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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并蒂金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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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自己身子却是受了大创,明彩不放心婆子伺候,亲自在她屋里盯着,直到晌午小江氏睡的沉了,她才爬到小江氏床里边,拉了床被子倒头就睡。
她这一觉睡得极沉,直睡到傍晚,恍惚做了个梦。
梦里是一场无边无际的大火,烧的连天都成了红色。
明彩看见自己穿了一套从未见过的衣裳,抱着一卷画轴四处逃窜,可任由她怎么躲,那些火星便落在她的四周。
她正跑着,突然从侧面冲出来一个女子,怪笑道:“他画的是我!”
“你胡说!是我!”
“是我!不信你打开看看!”
“哼!我才不给你看!”
“愚蠢!”
“你才愚蠢!”
……
二人在烈火中争执,抢着那副画像,四只手牢牢握在画轴上,谁也不让着谁。
突然一阵噼里啪啦声响起,二人同时抬头看去,只见房顶的大梁被烈火焚烧坠落。
随着一阵轰踏声,所有一切都葬身在了火海,那副二人抢着的画轴最先被火舌吞噬干净,明彩只觉心中极为舍不得,她还来不及看上一看画上到底是谁,怎这么遗憾,只差那么一点点了……
对面那人似乎也极为不甘心,浑身都被火烧着了,还对着她横眉冷眼斥责道:“贱人,你毁了我的画!都怪你!若有来生,我定不放过你!”
可随即一场大风刮过,火苗窜起丈许,所有的一切同时进了火腹……
这场梦仿若亲身经历一般,明彩的头和四肢被吓的都是冷汗,如同被魇住了,心中想即刻爬起来,将这个奇怪的梦境抛开,可身体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她在睡梦中大叫,乱蹬,却始终无法脱离那场大火。
突然,耳边模糊的声音传来,“彩姐儿、彩姐儿……刘嬷嬷……你快来看看……四小姐怎么了……”
接着是一串脚步声,明彩感觉有人在摸自己额头,低声道:“约摸着是魇住了……可不能随意叫醒……”
“这可怎么办……方才外面在说贤王殿下那边情况不好……会不会是彩姐儿有了感应?”
“这个……贤王殿下自有老天保佑……夫人不要胡思乱想……您刚进月子……不可忧虑……”
“……”
贤王殿下?慕容锦?
他怎么了?
明彩头疼欲裂,眼前的大火似乎烧了三天三夜,一群人哭喊震天……
不一时,她耳边又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又有浓郁的奶香在空中散播开来,她仿若抓住了一根线,悠悠的醒了过来。
睁眼便瞧见头顶牡丹富贵的帐子,脚那头小江氏额头裹着个帕子,正靠在迎枕上,一侧有个年轻妈子正给弟弟喂着奶,床边有五六个丫鬟侯着,看她醒来,都对她欠身一笑。
明彩依旧不清醒的看了一圈,仿若未曾从梦中走出来。
“彩姐儿,你怎么了?”
看她发怔,小江氏充满歉意的看着她,因知道她眼下处境是唐明珠所为,眼里半是心疼,半是无奈。
“娘!”听这声关心,明彩才真正清醒,大叫一声扑倒小江氏怀中,并未细想她眼神里的歉意是什么意思,哭道:“我刚梦见我和姐姐被大火一起烧死了!”
“傻孩子,你也说了是梦,你和你姐姐都好端端的不是吗?”
小江氏温柔的擦去明彩眼角的泪水,明彩抽噎着,忽然又怔住了,梦中那个人和唐明珠长的一点也不像,可为什么她感觉那个人就是唐明珠?
这么想着,突然又想到刚刚听到的话,跪在床内问道,“娘,你们刚是不是说贤王殿下不太好?他怎么了?”
小江氏疲劳的按了按太阳穴,一旁忙有丫鬟上前,轻声询问她怎么了,小江氏摇了摇头,慈爱的看了眼奶娘手中的婴孩,才吩咐道:“都下去吧,我和小姐有几句话说。”
“是!”
……
明彩是一路哭到贤王府的,她坐着小江氏安排的,名义上去江府报喜的车子,想着现在京城的流言,说贤王被刺,医治无效,恐无几日好活了,便觉得双手抑制不住的乱颤。
心中的自责和难过宛如环城河里终年不息的水流,又冷又澎湃,直到进了贤王府的门,调整了几次呼吸,方觉有力气走路。
以免出行被太多人察觉,明彩只带了从如意金饰调到府里的杨乃武,此时两人被管家引着进了门,一路绕过曲径回廊,方到了东跨院的正房外。
西边太阳早已没过屋顶,日沉西山,廊外幽篁如佳人玉立,风吹细语。
就在管家进去通报的这片刻,明彩已如等了许久许久,一颗心在胸腔砰砰乱跳,总怕见看到慕容锦一张灰败的脸。
那一日枫林里的恩爱仿佛就在刚才,而今,屋中的人生死不明,她大有一种愿以此生换他永寿的祈盼。
不一时,秦平亲自迎了出来,明彩回望了眼杨乃武,后者对她点了点头,她才深吸一口气,步履沉重的走了进去。
屋子中的布置明彩并没心思细看,跨过门槛,便闻见空中一股浓郁的药味,夹杂着一股淡淡的松香。
绕过画屏,才看到榻上躺着的人,因来的突然,胡管家和秦平并未提前禀报,有心给慕容锦一个惊喜,此时见明彩入内,屋中的人早已被清退出去,连梁上的铁燕,眨了眨眼,也翻窗给二人腾了空间。
明彩坐在榻前的黄花梨墩子上,端详着榻上的人。
数日不见,只见他清减了许多,眉头蹙起,似乎还有重重心事,两颊棱角更加分明,嘴角边是几日未修理的短短胡茬。
明彩伸手想摸摸他,停在半空时,已是泣不成声,却又拼命压抑着,恐扰了他的休息。
眼泪将视线模糊,明彩胡乱拿帕子擦了,终是不忍看下去,趴在榻边抽噎不断。
不知哭了多久,明彩便觉有人伸手摸她发顶,抬起头,只见慕容锦已醒了过来,眼底都是浓浓的笑意,眉梢却又带着一股轻愁,见他舔了下干涩的嘴唇,柔声道:“小乖,我还以为在做梦,真是你来了?”
“殿下?”明彩一把将眼泪擦去,扑到慕容锦怀中,哭道:“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那日你一个人定然无碍!”
“说什么傻话?换你躺在这里,让我哭成现在你这样?”
“嗯?”明彩微愣,泪落如雨,又撑起身子来,“你怎么样?我有没有压疼你?”
慕容锦将她腮边眼泪擦去,又一把将她拉回怀中,用下巴蹭着她的发顶,无比舒坦的口吻道:“你再胖十倍,我也压不疼。”
明彩听他说话中气十足,不似外间传言,遂问:“你……你不知京中都在传你已回天乏术,连我娘都知道了。”
“对了,说起此事,还未好好道贺,听说你今晨多了个弟弟。”
明彩对上他温柔的眼神,点了点头,“你……你知我问的不是这个!”
慕容锦笑着拉她入怀,沉声道:“我没事,那些只是外伤,死不了人,而且伤口已经结痂,不日就会好起来。”话虽如此,慕容锦还是对伤情有些隐瞒。
明彩性子单纯,不疑慕容锦骗她,“那怎会这样?是你故意的是不是?”
“嗯……”慕容锦表情转为严肃,“我正是想诱出背后真凶,看他究竟是谁。”
“你意思是……你已经知道是谁了?”明彩吃惊道。
慕容锦微微挑唇,“应是八。九不离十……昨日大哥来看我,回程也遇刺了。”
“肃王殿下?”明彩想到慕容珮那副慵懒样子,皱眉道:“这么巧,他也遇刺了?”
见慕容锦点头,明彩擦去脸上残留的泪水:“那……会不会是他故意为之?”
慕容锦见明彩思考的神色,微微扬眉,拉她躺到身侧,他亦侧身道:“和我一样,差点去了半条命,你觉得他会舍得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若是故意为之,虚张阵势就好,不用真的下死手,太医院那边有我的人,他重伤应是不假。”
慕容锦调整了下睡姿,此前被明彩压着后背,这样痛处舒缓了很多。
“那、那会是谁?谁那么大胆子,一个是肃王,一个是贤王,谁会在这个时候对你们下死手?”明彩换了副认真脸,“难道……是太子?他此时被禁东宫,听说许多大臣纳谏请求废黜他,若是他被废黜,必须要重立储君,而你和肃王在京,这样一来,你和肃王机会都很大……或者、就是皇后?她是太子身母,替儿子铲除挡路石,是不是?”
慕容锦所有所思的看着明彩,点头道:“你继续说……”
☆、第109章
明彩想了想,看着慕容锦苍白的面色,却是问道:“你真没事?可不要骗我!”
慕容锦凑近吻了吻她额头,“大事自然没有,不过近日并未好好洗漱,所以不能好好亲你,算你欠我的,可好?”
明彩见他不正经,故意板了个脸,眼泪在眼眶打转,别过脸,哽咽道:“见你这样、这样没正经,我才真的放心。”
说完又觉得不好意思,缩到慕容锦腋下,转移话题道:“此时有谁有能耐动你们?听说你的事已被皇上下令彻查,在这个风口浪尖,还有人敢刺杀肃王,我想不出来,除了皇后和□□,还有谁有如此通天手腕,能连刺两位皇子,并且全身而退!”
慕容锦看着怀中所爱女子如此真性情,勾唇微笑,忍不住又亲了亲她发顶,觉得多日的思念之情此时才化解一二,当下也不谈她深陷风波之窘境,他总有法子替她化解。
于是顺着她的话道:“不错,上次狩猎场那些人,除了两个逃脱,余下被俘的刺客,也均饮毒身亡,无一存活,竟是死无对证!”
他醒后便彻查了此事,可惜那日被抓之人,都是生面孔,并且被俘后,都是咬破齿间剧毒,自尽而终。
成帝听说后,自是大动肝火,在皇家园林和狩猎场敢动手刺杀皇子,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其心可诛!成帝当即便着京兆尹联手刑部彻查此事,可自那日后,逃脱的两个刺客混入茫茫人海,如大海捞针,早已不知所踪。
就在昨日慕容锦本想去找明彩之时,慕容珮特来看他,慕容珮在贤王府只呆了半个多时辰,回程途中,那些人突然又冒了出来,方出闹市便出手伤人,也幸得慕容珮自己功夫底子过硬,生生抗了背后致命一刀,在侍卫断后之后,捡回了一条命。
刺客的胆子,简直太大了!
由此看来,那日皇家园林伤他之人只是极小的一部分,被秦平的人阻杀大部分之后,竟然不出几日又形成一股新的势力围攻慕容珮,可见这两场刺杀背后首脑的谋略和狠绝,定非一般人可比。
不到十日,连伤两位皇子,而且对二人行踪掌握的一清二楚不说,出手之迅速果决,让人望而生畏。
慕容锦眼中精光乍现,在慕容珮看他之后动手,这是要引起他二人之间不睦,为此事多拉一张防护网而已,这样,在众人皆以为是皇后太子一行伤人之后,细查下,两人之间的过节,又可以多添一笔!
“这么说,真的是他们!”明彩见慕容锦久久无声,眼中都是疑虑,出口问道。
慕容锦皱起眉头,抿着薄唇笑问:“连你也觉得是皇后和太子?”
“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他们还会有谁?慕容、武王远在塔罗,其他皇子年幼,你又说不是肃王自己,除了太子的人,京中也并无肇事者了啊?”
是啊!如此一来,看上去确如明彩所分析!
慕容锦玩着她鬓边黑发,见天色已暗了下来,叹道:“我心中已有怀疑,此人的目的也许就是一石三鸟,想我、大哥、二哥全军覆没,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这人是谁?听你说的,似乎这人本事极大,现在京中除了太子自身难保,铲除异己保全自己,还有这样的人物?”
慕容锦收起笑意,他的调查还不止如此,那日后来唐兴泽暗中和他说,刺客并不想取他性命,只是以为雪若是八公主玉若,才连带他也被攻击,而且雪若淘气,那日确实是冒玉若名头出宫。
如此一来,皇后和太子,便不会是真正的凶手,他们怎会对女儿、亲妹动手?
后来他又找了段临安,还原了事情经过,原来刺客也一直未直接伤害唐明瑶。
加上他虽护着明彩,可也有多次明彩被置于险地之时,尤其明彩替他挡下的那剑,他并不曾看到刺客对她做了什么,可事后回想,那千钧一发之中,刺客人手众多,乱剑之下,她能安然无虞,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那些刺客一早便计划周全,并未打算伤她,并且,不能伤她、不能伤唐氏一脉。
这是不是说明,这背后真凶和唐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且那些人善于使箭,后来欲盖弥彰,使用长剑,可也掩饰不了身手中的矫健灵巧,综合一下——
第一:整件事情背后之人,定然是和唐府关系密切的人;
第二,慕容锦记得刺杀他的黑衣人头目说,拿了他的人头,便可官升三品,他当时以为是那些人混淆视听,故意所说,后来一推断,那些人定然以为他必死无疑,才如此口无遮拦;
第三,由此推断,刺客定然是朝中之人;
第四,唐府和朝廷最大的联系便是飞骑军,那么,那些人是不是和飞骑军有关联呢?
唐柏林是飞骑军之首,这件事,若不是他,会不会是他手下人为之?
也只有这才能解释,为何刺杀的人有计划有组织有胆魄有本事,而且不伤唐氏一脉,虽然他们在行动中看上去对他们一视同仁。
可事实上,从唐兴泽躲在树上听到的便可知他们定然接了命令,不可伤唐府之人!
可这只是慕容锦自己的推测,而且事关唐府,他也不能告诉明彩,于是笑了笑,拧了明彩鼻子道:“这些事,自有我去考虑,你不用伤神,眼看晚膳时间到了,你好好想想陪我吃些什么。”
“天晚了?”明彩抬头朝外看去,“竟然忘了时辰,你、你饿了没?我娘说……”
“说什么?”
“说我至多在你这呆一个时辰,否则下次不许我再出门。”
“那赶紧着人备饭,再想想带什么礼品回去谢谢未来岳母和还在襁褓里的小舅子!”
“你又耍贫!”明彩笑着轻轻捶过去,双手被慕容锦又拉了回去,这次,终是没忍住,在她唇上亲了又亲……
时间一晃而过。
眼看着大雪已过,连带昨日,上京城已下了第三场雪了,幸好今日一早雪便停了,太阳从东边院头冒出了久违的笑脸。
这边落雨轩中,染翠和红玉着人抬了两盆子腊梅在廊下,杨乃武在院子中指挥着粗使小厮,不时看一眼染翠,问道:“姐姐看这样行不行!”
染翠被弄的无法,拿眼去瞪他,还是红玉最了解她,笑着与杨乃武道:“人家明明没你大,你老喊人家姐姐作甚?”
杨乃武脸一红,又看了眼染翠,“那、姑娘别生气,下次,再不敢喊你姐姐!”说着跟着粗使小厮退到了院子外面。
红玉呵了几下手,用胳膊碰了下对外看着的染翠,“那家伙看上你了,不会你也看上人家了吧?”
染翠转头睨她,作势要扯她耳朵,“小蹄子,胡言乱语什么,谁看上他那个莽夫了!”
二人低声打闹着,不一时,只听墙头飞来两只雀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红玉朝染翠一笑,“瞧,是喜鹊,今个小姐生辰,喜鹊就来了!我去喊她起床!”
染翠跟后面追道:“没听小姐吩咐,今日她最大,要睡自然醒吗?”
……
这一月来,唐府的晦气自那日十公主登门后日渐消散,世人才知唐府四小姐竟然和十公主私交甚笃,既有金枝玉叶的照拂,流言自然缓和许多,后来,连自顾不暇的中宫皇后娘娘,因着慕容锦与慕容珮被刺一事,为了以表亲近,连明彩这边也送了礼来,甚在前几日,宫中的琴妃娘娘还独独召明彩进宫,说是探讨一下琴艺,实则究竟说了什么,外人也猜不透。
于是近日来,唐四小姐的名声渐渐远播,连带整个唐门也是宾客不断,纷纷要睹唐门并蒂金花之美貌。
之前还曾落井下石的钱氏,在被唐世林狠狠批评一顿之后,对二房格外客气起来。
只说今日明彩生辰,被染翠和红玉好歹给催了起来,坐在梳妆台前,明彩撑着半边脸,甚为慵懒道:“都催我起来作甚?外面天寒地冻,祖母怕雪地湿滑,免了我们请安,可让我好好睡一觉。”
昨日她和慕容锦相见方分开,慕容锦告诉她,他今日要进宫一趟,知他今日有事,似乎忘了是她生辰,她虽有些怨言,可想想自他那日被刺,好不容易好了起来,便郁郁的没有作声。
昨个夜里,在刚出月子的小江氏那里,逗着还未取大名的弟弟玩了半宿,又陪小江氏说了许多话,想起这一个月来的经历,折腾到后半夜才睡。
谁知这一早,又被两丫头给叫醒,说是老夫人那新赏下两盆绿梅,让她一早起来欣赏。
明彩支着下巴,任由染翠和红玉捯饬。
两人因她今日生辰,描眉盘发,簪花着装,打扮的格外仔细。
大明女子过了十三,便可嫁娶,对于女子来说,这个生辰相当有成长的意义。明彩看着铜镜中实则已经十九的自己,前世今生,有种恍然如梦的错觉。
轻叹道:“算了,红颜易老,还是不要梳的这么喜庆了。”
不想门外突然想起了小江氏的声音,“胡闹,你正是如花年华,要等到娘这个年龄才穿红着绿不成?”
明彩一愣,忙起身迎了上去。
小江氏笑着挑起帘子走进,见明彩已打扮妥当,对一旁染翠红玉道:“外面冷,给小姐拿件披风、袖炉过来!”又拉明彩道:“今个收拾的倒是好看,平日那些太素雅了些!”
明彩瞧着自己一身大红银丝襦裙,还来不及答话,小江氏已接过红玉手中的披风给她系上道:“走吧,今日唐府有贵客来了,还以为你没起身,为娘亲自来跑一趟……”
☆、第110章
一路上,绒绒白雪,厚厚的堆积在触目所及的屋舍草木之上,整个世界都成了明晃晃的颜色,阳光照射下,粼粼水光,让人步履也轻盈起来。
路中积雪早已被清扫干净,露出石青色的路面,明彩与小江氏并行朝老夫人的迎鹤院走去。
“娘,你说的贵客是谁?难道我也认识么??”
小江氏慈爱的朝她看去,唇角挂了淡淡的笑,眼底有一丝对现实无法捕捉的疑惑和命运无常的感慨,她突然顿了步子,将明彩帽兜给她戴上,柔声道:“贵客是谁,回头你自会知道……今日,你且老实和我说,贤王殿下常约你出去,他对你……好是不好?”
明彩不知小江氏怎突然说起这个,紧张的向后看去,见丫鬟婆子们都退开两步远,方红脸道:“娘作甚又问?反正他对我……应是极好的。”
看着明彩欲语还羞的样子,小江氏仿若看见未出阁时的自己,眼中瞬间涌上了一抹水色,低声道:“……若真是这样,那当然最好,我也相信……他和她的孩子,秉性总是好的……”
“娘说什么?”
小江氏摇了摇头,又定眼看了看明彩,“走吧,不要让客人久等了。”
明彩心中疑惑更深,小江氏极少有情绪波动这么大的时候,当下追上一步,挽着小江氏胳膊道:“娘,你到底想说什么?”
“娘说啊,女大不中留喽!”
“女大不中留?”明彩看着小江氏秀美的侧脸,思索道:“莫不是我做了什么让娘不开心的事?”
小江氏宠溺的刮过她鼻头,失笑道:“好了,你是娘的开心果,怎么会让娘不开心?”
说起这个明彩有些小失落,皱起鼻子道:“还说呢,现在宝贝弟弟才是娘的开心果。”
小江氏满脸慈爱,“你们啊……都是我的开心果。”想到近日已可下地行动的唐明珠,小江氏有一瞬的迟疑,暗中一叹,不管如何,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一路走过,路过的小丫鬟忙不迭的与二人行礼,路过明彩,都特地甜滋滋的喊一声“四小姐”,方笑着走开。
明彩的心中更是疑虑丛生。
两人才到迎鹤院外边,只见从内急匆匆奔出个婆子,见了小江氏,脸差点炸成一朵喇叭花,上前匆匆行了礼,便喜道:“二夫人回来的正好,三小姐那边还得劳您去一趟。”
“怎么了?”小江氏蹙眉道。
那婆子道:“二夫人去接四小姐这一趟,奴婢已着人去了紫云苑一回,还未进去,三小姐便将老奴赶了出来,可不,还得麻烦二夫人亲自走一趟。”
“嬷嬷可否把话说的通透些?是老祖宗找珠姐儿什么事?”
那婆子看一眼明彩,又凑到小江氏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小江氏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问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人就和前面来的那位坐在里面呢!”
小江氏看一眼明彩,眸底终于久霾消散,又不确定的问那婆子,“可三小姐被……老夫人准她出来了?”
那婆子一拍大腿,“哎哟,我的二夫人,这都什么时候了,老祖宗还会在乎这个?您快去吧,奴婢先把四小姐领进去!”
明彩瞧这两人神秘兮兮的样子,便觉得好奇的很,里面到底是何方圣神,需要她和唐明珠亲自到场?
又听唐明珠要被解禁,心里更不是滋味,可看小江氏满脸喜色,便也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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