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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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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朝王大夫做了个手势,表示自己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
很不错,当大夫的人就得有眼力劲啊,不然被人揍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跟着何东胜行走在街面上。
现在有些摊子已经收掉了,不是摊主嫌弃时间晚,而是他们的东西早已经顺利销售完毕,留下来也只能变成主顾,从兜里头往外掏钱。
不少人懊恼自己准备不充分,白白错失了赚钱良机。
也有人在安慰他们,难得赶一回庙会,怎么着也得自己好好松快松快。
余秋感慨不已:“我没想到大家购买的热情这么高。”
看看,前头卖小牛犊子的这个点儿还成交了笔生意。
余秋只觉得奇怪:“他怎么有这么多小牛啊?我记得牛一年只能生一头来着。”
就是一般的生产队,集体养的牛数目也是有限的。难不成母牛都同时怀孕,然后下了崽儿?
私人就更不用说了,现在家家户户养猪不稀罕,能有头牛,那绝对是殷实人家。
何东胜笑着摇头:“哪里是他自己养的牛,他从山里头收回来的。”
世人总觉得农民蠢笨,缺乏变通精神,也没有赚钱的意识。
事实上,只要给他们条件发挥,没有铁饭碗做保证的他们还是很会做买卖的。因为穷则思变,因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什么都没有,所以心理压力更小。
就比方说前头这个卖牛的农民。他自家没什么东西可以拿出来销售,于是提前好几天他就进山收货。
他把那些因为交通不便利所以没办法特地拉下山来卖的鸡蛋、母鸡还有小牛,以及各种山货都拎了出来,足足挑了好几大箩筐,走了好久的山路。
他把这些带回红星公社,赚的虽然是辛苦钱,量也不多,一进一出,差价不过是十几二十块,可这也赶得上整个把月的工分了,所以他宁可吃这个苦。
余秋惊讶不已:“他好大的胆子,怎么不怕被抓到了,当成资本主义尾巴直接没收掉。”
何东胜笑容满面:“怎么就不收呢,收的。”
还没下山,他就叫人拦住了,要收了他的大公鸡。
足足20只大公鸡呢,不是投机倒把,是在干什么?
“结果你猜他怎么说?”
余秋好奇不已:“他说什么呀?”
何东胜憋着笑:“他说是咱们红星公社的神医小秋大夫说的,要20只大公鸡血做药引子,而且必须得是现杀的鸡冠血。所以他只能买大公鸡,不然他的病就没得治。”
余秋听到鸡冠血这三个字时,差点儿直接喷了。
她哭笑不得:“这人撒谎还真是一套一套的,把我都给带进去了。”
还鸡冠血呢,亏得他没说自己要给他打鸡血。否则她的一世英名岂不是尽毁于此?
何东胜笑的直摇头,嘴巴示意前面的茶水铺子:“你要不要坐下来歇歇?喝点水润润嗓子。”
余秋的确站得腿酸,跟着点头往茶水铺子走。何东胜直接要了壶茶,然后又抓了两把瓜子,两人一边剥瓜子吃,一边说话。
夜色仿佛一壶浓茶,时间越久,茶色越深,月亮已经爬到了正空。
何东胜剥了瓜子儿,然后聚集在掌心,伸到余秋面前,示意她吃。
他们所在的位置,刚好在凉棚外头的角落里,灯火阑珊。
夜色是犯罪的最好掩护色,小秋大夫很是狗胆包天。她居然直接低下头,压根就不用手,而是拿嘴巴扫荡小男友手掌心的瓜子仁,然后还抬起头,只两只眼睛朝着他笑:“真好吃。”
何东胜差点儿从板凳上跳起来。她的舌尖触碰到他的掌心时,他浑身都燃烧起熊熊火焰。
那烈焰撩人,烧的他就如天上的烟火,当空炸裂,显出极乐之地的五彩斑斓。人瞬间都轻飘飘的了。
余秋像是没有注意到自己对人家做了什么,还指着烟火一本正经:“今儿可是大手笔啊,居然都放烟火了。”
瞧瞧那当空一朵一朵炸开的,可不是流光溢彩。哎哟,这一把头花了不少钞票吧。
何东胜哪里看得见什么烟火,他的眼睛只盯着她那张小嘴一张一合,粉红色的舌尖,就在红唇白齿尖,若隐若现。
他的掌心还残存着那小蛇一般的舌尖留下的温度。明明被夜风吹得有点儿凉,却让他整个人都烧得口干舌燥,连凉茶都压不下马团熊熊的火焰。
何东胜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只掌心对着自己。他咬牙切齿,也低下头去,在她的掌心啄了一下。
余秋的手上连着胳膊,再带契着半边身体都酥麻了,面上却还强撑着漫不经心地笑:“你做什么?我手里头又没瓜子,你想吃什么呀?”
说话的时候,她还故意还下了身体,就这么直直地盯着他
何东胜眼睛都要喷火了,他解开了衣服扣子,却被余秋拦住。
她那双作怪的手抵着他的胸口:“不许脱,只能给我看。”
说话的时候,她的手还有意无意地撩拨了一下。
这可真是火上浇油,灶下的火跟锅里头的油,都在噼里啪啦作响,烧得人面红耳赤,只恨不得炸开来痛痛快快一场。
何东胜的呼吸声变粗了,他眼睛发红,头要往下低。
“干什么呢?不是让你好好巡街吗?”
廖主任挺着肚子从街面上过来,一眼就瞧见了偷懒的杨树湾民兵队长。
革委会干部很不满意,“这就是你为人民服务的精神?走了才几步路啊,又想歇下来偷懒。还有你,下班了就应该多到摊子上去帮忙。你好意思呀,自己做了那个什么香皂,却让别人帮你卖。我要批评你,小田老师表现的可比你积极多了。”
余秋真想抄起刀,直接剁了廖主任的舌头。不管了,既然钢材已经到手,她完全可以过河拆桥,彻底灭了这家伙。
怎么哪哪儿都有他?她不就是跟她小男友约个会吗,没人告诉他电灯泡不受欢迎,当久了就会跟摊子上的白炽灯一样,直接烧没了吗?
廖主任走近了就看到何东胜的衣服领子松开了,露出了半截胸口。
这下子,革委会干部更不高兴:“还不把衣服穿好,街面上这么多女同志呢,你穿成这样想做什么呀?一点儿都不体面。”
余秋咬牙切齿:“何队长累了一天了,我正在给他做听诊,省得他累出了毛病。”
麻蛋,她都还没来得及吃她小男友的豆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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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是大气的人
廖主任酝酿足了气势; 准备好好训一训不是生产的年轻人; 这还不到睡觉的点儿呢; 怎么能不好好工作?
结果他刚端起架子,街上就涌过来一堆人; 陈招娣带着两个干女儿过来:“猴戏散了。”
廖主任那颗气势蓬勃的心顿时被扎破了气球,他立刻屁颠颠地凑上去,又是搀扶老婆; 又是摸两个妞妞儿的脑袋; 一派贤夫慈父的造型。
看得余秋眼皮子直跳,真是辣眼睛。
好在还是她家小二丫有良心。见着余秋; 小家伙立刻迈开两条短短的小腿,欢欢喜喜地奔上来,然后一把抱住余秋的腿,扬起圆圆的小脸; 睁着大大的眼睛,甜甜地喊:“小秋大夫。”
哎哟; 余秋的那颗老阿姨心顿时荡漾了; 妞妞儿怎么能这么萌这么软呢?真是要好好的亲一口。
每次看到小娃娃们的时候,她就能理解为什么女性要冒着那么大的危险; 承受那么多的辛苦; 生儿育女。
因为孩子不仅仅是麻烦; 也是心灵的慰藉。
再多的不快在看到小家伙们天真的笑脸时; 都能一扫而空。
余秋抱着二丫腻歪了一会儿; 没下限的情话一箩筐; 什么心肝宝贝儿啊,什么我的眼里只有你呀,听的何东胜站在旁边都要忍不住眼皮子跟耳朵一块儿跳。
最后还是陈昭娣能够镇得住,直接招呼大家伙儿:“都饿了吧,那去吃夜宵吧。吃完了再逛逛,差不多就该回去了。”
廖主任立刻关心老婆:“你饿了吧?走走走,我们去吃馄饨面。哎呀,我跟你说,那味儿鲜的不得了。也没瞧见那里头有什么特别的,可就是好吃,又鲜又香。”
余秋在旁边骄傲地抬起了下巴,能让他吃出来才怪,因为汤料里头加了蘑菇粉啊,自然就带了蘑菇的鲜。
何东胜在旁边笑,压低声音道:“廖主任故意的呢,粮管所就有蘑菇粉卖。”
光他一个人吃出来鲜吗?其他人也能尝出来。吃出味儿来了,自然就有人问,李秀云立刻拿出了从杨树湾进的蘑菇粉,不费什么力气就轻轻松松地卖出了好几十袋。
这个方便啊,烧菜做汤直接撒进去就行,不用特地再泡了蘑菇。
余秋在边上叹气,这事儿可真的没办法比,有意识跟没意思到底不一样,照你说,蘑菇粉这种东西,应该在副食品店卖得更好,可惜韩小生到底嫩了点儿,缺乏商人的敏锐性,又让粮管所夺下头筹。
余秋感慨万千之后,又呲牙咧嘴,她现在算是明白了廖主任当初是怎么忽悠到陈招娣的。
照理说,像陈招娣这样的铁姑娘,要出生有出生,要头脑有头脑,要手腕有手腕,当年怎么会看上廖主任怎么个夯货呢?
合着男人这张嘴巴会说话,实在太重要了,关键时刻,总能忽悠住大姑娘小姑娘。
没瞧见廖主任怀里头的小二丫,现在又咯咯咯笑个不停,小手小脚上下挥舞。就连叫陈招娣牵着的大丫,也是抿着小嘴巴,笑的斯斯文文,眼睛却弯成了月牙儿。
何东胜看着余秋那幅被抢了心上人的模样,只好安慰自己的小女友:“没事儿,以后咱们有小孩,不认干爹干妈。”
余秋丽和下巴翘上天,想什么呢?小伙子?什么咱们小孩儿,谁要跟你生小孩啊,要生你自己生去,他看着天上的月亮得意洋洋,姐姐现在可是16岁的小姑娘吗?哎哟,一想到这一点真是身心舒坦,连今夜的月色,看着都是分外美好。
可怜的何队长又被渣了,他家小女友自己欢欢快快地奔到了前头去。
粮管所将那间仓库全部开放了,里里外外全是人,每张桌子上都坐着食客。
李秀云看着他们过来,连声道歉,实在不好意思,真是空不出桌子来了。
不过她头脑灵活,立刻喊了人,从她自己家里头搬了饭桌跟板凳出来,就摆在外头,也算是露天饭桌。
廖主任照旧是要批评她工作不到位的,作为领导,他总要时刻端起架子来。哪里能这样疏忽怠慢贫下中农呢?一定要有服务意识。
不过他自己倒没有那么多讲究,桌子摆在哪儿都不影响他的胃口,几碗馄饨面一上桌,他立刻就开始呼呼啦啦,吃的比谁都香。
余秋现在觉得廖主任之所以减不下来,纯粹是因为吃的太多了。
她看位子不够坐,便跟何东胜一块儿端着饭碗蹲到旁边去。
其实她刚吃过豆腐脑、烧饼跟茶叶蛋,肚子还饱饱的,完全不需要在吃什么馄饨面,可是廖主任请客,她要是不打回秋风的话,简直心都会痛。
所以她将碗里头的面条跟馄饨全都拨给了何东胜,自己就端着面汤喝。
不得不夸奖一声自己的奇思妙想啊,这加了蘑菇汤的饺子汤果然不一样,味儿美极了。
何东胜怕她还在跟廖主任置气,不得不在旁边温言细语的宽解自己的小女友:“行啦,你也知道廖主任是个病人。你前头都说过,脑炎后遗症不容易好,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那你就对他宽容点儿呗。”
余秋直接翻了个白眼,感觉支原体脑炎不能背这个锅,分明这人先前就挺脑残的。说不定病了一场,还纠正了点儿呢。
何东胜被她逗笑了,一个劲儿地摇头:“你啊。”
这张小嘴巴也毒着呢。
余秋扭过脑袋,下巴抬得高高的,就看天上的月亮。
她的目光扫过前头的空地,看见大树底下蹲着两个人。路灯被树冠遮住了,树底下的光暗暗的,余秋仔细瞧了半天,才发现是一人一猴。
耍猴戏的老头儿手里头抓着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剥了一颗,就分给那小猴儿。等猴子吃了几颗之后,他才往自己嘴里头塞一颗。
这一人一猴蹲着,姿态一样,从余秋的方向看过去,简直分不清楚,到底是大猴子带着小人,还是大人带着小猴儿。
余秋的唇角不由自主地泛出了笑,她看到那老头丢下一把空花生壳。显然他跟猴子正在吃花生。
何东胜笑了起来:“他还真听大宝的话,给猴子买花生了。”
余秋也笑,声音轻轻的:“我小时候觉得猴把戏特别残忍,猴子好好的住在山里头,为什么要被捉了来叫人去训练耍把戏?我觉得耍猴的人是最残忍的,他们干什么营生不好,非要戏弄猴子。”
可是随着年岁渐大,余秋慢慢的了解到,这世间有着各种各样的生存法则,养猴人训练猴子,靠猴子过活,同时他们也养着猴子。
他们严格的训练猴子,是因为他跟猴子要靠这个方法吃饭。
猴子死了,他们会难过。猴子病了,他们会焦急。
旁人瞧着是他们在欺负猴子。对他们自己来说,猴子却是他们的搭档。人跟猴之间的感情,又岂是外人三言两语,难以说清楚的。
这世间有太多的不合理,以他们自己特有的合理方式存在着。
何东胜在旁边叹气:“他也不容易。”
耍猴戏的现在是登不得台面的存在。假如有人要管,就能抢了他的猴子走。连他跟猴子挣的这点儿辛苦钱也一并没收掉。
余秋想到的那句话,活着哪有容易的呀。有的人为了生存,就已经耗尽了力气。
她喝完了最后一口饺子汤,准备把碗还回去,粮管所外头又呼呼啦啦来了一群人,全是熟面孔。下放到红星公社的知青们全都过来了。
余秋伸出手指头数了数,就少了还在广播站值班的郝建国。
郝红梅见到余秋就喊:“哎呀,你怎么到现在才出来。”
最热闹的时候都过去了,农人睡觉早,虽然街上有灯,可是他们的作息时间却难以随着灯光而改变。
不少人熬不得夜,已经坐着小船回家去了。
余秋笑道:“我看现在也挺热闹的呀。”
郝红梅过来拉她的手,惋惜的很:“差远了,白天才是正儿八经的大热闹。我看城里头办年货,也跟这个差不多了。”
田雨则焦急地喊余秋的名字,拿着小本本跟她说事情:“小秋,你的那个香皂能出多少货呀?不少人要定。对了,咱们的目录能不能帮旁人做?廖主任带过来的那个胡科长想给锻钢厂也做一本。”
余秋有些惊讶,他要这个做什么?产品目录最大的用处就是推销宣传自己的货品啊。钢材本来就是紧俏物资,他们应该属于皇帝的女儿不愁嫁,根本不用担心销路才对。
何东胜摇摇头:“那不一定,他们生产的东西都是计划好了的,可能先前要的单位,现在不需要了,那东西就出不去了。”
当然,胡科长应该属于那种比较有想法的人,否则,就算东西出不去,堆在仓库里头烂掉了,也没什么了不起,国家总不会少了工人一分钱的工资。
余秋顿时双眼冒光,直接抓住了何东胜的胳膊,这可是个好机会呀。
锻钢厂也有东西出不去,那就代表着其他国营厂肯定存在同样的问题。计划跟不上变化,东西多了,东西少了,很多时候需要市场自行调节。
小田老师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焦急地催促:“哎,小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一个香皂,一个目录,咱们到底能不能供应出去呀?”
“能当然能,这有什么好困难的?”余秋不假思索,“只要有需求,咱们就能造出来。”
利用肥皂改造成香皂,一点儿也不复杂,只要加上原料就行。至于印目录,那更是简单的很。
“肥皂原料的事情再想办法,至于目录倒是可以立刻就搞起来,让胡杨过去,给他们把照片拍了,然后咱们现编目录,再印刷出来,给一条龙服务。”
田雨愁眉苦脸:“胡杨没空啊,他忙得很。”
胡杨也跟着点头:“我现在是真抽不出来手,陆师傅那边实在太忙了。”
虽然名义上说,陆师傅有一只自己的团队。但李红兵他们更多的是跟着打下手,真正能派上用场的主要还是胡杨。
余秋自己的图纸一张接着一张,单从图纸变成实物,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精力。工艺技术差了一分一毫,东西出来了就不能用。
况且好多原材料十分难找,他们一点一滴做的,真是不容易。
余秋手一挥:“不管是胡杨还是谁,反正要会拍照,要有一定的文化基础,能把人家的产品说明别搞清楚。”
她感觉到了巨大的商机,每个厂的供销情况不一样,就连垃圾都是放错了位置的资源,何况在这个年代,物资急剧匮乏的情况下,各个国营厂的产品呢,肯定没有一样是废物。
只不过他们没有找到销路。
那怎么办?
得有人过去帮他们找销路,也就是说做好推销员的工作。
假如这些国营厂不愿意跟他们打交道,那也没有关系,直接以红星公社社办厂或者是杨树湾集体企业的名义,把东西先买过来,然后再自己卖出去,不一定非要自己生产,倒买倒卖也是做买卖。
田雨有些迟疑,颇为惶恐的模样:“咱们这样做行吗?这不是在投机倒把吗?”
余秋笑容满面,安慰小民办老师:“这怎么能是投机倒把呢,咱们是急人之所急。你想想看,有的厂子因为缺乏原料,都已经开不了工了,但是其他厂子不知道情况,东西堆在仓库里头烂掉。那不是在大大的浪费国家资源吗?咱们要做的,就是让他们畅通起来,坚决不能耽误了社会主义建设。”
小田老师仍然害怕:“可人家国营厂会答应我们吗?”
就看廖主任对着胡科长都是一个劲儿陪着笑,胡杨也说人家国营厂都不稀罕卖东西给他们呢。
村里头搞什么企业啊?农民就不要抢工人的活,简直就是在瞎胡闹。
余秋笑得春花灿烂:“没事儿,我们有敲门砖。”
何东胜笑容满面,他差点儿情绪过于心动直接抱起小秋转圈圈。敲门砖是什么呀?那就是产品目录。
胡科长想要推销自己的东西,其他的场子就没有同样的念头吗?样品多沉重,十几个样品装在箱子里头,那箱子就沉的拎不起来了。
东西是个什么样儿的,在电话里头又说不清楚,人家得去看了才明白。那还有比产品目录更合适的存在吗?东西清清爽爽的,人家一瞧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管相中了目录中的哪一项,就算还要亲眼再看到实物,那也比带着全部样品出门强。
小田老师仍旧反应不过来,可这跟他们的计划有什么关系?人家厂里头又不会告诉他们,到底什么东西卖不出去。
胡杨忍不住点了下田雨的脑袋:“你傻呀,这个目录印出来,是给销售员用的。东西好不好卖,有谁比销售员更清楚?”
到时候销售员卖出了原本不好卖的东西,说不定厂里头还要给他发奖金呢。
有这样的前提,销售员干嘛要藏着掖着呢?他们自然愿意透露消息。
如此一来,谁家缺什么谁家多什么,就一目了然了。做买卖不就是买进卖出嘛,到时候生意自然就做起来了。
余秋迫不及待地想要给杨树湾挣钱,因为药品以及医疗器械前期研发过程中,不仅挣不到钱,反而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成本。医学原本就是严谨的科学,容不得半点儿马虎。
在这种情况下,假如不财大气粗,那压根就撑不住,既然这两个金母鸡短时间下不了金蛋,那就得想办法找别的挣钱手段。
何东胜脸上全是笑,忍不住伸出手去揉余秋的脑袋:“人家大队就愁这么多人找不到事情做,咱们杨树湾要愁这么多事情找不来人咯。”
刘主任绕了过来,赶紧接话:“没事儿,咱们红星公社这么多大队,2万多号人呢,肯定能兜得住这些活儿。”
何东胜才不敢答应他:“主任,你去跟我大爹说,你说服的了大爹才算本事。”
刘主任连连摇头:“嘿,那个周扒皮铁公鸡。那个手紧的哦,恨不得只进不出。”
余秋却是笑:“那你跟大爹好好说说呗。”
她倒完全不反对,让整个红星公社都跟着沾光。贫民窟里头的百万富翁,只会招了人家的眼睛。要是大家伙儿都富裕了,都有了正儿八经挣钱的门路,那也没空再去眼红别人。人家自己挣钱还来不及呢。
从各个厂里头仓库出来的囤积货说不定上了霉或者生了锈,还得经过二次加工才能漂漂亮亮地交出去。
这些再加工的工作,完全就可以由各个大队组织起来。这么一来的话,杨树湾既得了抽头,也叫别人喝上了肉汤。
刘主任立刻竖起大拇指夸奖余秋:“瞧瞧,这才是咱们红星公社金凤凰的气派。宰相肚里能撑船!”
廖主任原本正在逗小二丫玩,闻声立刻抬起头,颇为认真地夸奖刘主任:“老刘啊,我瞧着你特别有气度。要不你看看,咱们还有好几个公社愁着没出路,你给帮帮忙,分几个活出去?”
刘主任大吃一惊,立刻哭穷:“哎哟哟,廖主任,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红星公社家底子有多薄。你看看到现在咱们又没路又没水,晓得那井水喝多了人会吃不消,我们都没办法。”
说着他站起身,拖着他那条假腿直接过去,“来来来,廖主任,咱们贴贴脸交交心,您赶紧帮忙想想办法,看咱们红星公社什么时候能够用上自来水?”
廖主任慌得要往后头退,刘主任死活不撒手,简直就是调戏良家妇女的土匪恶霸。
余秋看得辣眼睛,赶紧抱走了自己的小二丫。
呵呵,老大别说老二,一个个都是葛郎台周扒皮,不薅光羊毛不撒手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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