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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很久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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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也是个小有名气的美食博主,随便的应付也影响不了她发挥厨艺,孟姝耳有条不紊地往泡面小锅里加了半碗水和同等量牛奶,面饼放进去煮熟,切几片火腿用黄油煎了,和太阳蛋生菜一起盖到面汤上。
  她戴上隔热手套,捧着碗坐到刚才的位置上吃起来。
  吃完饭就犯起困,睡在应许常躺的这台沙发上,孟姝耳做了个梦。
  在她的梦里,警察非常抱歉地通知她,老齐和团伙逍遥法外,她的八万块钱是追不回来了。
  得知这个消息她倒没感到太多绝望,这些钱是她的全部积蓄没错,但她马上就要嫁入豪门成为应太太了,到那时候,八万块算得了什么?
  她还梦见了应许,应许眼含深情地告诉她说:“上午的话是说来逗你的,我怎么舍得把你当狗呢?姝耳,其实我已经喜欢上你了,你喜欢我吗?”
  她不停点头:“喜欢喜欢!我也喜欢你!我们快点结婚吧,头一胎是儿子的话你爸妈会给多少钱?”
  “你说什么?”
  “我说……”
  孟姝耳猛地睁开眼。
  秋日的午后温暖静谧,醒来时这座大房子里却已不是她一个人在,看到应许的时候,孟姝耳就明白梦里那道太过真实的声音不是她的构想,而是这个活生生的人亲口说出来的。
  丁一在一旁憋笑憋得满脸通红。
  孟姝耳的脸也乍一下涨得火辣辣。
  “你都梦到些什么鬼东西?”应许脸色非常不友善,还很嫌弃地抛下这么一句话,牵着雷诺上二楼了。
  丁一终于敢笑出声,凑过来指着孟姝耳哈哈哈哈哈。
  孟姝耳捞起一只抱枕砸向他,丁一敏捷地躲开,又笑嘻嘻地胡说八道起来:“我就觉得你一定是喜欢我哥的,看吧,梦里吐真言,我和我哥什么都听到了!”
  在下一个抱枕砸过来之前,丁一及时止损,脚步轻快地跃上楼,“哈哈恼羞成怒咯!”
  孟姝耳心里再也平静不下来,心情像被疯狂摇晃过的可乐,气泡前仆后继地往外冒,根本不受控制。
  她也再坐不住了,端起睡前没收拾的碗筷拿去厨房清洗,清水唰唰冲下来,冲淡了些她的臊意。
  孟姝耳倚在中岛台上,认真考虑起梦里的那个想法。
  那仿佛是冥冥之中老天给她的一个提示。
  如果她真的成为应许的老婆,她就没必要为了8万块忧愁苦恼。
  如果她真的成为应许的老婆,她就再也不会为生活的负担感到困惑。
  如果她真的成为应许的老婆,她就得到那些需要辛苦奋斗才能换来的金钱和地位。
  这样的想法,太不浪漫主义,又太过现实。
  但只有当你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才能明白现实有多么得残酷。
  孟姝耳不是个会幻想白马王子与真爱的小女孩,现在她才明白她妈妈的心意,应许各方面的条件实实在在就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钻石男。
  别人努力了半辈子才能拥有的东西,她有着现成的机会,比他们少奋斗几十年就可轻易获得,只要,她能得到应许的心。
  孟姝耳想通了。
  她满血复活了。
  可又在这时,孟安宁哭着给她打来了电话。
  “姐,我和周逸鹏分手了!”
  孟姝耳刚刚才回归满格的血量又瞬间骤降为零。
  完了,自己的没了,一定又要来抢她的了。
  孟姝耳太清楚她的这个堂妹,因为多年来她的本性,皆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入v啦


第19章 有个人爱你很久
  孟姝耳飞快赶往酒店。
  等她进到酒店房间,首先看见室内一片狼藉; 孟安宁坐在床边抹眼泪。
  “姐。”孟安宁抽抽噎噎地说:“周逸鹏从温州来看我; 我趁他洗澡的时候翻了下他的手机,看到他和别的女人暧昧的聊天记录。”
  孟姝耳紧张地问:“他跟你动手了吗?”
  孟安宁摇摇头; 继续说:“我问他这个女人是谁,他却骂我无理取闹; 怎么会是我无理取闹呢?明明他出轨在先啊!”安宁说着又哭了起来。
  孟姝耳环顾了下房间四周; 这里凌乱得像家暴现场,她真想不到总像个好好先生的周逸鹏竟也会有这样残暴的一面。
  孟姝耳用自己的手机给周逸鹏打过去电话,和老齐那伙人一样; 周逸鹏的手机号也是怎么都打不通了。
  她无奈地收起手机; 坐到床边揽上安宁的肩,柔声安慰着她。
  孟安宁哭得伤心,她枕在孟姝耳肩上哭着问:“姐; 这酒店我住不了了; 我能去你那儿住吗?”
  孟姝耳没有犹豫,答应了。
  她当然没有忘记应许这时也在家; 她不知道这两人见了面后会发生什么,安宁回归单身了,应许一定很高兴吧。
  孟姝耳不屑去当阻碍牛郎织女相会的反派王母娘娘; 帮安宁收拾好东西; 退了房,就带她来了自己和应许在佘山所住的别墅。
  但此时应许已经不在家了。
  一路上安宁的情绪缓解了不少,来这里问了句怎么应许不在; 孟姝耳只回她说不知道,心底竟感到了一丝庆幸。
  安宁在她这儿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回温州了,看来她并没有要和应许再续前缘的心思,孟姝耳有点后悔昨天那样揣测了她。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知道安宁分手的消息就萌生了那样的危机感,就连现在,送走了安宁后她的心还是惴惴不安,她就像变成了一只口叼肥肉的乌鸦,仿佛树下正有着一只狐狸垂涎欲滴,迟早会想方设法使她松口,然后自己上位。
  其实也不是她想太多,说实在的,都是孟安宁和她妈这对母女组合太令人无法信任了。
  而且她非常明白,当初如果不是孟安宁正和周逸鹏在一起,现在在应许身边的早就不是她了。
  送安宁到了高铁站,也算暂时让她把担心落回了肚子里,孟姝耳回到家就开始投身工作。
  她的自我调节能力非常好,警局那边迟迟没有消息,她一点也不心急,因为不管结果如何,这个时候劳心伤神的话,折磨的都是自己。
  孟姝耳已有近十天没有发布新的美食视频了,今天做个椰奶冻。
  她的每个视频都有露脸,每一次拍摄,妆容与服装搭配和她的美食一样都不含糊。
  椰奶冻的制作很简单,孟姝耳换了条相得益彰的白裙子,头发松松垮垮地扎起来,阳光下年轻的皮肤像柔软而有光泽的果冻,秀色可餐。
  她先把牛奶、椰奶和白糖混合搅拌均匀,倒在锅里小火加热,几分钟后慢慢加入吉利粉并且同时搅拌使粉末融化,将混合好的椰奶倒入玻璃容器,放进冰箱冷藏数小时,最后把软糯的固体切成小块,撒上椰蓉便就大功告成了。
  在等待的空隙里,孟姝耳也没有暂停拍摄,拿着摄像设备到户外喂了喂流浪猫狗,回来后冲一杯花茶,品着茶悠闲地看了一部文艺风的电影。剪辑的时候,她会剪下这些片段做成几分钟的生活vlog一起放到视频中去。
  粉丝们爱的就是她的小资与文艺,孟姝耳投其所好,每次更新都能获得非常理想的数据。
  孟姝耳紧赶慢赶地剪好了视频,在晚上8点档的流量高峰期发布了出去。
  今天的更新首次尝试了vlog风,融入了她的生活碎片,也多加了她本人的镜头,美人比椰奶冻更受欢迎,貌比天仙,心灵手巧,真是让她走了狗shi运,到夜里十点钟的时候,突然被江佳佳来电提醒,她上热搜了。
  孟姝耳连忙登录微博查看,果然,她的微博昵称正在热搜榜上挂着,排名不是很靠前,只在第十七八位,不过已经非常难得了。
  借此,她趁热打铁地谈到了一个广告推广的赚钱机会,暗室逢灯,一扫往日阴霾,这一回,她才是真真正正满血复活了。
  *
  十月里的秋天,像一个温柔多情的熟女。
  秋天的莫干山是暖阳、是桂花香、是梧桐叶子落满地,同样韵味十足。
  应许已在这里住了两日了。
  他妈妈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两张温泉民宿的房券,留着打算让他和孟姝耳一起来,应许近期不想再见到那个耍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孟姝耳,死活不肯,但应母实在想让他出来接触接触外界,刚好丁一来家里玩,丁一便代替孟姝耳陪应许来了位于浙江德清县的莫干山,这里离上海很近,驱车两个小时就到了。
  说是出来度假,应许还是在民宿里一呆就是两天,莫干山内多的是高档的民宿,他们住的这间每晚的房费远超上海外滩的夜景套房,环境舒适,物资齐全,就算不想出去逛逛,在里面泡泡温泉睡个懒觉也是十分惬意的所在。
  应许捧着他的盲文书,戴着副GM墨镜的那款Black peter半躺在太阳底下,浑身都是懒洋洋的。
  丁一只穿着条短裤泡在温泉池里,也眯着眼睛打盹儿。
  国庆过后,大家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山里的游客已不是很多了,民宿内的住客更是寥寥无几,非常清净。
  丁一往某处看了许久,奇怪地笑了一下,转身趴在池边冲应许说:“哥,正前方三点钟方向,有个美女看你半天了。”
  应许翻了下书页,墨镜下的半张脸,一丝表情都没变。
  丁一回头看看,又小声对他说:“身材火爆,起码有C。”
  应许还是没理他,手指抚在纸张之上,专注看书。
  “你对姝耳姐好忠心。”试探无果,丁一由衷说道。
  一提起这个名字,应许就合上了书,起身牵着雷诺离开这里。
  丁一大笑两声,赶紧从水里跳出来,披上浴袍跟过去。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两人路过四面墙全部透明的玻璃大厅,刚好碰上两手提着行李箱走上台阶的孟姝耳。
  她满身风尘仆仆,黑色长款卫衣外面套着牛仔外套,脚踩一双马丁靴,进了民宿,摘下帽子往脸前扇风。
  她见到这对表兄弟一点也不意外,坐在行李箱上歇口气,远远望着他们。
  “姝耳姐?”
  “你有病?就不能不提她?”应许微愠地对丁一说道。
  话音刚落,孟姝耳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别人穿毛衣你穿T恤,你是比别人耐冻还是皮更厚,就不能多穿件衣服?”孟姝耳温温柔柔地说着能气死人的话。
  果然是她……
  应许身形一定,万念俱灰地闭上了眼睛。
  *
  其实应许得到的房券是孟姝耳间接给到他的,这所民宿找她做推广,给她寄来了几张体验房券,孟姝耳自己留了一张,多余的送给了应母。
  她来这里是要工作的,没打算带应许来,谁知道应母还是让他来了。
  孟姝耳早已知会,所以见到他和丁一并不惊讶。
  她一过来丁一就终于有人玩了,动不动就往她房间里跑,应许不去凑他们的热闹,便一直被冷落着。
  他非常不爽。
  孟姝耳来了,他不爽,孟姝耳来了却不来他跟前,他更不爽。
  到了下午,民宿的住客变得多了起来,老板组织大家在一楼大厅聚餐闲聊。
  在外面陪别人欢声笑语的两人还算有良心地没忘记他,丁一捧过来一碗刚加了热水的泡面,跟他说孟姝耳让送过来的。
  放下泡面他就又跑出去玩了。
  应许皱着眉捏起叉子在泡面碗里戳了两下,别开脸置之不顾。
  雷诺也是乖得过分,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终于呆不住了,给雷诺套上绳子,打算出去走走。
  被雷诺带领着,应许下了楼,走过白墙下一盏盏橙色的灯。
  路过洗手间时,两个男人的谈话声随着二手烟一起朝外飘来。
  “是不是有点醉了。”
  “嗯,小脸儿一红更特么勾人了,刚在她身边坐着差点就硬了!”
  “靠,你就这点出息。”
  “你他妈就不想?对了,旁边那个是她弟是吧。”
  “嗯,应该还是单身,上不上?”
  “上啊,年轻人出来有哪个不爱玩的?一起?”
  “也行,待会儿再多灌几杯,等人都睡了过去敲门,完美!”
  “嘿嘿,好!”
  应许静静听完,神色不变地继续往外走。
  他只出去了五分钟就又回来了,他和丁一一起住的套间,天早就黑了,丁一迟迟没回来,他打电话过去,响了两声不知道怎么想的又迅速挂断了,端来杯子,烦躁地灌了一口水。
  一个小时过后,丁一总算回来了,他喝得满身酒气,房间都进错,扑在应许床上倒头就睡。
  应许踢了他一脚,问:“孟姝耳呢?”
  “姝耳姐……”丁一只说了三个字就没声了。
  应许下床穿上拖鞋,把他拽起来,“带我去找她。”
  丁一被逼无奈,强撑起最后的清醒领着他来到孟姝耳房间外。
  “敲门。”应许又很大爷地命令着。
  丁一把脸贴在门上,拍了几下门,一声声喊着姐姐快开门。
  好一会儿了,里面却动静全无。
  应许眸色渐冷,换了自己在门上重重拍了几下,孟姝耳总算来把门打开了。
  他没有察觉到,在她打开门的这一刻,自己情不自禁地松了一口气。
  她可能刚洗了澡,应许闻不到她身上的酒气,无法分辨她到底醉了没有。
  “我哥找你。”丁一说。
  “哦,是阿许啊,找我有事吗?”孟姝耳真的是醉了,肉麻地学起他爸妈喊他小名,大着舌头说话。
  果然,又一个醉鬼……
  应许烦得不行,皱起眉头对丁一说:“今晚你和她换房间睡。”然后就捞起孟姝耳的手拖着人往回走。
  孟姝耳浑身软塌塌的,没让他费精神就带回来了,到了房间外,应许开了门让雷诺先进去,当他想要把孟姝耳也弄进来时,孟姝耳猛地清醒过来,扒在门边上防备地往后撤。
  “你想干什么?”她还生气地质问他。
  应许耐下性子说:“里面房间有两个,你睡丁一的那间,我不动你。”
  “你骗鬼呢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企图!”孟姝耳又往后挣,仿佛他是个图谋不轨的色狼。
  怕她跑走,应许更加攥紧了她的手腕,他力气大得要命,孟姝耳一点劲儿也使不上。
  她都醉得神志不清了,还能很硬气地和他对质:“好好的你让我来你这儿睡干什么?我的房间就不能住吗?我看你就是想趁人之危,放我回去!你快放开我!”
  孟姝耳焦躁地甩着被应许紧握的胳膊,更让他不耐烦起来。
  终于忍无可忍,应许松开了孟姝耳的手,却又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板正她的脸,迫使她仰起脖子,说不了话,又动弹不得。
  两步贴近她的身前,低头对上她的脸。
  “孟姝耳,你要搞清楚。”应许眸色漆黑如墨,语气冰冰冷冷:“就算你脱光了倒贴上来,我也……”
  此时此刻真想看清楚这个女人的样子,到底有什么样的资本觉得他会对她感兴趣?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美若天仙,在他面前这也是自作多情、天方夜谭、痴人说梦。
  嘲讽至此,突然,他唇上迎面贴上来了一片柔软滑腻的、如同椰奶冻的东西。
  那有着让他情绪全消的魔力,把剩下的话封在唇中。
  应许反应过来也愣住了,他微微睁大双眼,表情一下变得恍惚,心跳与晚风一同按下暂停键。


第20章 有个人爱你很久
  还没睁眼的时候,孟姝耳就先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头痛。
  昨晚遇到一群聊得投机的年轻人; 不小心贪杯了; 实在不应该喝那么多。
  她躺在床上缓了会儿,打算看看时间再接着睡; 伸手在枕边来回摸索无果,才彻底地清醒过来。
  出门在外丢了什么也不能丢了手机; 孟姝耳坐起来掀开枕头和被子翻找; 忙碌中猛地发现,她现在所在的这个房间,并不是昨天住的那一间。
  瞬间快要把人吓疯; 但她已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事关紧要; 她必须好好想想,苦思冥想终于有了头绪,好像是被一个男人生拖硬拽地带过来的; 然后……
  “哥; 姝耳姐醒了没?”
  听到门外丁一的声音,孟姝耳回过神来。
  在她下床去开门的途中; 又听到外头应许的声音响起:“没有,让她睡。”
  知道他们都在,孟姝耳总算得以安心。
  她打开门; 外面两个年轻的男人刚叫了早餐; 正一起坐在桌前享用。
  孟姝耳过去坐下,问应许:“我昨晚怎么在这儿睡了?”
  应许给雷诺喂了块紫薯,还细心地剥了皮; 他收回手握起汤匙往嘴里送粥,漫不经心地回了她一句:“自己梦游过来的。”
  孟姝耳差点被咽到一半的玉米噎死。
  丁一吃东西远没他哥那样的细嚼慢咽,狼吞虎咽起来像个饿死鬼。
  昨天都一样喝到半死不活,偏人家睡了一觉起来还是精神抖擞的一点事也没有,果然年轻就是好,孟姝耳有点嫉妒地啃着玉米。
  “姐,估计咱们回来的时候我把你送错房间了,然后又自己到你房间睡去了。”丁一说。
  孟姝耳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应许面色不变,自己吃几口东西就喂喂雷诺,又耐心又温柔。
  两个傻X。
  他在心里鄙视地给这两人的智商做出判断。
  丁一吃着吃着突然说起:“我睡到半夜突然有人来敲门。”
  应许慢慢嚼着嘴里的东西,专注地听他说。
  “是昨天和咱们一起喝酒的那俩广州来的。”
  “他们去找你做什么?”孟姝耳问。
  “不知道啊。”丁一一脸莫名其妙,然后绽开笑容又说:“刚好把我吵醒了我也睡不着了,就留他俩玩了一夜的斗地主,凌晨才放他们出去。”
  孟姝耳:“你怎么这样,自己不睡还不让别人休息了?他们人呢?”
  “一早就退房了,应该走了吧。”
  应许面无表情地吃自己的,一个字也没多说。
  他先吃完了早餐,独自出去遛狗,丁一还是有点扛不住昨晚熬的夜,又回房睡了个回笼觉。
  孟姝耳最后一个吃完,打房间电话让服务员上来收拾了残局,她回到自己房间洗澡洗漱,等吹干头发换好衣服,已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她又去敲应许套间的门,他打开门,微微蹙眉,态度不怎么好地说:“有事?”
  孟姝耳倚在门框上笑着说:“你到底真看不见还是假看不见?我没说话你怎么知道是我?”
  怎会不知?
  他早已对她身上的味道熟记于心,那是沐浴露还是洗发水的味道?又或者是她衣柜里的熏香,很特殊,一闻便知是她。
  应许愣了一下,又是轻轻皱眉。
  昨天晚上就是在这里,她倾身扑了他满怀,主动献吻。
  早上又变得跟个没事人似的,他不信她就真不记得了。
  应许在这门口呆不下去,开了门就立刻转身往回走,“你化成灰我也认得。”
  孟姝耳在后面笑出了声,进来关上门。
  连日放晴,今天遇到一个阴天。
  如果山中遇雨也算一桩美事,偏天色阴郁沉闷半晌不给人个痛快,雨是下不起来了,在这半阴不晴的天气拍照录视频无法做到尽善尽美,孟姝耳的工作暂时搁浅。
  她想起来时应母交代的:莫干山人杰地灵,庙宇众多,让她带应许到庙里给菩萨上柱香,好保佑他早日复明。
  这件事耽误不得,也没谁敢不去。
  山路还算平坦,一路聊着天,欣赏油画一样色彩斑斓的山林,半小时的路程过得很快。
  由于过于相信天气预报,三人出来就没带伞,哪想到路走到了一大半,天上开始打下细小的雨点,没一会儿,雨点越来越大,丁一埋怨着发型要被淋坏了,问孟姝耳说:“姐,你带梳子了没?”
  孟姝耳摇头说没有。
  丁一就很遗憾地说:“你好歹也是个貌美如花的大美人儿,出门怎么都不带把小梳子呢?”
  孟姝耳往前面望望,说:“马上就到了,待会儿你进去庙里千万别找师傅们要梳子,人家可是出家人,用不到梳子。”
  她太清楚丁一有多爱臭美,怕他过去犯傻讨人嫌,操心地多嘱咐一句。
  丁一满口答应着知道了,到了庙里,却又问接待他们的师傅道:“师傅,您看我们头发都淋湿了,您这儿有吹风机吗?”
  孟姝耳差点要吐血。
  连从头至尾都一副扑克脸的应许都抿唇忍下笑意。
  但没想到人家师傅还真的有,领着他到后院禅房吹头发了,庙堂只剩下孟姝耳和应许上香。
  捐了两百块的香火钱,两人每人得到了三炷香。
  师傅轻步退出去了,孟姝耳和应许跪在草蒲团上,雷诺也是乖巧温顺地蹲坐在应许身旁。
  身前佛像慈眉善目,青烟袅袅,身后雨幕朦胧,雨丝是断了线的无根水,淅沥不停。
  应许简短明了地默念完了祈语,是他来时妈妈再三叮嘱了的:“祈请佛菩萨加持,令诸魔障悉消除,身心康泰无忧恼,家庭和睦事业兴。”
  应许念完睁开了眼,等着孟姝耳祈完福一起把香柱奉上香炉。
  孟姝耳在他的左旁,她絮絮叨叨的祷告声一字不落地传到他耳朵里。
  “请菩萨保佑,让我早日追回被骗的八万块钱,如果这笔钱真的能要回来,我一定会回来还愿的,谢谢菩萨,请菩萨保佑。”
  无意旁听到了这些,应许有点无语,觉得这女的真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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