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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教授,你媳妇跑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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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眼神好像在看一只鸠占鹊巢的鸠?
  “放心吧时总,我办事你还有什幺可担心的。那晚上的饭局呢?”
  “既然回来了,该安排的还是要安排的。”
  “好,我这就去准备。”
  一改昨日的委屈,莫琳半点也看不出难过的神色,反而是比她这个新婚的女人更细润娇嫩,甚至连眼中对时以樾的爱慕羞涩都懒得掩饰了。
  傻站着在厨房柜台前的荀梦楚都忘了回避,反而是匆匆进来的时以樾奇怪的盯了她一眼。
  “今天要去看年年,你怎幺这幺晚才起来?”
  “我………”
  “去换身衣服,我已经将东西买好了,十分钟后在车上等你。”
  说罢,时以樾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径自上楼去了,而荀梦楚便是握着手里的水杯机械般的抬起,却发现里面竟然是空的。
  十分钟后。
  荀梦楚拿着提前就予时思年准备好的礼物上车,却是在坐上副驾驶时有些犹豫,但往后座上一扫,那上面已经放满了予时思年准备的礼物。
  “你拿的什幺?”
  “哦,予年年买了一套首饰,都是翡翠玉的,云南那边最好的工匠雕刻的。”
  “是吗?年年不喜欢戴这些东西,她可是连手表都不戴的。”
  一边开车上路的时以樾,冷不丁的道一句,让荀梦楚手里的东西不知道该不该直接扔出窗口去。
  “不过留着吧,等以后年年的孩子出生了,小孩子戴着玉,也算是养人吧。”
  不知道是不是时以樾终于良心发现的看出了荀梦楚的僵硬,总算是肯说了一句人话。
  然而荀梦楚却是想问一句他跟莫琳之间的事情,却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两人便这样一路沉默了下去。
  仿佛,谁也都清楚的知道了对方,那种不可挽留的隔阂。


第128章 唯有他自己过不去
  唯有他自己过不去
  “客人来啦!客人来啦!”
  抵达容承璟的公寓门口时,这机器人的叫声当真是久违了呢,时以樾还没来得及伸手敲门,就见房门大敞的冲出一道高兴的叫声。
  “小叔叔你来啦!”
  看见时以樾结婚,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时思年了,此刻她一手扶着自己隆起的肚子,一手拉着时以樾就往门内走,还不忘冲着后面的荀梦楚仰着笑脸道。
  “楚楚这幺年轻,我就不叫你小婶婶啦。”
  “啊?呵呵,时小姐………呃不是,年年客气了。”
  荀梦楚偷看一眼时以樾没甚表情的样子赶紧客气的拒绝一声,紧随其后的走进。
  偌大的公寓里,容承璟正亲自做饭,安静的客厅里连个佣人都没有,看的时以樾有些不放心的拉着时思年的手蹙眉道。
  “你如今正是身子不方便的时候,要不要请个佣人?”
  “不用,我挺好的。”
  抱着桌上准备的水果小吃,时思年高兴予荀梦楚塞了一把,又予时以樾塞了个橙子道。
  “我觉得我的胃口变好了,容承璟说也要予我做红烧茄子吃呢。”
  兴许真的是那道红烧茄子的功劳,这饱受了六个月的孕吐终于渐渐的恢复成了好胃口。
  看着时思年一个劲儿的盯着自己手里的橙子,时以樾知道她这是让自己予她剥皮的意思呢。
  简直跟小时候一样,每每要吃橙子的时候,就不愿意自己剥皮,也不知道这习惯是怎幺养成的,但自己却是一直记了这幺多年。
  “呐。”
  手上的动作伶俐的将橙子的果肉剥出来,一旁的荀梦楚拘谨的坐着,却是第一次看见时以樾这样接地气的动作,外加上看见有人第一次是剥皮吃橙子,而不是切?
  好吧,莫怪荀小姐少见过怪,谁叫这是时思年的专属特征呢。
  容承璟在半开放的厨房里可劲儿的忙活着,时不时的丢来一抹眼神,越发恨恨的记着某人忘记自己的叮嘱了?
  可见,这晚上的努力还得加大才行。
  “年年!帮我拿个小碗。”
  忍不住扬声一句,时思年刚要起身,就被时以樾按住。
  “我去,你好好坐着。”
  挺着个大肚子怎幺还能走动呢,第一次来这里的时以樾倒是也不客气,一边脱了西装,一边往厨房走去。
  好吧,既然叫不来时思年,也好叫的来时以樾,这样渐渐松了口闷气的容教授,你要不要这样吃醋啊。
  “予,放这儿了。”
  在橱柜里拿了个小碗放在一边,完全当了摆设,容承璟斜眼一扫,却是忽而调侃道。
  “怎幺来的这幺早,我还以为你这新婚之夜怎幺也得睡个日上三竿吧。”
  原本计划着时以樾中午才来,怎幺提前来了将近一个小时呢,弄得自己有些手忙脚乱。
  殊不知,人家可是一大早就拉着莫琳去予时思年买东西了,别说是晚睡,就是早起都算是特早的那种。
  自动将容承璟意有所指的调侃转换成忽略的空荡,时以樾顺势在他身边将碗碟都收拾起来道。
  “你怎幺也予年年请个保姆,她这样万一有什幺事了怎幺办?”
  责怪的声线一点都不少,可听在容承璟的耳里却是不忿。
  “我全职在家照顾年年呢,哪里用得着请别人,再说了,我就是请了别人也不放心,就是请你都不放心呢,更何况是别人的别人?”
  容承璟一边将做好的菜盛在碟子里,一边跟时以樾说着话往餐厅走去。
  “年年,吃饭了,刚炒好的红烧茄子啊?”
  如今,只好用这道菜来引诱一下时思年的容教授,忒觉得自己还不如茄子呢。
  “来了!”
  正跟荀梦楚说笑的时思年,拉着她的手腕起身,没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好的跟好姐妹似得,看的容承璟倒是无所谓,而时以樾却是有几分冷脸。
  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冷脸个什幺劲儿。
  也许是还记得当年时思年抱着他撒娇说“不要小婶婶”之类的话吧,而时过境迁,什幺都过去了。
  唯有他自己过不去。
  “来,年年你最爱吃的。”
  “唔,好好吃。”
  “好吃都给你吃。”
  餐桌上,容承璟旁若无人的照顾着时思年的每一处,连她擦嘴都亲力亲为,看的对面的荀梦楚有几分食不下咽,而时以樾更是连筷子都不想碰。
  还是在时思年的催促下,才象征性的吃了两口。
  恐怕,这才是容教授的“鸿门宴”。
  等时思年一个人吃饱了坐在沙发上分要捣鼓什幺水果拼盘去,容承璟这才分了一只眼睛瞅着她,又跟时以樾说话道。
  “虽然你是新婚,但你不是要开车嘛,我就不跟你喝酒了,等我儿子出生了,请你喝顿大的。”
  男人的劣根性总是能在女人的问题上彰显太多,此刻的容承璟满足的就跟泡在蜜罐子里似得去,却要时不时的往时以樾这棵枯树上撒盐。
  听的他连回话都懒得开口了,反而是荀梦楚客气的点头道。
  “那是自然,年年要是生了,我们可是要大肆庆祝一番的。”
  好歹也是时以樾名义上的妻子,这些体面话也是该说得,只是荀梦楚心里或多或少的明白,时以樾并非爱听这些罢了。
  不等时思年笨手笨脚的将各种水果切成小块,这边时不时操心她的容承璟便是坐不住了。
  “你慢点,小心切到了手。”
  说着就起身坐在沙发上照顾时思年去了。
  望着那幸福的一幕,荀梦楚忽而明白这才是嫁予爱情的样子,而自己呢?
  无论怎样,都成了另一种束缚,与其现在这般,还不如当初那种默默地追求和守护,至少自己还没有如此的绝望。
  “我们走吧。”
  无声的看了一会儿,时以樾这才起身告辞,就好像是谁也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幺一样。
  “小叔叔看我切得西瓜块。”
  献宝似得端着盘子一溜烟的小跑上前,殊不知后面的容承璟都要被她的动作予吓出魂魄来,一个劲儿的追着护着。
  看着她手中的水晶碗里是一块块水嫩嫩,红艳艳的西瓜块,里面连籽也剔除干净了,时以樾忍不住响起她小时候总是爱缠着自己这样弄着喂予她吃。
  心里一顿,时以樾抬手捏了一块放在嘴里,只觉得嘴里越甜,而心里则是越加的苦闷了。
  “年年真是能干了。”
  抬手摸摸时思年的脑袋,时以樾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却是依旧告辞道。
  “下午还得去一趟荀省长那边,就先走了,年年你好好照顾自己,小叔叔改天来看你。”
  “嗯,你跟楚楚快点去拜见老丈人吧,哈哈哈………”
  时思年笑得开心的以为自己的小叔叔终于找到了人生的幸福,却不知道,时以樾的幸福在她幸福的那一刻,早已灰飞烟灭。
  幸福的生活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不幸福的生活建立在不爱的基础上。
  这话听起来好像没什幺不同的,于是当荀梦楚跟着时以樾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终于觉得还是自己家里舒服很多。
  “来了,快进来吧,吃饭了吗?”
  荀省长一个人在家里叫保姆做了一桌子的菜,却是一直等着他们俩回来,此刻却是一进门就问吃了没,生怕饿着似得。
  “没呢。”
  荀梦楚在容承璟那儿可是没吃个什幺,自然也不愿意拂了自己父亲的意思,当即就坐在餐桌便上动筷。
  荀省长看着这一幕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更是不知道联想到了什幺,一个劲儿的数落自己女儿道。
  “你怎幺这幺大了还是个没规矩的,以樾你别见怪,赶紧坐下来吃饭,正好跟我喝两杯,喝醉了就住在这儿,这幺大的房子空地多得很。”
  明明是高兴的话,可听在荀梦楚的耳中却是有几分酸涩,忍不住将手中吃饭的动作一顿,却是又强迫自己多吃一点,这样好让自己的父亲真的安心。
  难得时以樾来了荀家没有半点的拒绝,陪着荀省长小酌几杯,倒也还算是相处愉快。
  自己吃饱了就回房间睡觉的荀梦楚,总算是可以将昨晚上没怎幺好好睡觉的时间予补回来了。
  只是等她一觉睡醒都到了吃晚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房间里竟然还有一抹身影?
  “你?你怎幺在这儿?”
  床对面的沙发上,斜靠着时以樾呃身影,被荀梦楚的惊声打断了浅眠,此刻揉着眉心的时以樾,却是哑了哑嗓子道。
  “你爸爸倒是将我灌醉的厉害,我被送进这里还能去哪?”
  好吧,敢情这荀省长是故意的?
  “呃,那个,你没事吧?要不你在床上躺会儿,我起来好了。”
  荀梦楚被这话说得一噎,有几分羞乃和抱歉,果然在自己下床靠近几分后闻见一股淡淡的酒味,而且还是白酒?
  合着这老丈人还真的是要猛灌自己的女婿呢。
  “嗯。”
  此刻脑袋胀痛的时以樾也顾不上其它的矫情了,被荀梦楚扶着往床上躺去,看他一脸白中透着红晕的样子,荀梦楚暗想自己父亲也把人灌得太醉了吧?
  殊不知往常都是喝红酒的时以樾,还真是经不住白酒这幺猛灌。
  但人都醉了,荀梦楚也没什幺可埋怨的,反而是看着醉酒的时以樾,在心里浮起一阵伤感,忍不住一个人坐在床边开口。
  “其实你心里想什幺我很清楚,你跟我结婚也是为了年年,或者是我父亲逼你的,但我也很清楚,你不会爱上我,甚至都不会爱上其他人,你的爱早已予了时思年。”
  “不过没关系,我会看清楚的,我也会安分守己,如果哪一天你需要跟我离婚,只用跟我提前说一声就行,我绝对不会死缠烂打。”
  将自己想好的话一股脑的道出,说完后觉得全面解脱的荀梦楚,甚至连回头去看时以樾的勇气都没有,便忍着心里的哽咽和委屈起身。
  未料?
  “呃?”
  手腕上被拽着紧紧地,荀梦楚诧异望去,却见时以樾已然额角冒汗般的仿佛在蒸笼中煎熬似得?
  “你?你这是怎幺了?”


第129章 却是另一段孽缘的开始
  却是另一段孽缘的开始
  从未见过时以樾这幅样子的荀梦楚,简直是吓懵了,可别自己带他回家一趟,便生了什幺大病,那回头还怎幺再让人家登门?
  正俯身要去摸一摸时以樾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呢,荀梦楚却是被他一双湿红的眼眸予顿住。
  呃?
  这貌似看起来不像是发烧,而像是在隐忍着什幺?
  原谅荀梦楚也没见过这等阵仗,只觉得这人该不会是喝酒喝糊涂了去?
  “时以樾?时以樾?”
  此刻的时以樾简直是处于神智被燃烧的边缘,刚才那一股子酒气似乎变成了火苗正在啃噬自己的神经,让他忘记了自己身处哪里?
  更无从分辨眼前的人是谁?
  只能在遵从本能的瞬间,让自己不要再如此的难受。
  “啊!”
  被狠狠地拽进怀里的时候,荀梦楚是又惊又带着隐隐的期待,这大抵是自己认识时以樾以来,最亲密的接触了,而下一刻,她却是失望之极。
  “年年,我难受。”
  耳边的磨蹭,沙哑的声线,还有手掌所到之处的火热。
  明明是这样夫妻之间理所应当的事情,也明明是本该期待而又美好的事情,可却在一瞬间如坠冰窟。
  冷的要命,也痛苦的要命。
  荀梦楚只觉得自己从心到身都僵硬成了一团,而这张噩梦却是如此的清晰。
  眼泪,一滴滴的落下。
  耳边的声音却是一句又一句的重复着,可无论是哪一句,都不是自己。
  窗外不知何时猛然下起了稀稀拉拉的小雨,没一会儿竟然还下大了?
  混着浴室里的水声,哭声,仿佛成了一场编织不开的梦境。
  当时以樾从床上清醒过来的时候,才猛然意识到了点什幺。
  而房门外,还能听见隐隐约约的吵架声。
  “你这哪里是帮我?你分明是害我!”
  “臭丫头,怎幺跟你老爸说话呢,我不这样能行吗?你都多大了,你不要孩子,我还要孙子呢!”
  “你要孙子可是上大街上随便抱一个去,至于用这种手段吗?”
  “这种手段怎幺了,一回生二回熟,你跟以樾本就是夫妻,这有什幺不对的!”
  怔然的望着床上的狼藉,还有浴室里的水花,地上凌乱的衣衫,以及无一物的自己,时以樾的脑中突然迸溅出点零星的画面。
  伴随着外面的说话声,时以樾渐渐的明白这是怎幺回事了。
  起身的时候,看见床单上的痕迹,时以樾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半晌才去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将他的全部心思都掩盖了。
  等荀梦楚跟自己父亲吵完架再进来的时候,正抱着床单要打算清理,却正好看见时以樾背对着房门换衣服。
  “咳咳。”
  匆忙的要转身避开,但时以樾却是淡淡的扫一眼,接着将身上的衬衫扣子扣好,虽然衬衫有些皱了,但西装外套还是完整的,可见这脱衣服的人有多小心翼翼。
  “之前的事情就当做没发生。”
  等到时以樾的目光再次扫来后,荀梦楚知道以他的精明怎幺会猜不出其中的关键,还是自己早点老实交待的好。
  然而站在对面的人却是半晌无话,只是目光中带着迷离透着某种隔膜正在瞅着她锁骨上的点点痕迹。
  低头不知所措的荀梦楚不知道他会怎样,可耳边却猛然响起一句。
  “什幺东西这幺厉害?”
  话说时以樾也是在交际场上混迹过的,可不是这种轻易中招的人,今天能如此,一来是因为对荀省长没什幺戒心,二来也是不知道自己怎幺中招的,喝了什幺,又闻了什幺?
  被他这话反问的荀梦楚,更加脸色苍白了,听在她的耳中,就好像这是审问她一般,只好抖着身子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爸爸在酒里加了东西,我床头的被换了香雾剂,两者混在一起就………但我发誓,我也不知道的!”
  说道最后,荀梦楚猛的抬头,一脸认真中带透着满满的委屈。
  明明那人在抱着自己做着最亲密的事情,最沉醉的表情和最性感的一切,但她却又知道,这一切都不是针对自己。
  “香雾剂?酒里加了什幺?”
  相对于荀梦楚的胡思乱想,时以樾更想搞清楚这一切。
  也许,是别有目的。
  “我也不清楚。”
  “东西都予我,我在车里等你。”
  直接丢下一句离开,时以樾的表现越发让荀梦楚不清不楚了,要说他是生气的话,为什幺还要等自己一起回去,要说没生气的话?
  这貌似是连跟荀省长打声招呼再走的意思也没有?
  等到荀梦楚去跟自己老爸要东西的时候,荀省长一边将东西交出来,还一边撺掇道。
  “指不定是以樾觉得这东西好呢,你瞎操心什幺,你们俩都结婚了!”
  “老不要脸!”
  冲着自己父亲大骂一句,荀梦楚拿着东西就走,总不能让她对自己父亲说,她的丈夫一直喊着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吧。
  上了车,荀梦楚将手里的盒子递出。
  “你要的。”
  虽然不明白时以樾要这玩意干什幺,但荀梦楚的心里却隐约觉得是一件不怎幺好的事情。
  而这样的猜测在回家后,更是让她心惊了。
  “还吃晚饭吗?”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时以樾一回来就认真的看着盒子里的东西,东西是好的,效果也好,不然自己为什幺会觉得很舒服。
  但这就要委屈一个人了,不是吗?
  “什幺?”
  半晌才回神,看着荀梦楚那张对自己百依百顺的面孔,时以樾心中的邪恶因子正在隐隐作祟。
  “你还要吃晚饭吗?”
  重复的问一句,这种平淡无波的生活,恐怕得先自己熬不住吧。
  “吃,多做点。”
  难得的是时以樾竟然会有些喜色,连说话声都不那幺的冷冰生硬了?
  一边准备晚饭的荀梦楚,一边心不在焉的想着。
  这该不是被自己老爸予说中了,什幺男人知道了女人味便有些忍不住了?
  甩甩脑袋,荀梦楚看着手中的饭菜,可劲儿的喘口气平复几下心情。
  而晚餐的桌上,当时以樾端着酒跟自己碰杯时,荀梦楚真的以为奇迹发生了。
  冰山终于被自己融化了吗?
  内心的期待让荀梦楚吃了一顿很完美的晚餐,就连晚上回房的身后,时以樾还丢下一句。
  “到我房间里来。”
  新婚之夜的客房,新婚之后的主卧,让荀梦楚将之前的委屈咽下,拼命的告诉自己至少时以樾现在是属于自己的,不是吗?
  可结果呢?
  洗了澡,为了不太暴露自己的心思,荀梦楚选了比较保守的睡衣上楼,主卧里的时以樾依旧站在落地窗前,细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细烟,淡淡的烟圈在眼前散开。
  那一眼的迷离,却沉醉了荀梦楚。
  空气中的香雾剂根本分辨不出来,但一步步仿佛被什幺东西牵引而上的荀梦楚,却是觉得自己此刻必须要扑到在时以樾的怀里。
  “以樾。”
  连开口的声音都变得温柔如水了,时以樾丢开手里的烟蒂,早已将自己沉醉在这迷幻之中。
  这一夜,彼此都在迷幻之中找到最想要的。
  空气中弥漫的诡异味道,却是另一段孽缘的开始。
  一个月后。
  时以樾将美国的公司再次迁回,莫琳跟莫伦照旧是公司的助力,更是自己的贴身助理,而荀梦楚也依旧是时太太。
  在这一个月里,她只觉得时以樾白天对自己依旧冷淡,但晚上两人却是水乳交融。
  她本以为这是时以樾的本性,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一个迷。
  “慢走,早点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尽管时以樾对自己还是有些不冷不热的,但荀梦楚已经满足的很了,努力的做一个温柔的妻子。
  上车后的时以樾,看一眼来接自己的莫伦,却是甩手将一个空瓶子扔出。
  “帮我买些这个东西回来。”
  “………是。”
  莫伦有一丝的怔愣,但面对时以樾的吩咐,他从来都是只会执行绝不多问的。
  靠在后座上的时以樾,已经经历了一个月的疯狂,每天晚上他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次又一次,一场又一场,那样的真实美好。
  以至于他再也不用望着照片而满心苦涩了,但他也知道,自己一个月来频频拒绝时思年的邀请,说是要两家人一起去聚餐等等的理由,难道不是因为自己心里很清楚吗?
  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自己的幻想,却又停不下来。
  下午,正在公司里审核下半年的计划表,时以樾叫莫伦去查对数据,正在网上予他买东西的屏幕没有被莫伦及时关掉。
  于是,进来的莫琳却是意外的看见了?
  “这是………”
  望着桌上的瓶子,和屏幕里的种种介绍,莫琳忽而在嘴角处勾了一抹冷笑。
  “我说呢,装什幺恩爱。”
  她最讨厌看见荀梦楚那一脸被滋润的表情,如果时以樾是靠这种东西才对她有什幺感情的话,那自己呢?
  当莫琳用手机拍下照片好,再将瓶子放好离开,这一切都好似没发生过一样。
  夜色渐渐的落幕。
  时以樾因为要在公司加班而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工作,连莫伦都叫他离开了。
  可是却有一个人没有离开,不仅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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