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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不做你的女人-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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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小舅舅。”

    “那这个呢?”若航指指旁边的桑梓。

    “那是大舅舅。”

    这小家伙一猜一个准,可是令全场震惊。

    最后,还是桑榆问道:“姐,你是怎么调教这孩子的?怎么这么聪明?”

    若溪只是笑笑。

    沈予墨就一直静静的看着她,知道她这四年过的很辛苦,一定是常常对孩子说起这些兄弟姐妹,这让他心里蔓延出一种疼痛,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和大家一起进屋去。

    自从蓝家的劫难发生以后,这还是第一次,家里这么热闹。

    若溪悄悄的退出了人群,来到父母的遗像面前,轻声开口:“爸,妈,外公,对不起,我回来了!”

    沈予墨站在她的身旁,对着他们三个人的遗像深深的一鞠躬,郑重的承诺:“伯父,伯母,外公,请你们放心,这一次,我会好好的保护她,爱护她,绝对绝对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也请你们原谅我过去对她的伤害,以前的事,上一代的恩怨,都让它成为过去吧,我真心的希望,你们能够接受我!”

    而他们三位老人,只是对着他们微笑。

    这让人有一种错觉,好像他们是同意了。

    而蓝家的客厅里,一直闹到晚上,安琪和莫然已经先走了,桑榆还是兴奋的很,一直拉着若溪说东说西问这问那,最后还问:“姐,你有没有看到莫菲?你看到她的下场没有?”

    莫菲的名字,让全场气氛顿时冷却。

    桑榆好像就感觉不到,而且太兴奋了,一个劲的说着:“刚开始沈予墨把她从监狱里弄出来的时候我还把沈予墨骂了个狗血淋头,不知道他抽的什么风,以前对你那么坏,却对莫菲一次次手下留情,后来我才知道,他把莫菲弄到了一个地下组织的人贩集团,还找人监视着莫菲不让她寻死。风清扬说别人都不是傻子,明白沈总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那个女人生不如死,所以很多人乐意代劳,据说最开始是把她关进笼子里去,和一只野兽关在一起,只给她一把刀,这是因为她总是欺凌弱小嘛,就给她换个强大的对手试试,谁知道她为了活命,硬是把那头野兽给杀死了。不过她活下下来的结果就是被人断手断脚,还有人在她的脸上泼硫酸,甚至还有人割掉了她的舌头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舌头被一只狗吃掉,她是真的要疯了,但是每天还是会被弄到街上,一条街一条街的‘游行’,姐姐你肯定不知道,就算你四年没有复出,每天还是会有你的粉丝去揍她,真是大快人心……”

    桑榆说着就停不下来了。

    若溪却始终沉默。

    如今的莫菲算是罪有应得,大家也都不想再去提起这个名字。

    最后还是桑梓打断她:“桑榆,你说的也差不多了,跟阿扬回去吧。”

    “我还不困,我今天就住在这里了。”桑榆很干脆的说。

    “你不困,但是晴空已经困了。”桑梓对这个妹妹有些无奈,看一眼已经困得东倒西歪的晴空,和在沈予墨怀里睡觉的泽雨,又说:“这样吧,简洁,你和桑榆先带两个孩子去睡觉,我还有些话要跟若溪说。”

    若溪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是没办法,她已经脱不了身了。

    而此刻,蓝家也没有什么外人,桑梓直接便问道:“关于泽雨,你是不是应该说明一下?”

    她的身体状况他一直最清楚,也根本没有想到她竟然还能怀孕,更没有想到,她还能平平安安的带着孩子回来,这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也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若溪看了看予墨,欲言又止。

    她根本不想说那一段过去,根本不想让他们知道。

    不过现在都是自己人,也没什么好避讳的。沈予墨也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前一直问,都别她搪塞过去了,现在桑梓问了出来,他也点点头:“说吧,我也很想知道!”

    “那有什么好说的?”若溪不自在的道。

    “那行,你要不想说,明天跟我去医院,我要给你做一个全身检查。”桑梓说。

    他虽然从来不会拒绝她什么,也从来不会惹她不开心,但是事关她的身体健康,他绝对不能马虎。

    一向最宠她的沈予墨,这时候也没打算帮她过关。

    她孤立无援,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的说道:

    “我之所以能平安生下泽雨,要感谢两个人,一个是楚夜雪,是一个脑外科专家,另一个就是海伦,是一个营养师。她们是没有血缘的姐妹,也各有各的不幸,但是海伦总是有阳光般的笑容,不止负责帮我调养身体,还总是对我说,要想平安生下孩子,就一定要让自己健康起来。而夜雪恰恰相反,就像是一抹月光,不管世界再黑暗,她的心却始终明亮,还耐心的开导我说,健康的心态和健康的身体同样重要。而我,就在她们两个人的影响和照顾下,情况越来越乐观,最后终于平安生下了泽雨。”

    “是吗?”桑梓对她的话有一些怀疑。

    “我怎么听到你一直在说那两个女人,对于你自己的事,却没怎么说。”若航说。

    “楚夜雪?”风清扬重复着这个名字,“怎么又是一个姓楚的?若航碰到一个楚墨池帮助他,你就碰到一个楚夜雪帮助你,你们姐弟两个好像和姓楚的很有渊源似得,他们两个姓楚的有什么关系吗?”

    他们一人一个问题,若溪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这么说来,你应该在一个地方停留了一年之久,为什么我却没有找到你?”沈予墨问。

    “那是因为我不确定能否健康生下孩子,所以请夜雪帮忙,她的丈夫是凌氏集团总裁,是他们封锁了关于我的所有消息。”若溪不得已说了实话。

    “原来是有‘高人’相助!”沈予墨点点头。

    “那你们问完了吗?”她不想再说下去了。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发生的事也已经发生了,她不想告诉大家,当初她是怎样坚持撑着一口气,怎样艰难的活下来的。

    “最后一件事,明天跟我到医院,我给你做一个检查,看看有没有落下什么后遗症。”这种事情上,桑梓是非常坚持的。

    若溪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只好点头。

    “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

    沈予墨说完,先送若溪回房,然后去了儿子的房间。

    今天下了飞机回来,又折腾了一天,大家都累了。

    若溪洗完澡出来,他也刚好进门,她在梳妆台前坐下,拿起吹风机,他却接了过去:“我来!”

    “你要帮我吹吗?”

    “不可以吗?”

    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第一次做,却也是那么自然,根本没有什么不对。

    她也没有拒绝,听着那种嗡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一种很安心的感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就像是家的感觉一样。

    一直以来她都想有个孩子,她觉得有了自己的孩子,她这一生就别无所求了。可是带着孩子漂泊的这几年里,她却始终没有找到那种家的感觉,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太贪心了,有他的时候,她想要孩子;有了孩子,还想要他。

    却从来没有想过,老天爷在给了她一个可爱的孩子之后,又把他送到了她的身边。

    “你在想什么?”他搂着她,轻声问道。

    “你都吹好了?”她反应过来,伸手摸了摸,头发都干了。

    他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笑了起来,“你若喜欢,以后每一天我都给你吹头发。”

    她只是微笑,没有再说什么,柔顺的依偎在他怀里。

    他的手臂也缓缓收紧,将她密密绵绵的圈入怀中,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耳畔,伴着一丝沉痛的气息:“若溪,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

    “今天晚上你的话里一直在说夜雪和海伦,却没有过多的谈论那个过程,就像你之前每一次回避我的问题一样,是因为太痛太苦,你不想我们大家再体会一次,是不是?”

    “什么都瞒不过你。”

    “我还记得阿梓说过,你现在的身体若再要孩子,必定是九死一生,我连想都不敢想,可是狠心的你,却躲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生下这个孩子,我差一点就失去你了啊。”

    “其实,我很庆幸你不在。”

    她微微笑着,转过身去,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轻轻吻他的嘴唇,“你不知道,墨,我生泽雨的时候心里就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再见你一面,只想再见你一面……就是这个信念,支撑着我生下了泽雨,否则,你若在我身边,我可能会没有后顾之忧,也许就真的去了……”

    “若溪!”

    “过去的事,我们都不提了,好吗?用你以后的时间,好好爱我,好吗?”

    “……好!”

    话音落下,他们已深深吻住了彼此。

    就像谁曾经说过的,知己是一个灵魂住在两个身体里,而相爱的两个人,却是一颗心住在两个身体里。他们已不需要过多的东西,言语多余,衣服多余,就连呼吸都多余。

    只在越来越深切的爱/抚中,她渐渐被他放入身下,渐渐被他脱/去那一层矜持的外衣,她也主动脱/去他一身的束缚。

    然而,抵在他们之间的,却是那深沉的怜惜。

    她感觉到了,环住他的腰,羞涩低语:“没关系,我可以。”

    他没有言语,只离开她的唇,深深凝视她。

    她脸上那一层羞涩的红晕更灼热的燃烧起来,不好意思的启唇:“你别每次都让我说嘛……”

    他低低的笑出了声。

    最终,他也没有进入她的身体,而是把她揽入胸怀,哄她入睡。

    夜色渐深,月色分明。

    她在他的气息里沉沉睡去。

    那一张英挺的脸庞上,倦容更甚,却更加清醒。

    如果说,她的离开,她的避而不见都是担心他会承受不了她有个万一,那么为什么,生下孩子之后有三年之久,她都没有想过要和他联系?

    这个问题,她总是回避。

    他也答应她再不相问,可是,他不知道她在生下孩子以后都经历了一些什么,是不是一场可怕的争斗?生与死的争斗?

    他,会不会在睡着以后,不明不白之间就失去了她的呼吸?

    他没有答案。

    一直到第二天,桑梓要她去医院的时候,他跟着前去。

    “予墨,你是没睡好吗?”桑梓关心的问。

    “不是。”他淡然否认。

    桑梓一面开着车,一面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若溪关心的神情,还以为那事,想也没想就说:“你们两个也收敛一点,予墨,我跟你说过,若溪的身体很虚弱,你最好是控制一下自己的……”

    “阿梓!”若溪打断了他。

    别人不知道,她难道能不知道吗,沈予墨每天跟她同床共枕,却还要照顾她苦苦压抑自己,他已经太辛苦了,却还要在这里任由别人误会却不解释。

    其实,他被误会的还少吗?

    他从来也不解释。

    她不能不心疼。

    桑梓无奈的叹了口气:“蓝若溪,这个男人就是被你宠坏的。”

    “阿梓,你别再怪他了好吗?”她忍不住说道。

    “他说的没错。”沈予墨将她揽入怀中,淡淡笑道:“我的确是被你宠坏的。”

    “你别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跟人解释。”

    “没关系,我只要你理解我就够了。”

    至于别人怎么看他,他不在乎。

    她都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最后只是不轻不重的打了他的手掌心一下,却又反被他握住。

    桑梓这位车夫已经完全被漠视了,停下车,无奈的回头道:“两位,要打情骂俏请回家去,现在已经到医院了。”

    “那好啊,我们回家去。”若溪似真似假的说。

    因为她知道,到了医院,就什么都瞒不住桑梓了。

    但是这件事上沈予墨不会依着她,不管她说什么都不会让她蒙混过去,就连桑梓为她检查的时候,他也一直陪伴她身边。

    倒是结果出乎桑梓的意料,不可思议的说:“没想到你的身体真的健康了许多,比生泽雨之前还要好一些。”

    “我就说了你们都放心嘛!”她不由得看了一眼沈予墨,“你也放心了,好吗?”

    “放心是放心了,不过我开始得开些药,回去按时吃一段时间。”桑梓写下一个药单给她。

    “那我去拿药。”沈予墨很自动的拿走单子。

    &fnbsp;办公室里只剩下了桑梓和若溪两个人,桑梓才又说:“还不打算跟我说实话?”

    “你不是说我健康许多了吗?难道你都是骗他的?”若溪又企图蒙混过去。

    “我没有骗他,你的确是健康了许多,但是,你的身体状况我是最清楚的,你以为你可以瞒得过我什么?现在他已经出去了,你老老实实的跟我说清楚这一切。”桑梓态度坚决。

    她没办法,只好老实交到:“是,我生泽雨时的确因胎盘滞留而导致大量出血,这也多亏了夜雪,她和我的主治医师在产前就已经对我的身体状况做了全面的分析,也预测了各种可能会发生的结果,所以他们在事先就做好了防治工作。夜雪更是全程陪在我身边,她相当冷静,一直在劝我放松心情,要我对自己有信心。我想,就是因为我不甘心吧,不甘心没有机会陪着我的孩子长大,不甘心见不到予墨最后一面,也不甘心死在手术台上,总之,大家全力配合,保住了我这条命。”

    “如果说你当初是不想予墨和我们面临有可能失去你的状况,你才会选择离开,那么为什么生下孩子三年之久,都没有回到家里来?”细心的桑梓,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好吧,我都告诉你,虽然我保住了一条命,但是身体已经很虚弱,连亲自照顾孩子的能力都没有,都是夜雪和海伦两个人在帮我照顾孩子,同时,她们也都没有放弃我,始终坚持不懈的开导我,为我调养身体,才终于造就了现在这个健康的我。”

    “没想到,你们萍水相逢,她们却这样帮助你。”桑梓由衷的感叹。

    “是啊,所以我给孩子取名为泽雨,有润泽苍生的意思,就是要他永远感激这些帮助过我们的人,将来做一个善良的人,对人类对社会有帮助的人。”

    若溪提到自己的孩子,脸上又有了笑意,转向桑梓:“阿梓,你要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你可要帮我保密,毕竟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你要让予墨知道,桑榆和若航也都不要说,总之我现在好好的,就让那些事都成为过去吧!”

    “你总是这样,处处维护他。”桑梓见她这样,就算是站在大哥的立场,也还是要说她两句:“虽然我知道,予墨是真心爱你,为了你他可以付出一切,但是你不能这样一味的纵容他啊。你想想你以前,健健康康无病无痛的一个人,自从和他在一起以后你吃了多少苦?你的体质一天不如一天,还从来不让他知道,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为你自己想想?”

    “阿梓,你别这样误会他,他也付出了很多,承受了很多,只是他不习惯对别人解释而已,而且……”

    “行了,我不想听到你说他有多好。”桑梓打断了她的话。

    她也顿时无言。

    桑梓察觉到自己的口气有些不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又说:“对不起若溪,我没有别的意思。”

    他真的也没有别的意思,如果对沈予墨还有看法,他当初也不会去找沈予墨摊牌,他就只是想到她所遭受的这些苦,他气她拼着自己的命也要生下这个孩子,而不为自己考虑什么。

    若溪点点头,笑道:“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不过你现在可以放心了,我和予墨之间所有的误会都解除了,而且罪魁祸首也已经从我们之间消失了,予墨现在也很珍惜我,你就别再为我们担心了,好好的想一下你自己以后的事,好吗?”

    “我能有什么事?”

    “你的终身大事啊,如今你的弟弟妹妹都各有归属,你这位大哥还不打算为自己考虑考虑?”

    若溪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意,所以这方面的事她也不适合多说,只点到为止,立刻又说:“我去看看予墨拿好药了没有,他不懂这方面的事,别又搞错了。”

    “行了去吧。”

    “记住,我们刚才谈的事……”

    “我不会让他知道的,你放心吧。”桑梓有些无奈。

    若溪给他关上门出去了,没想,一转身就遇上了沈予墨。

    他凝视她的目光有些深沉,她不确定他听到她和阿梓的没有,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墨,你怎么了?”

    “没事。”他说。

    “你都拿好药了?”

    “嗯,我去问问阿梓要怎么吃。”他说着,就要进去。

    “不用问了,回去我告诉你。”

    “好!”

    他没有坚持。

    她挽着他的手,和他一起走出医院。

    他正要拿钥匙开车门,她看到了前面不远处的公交车,忽然心血来潮,说:“予墨,我们好久没有一起乘坐过公交车了,今天我们坐公交车回家,好不好?”

    “好!”

    她说什么,他通常没有异议。

    只是,上了车他们才发现没有零钱,她是连一个钢镚儿都没有,他的现金里面值最小的也是百元大钞。

    他又不想让她失望,在众目睽睽之下,正要把那一百元投下去,一个长相很甜美的小姑娘叫住了他们,甜甜的笑道:“一百元太浪费了,我这里有零钱,我帮你们投进去吧!”

    “不用了,谢谢!”

    沈予墨拒绝了对方的好意,把那张一百元投了进去,然后和若溪一起坐进了最后一排的座位里。

    她靠在他肩上,好奇的问:“你刚才为什么拒绝那个女孩儿?”

    “不清楚对方的底细,最好不要去招惹,以免惹出不必要的是非。”尤其对方还是女人的时候,更加不能,否则万一受到什么伤害,受害者只会是他身边的她。

    只可惜,这个道理他明白的太晚了。

    重新把她搂入怀中,相依相偎的时刻,他们也都不再谈论什么,就一直乘坐着这班公交车,从中途到终点,又从终点到起点。回忆起了曾有过的点点滴滴,快乐的,痛苦的,甜蜜的,辛酸的,幸福的,无奈的,庆幸的是,他们终于又在一起了,终于没有误会存在了,也终于不会再分开了。

    最后回到蓝家时,天色已经晚了。

    蓝家的花园里却是欢声笑语一片,原来,他们大家在准备着吃烧烤。

    看到他们回来,风清扬首先叫了起来:“我说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去医院去了一整天?阿梓都早回来了,而你们两个,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在我们把一切都准备好要开动的时候,你们回来?”

    “有什么区别吗?”沈予墨反问。

    “是没什么区别,反正就算你们在也帮不上什么忙,你根本舍不得你的宝贝老婆动一下。”风清扬很不屑的撇撇嘴。

    “喂,你在说什么呢?”他家那位前世的冤家用手肘顶顶他的肚皮,一本正经的说:“你别叫的这么现成,我姐姐何时成为他沈予墨的老婆了?他沈总求过婚了吗?”

    言下之意就是,求过婚也不算,谁叫没有人在场证明呢?

    沈予墨微微俯首,在若溪耳边低声说:“看来今天是逃不过去了,你怎么说?要我当众向你求婚吗?”

    “不要!”

    “是吗?”

    他深深凝视她。

    她笑着摇头。

    其实,他们对于那一张婚书已经不看重了,她也深知桑榆爱起哄的性格,在这里的所有人除了风清扬是沈予墨的兄弟以外,其他全是他们蓝家的人,也都一直为她抱不平,如果真要闹起来,予墨什么都没有准备,会被他们闹得下不了台。

    她不想他被大家戏弄。

    谁料,他们的宝贝儿子却在这时跑过来,手里举着一串烤翅,一边吃着一边说:“老头,你儿子也想看看,你会怎么向妈妈求婚。”

    敢情这小家伙是被这群人给收买了吧?

    沈予墨微笑着抱起他,说:“儿子,你放心,你妈妈知道我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倒是有个人,他再不表白心迹可就晚了。”

    “谁呀?”桑榆傻傻的问了一声。

    “你家二哥。”风清扬回答她。

    于是,她的苗头立刻又转向了蓝若航,兴奋的叫了起来:“二哥,你怎么说?”

    “这关我什么事?”若航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怎么不关你的事?人家简洁都这么大老远的追着你来了,还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无怨无悔,你就没一句痛快话?”桑榆首先为简洁抱不平。

    “你以为谁都跟你家那位一样,熟不熟先弄上/床再说?”蓝若航轻轻松松的反问一句,把苗头又对准了风清扬。

    桑榆首先瞪了她家那位好招蜂引蝶的主一眼,又转向若航:“你少转移话题,我家这个已经从良了,你别想挑拨我们夫妻不和睦。”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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