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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食髓知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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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钒哼了一声:“我和你大嫂恩爱着呢,别咒我。”
  “那你这是作甚?”
  “等你。”
  “有话说?”林钽衣服脱到一半,等着林钒下文。
  “听说你今天给江家老爷子打电话了。”林钒用的是肯定句。
  “嗯。”林钽并不打算隐瞒。
  “为什么,你跟江家又没交情。”
  “交情这东西,聊聊天就有了——我就是跟老爷子说一声,他儿子正在给他满世界找儿媳妇呢,老爷子要是有空也该出来过过目,满不满意趁早提出来,省着他儿子白忙活。”
  “嗯,是了,江东是出了名的孝子,老爷子不答应,他也没辙。”林钒一拍大腿,“差点让你给忽悠过去,我就不信你有那么好心。听说现在江东已经被老爷子拉回家软禁了。你干得好事,江东出来要是查出来是你搅局,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不善罢甘休是他的事,再说大哥你不帮我?”林钽挑眉。
  “你是我亲弟弟,我不帮你谁帮你。但我总得知道你要干什么吧。”
  林钽托着下巴想来半天,最后撂给他大哥一句贼经典的话:“以后你就知道了。”
  林钒直接把林钽踹到床上:“臭小子,敢跟你大哥打太极!”
  林钽毫不示弱,即便乌龟似的趴在床上,仍然底气十足:“你老婆在学校收到一束玫瑰,你想不想知道是谁送的?”
  林钒立马忘了那个叫江东的人的烂事儿,怒道:“他妈的谁敢觊觎我老婆,活腻了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爱死这段话,脑子一热就用了,不要怪我。明晚九点继续。学校停电,您看到的将是存稿箱君。明天的留言也不能回复了。


☆、柳暗花明

  林钒去找林钽是蹑手蹑脚地溜出去的,回来时候却是惊天动地。
  林钒气呼呼地走到自己门口,跟寻仇似的抬脚就往门上踹,力度之大,方向之准,态度之果决,都非常人可比。这么说吧,但凡国足有他一半的精神,早就冲出亚洲走向世界了。
  早就睡得昏天暗地的林钒老婆可是被他这“大脚射门”给吓坏了,嗷一嗓子差点没把房盖掀了。林钽在自己屋里听见大嫂的动静——很开心。
  林钒按了电灯开关,黑黝黝的卧室瞬间变得透亮。他老婆猝不及防,连忙捂住眼睛。可是才抬起一半儿,手臂便被某个蛮汉子在半空中攫住,狠命压了下去。
  蛮汉子的嗓门更大:“秦冉冉!你好——”
  “废话,老娘很好!你丫大晚上不睡觉抽的什么风!”
  “我就抽风了怎么着啊!你在外面都要给我戴绿帽子了,我还不能抽抽风了!”
  秦冉冉把胳膊从林钒手里抽出来,贼不屑地瞟了林钒一眼,翻身,继续睡觉。
  林钒被无视当然不乐意,要知道在他三十岁之后,敢拿后背对着他的,基本都绝种了,算起来秦冉冉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林钒对着秦冉冉后背干瞪眼,心里头的火堵在喉头就跟马上要火山爆发了似的。有心想把秦冉冉弄起来教训,可是瞅着她单薄得跟纸片似的背影,林钒又死活下不去手。
  林钒有火没处发,只能死命在床前走来走去,走来走去,越走心越凉。
  老夫少妻就是这个样子,丈夫总是怕如花似玉的老婆在外面招蜂引蝶,尤其在不可忽视的年龄面前。本来一件小事儿,可是林钒却发了这么大火,为什么?说白了就是没自信。举凡别的东西,相貌阅历权利财富温柔体贴啥的,他都敢出去跟那些小年轻的比,唯独年龄这一条他不敢。他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他老婆哪天趁他不注意,跟一个细皮嫩肉的年轻小伙子跑了。
  半天,秦冉冉忽然小声说:“花我都还给人家了,听说那个人第二天就花转送给他师妹了。”
  因为声音太小,林钒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半跪到老婆床上,特小心翼翼地问:“你说啥?我没听清。”
  秦冉冉气极,支起上半身和林钒平视,大吼道:“我说没事儿了!老娘很自律很没给你戴绿帽子!你个没长心的男人你弟弟说啥你都信,光听前头不听结尾,活该你气死!!”
  秦冉冉发完飙,再次把头蒙回被里,不理他。
  这下林钒高兴了,舒坦了,立马扔了衣服跳上床,搂着自己老婆又亲又爱的,那黏糊劲儿就别提了。
  而秦冉冉呢,只给了蛮汉子一个更加鄙视的白眼儿。
  秦冉冉多精怪,躺床上把林钒的话前前后后一想就想明白了,刚去见了林钽他就回来抽风,那事情肯定和林钽脱不了干系。再说自己成天除了在实验室就是在家里,家里有林钒盯着想出事儿都出不了,外面——可不就是林钽那个混蛋。
  秦冉冉缩在被窝里的小爪子露出锋利的指尖,林钽,你好样的。
  “哎!你弟弟看上我一届的一个女同学了。”
  正软玉温香满怀的林钒顿住:“啥?”
  “你弟弟春心荡漾了!”
  “原来是真的啊,我就说这小子最近不正常,搞了半天是谈恋爱了。你那同学漂亮么?温柔么?心肠怎么样?”
  秦冉冉翻白眼:“那同学哪里都好,不好的是你弟弟——当然,还有你。你们哥俩坑了我一个就够了,别再把人家良家妇女拉下水!”
  “哎,这话怎么说的,林钽小时候受了那么多苦,长大了还不行让他找个好姑娘。”
  “哼!你倒和你弟弟想一块儿去了。当年他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说我大哥前半辈子辛苦遭罪,后半辈子一定要找个好女人好好照顾他。感情全天下的苦都让你们哥俩受了,女人活该当圣母来弥补你们心灵上的创伤是不是!你也不想想你们林家究竟是干什么的,我也就罢了,无父无母了无牵挂,进来就进来了,死活也就我一个,我那同学一看就是个老实孩子,他怎么忍心……”
  林钒赶紧把灯关了,捂住秦冉冉的嘴,一边用另一只手捋着她头发,边拍边哄:“好了好了,晚了啊,你明天还去学校呢,睡觉睡觉。”
  ………………………………………………………………………
  岑豆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做了很多梦,前半段没一个好梦,因为梦里都是江东。后半段貌似好些,以为记不得了。
  捂着脑袋抓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头晕晕的,岑豆拿出手机一看,岑豆惺忪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好么,她居然睡了二十多个小时,这都第二天下午了!
  岑豆噼里扑通地下床洗漱,等洗回来,忽然发现自己座位上了多了一件男外套。
  谁的?
  岑豆仔细想了,额……好像是林钽的。那天晚上,自己居然把人家衣服穿回来了!
  “good,不愁今晚没事儿干了。洗衣服吧。”岑豆瞅着衣服,非常恩将仇报地在心里骂林钽,你说你没事儿给我披衣服做什么,好端端的我还要洗一遍。其实岑豆不太乐意洗衣服,但是国际惯例,穿了人家的衣服就要洗了换回去,恨不得让对方闻到淡淡的洗衣粉香才算你诚心感谢。
  把衣服泡进水里,岑豆有些糊涂了,要说林钽身为师兄,关系师妹倒是应该的。可是这样的关心,会不会太过呢?毕竟,两个人也没多大深交,难不成是想报那日毒气泄漏的救命之恩?
  正想着,床上的电话又响了。岑豆费了挺大劲儿爬上去抓起电话,原来又是林钽。
  “师兄?”
  “哎,你起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起来?”岑豆黑线。
  “不告诉你。”
  “……好吧,你有啥事?”
  “对了,咱老师让我通知大家,晚上有个全国电化学学术会议要在XX会馆举行,老师说难得离咱们近不用花路费,让大家都去见识见识。”
  “怎么之前没听老头儿提过?”
  “老头儿也是昨天才想起来。”
  “……几点?”
  “下午四点老师做报告,结束后举办方安排晚饭。”
  “好,我去。”岑豆犹豫了一下,又说,“师兄,谢谢你的衣服,我洗好了就还给你。”
  “啊,那件衣服……你不会已经泡水里了吧?”
  “是……啊。”岑豆不太敢接话了,感觉林钽话里多了很多犹豫的成分,“师兄,你是不是有话?”
  “这个……”林钽在电话那头摸摸鼻子,“那件衣服只能干洗。”
  “……我赔你一件吧。”岑豆欲哭无泪,“你这件衣服哪里买的啊?”
  “晚上见面再说吧。”
  “好,再见。”
  岑豆合上电话,老式的山寨国产翻盖手机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好像岑豆的心,碎成一片一片的,岑豆已经看见无数钞票长了翅膀从自己眼前飞了,飞了,飞了。
  林钽那头却很开心,脑补着岑豆贤妻良母似的为自己洗衣服的情节,瞬间幸福感爆棚。林钽瞅着自己衣柜里那些价值不菲的衣服,微眯着眼,一顿淫/邪奸笑,往后,你们不管是干洗还是水洗,都得归岑豆洗!


☆、未来老婆

  全天下的科技会议大致如此,一帮老头子凑到一起,一人一本一万多页的论文集放眼前,老头儿老太太们先翻两页,然后就开始天南海北的一通聊。你要以为他们聊的都是休克尔定律或者薛定谔方程,张口数据闭口哲学,那你就错了。这帮大佬们只有在上台的时候才会说这些,台下,他们和普通人一样也是牢骚满腹,不是资金项目难申报啦,就是学校越来越吝啬了,还有家里儿子女儿出国不想回来,所以给他们在国外买了房子啊什么的。
  不过岑豆坐老头儿身后听得倒是挺开心,柴米油盐阵阵炊烟才是生活么。
  会议结束,老师们一拨学生们一拨去宴会厅找吃的,学生们其实算是编外人员,岑豆他们刚来老头儿就提醒他们低调,大伙儿开始还真能低调,可是见了吃的,立马就把低调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岑豆奇怪的发现,所有人就好像通过气儿似的,对她那天在KTV突然离席的事儿闭口不谈,连问都不问她一句,真不符合他们的个性。
  仿佛看出岑豆的疑惑,秦冉冉悄悄凑到岑豆耳边,小声说:“那天林钽说你大姨妈来了,所以要先走一步——真的假的?”
  岑豆脚着自己耳朵里嗡的一声,血气瞬间上涌。
  岑豆抽了好几口冷气,微笑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真的,因为太突然了,也没和大家说一声就先走了,不好意思。”
  秦冉冉扬扬手:“有啥不好意思的。倒是林钽把你的事儿跟大伙儿说了,大伙儿比较担心,说什么都要大师兄送你。”
  “所以?”
  “所以大师兄就顺应民意了。”
  岑豆的脸色更加错综复杂。
  秦冉冉瞅着岑豆的脸色,嘴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诡异弧度,悄无声息地消失,留下岑豆一个人,脖子僵硬地转向林钽,看着林钽优雅地插起一块苹果,优雅的放进嘴巴,优雅的咀嚼,岑豆只想优雅地掐死他。
  林钽接收到岑豆咬人般的目光,朝她举了下杯子,貌似心情不错。
  说起来,今天能看到岑豆本身已经让林钽觉得难得,毕竟一个女人前一天才经历过那么极端的事情,换了旁的女人,十天半个月缓不过来,甚至于留下心理阴影不敢出门都是可能的。而岑豆居然只睡了一天觉就能正常出门,而且这会儿还能跟自己面前活蹦乱跳的,不得不说这个小女人的心理素质非常好,简直可以说是强大。
  通过岑豆,林钽再次认定,女人都是逆天的动物。他大嫂是,他二姐是,他未来老婆也是。
  未来老婆……嗯,这个定位不错。
  这一天,总体上说大伙儿吃的都很开心,于是走出会馆的时候,乐极生悲的事情发生了。会馆距离学校六站地,而他们来时乘坐的公交车,此时已经下班了。
  林钽身为大师兄,领头截了几辆出租车,挨个上去,轮到岑豆,她刚要跨步上去,却被林钽拎着挎包带子拽下来。
  岑豆大怒:“你干毛?”
  林钽微微皱眉:“女孩子不要说粗话。”
  岑豆再想发飙,林钽已经先她一步开口,把她所有的说辞堵回肚里:“这里面数咱俩年纪最大,你不让年纪小的先回去,自己先上去多不合适。”
  岑豆咬牙:“师兄……你就不能不提年龄的事么……”
  林钽摸摸岑豆脑袋:“乖哈,你不说没人看得出来。”
  “……”
  于是,她一个研二的愣是和一个博三的,站在门口迎宾般的把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们送上车,等到她这儿,居然没有一辆车有空座。
  岑豆冲林钽挑眉:没车了,咋办?可是你把我拉下来的,反正我不想走回去,你看着办吧?
  嗯这是在威胁我啊,红果果的威胁。
  林钽得瑟地瞥了岑豆一眼,找了个只有她才能看到的刁钻角度,晃了晃他的车钥匙。虽然帕萨特不是好车,怎么说也比出租车舒服。
  岑豆把视线挪回脚尖,左踢踢右踢踢。
  终于把所有人送走,林钽转过头来对岑豆严肃的说:“老实在这儿站着,我去开车,马上出来!”
  岑豆难得看到这么一本正经的林钽,她发现这家伙如果不笑的话会有种特别肃杀的味道,让人只要一眼便会生畏。岑豆不敢造次,轻轻地哦了一声。
  五月份,本市晚上的气温仍然很低,想到此,林钽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果然,岑豆的衣着仍然单薄。
  岑豆看林钽边打量自己边皱眉,直觉不是好事。果然,林钽已经开始解外套扣子了。岑豆心中小人抱着大树不停地撞啊撞,血都撞出来了——师兄,你饶了我吧,我不想洗衣服!!!
  岑豆后退一步,大喊:“停!”
  林钽顿住:“怎么了?”
  “我不冷!”
  “哦……”林钽说着,继续脱,“可我还是觉得你穿的太少。”
  趁着岑豆石化的功夫,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再次披到岑豆肩上。林钽捋捋岑豆的毛,笑道:“老实在这儿等我。”
  “哦。”
  林钽轻笑,显然对岑豆的表情很受用,于是快步往后面的停车场走去。
  林钽说很快回来的,可是不知道为何,走了五六分钟还没回来,岑豆一个人等着无聊,便沿着马路牙子一小步一小步来回地踱着。  
  夜幕,孤月,竟是十五。
  夜晚果然寒冷,她身上罩着林钽的外套,仍然禁不住牙齿打颤。看着大街上车水马龙,岑豆忽然有一种自己被抽离与世界之外的感觉。她就像是个游魂,冷眼看周遭的一切,不参与,不感动,不悲不喜。
  任何人带了这样的心思,再抬首凝视月亮,都会给边上的人一种何似在人间的感觉吧,轻飘飘的,恨不得马上飞升上去。岑豆现在,就是这个样子。
  林钽去取车,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回来,没想到车子被一辆大货车卡住,林钽想了半天办法,又是打电话又是找司机,忙活了十几二十分钟才出来。紧赶慢赶,好不容易回到会馆门口,可是门口哪里还有岑豆的影子。
  林钽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他怕岑豆等不及自己先走,那后面的故事就没有了。他更怕江东又阴魂不散地冲出来纠缠岑豆,虽然他知道江东现在还应该被江老爷子软禁,但是即便只有一点可能他都不敢冒险。林钽掏出手机来,刚要拨岑豆的号码,视线却在无意中瞥到一抹清影。
  月下孑立,与四周的繁华格格不入。
  林钽松了口气,无声无息地又把手机放回去。但那之后,心中却升起一抹别样的期待,是的,期待,他想把这抹脆弱抓在手心里,继续揉捏欺负,看看会不会得到更美的景色……林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为了摆脱这种变态的思绪,林钽飞似的冲到岑豆身侧,抓住岑豆的手。


☆、未来老婆

  可能是太急了,林钽的力度简直让岑豆吃痛,口气也变得十分暴躁:“你乱跑什么,不是让你老老实实等着吗。”
  头一秒,岑豆仿佛不认识林钽。一秒后,岑豆嫌恶地甩掉林钽的手,抱怨道:“一个人很冷的好不好。”
  林钽也是一愣,然后咬牙切齿地说:“该!让你穿这么少。”
  “喂!这是师兄该对师妹说的么!好歹我是你救命恩人好不好!”
  “我也救过你,两清了。”
  “什么时候?”
  “昨晚。”
  “……你还敢说昨晚!我一世英名都被你毁了!”岑豆说着脸都红了。想起昨晚,林钽当着大伙儿的面说她大姨妈来了,岑豆就有卸了他的心。
  “怎么了,我不接你去你连寝室都回不了,早露宿街头了。”林钽瞧岑豆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居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上帝知道他连大姨妈的基本原理都不知道,当时为了给岑豆圆过去,他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个,据说女生连不上体育课都拿大姨妈当借口。
  你会觉得奇怪,林钽至于么,一个男人,一个新世纪的男人,一个二十八岁大男人,连大姨妈都不知道,开玩笑吧。可是呢,林钽就是这个玩笑。其实他也听说过那个学名月经俗名大姨妈的东西,也知道电视上成天的卫生巾广告,可是,在他的脑海里,月经就是那种蓝色的液体,如男子遗/精一般,不知不觉不痛不痒。理论上存在即合理,所以,他是无法理解岑豆此时的暴怒的。
  “总之,还是你欠我的!”岑豆扬起下巴,再次趾高气扬。
  “我衣服你打算怎么办?”
  “……”
  林钽一句话秒杀岑豆。
  “师兄啊,可不可以打个商量?”岑豆谄媚得朝林钽发嗲,看在钱的份上,这时候让她装猫她都愿意。
  林钽但笑不语,岑豆抓心挠肝。
  车子开上二环,岑豆望着窗外的街景,轻声说:“想问什么就问吧,我捡能说的都告诉你,省着你抓心挠肝睡不好觉。”
  林钽轻笑不语,关于岑豆和江东的事,包括往日那些恩恩怨怨,他查的已经很详细了,有些数据,比如两人哪天第一次见面,哪天一起出去旅游,他可能比岑豆还清楚。并且他是不会告诉岑豆自己在饭店外等了她一个小时,更不会告诉岑豆,是自己把柳德春叫去饭店搅局。
  他现在只能称之为搅局,因为他不清楚岑豆的心意,她还爱着江东或者不爱?反正,不论前者还是后者,林钽都不打算让两人“破镜重圆”。
  岑豆让他问,他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可是却不能明说,以岑豆的机警,很容易把自己列入危险分子行列,从此不再和他接近。他必须找个合适的开头,循序渐进。所以,林钽中庸想了一个:“那个男人,是你男朋友?”
  “前男友。”
  “为什么找你?”
  “前男友找前女友,不外乎两样,要么想复合,要么想报仇。”
  “他是哪种?”
  “不知道,都有吧。”
  “那就是第三种了,你的意思如何?”
  “切,他当他是太阳呢,地球都得围着他转。”
  林钽心里依然乐开了花,这么说自己有机会。可是面上,他还是淡淡的,没敢表现的太幸灾乐祸:“你这种态度,他没为难你?”
  “……”岑豆瞪他。自己昨天晚上都难民似的了,衣冠不整嘴肿眼肿,你说他为难过她没有!
  “其实吧,你要是想哭大可以哭出来,笑不出来的话可以不笑,没人强迫你的。”透过后视镜盯着岑豆的脸半天,林钽忽然冒出这么一句很有韩剧男二号风范的台词。
  岑豆反应了半天,想撞墙。
  “我只是关心你。”林钽说。
  “切,我好的很。”岑豆考量了一下他的可信度,然后满不在乎的说,“谁年轻的时候不认识几个渣,总不能一泡耗子屎腥了一锅汤。”
  有那么一会儿,车子里静谧的可怕。岑豆最讨厌这样的感觉,明明两个大活人彼此认识,却一句话都没有。为了摆脱这种尴尬的境地,岑豆绞尽脑汁。
  “你听过关于帕萨特的笑话吗?”
  “什么?”
  “很多啊,记得有一个是这么说的:话说某日,一辉腾车主去洗车场洗车,旁边一位捷达车主慢悠悠的踱了过来,围绕着辉腾看了两圈,然后对辉腾车主说到:‘老兄,你这辆帕萨特是不是才下线的啊?’辉腾车主一脸无奈,点头说了一个字‘嗯’。捷达车主又说:‘样子还将就,大概要30万吧?’辉腾车主再次无奈,再次回答‘嗯……’。”
  林钽心思不在这儿,只好轻笑两声敷衍。岑豆也不介意,直说道:“所以你这辆车买得值啊,二三十万开出二百五十万的效果!好车好车!”
  林钽如何听不出岑豆在揶揄他,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机会反击,只希望一会儿她不要哭出来才好。
  “哎哎哎,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很恐怖的好不好!”岑豆侧过脸,不巧捕捉到林钽那一闪而过的算计,心里莫名其妙地开始发毛。
  林钽强压制住疯狂的心跳,快速在路边停了车。
  如此,便摆好了深谈的架势。
  岑豆疑惑地看着他,却发现不知何时林钽已俯身悬于她头上,以一种温柔缱绻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一个二十八岁的老女人,自然是见过这样的眼神,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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