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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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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一边往后退,余秋好歹硬塞了一碟子蛋糕过去,让她给儿媳妇吃了甜甜嘴巴。怎么着也是要喂奶的人了,得增加营养。
天冷,外头风大。她一出去,余秋就关上了门,嘴里头念叨两个字:“干亲。”
何东胜笑了:“对,结干亲。”
山不过来,我过去。他们杨树湾的人不好去城里头多呆,听说现在都开始查船了。可是现成的人可以自己下来呀。
现在开了客船,一天好几班呢。上午过来挑了粮食跟菜,也不用多,装半个麻布口袋差不多就够一家人吃上一个礼拜了。
中午的时候,拎着口袋上船回县城。这回乡走亲戚带点儿地里头长的东西回家,谁也不能说什么吧。
大队书记一拍腿,连蛋糕都顾不上吃了:“哎哟,我就说,咱们小秋大夫是个金凤凰。”
余秋满脸大写的囧字,其实她从头到尾就只说了干亲两个字,后头的话全是何东胜说的。
这年头,强行吹捧都这么可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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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早晨
余秋没见到廖主任; 也没碰上陈招娣。事实上,她压根就不打算过问这对夫妻具体的安置地点。既然格委会的那帮人已经盯上她了,她如果再有任何风吹草动的话,那肯定就是自投罗网。
第二天一大早,余秋又坐了船; 若无其事地回红星公社卫生院继续上班。她得尽快开完手术; 否则肯定夜长梦多。
一上渡船,余秋就觉得不对劲。船上多了几张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面孔。平常人这么早坐船; 要么是赶着上班要么就是去上学; 或者赶去排队买东西,大家脸上或多或少都闪烁着焦急的神态,船舱也安静的很。
这几个人却嘈嘈嚷嚷的; 还有人一大清早就吃着花生米喝小酒。旁边戴着红袖章的人,有的皱眉有的嘴里头骂着什么。
余秋再想看清楚点; 却瞧见了张熟悉的脸。那在县医院里头被陈招娣砍了手指; 赫然坐在船上。
余秋看着他那张跟黑锅底似的脸; 吓得赶紧缩回脑袋。
妈呀,这人跑来做什么?
余秋立刻缩下脑袋; 笼紧了头上的方巾。这还是早上出门前; 胡奶奶硬扎在她脑袋上的; 说早晨河风往人脑髓里头钻; 一定不能冻着了。
余秋原本觉得自己出门的造型实在糟心; 一路走过来都躲躲藏藏的; 生怕被人看到。现在他她不得不佩服; 姜还是老的辣,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胡奶奶就是她的大救星。
余秋装了一路的鹌鹑,短短10分钟的功夫,她却觉得这船活像是要开去外太空了,怎么死活不靠岸?
好不容易靠了岸,下了船,她也不敢往卫生院走,只假装去供销社买东西。
不想那些人居然没有冲去卫生院,反而朝着街面方向走。
郝红梅起床早,开门也早,见到余秋进门的时候,她指着同伴裹在脑袋上的方巾笑得厉害。
哎呀呀,这么看起来余秋可真是地地道道的贫下中农社员了。
余秋可没心思笑,只狐疑地看着那群人的背影,不明白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郝红梅顺着她视线的方向看过去,奇怪的很:“你瞧什么呢?这么出神。”
余秋摇摇头,满腹狐疑:“没什么,你小心点,我觉得最近不太平。多了生脸孔。”
郝红梅也晓得昨天下午有人大闹医院的事情,跟着紧张起来:“他们还没完没了啦?”
余秋苦笑:“昨晚上在杨树湾闹了一通,被大家赶走了。奇怪,他们今天怎么不去卫生院了?”
余秋看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街角,自言自语道,“这回他们要去哪儿折腾了?”
“该不会是去买吃的吧?”郝红梅猜测道,“前头是副食品店。”
她话音一落,俩姑娘就面面相觑。
妈呀,他们该不会是去找韩晓生的麻烦了吧?
韩晓生可是廖主任一手提拔起来的,他们要是想杀鸡儆猴的话,朝韩晓生下手是最方便不过的。
前任副食品店的负责人一家子干了这么久,在县里头没关系才怪呢。说不定就是他们趁机落井下石。
余秋想到的却是另一层,他们的目标很可能还是找廖主任。
廖主任算是对韩晓生有恩。理论角度上讲,他跟着船抵达红星公社后,完全有可能找韩晓生帮忙。
这也是处灯下黑,韩晓生作为副食品店的负责人,手上是可以安排车辆的。
大家眼睛全盯着船的时候,车子可说不清楚到底开到哪儿去了。
郝红梅吓坏了:“这可怎么办?他们会不会再抓他走啊?”
再抓一回人,不说韩晓生能不能扛住,陈媛姐先要疯了吧。上次韩晓生被带走下落不明的时候,陈媛眼睛都要哭瞎了。
“打电话,赶紧打电话给刘主任,让他想办法保住人。”余秋当机立断。
郝红梅心慌手抖,拨了两次才打对号码。好不容易电话接通了,却死活没人接。
也是,现在又不到上班的点,刘主任还老爱下村里各处转悠。
“我打给杨树湾。”余秋接了话筒,立刻拨出电话。
这回她运气不错,胡杨一大早就去大队部做账。他接了电话,立刻打包票:“你放心,这回咱们要是再让韩晓生被抓走的话,我们也不过了。”
电话挂断了,郝红梅两只眼睛仍旧惊惶惶。她抓着余秋的胳膊,小小声问余秋:“你说,会不会真是韩晓生把廖主任给藏起来吧。”
余秋大囧,赶紧安慰小姑娘:“你想什么呢?反正我离开县医院的时候,廖主任还神志不清呢。他怎么找人啊?估计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别多想了,这些人张口闭口廖主任从精神病院跑了,谁亲眼看到了?谁晓得廖主任现在什么状况?”
郝红梅惊恐地捂住了嘴巴,结结巴巴道:“你说有没有可能廖主任已经给他们这个了?”
说着她拿手掌对着脖子做了个杀鸡的动作,“现在闹腾的这么厉害,就是想让大家误以为廖主任逃跑了。这样时间久了,也就没人关心廖主任的下落了。”
余秋连连点头:“没错,我也这么怀疑。从头到尾就是他们唱大戏,哪个晓得里头有没有什么脏东西?贼喊捉贼的把戏多了去。”
郝红梅点头,愈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有道理。
她听李伟民说了,廖主任的老婆很厉害的。现在廖主任下落不明,她老婆都没有过来找。
革委会的那帮人都讲廖主任是被他老婆救走了,两口子一块儿逃跑。这事谁看见了?人嘴上下两张皮,说不定他老婆也被他们抓了关起来了。
供销社门口响起了脚步声,王医生朝里头伸脑袋,询问郝红梅:“有方格纸吗?”
见到余秋,他惊讶不已,“哟,你都来了,你跟穆教授是打算今天就把刀开完吗?”
余秋朝郝红梅使了个眼色,赶紧接话:“怎么讲?我估摸着起码还得两天功夫吧。”
王医生咧着嘴巴笑:“我看不用。昨晚上穆教授又开了三台。我的妈呀,照你们这速度,咱们医院的床位都要不够了。”
余秋惊讶:“我走了以后,穆教授又开刀了?”
妈呀,教授年龄这么大了,一站一整天哪里吃得消?
王医生点点头:“穆教授说夜长梦多,得赶紧开完刀。”
余秋也不敢再耽搁,立刻往卫生院跑。
等上了妇产科病区,她才惊讶地发现,昨晚上精神病院格委会的那帮人竟然还没有走。
他们在病房中进进出出,一个个模样自得的很,全然不复昨晚的狼狈不堪。
护士满脸无奈,朝余秋做了个活见鬼的表情:“你知道他们干什么呢?闹腾了一宿,一直在盘问精神病人,非要问出廖主任的下落。我都不知道是谁疯了,问精神病人能问出什么来呀?”
余秋摇头,表情凝重:“咱们公社就由着他们吗?刘主任都没任何表示?他们这样已经严重影响了医院正常的诊疗秩序呀。”
护士无奈:“县里头发话了,说有严重暴力倾向的精神病人潜逃,一定要尽快找出来,否则会影响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
余秋冷笑:“这会儿又是严重暴力倾向的精神病人了?前面他们不是在找廖主任吗?”
护士摇摇头,一边看着护理记录单,一边从鼻孔里头喷气:“一天一个说法,没有比他们更能瞎折腾的。这也就是精神病人,没的家属,要换成其他的病人被这么折腾,家里头不撅翻他们才怪。”
余秋也无奈:“赶紧准备手术吧,我想尽快把刀开完。”
有这么群家伙在,还不晓得要闹出什么事情呢。
护士立刻应声:“好,那我现在通知手术室过来接人了啊。”
她一边拨电话一边眼睛瞥向走廊尽头,嘴里头感慨着,“也不指望她们个个都恢复到跟正常人一样,就吴二妮现在这状态也不错。”
医院走廊那头,小周扶着他老婆慢慢地遛弯儿,脸上全是喜气洋洋的笑:“我们二妮喜欢小兔子啊,那我们以后也养小兔子。”
吴二妮细声细气的:“嗯,养小兔子剪兔毛。”
护士收回视线,表情一言难尽:“她看到供销社有人剪兔毛,就天天吵着要养小兔子。”
要不是护士拦着,小周能直接把兔子拎进病房。
“你说小周这样子。”护士打完电话,跟余秋眨眼睛,“我怎么觉得跟带孩子似的。”
余秋笑着放下病历:“据说女儿都是爸爸的前世情人,所以带孩子也正常。”
护士被余秋的话吓到了,结结巴巴道:“什么情人不情人的?小秋,以后你可不许说这种怪话。”
余秋赶紧清清嗓子:“我胡说八道的,你就当没听到。我的意思是啊,这夫妻两个,哪一方生病了可不就跟个孩子似的,什么都得指望大人。另一方也只能把人当孩子宠着啊。对了,穆教授呢?我得问问她,我们今天是不是还分台子开刀?”
护士还没说话,穆教授先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了。
她身后跟着个头上包着余秋同款方巾的女人,女人怀中还抱着个孩子。
余秋看清女人的脸,颇为惊讶:“你有哪儿不舒服吗,李秀云,还是你家宝宝身上不痛快?”
李秀云摇摇头:“没什么,我就是没奶水,想问问有什么好办法。”
穆教授一边开着方子,一边劝说年轻的妈妈:“你要放宽了心,只有心情好,奶水才通畅。”
李秀云勉强笑笑,没有接口。
余秋倒是担心:“你要不要回家去看看情况?县革委会来人了,好像还在找廖主任。”
从理论角度讲,李秀云爱人粮管所所长的位置,还是廖主任一手扶持起来的。格委会要找人,没到你放过粮管所。
李秀云却跟没听见一样,眼睛直直地看着前头,声音轻轻的:“没关系。”
余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发现她正在瞧小周跟吴二妮这对小夫妻。年轻的母亲脸上难以掩饰羡慕的神情。
她没头没脑地冒出了一句:“有的时候我觉得一切都是命,再怎么挣扎都没任何意义。”
余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女人,只能劝她道:“你别的不管,先管好自己跟孩子再说。不然还是你们娘儿俩吃亏。”
李秀云点点头,嘴里头说的话却怪怪的:“嗯,我死了也好给别人挪位子。”
穆教授顿时板下脸来:“你说什么怪话?人的命只有一条,你的命就是你的位子,谁能代替你的命?一个女人除了是妻子是母亲以外,还是独立的人。你要是过不下去,离婚就是了,拿自己的命说什么赌气的话。”
李秀云立刻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个了。”
她转头看余秋,语气诚恳,“你要是想买油糠的话就过来找我。我给你安排。”
余秋反应不过来为什么她会突然间说起这个,只能胡乱道谢:“那太麻烦你了。”
李秀云摇摇头:“不麻烦的,这点儿主我还能做。”
穆教授却端正了颜色:“李秀云,你年纪小,差不多跟我孙女儿一般大。那我就以一位奶奶的身份告诫你,做人不能样样都图。你要想当粮管所所长老婆,享受着别人羡慕的目光,那就不要憋着气。你要是不想再受嫌弃,那就挺直了腰板,堂堂正正地离婚走人。你也是国家干部,你拿着工资,你怕什么?是怕养不活自己跟孩子,还是怕以后没有人再围着你讨好你了?你把这个问题讲清楚了,就不会还跟现在这样,天天不痛快了。”
李秀云“嗯”了一声,拿起药方子,抱着孩子往楼下去。
临到楼梯口的时候,她还回头看了一眼小周跟吴二妮,眼中全是羡慕的神色。
如果这对小夫妻知道国家干部羡慕他们,肯定会惊得不行。他们有什么好羡慕的?大字不识几个的农民,一天到晚在地里头刨食。当老婆的人生个病,家里头就要把还没来得及长好的年猪都给卖了。
这样的人,国家干部都要羡慕,当干部的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余秋疑惑地问穆教授:“她怎么了呀?我记得出院的时候她精神头还好。”
护士叹了口气,表情微妙:“你都没听说吗?周国芳要把她娘家的姨侄女儿介绍给现在的粮管所所长呢!”
瞧瞧人家这干劲,当不成所长夫人,也要当所长半个丈母娘。
余秋感觉自己的三观又一次被迫刷新了,她结结巴巴道:“疯了吧,这是?郑大刚同意了?”
护士两手一摊,摇摇头,表情愈发奇怪:“人家现在嘴上说的不同意,可要是真不同意,干嘛天天放人进门,还好茶好饭的伺候着?李秀云这才生过孩子多久啊?都要起身招待客人!”
穆教授摇头:“这是炖刀子割肉呢,更折磨人。”
余秋也觉得郑大刚卑鄙了,这人要是看不上李秀云,觉得自己戴了绿帽子丢不起这个人,干嘛不直接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要求离婚也行啊。
这会儿人又躲在后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又无辜要死的模样,真是恶心人。
手术室过来接病人了,她们赶紧结束了短暂的闲聊,过去完成术前交接手续。
昨天指证余秋的那位女病人满脸喜气洋洋,被护士搀扶着出病房的时候,还扭过头冲格委会的人笑嘻嘻:“你们都说错了呀,他是坐着大车子走的,我看到了。他们两个坐着大车子,那个女的管那个男的叫老廖!”
余秋浑身一惊,真是恨不得捂住这女病人的嘴巴,生怕她又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
穆教授也赶紧招呼女病人走:“好啦,你昨天说是坐船,今天说是坐车,明天是不是又变成坐飞机了呀?你少讲两句话,马上要开刀呢。”
大概是这女病人话说的实在太多了,格委会的人似乎也不太在意的样子,居然让她就这么跟着医生往手术室去。
下了楼,快要到手术间门口的时候,那女人突然间咯咯笑起来,然后朝余秋眨眼睛:“你放心,你保护了我,我也保护你。现在咱们俩都有秘密,嘘,你不告诉别人,我是主席的接班人。我也不告诉别人,是你带走了那个廖主任。”
余秋要被逼疯了,她现在只想给这女病人打一针,让她赶紧睡着了。
结果女病人还伸出胳膊要搂余秋的肩膀,像是姐妹情深的模样:“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余秋感觉自己真疯了。
她咬牙切齿地避让开自来熟的女病人,催促手术室的护士:“赶紧把人带进去准备,今天要开一整天的刀呢。”
护士应声带人进门。
余秋跟穆教授则从另一边走,进更衣室换衣服。
他俩刚开门,就听见医院大楼门口传来焦急的声音:“余秋,快,赶紧过来帮忙。”
余秋看着李伟民跑得满头大汗,手上还抓着个纱布包裹的东西,忍不住皱眉:“你干嘛呢?一大清早大呼小叫的。”
李伟民气都要喘不过来了,直接朝前头伸出手,硬把纱布塞给余秋:“快,这个!”
余秋满腹狐疑地打开纱布,于是猝不及防地看到了一节血淋淋的手指头。瞧模样,应该是大拇指。
她吓得“啊”的一声,差点儿没直接将纱布带手指头都丢了。
李伟民你个王八蛋,大清早的你也敢吓姐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
李伟民满脸委屈:“不是你说断指再植要越早越好的吗?”
他伸手一指后面才跑进医院的一队人马,“我们大队的牛倌手指头被铡刀斩断了,我就立刻把人送过来了。保准不超过一个小时。”
余秋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病人究竟是哪一位,医院门口又呼啦啦的跑进了一堆人。
晨风陡峭,跑在最前头的女人身上衣着却单薄的很,只一件裤衩跟一个破破烂烂根本挡不住身体的背心。
县革委会的那群人在后面拼命的追,嘴里头还喊着:“抓住她,抓住这个装疯的女特务。”
余秋大吃一惊,怎么这女人的身形瞧着这么像陈超娣啊?
同样看出来的显然不止余秋一人,县革委会的那位被吞了手指头的委员气急败坏地喊:“陈招娣,你别以为装疯卖傻就有用。来人啊,抓住这个女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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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开刀再说
全世界都疯了。
医院乱成了一锅粥; 到处都是奔跑的人。
格委会的大爷们在满世界的追女疯子。女疯子却狡猾的要命,每每快要被抓住时,总能成功地逃脱。
护士就跟战斗类游戏中的治疗师一样,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小心翼翼地迂回前进,用她们能够达到的最快速度过来帮病人抽血完成术前检查工作。
还能说什么呢?一个是盆腔肿瘤; 另一个是被铡刀切断的手指; 就算不是专业从医的人,都知道两件事情究竟哪一桩必须得紧急处理。
患者是大队牛倌; 也就是牲口棚的饲养员; 或者更加准确点儿讲,他是饲养员的儿子,负责帮他爸打下手的。
现在已经进了11月; 外头的草都枯黄了,所以饲养员需要将稻草、脱了粒的玉米棒子以及黄豆杆子这些东西铡断了; 然后喂牛。
铡草是个技术活; 一个人做不了; 需要两个人搭手。其中一人负责按刀,另一个人蹲跪在地上; 将草送到铡刀下面。
这活尤其讲究配合; 续草的人速度慢了; 铡草人的手腕子就会白使劲; 还容易被震倒。可要是草送过头; 刀子可不长眼睛; 就要铡掉人的手指头。
几乎每个大队都发生过有社员被铡掉手指头的事情; 发生的多了,大家也不稀奇,最多感慨一声那人命不好,只把剩下的手指残端包裹好了止住血就行。
可李伟民听余秋提过,人的四肢包括手指头脚趾头,如果断掉的时间不长,还是可以接回头的。
于是他二话不说,直接招呼着大队社员把那倒霉小子抬进卫生院了。
“是大拇指。”李伟民满脸焦急,“周老师说过,大拇指承担着人的手指头一半的功能,最重要。”
旁边那孩子的父亲也哭丧着脸,全是央求的神色:“大夫你帮帮忙,求求你了,我娃娃才这点大,连对象都没讲啊。”
余秋打开包裹那少年手指头的纱布,仔细查看拇指残端。
李伟民平常不靠谱,这回处理残端伤口倒是挺像那么回事。
大队的铡刀是新买的,患者断口颇为平整,一拿开纱布,血就呼呼往外倒淌。
余秋皱着眉头,迟疑地点了点下巴:“行吧,我试试。”
断指再植术在手外科当中属于显微手术,卫生院当然没有专门的显微器械,不过还留了一套眼科手术设备,余秋决定用它临时来完成手术。
这话说起来有些饶人,简单点儿讲就是她完全凭借肉眼用眼科手术器械给人家切断的手指头再接起来。
旁边声音实在太吵了,余秋跟病人以及家属交代病情的时候,简直是扯着嗓子喊。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儿也不担心陈招娣会被逮到。
那个女人聪明又强悍,不管她做什么,总归有自己的目的。
廖主任现在一没死二没好三还要接着治疗,无论如何,陈招娣都不可能放弃。
大队饲养员没有听到余秋的话,看她一直没进手术间,还以为大夫是不打算管他儿子了。
他急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就朝穆教授磕头:“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儿子。”
穆教授有些发懵,术业有专攻,她们是妇产科大夫呀。况且别说她了,把断掉的手指头再接起来,全国应该都没几个人能做吧?
余秋还急着找这人签字呢,见他拼命的磕头,顿时头大如斗:“别磕头了,先给我把字签了,这手指头只能试着接接看,后面能不能长起来要听天由命。”
其实她的声音放在先前的环境里头并不高,只是这瞬间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的声音突然间小了下去。
于是诡异的,整个医院大厅都回荡着她的声音。
众人齐齐看向余秋,尤其是县革委会那位断了手指头的委员。他朝向余秋的眼神简直就是直勾勾:“你要把他的手指头接起来?”
余秋浑身一个激灵,突然间想起来在县医院的那一茬。
完蛋了,这要是被这位阎王知道了自己有可能会做断肢再植术,他还不得活劈自己?
当初她可是直接让人转院滚蛋的。
余秋赶紧清清嗓子,满脸严肃:“我们穆教授说了,只能试试看,这种事情打不了包票的。目前全国也没多少人擅长这种手术。”
委员的眼中射出狂喜的光芒,他死死盯着穆教授,挥舞着自己的手:“那我的手也能接上,对不对?”
不等穆教授给出答案,他就直接转过身,大踏步地朝那疯女人走。
刚才余秋情急之下的一声吼,不仅镇住了神志清醒的人,连这女疯子也被吓到了,叫人趁机按住。
“拿刀来!”格委会的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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