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男知青-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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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时间一晃就过了这么多年了，你现在已经是一个老大叔了！”省长笑着说道，“明明有几次升迁的机会，我没想到你会毫不犹豫选择留下来。”
　　“你不是也一样，舍不得惠城，才一直占着这个位置。都希望看着惠城一步步走向富强，这片土地承载着我们太多的希望！”陆浩毅站了起来，看着远处一座座摩天大楼，和自己脚下破旧的办公楼不可同日而语，“既然惠城的人已经脱离贫穷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把重点放在福利体系的建设？”


第161章　天然气管道
　　“我算是知道了；　你这个小子就离不开民生二字。”省长一直在惠城待着，没有想过离开；　一个原因是离不开这里；　他对这里的感情太深了，他的根就扎在这里；另一个原因就是为陆浩毅守住后方；　让他安心地做自己的事，最主要的是不能让这个小子跑了。
　　一个人的心里如果有了人民，他这一辈子就离不开‘人民’二字；　“我只是想让我们国家少走一些弯路。”陆浩毅声音有些缥缈；　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到省长的耳边，轻声低语。
　　“现在我们的同事都不满意了，我们省每个市日新月异发展的势头不可阻挡，我们脚下的地方什么时候可以重建！”全国各个地方的政府大楼建设的非常宏伟；　就是他们惠城的政府大楼还是三十年前的大楼；　真是有点寒酸。省长每次招待外省的其他同事时；　面子不好看啊！
　　“资金不够用，我们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向百姓筹集资金建政府大楼吧！”陆浩毅也是没有办法；　用钱的地方太多了；　要建设政府大楼；　肯定不只是省里，还有其他的市和县；　这就要花费大笔的资金。
　　“是没有钱；　都被你用来建设公共设施了。”省长没好气的说道；　他对陆浩毅真的是又爱又恨。“你说吧！建设福利体系，是不是又要花费大笔的资金。”
　　“可能财政收入的绝大部分钱都会花在福利事业上面。”陆浩毅实话实说道，要建立一套完善的福利体系，大量资金的投入是不可少的要素之一，“我写好报告，就要麻烦省长帮我递交到上面。”他现在是不敢随意去见那些上司，每次都会骂个狗血喷头。
　　省长压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他到中央汇报工作也不好过，“这件事你怎么求我，我也不回去，这么多资金的投入，你一个每个省都像我们这么有钱啊！”他明白福利体系的建设不能只在他们省进行，如果真的没有向上级汇报，他们就是搞个人主义，帽子可大了，这趟浑水还是让陆浩毅自己去趟吧，“我看你最近这么闲，自己去办吧！”
　　陆浩毅鄙视的看着省长，意思是你真怂。
　　省长眼不见为净，气哼哼的走了。
　　陆浩毅还在想着怎么坑省长呢！來秘书敲门进来了，“陆书记，我接到上面传达的消息，上面和西部国家建立了友好合作关系，要从他们国家引进天然气，用管道运到东部地区，正好途经我们省！不过我们省不在供气的范围内……”
　　“拦下来！”陆浩毅眼前一亮，当即截断來秘书的话，“想要从从我们省走，可以啊！总该要付出一些代价！”
　　來秘书被陆浩毅吓的一跳，什么时候陆书记变得这么蛮横了，“一期工程建设，文件中好像没有提及我们省！”來秘书小心提醒陆浩毅。
　　陆浩毅就知道，这些领导就想到东部地区，“东部地区是上级领导的亲儿子，难道我们省就是捡来的！论发展速度，我们省并不亚于东部地区，凭什么好事都没有我们，就想到从我们手里抠好处！”
　　來秘书赶紧把门关上，陆书记这是在说气话，被人传出去就不好了。“陆书记，你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辞。”
　　陆浩毅没有回话，在房间里走了一会儿步，“我想着还是要把天然气截下来一部分！”左思右想，心里还是不对劲，凭什么好事就没有他们，难道真的是他把领导得罪了！
　　來秘书就知道陆书记是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想法，再说天然气的好处大家都知道，比煤炭便宜、清洁、干净多了，也不会对环境带来太大的破坏。“这个不好截吧！上面的文件都下来了，他们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想法。”
　　“最好把全省都通上天然气。”陆浩毅没有听到來秘书的话，完全的沉浸在这里的思想里，想到省长，他心里就有低了。“这件事你和省长说一下，有些人没有把我们惠城当回事了，好处从我们这里拿到了，学到本事了，就想把我们一脚踢开，哪有这么好的事！”
　　來秘书理解陆书记的意思，就是让省长当先锋，陆书记就是主力，这两个人如果真的配合好了，说不准真的能让惠城通上天然气。
　　“你们就等着小陆那个小子和你们闹吧！”郑首长说道，这事做的确有些不道德，连他都看不下去了。
　　他们想到陆浩毅，别看他们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地位比陆浩毅高的多，但是他们见到陆浩毅也发怂，这人太能说了，“他们省不是有煤炭做为能源，不能什么好处都落到他那里，要不然其他的兄弟省怎么想。”
　　“我总觉得这次，小陆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妥协，进口天然气的事是小陆提议，不仅能缓解我们国家能源紧张，还能促进我们和沿线国家的友好关系！”
　　很明显，陆浩毅很早就打天然气的主意，才会提出这个建议。
　　陆浩毅不知道上面领导是怎么议论自己，现在他按兵不动，等到他们派人协商天然气管道铺设的问题，他们要好好理论一下。
　　陆浩毅现在在省内大势宣传福利体系建设，广泛征集群众意见，现在的惠城人民都沸腾起来了，所有的福利体系不分农村和城市，共同享有一样的权利。
　　福利体系分为：社会福利体系、医疗卫生体系等。。。。。。
　　福利体系被媒体大肆报道，在社会上广受争议，大家都恨不得自己出生在惠城。
　　陆浩毅做的这些事传到了中央，“我等了这个小子一个星期，心里想着怎么着也该来这里和我争辩了，原来人家在这里等着我们呢！”
　　“这小子当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鲁莽行事，有点过了。”
　　“谁让你们都不拿人家当回事，这下好了，看看你们怎么收场，小陆所在的省可以实施这个福利系统，可是还有很多人刚刚才过温饱线，没有可靠的税收来源，怎么建立福利体系，你说要是每个省都施行不一样的福利系统，这不是胡闹吗？”郑首长现在也很为难，这个小子这次把事情闹的有点大了。
　　他们只能吃哑巴亏，陆浩毅做的这些从人民的利益出发，他们又不能当面的责备陆浩毅做的不对。
　　“有事好商量，这小子倒好，一下子把事做的没有商量的余地，我们就是想要补救也不行了。”
　　秘书处主任收集到各省市民的情况，向各位领导做汇报，“大家现在都在讨论，是不是只有惠城有这样的福利体系，他们省怎么毫无动静。”
　　“有没有人引导社会舆论！”
　　秘书处主任说道，“没有！”这事根本就不需要引导，有好处谁不想去占，“大家对于陆书记提出的医疗报销体系争议很大，这些年来，大家上医院看病太贵了，大家都直呼陆书记的建议太及时了；还有养老体系，现在的社会压力越来越大，我们国家一直以来积极的控制人口增长，现在人口老龄化问题越来越突出，大家都赞成养老体系的建设。”
　　“这些体系的建设不要钱的啊！这么多资金谁来出，他们省富裕了，不能就不考虑其他省的情况。”
　　“小陆的提议，都反应了一系列的社会问题，这些问题不解决，会产生一系列的社会矛盾。”郑首长也一直考虑这个问题怎么解决。“这些问题，小陆一年前就和我一起讨论过了，没想到这个小子这么迫不及待的实施。”
　　他们明白郑首长的意思，如果他们做事考虑一下惠城，这件事陆浩毅一定会和他们商议，寻求解决方法。
　　现在不忙，陆浩毅带着妻儿到杜家村看看，被他闹得满城风雨的事，早已被他抛到脑后，还是留给那些上级领导头疼吧！
　　“艾艾和萧萧怎么没有回来！”杜母找了一圈子都没有找到人。
　　现在杜母已经六十多岁了，还差几年就到七十了，杜爷爷和杜奶奶在五年前就离世，走的时候没有受到多大的苦。
　　“学校组织春游，都去隔壁的省旅游去了！”杜若扶着杜母，每次回来看到杜母，杜若都觉得母亲变老的速度很快。
　　“外婆，不要想姐姐了，我和球球来看你不好吗？”团团现在是个大男孩了，已经和杜若差不多高了。
　　“好好好！走，和外婆进屋，外婆有好东西要给你们！”杜母拉着几个孩子进了屋。
　　陆浩毅就坐在院子里，“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的一切没有变化，真好！”
　　“可不是嘛！妈和爸熟悉这里的一切，我们兄弟几个想着要是改变他们的生活方式和居住条件，他们一定会不适应，老人都喜欢怀旧。”杜四哥说道，他很长时间没有和妹夫聊过天了，现在妹夫越来越高不可攀了，可是每次见面的时候，那股亲切的感觉没有变。离得远了，觉得他们有了距离，可是真正的坐到一起，他们还是原来的他们，一直没有因为地位的变化而变化。


第162章　一更
　　陆浩毅点了点头；　杜家村现在家家户户都住上了小洋房，像杜家这样仍然住在四合院的人很少；　“四哥；　我们都老了！”
　　“可不是嘛！小易这小子天天要把我挤下位，好自己上位。”杜四哥表面抱怨，心里早已乐开花了；　他们家的孙辈中，他儿子最有能耐。
　　“爸！你又在小姑父面前说我什么坏话呢！”小易刚从地里回来；　身边跟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
　　陆浩毅揶揄的看着杜四哥，哎！没想到小易都到了找媳妇的年纪了，“听你爸说，你这个高材生要留在杜家村发光发热。”
　　“没有的事；　就是在国外学习了一套管理技术；　想要运用在杜家村。”小易不管多大了，面对陆浩毅还是有点不知所措。
　　“小易，你身边的姑娘不介绍一下吗？”杜若对这个很感兴趣；　这几年娘家的孩子都结婚生子了；　就剩下小易；　前段时间四嫂还跟她抱怨，要抱孙子；　恐怕还有里面等着呢！
　　小姑娘一开始进门，大家都没有询问她的来历；　心里有点不舒服。现在被大家问题来了；　又觉得害羞；　没有露出小家子气，十分坦然的面对大家。
　　小易抓了抓头，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们的关系，他们现在正处于暧昧期。“这个，”小易想说只是普通朋友，当碰触到小姑父的眼神时，改变了想法，“这位是我。。。的”
　　在自己男神面前，梁洁期盼小易会和大家介绍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可是看到小易在男神面前的怂样，“我喜欢小易，以结婚为前提，想和小易交往！”
　　自己说的话被截胡了，一个男生做成他这个样子太失败了，“我们还没有确认关系呢！”
　　杜四哥上去一巴掌，“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杜四嫂兴奋地看着梁洁，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孩子长的真好！“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儿子长的俊俏，这个姑娘一看就是从江南水乡的人，柔美似水，她白白胖胖的孙子正在向她招手。
　　“我叫梁洁，你们可以叫我小洁！”梁洁笑脸如嫣的说道。
　　“名字真好听！”杜四嫂说道。
　　杜四哥起身拍了拍陆浩毅的肩膀，“让她们在这里聊吧，我们去其他的地方看看。”
　　陆浩毅点头表示认同，女人的脑回路，真的和男人不同，“走吧！”他突然想去看看二十年前他经常去过的地方，小树林，田埂上，麦场，还有许许多多的内心深处最难以忘怀的记忆。
　　“兄弟，我虽然没有读过几年书，但是也知道你这次弄得动静实在太大了。”杜四哥把陆浩毅带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两人坐在田埂上，“这么多年你走的太冒进了，也得罪了不少人。”他真的很担心妹夫的处境。
　　“这件事总归有人去做，如果采用温和的办法，谁知道我们国家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踏出这一步，或者说，因为各种问题不断的妥协，其中一定会带来诸多的弊端，这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场景。”陆浩毅也有自己的考量，只有踏出这一步，他的一生就圆满了。
　　杜四哥以前或许不明白他妹夫的想法，经过这么长时间，就像他儿子说的一样，他的小姑夫心里最重要的是人民，他小姑父一直不断探寻者到底哪种适合农村民众生活的路径，他一直致力于缩小农村和城市的差距。“你要记住，不管最后如何，我们都会站在你的身后守着你。”
　　陆浩毅笑了笑，自己来到这个世界都快二十年了，时间过得太快了，一晃眼，二十年就过去了。“你不用为我担心，我心里自有分寸。”
　　他们到了很多的地方，“没想到小树林变了。”陆浩毅看着小树林被人用铁丝网圈住，能看到鸡在外围觅食。
　　“这里被人承包了，用来养殖家禽。每天都会有大饭店里的人过来抓鸡，因为鸡是散养，肉质比较好。”杜四哥说道。
　　陆浩毅看到河里的水还是绿的，“现在还能在河里摸到鱼虾吗？”
　　杜四哥来了兴致，“想想我们以前，时常来这里捉鱼虾，打打牙祭。”他现在不行了，都快到四十岁的人了，再上蹿下跳的惹人笑话。“说真的，这里的鱼虾比以前少了很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的孩子可没有像我们那样，常常拎个桶来捉鱼虾，他们只是随便捉着玩，怎么会少了呢！”
　　“可能是上游地区的鱼虾变少了。”陆浩毅想着这里每个星期都会进行开闸放水，水都是从上游流入，上游地区是其他省份，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鱼虾会变少。
　　“不过每年春季，我们都会买一批鱼虾放进河里，让一群没有事的老大爷在这里进行垂钓。”杜四哥又带着陆浩毅到了其他的地方看看。
　　两人还没有聊过瘾呢！杜大哥的孙子就开始叫陆浩毅他们回去吃饭。
　　杜家人在饭桌上没有那么多规矩，男女老少都坐在桌子上吃饭，谁便找一些话题闲聊。
　　“小陆，你准备在家里待几天。”杜母问道。现在大家都忙，很少有机会人这么齐的吃一顿饭。每当女婿回来的时候，大家都会丢下手头的工作，回家吃一顿团圆饭。
　　“你这个老太婆，就是妇人之仁，不知道小陆最近忙吗？”杜父堵住老伴的话，“你别听你妈瞎说，该忙什么就去忙吧！”
　　“爸妈，我们在这里住一天，明天下午走。”陆浩毅说道。现在他们回去也没有什么事做，索性多留一天。
　　“好，妈把你们的房子都准备好了！”杜母可高兴了，这几年女婿一直在忙，即使见到面了，也是匆匆忙忙的就走了，好久没有这样安下心来坐下好好的吃饭。
　　桌上的人打趣着小易，小易被大家说的不好意思，憋着红色的脸，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三个孩子吃完饭后，撒了欢的跑出去玩了，农村比城市好玩多了，这也是孩子们为什么一直对外婆家念念不忘的原因。
　　大人开始回各自的房间睡午觉，这是杜家最近几年养成的习惯，中午必须睡一会儿。
　　“來秘书，陆浩毅呢！”省长打电话到陆浩毅家，电话一直没有人接，所以打电话给來秘书。
　　“回杜家村了！”來秘书打着哈欠说道，今天是周末，就不能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这家伙把篓子捅的这么大，还有心情回岳家。”省长接到上级领导的指示，一直在批评陆浩毅的不是，他知道这件事如果不解决好，很有可能会影响到陆浩毅的前程。“他什么时候回来。”
　　來秘书握着电话，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明天回来。”他和陆浩毅接触的时间最长，对陆浩毅有点了解，就是了解陆浩毅，他知道陆浩毅已经预计到自己最后的结局，來秘书似乎也明白最后结局会是怎样。
　　“他回来就让他来我家一趟，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说，都说了，这件事不要急，不要急，我来想想办法，这小子就是没有耐心。我们国家不是他一个人的，做所有的事情都要有组织，有纪律，事情是他这样办的吗？”省长这次气坏了，他是心疼陆浩毅，明明是为了人民好，结果被扣上这顶帽子，以后想翻身就很难了。
　　“陆书记知道如果他不这样做，这件事情很有可能被耽搁下来，大部分的省都会说自己税收不好，或者说陆书记这是在炫耀他的领导能力，对陆书记办的事各种阻碍，这件事我想省长比我了解，大家早就看陆书记不顺眼了，每年都一直挑陆书记的毛病。”來秘书把这些年心中的不满说了出来，“您见过有哪个省委书记像陆书记这样，不辞辛苦为百姓谋发展？”
　　省长知道來秘书说的是事实，这些年来，虽然陆浩毅走的越来越高，收获了很多荣耀，但是这背后的杀机谁又能看到。“你也别急，这件事还有缓和的余地。”
　　陆浩毅躺在床上，握着妻子的手，“今年艾艾高考，明年萧萧高考，再过两年就是兕兕高考，最后孩子们都会离开我们的身边。”
　　“孩子也有他们自己要走的路，你啊！想开点就好了，至少还有团团球球他们陪着我们！”随着孩子逐渐的长大，杜若看到自己的孩子变得这么优秀，心中的酸甜只有她自己明白。
　　陆浩毅睁着眼睛看着墙壁，“都走吧，至少我们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没有多余的担心了。”
　　第二天一早陆浩毅就跟着大家一起到田看看，大家如何使用现代机械。
　　“高老师和孙老师这是打算在我们杜家村常住了。”陆浩毅看着两位老人在田地里忙碌的身影。
　　“我们巴不得两位老师定居在我们这里，两位老师虽然说来这里是为了研究水稻的新品种，但是水稻收割结束后，他们就致力于研究一些蔬菜，对蔬菜进行杂交，杂交的蔬菜有很多新的优点，他们的形状和颜色也受到大家的喜爱。”杜四哥对两位老人崇拜极了。
　　“我想在我们省建设一座研究院，专门研究农作物。”陆浩毅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可能最后还要麻烦两位老师。”


第163章　二更
　　杜四哥心里也冒出来想法，只是凭他一人之力难以办成这件事；　妹夫又遇到这样的事；　不好意思和他提这件事；　“是要开发新的品种；　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　逐渐追求享受。”
　　“墨守成规行不通；　我回去和省长商量一下；　这件事到底怎么办；　我们惠城现在是蔬菜和粮食大省，不能老是引进国外的蔬菜，一提是国外的东西；　大家都争相购买，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我们啊！也可以把眼光放到国外；　也把这些东西出口给他们。”这是陆浩毅的初步设想，就不知道能不能实施。
　　杜四哥一听要把他们土地上的东西整到国外去；　立刻就不淡定了，“这老外能买我们的东西吗？”
　　“我们的东西又不差；　为什么不能呢！”陆浩毅一直对自己的国家很有信心，“现在有很多地方采用和我们一样的模式种植蔬菜，竞争压力很大，现在我们必须开阔新的市场。”
　　“嗯，小易这次回来也提到过这个问题。这小子正在鼓励发做做高质量的蔬菜；　绝对不能把差的就给自己；　好的送给别人。”他儿子自从留学回来后；　整个人变得更加自信了。
　　“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们都老了，能做的就是为他们铺好路。”陆浩毅感慨道。
　　“其实天然气的事，你不用这么较真！”杜四哥早就想找时间和陆浩毅好好聊聊这件事了。
　　“现在全国的人都以为我对天然管道的事不满意，这件事就这样吧！”陆浩毅现在也懒得解释，把自己手头的事做好就行了。
　　杜四哥对于政治也不懂，也没有在多嘴。
　　杜若一直在家里陪杜母，这些年来一直跟在丈夫身后，回来看杜母的时间屈指可数，“妈，我和大哥他们商量过了，想给你和爸办一个六十六大寿，你看怎么样！”
　　杜母拉着女儿的手，“都这么大岁数了，还不长记性。”
　　“大哥他们被你和爸整怕了，才派我来做代表。”他们兄弟姐妹之间的关系从小就很好，杜若也就不在意这些事情。
　　“这事要和你爸商量一下，我做不了主。”杜母不喜欢整这些东西，以前给婆婆公公办过两次大寿，其中的辛劳她心理清楚。
　　“妈，你和爸真的不打算到我们那里住一段时间？”几个孩子里面，杜若最让父母操碎了心，现在父母老了，她想尽一尽孝心。“我们住的地方有很多老头老太太，你和爸到那里完全不用担心自己会不习惯。”
　　“行了，不要说了，我和你爸现在离不开杜家村了，你看看你爸，吃过饭也没有闲下来，天天到外边视察，也不知道人家会烦。”杜母抱怨道，“自己已经不是村长了，还一副村长的架势，你爸啊！这辈子也离不开村长二字。”
　　“妈，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大哥要是敢这样嫌弃爸，不用你出手，三个哥哥就削死大哥了！”杜若说道。
　　“你奶奶走的时候还说呢！我们家可以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