的观点,“这样吧,我在莫斯科还有几个朋友,我让人去查一下,看看这个王父究竟身在何处。至于我们几个,就先在这里住下来吧,弄清楚了这件事再说。”
    “嗯,你去查吧,这方面你人脉比较广。”沈予墨同意了。
    “看吧,你沈总也有自叹不如的时候。”风清扬没几句话,又开起了玩笑,“若溪,看到了吧?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别跟着他了,跟着我吧,我不比他差的。”
    “滚去吧你!”若溪拿着沙发上的抱枕砸了他一下,“以后你谁都不能想,敢负了我妹妹,我不会放过你,听到没有?”
    “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风清扬又把抱枕给她砸了回去。
    反正也砸不疼人。
    沈予墨很不想插进他们的笑闹中,不过还是问道:“什么救命恩人?怎么回事?”
    若溪来不及阻止,风清扬就给他全盘托出了,“第一次,她去给你送文件,路上闯红灯,要不是我刹车快,估计她那条漂亮的腿就断了。”
    说起这事他心里就气啊,“我好心好意要帮她送文件去,她倒好,宁愿一瘸一拐的跑过去,也不肯相信我。”
    沈予墨顿时惊了一下,若溪从来都没有跟他细说这件事,如果那时不是卫管家告诉他,大概若溪时不会主动跟他说的。他却从来都不知道,事情那么严重。
    是啊,若溪对他的好,从来都不是用语言就能形容的。
    若溪听到这里,尴尬不已,又用枕头砸了风清扬一下,“那么久的事了,你记那么清楚做什么?小气的男人!”
    “我小气?”风清扬心里更不平衡了,又嚷嚷起来,“还有第二次,下着雨的你在街上晃荡,衣服都湿透了,有群小混混要欺负你,你说,是不是我救了你?要不是我,估计你就被人欺负了!”
    这是第二次?
    沈予墨脸色都变了,问风清扬,“什么时候的事?”
    “过去的事!”若溪急忙打断了他们的话。
    风清扬却不识趣,非要说:“就是你和莫菲要结婚前不久,她到你公司去,你不见她,她就在街上晃荡,被雨淋湿了,还碰到了小流氓,幸好被我撞到,你们都该感谢我。”
    听他的意思,好像是在邀功一样。
    若溪却听明白了,他是在为她抱不平,他要沈予墨知道她所有受过的委屈。
    可是,现在他知道了,还有什么用呢?
    风清扬话也说完了,站起身,“苦命的我,天生为你们辛苦为你们劳累的命,现在我就给你们开/房间去!”
    也顺便留给他们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
    若溪真的是尴尬极了,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沈予墨,对着这个房间左顾右盼,真不知道风清扬搞这么大这么豪华的房间做什么,应该就是所谓的总统套房了。
    她心里扑通扑通的直跳,回避着沈予墨的眼神,刻意用着云淡风轻的语气,“都过去的事了,你不用放在心上,那个,我找桑榆去。”
    然而,他就坐在沙发的最外面,她在里面,要往桑榆的房间去必须经过他身边,他突然伸手拉了她一把。她尽管已经做了防备,但是他力道太大,她站立不稳,一下子跌到他身上去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挣扎着,“你放开我!”
    他想起来了,就是那几天,她一直到他的办公室去找他,他拒之不见。那时候的天气很不正常,有一天晚上还下起了雨,事情,就是在那时候发生的吧?
    她对他的好,从来不用嘴去说。
    而他对她的坏,却是世人皆知,恶名昭彰。
    真是活该她不原谅他,他真该下十九层地狱。
    若溪挣扎了好半天没挣脱,气急了,使劲的在他肩上捶打着,“你快点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她威胁他。
    “那你叫吧!”他丝毫不怕她的威胁。
    其实,她还真不敢,怕桑榆就这样冲出来了,看到了他们在那什么什么。虽然他们根本没有那什么什么。
    但是这样暧昧的姿势,她羞于见人。
    他用一只手臂将她桎梏在腿上,腾出一只手来抓住她的拳头,看到她的关节处红红的,“疼不疼?”
    这丫头,打起来真是不心不疼的。
    她废了好大力气,也没有挣脱出来,怒视着他低吼:“沈予墨——”
    “对不起!”
    他紧接着说道。
    这一声迟来的对不起,虽然他知道,千万句对不起,也弥补不了对她的伤害,但他却是第一次,用这么认真的口气,对她说对不起。
    也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句对不起。
    就连曾经跟连心分手的时候,他也不曾说过这句话。
    他一直认为,是若溪背叛了他,但事实上,她所做的,已经远远弥补了当初对他的伤害。
    她对他从来都是包容,包容包容再包容,从来不曾抱怨过什么。
    若溪也因为他的这一声对不起,愣了一下,紧接着又说:“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你对别人说去吧,我不需要。”
    他却只是紧紧的抱着她。
    再然后,她就被他压在沙发上了。
    “沈予墨,你要做什么?”她大吃一惊。
    如今,他还敢对她用强的?
    “我不想做什么。”
    真的,他只是压着她,别的什么都没做,通常那双很不安分的手掌,此刻也是老老实实的,没有在她身上乱动/乱摸。
    但是这样的姿势,暧昧极了。
    她又羞又气,“混蛋,你去死,我不想看到你,我再也不要理你,可恶……”
    “别生气,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有有东西要给你。”他淡淡的截断了她的怒骂。
    “谁要你的东西啊?我不稀罕!”
    “别这么快下决定!这个东西,你一定会喜欢!”
    他似乎很自信,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闪闪发亮的一个小东西。
    她顿时惊讶了,也忘记了挣扎。
    “确定不要吗?那我就收起来了!”他作势要拿走。
    “要!我要!”她急忙去跟他抢。
    他的手臂举得高高的,她怎么都够不着,想爬起来,但是他还压着她,她就只有揪着他胸前的衣服扯来扯去的。
    “喂喂,你这是要做什么?衣服都要被你扯掉了,你要对我负责吗?”他好笑的道。
    “那你还给我。”她松了手,紧接着又说:“你要女人的项链做什么?”
    “别人的我不要,你的就另当别论了。”
    “你多少钱买回来的,我还给你钱。”
    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有本事把话题岔开。
    他叹了口气:“千金难买你开心!”
    “那你到底要不要还给我嘛?”她不再跟他抢了。
    “给你!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吗?”
    他把那条项链放到她的手心里。
    这还是很多年前的某一次生日,爸爸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也是爸爸留给她的最后的想念,当时如果不是急于知道王家的情况,她也舍不得拿去和老太太交换问题。
    没想到现在,他又给她拿回来了。
    她心里顿时有些激动,也有一些忘形,捧在手心里,连亲了好几下。
    他凝视着她脸上那一抹快乐满足的笑容,几乎忘记了呼吸。
    如果能留住她这样的笑容,哪怕让他用全世界去交换,他想,他也心甘情愿。她要的从来都不多,一点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事都能让她开心好久,以前的他怎么就会以为,她会背叛他呢?
    “你之前说有事要出去,就是拿这个去了吗?”若溪又问。
    “嗯!”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他不知道是自己看她看得痴了,还是脑袋退化了,竟然不知道她在问什么。
    “为什么在我失去一切之后,你才愿意对我好?”





☆、【141】爱情,不再是唯一

    如果这样的温柔和幸福来得更早一些,那该有多好?
    沈予墨感觉到自己的喉咙被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为什么以前不对她好?
    伤了她的心,斩断了他们之间最后的退路,才又回过头来对她好,是不是太迟了?
    她看着手中的项链,没有没有看他,语气很轻,很柔:“其实,在你娶了莫菲的时候,我并没有多么恨你,在你断了我的所有退路,让我为了若航去求你的时候,我也没有恨你。我知道,我爸妈的死,还有外公和心心的死,都不能怪在你一个人的身上,但是,我还是不能原谅你,不能原谅我自己,更不能,毫无芥蒂的再和你在一起。”
    爱情,已不再是她生命的唯一铄!
    就算她想一直站在原地等他,命运也不允许。
    人永远争不过命运,就像蝴蝶永远飞不过沧海一样,不被允许的爱情,注定有缘无分。
    她已经看开了,看淡了,所谓的爱情,在她的心中已经都是过眼烟云。
    “我知道。”他淡淡的笑,带着一些哀伤的成分在里面,并且握着她的手臂,凑在唇边吻了又吻。
    好漫长的一段时间过去,他就这样吻着她的手臂,“我不求你的原谅,你可以恨我,可以怪我,就算这一生,我们都无法再结婚,都无所谓。”
    以前他总认为,占有她,囚/禁她,他就永远都不会失去她。现在却明白,不一定拥有,才叫爱情;不一定结婚,才能永远在一起。
    只要他心里只有她,她心里只有他,这就够了!
    即使不能结婚,即使不能堂堂正正的拥有她,只要她能过得好,他也别无所求了!
    谁叫,这是犯错的代价!
    “我说两位,你们亲热够了吗?”
    一道戏谑带笑的声音突然***这股微妙的氛围中。
    除了风清扬还有谁?
    若溪没想到这屋里还有别人,大吃了一惊,又看到面前的沈予墨,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被沈予墨压着,急忙去推他,“你赶紧起来。”
    沈予墨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她的身体,瞪向风清扬,“你不会晚一会儿再进来吗?”
    “我这还不够晚吗?本来可以叫服务人员进来的,我却好心好意的把这么大的房间留给你们。谁知道我都出去二十分钟了,又在门口看了十分钟了,你们根本就没有发现我这么个大活人,真是好心没好报。”风清扬摇头叹息。
    “我看是那些服务员不够美女,不够吸引你风少的眼球,所以你才会这么无聊吧?”认识这么多年,沈予墨还不知道他那点小小九?
    “是啊是啊!外面那些庸脂俗粉,怎么和咱伟大的大音乐家相比啊?我就惦记着你身下的那位的,可以了吧?”风清扬没好气的笑,对着卧室的方向喊了一声:“丫头!出来!”
    卧室的门立刻打开了,桑榆快乐的身影跑了出来,跑到风清扬身边。
    他很自然的揽住她的肩膀,看向沙发上的两个人,“看到没,我们两个,一个被挡在屋里,一个被挡在屋外,你们两个倒好,大大方方的在这里亲热。”
    “谁能挡住你们啊?一个在门口堂堂正正的看,一个在屋里偷偷摸摸的看。”沈予墨哼了一声,被撞见,他也无所谓。
    最丢人的就是若溪了,脸也腾地一下红了,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啊,就因为一条项链,就被他给收买了吗?还要让风清扬在一边看笑话,她的仇到底还要不要报了?再说了,她哪有跟沈予墨亲热啊?不过就是他帮她拿回了项链,她有些小开心,一时有些忘形,一时说了一些心里话,忘记了现在的局势了。
    沈予墨恨风清扬恨得牙痒痒的,这家伙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
    风清扬似乎对打断人家的‘好事’还挺乐,把一张门卡扔到他身上去,“仅剩的一套总统套房了,你们看看怎么办吧。”
    “最后一套了吗?”桑榆傻乎乎的问若溪,“姐,你要跟这家伙睡一间房吗?”
    “我不要!”若溪想都不想就说。
    “那怎么办啊?”桑榆看向风清扬。
    “这个问题,你应该问沈总怎么办。”
    事实上,这里哪里有沈予墨做决定的权利呢?
    三双眼睛全都向若溪看去。
    她的脸还有些微微涨红,坚持着说,“没有总统套房,那普通房间总有吧?我又不是你们这两位大少爷,一定要总统套房,我随便一间房只要有张床都可以睡。”
    反正,要和沈予墨睡一个房间,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沈予墨早就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很无奈的叹息,并且把房卡交到了她手上,“你去休息吧!”
    她怔怔的望着他,那意思仿佛是在问:你怎么办?
    “不会没有房间的,我随便找个地方去睡就可以了。”他说。
    “那不是太委屈沈总了吗?”桑榆捂着嘴偷偷的笑。
    “丫头,你笑的太大声了!”身边的风清扬拍了她的脑袋一下。
    事实上,他们两个人谁的笑声都不小,好像予墨和若溪两个真的有什么什么一样。
    若溪更不能接受了,又把房卡塞到了他手中,“我不要,这么豪华的房间,我还住不惯。”
    “若溪,你别理他们两个。”沈予墨又瞪风清扬一眼,“要笑回你们的床上笑去。”
    “喂喂,沈予墨,你怎么说话的?”桑榆不满了,大声嚷嚷起来。
    “没事,别理他,那家伙欲求不满。”风清扬很不客气的说道。
    看来他们真把若溪和予墨当成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病猫了,就这样当着人家的面品头论足的,就算沈予墨能接受,若溪也不能接受。
    刚才的事是个意外,她不希望别人再把她和沈予墨硬拴在一起,狠瞪一眼风清扬,“不过是住一晚而已,你们哪那么多话说?”
    “你还嫌我的话多?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
    “一个救命恩人你要念到何年何月?”沈予墨也受不了他了。
    “你们要吵出去吵去。”若溪终于受不了他们两个了,以免再把火引到自己身上来,干脆把自家妹子往自己身边一拉,“今晚我跟桑榆一起,你们爱上哪里上哪里去,欲求不满的可以去红/灯/区,不关我们什么事。”
    桑榆也后知后觉的像根墙头草一样,跟着点头,“对对,我跟我姐睡。”
    然后两个人把他们往门外一推。
    “喂——”风清扬还想敲门。
    沈予墨在一旁,很无语的扯扯嘴角,“你干的好事,回头若溪要真以为我去红/灯/区,我先把你给灭了。”
    风清扬一听可不乐意了,“我说,给你沈总当兄弟怎么这么倒霉呢?我给你两肋插刀你不感谢我吧,出了事先宰我……喂喂,你上哪儿去?”
    沈予墨已经走远了。
    风清扬看看面前紧闭的房门,才想起另一张门卡在沈予墨那里。
    不是吧,他开的两间房,结果自己没地方住?他赶紧追了上去。
    没办法了,今晚就凑合着对付一夜吧,虽然两个男人住在一起,怪怪的。
    ————————————————夏夜挽凉作品————————————————
    晚上,若溪早早的上了床。
    他们四个人基本上都是坐了一夜的飞机,若溪和沈予墨更累一些,从踏上来往俄罗斯的旅程开始,他们就没休息过。
    桑榆也爬上/床,爬到她怀里去,“姐姐!”
    “怎么了?”若溪摸着她的头发问。
    “我好想你!”
    桑榆把脸偎依到她胸前,抱住了她的腰。
    若溪不禁微笑,“你呀,你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
    “人家本来就是孩子嘛!”
    是啊,在蓝家,最受宠的不是若溪,也不是若航,是这个最小的妹妹桑榆。
    分开两年多了,好不容易团聚,她们躺在床上,却谁都没有睡去。
    “姐姐,找到二哥了吗?”桑榆又问。
    “还没。”
    不知怎的,若溪脑子里竟然浮现了sean的脸来。那个很像若航的人,虽然他的资料都清清楚楚的摆在了她的面前,他还是觉得,那个人是一个像谜一样的人物,他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个人一样。
    那一切真是太奇怪了!
    桑榆注意到她的闪神,奇怪的问:“姐,你怎么了?是二哥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
    “那你在想什么?”
    “没有!”若溪抱紧了她,“说说你吧!你和阿扬怎么样?你们在外面呆了两年,感情上有进展吧?对于你们的将来,怎么打算的?”
    “没有打算啊!”桑榆傻乎乎的说:“反正就那样,我没问过,他也没说过,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他心里还有一个蓝若溪!
    不过这句话,桑榆没有说出来!
    现在的她根本不敢想将来会如何,心里只在担心,他们会什么时候结束。
    若溪倒是没想到那么多,她对风清扬本来就无意,也知道那家伙花心,所以根本没把以前他对她的态度放在心里。看桑榆沉默着,她又问:“怎么不说话了?你刚刚想说什么?阿扬他就一直陪着你玩,什么都不做,玩了两年吗?”
    “当然不是!他那人,我跟他在一起后才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别人所说的那种败家子嘛,他其实就是一只幕后黑手,一直在帮他老爸操控着全盘大计,只要有一台电脑,他到哪里都能工作。”
    提起他,桑榆不自觉的就是一副很骄傲的口吻。
    若溪取笑她,“怎么,咱家的小丫头,春心动了?”
    “才没有呢!姐,你取笑我!”桑榆立刻否决,脸却红了,赶紧扯开话题,“你别一直审我了好不好,我还没问你呢!”
    “你想问什么?”
    “就是刚刚你们在外面说的话啊,我都听到了,你们是去找小王的家人的。姐,那个小王,真的是害死我们家人的凶手吗?”桑榆问这个问题的,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不知道,也许是,也许不是。”若溪想起白天的情况,又是一声叹息。
    “什么叫也许是,也许不是啊?”桑榆奇怪的问。
    “你听不懂,事实上,我也不懂……”
    事情怎么会这么复杂呢?越来越多的人牵扯进来,越来越多的弯子绕过去,真相,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她一直以为她的家很惨,今天一见,王家也好不到哪里去,到底是谁害了谁?一个好好的家,怎么该负责的人都不见了,只剩下一个老婆婆,和一个小孩子?
    这件事透着太多太多的古怪,和阴谋。
    桑榆头脑简单,想不了这么多,也不知道若溪此刻纠结的眉头里到底藏着什么,奇怪的问:“姐,你今天怪怪的!你怎么了?你和沈予墨,打算怎么办呢?我听到他说,就算你们这一生都不能结婚……你和他,怎么了?”
    “没有,没事。”
    “你别骗我,我知道,你怪他害死了心心,是吗?”
    “……”若溪没说话。
    “其实,一开始我也怪过他,要不是他,心心也不会死。可是姐姐,他没有恶意啊,他只是去看心心而已,是莫菲那个女人把心心从幼儿园给骗了出来,大概也是莫菲让心心跑到路上去的,其实,不是沈予墨的错。”
    “这,都是阿扬跟你说的?”若溪觉得,她没有这样的头脑想的这么透彻。
    “嗯!”桑榆乖乖的点头,“一开始,我也恨透了他,阿扬也陪着我一起骂他,骂完了,阿扬就开始帮我分析,久而久之,我也觉得沈予墨那个人并没有那么可恶,只是因为他是你心里最爱的人,所以你才接受不了我们家的悲剧和他有关。”
    若溪听着,一声叹息,风清扬啊,他真是不简单!
    “姐姐?”桑榆听到了她的叹息。
    “没事,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去找人呢!”若溪让她躺好,并且给她盖上凉被。
    桑榆任何时候都是一个没有心机的小丫头,沾床就睡。
    若溪听着她的呼吸声传来,无声的叹息着,把视线转向了漆黑的窗外。
    不管身体多累,每当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总是睡不着。
    她已经习惯了失眠,习惯了很久很久了。
    就好像当年,在莫母的坟前,她们彼此许下的诺言。
    她们说,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她们都是彼此的依靠,永远的依靠,不离不弃。
    如今,好像一语成谶了!
    她们,真的只剩下她们了……
    同时,另一个房间里,沈予墨和风清扬也没怎么休息。
    一整个晚上他们基本上没闲着,风清扬那几个倒霉的朋友,也几乎没闲着,一直在帮他们找人,一直到黎明时刻,终于有了一些眉目了。
    “什么情况?”沈予墨看他挂了电话,第一时间问道。
    “小王那父亲还真是一个赌鬼,两年前出国来到俄罗斯,本来生活还过得去。但是一年前他输掉了所有的家产,大概有三百万,他又继续借高利贷,最终被关进牢房里去了。他那可怜的老婆只好带着孙子和儿媳妇离开了住的地方,躲到这鸟不生蛋的小城市来,人生地不熟的,除了老人就是孩子,再不然就是女人,都没有谋生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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