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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并蒂金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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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衣着统一的青衣人?
明彩暗暗皱眉,上次在同庆楼,便见赵碧儿随身的侍卫都是身着青衣,而那日她与慕容锦?难道就因着慕容锦让李渤送她回府?
赵碧儿还真是心眼小的如同芝麻粒,她还真以为她这个未婚妻就是贤王妃了,如此眼里容不下沙子!
如此一推测,除了这个每次见面都不愉快的赵大小姐,还有谁会干出这么无理取闹的事情!
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颂琴,可点过,总共损失了多少物件?”
“万幸被砸的都是柜子里的银件儿,分别是发簪七十八枚、步摇三十五件、珠钗四十……”颂琴拿过册子便念道。
“不用不用,你直接告诉我损失了多少银子!”
“总共是三千六百二十七两!”
“什么?”明彩大眼圆睁,咽了口吐沫道:“三千多两!”不会吧,你就是把她拆了,她浑身上下所有家当也没有这么多,倘若被安氏和唐明瑶知道,定然对她极度失望……
明彩暗暗将赵碧儿腹谤的体无完肤,这三千六百二十七两银子,她怎么毁了的,一定要让她怎么给补回来!当下沉声道:“颂琴,你着人将这些坏了的全部打包放到马车上……此外,有没有人受伤?”
颂琴忙应了,指了指内间低声道:“前阵子四小姐让我招人,这不上次和您说的来京投亲,没有找着人的那个杨乃武,本看着不像个粗人,谁知道动起手来还真是粗厉害,要不是他今日损失可要更大了,他一人挡了五六人,只是那些人人多势众,趁他不备将他胳膊打断了……”
闻言,明彩心一揪,“可找了大夫来看?”
“已经找了,刚刚您和黄四说话的功夫我去里间看了,胳膊已经接上,也上了药,此刻在榻上睡着了。”
“那你好好将人照料好了,铺子人手不够可以再招,不要让大家忙的生了嫌隙。此外,先别告诉五妹,以她性子,指不定做出什么来。”
“铺子是四小姐的,四小姐只管放心就是,有您这些话,奴婢就知道怎么做了。”
明彩点了点头,对颂琴自然是放一百二十个心的,便道:“其他事情交给我,你将铺子里打理好,赶紧开门营业,柜子坏了的,从库里拿旧的补上,货不够的就出两个样子,别让柜子空着了。”
“是,奴婢知道了。”颂琴暗暗赞叹,明彩处理事情的方式方法,可不像刚刚接手铺子的人,于是忙应了。
一旁染翠此时又急道:“小姐,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明彩凝眉叹了口气,“走吧,别打扰了她们,我们先上马车。”
马车上堆着三个中等大小的木箱,里面全是被赵碧儿的人打坏的物件,明彩瞧着这些首饰香粉,心里别提有多堵,两个哥哥的大喜之日,她却遇到如此让人丧气愤怒的事。
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对车夫道:“去朱雀大道东段赵相府上!”
想着到了赵府的应对方法,明彩倍感头疼,依赵碧儿的性子,倘若她抵死不承认,她又该怎么办?
她招谁惹谁了,她巴不得赵碧儿将她的三爷看好了,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才好!
三爷三爷!都是他惹的祸!
对了!
三爷!
明彩灵机一动,喜上眉梢,掀起车帘对马夫道:“不去赵府了,去南门贤王府!”
一旁染翠见明彩脸色变的这么快,暗暗称奇,自家足不出户的小姐,怎么对这些高官王爷府邸地址如此熟悉?
☆、第26章 三爷的好心
南门不同朱雀大道的森严,出了南大街之后,再往外城方向倒是安静了不少,在南大街后面的另一条街上,贤王府坐落在一处僻静处,若不是偶有的皇家车驾经过,外人还不知道这是贤王府邸。
明彩今日也是第一次来,随着马车停稳,明彩抬眼看着前方灰瓦白墙的宅院,入口的石阶两侧,各有一只形态可掬的石狮,巍巍的朱色大门上,上书贤王府三个镏金大字。
不曾想本避之不及的,今日竟然自行登门。
暗叹一声,只能说是倒霉透顶!
谁知与守门的小厮沟通后,那小厮见没有名帖并不放人进去,染翠与那小厮正为了给不给进争的面红耳赤。
此时只听“吱呀”一声,朱色大门被打开,一个粗犷的汉子率先出了门,边回头边道:“爷,今日恐怕就咱们迟到了。”
紧随而出的自然是一身白衣、冷然若仙的慕容锦,他方跨过门槛,便见阶下俏生生立着一道绯色身影,当下还以为看错了。
“爷?”见慕容锦站住,秦勇才跟着他的视线看去,见是前几日在同庆楼见过的唐小姐,不知怎么找到贤王府的大门口了,眉头皱了皱,忙退到了一旁。
“民女见过贤王殿下,贤王安康!”
“明彩小姐?别来无恙?可大好了么?”
那日明彩吐了慕容博一身,此刻见慕容锦还记得,也不知他是故意提醒她失了分寸还是其他,便点头道:“谢贤王殿下关心,今日来,民女是受人所托,有些东西要交给贤王殿下?”
“哦?受人所托?所托之人是谁?”慕容锦见明彩一本正经,便也敛了眼里的神色,居高临下看她,发现这少女看似柔柔弱弱,神色却透着股倔强,虽然此时有急事,但依然想看看是什么事,让她辗转而来。
“贤王殿下有所不知,我母亲在据此不远的南大街有一家首饰铺子,今日一早,您的未婚妻赵碧儿小姐,在铺子里定了一批首饰,整整四千两银子,只是她并未付款……民女想着,女为悦己者容,她要的这些定然想将最好的一面呈现给贤王殿下,所以……”包含货柜、杨乃武的养病费,加起来四千两应是便宜他们了。
“所以,你觉得,理应我来付款?”慕容锦不紧不慢问道,这丫头将事情说的如此隐晦,怕是中间定然有什么过节,可她能来找自己,说明赵碧儿定然做了什么让她无法处理的事情。
“贤王殿下果然英明!”
“可是如果我说赵碧儿并非我未婚妻呢?”
明彩哑然,虽然知道“梦”里贤王的正妃不是赵碧儿而是另有其人,可此时许多事情都变了,赵碧儿是不是贤王妃此时断定还为时尚早,再说抱着大树才好乘凉、才好将亏损的银子要回来,于是笑道:“贤王殿下说笑了,那日民女长姐大婚,在李府众目睽睽下,赵小姐亲口所说,您可没有否认。”
慕容锦眉心又是一皱,这一皱,明彩怕他是想不承认,一旁秦勇却怕他是恼怒了,忙低声道:“爷,太子今日在同庆楼设宴,其他几位爷怕是都到了,咱们也得赶紧了,可别落了口舌。”说着指了指正从角门牵着马出来的小厮,示意慕容锦赶紧走。
慕容锦眸光动了动,对明彩道:“现下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此事再从长计议。”说着便拾阶而下。
这算是婉拒吗?
明彩并不想就此空手而归,便抬脚站在慕容锦下方,直视着这张冷漠的有些不近人情的脸,“贤王殿下,赵小姐是您未婚妻的事怕是整个京城一半人都知道了,您怎能不管她的事?”
慕容锦看着面前的少女,翦水秋瞳,盈盈生辉,想起那日李府一幕,突然想到,难怪那醉酒大汉会去非礼她,以她如此娇俏模样,只怕以后定然还会遇到那些莽人,不知将来是否有人能将她护的周全才好。
秦勇见慕容锦沉默,却是头都大了,今日自己主子难得说了这么多话,这位唐小姐好像还并未听清三爷的言下之意,他和赵碧儿压根没什么关系!可此女毕竟是李少尹妻妹,也不能得罪了,只好上前对慕容锦道:“爷,这边……”秦勇恰好站到二人中间,将慕容锦引着朝一侧走去。
慕容锦对秦勇看了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想到不论如何,两个女子之间的事情,他还是不便插手的好,毕竟赵碧儿身后有赵相、有德妃,以他如今……罢了,还是不管的好,便对明彩道:“你若有什么事可以直接与我……和你姐夫说,至于赵小姐,她的事,自然有赵府管。“
说罢看了看明彩,与秦勇相继离开。
明彩转身看着二人背影,丧气的摔了摔手,实则确实无法强词夺理的将赵碧儿的无理取闹,硬添到慕容锦的身上,她原以为慕容锦会大方的承认与赵碧儿的关系,那样她索要的四千两也可以顺理成章,只是慕容锦竟然反驳了,那她也只好前去赵府了……
慕容锦上了马,与秦勇二人催马疾走,行到一半,慕容锦一勒马绳,转身对身边的秦勇道:“你着人去看看唐小姐刚刚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秦勇欲言又止,他是最清楚慕容锦的性子,虽然不解他怎么对一个黄毛丫头突然如此上心,但还是打了暗哨,让人去办了。
同庆楼依然宾客盈门,虽然此时时辰尚早,但太子宴请,几位皇子早已早早到了。
还未进太子定好的包间,二楼楼梯上,一人缓步而下,见上来的是慕容锦与秦勇,连忙儒雅的行了一礼,“温瑜见过贤王殿下!”
“哦?温贤弟已经到了,莫不是武王殿下也已到了?”
“正是,武王殿下进去已有一会了。”
当先的慕容锦看了一眼温瑜,见他恭敬的侧身立在楼梯的侧面,将通道大部分留给了二人。一旁秦勇又道:“不知温贤弟这是要去哪?”
温瑜浅笑着看了眼慕容锦,才对秦勇道:“秦兄估计没有看见,刚刚武王表妹在楼下也在宴客,殿下差我去叮嘱一声,太子殿下在楼上,不可贸然上楼。”
秦勇对武王殿下的细心和赵碧儿的鲁莽自是深有体会,当下拱手告辞。
温瑜又对慕容锦行了一礼,路过二人之时,许是自言自语低声道:“塔罗突然在边境闹翻了天,怕是这样太平日子没有多少时日了。”
秦勇闻言看了眼慕容锦,见他似乎没有听见,已经上了二楼。
却说明彩到了赵府,又吃了闭门羹,而赵府的守门小厮说的挺清楚,赵小姐确实不在府内,今日请了闺中好友前去同庆楼宴客,怕是午后才能归来。
明彩气势汹汹的来到同庆楼,还未进去,就被守在同庆楼外的侍卫给拦住了,原来今日太子宴客,除了早已知会过的赵碧儿一行,今日并不招待其他人。
除了无奈,明彩心中更多的是滔天的怒火,赵碧儿将她的铺子砸的乱七八糟,还有心情宴客?好人腹背受敌,坏人坐享喜乐!这都什么世态!
可怨愤归怨愤,既然是太子殿下在里面,又没有名帖,自然进不去。
站在同庆楼对面的阴凉处,染翠用手给明彩打着扇子,沮丧道:“小姐,这可怎么办?能不能告诉老爷和夫人,让他们帮着想想办法?”
“铺子的事他们都不知道,现在出了事去找他们,找骂不成?”
“那可怎么办?”染翠急的一头都是汗,她向来巴掌大个天,自然考虑不了太多,暗自将赵碧儿这个惹祸精骂了一通,又道:“我看赵小姐倒是怕两个人,一个是武王殿下,一个就是贤王殿下,也不知她最听谁的话,否则这两人其中一个肯出手,事情倒是容易解决的多。”
明彩转头看了眼染翠,她又如何不知这其中关节?但是让她去找慕容博?还不如直接杀了她,至于慕容锦,似乎也没有什么余地……
暗叹一声,正准备转身离开,此时,一侧巷子一个身材颇瘦、留着八字胡的矮个男子悄悄凑了过来,道:“这位小姐,上好的玉佩要不要?”
染翠忙将明彩护在身后,“去去去,哪来的泼皮,什么人面前也敢上前说话的?”
那矮个男子轻哧一声,自问道:“对啊,什么人面前我不敢上前?”
明彩见他打扮不入流,衣衫破损、面色蜡黄,说话还有些古怪,怕是什么苦难家的人拿着玉佩出来换银两吃食,便道:“什么玉佩,给我看看。”
那矮个男子立马眯着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还是小姐心肠好,来来来!”说着背身对着同庆楼,走到一旁大树后,示意二人过去。
明彩虽可怜他,但又怕遇到坏人,对着前方看着这里的马夫使了个眼色,见马夫下车走近,才转身跟着那矮个男子走到树后。
那矮个男子见人到了面前,从怀中掏出一枚圆形玉佩,玉质并非怎么出众,连染翠都瞧出了好坏,讥笑道:“神秘兮兮,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物件呢?”
“这位小姐姐,你可别看这玉普通,可是贵公子才配的起的!”
“那你卖给贵公子就是,拉我们做甚!”
那矮个男子面上讪讪一笑,低声道:“这不寻了一遭,也没人要嘛。”
一侧没有做声的明彩却已经心内大惊,这矮个男子手上的圆形玉佩,中间镂空雕刻了一枚弯月,弯月下一排如意云纹……这不是唐明瑶手中那枚遥月钱庄的股东玉佩吗?
☆、第27章 大氏之死
可明彩看矮个男子样子,似乎并不知道这枚玉佩的真正价值,倘若知道,又岂是贫苦人家的?既然不知,定不是他自己的东西,便按捺下吃惊道:“果然不是什么好玉,染翠,我们走!”
“别别别……这位小姐,要不你看看这街上谁身上的玉你觉得好,给我半刻钟,我就给您取来!”
“你这!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染翠那个“偷”字还未出口,那人已经哭丧着脸道:“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今日都揭不开锅了,小姐您面善,你帮帮小的应应急!”
明彩恨不得上去将这人扇醒,这人将偷来的东西变卖还说的如此楚楚可怜,当下愤怒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恕我爱莫能助,劝你还是将东西还回去的好!”
那人面上悲痛道:“可怜我的儿啊,病了三天油米未进……小姐,求求你,小的保证下次再也不行这事了,若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明彩见他神情笃定,又发了如此重的誓言,这枚玉佩又和唐明瑶那枚一模一样,也不知是否是她丢的,思量着没有做声。
那矮个男子见明彩脸上犹豫,忙道:“五百钱、五百钱如何?当我送给小姐了!”
明彩眸光略动,对染翠道:“染翠,掏钱,当给他小儿几顿面吃!”
染翠不情不愿的将钱付了,那人乐颠颠的接过,将那枚玉佩拱手放在染翠手里,笑道:“谢谢小姐,下次有人看上您的东西,我绝对不取!”
“你说什么!?”明彩明眸圆睁。
那矮个男子一个健步已窜出老远,拱手笑道:“后会有期,小的鬼手刘二,承蒙小姐照顾生意,下次有事刘二绝不推辞。”说罢正待离去,看了眼同庆楼方向,又回身对明彩道:“实不相瞒,那玉佩就是对面那个白衣公子的!”
明彩朝同庆楼方向看去,见对面廊下站着的正是不久前才相辞的慕容锦,此时似乎在听一个小厮汇报着什么,幸好树干粗壮,他并未留意马路对面发生的一切。
还未细想这枚玉佩和慕容锦的关系,明彩回头朝矮个男子看去,却发现他早已不见了踪影。
待又看了眼手中玉佩,见玉佩背面的遥月二字,这才觉得手中握着一个烫手山芋,竟是收弃两难。
悻悻的回到唐府之时,唐府的热闹还未散去,明彩因心中烦闷,便没到前厅,只与染翠回住处,二人刚到紫云苑院外,一个布衣的少年正从里面走出,见了明彩脸上一乐,忙鞠了一礼,方道:“三小姐,您让桑哥给您的东西,刚刚小的给了里面一个叫灵芝的姐姐。”
明彩暗暗打量此人,看身姿笔挺,应也是军中之人,难道唐明珠又让桑奇帮她买了什么?本不想应话,但想几日未见唐柏林回府,应是军中忙碌,便问道:“谢过小哥了,几日不见将军回府,是最近军中异常忙碌么?”
那小兵想了想,觉得是将军家眷,说出也无妨,于是又低声道:“近日京中那件大案,影响颇大,连日来飞骑军来往各地,追回宫廷分散的娘子俏,各路兄弟都是忙的脚不沾地,要不桑哥就亲自回府了。”
“怎么?案子不是京兆尹那边管的么?怎么还要你们去追药?”这些日子以来,因娘子俏而死的官吏夫人已达七人之多,京兆尹、邢部,就差大理寺参与进来,可追查多日,案件还是没有进展,此事已传的满城风雨,哪怕身在闺中,也已有了耳闻,看来慕容锦与李渤一行,想将此事恐慌压下,已经毫无可能。
那小兵腼腆一笑,“飞骑军还不是哪里有事哪里搬?何况京兆府本就人手不够,他们跑三天马,咱们兄弟一天就能跑完!”言语里更多自豪。
明彩点了点头,随口道:“不知小哥怎么称呼?”
那小兵稍稍一愣,复笑道:“三小姐贵人多忘事,小的虎子!”
“虎子别介意……桑奇哥哥和你说给我带的什么没有?”
“那倒是没有,不过桑哥嘱咐小的将东西好好收着,不要让外人看见,小的也是到了小姐院子才放了心,保不准这次让小的送的又是什么值钱玩意。”
明彩听她这话,突然想到唐明珠给唐明薇的那支花开富贵珠钗,便笑道:“上次那枚珠钗是我托付桑奇哥哥买的,还要谢过虎子小哥送来。”
虎子一听,果然道:“三小姐客气了,桑哥也是让小的长长见识,那两枚珠钗,一支竹叶上五朵梅花,一支鱼戏水仙,做的那么精巧,小的也是头一次见!”
明彩尴尬一笑,又与虎子说了几句,便回了西首,倒是越想越觉得奇怪,怎么唐明珠与飞骑军的人这么熟络,还有那枚虎子说的鱼戏水仙的钗子,并不见唐明珠戴着,不知她又送给了谁,只是这些都是无关小事,便也没放在心上。
饭后,唐明瑶前来,明彩支开了众人,将那枚圆形玉佩拿给她辨认真假,两下一对比,竟然是一模一样,只明彩手中这枚,遥月二字下多了一道并不明显的爪印。
唐明瑶自是异常好奇这枚玉佩的来历,明彩便将被那矮个男子所骗之事说了出来,只是并未提这玉佩是慕容锦所有。
唐明瑶喟叹,“果然皇城鱼龙混杂,想是遥月钱庄还有其他股东在此,只是这枚爪印,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意思,待有机会回杭州,我再问问爹。”
明彩点点头,见她也不知情,此事便作罢。
如此,午后又去了唐兴泽处恭贺,因前有送笔墨纸砚一事,唐兴泽倒是对明彩异常客气,这份情意不同声明大显后的锦上添花,唐兴泽更对明彩“兴盛门庭、福泽绵长”这番话心怀感激,怀才不遇时的雪中送炭,于读书人而言,此情如同无价。
兄妹二人又聊了许多,倒是让二人亲近了不少。
日头便西之时,大江氏又嘱咐了人来将明彩叫去,个中情由,在此不表。
只说到了晚间,明彩临了会帖子,又看了几页书,染翠与红玉才伺候她上床休息,因一整日奔波,关于铺子的事竟是没有再去找赵碧儿,明彩只想着明儿个一早怕是又得去一趟赵府,如此沉沉睡去。
不知二更还是三更天,明彩恍惚觉得一阵哭声将好梦搅扰,正不踏实的翻了个身,围屏外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小跑着进来,接着红玉抽噎的掀开帐子,哭道:“小姐,快起来,夫人走了。”
明彩揉了揉眼,还未辨清红玉意思,问道:“母亲走了?大半夜的去哪了?”
“不是的,夫人……夫人……”红玉说着又是一行泪。
明彩见红玉一脸泪痕,整个脑子瞬间空了,慌忙一下子坐起来道:“你说什么?母亲……母亲!”
明彩觉得眼前一黑,幸得榻边染翠听声音早已爬了起来,将明彩扶了,又听红玉道:“小姐快起来,老夫人已经知晓了,也让人去军中通知老爷回府,还着人去报了官……现下老夫人让兄弟姐妹们去见见夫人最后一面……”
明彩边穿衣边哭,怎么晚间还让她留着吃饭的母亲突然就走了,就算是“梦”里,她也还有两年多的寿,还是在大家面前安详的走的,怎么这也提前了?
竟是没有听清红玉说的报官一事。
一行人匆忙来到玉堂院,院子中早已点起了明亮的火烛,树影婆娑,风声大作,夹杂着一片哭声,明彩突然觉得手脚发虚,不忍再进一步。
院子中乌央央跪着一群人,老夫人身边的婆子见明彩进来,早将她从人堆里拉到大江氏的卧房。
此时唐明鹤和唐朝庆两兄弟早已趴在大江氏床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本还未成年,仕途不明,婚事未定,大江氏突然撒手人寰,让人分外难以接受。
明彩跪着爬到床前,见唐明雅也身嘶力竭的大哭不止,一侧曹氏和小江氏更是跪在床尾,趴在地上悲痛不已,只看不见二人表情,听声音是肝肠寸断。
不一时,唐明珠也被婆子送了进来,跪在明彩右手边。
床头太师椅上宝相庄严的老夫人见大江氏脚下儿女到齐了,才敲了敲手中拐杖,几声笃笃声,打断了众人的悲嚎,只听她沉声道:“哥儿姐儿现在好好送送你们母亲,等会子京兆尹的人来了,都给我收敛些,不要妨碍了他们办案,屋里东西也别给我乱动,你们母亲不能白死,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闻言,明彩这才朝唐明鹤让开的榻上看去,这一看竟是吓了一大跳。
只见大江氏头侧在迎枕上,闭目含笑,唇角微微勾起,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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