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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鉴宝大师有妖气-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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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尺已经到了北京,你想看我带着就是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她舒了一口气,才依依不舍挂了电话。
接下来在北京的几天,过得还算愉快。等待周末来临之前,她请假跟李师傅一起跑了一趟首都博物馆。作为全国第一的博物馆,首都博物馆内的馆藏文物之丰富,堪比一部古董的百科全书。李师傅来了这里很高兴,她的心情却很微妙。
她想找的东西是有关陈归宁的,毕竟还有许多疑问,要再问一问陈归宁生前的事情。
打电话询问了沈爷爷,还真给她找到一件陈归宁亲手修复的一件古董,如今也正在借展期。
是一件清乾隆粉彩镂空转心瓶。所谓的转心瓶,就是在一个镂孔瓶内,套装一个可以转动的内瓶,上绘各种纹样。转“转心瓶”瓶体由内瓶、外瓶、底座分别烧制组成。动内瓶时,通过外瓶的镂孔,可以看见不同的画面,犹如走马灯。
因为转心瓶的工艺十分复杂,所以修复的难度可想而知。没想的是,陈归宁居然能把它修复的看不出丝毫的破绽,那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真正的修复大师,那就是润物细无声,让修复的痕迹本身不露于外,不破坏品相。
看的出来,陈归宁真的是到达了大师的境界,才能做出如此手笔。
小五惊讶的同时,也想知道这瓶子能不能通个灵,不出意外的是,她成功了。
当阴阳尺靠近了这一件转心瓶的时候,四周的一切都黯淡了下去,唯独面前的瓷器流光溢彩。
她深吸了一口气,沉着开了口:“你,可以听到我说话吗?”
瓶子一开始并没有声响,不过短短几分钟后,就传来了声音:“陈师傅?”
“是我。”
“你……还活着?”
她点了点头,这瓷器是1979年就被上交出去的。她不指望它能知道陈归宁怎么死的。但是,关于张云坤和陈归宁,还有这一把阴阳尺子的事情,倒是可以问一问。
“……张云坤是你的徒弟,但他的心思很深,也不是平常人……他懂阴阳尺,会利用阴阳尺达成自己的目的。但,张云坤这个人骨子里的阴气太重,心里的想法也大逆不道……”
这倒是始料未及的,原来张云坤懂得怎么使用阴阳尺?!
她不明白了:“张云坤不过是个盗墓贼,怎么会用阴阳尺?!这阴阳尺……到底怎么认主?”
“这个我不知道……但张云坤会使用阴阳尺,这是确实无疑的。阴阳尺的主子本来是他,后来认了你。你死了后,阴阳尺认得应该还是他……不对……这不对……这不对……难道阴阳尺有两个主人?!”
“什么?!两个主人?!”
“尺子应该只有一个主人……”
然而,这转心瓶的声音渐渐消失了。直至最后,转心瓶也没告诉她究竟为什么“会有两个主人”。
第047章 驱使
走了一趟博物馆,没有把事情搞清楚,小五反而更糊涂了。
张云坤怎么知道如何驱使阴阳尺的?!
张云坤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为什么要让陈归宁拥有阴阳尺?!
重重疑问犹如一团雾气笼罩在前面,让人看不清,摸不透真相。不过,她有一种预感:最后的真相里面,或许隐藏着更加深奥的秘密。
一个不可思议,无法预料到的秘密。
周末时分,她按照约定去了酒店。
梅景铉看她心情欠佳,也不追问。只是将她的盘子拿过来,把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地摆过去……难为他切的这么仔细优雅了。
她都不知道动哪一块才好,梅景铉已经叉了一小块牛肉,送到了她的嘴边——
“张嘴。”
她听话地张开了嘴,努力吃下这口牛排,再喝下一口咖啡。
吃完了东西,小五想到正事了:“景铉,你的阳尺带来了吗?”
“我放在房间里。你要看的话,跟我一起去取。”
“那好。”她跟着他上了酒店的七楼去拿尺子,一路上,都在思考问题,等到了房间,她才开口问道:“景铉,你还恨你的外婆吗?”
“怎么忽然问这个?”
“没什么随便问问。”
“小五。”梅景铉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你最好不要问。”
她明白了,梅景铉还恨着外婆。只是:“也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梅景铉似乎有些不满:“小五,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你直接说。跟我不必兜圈子。”
“那我不说了。”
梅景铉下了判断:“你有什么心事?”
“没什么。”难得跟梅景铉相处,她也不好太扫兴。于是主动搂住了他的腰,把头压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只是太想你了。”
梅景铉趁机吻了下来。
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她就身体发热,情不自禁解开了纽扣。然后梅景铉说:“我们上床好好谈谈。”
说是好好谈谈衣服被一件件脱掉了,小五感觉到了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情不自禁躬起了身体,然而梅景铉要的是她平躺,放松……她还算配合的,只是兴致没有前面几次那么高,而且觉得
一定忽略了什么事情。
到底忽略了什么呢?她不能够确定。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了梅景铉问:“还疼不疼了?”
她只是含糊过去:“景铉,现在几点了?”
显然,她的走神刺激到了男人的自尊心,梅景铉的印堂发黑,然后加快了动作。而且这一次,他的持续力和爆发力都难以想象。她本来还不怎么投入,但是被他强大的节奏一带一入一挺,很快就感觉到了无以伦比的欢。愉。继而舒服得叫出声来……
梅景铉让她沉溺了,而且忘掉了一切的烦恼和忧愁。
那个,怎么说来着,单身26年的男人真的是危险的禽兽类动物。
直到第三次这种接近讨好式的行为结束以后,那东西才离开了她的身体。
彼此的气息好一会儿才平定下来,梅景铉把她放在自己的怀里,用手臂把她罩住:“刚才看你心不在焉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抱住了他的身体,感觉有千言万语要说。只是道了句:“……我想起爷爷说的一件事。”
她还是打算给梅景铉一点消息。
“什么事?”
“爷爷把阴阳尺交给我的时候,跟我说过:持有这尺子的人……有的时候,会身不由己做下错误的事情。”顿了顿,她才说道:“所以我想也许你外婆的事情另有隐情。”
说完,她就瞧着梅景铉的脸色。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双臂放开了她。继而穿上衣服下了床,她躺着,看着他拉起了裤子拉链,系上了皮带。衬衫掩盖了肌肉绷实的背部,凌乱的碎发贴在额头上。
“景铉。”她追了一句:“对不起。”
但梅家的外婆,这是个重要的线索。或许可以借助这一条线索解开阴阳尺的秘密。她不得不提的。尽管这件事踩到了梅景铉的逆鳞。
“我去把阳尺拿过来。”
不一会儿,她看到了阳尺,和阴尺一样,上面的尺度分明,质地也是一种接近普洱的颜色。只不过看起来比她的尺子要簇新些。
这就是阴阳尺中的“阳尺”!失散了多年的阴阳尺啊
小五连忙伸手要去拿,但梅景铉没给她,反而是低沉的嗓音徐徐灌入耳里——
“你是说,外婆会杀了我的母亲,是因为这东西?”
对,她的意思就是这个。三度回忆,记忆已经说明的很明白了。陈归荣的遭遇,也印证了如此。但,对于梅景铉来说,外婆和母亲的血案,已经过去了很多很多年。如果再提出那个真相……
想了又想,她只解释道:“或许我们应该和你的外婆谈一谈……”
听到这话,梅景铉收起了刚才的温柔之色,他甚至挂上一抹冷意:“小五,有些话不是我宠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说出来。”
她固执己见:“你的家事,我现在是没资格开口。但我知道的事情,我自己有判断,也有这个主张决定是不是告诉你。”
梅景铉没有听她的解释。过去,也有人劝过他“该放下的一定要放下。”在他看来,都是些说话不牙疼的伪君子而已。如今小五也这么说,就算再热的心,也一下子凉了下来。
“小五。”男人的目光凛然:“这件事不是儿戏,该怎么办我自己有主张。”
显然,杀母之恨如此深切,谁碰到了谁提及了都是一个结果——把他给惹怒了。
“景铉。”她感觉到了一丝不安:“我们不谈这个话题了,那这把尺子……”
梅景铉收起了尺子:“这把尺子,我暂时不会给你。”
说完,梅景铉就披上了西服,自顾自地扣起纽扣。她看他着实被气得不轻,于是披上一条毯子,轻轻下床,绕到他的面前也给他系扣子。然而她的手指触碰到西服上的扣子,脑海中,程禹的影子却一闪而过,手又缩了回去。
好多好多年前,程禹探亲归来。站在瓷厂的门口,陈归宁第一次看到了他穿西服的样子。是英姿飒爽的少年,扬着剑般的眉毛,咧嘴一笑,笑得她的心跳都乱了。
继而是他温润的声音响在了耳畔:“师父。你不认得我了吗?”
瓷厂十年,程禹从十六岁的少年成长为了二十六岁的男子汉。其中的变化,数都数不尽。
“程禹,你长大了。”陈归宁的目光与他平视,淡淡地笑:“师父,真的快认不出来你了。”
而今,是她站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
到底自己是孟小五还是陈归宁?!
到底这一颗心里面爱的人是谁?!
不不不,她不会承认自己不爱梅景铉的,那就等于否定了孟小五一切的存在!
她不是为了陈归宁而活啊
却见梅景铉扣好了所有的纽扣,黑色的西服,更是将男人衬得儒雅至极。但梅景铉的脸色是冷淡的,不复往日温柔。
眼看他就要出门。她忽然从后抱住了他的腰。
这个举止,果然挽留了他的脚步。只是,他的口吻依旧很冷:“还有什么事?”
她坚定道:“景铉,北京这边的事情办完以后,你跟我去江西瓷厂一趟。”
“江西瓷厂?”
“对,陈归宁,张云坤,我爷爷,陆修远,还有程禹的事情。我到时候都告诉你。”
梅景铉何等的聪明,他很快就明白了:“当年江西瓷厂的案子,跟我手中的尺子有关?”
“不,是跟我有莫大的关系。说不定当年陈归宁老师傅的遭遇……”想到这里,她更是呜咽了一声。更加抱紧了他,却是眼泪落下:“我绝对不要这样。”
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颤抖,梅景铉沉默了一会儿,暂且放下个人的隔阂。转过身抱住了她。
“小五,既然你要告诉我,为什么不趁现在?还是说,你不信任我?”
“现在不成,给我一点时间。”毕竟,恢复一点记忆就是一点劫难。所以:“景铉,答应我好不好?”
“好。”梅景铉答应了,又收起了刚才的冷淡:“站在这里冷不冷?”
“冷。”她往他怀里凑了凑:“这样就不冷了。”
一句话,就让梅景铉原谅了她。
什么叫没办法?就是她说什么,他都没有办法。
于是,梅景铉抱起了她,一路送到了浴室。把她放在一池花瓣浴中央。然后用大手帮她擦洗身体,仔仔细细的,一寸寸地揉捏她的肌肤。擦拭完了,又给她涂抹上凉凉的乳霜。
她顿时觉得舒服极了,又埋在梅景铉的臂弯里,慢慢闭上了眼睛。
如果时间可以静止在这一刻就好了。
告别梅景铉,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
她想找李师傅谈谈斗瓷大赛的安排,却经过了酒店的舞厅,看到了孟宁陪着秦禾。也不知道,孟宁是怎么混进来的。
“老板,三哥他在北京历练的不好吗?为什么又让他回到南京去?”
“孟青在南京,我才能放心。”
言外之意,秦禾也不是很信任孟青的。看样子秦老板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孟宁讪讪然道:“可是老板为什么你让小五来参加斗瓷大赛?她在苏州作坊的时候,和大哥一样都傻傻的。我看呐,她强行出头会让知芳斋丢脸的。”
小五心里没好气,正要走过去,却听秦禾开了口:“先不说小五的眼光如何,孟宁,你们的大哥现在在哪里?”
孟宁顿时哑口无言。她和三哥当初是极力主张把大哥赶出家门的。是小五把大哥带到了上海去,给大哥安排了一个好岗位。
前段日子她还见过了大哥,大哥还认得出她和三哥,只是脾气拽了起来。而且把三哥奚落了一顿。
听听那都是什么话:“你们走爷爷不喜欢你们我也讨厌你们。”
“小五妹妹才是真的对我好”
“三哥是你把小五妹妹害了的大哥不会原谅你。”
想到这个,孟宁的眸色深沉了下来:连大哥这个傻子都可以欺负他们了!凭什么?!
秦禾的表现很淡然,显然,孟宁的一次又一次“主动纠缠”也让他不耐烦。
小五听了这话也是若有所思:秦禾知道的还真清楚啊。孟宁又在想什么呢?
不管他们两个人了,她还有许多的资料要看。
这一准备就是一周的时间,到了这日早上,潘家园那边的集会终于开幕了。
一路上,秦禾看她脸色绷得紧,还以为她很紧张。于是笑了笑:“梅家老二跟我打了个招呼,后天和盛名拍卖有个展览会要在荣宝斋那边召开,到时候他要带你去见识见识那个场面,顺便做个鉴定。小五,到时候你可不要让你的前任老板失望。”
“什么鉴定?”
“梅景铉的属下收购了一批古董,要重新开艺海拍卖会。梅二要给他哥哥捧个场子。”
这件事她没听所过,秦禾这么一说,她才知道原来梅景铉到北京来干了什么:纠集他外公以前的属下,办了个和和盛拍卖针锋相对的“艺海拍卖”。其实这个艺海拍卖在北京数十年前就很有名气了,因为那是梅景铉外公创建的拍卖公司。
只是后来,孙璞去世,所以艺海拍卖会也取消了。
现如今,梅景铉在外公那一批人的怂恿下要重新开张艺海拍卖,梅景铄怎么能善罢甘休?所以,梅景铄已经打算好了:先带她和李师傅来斗瓷大赛闯出一点名堂,然后再在艺海公司的首届春季拍卖会上亮出招牌,挫败哥哥那一帮子东山再起的计划。
具体的计划,秦禾现在也没透露。只是笑着告诉她:“这得要看你跟李师傅哪个表现的好,如果是李师傅表现的好,那梅老二肯定带李师傅去。”
听秦禾这么一说,她就明白了:明摆着他们的后招就是对付梅景铉的。
只是不知道这后招到底是什么。
不管了,这一次斗瓷大赛,她肯定要好好表现才可以。
第048章 斗瓷
到了潘家园古玩会场的时候,场面上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梅景铉,梅景铄兄弟两个被围在人群中央,还真的是想不注意到都难呐!
虽说,今天这些参加藏品盛会的客人,各个都是玩起古董的有钱人物。其中不乏各个行业的俊杰与名门新贵。但是和这两兄弟相比,还都略显逊色。想来,梅景铄已经是一等一的皮相与气质了,偏偏他哥哥梅景铉更加英俊潇洒。
秦禾带着她,先去跟梅景铄打招呼。偏偏梅景铉就在不远处,对面有个美丽的女人,这女人穿着优雅的小黑裙,正在跟他热切地说着什么。
她不由得分了一份注意力过去。
秦禾倒是跟梅景铄八卦起来了:“那个女人,是不是日本林氏的千金林百合?”
“是林百合,最近我哥他有的受这个女人。”梅景铄想到了林百合周游在彼此兄弟间的趣事,也是乐得一笑。这个女人,都快成为他们家的风向标了。老头子属意哪位继承人,林百合就追哪位继承人,而且从来不知道“放弃”两个字怎么写。
“小五,今天大赛有没有信心?”
“有。”
梅景铄安慰道:“今天的斗瓷大会是擂台赛,你的出场顺序在中央,所以,也不要慌张。”
他说这话是减少她的压力,不过小五觉得,除非自己不敌,那么就奋战到最后一个人。当然,这个最后一个人,就是对面的梅景铉了。
怎么说呢,今天的擂台赛分为两组。其实两组的出场顺序,都是按照名声,还有推荐单位的大小来的。靠前出场的,都是一些小拍卖行,小古董店的鉴定师傅。往后的,故宫博物馆研究院,首都博物馆专家什么人都有,各个都是人精。
现在,这个安排,小五不知道是该感到庆幸还是该感到压力山大。
好了,斗瓷大会开始了。
李师傅带着她入了座,还嘱咐道:“好好看看,好好学学。”
开场的两位参赛者,一位是来自沈阳老牌古玩店“煜宝楼”。另一位是来自大庆市博物馆的老古董研究员。两人各摸出一块碎瓷片,然后交换鉴定。
小五一眼瞧见那沈阳的老师傅摸出来的是一块清代胭脂水的瓷器。
胭脂水,因呈胭脂红色而得名。又称金红,胭脂红,是一种在康熙朝时由西方引入的瓷器种类。雍正,乾隆朝生产较多。属于低温釉,制作难度较大,一般用黄金,水晶等配制烧成。胎质极薄,里釉雪白,釉质极亮。与历朝历代的红釉都有所不同。
但是否真假……就要近看胎质了。
而那来自大庆市的老师傅鉴定的是一件南宋龙泉窑的残品,这个倒简单。因为那一块残品上画有双鱼纹,这个纹理是龙泉窑在南宋末期才出现的一种纹饰。光看纹饰,不仅瓷器的年代,而且瓷器的真假都可以一一推断出来了。
两人各鉴定了两分钟,就要报结果了。沈阳的老师傅说:“雍正胭脂水玉壶春瓶,真品。”大庆的老师傅说:“南宋龙泉窑青瓷凤耳瓶。”也是真品。
结果裁判组判定:两个人都对。再进行下一轮的“摸瓷”“斗瓷”环节。
直到第三件“粉彩脱胎云龙碗”,对面的那沈阳老师傅才出了岔子:原来这碗底写有“大清乾隆年制”款识。加上包浆到了年代,做工上也毫无差错,所以老师傅判定这东西是真品。结果裁判组宣布他打了眼,因为东西是民国期间制作的高仿品。
接着沈阳老师傅上场的,是来自重庆博物馆的一位许姓收藏家。各自斗了七八个回合以后,对面的大庆老师傅才败在了一件“定窑酱釉碗”残品上。而淘汰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他说错了年代:东西是南宋的,他说成了北宋皇宫出品。
从这一位开始,场上的换人速度就快了起来。因为送上来鉴定的陶瓷难度也在增加。许多高仿品也掺杂其中,现在不仅仅要摸瓷器的年代,器型,还要摸出高仿来。而鉴定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两分钟,所以基本上老师傅们都要“一眼定乾坤”。
很快,他们这一组淘汰到了李老师傅上场了。小五算了算:自己这一方一共有二十个人,已经去了八个了,李老师傅第九个,她是第十一个。对面只淘汰了五个人。目前在场上霸占擂主的是一位来自荣宝斋的书画鉴定师郑珏老师傅。
李师傅一上场,对面就摸出个非常特殊的瓷片——上面布满了冰裂纹,金丝铁线,正是哥窑!场上许多古董商人一看到这件哥窑的碎片,都窃窃私语起来:目前的国内市场尚,哥窑的价格可是居高不下啊。这就算是残片,也有一定的收藏价值。
小五也凝神看这哥窑的残片,尤其是上面的“金丝铁线”。所谓的金丝铁线,又叫“鳝血”,是哥窑的一大特色,由于瓷胚和釉膨胀系数不同,焙烧后冷却时釉层收缩率大,瓷器釉面上便会出现一种自然开裂的现象,其纹片如网交织、如冰破裂。之后以墨汁为着色剂人工从裂纹中渗透进去,着色后颜色很深,就形成了金丝铁线。
判定哥窑是否是真品的办法很多:比如说,哥窑的施釉特点是里外披釉均匀光亮,釉层凝重,无光,失透。釉表均为失透的乳浊釉呈现酥油光泽等。判定年代也很简单:因为哥窑出现于南宋,一般,也只有南宋时期的哥窑瓷器。
真正难得是:判定这一件哥窑瓷器到底是个什么形状。
仅凭这巴掌大的一块,要推导出来整个器形。这难度真的可想而知了。
李师傅深思熟虑后,给出评委的答案是:“南宋,哥窑青釉葵瓣口盘,为真品。”
听到这个答案,小五摇了摇头,果不其然,裁判判定李师傅答案错误。对面则回答正确了。
李师傅摇了摇头,只上场不到两分钟就败下阵来。接着李师傅上的,是来自江苏昆山一家私人博物馆的馆长。这馆长接着李师傅的那一件哥窑的残片继续鉴定,给出的答案是:“南宋,真品。哥窑青釉……茶盏?”
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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