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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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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说不清楚,不过接起来之后,到现在还没有断掉。
廖主任在听说王大夫是余秋一手带出来的,顿时心中暗爽。王大夫到县医院里头来做技术指导的话,那岂不是洋大夫们成了赤脚医生的徒孙?
于是脑回路清奇的廖主任痛快地答应了王大夫的请求,直接招人上县医院开刀去。
余秋听到这儿都顾不上吐槽廖主任的不靠谱,她只好奇一件事:“县医院也有人断了子孙根?”
老实讲,虽然都属于显微外科范畴,断子孙根这种事情还是比较少见的,毕竟谁不会闲着没事,大冬天的还到处遛鸟。像那个沈顺还有昨天那位被猪咬了的仁兄的遭遇,其实属于小概率事件。
他不说还好,一说王大夫跟李伟民的表情更古怪了。
李伟民阴阳怪气道:“这种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上次是剪刀这回换菜刀,那叫一个干净利落,连一边的鸟蛋都一并切了。”
余秋目瞪口呆:“她终于对她哥下手了呀。”
虽然手段极端又激烈,但是如此千里追凶的气魄,她还是要敬这妹子是条汉子。
李伟民直接翻白眼:“你想哪儿去了?她怎么可能见到她哥?她哥还在蹲大牢呢。”
李红兵的颓丧顿时一扫而空,他立刻双眼亮晶晶:“那她对谁动的手啊?”
余秋冷笑:“你要不学好的话,将来有一天总会轮到你。”
可怜小李同学瞬间觉得自己的鸟窝又不太平了,赶紧摸着自己的子孙袋恨恨地侧到了一边。
李伟民叹气:“你说这姑娘不好好在医院呆着,跑出去做什么了?简直是羊入虎口。”
说起来,田芳的命可真谈不上好。她从医院跑出去之后,直接上的渡船,想去县城给她哥申冤。大家都说他会被枪毙,即使心中有再多的不痛快,田芳还是不忍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恋人死。
可惜的是这姑娘根本没去过县城,到了渡口的时候,她也没反应过来,稀里糊涂就坐过头了。
等到天色都擦黑了,她还不见船停下,她就心里头直犯嘀咕,终于鼓起勇气问人,这下子才知道自己已经跑到隔壁县了。
田芳慌了,赶紧琢磨着要回江县县城。可惜那渡船压根不返航,她身上又没什么钱,于是她要求旁边的渔船带她回去。
这世间除了有好人之外还有坏人。男人的屋子,男人的车对独行女人来说都是危险的地方,同样的,男人的船,对于一个走夜路的落单女子而言也是龙潭虎穴。
那渔民起了色心,等到船到了江上,他就对田芳下了毒手。一个刚开完刀身体极度虚弱的柔弱女子哪有能力反抗?田芳被玷污了,遭受糟蹋的弱女子拿起了菜刀,直接斩断了凶手的子孙根。
李红兵在旁边狠狠地骂了一句:“活该!就应该直接把他剁成肉片,丢到江里头喂王八。”
说着他又愤愤地瞪王大夫跟李伟民,“这种畜牲,你们还给他做手术啊,他就该一辈子当太监。”
李伟民点点头:“你如愿以偿了。我们没给他接。”
余秋皱眉,一码归一码,很多时候医生并没有拒绝的权利,或者说从来就没有。
李伟民摊手:“他命根子都叫鱼给吃了,我们上哪儿给他接去?狗日的又不在电话里头说清楚,叫我们白跑一趟。”
当着余秋的面,他不敢说,其实在去的路上,他都跟王大夫商量好了,这一回怎么着也让他练练手。
一回生二回熟,保不齐下回他就能自己单独主刀了。
结果到那里一看,妈呀,就剩了点儿皮子黏在肚皮下面,子孙根和一边鸟蛋都没了。
再问被剁掉的胡萝卜呢?
答曰,叫那姑娘直接丢进江里头喂王八了。
果然,人是吃一堑长一智的动物,田芳第一次剁了沈顺的命根子,结果叫大夫给重新接回头了。
她第二回再下刀就留了心眼,直接将剁下来的东西丢进了江里头。
东西都没了,还接个屁呀。
那人痛得死去活来,差点没直接掐死田芳。幸亏当时江上有其他船只看着那渔船不对劲,还以为渔船出了故障,主动过来准备搭救。
这一来就看见个衣衫不整的可怜姑娘叫渔民掐的死去活来,那渔民下面还在不停的淌血,同样一副快要死掉的模样。
于是施救船只上的人赶紧将他们一并裹了送去最近的县医院。值班大夫见势不妙赶紧报警,这才问清楚前因后果。
李伟民兀自愤愤不平,遗憾自己痛失练手的机会:“你说他们不是没事找事吗?又没东西可以接,还把我们给叫过去。结果我再问,你猜他们怎么讲?廖主任居然说,没有手指头的人都能造出手指头来,那没了命根子也可以再造一个嘛。人民群众智慧无穷尽,一定会有办法的。你说说看,这人可真是异想天开。”
余秋点点头:“没错,是有子孙根再造术的,其实还不算太难做。”
李红兵立刻要跳脚,厉声警告小秋大夫:“你不许给他做,他是罪有应得,给他做了以后,他再去干坏事怎么办?”
余秋笑着摸了把小家伙的脑袋,感觉上娃儿难得顺眼:“我才不做呢,这种赔本的买卖我从来不做,关我什么事啊。”
李伟民只感慨不已:“说起来,田芳可真是够可怜的,我们见到她的时候,她脖子上青紫了好大一块,肿得吓死个人,说话都说不利索了。公安把他带走了,我估计这一回,她要两罪并罚,搞不好要在牢里头蹲好几年。”
如果说沈顺那件事,两家人打定了主意或心灵,把事情定性为小夫妻闹矛盾不小心失了手,说不定还能混水摸鱼,稀里糊涂翻个篇。
但是这回报复渔民,可就没那么好商量了。
毕竟虽然渔民犯罪在前,可是她事后动手已经超出了正当防卫的范畴。人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更何况这回对方已经成了太监,能放过她才怪。
李伟民还想再大大的感慨一回,这傻姑娘怎么吃了她哥一回亏,还非得接着吃第二回,干嘛吊死在那棵歪脖子树上呢?明明好小伙子大把都是,只要睁开眼睛看,一群小媳妇的光棍等着她挑选,她非得闭着眼睛假装看不到。
奈何渡船要开走了,没有再留给李伟民大肆感慨的机会,只剩下李红兵在船上长吁短叹,这人为什么这样想不开?
余秋毫不留情:“因为没有学习,她从来没学习过怎么想开了过。”
李红兵立刻跳脚,他感觉小秋大夫什么事情都能扯到学习上去。这也太生拉硬拽了吧,他就瞧不出来这跟学习有什么关系。
余秋不动如山:“当然有关系,人的见识主要来源于人生阅历,阅历分为自己亲自经历过的以及通过各种手段获得的知识。
一个人精力总是有限的,他的人生再丰富多彩,也不过那短短的几十年。
可是书本上的知识却是千百年积累下来的成果,是无数人摸爬滚打才领悟到的智慧,是地球上其他任何一种物种都没有办法传播的智慧。
因为人类有文字,文字承载了人类的思想。这才是人类真正幸运的地方。有人替你吃过亏,你可以想办法避免跳进这个陷阱。”
余秋满脸认真,“假如田芳有机会学习并且好好学习,获得了独立思考的能力,知道生而为人最重要的是拥有独立的自我,她完全有可能走另一条路。
她就是因为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轻易上当受骗,即使伤痕累累也不知道自己走出来。因为在她有限的人生阅历中,她认为自己这么做是正确的。即使旁人告诉她这么做不对,那么多医生护士一直劝她,她也听不进去了。
她与她的兄长通女干,伤害了沈兰;她可曾为这件事情感到抱歉,有没有对沈兰说过一句对不起?没有。因为从头到尾她只关注自己的不幸,却没有意识到她也在伤害别人。
我们这么多人帮助她,甚至在她没家人照应连饭都没得吃的时候,是医生护士把自己的口粮省下来给她吃。她有没有对我们说一声谢谢?没有。她的回报就是不辞而别,好像我们这么多人帮她是理所当然一样。我们又有什么义务自掏腰包?
对,她是没钱,可是她没钱是我们造成的吗?
只顾自己的想法完全不管别人,心中毫无怜悯,恶意消耗别人的善意,时间久了的话,还会有谁愿意伸出手帮她?
知识是载体,与其说教育的目的是让人获得知识,不如说教育是希望人在学习知识的过程中锻炼出独立思考的能力。”
这话对于李红兵来说实在太深奥了,懵懂的小学生眨巴着两只大眼睛,茫然地盯着赤脚医生,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余秋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在你成长过程中你会碰到各种各样的问题。有些问题,你不需要自己去硬碰硬,撞出一头的血包,因为书本上已经有了现成的答案。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你可以避免走很多弯路。学习永远不是坏事,将你学到的知识用在正途上,你的人生就会充实而圆满。学海无涯,学习永无止境。”
她真不是唱高调,她现在最后悔的就是自己穿越前为什么没有多学习点儿知识,所以很多东西,她只有泛泛的印象,再深入研究下去,却什么都不清楚。
这么一来的话,她的现代医学事业就必不可少的要走好多弯路。只要想到这一点,她就痛心不已。
想到田芳,她只觉得惆怅。比起男孩子,乡间女孩子获得教育的机会更少。一般家庭当中,如果没有能力供所有孩子上学的话,被牺牲的对象往往是女孩。
一直被牺牲的人长期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时间久了,就会以为自己被牺牲是理所当然,甚至到了后面,即使旁边没有人强迫他们牺牲,他们也会在惯性驱使下自我牺牲,将自己变成了怪物。
全靠了岸,李红兵终于打定了主意,狠狠心道:“秀秀,今晚我跟你一块儿学习。我抓田鼠烤给你吃。”
说话的时候,李红兵哭丧着脸。他感觉自己真是眼睁睁地往火坑里头跳啊。天呐,被他们这么一说,他觉得自己再不好好学习的话,简直没办法再活下去了。
余秋老怀甚慰,又摸了摸李红兵的脑袋:“小秋大夫一直都觉得你是个聪明伶俐正直又善良的好孩子,小秋大夫不希望你的人生走弯路。”
李红兵觉得怪怪的,果然,小秋大夫已经被东胜哥那个老男人带歪了。明明才比自己大三岁,说起话来居然老气横秋的,活像个长辈一样。
少年郎立刻昂着脑袋,直接奔回家找书本去。他今天可是要好好学习的。
结果他刚走上大路,大队书记就招呼他们几个:“别磨蹭了,赶紧的去找你禾真婶婶,给你们熬油渣呢。”
余秋奇怪,什么油渣?今天又是什么好日子?大队还杀猪!
“瞧瞧你,傻了不是?”大队书记直摇头,“昨晚上的大野猪你们忘了呀?黑,别说啊,那猪身上的肥膘可真厚实,足足熬了几大桶油。”
李红兵奇了怪了:“它又没饿瘦,干嘛非得下山来糟蹋庄稼呀?我听我爸说,大野猪除非饿得吃不消了,否则一般不会来地里头的。”
大队书记也说不清楚:“估计是它嘴巴坏了,想趁机多存点儿肚子吧。”
他又点李红兵的名字,“你先回家拿书本,然后再去找你禾真婶婶,等吃完了油渣,直接给我上课去,别想着找你有逃课。”
李红兵可是大写的委屈:“才没有呢,不信你问小秋大夫,我今天都跟秀秀一块儿学习了。”
“哎哟。”大队书记抬头看落日的余晖,“今儿太阳是从西边出,东边落咯?”
李红兵气得直跺脚,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大爹别老拿旧眼光看人。
大队书记意味深长地点点头:“那我都要瞧瞧你会变成个什么新模样。”
他又朝二妮笑:“你莫慌,也有你的,你吃完一份再留着一份,等你家小周能吃了,给他带过去吃。”
一路上都愁眉苦脸的二妮这才高兴起来,认真地点头:“小周吃油渣,小周最喜欢吃油渣了。”
大队书记乐呵呵:“那以后让他天天吃红烧肉,他就不想吃油渣啦。”
大队书记家前头的院子热热闹闹。
大野猪已经被宰杀了,熬好的猪油放在大队部供公用,收拾干净的猪肉切成一条条的,细细长长,看着约摸半斤来重,各家各户拎走一条,量不多,是个分肉的意思。
至于熬出来的油渣,大人们集体靠边站,全都拌上了白糖叫娃娃们香香嘴。
哎呀,小家伙们可乐歪了,今天中午他们吃到了猪头肉,虽然每个人只分到两三片,可还是让这群小家伙们乐开了怀,猪头肉可香啦。
没想到晚上还有美餐,每人两勺油渣,又香又甜,美死了。
二丫的小碗里头还没有吃空,她死死捧着自己的碗,眼睛一直朝外头望。待看见余秋的时候,小丫头顿时两眼放光:“小秋大夫,吃油渣!”
说话的时候,她两只小手还捧着碗,抬得高高的,生怕余秋看不见一样。
余秋看她活泼的笑脸,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下来。哎哟, 小家伙会笑就没事了,她真是怕这孩子吓坏了,以后都有心理阴影。
大丫也要把自己的碗给余秋。她会算账,他们有这么多人,油渣是不够吃的。
禾真婶婶忙着给大家伙儿分东西,见到余秋他们就笑:“你们要是吃不上啊,就给你们一人打一碗雪菜烧猪杂,叫你们晚上直接吃现成菜。”
余秋看那大桶,里头满满当当放着的可不就是雪菜烧猪杂。杨树湾人做事,可真是丁点儿不浪费。
她立刻扬起笑脸,提出自己的要求:“婶婶,给我来一碗。”
“来一碗什么呀?”何东胜踏进了院子,瞧见里头的动静,赶紧往外头退,“哎呀,我说味儿不对。”
禾真婶婶看见他赶紧招呼:“什么味儿?这是过大节的味。赶紧的,你们几个都过来,我下了面条,一人给你们舀一勺雪菜猪杂做卤子。”
因为野猪是群居性动物,一般很少单打独斗,所以在打死那只大野猪之后,村里人商量后担心还有其他的野猪群就徘徊在附近,伺机糟蹋村里头的庄稼。
于是民兵队便行动了起来,开始沿着周围的山林搜索,万一发现野猪的踪迹,他们民兵队可不是吃素的,一定会问公社讨要了子弹,直接打死野猪。
何东胜今天一大早离开卫生院,就是为着这件事情。他是大队民兵队长,这种时候怎么能落在后面?
何东胜立刻摇头:“不慌不慌,婶婶,我先张罗了这几个小家伙再说。”
余秋好奇地走过去张望,这才发现何东胜肩膀上挂着的背篓里头有个小东西在动来动去。
二丫被她抱在怀里,一眼就看见了背篓里头的活物,发出了惊喜的喊声:“小猪猪!啊,黑色的小猪猪!”
可不是小猪崽子吗?小东西实在太小了,在背篓里头转来转去,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跳出去。
这还是只没有断奶的小猪仔吧。
何东胜笑容满面,直接放下了自己身上的背篓,好让小孩子们看个痛快。
“是小猪仔,在山洞边上找到的,一共6只,都饿得不行了。”
何东胜示意后头的郑卫红等人,果然他们一人背着一只小猪仔。
何东胜叹了口气:“我们琢磨着那头猪是为了生猪仔才离开群体,结果被炸伤了嘴巴,找不到食物没有奶水,所以才冒险下山的。”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那头母猪如此轻易就被激怒了。做了妈妈的生物总是警觉性极强,极为害怕有人会攻击自己跟自己的孩子。
余秋有些沉默,他们打死了只哺乳期妈妈,留下了它的孩子可如何是好。
何东胜也犯愁:“我准备拿过去,给犟头叔看一看,瞧瞧能不能养活它们。”
还是群没断奶的小崽子呢,要是叫他们现在就下手,他们也于心不忍。
余秋突然眼前一亮:“能养活,养活了可以留下来配种,家猪跟野猪,生下来的小猪抵抗力强,肉质也好。”
养猪场的猪通常养一年就会宰杀,唯一能够活下来的,全是种猪。
将这些野猪留下来配种,也算是慰藉了野猪妈妈的在天之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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蘑菇木耳有毒
猪倌老犟头仔细检查了这群小野猪。
野猪配种; 这主意不错。其实杨树湾历史上也有杂交野猪; 那都是放养的家猪自己到山上拱食去; 结果跟野猪自由恋爱了,怀了人家的崽子跑回来; 最后生出了一群黑白交错的杂种猪。
别说,杂交的野猪的确扛得住,体质要比纯种家猪来的强; 最后养肥了杀出来的肉; 口感也相当不错。
六只小崽子,老犟头同意放在养猪场里头养养试试看。现在它们的生母已经变成了一条条肉; 那就只能找养母给它们喂奶。
为了防止这些尖嘴獠牙的小东西直接咬坏了它们的养母,老犟头又给他们的牙齿动手术,像对付刚出生小家猪崽子一样,咔嚓咔嚓剪掉尖牙。
运气好的是这群小家伙生下来应该才差不多半个月; 牙倒是还不难剪。要是养大了,才剪牙的话眼牙的话; 那危险系数可就高了; 搞不好小家伙会感染,吃不上奶; 活活饿死。
六个黑漆漆的小东西成了杨树湾大人孩子的稀罕物; 生物的幼崽总是可怜可爱的; 无论大野猪如何凶残; 小猪崽子看上去却是软塌塌的小肉球; 模样儿无比可爱。加上又是小煤球; 在一群白花花的小猪崽子当中无比醒目,丑到深处自然萌。看的人可真是心旷神怡。
胡奶奶瞧她这副乐淘淘的模样,忍不住笑小丫头:“哎哟,我们家小秋以后肯定是个好妈妈,小秋最喜欢小孩子啦。”
余秋立刻跟火烧屁股似的,一蹦三尺高。
天呐,胡奶奶可真够会联想的。她看个小猪仔,胡奶奶居然能够想到自己下崽。妈呀,什么叫下崽呀。
她把脚就跑。
胡奶奶在后面喊:“不远喽,小秋已经是个大姑娘,再过几年可不得生娃娃啦。”
何东胜刚好跟他母亲一块来医疗站。
何母要找胡奶奶换豇豆种,现在下了刚到等到五月节的时候就新豆子吃了。
何东胜则是要请胡奶奶去大酱厂坐镇。既然公社主任都发了话,他们杨树湾没有理由不发扬光大,将他们的手工酱作坊扩大生产规模,争取将来整个江县老百姓都能吃上他们的蘑菇酱。
何母听到了胡奶奶的话,立刻抿着嘴跟着乐呵:“可不是,我们小秋大夫也是个标标致致的大姑娘咯。哎哟,瞧这姑娘真叫人欢喜,谁家娶了她就是请了尊观音娘娘进门,可是大大的福气。”
田雨正拎着自己的黄挎包要上村小学去,闻声立刻警觉地竖起了耳朵。
嘿!她听这口气,怎么觉得不仅是何队长盯上了小秋,他妈妈也有这个意思呀。
那可不行,不能混淆了主次。他们知青下乡,可是帮助广大贫下中农一起抓生产处革命的,怎么能将精力放到这种事情上去呢?
哼!别以为何队长杀了野猪救了她,她就会被这点小恩小惠收买了,一码归一码。
救命之恩她铭记于心,肯定回报。但是小秋不行,她不能把小秋给推过去,这是原则性问题。
小田老师立刻满脸严肃地跟何母打招呼:“何家婶婶,我有话要跟你讲。”
单是她一边发力没有用,这是两边人的事情。
她拉住了小秋,可拦不住何队长。
小田老师决定跟何队长的妈妈说清楚,不能让他们犯生活作风问题错误,这会影响他们一辈子发展的。
何队长还想进步吗?想进步就不能搞资本主义这一套,这是耍流氓呢,性质很严重的。
然而小田老师才刚打招呼,都没有来得及将人带到僻静处说话。何母就一拍大腿:“哎呀,我都忘了,咱们这儿还有个大姑娘呢。我们小田老师也是个秀秀气气的好姑娘。来,你跟婶婶说说,你想看什么样的人家啊?到时候我找你禾真婶婶一块儿帮着张罗,保准给你找个嫡嫡好的人家。”
可怜小田老师一张脸立刻涨成了红辣椒,辣的发烫。
她又羞又臊,跺着脚就要逃跑:“你……你说什么呢?我……我要好好工作。”
胡奶奶则是在旁边赶紧摆手:“哎呀,姑娘远嫁我可不放心啊,我瞧着就放在眼皮底下找个知根知底的好小伙子,将来生了娃娃,咱们就一块儿放在托儿所跟着带。保准不耽误了革命生产。”
天呐!这话实在太流氓太下流太可怕了。
小田老师完全扛不住,只能拎着黄挎包一溜烟地逃跑了。
胡杨偏生还在后面喊她:“哎,你缸子没带,你今天不喝水啦?”
胡奶奶立刻推了把这傻小子:“你赶紧给人家带过去呀。”
这愣小子,好姑娘多招人待见啊,他们家的两个好姑娘心都透透亮,干干净净的招人疼。
没瞧见现在夜校里头的年轻小伙子越来越多了吗?嘿, 学知识学文化是一方面,过来相看好姑娘那点儿小心思可躲不过她这一双眼睛。
这个把月的功夫,看对眼的姑娘小伙子已经有好几对了,估计再过个半年功夫,这附近几个公社都有喜酒喝了呢。
余秋完全没想到,他们费尽心思办起来的农民夜校居然意外成了大型相亲现场。果然爱情是人类的本能,春天是万物勃发的季节。
听听田野间呦呦鸟鸣,瞧瞧水面上扑腾着翅膀飞跃而过的白鹭,闻闻河畔散发的悠悠花草香,这眼里耳里鼻子里能够复苏的气息,就连扑面而来的清晨迷雾中弥漫着的都是活泛的味道。
她拎着自己的黄挎包跑去渡口上船,跟她一块儿走的还有秀秀跟二妮。
唉,说起二妮这姑娘可真是二十四孝好妻子,风雨无阻,每天乖得不得了。一大早她就在胡奶奶的指点下烧出一大桶的好吃的,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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