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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学霸重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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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乐桑想到了手机:“哦,请稍等……我得把它格式化了。”
秦宓立即上前握住她的手腕,轻哄道:“好了。你不喜欢我那样做,我不会再做了。不要这么突然好吗?我暂时还不想停止补习。”
“你需要补习吗?只要你愿意,自学都没问题。”覃乐桑微微笑着,执意要斩断这一切。
秦宓强行拉住她,带着急切,轻抚她耳边的碎发,“我只想听你教我。”声音低低的,像在说情话。
覃乐桑脸上又热又辣,奋力挣开。
即便是活了二十几年的覃乐桑,在十四岁的秦宓面前也只显得太弱了。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只会被他耍得团团转。
“你的个性冷漠又残忍,这本跟我无关系,关键在于你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装得一副好脾气。为什么要对我百般的好,唯独对我好?这让我很有压力你知道吗?”覃乐桑不知道怎样说才能不伤人,“让我……让我觉得很可怕,很反感。”
秦宓长这么大,应该还没有经历过比现在更气恼,更狼狈不堪的时刻。只能又痛又怒的看着面前的人。
以靳腾等人的距离只能看出两人发生了争执。靳腾实在没忍住,咬着牙骂:“我#。到底追到手没?是不是他女朋友啊?”
季黎欣惊得回头看靳腾一眼,立即走上前去,急切的问秦宓:“她是谁?”
覃乐桑认出是味之居和秦宓吃饭的那个女孩,最深的印象便是那高傲的背影。
秦宓没理会季黎欣,拉着覃乐桑进了正好开启的电梯。季黎欣追了过来,被秦宓按了关门键后无情的推了回去。
无论季黎欣怎么拍打踢着那门,都没用。她有意鼓动女生向秦宓告白,就是想知道他会对痴心爱慕、孤注一掷的女孩作何反应。他确实是残忍的,可是,为何,存在着让他露出全部温柔的人?她的心里升起了不祥的预感,这一次她季黎欣是真的得不到那人了,永远都走不进他的世界,这是何其无力何其悲哀的事情,是她无论多优秀,有多努力都做不到的事。
身后的一群少年看着行为失控的女孩,都一致的不说话。有些事情似乎就只能做个旁观者。
电梯狭窄,里面站了五六号人。覃乐桑挣开秦宓的时候撞上旁边的男孩,那男生皱了眉看过来,结果自己先不好意思的转开了脸,主动让开一步。
覃乐桑骤然又被拉了回去,这一次那人动作更加的粗鲁,更为霸道,带着占有的味道。覃乐桑不禁恼怒:“你干什么?”
电梯里的人都看过来,那个男生也是,被秦宓拿冰冷的眼神看得心脏一抖。
覃乐桑上半身动弹不得,急得使劲踩他的脚。秦宓始终抱紧了她,埋在她脖颈闷哼一声。热热的呼吸隔着薄发传来,覃乐桑偏开头的时候便感觉下巴一抹软热。
顿时火烧了脸颊一般,急红了眼:“混蛋!不要以为我比你大就会一直忍着你让着你……”
秦宓捂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软言轻哄。周围的人看了一场戏,收起目光走出电梯。
覃乐桑气疯了,为什么就没有人来制止这人的行为。他们没看见这人在非礼吗?
秦宓一松手,覃乐桑立即奔出电梯。
覃乐桑气鼓鼓的往前面冲,秦宓一直跟着她。
眼看快到公交车站了,覃乐桑冷着脸转身,“麻烦你能离我远点儿吗?”
秦宓神色沉静而落寞,说:“你又让我离你远点?又让我不要跟你说话?可是这一次,我不想听你的。”
覃乐桑气急:“你到底想怎样?”
秦宓温柔的看着她:“送你回家。”
覃乐桑干脆不理他,刷卡上车,挤进人群。
正是中午客流量高峰期,覃乐桑被人贴身挤着很不舒服,突然身后一空,空气流动。男人骂:“嘿,你这小子推什么推呢?”
“你挤着她了。”少年的声音冷静而富有气势,让成年男人不敢小看。
很快覃乐桑被人护在一方,像一个安全又舒适的小小天地。
覃乐桑咬着唇看着窗外,最终还是忍不住转过头问:“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你明明知道我不会喜欢你。”补充,“你想要的那种喜欢。”
少年不禁问:“为什么?你说过谁对你好你就对谁好。覃乐桑,我答应只对你好,永远都对你好。你不能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吗?”
覃乐桑人生第一次在拥挤的公交车上被人告白。窗外的日光炫白一片,让她片刻失神,“对,我确实是这样的人,谁对我好,我就两倍甚至十倍的对他好,可是,那是基于感激的情况下。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你,你所做的一切于我是累赘。”覃乐桑给不了这个少年想要的青春和爱恋,“秦宓,你在我的生命里只算一个过客。我甚至懒得把它归为意外。”
如果是真正十四岁的覃乐桑,大概会被这般真挚的告白打动吧,也不会有那么一段晦涩的初恋,可是真正十四岁的覃乐桑,是丝毫引不起秦宓兴趣的。
这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 覃乐桑,覃(qin)二声,乐(yue)四声,覃和秦一模一样滴音。。。。
☆、第19章 秦宓
周芮兮很美,世人都这么说。如果不是秦先海,周芮兮会在舞台和荧幕上缔造自己的王国,她会属于整个世界,也会拥有整个世界。
秦先海第一次见周芮兮时便为她的美丽惊叹,同时生出了要把这个女人占为己有的想法。
周芮兮拥有美丽的皮骨,拥有演艺世家出身的背景,也拥有驾驭舞台和荧幕的才能,她不缺任何东西,她的性情温和,她两眼清澈的等待站立在世界舞台的那天。可是,她并不知道有一个男人正精心策划着把她从聚光灯下夺走。这个男人没有多大的权势,也没有多大的财富,却有着令人生畏的心计和手段。
周芮兮从名为妻子和母亲的笼子里回过神时,发现一切都已经晚了,秦先海让她无处可逃,她曾自由翱翔的世界已无她的安身之所。她的心在金丝笼里腐烂,她恨,她厌恶,她自甘堕落。
自记事以来,秦宓听周芮兮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不爱你的爸爸。
每当周芮兮看着他有感慨的时候都会跟他说:你的存在是一个意外。
周芮兮从来都没抱过他,也很少回家,像一个美丽而神秘的客人。只是每当有人跟他说“你长得好像周芮兮”时,他便莫名觉得这个女人很亲切。
六岁的时候秦宓便比同龄人更具判断力,也更有想法。如果不是骗过老师溜回家打游戏,他也不会发现周芮兮私生活糜烂的一面,至少不会在那么小的年龄亲眼看到。
说不清的恐慌与无措。那一瞬,小小世界倾塌,手指失力,水杯坠地。
卧室里衣衫不整、疯狂拥抱和亲吻的人受到惊动看过来,当看清门缝后面的小男孩时周芮兮第一次那么失控,冲过来推他,对他吼:“滚!”
滚烫的泪水从眼睛里大滴大滴坠落,很少会哭的男孩甚至不懂得如何用哭声表达悲伤,只祈求的看着女人,第一次喊出那声称呼:“妈妈。”
周芮兮反而更加歇斯底里,喊着:“不要叫我‘妈妈’!”大力将门甩上。
秦宓赤脚站在玻璃碎渣上,殷红的鲜血染了一地,寸步难移,嘴里不停轻唤着那两个字,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呼喊的是谁,因为那扇门始终没有打开。
秦先海忙完工作后已经是五天之后,问秦宓脚上严重的伤是从何而来。秦宓只摇了摇头,整个人沉默了很多。
从此之后秦宓看周芮兮的目光变得陌生而疏离,也再不会因为别人说长得像那个女人而欢喜雀跃。“妈妈”这两个字在那一天成为人生里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不久之后秦宓才知道,秦先海很早就知道自己的妻子出轨,并且一直在背后收拾烂摊子,甚至主动为妻子幽会情人提供安全的场所。
这个男人一直忙于自己的事业,每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没有十五天在家。他的公司越做越大,他在商业界崭露头角,后又举足轻重。这个男人的城府和忍耐力高于常人。他不希望有负/面/新/闻影响到他的声誉和公司形象,以致可以忍受妻子出轨而换得家庭和美的形象。
秦先海不但让周芮兮无法回到娱乐圈,还让她摆脱不了婚姻,她就像是一个傀儡,而且是一个坏掉的傀儡。背叛婚姻的人明明是她,可是每一次都是她对着秦先海咆哮。两人的战争从未停止过,周芮兮不仅患有神经衰弱症,每天需要靠大量的安眠药帮助睡眠,另外还有酗酒嗑药的习惯,后来甚至染上了吸毒的恶习,被秦先海送往国外戒毒。借此周芮兮一直呆在国外,直到秦宓上小六后才偶尔回国一次。
秦先海对待自己的妻子残忍又慷慨。他毁了周芮兮的一生,却在她做出背叛行为时从不施与恶言和暴力。然而就像是一种赎罪,秦宓成了两人之间的发泄物,周芮兮厌恶他,秦先海冷落他。周芮兮吸毒,秦先海为了掩盖消息将其送出国,大概一周后的晚上,毫无预兆的,秦先海因为一件小事毒打秦宓。没有喝酒,也没有嗑药,就是那么清醒的情况下,把他打得如同破布娃娃奄奄一息,差点死掉。那一年他才七岁。
从那之后,大概是愧疚,秦先海开始主动关心他的学习和生活状态,也再未动过拳脚。但是秦宓清楚的领会过成年人的力量,他不愿再沦为挨打的角色。身体痊愈后便找了个机会向秦先海提出要学防身之术。秦先海默声片刻答应了。
从那日始秦宓勤习空手道,一直到现在。
很多事情,尤其是伤害,会烙印在年幼的孩子心上,难以消去。秦宓每次跟人打架都会回忆起那天的场景,秦先海的暴戾,还有天空黑暗的颜色,突然就觉得自己并不怕痛了。因此,秦宓的冷血和狠辣,总能让对手记忆一辈子,让人每次想起时都会恐惧到战栗。
周芮兮从国外回来,见着秦宓第一句话便是:“你越来越像你父亲了。”
十一岁的秦宓目光不起波澜,看着那个始终美丽的女人说:“以前,我很喜欢偷偷看你,你的每一个表情和姿势,都充满了难言的优雅和魅力,比任何女明星都要耀眼美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被你发现我在看你时,你就会表现出不高兴。我以为你只是不喜欢被人注视,可是后来才知道,你只是讨厌我而已。”
周芮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秦宓始终没有情绪,也没有情感:“从某一天开始。从某一天开始……你跟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秦宓就是这样的人,若有人负他,他便能轻易舍弃,不带丝毫犹豫。
秦宓的冷酷和无情不分任何人,他自己也一直这么以为,但是直到覃乐桑出现,他才知道在感情的世界里有一个词叫做卑微。
在秦宓看来,十几岁的人都还只是小孩子,轻易就能猜出对方的心思,极为熟练的操纵和利用。
男生对他马首是瞻,女生对他疯狂迷恋,除此便是畏惧他或者想弄死他却没有能力做到的人,十几岁孩子的世界在秦宓眼里就是这么简单,甚至到了乏味的地步。
韩松喜欢跟各种女孩子玩,也尝试过让秦宓体会其中的乐趣,然而每次都以失败告终。秦宓这种人,很难有事物让他感兴趣,也难以激起他的情绪。即便韩松跟那个叫做覃乐桑的女生闹得面红耳赤,他也懒得看一眼。
秦宓真正开始对覃乐桑有印象是在学校食堂那次,覃乐桑看着他掷地有声的说出那番话,那个时候他觉得她的眼睛有点儿像季黎欣养的小仓鼠,圆圆的,晶莹可爱,偏又赌气的冷着一张脸,莫名的让他扯动唇角笑了,也因此在韩松打算再次让她难堪时出声制止了。
覃乐桑站在走廊上低头听六班班主任训话,秦宓从后面看见短发下白皙的后颈,很纤细,很脆弱的感觉,让他的心微微一动。那就是女孩子的颈子,当时他如是想。
秦宓真正发现自己不对劲是在覃乐桑不小心亲了他的脸颊之后。会生气是正常的,会害羞,甚至恼恨失态却是第一次。更可怕的是擂鼓般的心跳,让聪明如他也不知所措,只能拿罪魁祸首撒气。
她喜欢那个小白脸,秦宓在运动会三百米跑时轻易就看了出来。她做得太明显,唯独在那个男生面前展现出最纯粹,最天真烂漫的一面。
秦宓陷入了某种难题。
韩松脚腕受伤,覃乐桑的行为超出了秦宓的想象。明明说过谁欺负自己就会讨厌谁,结果即便有过节也会出手相助。前后矛盾,但并不让人讨厌。秦宓似乎找到了难题的攻破点。
秦宓确实警告了那些在覃妈妈果铺附近打转,不怀好意的女生,但效果适得其反就不是他的错了。而对覃乐桑示好的行为会被她误会成别有用心也是他没有想到的。他只是在听闻覃乐桑对人称喜欢他时轻易就相信了,是的,即便是那么离谱的话,他也相信了。不要问为什么,他只是越来越希望能够得到她的注视。
然而,她的目光全部倾注在叫做姜琦的男生身上,即便对方已经有喜欢的人。
秦宓像一只困在笼子里找不到出口的野兽,他好想摇着那人的肩膀让她清醒,问她为什么不肯看他一眼。
秦宓还不懂得怎样讨好一个女孩。所以他失败了。她说讨厌他,让他离她远点。他赌气就真的不再理她,也不再跟她说话。但是,他要比任何人都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他发现他还是很想靠近她。
有时候她做事情实在不聪明,喜欢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保护她,就像一种身体的本能反应,同时心里的愤怒几乎要撕碎了伤害她的人。
秦宓发现了一个秘密,对于对她好的人,她会害羞,会依赖,会露出自己最柔软的一面。他抓住了这一点,势必要让她逃不开。
他喜欢她为他备课而忙碌的样子,喜欢她柔静的眼神,还有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甜香。
他根本没有想到越是跟她相处会越发上瘾。
他想把所有的好都给了她,同时,他还想更多的拥有她。
坐公交车误站那晚,是秦宓故意令覃乐桑延迟到七点半结束,也是他故意没有叫醒她而坐到了终点站。他想跟她呆久一点。他知道她很生气,所以他很迁就她。
就像覃妈妈一样,迁就她的小脾气和小任性。
她因为害怕小青年而勉强跟随他,回话的时候神情柔弱依赖,让他差点儿失控的去触碰她的脸。
只有两个人的车内,秦宓几乎抑制不住想要跟她亲近的冲动。他想跟她接吻,真正的像男女朋友那样的接吻,而不是在她睡觉的时候偷吻她。
他真的爱惨了她。
第一次,他想去描绘未来。未来的生活一定要有她的存在。
但是,十四岁的秦宓从未想过,如果覃乐桑不肯跟他在一起,他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凌晨三点22分!就为了不想亲们期待落空!!!!!老血含喉。。
这章是秦宓,,,前面部分写得人好伤感
今天还会有一章,真正的正文
Ps:将所有章节都重新排版了一下,不知道有没有破坏原文。如果亲们发现哪儿出错,能在评论处告诉一声吗。。。
☆、第20章 他和她
初中部在早读课会有晨检,由每个班轮流值周; 而六班这次指定的班干部是覃乐桑和张平泽。
覃乐桑不肯进一班教室; 由此站在走廊上等着张平泽。
张平泽拿着记录本从前门走到教室后面; 正准备穿过另一条行道; 突然屁股被人猛踹一脚。
男生吊儿郎当的笑看着他:“对不起啊!踢错人了。”
张平泽抿紧了唇; 转身刚走两步又被人斜刺一脚绊住,顿时人高马大的一个人重重扑倒在地。
“唉哟!地震了!”有人怪声怪气的喊着。动静惹得教室里的人都看过来,周围更是笑声一片。
覃乐桑嚼着口香糖吹泡泡; 听见教室里的哄笑声正觉奇怪; 就见张平泽青着脸色走出来; 手掌上血迹沾着灰尘; 嘴里骂:“一群人渣!”
覃乐桑大致猜到了一些。拿过张平泽手上的工作册; 站在门口张望一番,迅速在本子上记录。
后面两排; 轰走张平泽的男生正得意的跳着某种酷炫的舞蹈,猛地见覃乐桑出现在门口; 差点儿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赶紧无声无息的回到座位坐好。
教室里莫名安静下来。睡觉的韩松反而不适应的抬起了头。
覃乐桑见旁边第二排面容斯文白净的清瘦男生正看着她,于是走过去说:“你们班的情况很糟糕哦。缺席三个人; 另外还有染发、披发、戴耳钉、穿拖鞋、不穿校服等违规现象。如果接下来几天依然是这种情况; 只怕这个本子上的记录会很难看。”
覃乐桑从未跟这位年级第一名保持者说过话; 因此还蛮担心对方是个高傲冷淡的人,故而特意用着温和委婉的语气。
一班班长柳文晖回:“这个事情即便我去跟他们说也是没用的。只能告诉高老师。”
肯定会被骂打小报告吧。覃乐桑不禁笑了。“那好!我们也只是任务在身,适时给予警告而已; 听不听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明白!”柳文晖亦笑着道。其实他也并不认为高老师的告诫会管用。
于是覃乐桑愉快的结束离开。正准备跟着张平泽去往下一个教室,经过后门口时,手上的本子突的被人抢走。
覃乐桑吓了一跳,转头就见秦宓靠在门边上,手里拿着工作册浏览。
“还我!”覃乐桑踮着脚去抢,却连他的手腕都够不着,急得使劲拉他的手臂。眼看要把他拉下门阶,他却突然使力把她提了起来搂腰抱在怀里。
教室里哗然一片,反而是韩松等人十分淡定,自觉让开一片场地。
“中午在教室等我,我有题要问你。”秦宓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告诉。
覃乐桑才不管呢,恼怒非常,一等挣开,也不讲究什么预备动作,直接抬腿朝他的脸颊侧踢过去。
那本是一个很漂亮的攻击动作,但无奈没有起跳,所以碰不着秦宓的脸,最丢人的是脚腕被他轻松抓住。
覃乐桑憋红着脸收回脚,小白鞋从脚跟滑落甩出去,只得众目睽睽下又去穿鞋。
教室门口高老师突现,沉声问:“干什么?”
秦宓把本子递给覃乐桑。
覃乐桑大力抓过,在“早读不积极”,“嬉戏打闹”等选项上重重打上勾。不等一班班主任发作,甩头离去。
中午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响,不等顾千华反应,覃乐桑已经飞快消失在门口,看得顾千华一阵傻眼。
她不是不喜欢跟人挤吗?怎的这么积极?
关于这个问题顾千华很快就知道了原因。
秦宓像是给覃乐桑罩了一层无形的网,无论走到哪儿都会受到他的影响。
*
洋槐花开,盛夏将袭。
覃乐桑第一次这么期待惹人心烦的夏天。因为她真的好想暑假能快点儿到来,不用去上学,也不用去见不想见的人。
不知道秦宓做了什么。总之,就像是一夜传开,几乎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了她跟秦宓要么她喜欢他,要么他喜欢她,要么就是互相喜欢,总之逃不开的三种关系。
覃乐桑真的好讨厌那些各式各样的目光,讨厌得以至于秦宓还在十米开外就竖起了坚硬带刺的外壳。
*
课间操。明明隔着四个班,偏偏要从她旁边经过。
一大群人,肆意张扬,引人注目,经过她的时候偏又突然的敛态止声,像是特意告诉别人她的存在。
秦宓很安静,却也很醒目,一路走来目光轻柔的注视着她。
覃乐桑冷脸直视前方,不肯看他,却在他擦身而过时感觉左手一凉,似无意又似故意的触碰她。
覃乐桑却只能当作他是不小心,攥紧了手指向右移一步。
顾千华在一米远的后面看着这一切,点着覃乐桑肩膀让她转过身,“师傅,我发现这儿有一个大大的标志。”两手比着覃乐桑,天真道,“秦宓所有物。”
覃乐桑气得咬牙,骂:“你这个没良心的,难道不应该站我这边吗?”
顾千华擦拭着手指甲,幽然道:“你可别忘了在乔粤东的事情上你是怎么对我的。”
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覃乐桑不禁回:“我觉得乔粤东挺好的啊。”
顾千华立即道:“我也觉得秦宓挺好的啊。”
覃乐桑顿时无话可说,只得点了点头:“好吧!我明白了。以后我帮你。你看成不?”
“成。”顾千华做欢喜的表情,却又道,“我怎么突然觉得秦宓有点儿惨?你真的就一点儿也不喜欢他?我呢,有想过要答应乔粤东,但就是狠不下心,因为我真的对他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我跟你有一点不一样。我是根本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你想想,我为什么要浪费宝贵的时间跟他玩恋爱游戏?两个初中生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整天黏在一起,你不觉得很傻吗?”二十一岁的覃乐桑正是这样看待初中生谈恋爱的。
顾千华听得一阵发愣,越发承认覃乐桑是个奇怪的人,心里却又想问:师傅啊,如果那个人不是秦宓,而是姜琦,你还会这样说吗?
*
后面几天,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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