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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食髓知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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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便会产生依赖,把对方纳入自己的生命中,成为自己的一部分,一旦某天那人不在了,自己的生命就残缺了。
这是一种甜蜜而磨人的过程,可能会历时很久很久,所以,他们出门前的故事就到此为止,直接跳跃到两个小时后,郎情妾意黏黏糊糊的两个大龄青年已经稳稳的站到了商业区的街道上。
望着你压我我挤你的人群,岑豆有点眼晕,双腿有点打颤:“要不,咱们回去,网购吧……”
“为什么?”
“人多……”
林钽才不乐意,好不容易才有和女朋友一起逛街的机会,让他回去对着电脑网购,开什么玩笑。当然,林钽不会这么说。
“也好,只是网购的话没法试穿,不知道真人穿起来是什么效果啊,万一遇到一家黑店,也怪麻烦的。”
“那还是逛吧。”
“你要是怕人多,我倒是知道一家清静的店。”
岑豆瞅着林钽,十分哀怨:“一般清静的店东西都很贵。”
“放心,我说的这家绝对不贵。”
“是不是东西不好?”岑豆有点担心,毕竟林钽是要答辩,不能穿的太难看。
林钽拉起岑豆往前走:“乖老婆,你要相信你老公的品味。”
“切,谁是你老婆。”
林钽的品味确实很好,只是岑豆看着满屋子质料上乘的衣服,还有一个个长得盘正条顺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的姑娘,怕自己的钱包会被掏空。
岑豆自从读了研就一直不爱出门,尤其不爱逛街。这一点,多少是当年江东惯的。当年和江东在一起的时候,每每两人一起出来,江东都会把她往这些高级的地方带,你可以从从容容地,一边喝茶一边听导购给你介绍,不必挤进人群里你挣我夺,也不必担心自己能不能消费的起。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和江东分手后,岑豆回归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平民世界,她倒不在意吃穿用度,一百块一件的衣服和当年一万块一件的衣服也没啥大差别,唯独再也无法容忍的,是那些导购员的市侩嘴脸。
在中国就是这个样子,你所受到的服务与你消费的金额成正比。虽然是国情决定的,但岑豆还是不习惯。
刚才两人前脚刚进门,两个导购小姑娘立马跟见到亲人解放军似的,热情细致服务周到,也不问两人买什么,直接就给让进休息区,还给两人送来两杯热乎乎的花茶。
这间店不是很大,但胜在装修考究。一层卖男装二层卖女装,貌似只经营一个品牌。按理说这家店地点不错,商业区里人来人往的,可是来的客人着实不多。不过店里的员工们好像都没闲着,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进来。
岑豆趁着没人的时候拉拉林钽袖口:“一会儿如果咱们不买东西,会不会被这帮姑娘打死?”
林钽拍拍岑豆的手,意思是让她安心。然后扭头问道:“你们老板娘呢?”
导购小姐马上回答:“老板娘出去买东西了,说一会儿就回来。”
“知道了,你们去忙吧。”
瞧着林钽如此熟门熟路,俨然老主顾的模样,岑豆算是真放心了。
“你和老板娘很熟?”
“是啊,熟得不能再熟了。”林钽顿了顿,笑道,“怎么,吃醋了?”
岑豆特无辜地眨眼:“用美男计是不是可以打八折?”
“老板是个醋桶,他放出话来,冲老板娘使美男计者杀无赦!”一个导购小姐调皮地插嘴,她是来给岑豆送男装样本的,末了还冲岑豆吐了吐舌头。岑豆一下子被这小姑娘萌住了,你看看同样都是女人,人家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哎哎哎,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林钽很不满意岑豆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即使对象是个女孩子,他也觉得不舒服。如此看来,那个小姑娘真说错了,真正的醋桶,决计是眼前这位林先生。
岑豆不太理解他的心思,只悻悻地把视线收回来,专心给林钽挑衣服。打开样本书的第一页,岑豆就愣住了。好家伙,一套西装一二三四五……要五位数!!!她银行卡里不过才四位数。岑豆不动声色地直接把书翻到最后一页,希冀在那里看到一件便宜货,可惜她打错了算盘,最后一页居然是六位数的。
岑豆扶额,终于知道这家店为啥人少了,简直是床说中低调的奢华啊。太高级的东西,自然曲高和寡。
“一定要在这家买?”
“嗯,老板娘要是发现我穿别家的衣服会让这些小姑娘杀了我的。”
“嗯?”岑豆皱眉,后知后觉地站起来,绕到林钽身后,掀起林钽的衣领检查领口的商标,岑豆细细看了商标的图形,再看看店里收银台那儿的牌子,两相比较,果然是一个样子。岑豆拍拍林钽的肩膀,弯腰凑到林钽耳边小声嘀咕,“一会儿你自己付账啊。”
林钽轻笑,抓住岑豆的手,半调戏的说:“你跟老板娘使美人计,兴许可以打对折。”
“真的假的?”
“试试不就知道了。”
==============【番外】===========
同居么,自然离不开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今天的蒜放的太多了,你蹲大号太臭了,你看小说笑得太大声了等等,磨磨唧唧,却又见真实。但还有一些,就是同居生活的福利了,比如说,偶尔能看到一点不该看的画面。
番外:同居生活之各种针眼
【第一眼】
按照由浅入深的原则,这第一眼,先来点清淡的。我们就说说某天早上林钽起床去阳台伸懒腰,不小心瞥到了阳台上挂着的,岑豆同学的花花小内裤和纯白小文胸。
林钽不淡定了,大清早的他骨子里的学术科研精神就冒出来了。
首先,林钽的注意力集中到那方碎花小内裤上,林钽先看到的是正面,透过光看过去,貌似后面还有图案,林钽背着手默默绕到另一面,下巴差点掉下来。
十分*的两只大手掌印,活脱脱地覆盖了两半屁…股!林钽微微皱眉,举起自己的左手与那边左手图案做了下对比,嗯,事实证明还是自己的手覆盖的比较全面。
林钽气儿顺了,接着研究纯白小文胸。说实话,岑豆的文胸很古板,完全没有杂志上那帮模特穿的性…感。不过,看那罩杯的形状,貌似只能包住一半儿吧……
于是,林钽同学不纯洁的脑补了一个岑豆酥胸半露的场面。也仅仅只是半露而已,林钽生性清心寡欲,也补不出美人出浴沙滩比基尼、睡衣诱…惑、制…服诱…惑等等太过香…艳的画面来。可即便如此,某位男士刚在床上压制下去的自然生理反应——晨…勃,又有了抬头之势。
林钽苦笑得看着自己的裤子,又望了望岑豆那扇紧闭的房门,内心深处哀嚎了好几声,转身毅然绝地向厕所走去。
早上起来,岑豆蹲完大号从厕所出来,脸明显比平时红了不止十度。
【第二眼】
第二眼的受惠者仍旧是林钽,不过故事发生在几天之后。
那一天,室外温度异常的高。岑豆和林钽做了一小天实验,全都是汗流浃背,那感觉,就跟拔丝地瓜似的,先烧化,再裹上黏糊糊的糖浆,再进锅里炒,再裹上一层黏糊糊的糖浆……周而复始,生不如死。
反正,回来之后都恨不得钻进浴缸里不出来。
林钽是绅士,为了岑豆的身体及生命安全,决定身先试法,待他全部使用过后确定无任何危险再让岑豆来洗,但岑豆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精神,率先一步把林钽锁在了门外。
“岑豆,你这样太不讲究了!”
“亲,你在说什么啊,人家是最讲究的了。”
“扯淡……”
“唉,谁在骂我,本来想给某人个福利的,现在看来用不着了。”
“我说我扯淡!我家老婆最好了!”林钽隔着门,仍然摇尾如哈巴狗。
“嗯,那就好,看在爱妃如此深明大义的份上,一会儿为朕——”
“侍寝么?好的!”
“——吹头发。”
“哦……”
“怎么,你不愿意?”
“谁说的,荣幸之至!!!”林钽的声音立马抬高八度。开玩笑,在林钽心目中给岑豆吹头发可是仅次帮岑豆洗澡的美事。可是岑豆很少让他碰她头发,今天好不容易主动一次,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
过了很久,岑豆洗完了穿着睡衣出来,略显保守的睡衣挂在她身上越发显的清瘦,但林钽这个禽兽居然能从这副没几两肉的骨架上看出性…感,真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见着岑豆出来,林钽立马屁颠屁颠地凑过去,手里拿着吹风机,一副时刻准备着的架势。看着林钽眼里那份无法掩藏的激动,岑豆只能认命的叹口气,乖乖坐到床上等死。
岑豆的头发自打和林钽在一起就没有剪过,原因么,还不是某人的变态恋发癖。非说摸着岑豆长长的头发会让他觉得安心,否则干什么都没精神。没精神就没法做研究,以至于博士毕不了业……总而言之,岑豆的罪过大了。
可是岑豆仍旧怀念自己刚及肩的头发,易梳易洗好打理。
果不其然,岑豆才刚坐定,林钽便迫不及待地摸了上去,你说又湿又躁的头发有啥好摸的,可是林钽就是爱不释手。
半天,岑豆一点吹风机的动静都没听见,怒了。
“喂!你到底吹不吹!?”
“哦、哦,马上,等下。”
林钽再次手忙脚乱地插上电源,然后反常地,十分熟练地为岑豆吹头发。
□来了,你知道为啥林钽这么喜欢岑豆的头发么?
恋发癖?
当然……有那么一部分原因。其实说到底,还是恋母情结作祟。
林钽的母亲在林钽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林钽对母亲最后的记忆,便是她那一头及腰的长发。母亲的头发很黑,很滑,林钽记得自己睡觉时最爱攥住一缕头发,这样才能让他有安全感。
后来遇到岑豆,林钽无意中碰了一下岑豆的头发,忽然一股熟悉的电流从手心直划到心脏。从此以后,林钽就好像着了魔似的,疯狂地爱护着岑豆的头发,简直如同对待第二生命似的。
当然,林钽同学还是小心谨慎的没有把这怪癖在岑豆面前表现的太明显,不然岂不正应了秦冉冉的诽谤,说他有隐疾!
林钽摸着自己的良心和岑豆的头发,发誓自己绝对没有怪癖,没有变态嗜好,他是个五讲四美的好青年。
好青年撩起如丝的秀发,凑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口气。回味无穷——
岑豆心里的小人默默蹲到犄角旮旯里瑟瑟发抖——天啊!快来救救她啊!快把这个变态弄走啊!
【第三眼】
这一眼,终于轮到我们亲爱的岑豆了。
故事很短,话说在某个华丽丽的晚上,岑豆找林钽一起下楼遛食。岑豆都换好衣服等在门口了,林钽还迟迟没有出现。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等的岑豆越发恼火,那个急性子的姑娘最后终于受不了,三步并作两步,飞到林钽房门口,也就是他家从前的书房门口,大脚一踹,紧接着只听“嗷”的两声,某男和某女齐刷刷地捂住眼。一秒过后,率先反应过来的林钽同学连忙将捂脸的手往下挪,护到男士特有的部位上。
岑豆大吼:“不就下楼遛弯么,你脱那么干净做什么?”
林钽也很悲哀:“被看到的是我,你那么愤愤干啥!”
“是啊……”岑豆慢半拍的回答道,然后,居然真的放下手,转过头来,不还好意地上上下下打量林钽。
知道林钽做了什么吗?
他想起了岑豆前两天看的小说里,男主角说的极经典的一句台词:“怎么样,满意你所看到的么?”
“……”
反正早晚要被她看,林钽觉得自己也没必要遮掩什么,于是大大方方的把自己摆成一个“大”字,看起来底气十足的样子,其实他还有点小紧张。
“你倒是评价一下啊!”
“林钽……”
“嗯?”
“你闷骚……”
作者有话要说:好读者:爱收藏,不霸王。
好作者:勤码字,勤填坑。
☆、39争执
两个旁若无地聊着;其实也没聊啥限制级的东西;毕竟都是脸皮薄的,还都那么大岁数了,早过了放肆的年纪。坏就坏他们坐的位置不好;岑豆又是站林钽身后挡住了不少视线,如此;从门口那个位置看过来;就跟两热吻似的。
“喂;说们两个;大庭广众之下不要那儿亲亲的啊;这儿小姑娘们可还没有男朋友呢,讲究点别刺激家!”忽然一阵爽朗女音入耳;吓得岑豆险险退了三步。
岑豆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妆容精致,身材窈窕,除去说话粗鲁些外,无疑是个古典美。但美并没有多看岑豆一眼,直接扔下手里的购物袋,几乎是掐着腰走到林钽面前,居高临下,“说,她是谁啊?”
软玉温香就这样没了,林钽皱着眉头冷冷地对门口那个女说:“吓着她了。”
“靠,那是什么语气,吓着她了,就不怕吓着么!”
听着女生硬敌视的口气,岑豆开始考虑要不要撒腿跑出去。
“都跟说别吓着她了,她胆小不禁吓。”林钽埋怨着女,顺便把岑豆拉到自己跟前。感觉到岑豆的腿有些僵硬,林钽长叹一口气,冲着那女说话的语气更为不善,“嗓门就不能低点!警告,要是把媳妇儿吓跑了,就去庙里做和尚!”
女显然愣了一下,连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住震惊后的扭曲。好半天,女才合上嘴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岑豆,然后问林钽:“认定了?”
林钽回答的无比坚定:“认定了。”
岑豆瞅瞅林钽,又瞅瞅女,不知道他们打什么哑谜,但可以肯定,一定与自己有关。
女的态度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拉住岑豆的手,力气大的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可是岑豆此时却感受到了她的善意,那是一种绝对纯粹的善意。
“那个……弟妹啊,说头一次来,姐也没准备啥礼物,真是、真是——”女有些语无伦次,忽然瞄到了自己手腕上的玻璃种,连忙褪下来要套到岑豆手腕上。岑豆想躲,却被林钽按住,林钽拽着岑豆的胳膊,帮着那女,两合力,硬是强行送了岑豆一份大礼。
“就知道戴着好看,收好了,这是们老妈留下来的,传女不传男。今天姐就替妈传给她儿媳妇了。”女热情的跟岑豆说,两眼甚至泛起了泪花。
话已至此,岑豆要是再搞不清楚状况就着实是真的蠢了。
“是林钽的姐姐么?”
“是啊是啊,一看就知道这小子没跟提过,可是他亲二姐,从小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带大的……”
“二姐!”林钽恼羞成都,打断林铌的絮叨。他要是再不打断,估计二姐能把他小时候所有的丑事都抖落出来。
林铌豪爽地一阵大笑,就要熟络地把两让进里面她的休息室,手刚碰上岑豆的肩膀,却被岑豆明显地避开。
热络的气氛因为岑豆这一避立刻变得冷场,饶是林铌八面玲珑,一时也难以反应,手尴尬地停半空中,不知所措。
林钽微微皱眉,但很快又恢复过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跟岑豆说:“姐就是自来熟,估计把吓着了,咱们进去慢慢聊吧。”
岑豆没有看林钽,礼貌而疏离地转向林铌,舌头有些僵硬:“不好意思,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改天再专门过来赔罪。”
岑豆微微颔首,决然地从林铌身边走过,头也不回。
林铌不知道这个女孩子怎么了,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就闹了脾气,但总归是女孩子,有点莫名的脾气也是可以理解的,唯一不能理解的反而是林钽的反应。
林铌推了林钽一把,恨铁不成钢地呵斥:“女朋友都跑出去了,倒是追啊!”
林钽烦躁地低吼道:“她就是不愿意对交心,追出去又有什么用!”
“放屁!一会儿都没了,还上哪儿找心去!”
“是了,总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林钽眼睛发红,粗鲁地一把扯开领口的扣子,夺门而出。
身后,林铌有点担忧地看着弟弟的背影,这样愤怒的林钽,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她不是担忧林钽,反而有些替那个女孩子担心。
狼肯压抑本性装羊,不过是为了将来吃羊能吃得痛快,如果他苦苦守了那么久羊却不肯乖乖地送到他嘴边,最后那头狼难免恼羞成怒。脱掉羊皮,露出本来面目。
阿弥陀佛,怎么林家兄弟都爱吃那强扭的瓜呢,就那么好吃么!!
“老天保佑,们家千万不要再出一个秦冉冉来……”
林钽这个,岑豆面前一直是温文尔雅和和气气的,就如同外面普通的知识分子没什么大区别。要说最大的区别,估计就是对岑豆的宠爱。真的可以用“宠”字来形容的,虽然他做的不着痕迹,但还是能让感觉得到。看到别的女朋友有什么,他就会第一时间想岑豆有没有,会不会喜欢。稍微费力危险的事情都要抢着做,唯恐岑豆会受伤。天冷带衣服,天热带酸梅汤,连老师都调侃他是妻奴。
但他们,甚至包括岑豆,看到的不过只是林钽愿意给他们看到的光明的一面。而隐藏黑暗里的林钽,是谁都没有见过的。
暴力,嗜血,**,工于心计,也许,那才是林钽的本性。
一方面觉得岑豆排斥见自己的家就是打心眼里没把自己放心上,甚至是对江东还余情未了。另一方面,则是多少年没敢忤逆他,岑豆当着自己二姐的面都不给他面子,如此,两项齐发,妒火与怒火一起,把他的理智烧的半点不剩。
林钽一路飞车回去,路上却没发现半点岑豆的影子,如此心里头的火气更盛,堵心口无法发泄,车便开得更快,恶性循环之下,把车停楼下,差点忘了锁就要上楼。
可是林钽却忘了,自己是飞车回来的,而岑豆虽然比他先出来几分钟,也不可能比他先到家里。
林钽拿钥匙的手指都有些发抖,打开门,家里却空荡荡的。客厅,卧室,厨房,甚至厕所,林钽都找了个遍,却仍然没有岑豆的影子,林钽越发心浮气躁。
岑豆哪儿?是不是和自己生气,所以干脆去找老情去了?
磨的想法几乎近似于自虐,让林钽焦躁的同时又给他带来恐慌,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马上就要离开自己,担心自己往后的生命再不完整。
这种复杂的消极情绪一直折磨了林钽几十分钟,以至于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的时候,林钽忽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岑豆进门的时候,就看见林钽直直地站客厅中央。许是听见自己回来了,那僵硬地转过身,用一种冰冷恐怖的眼神瞧着自己。
岑豆吓了一跳,后来转念一想,确实是自己做得过火,不该当着外的面让他下不来台,林钽脾气再好也是个男,男都要面子。如此,他生气,她也理解。但是岑豆也不想哄他,毕竟,该生气的是自己。
岑豆想,也许两个都要冷静一下,或者睡一觉醒来,所有的问题便都不是问题了。
这是岑豆一向的习惯,总觉得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所以无论做什么都是不疾不徐地,仿佛万事都不上心。
岑豆打算冷处理今天的事情,没和林钽打招呼,自顾自地换鞋,然后从林钽身边走过,进卧室,关门。
把自己扔到床上,岑豆觉得自己像是刚干了什么重体力劳动,现回到床上,已经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整个的精气都被掏空了。
“睡一觉吧,睡一觉就都好了。”
眼泪缓缓从眼角滑落,无声无息地落到枕头上,然后消失如同从未出现过。
岑豆今天是真的累了,重新用一种视角去审视旧有的信仰,确实很耗费心力。
这个旧有的信仰,自然是指林钽。林钽岑豆面前一向是体贴周到的,让她以为林钽是和江东完全不一样的,他会一直包容她尊重她的意愿。不过今天看来,林钽并不如岑豆想象的那般单纯善良,他也会算计她。
认识到这一点,岑豆忍不住把自己与林钽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再次重演,惊恐地发现,原来一路走来,自己都被林钽半强迫地拉着往前走,走的每一步都是林钽早已安排好的。更可怕的是,自己竟然走的心甘情愿,完全没有一点戒心。
难道是自己有一次看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忙啊忙。脑子乱的很,我知道下一步的发展,却不知道该怎么写,看来写完这个故事,我需要充电去了。
☆、40争执
岑豆并没有睡多久;实际上她不过是才闭了一下眼;林钽是不可能放任岑豆忽视自己的。
再睁开眼,林钽已经站她床头。这让岑豆觉得很惊恐,她分明自己锁过卧室门了。
林钽冷冰冰的眼神看的岑豆浑身不舒服;忍不住扶了一下额头,无力地问道:“怎么进来的?”
林钽仍旧冷冷的;居高临下地盯着岑豆;那种不怒自威的神情;竟然让岑豆心生畏惧。
“到底什么意思?”
“这话该问才对。”
林钽完全一副谈判语气;仿佛所有的道理都他那边;岑豆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个。如此,岑豆还有什么话好说。
“算了;今天们都不冷静,等明天再说吧。”岑豆掀起被子盖住脸,但不过一秒钟,就被林钽强行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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