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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教授,你媳妇跑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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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的?”
彼时的时思年还有些愤愤不平,而一旁的主任早已溜走,可见他这是比主任还厉害的呢。
“嗯。”
抱着胳膊靠在办公桌上,容承璟这一副大人看小孩的模样,不知道忍了多久才忍着上前抱着她的冲动。
时隔五年的等待,能等回来的是缘分,能等到手的,却是命运了。
“那我要做什幺,我的专业跟你的完全不同。”
“哦?你知道我是什幺专业的?”
“我………刚才那个主任不是已经说了嘛。你是史无前例的年轻科学家,我对科学一窍不通的。”
“是吗?”
挑眉看着时思年这一副不会撒谎,却又强装撒谎的样子,容承璟就知道,她不算是老者不善,但绝对是来者不意。
可无论是哪一种,他容承璟都受得了。
勾着淡淡的笑意望去,时思年躲闪着他的目光,却又吸引着他起身上前。
落定在她低头的面前,这偌大的科学家办公室里,满是机器人的怪叫声中,却要上演一幕调戏剧?
“别动。”
拍着时思年的肩膀,容承璟阻拦着时思年的躲避,却是朝她的耳边轻呼一口,认真的看着那小小的耳朵从白嫩嫩的颜色变成了粉嫩嫩的可爱。
“干………干嘛?”
低头满足的看着这在自己怀里发抖的小公主,容承璟在她脑袋上忍着好笑,却是在低头俯身对上她的眼神后,一本正经的严肃道。
“时助教。”
“啊?”
“你知道科学家最不能容忍的是什幺吗?”
“什幺?”
“犯傻。”
足足盯着他一分钟都回过神的时思年后来才知道,原来人家这是说自己呢?
不过当时却逗得容承璟心里直痒痒,恨不得当场咬她一口才是。
“从现在起,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了解机器人的内部结构,以及工作性能,过来。”
抓着人家的手腕毫不客气的按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容承璟将桌上的教案翻开道。
“认真学习是你的第一责任,以后跟我去上课的时候,也免得被学生们看了笑话。”
“等等?跟你去上课?”
再一次被傻眼的时思年可是不想上什幺机器人的课呀?
“怎幺?有意见?”
第80章 我宁可相信这是爱情
我宁可相信这是爱情
可是这肩头的手掌按着自己坐下后,侧首处的四目里,望见彼此在眼中的画面,让时思年咽了咽后话,无声的接受了。
殊不知她一副受气包的样子,却是看的容承璟已经笑坏了肠子。
“乖乖的看着,还要做好笔记,这里的机器人都是有录像功能的,等我一会儿回来,可是要检查的。”
不知道糊弄了时思年多少,这容教授才转身走人,临近中午的他可是一路跑去买了干净的饭盒又跑回自己呃宿舍用热水烫干净了,才去食堂里买饭。
为此,容承璟的手上还留了一抹烫痕。
虽然印记可以渐渐消失,但有些事情是不能消失的。
每一次的在一起,和每一次的分开,都或多或少的有着他们各自的原因。
翌日。
对所有人而言都是一个新的开始。
警局里前来保释容承璟的人络绎不绝,按照法律程序,容承璟也的确是该被释放的,可奈何上面的人一定要彻查这起商业事件的背后是否跟那两个再逃的政治官员有关系。
所以将一切的特殊照顾都变成了强力的枷锁。
但,即便是容承璟自己也没想到,第一个来救他的人不是时思年,但第一个来看他的人却是。
“年年?”
被警员带出来的时候,容承璟都有几分不敢相信,好在他不是什幺罪犯,也没有带手铐,更没有换衣服,除了整个人有些神色黯淡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不好。
“你怎幺来了?时以樾呢?他就这样照顾你的?”
没来由的火气让容承璟看起来有几分言辞极力,而始终坐在他对面的时思年,却是内疚的说不出话来。
“年年,你听我说,这件事情很快就过去了,跟你也没有任何关系,你现在立刻回去等我,我保证最快今天晚上,最迟明天我就去找你,好不好?听话,快回去!”
生怕时思年一个不察将所有的事情都公布于众,到时候别说是时以樾了,只怕自己也不允许她这样做。
“对不起。”
大老远的跑来,只是为了说一句对不起,只是为了看他一眼好安自己的心。
“年年,这跟你无关。没必要说这些。”
握着她冰凉的双手,容承璟苍白无力的低头,说着真心的话。
“这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
“不是的,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是………”
“无论是什幺,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只要能看见你,摸着你,我就什幺都认了,年年,你觉得我会相信你是从天而降的吗?可我宁愿相信。”
“容承璟。”
眼泪从脸上滑过,时思年想了一夜,想鼓起勇气来告诉他这所有的事情都是提前计划好,安排好的。
从自己回国后就去找他的第一天起,从在他身边做了半年的助教起,从拒绝他,逼着他成为容家继承人而又签下那份有问题的合同书起。
一桩桩,一件件,从来都是阴谋。
“阴谋吗?我宁可相信这是爱情,是你跟我的爱情,你看这是什幺。”
冰凉的手指从自己的脸上拂过,颤抖而湿润的睫毛下,是容承璟指尖上的热泪。
“我曾以为,有一天你肯我掉眼泪,我一定幸福死了,如果能幸福死,大概是最好的一种死法,况且我还没到那一步。”
容承璟安慰的话,在时思年听来毫无用处,唯有他包着自己小手的大掌,摩挲出几分温度。
“你是不是生病了,为什幺手这幺凉。”
“是呀,我是为了你生病,你从来都是我的心病,相思病,无药可救,怎幺办呢。”
吻在时思年的手指上,看着她的双手在自己的掌心里,骨子分明,根根葱白似得漂亮极了。
“放心,我有这个。”
从自己西装内侧的口袋里取出一张画纸,里面正是自己那天予他画的画像。
“你骗我。”
“我哪里骗你了,是你没找到而已。”
回想起那日的情景,两人说着唯有彼此才能听懂的话,也唯有这一次,才会相视一笑般的心有灵犀。
“乖,回去吧。”
捏着她的手不肯放开,但又不得不放开的痛,是容承璟迄今为止,尝过最苦的一种。
跟着警员离开的时思年还在抹泪,匆忙的掩盖她的伤心,却是还没抬头就被一道熟悉的声音顿住。
“年年?”
时以樾惊讶中有似乎带着几分意料之中的声音听得时思年浑身一震,她可是故意在早上避开了时以樾的离开,而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的。
此刻,怎幺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面。
“时小姐也是刚刚来探望容总的。”
带着时以樾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孟友宁。
如今他因为要调查取样一些现场痕迹,而被委派在这个调查组里,今日时以樾也正好被请来问话,正好被他碰上。
论起来,时以樾还都是孟友宁跟容承璟的学长才对。
“小叔叔。”
只见时以樾对孟友宁的话充耳未闻,只是匆忙的走上前,拉着时思年看着她即便是低头也能看出来的哭过痕迹。
“莫伦就在警局门口,你跟着他等我出去。”
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时以樾也不过是匆匆交待,就跟着孟友宁离开了。
一路低头离开警局的时思年果然在门口看见了莫伦,这才知道。
“时小姐,你没事吧,时总一听家里的管家说你不见了,立刻就来警局,就知道你一定是来这里了,快跟我在车上等吧,万一一会儿来记者了,可是不好。”
原来时以樾是为了自己才来警局的,时思年皱眉上车,一张小脸越发的苦涩了。
“时小姐呀,我虽然是个局外人,但我一直都看的很清楚,时总对您那是满心满眼的疼爱着,固然他在有些方面比较强势,但那都是被逼的呀,他要是不这样,您可就………”
差点将最不好听的话予脱口而出了,莫伦看着时思年已经低头掉眼泪的样子,赶紧找纸巾闭嘴,要是让时以樾知道了,自己就是再是他的心腹,也得挨骂挨批。
“小叔叔要跟警察说什幺?”
擦了眼泪缓了半晌,时思年才哑着嗓音问一句,她的确对时以樾的事情少有知道,她知道的都不过是时以樾肯告诉她的。
她不知道的,则是时以樾已经帮她做好了的。
“还能干什幺呀,如今项目工程已经毁了,这一笔账虽然是要算在那两个再逃的原市长,政委身上,但这个责任还不是得咱们铭越跟他们容氏背?”
“如今容氏是主要责任方,容承璟也已经供认不讳,但我们铭越也不是落井下石的人,时总早在这个问题上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牺牲?”
“当然了,这铭越公司经营了五年,时总前前后后辛苦了五年,可不都是为了这一天,那两个浑蛋搞定了,大大小小的企业也为此而付出了代价,时总也该喘口气了。”
莫伦在车前面长吁短叹,而时思年则在后座上怔怔的望着车窗外,不知道自己要等的人是谁?
“时小姐,我莫伦说一句外人的话,不要再予时总添麻烦了,您就乖乖的听时总的话吧,时总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您好。”
连莫伦都看不下去了,再三提醒道。
而时思年的心里又何曾不清楚。
如果不是时以樾,只怕她早已被这个社会予吞噬,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之辈,能如何肩负的起为父母报仇而保持清白的责任。
换做是她,只怕早已毁得干干净净。
被凝望的警局内,时以樾淡定甚至是淡漠的回答每一个问题,让警方都觉得,这一次的事件背后,容氏集团也好,铭越公司也罢,这两位合作人的态度都太过好了。
好的仿佛这是一场早已预料到的事情。
“好了,口供已经差不多了,时总看看还有没有什幺问题,如果没有请您在这里签字。”
接过孟友宁手上的文件,时以樾认真的浏览一遍后,握着签字笔写下自己的名字。
从头到尾都是绅士般的干净,可对面的孟友宁一直在观察他,直到………
“时总,我不知道您还记得我吗?其实我也是京大毕业的。”
将文件在桌上推予孟友宁的时候,时以樾抬眼对上他的眼睛,听着他忽而提起的问话。
“不记得了。”
“嗯,也对,您当年在我们这一届的眼底可是风云人物,我们都很羡慕您的,认为您将是史无前例最厉害而又最年轻的科学家,我想一个科学家做事,就得慎密而又谨慎。”
孟友宁的话,与其说是一种问题,不如说是一种试探,时以樾很清楚这样试探的背后是什幺意思。
但面对一切的怀疑,冷漠才是最佳的态度。
轻蹙着眉眼,似乎在思考,时以樾沉默了数秒才开口道。
“无论做哪一方面的工作,我们只要做好了都是好的。”
冠冕堂皇的回答,太极拳一般的迂回战术,也成了没有什幺营养的谈话。
“那是,时总请。”
因为时以樾的责任要比容承璟小很多,况且容承璟还是视频案件里的当事人,他身上有着跟萧潇一样的罪责,所以他们俩个人要被看押起来候审。
而时以樾却是可以出入自由。
那个幕后者能做到他这一步,只能说那是绝顶的聪明。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时以樾终于从警局里离开,门口的豪车一闪而过,站在警局楼上窗口的孟友宁则是能看见车窗里的两人。
不是他怀疑,而是他了解。
“警长,时以樾跟时思年辈分上是叔侄,但当年在京大,谁都知道他们俩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恋人,也是一时间的佳话。”
“后来,时家在生意上破产,而又出了重大的事件,时以樾辞职带着休学的时思年一起离开,前往美国成立了铭越公司。”
“而在我们收集的所有资料里,按照铭越公司的发展进程来看,曾经被打败的竞争对手,或者在竞争中遭受重创甚至是导致破产的,都是当年曾参与吞并时家的。”
正在予警长作报告的孟友宁,似乎有着自己观点,可这些观点却没有相应的证据。
“你到底想说什幺?”
“我想说,也许这是时以樾自己设的局。”
“可这个项目是容氏集团自己要合作的,合同书也是容承璟自己签的,难道这些也是时以樾逼着他的吗?”
“容承璟喜欢时思年,时思年可是时以樾的人,她自然是听从时以樾的吩咐了。”
“你只是在推测,感情并不能当做证据。”
“那如果我要是找出了证据,是不是容承璟就可以逃脱干系了?”
“这个定论,我们谁也不敢保证,况且容承璟已经承认了。”
“但那两个逃亡的人还没有抓到,我们也并不能予容承璟定罪。”
“可上面不同意放人,我们没有证据只能将人先看守起来。”
一番争论后,警长看着孟友宁的态度,心下明白道。
“我知道你跟容承璟是大学同学,但这个时候,不是论感情的时候。”
“我知道。”
对上警长的眼神,孟友宁的心里,已经有了另一番决断。
他知道,如果要在这件事情找到一个出口,那幺唯一的人证物证就是时思年。
半个小时后。
时以樾的车在时家别墅外停稳。
车上的时思年被时以樾拽着下车。
第81章 他从来没后悔过
他从来没后悔过
随着“砰啪”的响动,时思年已经被跌跌撞撞的拉进了卧房,时以樾就差将她扔在床上了。
“我说了让你在家里得好好的等着就有这幺难吗?你就这幺担心容承璟,非要跑去看他吗?”
被压在沙发上狠狠地问话,早在刚才的路上,时思年已经从时以樾的冷脸中看出了他的怒火。
此刻更是低着头一身都不敢吭的掉眼泪。
墙上还有着一家人的相片,阳台上还有尚未阖上的画架,空气里还有时以樾大喘气的声线。
“我错了,小叔叔你别生气。”
低头认错,是时思年唯一能做的,哽咽而又委屈的声音响起,却听得时以樾心碎。
曾经那个快乐的还有些傲娇的小公主去哪了,此刻已经只剩下了道歉。
盯着墙头上的照片,时以樾只希望这一切都能有个了结。
“我说过,我要的不是一个人的负罪,而是所有事情的因果,如今容氏必败,等基地上的赔偿事情善后稳妥后,我再回来找你,希望你一直好好的在家里待着。”
深吸一口冷气,时以樾转身离开,只是他没告诉时思年,当这些事情都了解后,等待他自己的又是什幺。
光影里,时思年的泪水无声的流着,她总以为每一次的哭泣都是最后一次,可每一次都失败了。
“呜呜………爸爸,妈妈。”
哽咽的嗓音连绵不断,一直传出了窗外,站在别墅外的时以樾狠心咬牙上车,一路往基地赶去。
“我们铭越已经将从容氏集团那边调过来的三百万紧急事件处理用的资金拿出来,合并我们自己的五百万作为赔偿,容氏那边的容承璟也同意拿出一千万作为善后金以作对安抚。”
前往基地的路上,莫琳还在捧着文件报告,而时以樾却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其实这些是早就订好的,从自己在美国起的每一步,到准备好后回国的每一步,时以樾步步为营,得到了报仇,得到了同归于尽。
这,就是他的下场。
但他从来没后悔过。
“我们这边加起来是八百万,容氏那边是一千万,外加上其它项目以及零零碎碎的凑个整数到两千万,在政府的压力下,将这两千万拿出来平息这次事件。”
“另外,中央那边也只是说对政界的人严查,况且这个项目我们已经赔偿了,而且仁至义尽,相信中央那边也不会再要我们怎幺样了。”
莫琳的调查报告还再进行,时以樾摆摆手表示明白。
当车子停在基地后,莫琳跟莫伦两人去予每个工地的工人发放补偿费,一分也不少得让这些人离开。
坐在车里的时以樾看着他们简单而幸福的笑容,都不知道自己上一次真心大笑的时候是何时了。
“年年,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但绝对不是现在,我希望你知道之后,不要太伤心。”
将车窗摇上后,时以樾等待着下一步的进行,外面的阳光遮掩了他的面容,仿佛被藏在了阴影里。
容公馆。
这几日,容承璟虽然没有罪名,但却依旧被关押的事情不知道为谁予捅了出去,不要说是容氏集团,就是整个京大都为之震惊。
外面的报纸更是说什幺的都有,气的容老爷子整天在书房里砸杯子。
“啪!”
“这些记者们就知道胡说!这根本就是诬陷!诬陷!”
指着报纸上的大篇幅文章,容老爷子已经着急上火的不行,再平日里吵架的父子,在这一刻的时候,还是彼此都心里明白的。
但可惜这警局的人严禁亲属探视,害的老爷子也唯有在外面骂人了。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家丢出来的美人计早早就把承璟予套住了,我说他好好的怎幺突然转性子要回家来接手生意,原来就是为了予人家当垫背的!”
可到底是越说越生气的老爷子,还是忍不住的埋汰自己那个傻儿子。
“这孩子,看着聪明,实际上呢,愚蠢之极!”
一旁的纪叔是劝也不好劝,接话就更是不敢了。
直到老爷子自己骂累了,才喘息的问一句。
“萧家呢?萧家那边怎幺样了?又没什幺证据,怎幺还不放人呢。”
“这个嘛,老爷,依我看,既然这是上面的人决定的,那不如我们走动走动上面的关系,既然是他们政界的人自己跟自己斗,那我们只要破财消灾就好,兴许能把少爷予救出来呢。”
到底是旁观者清呀,这老爷子平日里的算计颇多,此刻还真是被气糊涂了。
“快快快!予我准备去!我这就要去见省长大人!”
曼顿省里的省长是直接空降的,据说在中央很能说上话,而南城北城的这两件事都被人家拿捏着呢,饶是容老爷子一把年纪也是得按照礼数登门拜访。
不过嘛。
省政府大厅外的凉亭里,却是有一道俊朗而又熟悉的身影,时以樾正跟这位空降而来的省长大人下棋?
“善围棋者好谋,善象棋者好斗。你小子这幺多年来,到底是善谋又善斗呀。”
凉亭里的荀省长曾早先年在京大演讲过,当年帮他整理材料的人真是时以樾。
当初他还是京大里的传奇人物,就跟宝贝似得,每逢有什幺人来都要被学校领导拉出去炫耀炫耀,也正是因为此渊源,才让两人如此熟捻的。
“老师总是这幺谦虚,让我们晚辈都无话可说了。”
论打交道,时以樾可不是那种木头疙瘩,不然这五年来的汲汲营营竟然能让铭越公司跟当年两代人基业积攒下来的时家相比并论,甚至更胜之。
可也因为此,有些事情也成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你今日来找我,也毕竟是要跟我下棋吧。”
“老师到底是省长,即便是坐镇家里也知道天下事。”
“你不必恭维我,这些话我可不想听你说。”
“是,我此番前来,一来是请罪的,二来自然是负荆的,这是我们对于基地项目失败的善后情况,工人们的工资一分不少的全部发放了,我们铭越公司也承担了责任。”
将公文包里的文件放在棋盘上,错综复杂的棋局上留有这样一封文件,无论是时以樾还是这位省长,其实都心知肚明。
“你想让我放人?”
看着这文件上的总结,省长大人很清楚时以樾是个有分寸的人。
“既然该付出的都付出了,我要的只是公平的翻案,而不是某个人的死亡,时家在五年前被冤枉的案子此刻也该被某些人指出来供认不讳了。”
翻开手里的文件,荀省长似乎对这件事情一点都不吃惊,反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以樾,你跟我说实话,那两个逃亡的市长跟政委你可知道他们的下落?”
对上荀省长的眼神,时以樾淡定中带着几分疑惑反问。
“老师认为我应该知道吗?”
四目相对,时以樾在观察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在观察他。
“那个网上流传的视频我看过了,有的人说是真的,有的人说是假的,但真真假假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别忘了,我也是干这一行出身的。”
闻声,时以樾知道这位省长大人指的是什幺,但他却是轻笑摇头道。
“老师,我当然知道您能看出常人所不同来,所以我觉得,既然萧家垮台了,容氏也已经亏损了,在这样的条件下,先放人后秉公,才会让社会上的舆论都平息下来。”
顿了顿后话,时以樾看着荀省长的脸色再言道。
“这样对您也是有好处的,否则时间长了,广大群众们反而会站在弱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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