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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并蒂金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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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茶师是个清秀的女子,二十出头,一生绿衣,听慕容珮问,得体笑道:“回公子,三楼平日接洽各国来往的商贾、京中官员,来者非富即贵。”
    慕容珮身后小厮轻嗤一声,“非富即贵?还能有贵过我们主子的不成?”
    慕容珮斜睨他一眼,小厮吓的赶紧住嘴。
    绿衣茶师见此,提壶又是一笑,“公子自然是贵中之贵,不过听说今日隔壁的客人来头不小,只是未曾听过什么头衔,听说叫慕容……慕容……”她蹙眉细想,四人都是一惊,慕容可是国姓,这隔壁会是谁,这时绿衣茶师似是想起了什么,笑道:“对了,叫慕容方,是个俊雅的公子,还携了位美人,就在隔壁天涯厅。”
    “放肆!”慕容珮已唰的站了起来,“慕容方岂是你能叫的!”
    说罢又意识到不得体,与其他三人躬身,笑道:“三位大人,既然是……是他,容我去拜会。”
    “既是慕容公子在隔壁,我等岂有不一起去的道理。”
    茶师见此欲言又止,直到见慕容珮当真起身,才忙迎上道:“公子,您不能去。”
    几个都是聪明人,看琴师态度,怕是中间别有隐情,不由一起看向她,慕容珮眸光一动,忽而笑道:“估计是他叮嘱,不可打扰。”
    兰听风拂了把下巴上的山羊胡,笑道:“既然这三楼每间各有风雅,不知隔壁天涯厅是什么布置?”
    茶师见众人止步,又恢复了那副笑靥的表情,“隔壁轻舞薄纱、幽兰闻曲,是佳人相会之处,顾名咫尺天涯。”
    茶师说着脸不由一红,几人本听着也没什么,可见茶师表情,几人面面相觑,都体会到了一丝奇异的旖旎之情。
    谁也不敢问,慕容方携的是哪位小姐,因几人中赵普与皇后母家颇有渊源,是保皇派,也是□□,对于未来的帝君,他自然立场鲜明。
    一时无话,颇为尴尬之际,人精兰听风一抹胡子,“鄙人府中还有事处理,不多陪了。”
    李如海亦道:“既如此,我们今日便解散如何,来日再聚。”
    众人一同称是。
    出门之际,慕容珮将几人送下楼梯,还未转下,听楼层中间有人道:“借酒泄火就算了!还问可有貌美姑娘,将我们这里当做寻花问柳之地不成?”
    “红衣别恼,看那人衣着行配,应是京中的达官贵人,我们惹不起!”
    “哼,刚刚奉茶进去,你没看见,他和带来的那名女子在地上……地上……。”
    “地上什么?”问话的正是赵普,见几人从三楼而下,红衣与身旁女子一福,抬头看去,当前的慕容珮对他摇了摇头,仿佛在说,不要多嘴。
    红衣果然闭嘴,慕容珮歉意道:“三位对不住,我二弟估计喝多了,我去看看。失陪了。”
    三人各自看去,面色都有些怪异,可留在此地,倘若太子真行了什么出格之事,定然是不想他们撞见的,虽然刚刚红衣小倌后面的话被慕容珮制止了,但三人都是过尽千帆的老人,岂能没有听懂?
    互相告辞而去。
    最后走的赵普行到一楼掌柜处,问道:“适才南海听雨阁那位公子,此前是否常来?”
    掌柜当即轻视笑道:“你说那位珮公子?他啊?第一次来就算了,还自己带了茶叶,若不是看他穿的精贵,为人知礼,他这笔生意我可不做!”
    赵普略一点头,掌柜的再说什么,只摆了摆手,朝外走去,未见身后瘦掌柜唇边绽开一抹笑意,这老狐狸,还真被爷猜到了!
    回到三楼,慕容珮却并未推开天涯厅的门,转身从另一侧花窗入内。
    屋内一片奢靡,尽是媚药余香。
    嫌弃的避过还在屏风后忘我进行活塞运动的二人,慕容珮环视一圈,心下一松,唐明珠并不在内,应是红衣没注意时出去了。
    此时药劲还在继续,赤身大战的二人压根不知屏风后还站着人。
    几位成帝心腹定然已猜到太子做了什么,今日偶然撞见,临时安排的这曲戏还算满意,美中不足的是,那封提前书给江映月的小笺,他当时确实未料到,慕容方提前约了唐明雅。
    慕容珮正待离去,突然一声几不可察的轻咛自窗外传来,心下一动,慕容珮飞出花窗,又从另一间窗子朝靠天涯厅内间外的窗子看去,只见尺余的平台上,一道紫衣身影瑟缩成一团,痛苦的靠着窗台,一不小心就可能掉下去……

☆、第73章 明珠险失贞

慕容珮身影微动,人已站在平台。
    唐明珠见垂下的视线前,一道身影压了下来,眼中出现了少有的惊慌,可此时并非说话的地。
    耳边一道声音温柔道:“我带你下去,别怕。”
    充满男子气息的体味袭来,唐明珠身上一团火似乎烧的更加厉害,幸好在房中意识到空中香味特殊,又见慕容方与唐明雅推杯换盏后,见外面没人进来,旁若无人的宽衣解带,隐隐有边行事边转战内间的势头,忙翻窗而出,这才所中媚药不深。
    耳边一阵轻风袭来,唐明珠身子一沉,被慕容珮抱着朝楼下跳去。
    看着怀中咬紧牙关、兀自镇定的少女,慕容珮突然说不出来的感觉,这幅场景仿若撬动了内心的一个闸口,突然就后悔了起来,她是今日计划之外的意外,倘若有什么事,都是他的责任。
    幸好她知道翻窗,知道扶着窗台不乱动,否则后果无法预料会遭成什么样子。
    匆匆行到一间房中,慕容珮将唐明珠轻轻放在榻上,刚一站起,腰间一紧,唐明珠睁开迷蒙的眼睛,拉着他的腰带道:“水、谢谢。”
    慕容珮无奈一笑,本想喊人,见状自行去桌上倒了杯水过来。
    唐明珠抬眼,却没接,颤声道:“浴桶、冷水,谢谢。”
    慕容珮这才懂她的意思,这个少女仿若什么时候都活的很明白。
    这天竺媚药中了之后,无药可解,只能待药劲自行解除,看样子她中的并不深,忙一点头,将榻边帘子放下,转身着人安排。
    唐明珠暗暗挺着,眼睛已经逼出水来,重活一世,这房中行乐之药她再明白不过,若想解除,必须与男子行乐,否则苦不堪言,十指掐入肉里,“不能意乱情迷、唐明珠!否则我杀了你!”
    见人将水准备好出去,慕容珮耳力极好的听到了这句,苦笑一声,又大为感动。
    慕容珮走到榻边,“水准备好了,我扶你过去。”
    “谢谢!”唐明珠伸出柔荑,方一触到慕容珮,便像碰了热铁一样弹开,这种感觉,仿若握住就想缠上去,一解难耐,忙道:“不、谢谢,麻烦你出去,我自己来。”
    慕容珮只好转身,却并未走远,在外边侯着,他知道以此女之智,她必然要他一个解释。
    水花声随后响起,慕容珮突然有些怪自己耳力太好,他都能想象里面的人怎样将自己扔到了水里。
    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想着太子与唐明雅那边也还需要一个合理的借口,他给唐明雅茶水里事先加了缓解药劲的药,不知今日她能不能问出太子喜好的那物放在何处,一步步来,他必定要将这位昏庸荒。淫的未来之主拉下台,否则就是大明的不幸!
    “啊!”一声尖叫传来,慕容珮猛然站起,便朝内间跑去。
    浴桶边,唐明珠不着寸缕,似乎是要去拿旁边架子上的纱巾,不小心滑到了地上,又仿若药劲没过,一时晕了过去。
    “爷、怎么了!”红衣的声音适时在外边响起。
    慕容珮一愣,忙道:“都别进来,出去将门关好!”
    听声音远去了,慕容珮赶忙拉过一片薄纱,将地上女子包好,便要送到榻上。
    “热,水!”唐明珠迷糊的低喃,慕容珮还是听懂了,一时迟疑,虽此前便对怀中少女颇有好感,他还是君子的将唐明珠抱回了浴桶,尽管三年前正妻离世,他也有找小妾泻火,可软玉在怀、旖旎□□,他第一次觉得猴头紧的厉害。
    将人缓缓放入水中,两条玉臂勾在脖子却上一时舍不得放开。
    药劲和摔着的后劲下,怀中赤。裸的少女,长发松散的披在身上,头顶还有暗红的血痂,此时面色潮红,两团柔软抵在胸口……慕容珮平日看着像个流氓,私下却君子坦荡荡,饶是此时,也真的慌了。
    怀中女子勾着脖子,下身站在水中,慢慢攀附而上,闭目寻着一个出口,一张脸贴着慕容珮脖子,喃喃道:“热、借宝地凉一凉。”
    柔嫩的小脸蹭的慕容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怕出声打扰她,让自己过于尴尬。
    没想到尴尬的还在后面,接下来的一幕,慕容珮自忖鼻血都快流了下来,怀中少女似是不够满足,一张小嘴顺着他的脖子,主动亲到了他唇上……柔嫩软香……
    她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甚至将他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饱满的胸前。
    慕容珮大惊失色,身体早已很诚实的起了反应,情。欲催使下,浴桶内外的人抱成了一团。
    忘我的缠绵悱恻,各自从对方口中探索着,空中凉凉的气息,将唐明珠身体的热气一丝丝抽去,迷蒙中只觉一只略有茧子的大手,将后背到下摸了个遍。
    仿佛做了一个梦,梦里还是初嫁的小娇妻,与那个人在罗帐中日日欢好,已然忘了重生这一世,还是清纯的黄花之身。
    慕容珮却已真正动情,双手拖住唐明珠臀。部,将人整个托起,便转身放到了榻上,正待解开裤子,不知被床板磕了还是什么,本已娇咛声声的女子猛然睁开了眼睛,不可置信般看着自己。
    唐明珠心中大惊,我这是在做什么?
    反应过来之时,才发现自己正不知羞耻的抱着对方,仿佛很投入一般?
    “啪!”的一声厉响,“慕容珮、你趁人之危!”
    长腿伸出,出其不意之下,慕容珮被唐明珠一脚踹到了地上。
    慕容珮这时也清醒了,伸出舌头邪魅的舔了下被打出血的嘴角,眸光一定,又隐隐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唐明珠大喝!寻着他的视线看去,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他正看着自己私。处笑的隐晦难测。
    一丝阴冷自唐明珠眼中划过,只见她将一侧薄毯飞速裹到自己身上,身子坐起,转而跑近慕容珮。
    慕容珮还在想她要干嘛之时,她已抽出他腰间别的匕首,朝自己胸前刺来。
    “喂喂喂、你别不识好人心,是你自己说让本王帮你泻火的,怎么,现在反悔了?反悔了也没什么,打打杀杀,可不是一个乖乖女的作风。”慕容珮又恢复了那副慵懒神态,他二指一夹,唐明珠要扎下来的匕首纹丝未动。
    “你胡说!”唐明珠也不想过多口舌,冰冷的一双眸子,冰刀早已将慕容珮扎的体无完肤。
    “你刚叫本王相公的时候,可不是这幅拒人千里的样子,要不本王给你示范一遍?”
    慕容珮说着噘嘴朝唐明珠亲去。
    唐明珠一愣,抽出匕首朝后退去,四下一看,见浴桶边自己脱的七零八落的衣服,脸上一红,转而毫不迟疑的将匕首朝自己手臂滑去,鲜红的血立即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
    慕容珮一惊,站着的少女已冷冷道:“不论如何,今日定是殿下陷害太子与我二姐在先,此事你我心知肚明,刚刚我中药也是因此被你所伤……此中种种,臣女出了这个门便概不记得,至于臣女一时糊涂,也请殿下当作一场梦!”
    慕容珮眼睁睁看着持匕少女走向屏风后将衣服穿好,湿漉漉的发丝还贴在脸上,她眼中却镇定的仿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眸子中是令人生畏的寒意,仿若他再多说一个字,她就会不管不顾的和他拼命。
    “谢谢!”唐明珠见慕容珮果然安分的未动,转身走向出口,将匕首扔到地上,转身飞奔而去。
    “喂!”慕容珮很想提醒她包扎一下,可声音才出口,唐明珠又加快了步子,夺门而出。
    摸了一把肿起来的左脸,慕容珮又舔了下嘴唇,自言自语道:“比巴蜀的朝天椒还辣……不过……这个梦似乎还不错。”
    说罢,自顾自笑了起来,眸光里一片意味不明。
    红衣进来时候,便见自己主子很开心又很狼狈的样子,也不知发生了什么,问了,慕容珮什么也不说,便独自走了出去……
    回到正午时候的唐府。
    明彩自宫里出来,先回了小江氏,又陪着用了午膳才回的紫云苑。
    听说唐明雅和唐兴泽都来过,明彩有些诧异,看了桌上一篮子的点心,又看了那本《草花纲目》,明彩选择了坐在书桌前翻动此书。
    染翠进来,见明彩用功,笑道:“小姐想这本书想了那么久,原以为二爷那有,不想他也没有,看来还是翰林院书多,这才去了几日,便给小姐带了回来,二爷对小姐可真好。”
    明彩微微一笑,她想看这本书,还是因大江氏出殡时,唐兴泽与唐明瑶提到的子午花,那件事情虽然过去了好几个月,可毕竟重生归来,大江氏的死,她一只难以真正释怀,想到那日那名为范黔的命案凶手,追着身有奇香的灵芝从暗处出来,她便觉得这中间有什么联系,可范黔被唐明珠一箭射杀,刑部草草结案,一切线索都变成了云烟。
    也不知,过了这么久,还能不能找出什么。
    明彩总觉得面前这本书会给自己一丝启发,心头仿若潜伏的渴望在叫嚣,又隐隐有丝担心,大江氏的死真的另有隐情吗?

☆、第74章 容兰来唐府

翻到子午花的这页。
    上标:
    子午花,落叶生河西川谷积沙山及上郡。七月、八月除日采花,曝干,十日成。
    外赤中黄,色兼坤离;味甘;初闻气薄,次闻味浓、久香,酒后闻之无味。
    安魂定魄,补五劳七伤,一切虚损,惊悸烦闷健忘,通九窍,利百脉,益精养气,壮筋骨。生用泻火热;熟用散表寒,去咽痛,除邪热,缓正气,养阴血,补脾胃,润肺。吐肺痿之脓血,消五发之疮疽。解小儿胎毒惊痫,降火止痛。
    “看上去,此花倒没有什么不妥。”明彩低声念着,又朝下看去。
    禁忌:与天灵草置于一处,使男子至首阳之巅、妇人气息沉浮,做闺房之乐而用。
    “通九窍、利百脉,闺房之乐?”明彩眉心一拧,“原来二哥和五妹都是知道这点,难怪说胭脂铺子会有卖,这么说,如意金饰岂不是也有?”
    可是这与范黔和灵芝有什么关系?
    灵芝身上有子午花,可若是有天灵草,她岂不是也呈现迷乱之相?可那日她虽慌乱,却灵台清明,还知道与她道谢,应是没有受这两味药草影响才对。
    想不出个头绪,并且,这本书不日就要归还,明彩暗自一叹,抽出一只狼毫,将子午花药性禁忌,写到一旁的纸上,又核对了一遍,默默在纸下方画——
    灵(子午花)→范(天灵草)?
    又盯着片刻,凭这些,还称不上任何的线索。
    踌躇良久,并未想到什么,这时,屋外传来两声娇笑。
    不一时,只见一身黄裙的唐明瑶,身后跟着红玉、罗香二人,三人有说有笑进了来。
    明彩当即将书合上站起,笑道:“我说哪来的小喜鹊,原来是妹妹来了。”
    唐明瑶眉飞色舞,朝明彩眨眨眼,“四姐,我以为你在这里偷偷抹泪呢,怎么,还有闲情雅致看书?”
    “偷偷抹泪?”明彩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反观罗香与唐明雅相视一笑,似乎有什么秘密不可言说,红玉在一旁干瞪眼,终是道:“小姐,林小姐来了,正在老夫人处。”
    唐明瑶亦笑道:“四姐和嫂嫂感情好,得了消息,我便来找你,看我多好。”
    明彩笑着刮刮唐明瑶肉肉的小鼻子,“羞不羞,就你天天跟着容兰姐姐后面喊嫂嫂,回头又弹你脑袋。”
    假装扶额,唐明瑶吐了吐舌头,“反正迟早是,早叫也没错,看她和大哥感情那么好,没准我喊她嫂嫂,两人指不定怎么喜欢。”
    “我看啊,什么时候把你嫁出去,我可听说某人家也有个小妹,没准天天跟你后面喊嫂嫂。”
    唐明瑶脸突的一红,上来便打明彩,明彩笑着躲过,“你再这么顽皮,我可要书信给三婶,听说她已催你回过一次杭州了,为谁赖着不走不成?”
    唐明瑶脸红的更加厉害,小锤子还未落下,突然将明彩抱住,神秘兮兮道:“我可听说三爷明天离京,你再笑话我,我就告诉嫂嫂他亲你的事。”
    明彩一怔,自己脸也红了起来,这死丫头,难怪刚说什么偷偷抹泪!
    想教训她的时候,她已经娇笑着跑出了房门。
    明彩微微一笑,想到今天那个人说他要去山东,想到和他的那些……
    算了,本就不打算再见,这小丫头,想怎么堵住她的嘴才好,便携着红玉出了门。
    老夫人的迎鹤院中,难得午后还聚集了这么多的人。
    大房的钱氏,二房的小江氏,以及唐兰崇都在,主要还是陪着将过门的媳妇儿林容兰。
    容兰今日着了件白底红花的外衫,内里衬着一件大红的紧身襦裙,加上一张娃娃脸,整个人喜气洋洋。她被老夫人拉在跟前坐着,说了不少体己话,钱氏与小江氏也在一旁附和着,加上一些得脸的婆子,一时间屋子里言笑晏晏,好不热闹。
    这是唐门第一个孙媳妇,娘家背景又大,一家子都巴不得捧在手心里。
    见明彩进来,险些招架不住的容兰眸子一亮,笑道:“老夫人刚说明年开春就要给几个妹妹说婆家了,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
    明彩与长辈见了礼,也是笑道:“我猜祖母刚刚肯定在说腊月迎姐姐过门的事,这可是我们唐府的大喜事,至于妹妹几个的大事,必须等大哥和新嫂嫂操持好了才轮得着我们……姐姐可别着急哦。”
    容兰脸上一片娇羞,看了眼唐兰崇,“我、我才不急。”
    明彩噗哧一笑,“我是说姐姐别替我们着急,姐姐说的是急什么?”
    众人跟着哈哈一笑,看容兰眼神格外慈爱起来,容兰这才知道中计,原来明彩那一堆话,是说她急着过门,当即别过脸,拉着老夫人嗔道:“老夫人您看,我这还没过门呢,四妹就欺负我。”
    老夫人看了眼明彩,这丫头平日里话不多,看上去和容兰私下处的很不错,脑子又转的快,心里对这些孙媳妇孙女更为喜爱,面上笑道:“四妹都叫了,还说不急?”
    “哎呀……”容兰见老夫人也取笑自己,转头看向唐兰崇,他对着自己也笑,眸光里一团炙热,想到私下二人的卿卿我我,怕他心里估计也想着此事,当即脸红的和苹果一样。
    唐兰崇赤色长袍加身,因着好事将近,整个人清秀逼人,此刻见容兰如此腼腆,心里说不出的一片柔意,当即上前,将她的手牵起走到一旁,温声道:“左右还有两个多月,急也是应该的。”
    “大哥好样的!”唐明瑶见机对容兰眨了眨眼。
    容兰感受着紧握自己的那道力量,心里倒是巴不得明个就嫁进唐府,可被众人盯着,面上可不能表现的如此急迫,想将手抽出,一面舍不得,一面又确实抽不出,只好看向明彩求救。
    殊不知明彩此刻见他二人众目睽睽下如此亲密,心中羡慕的都能开出花来。
    二世为人,她多希望也有一份如此简单,被他呵护、被众人呵护的爱情。
    不由想到某个人,某些事,嘴角的笑意有一瞬的僵住,看到容兰眼巴巴的看自己,明眸一眨,笑的愈加放肆。
    小白眼狼……
    容兰暗啐,正在这时,却听钱氏笑道:“说到大喜之事,哥几个的话,崇哥儿事情算是定了,泽哥儿是新中的状元,他要娶妻一事,还要好好参谋参谋,至于二房的鹤哥儿,二弟妹倒是打点的差不多了,庆哥儿还小,说亲还有些早……真要说嫁娶的,还就是雅姐儿了。过了年她就十五了……”
    容兰听此,看了眼未来婆婆,还是婆婆心里明啊!想着作势瞪了眼明彩,却见她突然脸色怔住,心里正好奇,已听小江氏道:“大嫂说的是,此事还要请老祖宗和大嫂帮着长长眼。”言下并无推脱,却也将事情拉到了高于自己的层面。
    老夫人点了点头,却是道:“说到雅姐儿,前些时候常常不见她,说是病着了,现在可大好了?”眼下之意,哪个家门都不喜欢病秧子,只容兰未过门,此话还直白不得。
    小江氏闻言,脸上白了白,唐明雅私下与她道去看被休的曹氏,她心慈手软,只是多劝说了几句,未出阁的女子不宜多出门,便被她以死要挟。本就不是自己亲身,又是妾侍抬成嫡母,她在她的面前,并没大江氏那么有底气,说来,也并没有一个真正嫡妻的魄力,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也过去了。
    如今老夫人问起,一时思忖着没有多说,只道:“应是快好了……”
    不想一旁钱氏突然笑道:“没准雅姐儿婚事压根不用我们操心也有可知,你说对不对,二弟妹?”
    小江氏一愣,一旁站着的明彩更是愣住了,婶婶的意思再明白不过,难道她知道了什么?可看样子又似不像,幸好小江氏已反应过来,陪笑道:“自古儿女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嫂嫂说笑话了。”
    钱氏听此,没有应声,只是面上笑的有些古怪。
    老夫人不疑有他,还想着宝贝大头孙子的事,至于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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