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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鉴宝大师有妖气-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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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景铄看了一眼旁边:“老傅……把小五带走。”

    “警察先生!”小五忽然呵斥道:“梅家做了几十年的古董生意,从未逾越法律半步。这一回和盛春拍盛会,更是直接公开电视直播。你觉得如果梅家少爷是明知故犯进行国宝贩卖,会这么明目张胆吗?带走人是小事,可现在这么多记者在这里,明天上了电视新闻结果查出来人是冤枉的,我想你们警方的面子也不好过吧?!”

    会场安静了片刻,刚才还窃窃私语的记者们,一齐把镜头对准了这个忽然跳出来的小姑娘。

    秦禾的目光也落在了她的身上——这个小姑娘,这大义凛然的脾气,像极了他记忆中的那个人。

    于是道:“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小五瞥了一眼秦禾,倒是梅景铄道:“她叫孟小五,我属下的古董鉴定师。”

    “孟小五?”秦禾咀嚼了两遍这个名字,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看了看身边的孟宁——当初他收了孟家姐弟的时候,角落里的确还有个叫孟小五的小女孩。但没想到,这小女孩现在到了梅景铄的身边当鉴定师……这倒是更有意思了。

    于是问了孟宁:“她是你的妹妹?”

    孟宁只能压低了声音道:“是,但小五她怎么当了鉴定师?她根本不会古董鉴定。”

    这边警方开始尴尬:“小姐,如果他们是冤枉的,相信法律一定会给他们一个清白。案子重大,人必须先带回去进行审问。”

    她还是拦着警察的路:“除非你们有十足的证据,要不然把人带走就是非法的!”

    “小五。听话。”梅景铄的语气也柔和了不少:“我跟他们去警察局解释清楚。不会有事的。”

    “少爷!”小五急了,这梅景铄都快坐牢了,怎么还这么淡定?!

    “小五,走吧……”老傅过来拉她,她没好气地甩开了他。以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拦在了路上。

    梅景铄忽然开了口:“哥。”

    小五愣了愣,她的身后走过来一个男子,正是梅景铉。

    刚才还乱糟糟的会场,由于梅景铉的出现安静了不少。

    老傅更像是看到了救星:“大少爷你可算来了。这……这怎么办……”

    梅景铄不高兴了:“老傅,慌慌张张干什么?哥,我没事。”后一句说的有些敷衍。

    梅景铉就站在她身边,小五还以为他是来解围的。没想到梅景铉的语气不咸不淡:“景铄,你到警察局跟警察同志解释清楚事情的原由。老傅,你也去警察局照料一下。”

    梅景铄立即看到了哥哥身后的吴墉。吴墉是上海古董界元老级别的人物。现在他落了难,哥哥带了吴墉来,显然有些趁火打劫的意味。

    梅景铄冷冷一笑道:“哥,不必这么麻烦。老傅,你去安排一下客人有序离开。哥,爸跟妈那边拜托你说一声,我没事。”

    梅景铉点了点头。

    弟弟被抓走了,他这个哥哥似乎一点也不关心的样子。小五顿时觉得当初孟昕看上这个大少爷简直是瞎了眼!

    “你们站住!”

    小五正想伸手阻拦,忽然手臂一麻,却是被梅景铉拉到了一边去。这么多人的场合……她扯着袖子努力挣脱,结果这一股力道更紧了,周围有人在窃窃私语。她更是又羞又恼。实在挣脱不开,她只好压低了声音:“梅景铉,你干什么?!”

    “孟小五,你是想陪着去坐牢吗?!”

    口气就跟训斥小孩子一样,她无语了……刚才说那些话,既是给警察听的也是给围观的记者,客人们听的。这一回梅家名誉损失大了,她能做一点是一点挽回。好歹不辜负了梅景铄的信任。

    “你先放开我……”她有些急眼了。周围人都看着他们,尤其是老傅,正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和梅景铉紧握在一起的手……

    梅景铉也看到了老傅,他没有放开她,只是二话不说把她拉到了走廊上,她不习惯被人这么桎梏着,猛然一抽胳膊,手臂上的力道就松开了。

    身子情不自禁后退了几步,“嘭!”地一声抵在了墙上。

    “疼……”

    该死!他到底想干什么?!

    小五越发摸不透这个大少爷了。

 第024章 澄清

    梅景铉今天也算长了眼界。

    大庭广众之下,这个孟小五为他的弟弟强出面。

    就算他是个瞎子,听都听出来小五和他的弟弟之间的关系不寻常了。尤其是刚才,看到小五这么维护弟弟,他的心里就有一把无名的火在燃烧:上海的地盘是弟弟的,福佑楼是弟弟的。连他到上海看中的人也是弟弟的!

    眼下,梅景铉质问道:“小五,你什么时候跟了景铄的?”

    她揉了揉胳膊:“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梅景铉的目光如炬,定在她的脸上:“你也是参与了和盛拍卖会后勤的人员之一。还是跟在了书画鉴定组的徐子铭老师傅手下工作。轮资质,你的资历是今年的鉴定师里面最浅的,身份来历也不清不楚。”

    顿了顿。他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所有的去路——

    “现在藏品室出了事,你觉得我不问你问谁?”

    说的倒也是。书画鉴定组里的人最有可能偷梁换柱。

    她迟疑了片刻就开口道:“我是苏州人。无父无母,从小跟在爷爷身边做古董高仿,去年爷爷病逝了,我就跟了二少爷来上海。”

    梅景铉又问道:“那景铄许过你什么待遇?”

    “没有许过什么待遇。”

    梅景铉凑的更近了:“没许过待遇?那你为什么对他死心塌地?”

    这话戳中了她的心事:为什么对梅景铄念念不忘?很简单,因为救命之恩呗。

    “你……管这个做什么?!”

    梅景铉冷冷道:“我要知道,我弟弟到底在苏州找了一个怎样的人,为什么半年时间不到,他就破格调她来了和盛拍卖会,还让她跟在徐子铭老师傅手下,接触了本次和盛春拍卖最核心的藏品古董鉴定……就算是老傅他的亲生儿子,还没你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升得快。”

    她被他的问题问得有的喘不过气来,而且,似乎梅景铉的语气中还有一些掩藏不住的焦躁,即使他已经相当克制。

    是很着急吧?梅景铉好歹也是梅景铄的亲生哥哥啊!

    对对,小五明白他为什么焦躁了,一定是做哥哥的看弟弟被人带走,所以失了分寸了。

    “大少爷。”她已经冷静下来,现在跟他硬碰硬自己吃亏。不如先换取信任来的好:“你问的不错,二少爷的确对我青睐有加。所以这样,我才觉得无以为报。”

    “无以为报?小五,你倒是会找借口。”

    “这不是找借口。大少爷,如果你是我的话,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说完她撩起了左半边的流海,又长又直的碎发下面,是她从来不轻易示人的左眼——瞎了的,毫无神采的左眼。不仔细看的人,也不会察觉到眉骨上的一道浅浅的缝合痕迹。

    可是梅景铉很快发现了问题:“你的左眼怎么了?”

    “我的左眼看不见。”

    “看不见?”梅景铉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去年九月份的时候,我爷爷做了一件號尊青铜高仿。被一个冤大头买走了,买家后来上门寻仇,他们把我捉走了,弄瞎了我的这一只眼睛。我逃命的时候遇到了二少爷,他救了我的命。”这件事原本她不想再提的。

    只是现在要说服梅景铉:“这个借口够不够?”

    梅景铉沉默了,小五的事情比自己预想中的还复杂。他以为,她对弟弟的忠心无非是基于利益的基础上,无非再掺杂一些小女孩的个人崇拜……

    却没想到,她说的是救命之恩,还有瞎了的眼睛为证。

    他从来不知道她只有一只眼睛的视力,偶尔奇怪她为什么留着这么长的刘海,现在看到了她的左眼,却是明白了。

    而且……不难猜出:去年,景铄在苏州那边出了事,应该和小五有关。

    这件事吴墉跟他提过,当时他人在法国,依稀记得吴叔说二少爷在苏州救了一个人。但救下来的人伤势严重。医院多次下了病危通知书,眼睛还瞎了一只……就算救过来了也是一个废人,当时他忙着其他的事情,就没再多问。

    没想到弟弟居然把受害人带了回来,更没想到受害人是个这么小,却才华横溢的女孩子。

    她就在自己的面前,此时此刻,把淡淡的伤痕和清澈无神的左眼给他看。让他知道错过了什么。

    梅景铉忽然油然而生一种自卑:棋错一步满盘皆输。恐怕在小五心目中,他真的是连弟弟的一根小手指都不如。

    不仅如此,望着她的眼睛,越是清澈越是有种刺痛人心的力量。他不知道,原来有的时候,一句话,一个眼神,就有一种偏执的力量。那就是让他觉得无能无力。他第一次经历这种无能为力。就在她的目光下,就在她长长的乌发背后。

    梅景铉只能问道:“眼睛现在还疼不疼?”

    小五摇了摇头:“早就不疼了。”

    “那你的眼睛治得好吗?”

    “治不好了。”小五心下一酸:要是能治好,她早就去做手术了。

    梅景铉忽然在意起另外一件事:“除了眼睛,当时你身上还有哪些地方受了伤?”

    当时受伤的地方可多了。她不太愿意说,只是笼统道:“头和腿上都做了手术。”

    “现在头和腿还会疼吗?”

    她摇了摇头:“不疼了。”当时的情况的确是千钧一发,死里逃生以后,只有梅景铄和爷爷过问了她的伤势,隔了好久忽然有人这么关心她的身体,不得不说有些动容的。

    梅景铉继续问道:“打你的都是些什么人?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打我的人是五个地痞流氓,后来都因为故意伤人罪被逮捕了。法院把他们判的很重。都是十年以上……最高的判了三十多年。”

    她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

    可梅景铉的脸色忽然有些苍白——他学过法律,知道只有歹徒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才会宣判十年以上徒刑。而以小五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够不成严重残疾……但她说五个歹徒都是十年起步,这情况应该是……

    参与了轮干未成年人的部分。

    不知怎么的,他的心跳有些乱。呼吸也灼热的厉害:“他们还对你做了什么?”

    “……你别问了。”

    他倒是想不问,问出的事实才叫残忍。可是就是忍不住要问清楚:“他们有没有对你的身体动手动脚?!”

    小五深吸一口气:“……有。”

    她想到的是那些人都是用脚踢自己的身体。

    但梅景铉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锥子狠狠叮了一口,他刚刚才发现了一个十几分欣赏的女孩,刚刚才觉得她长大了,出落得碧玉秀气,既可怜又可爱……结果……到现在才知道了她跟自己的弟弟是什么关系……以及,她,可能已经不是个单纯意义上的女孩。

    他怎么发现的这么晚?!

    为不过比起这个,他更后悔为什么当初去苏州人不是他!

    “小五。”压抑的嗓子里,有他压抑的情绪在:“回去写一份报告,把你这几天在储藏室的工作情况汇报给我,晚上八点亲自交到502号房间去。”

    “好。”看梅景铉松开了手腕,她才从他的臂弯下面绕了出去。

    小五也很奇怪……他到底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好像要跟谁打架似的。

    不想那么多了,她立即离开了现场。

    现在梅景铄被警察带走了,事情还和她工作的地方有关,先撇清楚了嫌疑再说。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当初梅景铄为了让那几个打人的流氓重判,以此来阻绝姜娜知道她的信息,所以出动了点人脉关系,让医院给她在左眼残疾证明之外。又多开了一张下。身受到严重创伤的证明——轮女干幼女罪,三十年也不算重判。

    梅景铉离开了走廊,就安排了人把所有接触过藏品的人员全部扣在了半岛饭店,又让吴墉组织人进行口供笔录。同时亲自去了地下室调录像……

    安排好了一系列的事物后,他才打了一通电话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父亲和后母。

    后母叫做孙曼。电话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说内地警察不就是要钱吗?问多少钱能把人赎出来。好像在这个女人的口中一切问题都能用钱解决似的。

    他并不怎么待见这个女人。

    母亲去世之前,这个陪酒女孙曼就勾引了父亲,未婚先孕,母凭子贵进入了他们梅家。让他和他的父亲一段时间内成为了整个香港新贵圈子里的笑柄。

    当然,最大的问题在于这个女人不知满足。

    从他还是个蹒跚走路的孩子,这女人就开始为肚子里的孩子争夺家产了。

    这些年,这女人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让父亲忘记自己这个大儿子的存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也的确达到了目的。

    要不是父亲始终记挂着母亲,记挂着外公的恩情,他的权力已经被完全掏空。

    现在弟弟犯了事,对他而言就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夺回福佑楼,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第025章 古画

    和父亲商量完了事情,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梅景铉一方面调查拍卖会上安置的人手,以便摸清楚每一个人的底细。另一方面,他安排人手去南京调查秦禾。这件事摆明了针对他们梅家,不可大意。

    吴墉过来的时候,他又想起小五的事:“吴叔,去年景铄在苏州那边参与了一桩案子,你去联系一下那边的人,把受害人的宗卷调过来。”

    “是。”不一会儿吴墉就把他要的东西带来了,虽然有些心理准备,但是看到宗卷上记载的文字还是触目惊心——颅骨开裂,腿骨折断,内伤比外伤更甚。抢救期间,多次器官衰竭,多次休克窒息……还有,□□受创严重。鉴定为被强制与多人发生了……

    还有一张照片,上面找的是小五刚刚被送到医院时的样子。

    只要看上一眼,就令人不忍心再看第二眼。尤其是左眼的伤势,难怪她说治不好了。

    这些都是孟小五的卷宗!为什么是偏偏小五?!为什么是她经历了这些伤害?!

    从不知道愤怒可以达到如此地步……如果不认识小五也罢了,但是他已经认识了她。却无法想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

    “哗——!”地一声响。满地凌乱。

    被打碎的墨水盒躺在地上,四散的文件毫无章法地贴在地上。衣袖上,领结上都是溅射的墨汁。他甚至在唾液中尝到了墨汁的味道。

    他到底怎么了?居然会为弟弟的属下如此生气?

    以这个女孩的见识和胆色,早晚要成为他的敌人。现在反倒同情起敌人了?他是中了什么邪?!

    但无论他怎么跟自己说,这一份愤怒和怜惜,却是怎么样都掩饰不了了。

    晚上八点,小五准时写好了报告过来交差。

    502号房间就是梅景铉的住处。门外站着几个保镖,都是西装革履的打扮。看到了有人来,为首的保镖下意识做出掏枪的动作。

    她解释道:“我叫孟小五,是你们大少爷让我过来交材料的。”

    “萧昊,让她进来。”这是梅景铉的声音。

    进了梅景铉房间的时候,她站在门口郁闷——这是怎么了?

    地上都是纸张。墨水溅得到处都是。甚至连梅景铉的脸上,内里的白色衬衣上也全部都是墨汁。

    她又很快想到——梅景铉一定是刚才大发雷霆了,想不到他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平平淡淡的,遇到弟弟有难了,也会如此情绪激烈啊。

    她别了一丝同情走了过去:“大少爷,这是我的报告。这上面我都写清楚了。”

    梅景铄接过了她的报告。

    她丢下东西就想走人了,但梅景铉喝住了她:“站住。”

    “还有什么事情?”她闻到了酒味,下意识问道:“你喝酒了?”

    梅景铉是喝了点酒,他心烦又意乱。晚上朋友霍楠作为中间人,让他见了上海地区的两位高级官员,为接下来把弟弟弄出号子做准备。

    有钱不能解决的问题,那么可以用权解决。用钱和权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比如说眼下的情况。

    梅景铉看也不看她的自白书。只是淡淡打量着她的模样——这小姑娘已经换下了工作服,穿了一件滚边镶嵌金丝的小裙子。毛绒绒的领子里面,雪白的肌肤只露出淡淡一抹。她的眉眼长开了,秀气的鹅蛋脸更好看了,和初见时候天差地别。

    为什么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会遭遇那种事?为什么他不是她的救命恩人?

    酒精也不能告诉他原因。

    小五见他只盯着自己,不说话。于是摸了摸脸蛋:“怎么了?”

    梅景铉没说话,只是看了看她的自白书。字迹娟秀端庄,居然是一手的簪花小楷。

    这笔簪花小楷,又让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母亲以书法见长,给父亲写的信里都是这样的笔迹。

    偏偏又是这个小五写的出这手字。什么都轮到了她,可什么都轮不到他。

    梅景铉把直白书晾在了一边:“小五,案子没调查清楚前,你也有很大的涉案嫌疑。从现在开始,你就跟在我身边调查这件事。”

    她答应了下来:“好,不过到时候查出来我没过错的话,你可要跟我道个歉。”

    梅景铉答应了她,走的时候,他嘱咐她:“明天早上,你先跟我去一趟警察局,鉴定一下那一幅郎世宁的画。”

    “好的。”出了办公室,小五才松了一口气。

    下了楼,正要回宿舍去,走廊上却碰到一个最不想见到人。

    看看,来的人她都快不认识了,这么穿金戴银的高挑女人真的是她的二姐吗?

    “小五。”

    “二姐。”她不咸不淡说了这么一句:“好久不见啊,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孟老二转了她一圈,似乎在打量她:“小五,你长高了,也变漂亮了。当初你离开了我们那一座小小的作坊,后来跟的是什么人?”

    “我跟了梅家少爷。三哥他不是跟你一道跟了秦先生吗?他在哪里?”

    “他去了北京。”孟老二顿了顿,脸上的妆容掩饰了表情:“现在我也不叫孟老二了,我叫孟宁。三哥他叫孟青。这都是秦老板给我们取的名字。”

    “那好,孟宁小姐。”她立即换了称呼:“你还有什么事吗?”

    “小五,我们好歹也是一起长大的。虽然说,你把我们的家什给烧了。不过,二姐并不想怪你。反正,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自小就和我们相处不来。”

    “彼此彼此。”她承认,当初烧了爷爷的东西,也有不想留给几个哥哥姐姐的成分在。

    “但是现在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你的少爷被抓了,我的老板也被逮捕了。我看我们还是应该放下从前的隔阂,合作把事情解决才是。”

    孟宁还当她是从前那个软弱可欺的小妹妹,语气也很高傲。

    想不到小五淡淡扫了她一眼:“不好意思,孟小姐。我想我们的目的有所不同。这件案子,我们公司要证明的是梅景铄的清白,你们要证明的是秦禾的清白。可案子毕竟是案子,总要有人出来承担责任。你说,是不是呢?”

    言下的意思,如果能证明梅景铄的清白,他们不介意让秦禾背黑锅。

    “你!”孟宁想不到,这小五现在如此嘴硬了。

    小五不想再跟孟宁废话什么,径直走了。

    当初孟爷爷临终之际,二姐,三哥的表现着实寒了人的心。所以,从那之后,妹手足就分了。

    反正,自己的目的和这些白眼狼们不一样。彼此也没必要说什么交情的。

    第二天一早,梅景铉就过来接她一起去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很快,他们就被指引到了档案室去。梅景铉先看过了画,从纸张,印章等各个方面进行了鉴定,确定为郎世宁的真迹。至于那些残品,从缺口上面来看,大概撕毁年代在近五十年以内。也不是新痕迹,毛边已经比较老旧了。

    轮到小五来鉴定了,她假意拿工作手套,偷偷把包里的阴阳尺拿了出来。

    戴上了手套,她就走了过来。连梅景铉都说这幅画是真的了,的确是郎世宁的真迹无疑。不过,她还要看看这一幅画里面还有什么乾坤。

    所以,今天她就把这一把阴阳尺带过来了。

    袖子里,阴阳尺的分量开始越来越沉。她按照鉴定的基本流程,先看印章和题跋部分。这一看,眼前就出现一个画面。

    画面仿佛一面镜子,镜子里是一个细雨蒙蒙的世界。一个卷着泥裤腿的小伙子打着一把破旧的油纸伞,站在一个古井旁边。他东张西望,似乎在戒备着什么。忽然,古井下面窜出来一个中年男子。这人手里拿着一幅长卷,外面用油纸包结实了。

    “到手了!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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