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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实验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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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恪看了林摇和刘少飞一眼,然后说:“这只是你们毫无证据地猜想。虽然结果对了,但过程是错误的。这样很容易走进误区,毕竟你们不会运气好到每次都猜想正确。”
刘少飞仔细一想,发现真的是,他们说的,仅仅只是猜想,连推理都不算。因为他们说的只是很多种可能种,感觉比较靠谱的一种。而其他的可能,他们都没有去思考,更没有办法排除。
比如法律上认定的潘泽的死,就有四种结果。
1、死的是潘泽,偶然性的车祸,和连环杀人案中的潘伟无关,潘伟撒谎,编出“他是潘泽,他和岳来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他在谋划一件事,具体是什么未知。
2、死的是潘泽,潘伟知道潘泽扮成他和岳来在一起,于是买凶人为制造车祸现场。潘伟是凶手,他的口供是假的,他在谋划一件事,具体是什么未知。
3、死的是潘伟,意外车祸死亡,潘泽冒充潘伟,为的是和岳来做长久夫妻、他的口供基本都是真的。只是没有提他的女友、炮/友、一/夜/情,美化了自身的形象。
4、死的是潘伟,潘泽□□,冒充潘伟,为的是和岳来做长久夫妻。他的口供中,除了没有说他曾有女友、炮/友、一/夜/情外、杀死潘泽外,都是真的,美化了自身的形象。
而目前,林摇和刘少飞猜测的,是第二种情况。至于为什么是第二种,他们也拿不出证据来,不知道该怎么证明其正确性。
林恪直接调出潘泽拍摄的几组艳/照出来,说:“仔细看。”
因为照片直接单击右键就可以知道拍摄信息、拍摄时间、拍摄机器、照片大小、照片质量等相关信息,所以,林恪调出两组照片,一组是潘泽和岳来的,一组是潘伟和岳来的。
林摇和刘少飞都看得很仔细,然而看了许久,林摇皱了眉头:“除了姿势不一样,两个人就像是批量生产出来的,没有任何差别。”
她看到这样的不和谐的图片,就跟看尸体没啥差别。看林恪和刘少飞二人也是很专业的,想来也是因为经常看到,已经习惯了。
刘少飞听见林摇的话,点头,表示赞同。
林恪面无表情,他居然高估了面前两人的观察力。
这时候,林摇突然出声:“感觉哪里不对,这里有些奇怪。”
她指着照片上男人的右脚。
刘少飞仔细一看:“真相居然在这里,太考验眼力了!但监狱里那个不知真假的潘泽,并没有露出他的脚啊。”
林恪瞟了一眼照片上林摇指的地方,轻描淡写地说:“潘伟的右脚小脚趾比潘泽的要短一点,根据形状来看,潘泽的脚趾受过上,应该是骨折,所以会长一点。”
因为潘泽从小受欺负,受过些伤并不奇怪。
林恪又说:“潘泽的左手手肘关节,略微向外拐了一点,也是幼时受伤所致。”
林摇和刘少飞仔细看时,果然觉得是这样的。只是那向外拐的一点,真的很微乎其微,如果不是特特地仔细去看,根本不会看见。
但是,林恪又调出两张二人穿衣服的照片,仔细看时,会发现其左手手肘衣袖上折痕、磨损的痕迹的细微差别。
林摇和刘少飞仔细回忆“潘泽”被提审的时候,他们所看到的,确然是潘伟!
如此,就剩下了一二种可能。潘泽已死,但不知是意外事故还是被杀。
“潘泽的死,恰好是在岳来发现潘伟出轨后不久。我查了潘伟的账户,他在车祸前后恰好给同一个人汇过两笔钱。潘泽死后,他失踪了一个月。”
然后,就开始对岳来爱得死去活来的,不愿意和岳来离婚。后来因为岳来以死相逼答应离婚,离婚后继续和岳来纠缠不清。
刘少飞立马打电话报告情况,另外一边因为时间太晚,准备第二天提审潘伟。
这时候,林摇往后一靠,阴差阳错撞开了潘伟的衣柜。因为是衣柜门是左右滑动的,林摇虽然摔了一下,却并没怎么受伤,只是在碰到衣柜靠墙壁的一部分时,才发现是空的。
林恪见林摇摔倒,忙伸手拉着林摇的手把她提起来,像抱小孩子一样抱着,为她揉着摔到的地方,抿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林摇感觉到二人的姿势很清奇,她真的不是小孩子了好吧?而且她也就比林恪矮了0。3米而已,他抱她的姿势,要不要那样清奇?
就像是林爸爸抱着林妹妹一样……
林摇此时压下心中的怪异感,从林恪身上下来,淡定地说:“我们还是不要虐单身狗比较好。”
说完,将潘伟的挂着的衣物拨到一边,拉开衣柜后壁,进去,就看到一个狭□□仄的空间内,贴着很多照片,不过大部分是岳来的,还有一些潘泽和岳来在一起的,其余的,都是连环杀人案的受害者照片。
还有一张纸,上边儿列着的,都是英文人名和住址信息。从住址信息来看,英文人名都是受害者的。前五个人的名字后面都已经用红色的笔打了勾,最后一个并没有,显然是潘伟的下一个目标。
另外,摆得很整齐的桌子上,有一个黑皮的笔记本,翻开看时,只见里边儿详细地记录了他所知道的,潘泽和岳来的往来,以及他自己的愤怒、挣扎,还有他为什么决定杀潘泽。
但在潘泽死后,就只记录了他和岳来哪一天离婚,以及他要追回岳来这样的文字。
最后的结束语是:“我们终究会永远在一起。岳来,等我。”
据此可知,潘伟和潘泽两兄弟,从头到尾,都各自下了一盘很大的棋。潘泽的,已经被潘伟终结。而潘伟还在继续。
这其实就是一个很狗血的故事。弟弟喜欢上了岳来,然后因为自卑告诉岳来自己是更受欢迎的弟弟。然后弟弟和岳来在一起后,便一直监测两个人的进展,在两个人有矛盾的时候,就装成弟弟和岳来恋爱。如此一直到弟弟和岳来结婚、弟弟出轨、他车祸死亡。
而弟弟呢,一直都知道哥哥的行径。他也很痛苦,但又不愿意放弃,也不愿意告诉岳来有很多时候她都是和哥哥在一起的,于是两个人都开始暗中角力,哥哥一直不知道弟弟知道他假扮成弟弟的事情,但弟弟一直都知道,又不让哥哥晓得他知道……
后来,弟弟觉得内心太压抑,绿帽子戴了好久好久,于是开始找小三了。当他终于下定决心杀了弟弟之后,发现岳来因为忍受不了他出轨,坚决离婚,于是崩溃了,就成为了专门杀破坏别人婚姻的年轻女人的杀手。
但是,他要挽回岳来,就不得不洗清他出轨这一黑历史,于是就想出了一个主意,潘泽生前伪装成他,那他也可以伪装成潘泽。于是,就有了那天在审讯室,他塑造出的多年生活在弟弟背后只为和岳来在一起的痴汉形象,专情、俊朗、温柔体贴、听话。
然而谎言总是要被戳穿的……
林摇看完之后,只觉天雷滚滚。她无语地抿着唇,林恪将她带入怀里,把她的头按胸口,她的额头就抵在他第二根肋骨和第三根肋骨之间。
清冽的气息就在鼻端,让林摇突然想起了下午的时候两个人在房里的情景。他抱着她,她坐在他的腿上……虽然两个人什么都没干,但还是觉得很有些不好意思。
她推了推林恪,正好刘少飞进来,看见二人的情形,只觉得,简直是日/了/狗了,总看到这样的虐心的事……
他轻咳了一声,林恪拉着林摇,把证据什么的和刘少飞一说,顺便把笔记本给他,就和林摇双双把家还了,这个案子也算是了结了。
回到凌波园后,两个人洗漱完毕,林摇则把第一手能够曝光的资料给了姚佳,自己则删掉了中午的新闻稿,重新写了一篇消息,叫做《“stalker”哥哥和“第三者”杀手弟弟多年共妻》,并发给编辑部,分别弄成报纸版和网络版,在全媒体平台上发布。
至于潘伟为什么要给她发那个视频,林摇顺着给她发视频的邮箱摸了过去,她总觉得,潘伟说的到时候她就会知道的信息应该会弄成邮件定时发过来。潘伟说过,只要把消息刊登出来,她就会知道答案,并且让她明天发,而潘伟在监狱里,他怎么能把信息传递给她呢?
等林恪浑身带着水汽进屋的时候,林摇想起林恪擅长解密码,便把笔记本推给林恪,林恪坐下,要林摇给他吹头发。于是那场景就变成了林摇拿着吹风给林恪吹头发,而林恪则为林摇解密码。
等密码解开,进入给林摇发邮件的邮箱后,林摇才发现,里边果然还有一封定时发布的邮件,点开看时,里边儿只有坑孩子的一行字:
开始即答案,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因此林摇又仔细地看了一遍潘伟发给她的视频,还是纸板上的几个字+一句话。
toyao:
没有人能逃得掉。
声音:欢迎回来。
而林摇换位思考,假设潘伟是受人指使发的视频,如果她是幕后的人,知道一个人已经回国,她要另一个人在她去沿袭别墅这天给她发凶手视频并且确保让她返现一桩命案,那她肯定不是不会透露自身信息的。为了确保发视频的人听话,可能会拿住其把柄威胁。
所以,潘伟不可能知道太多,但他必定还是会知道一点东西的。比如,他发的内容,都是什么意思,是受人指使的还是他自己想发的?
她必须要再见潘伟一次。
想到这里,林摇也算是理出了一点头绪。这时候,柔和的灯光透过美人灯照在两个人的身上,显得静谧而温暖。
这时候,林恪听着外边儿的雨声,专注地看着林摇:“入夜拥衾听雨声,邀君同卧鸳鸯枕。你说的话,还当真吗?”
这时候林摇脸上轻染薄绯,却故作镇定地反问:“你说呢?”
第24章 chapter24
这时候林摇脸上轻染薄绯,却故作镇定地反问:“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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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摇和林恪到了陆家后,举目望去,只见几十张桌子在地上摆着,乌压压地坐着好多人。
而林恪的耳边,林摇入夜时的那句话,好像仍旧在响起。那让人动情的一幕,仍旧在眼前浮现。
“入夜拥衾听雨声,邀君同卧鸳鸯枕。你说的话,还当真吗?”
“你说呢?”
“我当真了。”
“那就当真吧。”
当时他听着那轻飘飘的一句话,突然就屏住了呼吸,心跳骤然加快。然后,林摇对着他轻轻一笑,抬起手来,勾住了他的脖颈。两唇相接,他几乎是愣怔了一瞬,立马便反客为主起来。
从上而下,他吻过她的每一片肌肤,又将舌头探入一片柔软之中。她的腿根儿收紧,摩擦着他的头发,就像是以前一样。
他让她的腿搭在他的肩上,而后听着她轻喘,在她最喜欢的时候,欺身而入。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淅淅沥沥的雨声打入湖水之中,混着她的声音,像酒一样,美得让人沉醉。
林恪的唇边抿起温柔的笑意,林摇转身抬头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林恪低着头,双眸熠熠地和她对视:“腿还软吗?”
他只是单纯地关心着她的腿。
林摇略微颔首,出乎她意料的是,在经过昨晚之后,完全没有了之前面对林恪时的不好意思。
两个人很久才结束,然而她几乎是在梦中,都能感觉到那满胀的律动……
早上她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居然还在,又晨练了一回。
林恪想出了解决方案:“抱,还是背?”
这句话一出,林摇想起昨晚两个人用过的一个姿势就是……叠坐相抱,抿了抿唇,将手插在黑色九分裤的裤袋里,淡笑着出声:“你觉得我需要吗?”
林恪吸了口气,不说话了。随后他又向前走了两步,拉着林摇的手,跟着她往灵堂里走。
因为林恪见陆家给陆音办丧事,这里还这么多人,有些不大理解。毕竟,就是他们家的祖上,也不是c市的人。
林摇就细声慢语地和他普及起来。
说起c市的丧事,要比别的地方琐碎热闹,有的人家前前后后大约要忙三天。人死后要停灵一天,这天会请好和尚和道士,接下来三天都要和尚念经超度、道士做法事。
在第二天白天的时候要哭灵,同时准备办丧酒,晚上要请几拨“洋号”前来吹拉弹唱跳,邻里亲戚则前来吊丧吃丧宴,直到子夜时分结束,和尚道士们继续工作。这期间,亲人都是不睡觉的,他们要守灵。
第三天一早发丧。
弄个礼堂办追悼会,然而吊丧的人和死者的家属对鞠躬什么的,都只存在于电视里,在c市是不兴的。
c市喜欢将丧事办成喜丧,所以会有请“洋号”又是唱歌又是跳舞又是说相声表演的现象。
说到底,无非是一个风俗,讲究一个排场。
有钱人家办丧事,花几十万都是有的,就是平常人家,也要花好几万。
一场丧事办下来花的钱,不比喜事少。也就是如今对烟花炮竹等物有了限制,要摆在以前,炮仗是必不可少的,连续三天,在特定的时间都是要放炮仗的。
陆远志当初也是在一个偏远的县城出声的,前三十年过的,也是苦日子,自然深谙c市的丧葬风俗。他按着风俗办了,非但不会有人说他“土”,反而显得他懂“规矩”。
因此,做丧事这一宗钱,是要花出去的。
只是陆音还没有出嫁,是未嫁女,是死在外头才被带回来的,只剩了骨灰,不能照“喜丧”办。
然而比起约定成俗的丧事操作流程来说,除了没请“洋号”之外,和尚道士丧宴一样没少。
追悼会什么的,是阮昭明往文雅了说的。
陆远志和张万芳虽然发达了,但还是有几门子穷亲戚的。有些隔得远的,昨天就到了,如今女眷都在帮忙洗盘刷碗,厨师是在外头请的好几个。男眷都做在桌子边斗地主打麻将,孩子们则聚在一处玩儿捉迷藏或者跳房子、丢手绢儿一类的游戏。
说到游戏的时候,林恪想起他初遇林摇的时候,说:“我以为你小时候不玩游戏。”
林摇沉默了一瞬,淡静地一笑:“我小时候没有时间,因为跳级的关系,不管是同龄人还是年龄比我大的同学,都玩不到一块儿去。”
林恪立马握紧林摇的手,将她拉入怀着,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现在有我了。以后想玩什么,我陪你。”
林摇心中一涩,眼睛有些发酸。她有些不大记得小时候有没有因为没有玩伴伤心过,后来离开那个地方,她以为自己是不在意的。然而听到林恪这安慰的话语,她的心中涌起了很多陌生的情绪。
她好像回到了碧玉年华之时。在现有的记忆中,她仍就记得,那个时候她因为年龄、性格高傲、贫穷而遭受了许多排挤、异样的眼光以及非议。
被周围的人孤立和排挤,那时候的她只觉得,伤心和苦涩对改变现状都没什么用,所以依旧我行我素,继续着自己的学业,继续挣扎着生活。
但现在,因为林恪说的话,她耳边隐隐约约响起了一段对话。那段对话,发生在她最难过的时候。
“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你走啊!你是太无聊了吗?无聊到每天都跟着我,看我笑话吗?”
伴随着声音的,是一个隐约的画面。高高瘦瘦的年轻男人低了头,眼神中带着受伤,难过地看着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拉住她的手,不想让她走。
“你这是什么意思?放手!”
他抿着唇,说:“不要走。”
然后她怒了,直接甩开他的手,跳起来给了他一拳。他就站在他的对面,不闪也不躲。然后动了动唇,说:“你想打,就打。我不躲,只要你高兴。”
他说得很真诚,眼神中满是真挚。好像仅仅是对她说这句话,对他而言也很难。
然后她不高兴,直接又上了几拳头,他不躲,也不吭声,只是低着望着她,清澈的眼神中,只有一个小小的她。
她看着这样的林恪,多年来隐忍的眼泪,以前从未感到过的委屈都在那一刻爆发。
她在林恪的面前,蹲在地上,双手叠放在膝盖上,头埋进臂弯哭了起来。
耳边是林恪略微有些着急的声音:“你别哭。我不好,你打我,好不好?”
在异国的街头,她几乎是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他拍着她的肩,焦急地安慰着。
她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林恪,说:“你站起来。”
林恪依言。
她环住了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第二根肋骨与第三根肋骨之间,眼泪都湿了他的衣裳。
他的身子僵了僵,良久,她感觉到他抱住了她,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肩,有些刻板地安慰:“好了,好了,不哭了。你有我了,我也有你。”
那个时候的林恪,患有阿斯伯格综合症。他只喜欢和她说话,而且言辞达意,这对于孤独症患者来说,几乎算是一个奇迹。
这种情绪,以及隐约的回忆,在林摇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等她再要细想时,头就像是针扎一样疼痛起来。
她定了定心神,看着林恪清澈的双眼,弯唇浅笑,和林恪十指交握的手紧了紧。
林恪的眼中也浮起了点点笑意。
在他的记忆中,他当时想尽了法子,让林摇接受他间接的食物馈赠。他看着她瘦得像麻杆儿一样,心里总是会有一种名为难受的情绪。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之后,她第一次和他说话,就是问他为什么跟着她,还爆了粗口,当时他以为她讨厌他,她还给了他一巴掌。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想让她讨厌他,所以躲也没躲。
后来,他仍旧会跟着她,虽然怕她生气,但是他想看见她,而他嘴笨,又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话,所以只能跟着。
当时他家里的人都知道他喜欢上了一个小姑娘,自从他因为她和他们多说了一两句话后,他们都很高兴,所以并没有阻止他。
在她开口让他不要跟着她的时候,他很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她因为他的跟随而挥了拳头,他仍旧没躲,想说话哄哄她,让她不要哭,可是他急得出了一头汗,却什么也没想出来,只有干巴巴的一句“你想打,就打。我不躲,只要你高兴”。
那一天,他总共开了三次口,然后得到一个她的拥抱。她看上去很委屈也很难过,他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于是也很难过。
就这样,他习惯了每天都要看着他,有时候他可以一心二用,一边翻书一边跟着她,一天可以看完很多本书。
她工作了一段时间后,攒了一些钱,给他买了一件小礼物,说是谢谢他一直这么照顾她。可是他一点也不想要她的谢谢,他只是想,如果她能快乐一些,生活能够容易一些就好。
他当着她的面拆开礼物时,发现里边是一个天使吊坠。
她笑了笑,说:“我希望这个世界有很多很多天使,可以驱散黑暗,让这个世界上没有丑恶。没有人口贩卖,也没有凶杀,没有贫穷,没有欺压。我希望很多受到压迫、残害的生命都可以被解救,所有贫穷的人都可以得到温饱,不必遭受朝打暮骂,也不必受到排挤。”
他低头看她,她的身影有些模糊,因为他的眼眶已湿。
她说:“但我又是自私的。我希望你是我一个人的天使,一个人的英雄。”
也就从那一天开始,他在一起了。
眼下林恪和林摇两个人在这种嘈杂的环境下,都有些不太高兴。他们都不喜欢人多,只觉得吵。
因为林恪不说话的时候,脸上自带高冷技能,显得人清俊,又让人不大敢靠近。
而林摇则显得淡漠,漂亮而淡漠,但如今这种淡漠中又略带一丝柔和。
有人看到林恪和林摇两个人男才女貌,又都穿得好,像是电视里的明星一样,就盯着他们看。
林摇和林恪两个人穿过众人之间,走进灵堂的时候,之间阮昭明和陆莎两个人都跪在陆音的遗像前哭灵。
陆远志和张万芳二人脸上也有悲戚之色。
等陆莎和阮昭明给陆音烧过纸后,起身看到林摇和林恪时,陆莎当即就抹了一把眼泪,看着林摇冷笑起来:“你来干什么?要不是你说姐姐遇害了,姐姐怎么会死?你这个凶手!”
第25章 chapter25
等陆莎和阮昭明给陆音烧过纸后,起身看到林摇和林恪时,陆莎当即就抹了一把眼泪,看着林摇冷笑起来:“你来干什么?要不是你说姐姐遇害了,姐姐怎么会死?你这个凶手!”
…………………………………………………………
林摇就站在原地,淡漠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那双和陆音一模一样的眼睛,那张和陆摇一模一样的脸……
在林摇这样的眸光之下,陆莎心里打了个颤儿,却又坚持梗着脖子怒瞪着林摇,然而眉宇之间已有了一分怯色。
林摇轻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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