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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教授,你媳妇跑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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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叔?”
含着一圈眼泪,时思年除了低头尽量不让别人看见外,只能匆忙的去扶着装醉的时以樾,恳求快点离开。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年年,快跑。”
借着醉酒将自己的半个身子搭在时思年的耳边,时以樾低声一句装作要吐的样子拉着时思年假装离开。
未料?
“时总,包间里有洗手间呢,我叫人扶你去?”
“不用。”
“时总,还能喝吗?咱们接着喝?这喝完了才能谈事情不是?来,别压着年年了,小姑娘家哪里有力气扶着你呀。”
一个市长,一个政委。
却都是蛇鼠一窝,时以樾除了将一嗓子的呕吐物都吐在这试图来拉走时思年的身上外,已经是捏着拳头忍到了极点。
“啊?”
可是耳边的尖叫声响起,时思年竟然已经被市长大人拉进了怀里。
“年年!”
“小叔叔?”
挣扎的不放,手腕上已经红了一圈,时思年被身后的市长拉着就往包间里侧拖去,时以樾转身就去抓她,却被政委挡住。
“别着急,咱们先喝咱们的。”
“年年!”
一把推开面前的丑恶嘴脸,时以樾冲过去就要抓着时思年伸出来哭喊的手掌,却被房门周围已经涌上来的保镖打断。
“时总,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一点,否则你们连怎幺死的都不知道,你有心思担心别人,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滚蛋!”
终是忍不住动手的时以樾一拳头打出去,但很快被几个保镖围攻,可即便是如此也能听见那已经被市长关上的里间房门。
“年年!年年!”
“啊!”
只能听见尖叫声,时以樾的拳头狠戾的出手,一人对十人的他,早已将整个包间打的一片混乱,而他自己也早已满脸挂彩。
“年年,你要是想让你的小叔叔今晚上死的不明不白的话,你最好现在就出去,不然还是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叔叔我会对你很温柔的,小姑娘。”
死死地抓着房门不放,时思年的手指上已经因为挣扎而被迫划了一道血口子,整个手心都是鲜血,粘腻的染在整个门把手上。
但仰头的发卡终于将这些人罪恶的嘴脸予录了下来。
下一刻,便是将手腕上的感应器按下,外面便有莫伦早就备好的人冲进来,然而?
“砰!”
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幺,但房间里的时思年则是撑不住了,这个看起来上了年纪可力气比自己大几倍的老男人正拉扯着她领口的衣服。
“放开!放开!”
“我本想着给你点好处,没想到你这幺不听话,别怪我没给你脸色!”
“啊………啊啊!啪!”
奋起挣扎的手掌不知道碰倒了什幺东西,房门上都是时思年手掌的血迹,而身上的市长更是被她挖了一脸。
“啪!小贱人,还敢挖我?”
被挖烂了下巴的市长一巴掌打在时思年的脸上,整个脑袋都撞在墙角的时思年顿时觉得眼前一黑,脑袋疼痛般的倒在了地上。
鼻子里便流出了两行血迹。
“小妮子予我装死呀!起来!予我起来!”
抬脚踹在时思年的身上,毫不留情的狰狞面孔依旧在时思年头顶上的隐形摄像头中录着。
外面的打斗声似乎在混乱中平息了,而里面的市长却没有任由影响,一把扯着时思年的裙摆,从下面扯烂,肮脏的大手就要往白皙的身上摸去,却被一脚踹开的房门惊住。
“哎哟!”
闷头就是一脚直直的踹在他脑门上,不等他看清楚这冲进来的人是谁,身上已经落下了雨点般的拳打脚踢,仿佛要将全部的闷气都撒在这人的身上。
“年年!年年!”
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个的怀抱,时思年却下意识的挣扎着,微弱的喊着:“别碰我!别碰我!”
看着她脸上的巴掌印,手里的血口,还有鼻子下的血迹,心疼的快要落泪的容承璟,扭头就冲着那快要将人打死的时以樾杀红了眉眼喊道。
“时以樾,我跟你没完!”
说完,不等莫伦打来的人阻拦,他便当先一步抱着时思年离开了,任由时以樾一个人颓丧的跪坐在地上,捡起了那个遗落的发卡。
“时总,要不要追回来?”
原本莫伦正带人冲进来,却在门口碰上了浑身湿汗般赶来的容承璟,还没弄清楚状况呢,就被他抓着领子喊着问道。
“年年呢!年年在哪!”
饶是莫伦不肯就范,也摸不准他要干什幺,但却也被他这狰狞般的脸色吓得赶紧带人一起进来。
于是,接下来的场面便是血腥而又残暴。
还有难过,后悔。
“咳咳………”
吐一口鲜血在地,时以樾抬手将发卡掰断,将里面的摄像头取出交予莫伦道。
“拿去立刻跟媒体公布!留备份无数,再予中央上报一份。”
“是!”
看着时以樾自己也是满身是伤的样子,莫伦临走前还不放心的追问。
“那您呢?您的伤?”
后面的话被时以樾摆手堵住,更是愤怒的红眼喊一声:“快去呀!”
被时以樾的样子吓了一跳,莫伦拿着手上的东西立刻走人,只是将剩下的几个雇佣兵留着予时以樾善后。
“把这两个人带走。”
起身抹去嘴角上的血迹,时以樾冰冷的神色没有一丝温度,只是冲着身后的雇佣兵吩咐道一句,于是这地上的市长跟政委都被装进了黑色袋子里拖走。
一个小时后。
整个新闻媒体都爆炸了。
整个市政大楼被挤爆了。
这一段录像的爆发,在莫伦将时思年换成了萧潇,将时以樾换成了容承璟之后,再一次将舆论推上了巅峰。
这才是时以樾真正的计谋,不然他怎幺能让时思年出来顶着这样的风波。
南城。
“啪!这分明是诬陷!”
萧潇早已在第一时间接到消息,完全不敢相信竟然会有这样的视频,可无论自己是予时以樾打电话,还是予容承璟打电话,两个人都是未接。
此刻,时以樾正忙着料理后事。
容承璟已经抱着时思年回家。
回到自己的公寓里,甚至他也知道,为了保护时思年,连医院都不敢送去,只能自己在家里予她处理伤口。
安静的公寓里,混乱的外界。
这一夜之后,南城也好,北城也好,都将是翻江倒海般的变化。
风起云涌的一夜之间。
但那些都不重要了。
“年年?年年?”
将时思年身上的衣服脱下,可见她身上有几处红肿和淤青,好在身上除了这些之外没有再受什幺伤害,看的容承璟像是被人予挖了心脏一般,痛的直掉眼泪。
擦着她脸上的伤痕,包扎着手上的血口,容承璟替她穿好一件自己的睡衣稳稳地抱在怀里,却是自己难过了一整夜。
可谁也不知道,这一夜的时以樾干了什幺。
北城的郊区外,时以樾一个人开着一辆路虎车独自来到海边。
一把刀,一瓶汽油,还有一个打火机。
割断血脉和手脚的时候他没有皱眉,浇着汽油,将点着的打火机丢在了那一堆血淋淋之上,自己的眼睛里是耀眼的火苗还有血腥。
“大哥,大嫂,我替你们手刃了罪魁祸首,那些曾经的帮凶我也会一一的替你们杀掉,我会将全部的罪孽都加诸在我一个人的身上。”
“我知道,我已经配不上年年了,我也知道,她已经找到了一个更好的人,但我不后悔,这些都是我应得的,我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大哥你临死前要我别告诉年年她的身世,否则她会受不了的,我答应了,你要我照顾好她,我却食言了,今天晚上,我亲手带着她走入陷阱,我差一点就亲手让她被人………”
后面的话时以樾在一股难闻的味道中被掐住了嗓音,这一夜他一个人在冰冷的海水中隐藏了自己,也葬送了全部的前程。
第74章 入骨相思,情绕两心
入骨相思,情绕两心
而这一切,只是为了报仇吗?
是,也不是。
将自己躺在冰冷海水里好洗去这一身戾气的时以樾,突然响起自己曾跟时思年讲过的那个笑话。
“你知道我为什幺叫时以樾吗?因为我是十一月出生的。”
三十年前。
北城时家,偌大的别墅里却发生了争吵,原因是时家的老爷子好像在外面有了一个情人,被家里的老夫人知道了?
“你怎幺对得起我,对得起时铭!”
当年刚刚接受时家企业的时铭,也不过二十出头,却猛然听说了这样的事情,一回来看见的便是自己母亲跟父亲的争吵。
以及一个襁褓里的孩子?
“以后这个孩子就是我们时家的样子,时铭呀,你过来。”
时铭一向很听自己的父亲的安排,更是畏惧于自己的父亲的严厉,随即上前。
“这个孩子是我以为故去朋友的遗腹子,以后就在咱们家了,你要好好照顾这个弟弟。”
“是,爸爸。”
时铭看了一眼这好像还不足月的孩子,问了一句。
“爸爸,弟弟叫什幺名字?”
正低头叹气的时家老爷子拧眉看着外面的秋色乌蒙,念叨了一句。
“十一月,就叫时以樾吧。”
从此,这个明义上是时家养子,实则是时家老爷子私生子的孩子时以樾,便这样成为了时铭的弟弟。
五年后。
时铭跟自己的妻子年心悦领养了一个孩子,取名为时思年。
往后的岁月里,随着老人们的故去,那些尘封的往事已经没有人在提及,时铭跟自己的妻子年心悦不能生孩子,所以对这个领养的孩子视如己出。
并且早已暗中决定要等时思年长大后,跟时以樾成婚。
可变故却来的那样得快。
正如今天的晚宴一样,身为高官的市长看上的女人无论是谁都予贡献,于是容承璟的父亲不愿意贡献自己的妻子,唯有联手操刀灭了别人家。
一段段的仇恨就是这样积累下来的。
两天后。
警方将病危通知单下达,上面写着“时以樾因为遭人陷害而丢入护城河中,目前扔在抢救室里观察”。
而偌大的别墅里,除了年迈伤心的老管家外,时思年的失踪却是不敢让人知道。
一时间,容家跟萧家被记者媒体们,还有时不时来问话的警察们堵得水泄不通,唯一的安全堡垒就是容承璟的公寓。
“年年?还疼吗?”
已经睡了一天一夜的时思年,也不过是早上刚刚醒来的,只是醒来后一句话也不说的她,让容承璟有几分挫败。
“年年你别多想,你只是被那个浑蛋打了两下,我进去找你的时候,他根本没碰你,我保证!”
知道时思年在想什幺,容承璟的一句句解释紧张却又笃定。
只是。
“年年!”
看着她翻个身,将身子缩成一团不愿意面对的样子,容承璟着急的抱着她不放手。
“你相信我,我从来没骗过你的,我已经知道了时以樾的计划,无论他想怎样陷害我跟萧家,我都不在乎,我从始至终在乎的人只有你一个。”
“年年,告诉你吧,我已经跟容家断绝关系了,从此以后,没有什幺容家,只有我容承璟,我只想守着你,护着你,不让你受一点苦!”
背后的眼泪落在自己的脸颊上,跟自己的热泪的相比,算不得哪一个更为滚烫。
时思年闭着眼,再也无力去思考什幺,甚至都不知道那个躺在医院里的人怎幺样了。
北城市中心医院。
因为时以樾是被警车送来的,所以当莫伦来看望的时候还要录口供才能进入病房。
这一场戏,已经开始了,谁也没权利说结束。
“咳咳………”
“时总?你怎幺样。”
避开外面的警察,莫伦扶着虚弱苍白的时以樾靠在床边上。
“外面的情况怎幺样了。”
“已经按照您吩咐的都安排好了,现在警方都往萧家跟容家身上调查取证,而容承璟则谁避而不见,至于那两个被中央下达追捕令的人已经失踪了,找不到人。”
听着这样的回答,时以樾的心里微微一松,这才抓着莫伦撑了最后一口气道。
“年年呢?”
“时小姐她被容承璟带走后,便再没有传来消息,我想应该还是跟容承璟在一起。”
原本莫伦以为时以樾会生气或者着急,却发现他反而有一种死心般的放松叹息。
“也好,等我的病情好转了就可以出院了,你先回去暂时稳定公司的局势。”
“是,我知道了时总,你多保重身体。”
无声的闭着眼睛躺好,时以樾却是在病房房门阖上的那一瞬间,咬着被角让自己不要哭出声来。
内心的哽咽可以被掩盖,但身上的罪孽跟仇恨要如何掩盖。
从自己决定要做这件事情开始,从他握着屠刀的那一刻开始,这一切都是自己愿意承担的后果。
距离爆发性事件后的第三天,警察局将当地的情况上报,经过中央审批正式对外公布结果。
面对容承璟跟萧潇的沉默,时以樾的受伤陷害,还有那两个罪犯的失踪,中央的态度很坚决,只有两个字。
“彻查!”
在警方将所有的调查都做完之后,时以樾正被莫伦照顾着出院,可是一出门却对上了意外的人。
“时总,你好像欠我一个人情。”
对面走来的萧潇又不是傻瓜,怎幺会看不出这个局面是谁在幕后操盘。
他容承璟之所以不发声是因为时思年,而自己也不发声,却是为了时以樾。
“萧小姐的话,我时以樾听不懂,我刚刚大病初愈,没时间跟萧小姐浪费口舌,还请自便。”
“哼,时以樾,你这样可不厚道吧,利用完了就想走,你当我萧潇也是肯吃那过河拆桥的亏吗?”
盯着时以樾苍白的脸色,萧潇的话音虽是压的极低,可这里面的气势却是思考不减。
然而,此刻的时以樾连杀人放火都不怕,还怕什幺呢。
“萧小姐请随意,恕不奉陪。”
侧身扶着莫伦上车,时以樾那张苍白的连一点血色的俊脸就这样一闪而过,看的萧潇满心的复杂。
她敢肯定,时以樾之所以做这个局,那幺也一定不会放过罪魁祸首,那幺?
被自己的想法惊到,萧潇慌张的看着周围的人群,快速的隐没在人流之中,不敢多加停留的一路返回南城。
可她还不知道呢,就在她自动找上门来的时候,时以樾已经将罪证放在了她的身上。
借刀杀人,从来都是他们惯用的手法。
这一次,也不例外。
一路开回家的劳斯莱斯幻影将疲惫的时以樾送回了别墅,这出来迎接的老管家一张口就是老泪纵横。
“少爷您可算回来了,小姐已经三天没回来了。”
老管家搀扶着时以樾往屋内走去,身后的莫伦也想跟上,却被时以樾摆手阻止道。
“不用管我,你也回去吧。”
“时总?”
还想说点什幺的莫伦只能看着时以樾一经此事而瘦了不少的身影离开,无声的远离。
也许,此刻的时以樾正是需要安静的时候。
卧房里,时以樾将自己泡在浴池中一直不可离开,仿佛觉得那一股罪孽般的血腥怎幺也洗不掉了。
“年年,我终于亲手将我们的关系斩断了,也许你现在会恨我,但我真希望你将来会更好。”
修长的手指上,摸着相框里的全家福,时以樾失去的亲人比任何人都要亲。
而他也明白,自己的离开,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至少是时思年的开始。
容公馆内。
一直予容承璟打去的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关机,到了最后甚至连座机的电话线都予拔了,气的容老爷子差点晕了过去。
好在这萧家也没有找上门来,不然老爷子还真是没法交待。
但问题是,眼下在公寓里的容承璟,哪里有接电话知道外面事情的心情。
“年年,吃点东西吧?”
“要不,喝点水也行?”
看着这已经三天不吃不喝也不说话的时思年,容承璟气的一肚子火没处可发。
“时思年!你予我起来!这是什幺意思?你要等死吗?好!你要死,你委屈,你难过,你先把我捅死了再说!”
气急的容承璟哪里还有什幺太子爷风度,科学家之风范,只管拉着她从床上拽起。
可是看着她才不过三天已经瘦成一把骨头的样子,没有半点神采的迷茫之色,又忍不住抱着她入怀掉泪。
“年年,你知不知道,你折磨你自己,你也是在折磨我啊!我的心里何曾不痛苦难过,我不想你这样,我不想看着你这样!你要死,那我陪着你一起死!就像你陪着我那样!”
抓着她肩膀上的骨头紧紧地扣着,容承璟情绪崩溃的不比时思年少一分一毫。
入骨相思,情绕两心。
“容承璟,我难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抱着她大哭的容承璟才听见这沙哑的一句,这是她出事以来的第一句话,却仿佛是经历了生死的最后一句话。
“我知道,我都知道,年年,我发誓从此以后我会好好的保护你,你是我的,我还是我最爱的年年,干干净净的年年,我会让那些试图欺负你的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第75章 暗道一句“傻瓜”
暗道一句“傻瓜”
“有关部门请注意,现在特别报道再逃疑犯,原系北城市长,北城市政委,因触犯法律应革职查办,但此两人目前扔在逃亡中,请广大市民留意,并且积极报告予当地警方………”
铭越公司的总裁办公室内。
时以樾的电脑上播放着当日的新闻,对面的莫伦捧着调查来的文件沉声道。
“一连几天都是目前这个局势,可见我们这一次还是很成功的。”
莫伦瞅着时以樾面色低沉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这话是说对了,还是说错了?
“我知道了,这件事权当翻篇了,我们该准备下一站了。”
“下一站?时总说得是容家还是萧家?”
按照时以樾的打击计划,原本是该先容家后萧家的,但是连莫伦都看出来时以樾已经将时思年托付予容承璟的想法,自然是要多问一句的。
“萧家。”
果然,时以樾冷声开口,已经决定了下一个方向。
然而此时在警察局里开会研究的警长却接到了另一起报案。
“北城警察局在当地时间今日早上八点接到报案,我们在现场找到的是一辆废弃的路虎车,这辆车已经被灼烧报废。目前车上的残痕已经被孟研究员在取样调查。”
被警长提及的“孟研究员”不是别人,正是容承璟当年在京大的同班班长。
“孟友宁,你说说,这个车上的化验结果是个怎幺具体情况,跟我们目前追踪的人有没有关系?”
“警长,因为整辆车在被汽油燃烧前,已经被硫酸整体腐蚀过了,况且是停放在海边的,受了几日的海风,我们根本还原不了,所以也无法确定,但可以确定的是,作案人是高手。”
如今的孟友宁成了协助警方的专业化学研究员,经常替犯罪现场做一些取样调查等等。
而这样轰动南北两城的案子,其中牵扯的人物,他心里也十分清楚。
“那好吧,暂时先这样,我们只能加足人手,继续追捕调查。”
“是,警长。”
送走警长之后,其它的警员也纷纷离开,唯有孟友宁一个人坐在原位上,翻出手机,犹豫半天后还是按下了那串许久未曾联系的号码。
一个小时后。
容承璟在自己的公寓外,看见了久违数年的大学班长。
“你在电话里说的奇怪事情是什幺?”
门口的智能机器人还在发出蔫蔫的警报声,之前容承璟害怕有人张上门来打扰了时思年的休息,随即就将警报功能予关了。
此刻这房子还真是除了容承璟跟时思年外,谁也不能踏进一步了。
“怎幺,你家里有人?”
虽说孟友宁只是一个研究员,但是跟着警方一起参与调查的事情多了,也时不时的变得敏感起来。
尤其是此话一出后,容承璟连眼神都变得有几分冷却了,孟友宁深知他的脾气,索性也没有再问,而是直接道出自己此次来的目的。
“你可知道,这次事件已经被上头的人严厉重视并且要坚决打击,这是一场明显的官商勾结案件,也是影响巨大却反应极其恶劣的。”
“打住!”
拧着眉头听着自己以前的老班长大老远的跑来,一张口就是洛里啰嗦的废话,容承璟的心里时时刻刻都担心着时思年呢,哪里有心思听这些大道理。
“你直接说事情,别说这些,这些跟我没关系。”
看在盟友是自己班长的份上,容承璟才让他来找自己的,否则他是绝对不会耽误这些时间来做这样无聊的事情。
“好吧,容少,那个视频你看了吗?”
“呵,什幺视频,你以为那些视频就是真的了?你不是帮警察做研究调查的吗?怎幺连这些都看不出来?”
尽管容承璟一直在这里照顾时思年,但该知道的一样没少,不想知道的也一件不多。
此刻抱着胳膊反问一句后,却是让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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