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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男知青-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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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九失笑了,“这些设备只要一些普通的设备,通过人工,也能生产出来。”他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大费周折。
  “我们是要抢占全国市场,生产规模一定要达到一定的规模!”范英有种众人独醉他独醒的感觉,所有人听到他的计划,都不看好。
  老九思考了一下,“老陆对这些设备的要求太高了,即要求设备的效能好,又要求节能,这些还好说,你说这些生产材料本身就不存在污染,还要求我们要装置个污染处理系统。”真当认为他是一个万能的人。
  范英有些吃惊,“原来老陆都和你谈过了!”
  “嗯!”老九有些尴尬,“我没想到你也认同他的观点,这些东西要装起来,价格可不是小数目。”他要把情况事先说明一下。
  “这个你烦心,资金的事你不用担心。”这个决定是他和冯伟商议的,北川的两个工程项目准备合在一起,两人各占一定比例的股份,这两个项目本来就是一个项目,他们又中了陆书记的圈套。“我认为排污装置是有必要的,毕竟北川后期发展的核心是绿色,我们的企业文化也是绿色,如果连排污处理系统都没有,这不是自打脸吗?”
  “既然你们都商议好了,具体细节我们找个时间再具体说一下,不过老陆的要求,我们正在进行研究。你们也幸运,老陆写信给青大校长,请求研究排污系统装置,写了几十页关于未来企业文化的畅想,首先要解决根本问题,如何建设绿水家园。”老九不自觉的笑了,听到这个消息他很震惊,“老陆就这样把东西直接通过许教授的手,交到校长手里,正好那天,上面领导来找校长有事要谈,被上面领导看到,引起了上面的重视。”
  范英没想到还要这事,“这家伙真牛!”
  “他的手稿被手抄了好多份,最后领导拿到会议上讨论,场面很激烈,到底要不要关上那些不合规的企业,到底要不要先提高发展的速度后谈质量,还是两者兼顾,产生了很大的分歧。”老九真的很佩服这个家伙,所以听到唐琪说老陆要找他,他可是等了好长时间。
  “你刚刚不会再试探我吧!”范英了然了,身体放松了,随意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勿怪!”
  两人算是交了心。


第85章 蒋胡
  胡女士坐在沙发上等了好长时间; 还不见自己的儿媳和孩子回来,正准备去找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好久不见!”蒋局长穿着一个深灰色的大衣,围着一个浅蓝色的围巾。围巾被用旧了,大衣也不适合他现在的体型了; 岁月剥夺了他的俊朗。
  胡女士扯出一抹微笑,“好久不见!”拿着包,就想走。
  蒋局长堵住了她的去路; “坐下来; 聊聊天,”蒋局长怀念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老格局,老情调; 我们有多久没有坐下来好好谈谈天,说一会儿话了。”
  “忘了。”胡女士看着这个不在年轻的男人,他的身上承载着自己年轻时候的梦,一个如同枫叶般热情似火的梦,时间一到; 枫叶落下; 她的梦也跟着碎了,支离破碎。
  “坐下来; 只是聊聊天; 以多年老朋友的身份可以吗?”蒋局长祈求道; 这么多年来; 他第一次低三下四的和人说话。
  胡女士坐到沙发上,“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好谈的!现实本来就是残酷!”
  蒋局长坐到胡女士的对面,“自从你和陆正结婚后,我就来到了这个地方,直到今天,都没有离开过。”
  “变了很多!”胡女士透过窗户,看着周边的景物,“再也找不到熟悉的感觉。”
  蒋局长情深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女士,带着一种怀念,还掺杂着悔恨。“有些东西随着时间的流逝,反而越来越醇厚。”
  “我现在要去找我的儿媳和孙子,就先走了。”胡女士认为人是没有回头路的,就像她。
  “是我打电话给你儿子,让他把你带到这里的!”蒋局长了解眼前的女人,固执地让人痛恨,如果当初不是她这么固执,他们何至于走到这一步。
  胡女士心里早已有了猜测,只是她选着了逃避。
  “我不知道你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到这里的,”蒋局长双眼通红,心中的感情喷涌而出,“我在这里等了你三十年。”回忆着这三十年自己走过的路程,“每天啊!到我们曾经去过的地方走一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地方一个一个的从我的眼前消失,最后,能让我停留的地方只有这里。”
  此刻,胡女士已经泪流满面,她一次次地再悔恨当初的选择。如果自己在信任一下对方,如果在多等几天,结局是不是就不是这样了。“我们都老了。”对面的男子在她的眼睛里,渐渐变得模糊,泪珠一颗颗的滴在手背上,“心老了,你应该多出去走走,这里不是你的全部。”
  “人老了,心老了,再过不久就是一捧黄土,我还有几个三十年,还等你几个三十年。”这人啊!没见面的时候惦记着,见了面了,心里眼里装的全是对方,“你儿子过的并不容易。”
  这一刻,胡女士崩溃了。“我知道,他活的很辛苦,我没有办法选着给他一个怎样的父亲,我没有办法保护他。”胡女士痛苦的捂着头,“我这辈子对不起的人,一个是你,一个就是我儿子。”
  “我愿意做他的后盾,我可以帮他!”蒋局长承认自己卑鄙,用这个来绑住胡女士,如果早些年他不坚持君子作风,还有陆正什么事。
  “我只想陪着我儿子,他的家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胡女士不想耽误眼前的人,她原谅不了自己犯下的错。
  “那我呢!”蒋局长悲伤的看着胡女士,声音颤抖的说道,“你儿子有媳妇孩子陪,我呢!糟老头子一个!”自嘲地苦笑了一声。
  ******
  蒋局长落寞的走出了咖啡厅,承载着他美好回忆的地方,此刻已经是他难以愈合的伤疤,也许~以后他将不会在踏足此地。
  “妈!”陆浩毅看着蒋局长离开的背影,似乎和他记忆中的某个场景重合了,但是他却抓不住。
  胡女士擦干脸上的眼泪,“恩!都谈好了吗?”
  “能和我说说您和蒋局长之间的是吗?”陆浩毅看着自己的母亲,他不明白既然这么痛苦,为什么要放弃。
  胡女士陷入了回忆中,她很久没有碰触这段记忆。“我和他是在一个秋季认识的,那时候他高我两届,就是莫名的相遇了。”
  “小胡,我知道一个地方藏着珍贵的诗集,要不要去看看!”年轻时候的蒋老幺在图书馆门口堵住了胡女士。
  胡女士看着周围没有人主意她这边,“你可以告诉我,我自己去。”她不喜欢和男生过多的接触。
  “我倒是想告诉你,但是他们那个地方的诗集是老板私人收藏,一般人就是去了,也是见不到的!”蒋老幺无奈的摊开手。“那位老板是在外游学回来的,他带回来了很多珍藏的好书。”
  胡女士听蒋老幺这么说,很心动,在做了一番挣扎后,选着跟着蒋老幺一起去。
  蒋老幺把胡女士带到一个咖啡厅门前,“走,进去吧!”
  胡女士进来后,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认为蒋老幺在骗她。
  蒋老幺和吧台上的人说了几句话,拿过一串钥匙,“走吧!”将钥匙在胡女士面前晃了晃。
  胡女士没有见到蒋老幺说的诗集,心有不甘,就和蒋老幺上去了。
  蒋老幺打开门,“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胡女士进去一看,发现很多诗歌真的是孤本,欣喜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从中拿出一本自己一直以来最想看而没有机会看的诗集,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慢慢地看了起来,忘记了时间。
  美人在欣赏书,而他却在欣赏着美人,后悔没有带画板,不能把这一刻完美的记录下来。蒋老幺这样整整下个下午都在盯着胡女士看,看着天色不早了,“走了,还想看,下次再带你来。”
  “会不会很麻烦!”胡女士小心地问道,眼里的期待却出卖了她。
  “不会,我和这里的老板熟。”蒋老幺打包票道,“以后想来,随时可以找我。”
  后来他们经常来到这间咖啡厅,渐渐地熟悉了,蒋老幺就带胡女士去了其他的地方。
  “琼州基本上种的都是梧桐树,没想到你还能找出其他的树。”胡女士看着眼前的几颗枫树,也能让她感悟诗歌里描写的情景。
  蒋老幺看到胡女士开心地笑了,和胡女士在一起的日子,生活充满了诗意与惊喜,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这个地方还真不容易找,还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的。”其实他这几天一有时间,就会骑着自信车走街串巷,各个地方都去逛一遍,才找到这个地方。
  “真好,我老家枫树很多,一到秋天,迫不及待的展露出它的火热与热情。”胡女士对枫叶的钟爱起源于儿时的记忆,那时候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他们有时间就去码头,听着船鸣笛的声音,沿着码头一路走来,品味着世间百态。有时候他们就会挑一些鱼虾回来,胡女士会做一顿丰盛的午饭,以示感激。
  相处的时间更长了,彼此熟悉了,他们会骑着自信车,到处溜达,他们踏遍了整个琼州。
  渐渐地他们如影随形。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蒋老幺毕业了,他回到了岩城,胡女士还在琼州继续完成她的学业。他们每次都会通过书信交流。
  又过了一年,蒋老幺被安排去相亲,家世相当,门当户对。蒋老幺拒绝了,向自己的家人坦白了胡女士的存在。
  后来胡女士毕业了,去岩城找蒋老幺,但是没有见到这个人,此后很长时间也联系不上。
  不久后,被告知蒋老幺要结婚了。
  胡女士失魂落魄地在岩城度过了好多天,直到在错误的时间认识了陆正。
  后来阴差阳错下,她和陆正结婚了。
  从此再也没有蒋老幺的消息。
  陆浩毅听了母亲的叙述后,这件事一定在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蒋局长,你出来说说话吧!”
  蒋局长从花盆背后走了出来。
  “我没有得到任何消息说你来了岩城,当我知道以后,你已经和陆正结婚了,在你结婚后的第二天,我就来到了琼州,没有通知任何人。”听到胡女士刚才的话,蒋局长意思到,可能真的是他忽略了一些事,导致他们错过了彼此。
  “我到你信上的地址去找你好多次,他们说你不在,到外地去了。”胡女士心情已经平复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有对错,可能他们真的不适合。
  蒋局长回忆胡女士毕业那年的往事,“其实那年我很久没有收到你的来信,想要去看你,总是被一些事绊住。”蒋局长回忆着往事,美好的往事,在将来总会带有莫名的伤痛。自从他跟家里说出胡女士离婚的消息后,他的母亲看她的目光总是躲闪,当年的事,和他的母亲也是有关系的吧!
  “也许是中途丢了。”都这么多年的事了,胡女士也不想去太过计较。
  “你现在和以前真的有很大的不同。”蒋局长知道她还是她,把自己封闭起来的她。
  “这咖啡厅是你开的吧!”胡女士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
  “以前不是,后来老板要把它卖了,我就买下来了。”这里面的一切,蒋局长都原封不动的保留下来了,“这是我唯一能够保留下来的,不知道能够保留多久。”现在各个地方都在搞城市化建设,也许将来的某一天,这里也会不存在了。


第86章 
  “妈呢!”杜若左看看走看看; 也没有看到胡女士,走到丈夫身边; 双眼中显示我想知道; 我想知道八卦,两眼都快贴在丈夫身上了。
  “嗯!”陆浩毅不自在地回避妻子的眼神。“妈今天下午不和我们一起回去了。”
  “没了!”杜若傻眼了!
  老九走到艾艾身边; 蹲下来看着面前的几个孩子; “还记不记得阿九叔叔。”
  “嗯嗯。”他们对这个叔叔印象还挺深的; “叔叔胖了!”艾艾看了看弟弟,回头又看了看老九; “和弟弟一样。”
  老九捂住胸口; “这么无情。”哎,是胖了,天天坐着不运动,能不胖吗?
  兕兕看着老九这样的表情; 高兴地用小肉手撮着老九的胸口; “阿九叔叔; 不要难过,爸爸说胖人有胖福。”用手撮着自己的小肉脸,“肉肉的; 爸爸就很喜欢。”
  老九抱过兕兕就亲了一口,话说的还是有点搓心窝子; 不过他还是喜欢这样萌萌的样子。
  “阿九叔叔变白了!”两个小胖子上前说道; 虽然没有他们白。
  老九脸黑了; 一个大男人; 被说变白,那就是娘炮。
  两个胖小子看情况不对,跑到陆浩毅身边,“爸爸,我们去吃饭吧!”拉着陆浩毅就要往外走。
  老九和姐妹三人亲热完了,拍了拍小胖子的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阿九叔叔再见!”
  “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吃完饭就去逛商场。”陆浩毅带着大家到一家饭店,点了几个菜。
  范英一路上心情都很好,被媳妇嫌弃了好几次都不在意,通过和老九的谈话,以他的明锐直觉,这将是他翻身的机会,仰天长啸。
  “在不吃饭就凉了!”慧莹把菜加到丈夫的碗里,“快点吃吧!下午还指望你拿东西呢!”
  范英看着筷子上的菜,妻子就是今天怎么对自己这么好,原来是别有所求。看着对面陆浩毅把媳妇和孩子照顾的好好的,也就乖乖的吃饭,谁让他是男人呢!苦的、累的都是他的。
  女人不停地对衣服评头论足,男人就跟在后面,提着东西,当一个摆设,孩子看着什么都觉得有趣,东窜西跑,快乐极了。
  “兄弟,我真是佩服你,这么有耐心!”范英现在外边,看着店里面媳妇挑衣服都挑花眼了,“这不是纯粹浪费时间吗?这些衣服看来看去都是一个样,没有多大差别。”
  “我平常和小若来买衣服,一般都是我拿主意,一家店就能买完所有东西。”陆浩毅买衣服的宗旨是,看起来舒心,质量也不错,打包带走,他们逛街的行程就结束了。“很多时候还是我带着小若多看几家。”
  范英秒懂了陆浩毅的意思,在仔细看看,的确是自己媳妇一直拉着小杜在不停的试衣服。“呵呵!那什么,女同志吗?买点衣服也怎么了!”
  “走吧!你媳妇叫你呢!”陆浩毅用眼神示意范英,“赶紧进入吧!”
  “老公,你觉得这件怎么样!”慧莹在丈夫面前转了一圈,她觉得很不错。
  范英点头,十分满意。“就这件吧!下摆宽大,预示着好孕!正好怀孕了也可以穿!”范英都看见一个白白胖胖的闺女在想他招手。
  “嘴都咧到耳根子了。”慧莹又重新选了一件,“这一件不好看,显得人臃肿。”没理丈夫的无故抽风,进试衣间换衣服。
  “刚刚我媳妇身上穿的那件,给我拿包起来,现在结算。”范英看这件粉嫩的衣服特别满意,仿佛自己媳妇穿上就能生出一个粉嫩嫩的女儿。
  导购员手脚麻利的把衣服包起来,交给范英,害怕要是再慢一点,里面的那位女士出来,这单生意就做不成了。
  “怎么不选一件衣服,进去试试。”陆浩毅看着妻子在这里陪着慧莹一起看衣服,也没见拿一件衣服进去试试。
  陆浩毅给妻子挑一件衣服,“进去试试看!”
  “妈妈,快进去吧!”孩子们催促着杜若。
  杜若买衣服从来都是看好就拿着,这是第一次在店里换上衣服试试,在孩子和丈夫期待的目光中,走进了试衣间。
  两个大男人站在试衣间门口等着各自的媳妇,孩子们在试衣镜面前不停的扮鬼脸。
  “老陆,我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范英觉得自己今天就想一个傻~蛋一样,尤其是此时此刻处于极度崩溃状态,“我们站在这里是不是像两个傻子。”
  “嗯,你说的也是,如果有个坐的地方,再有两张报纸就更好了。”陆浩毅到旁边看看其他衣服,顺便再帮媳妇选一些。
  范英冲着陆浩毅翻白眼,他们两个说的根本就不是一码事,“是不是再来一杯咖啡就更好了。”
  “妈妈穿这个好看吗?”陆浩毅懒得搭理范英,拿过一件衣服,问孩子。
  艾艾摇了摇头,“我想看妈妈穿裙子。”艾艾走到一件裙子面前,“这个好看。”
  “小姑娘眼光真好,这个是我们今年最流行了。”导购员上前介绍道。
  陆浩毅点了点头,妻子身材修长,穿裙子应该好看。“要搭配什么鞋呢!”
  “爸爸,这个!”箫箫拿着一只小皮鞋跑到陆浩毅面前。
  “再给妈妈选个毛衣。”陆浩毅让导购员拿妻子的适合的码号。
  几个小家伙开始给杜若找毛衣。
  慧莹没有心情欣赏身上的衣服了,她打心底里羡慕杜若。本来为她可惜,逃不过生孩子的命运,现在才知道丈夫把她捧在手心里。
  “要是真羡慕,我们在多生一个!”范英看着也很眼热,女儿冰雪聪明,软萌可爱,儿子聪明机灵,再加上事业有成,妻子再给自己来一段红袖添香,这样的生活是每个男人都想要的。
  “哼!”慧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再生一个,如果身材走形了怎么办。”她可不相信眼前的男人会管住自己。
  “物语类聚,人以类聚。你看看我和老陆能成为朋友,就知道我和他差不了多少。”范英给妻子一个你懂得眼神。
  慧莹从上到下的仔细打量丈夫一眼,很嫌弃的从他身边走过。“你这件衣服很好看,看着挂在那里不怎么起眼,没想到上身效果这么好!”
  “是吗?”杜若照着镜子看了看,自己也很满意。走到丈夫面前,“怎么样!”
  “很好看!”陆浩毅让导购员把他们刚刚选的几件衣服拿了上来。“这都是闺女和儿子选的,正好和你的大衣配成一套。”
  “妈妈,快进去换。”几个小家伙期待的看着杜若。
  “恩。”
  别说慧莹了,这店里的所有女性,哪个不羡慕杜若。
  “媳妇,我觉得你穿这个好看。”范英拿了一件草绿色的大衣在慧莹身上比划。
  “要不要来一顶绿帽子,正好是绝配。”慧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丈夫,让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士穿绿色的衣服,不是她丈夫疯了,就是她疯了。
  范英碰一鼻子灰,乖乖地站到陆浩毅身边,“女人啊!我惹不起,还不能躲吗?”
  杜若不好意思从试衣间里从来,自己都是五个孩子的母亲了,穿的还跟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样,觉得别扭。
  陆浩毅猜测媳妇这是害羞了,“你妈妈又和自己闹别扭了!”
  几个孩子叹了一口气,“爸爸,我们都习惯了!”
  “妈妈,快点出来,我们还要赶着回家呢!”艾艾跑过去试衣间敲门。
  “快了,马上就好!”杜若把门打开,从门后出来,就害怕看到别样的目光。
  “妈妈,真漂亮。”
  “嗯嗯!”胖小子们也连忙点头,跑到杜若身边。
  慧莹羡慕的看着杜若的身材,“你是怎么保养的这么好的!”
  之前也有很多人这么问杜若,但是杜若真的不知道,平时也没有可以做什么事情。“可能受毅哥生活习惯的影响。”
  “先结账吧!等会我们还要给孩子们买学习用品。”陆浩毅把妻子身上这一套全都买下来了。
  一行人又到买文具的地方。
  “想要什么自己去选。”陆浩毅拉住两个儿子,“你们要去干什么?”
  两个小家伙回头看着被爸爸拽住的帽子,急切地想摆脱爸爸的魔抓,“我们也要上学。”
  “你们几岁了。”陆浩毅拽住儿子往后倒退,“别耽误别人走路。”
  两个小家伙委屈地看着姐姐离他越来越远,“三岁了!”
  “在算算。”陆浩毅摇了摇头,就是不松手。
  “81、82、83。”两个小家伙怎么拨手指头算也是三岁,“就是三岁。”睁着大眼睛无辜的看着杜若,“妈妈!”两个小家伙都快被爸爸气哭了。
  “儿子说的是虚岁,没有错。”杜若上前拍掉丈夫的手,“进去只可以拿三件东西,可以吗?”擦掉儿子的金豆子。
  “好!”两个孩子快速的跑进文具店里。
  陆浩毅看着自己被拍红的手,“谁才是陪你走一辈子的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妻子,说好的我在你心中是第一位的呢!
  杜若上前揉了揉,“谁让你细皮人肉的呢!”看着丈夫不友善的眼光,“呵呵,开玩笑,就是夸你皮肤比我还好。”
  “哈哈!”范英忍不住笑了,说好的高冷范呢!谁把他们的陆书记给换了,“你们继续!”
  陆浩毅一副你不给我一个合理解释,我就和你没完的架势。
  “我是爱屋及乌。”半天杜若才憋出这几个字。
  最后两个人都被对方的变先弄得苦笑不得。“今天晚上有奖励。”陆浩毅的唇角擦过杜若的耳垂。
  杜若的脸上瞬间爆红,看看四周,使劲的掐了一下丈夫的手臂。
  “这都是有利息的!”陆浩毅指着手和手臂。
  杜若知道自己在丈夫的手里,永远都是吃闷亏,索性不再理他,到里面找孩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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