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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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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已经到了这一步,其余的她们都不想了,她们所盼的不过都是安安静静地度过余生。
她们的人生已经足够波澜壮阔,不需要什么事情再出任何风头。她们最后要做的不过是为分离收尾。
父母已经长眠于老家墓穴中,做儿女的总不好始终散落天涯,迟迟不能陪伴在父母身边。
老夫人拿出了杀伐果断的态度,这位历经风雨的老人在擦干净眼泪后,很快就做了决定,她请求林教授与余秋为李姐做手术。
李姐没有其他亲人,这件事情就由她这位家属来拍板。
林教授也不耽误,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老夫人的请求,术前完善工作一结束,余秋跟林教授就上了手术台。
作为宮颈癌Ia期病人,其实李姐可以选择做宮颈锥切术,保留子宮体只切除宮颈就好。
只是他们要确定手术方案的时候,李姐却自己悄悄地找到了余秋。她想将整个子宮都切掉。反正她也不需要生孩子,她都这么大年纪了,保留这个子宮对她而言没有什么意义。
余秋想从手术范围的角度上劝说这位老保姆做椎切术。手术范围小,对身体的影响也小,术后定期复查,有什么情况再处理。
李姐却坚定地摇头:“不要,留着的话,太太会担心的。唉,我都知道,肯定不是好东西,不然太太的眼睛也不会红。”
余秋没有办法撒谎骗李姐,病人的敏锐程度往往超乎家属以及医务人员的想象。明明他们什么信息都不曾透露,可是病人却能够准确的猜测到自己的疾病。
关于如何跟癌症病人交代病情的问题,一直是医学伦理学上的一个难题。理论角度上讲,病人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甚至可以说是唯一有权的知情者。他们不愿意的情况下,家族都不可以从医务人员口中得知他身体的真实情况。
但实际上临床工作中,医务人员又发现的确有很多病人是被吓死的。在知晓自己真实疾病状况前,很多病人基本情况良好,如果不说甚至叫人看不出来他们是癌症患者。但是一旦他们晓得了自己的病情,心理被击垮之后,他们的身体很快也随着直转急下。
在这方面用个不太恰当的比方来讲,是真正意义上的无知是福。
李姐倒是很乐观:“我知道开了刀就好了,但我不想太太一直挂念这个事情。太太已经很辛苦了,我做完了我心里头也踏实。”
她笑了起来,“就听我的吧,可是给我开刀呢。”
最后经过讨论,他们定下来的手术方案是腹腔镜下荫式子宮切除术,这样利用生理腔道,可以避免在肚子上开一个大口子。李姐体型矮胖,腹壁上脂肪颇为肥厚,开了刀的确不太容易愈合。到时候切口长不好,反反复复要受好大的罪,而且肚子上开了大刀之后,切口的确在很长时间里头都会隐隐作痛,很不舒服。
腹腔镜辅助下荫式子宮切除术步骤并不算复杂,简单点儿讲就是在腹腔镜下切除连接子宮以及双附件的韧带。李姐已经绝经近20年了,她的卵巢已经萎缩,再予以保留没有什么生理意义。
临床上有些事情带着讲不清楚的意味在里头。
余秋穿越之前就曾经碰到过一位因为子宮肌瘤而住院手术的病人。病人已经绝经十年,术前除了子宮肌瘤之外,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
在明确手术方式的时候,家属出于担心老人的身体承受能力,要求只做全子宮切除,保留双附件。但是术后病理显示连接着子宮的输卵管残端有癌变。
患者家属感觉十分不好,如此一来就意味着病人还要二进宮,还不如一次性全端掉,顺带着取淋巴结做活检。这样即使一次手术没完全切干净,最起码也能帮助诊断究竟是输卵管癌还是卵巢癌,顺带着明确分型。
家属抱怨大夫没有一把头将输卵管跟卵巢也切掉的时候,也就忘了术前他们提醒过有癌变的风险,鉴于病人已经绝经10年,完全可以一并手术切除,但是家属却拒绝了。
因为存在类似的风险,索性在这次手术中一并切除双附件,然后再经过荫道这个天然的腔道将切掉的子宮双附件拿出去,最后再缝合残端。
整台手术开得相当顺利,持续了不到一个小时,手术就结束了。
刀开完之后,余秋冲了把澡,然后又回术后恢复室瞧李姐的情况。年过花甲的病人已经醒了过来,还冲他们笑。
等到观察时间结束,李姐也没有什么异常情况,那就回病房继续休养吧。
术后恢复室的门一开,等候在外头的老夫人立刻站了起来,焦急地往前头走,想要第一时间看看自己的老伙伴。
余秋惊讶地发现她的身旁还陪伴着王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王老太太又匆匆赶过来了,陪伴着老夫人度过了这艰难的等待时光。
王老太太冲他们点头微笑:“辛苦你们了,大夫。”
林教授也冲着她点头,温言细语道:“没什么,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老夫人一路陪同着李姐回到病房,然后人就没有离开了,一直陪伴在病床边。
李姐开完刀没通气,暂时不能吃东西,也不能喝水,嘴巴干的厉害。
老夫人就拿着棉签,像照顾孩子一样,不停地帮她湿润嘴唇。
老人做这些事情又轻又快,仿佛照顾过无数次病人。擦棉签的时候,她还不停地絮絮叨叨,张罗着后面要怎么帮李姐补身体。
哎呀,不要去京中,幸好在南方,吃的东西都是习惯的。这儿有鸽子蛋,他们自己养的鸽子,生出来的蛋可好了。他们养鸽子可真有趣,就放在山里头养,连粮食都省掉了,跟她养的方法完全不一样。
老人每絮叨一句,病床上李姐的笑容就加深一分。
王老太太笑着打招呼:“那我们出去了,不打扰你们说话。”
那是一个静谧的小世界,她们并不需要跟其他人分享。
老夫人客气的要送他们出去,被王老太太谢绝了:“您还是忙您的吧,我们就在外头说说话。您要是有什么事情,随时招呼一声就好。”
病房门合上了,王老太太冲着林教授笑:“正好,林老你要是不忙的话,有个事情我想帮人带句话。研究生,您也该招起来了。”
今年夏天结合恢复了招生,这些一点儿征兆都没有,匆匆忙忙的,通知就发出来了。很多人事先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不少人都担心这一年协和会招不到像样的学生。然而他们忽略了协和在志愿学医的人心目中的地位。纵使它身上披着一层说不清楚的,带有帝国主义色彩的意味,谁让它是老教会大学出身呢,但招生一开始,报名的火热程度就出乎组织者的想象。不过是试探性的初次恢复30个招生名额,报名的人就已经挤破了头。最后择优录取的学生个个都是佼佼者,高考分数高的吓人。
林教授摇摇头,犯难道:“我现在的情况是没办法离开杨树湾的。”
她示意王老太太看这间医院,“我们的医院才盖好,我已经老了,精力跟不上了。我只想将这个妇幼保健院好好的做下去,把想开展的技术项目都一一开展起来。”
她也愿意带学生,培养出更多的医学人才对于医学事业的发展至关重要。
可惜她是真的没有那么多精力了,协和在京中,她招了学生之后要怎样培养他们?学生是要手把手带的,她招了人家就要负责任。
算了吧,人不能太贪心,人这一生当中能做好一件事就已经难能可贵了。
王老太太微笑:“您不必去京中的。”
说着她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京中说的没错,京中哪里比得上杨树湾?在杨树湾呆上几天,过得跟神仙一样,我都不想回去。您就在杨树湾带学生好了,也不用太多,有三五个学生也是培养的人才。”
林教授有些反应不过来,带学生可不是仅仅带着他们上门诊开刀,研究生有课程要上的,她一个人没办法解决这些问题。
“这儿真好啊。”王老太太看着窗户外头,像是眼睛也会呼吸一样,要将湖光山色一并吸入眼帘中。
她轻声念叨着,“大学也要帮传带,这个是新医院是试点。协和既然要打开窗户看外头的世界,那就要跟世界深入的结合,不能光有个协和医院。”
余秋在旁边听的心惊胆战,她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总觉得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了。
果不其然,王老太太慢条斯理地宣布了上面的决定。杨树湾妇幼保健院要跟协和挂钩了,它要成长为协和的附属医院。
余秋腿软,下意识地想要当场跪下。不行,这刺激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她被刮的东南西北分不清,她必须得一个人好好静静。别问她静静是谁,她现在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了。
“科研跟治病,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王老太太面带微笑,“组织上觉得你们这儿有这么多丰富的病例,但是科研力量还跟不上去,是一个巨大的浪费。”
她又转过头来看余秋,语带鼓励,“以后你有什么新想法就放心大胆地去搞研究。组织上是支持科学事业发展的,以前走过的弯路,我们就直接跨过去。大家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们踏踏实实地搞建设,搞研究,搞工作就好。”
余秋的天空轰隆隆作响,她觉得自己要么是眩晕了,要么就是美尼尔综合症,反正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她连路都不会走了。
王老太太想要再叮嘱勉励她几句,瞧着这姑娘双眼发直的样子,老人还是善良地暂且放弃了说话。
算了,就让她出去走走吧,不然她积累的事情太多,她这瘦小的身板可真是撑不住。
何东胜看余秋跟游魂一样深一脚浅一脚,往医院外头走,急的不行,一个劲儿的瞅王老太太。
王老太太哭笑不得,手一挥:“去吧去吧,你看好了她。”
她现在可真担心这姑娘。
别说出医院门了,就是下楼梯的时候,她都有可能咕噜噜的滚下去。
王老太太还是低估了余秋的坚强程度。她顽强地自己走下了楼梯,只不过鞋带散了,她也一无所知而已。
何东胜无奈地拉住人,然后蹲下身帮她系鞋带,他怀疑自己不管的话,小秋会踩到鞋带直接绊倒了自己。而且倒了也不会起来,而是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打滚。
不得不说,他这个男朋友还是当得够称职的,他完全没有低估余秋发疯的程度。
小秋大夫先是脸上浮现出古怪的近乎于痴呆的笑容。如果是医学生站在她面前看,说不定会认真地下个诊断21三体综合征也就是先天性愚型。
何东胜没办法,只能牵着呵呵傻笑的女友的手,牵着人去医院后面的山边晒太阳。
今天的阳光可真好呀,暖融融的照在他们身上。菊花没有开败,金黄的羊蹄甲跟鲜红的美人蕉都在阳光下舒展着肢体,绽放出最灿烂的美好。
余秋的傻笑停不下来,何东胜招呼她在晒的暖呼呼的石头上坐下休息的时候,赤脚医生突然间发作了。
她直接跳起来,扑倒了猝不及防的小何队长,光天化日之下便将人压在草地上,然后拼命地扯人家的脸:“老子建了一座协和,老子建了一座协和医院。”
滚蛋,别跟她说什么不是一回事。她就是要把杨树湾妇幼保健院建成全国一流领先的,哦不是世界一流的妇幼保健院。
她的穿越金手指呀,可真是又粗又长。
她要手指头往上,捅破这片天。
余秋拼命地扯何东胜的脸,咯咯傻笑:“你等着啊,等着我啊。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好了。你不要跟着老人家,别想什么富贵险中求。我不要富贵,你跟着我混,我保证你也能够名利双收。”
医院需要管理人才,她家何东胜就是最好的管理者。他懂行政,他也学过医,他对这片土地最熟悉不过,他上上下下的人都认识一些,他最擅长跟人打成一片。
没错了,这就是她的院长,这活儿只能他接着。
无论是她自己还是林教授,都不是干行政的料子,他们抓好业务工作就行。
“你不许跟着老先生。”余秋气喘吁吁,光天化日之下就非礼良家妇男,非要没头没脑地亲人家。
旁人亲嘴儿都是柔情蜜意,她亲个嘴好像拿刀子抵在人家脖子上一样,还恶狠狠地威胁:“听到没有?你不许跟着。你是我的,你不许跟着人家跑。”
不要留在老人家身边,她害怕,她怕都怕死了。正治太可怕,就像一个黑洞,自带巨大的吸引力。不要说主动钻进去了,就是不小心经过旁边,都会被巨大的吸力拽进去再也挣脱不开。
余秋摇头,肯定地强调:“你不要跟着他,你好好跟我过日子。”
她说话的时候也不许何东胜反应,像是害怕从他口中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话,她一开口就拿手捂着何东胜的嘴,不讲理到了极点。
可怜小何队长一个劲儿地呜呜呀呀,试图想要挣扎,却被余秋武力镇压。
恬不知耻的女流氓还公然威胁:“你再动的话,我马上就办了你。”
姐姐想吃你已经很久了,不要挑战姐姐的忍耐程度。
可怜的何队长瑟瑟发抖,眼睛都红了,眼角还沁出了泪花儿。天啦,他这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模样,真是引的人兽性大发呀。
可惜老天爷都觉得不能让她如此丧心病狂,世风再日下,光天化日之下,也不能让她对着良家妇男行这等苟且之事。
余秋的身后响起了老人的声音:“不至于,我又没说不让你们自由恋爱,你也不用这样啊。”
一个小姑娘家,闹成这个样子实在不好看。
余秋呆愣当场,她像只母鸡一样,脑袋一格一格的转到了后面,然后惊恐地发现她的身后不晓得什么时候站了支大部队。
老人家一言难尽地看着她,像是没眼睛瞧一样。
他旁边的林斌目瞪口呆,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言喻的现场。
只王老先生保持着良好的涵养,微笑着冲她点头。
旁边站着的陈老跟小蒋先生则是表情微妙,陈老还一副要憋不住笑的模样。
麻蛋,他们是什么时候又回来的。荒郊野外,他们是游魂吗?
余秋再慢慢地转过头,瞧见被她压在草地上惨遭□□的何东胜。
可怜的生产队长头发乱了,衣服扣子被她扯开了两个,她的腿还压在人家的胳膊上,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何为霸王硬上弓。
喂,你们必须得听解释啊,我平常真的不这样的,我平常形象可端庄可美好了。荒郊野外精怪颇多,我一定是叫黄鼠狼或者狐狸精附了身。
苍天啊,大地,直接来到雷劈出一条沟,将她埋藏进去吧。
她这辈子别想再抬头做人了,她不想活了,她就想找个地方好好死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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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就是随便说说
余秋满是悲伤;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 最要命的是她男神也在场啊; 她居然就这样对着良家小伙儿做出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时候突然间又冒出来的呢?明明先前他们谁都不在山上;明明为了做好安保工作,这一片山都没有人过来; 要多僻静就有多僻静。结果千防万防,她没防住名义上霸占了这片山的贵客又冒出来了啊。
余秋缩着脑袋,坚决不跟这帮大佬们对视。她企图装死; 直接将何东胜当成屏障物推在自己前头; 一溜烟地往山下。
人生已经如此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大家就当做没有看见; 放过彼此吧。
刚才的一切全部都是幻视幻听,她什么都不知道。
余秋颤颤巍巍地逃跑,感觉的目光都像是耙子一样要将她扒得一干二净。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立刻又将何东胜推到了自己身后,挡住众人的视线。
好好替姐拦着; 男朋友是干什么用的?这个时候就看你的实力了。
何东胜哭笑不得,其实小秋刚将他推倒在地的时候; 他就意识到有人来了。皮鞋与布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动静不一样; 杨树湾人穿的都是自家做的布鞋。
何队长想提醒自己的女友来着,可是小秋二话不说直接就亲了上去。
她亲人的时候向来是又凶又狠; 恨不得直接咬掉他嘴唇一样。他想说话可是说不了啊; 他一开口她的舌头就跑进来; 他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好不容易她喘不过气; 他以为自己逮着机会可以开口了; 没想到她立刻又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力气大的吓死人。
别看小秋又瘦又小瞧这一阵风都能吹跑的样子,其实她的力气真不小。用她自己的话来讲,要是没把子力气怎么干得了妇产科医生。
那怀孕的大肚子开完刀也能有150斤往上,把人从手术台上抬到推车上时没力气的话根本拎不动。
她光自己讲话,就是不让他开口提醒。他使眼色使到眼睛都快抽筋,结果她的反应就是在低下头亲亲他的眼睛,直接亲晕了他,接着自己讲话。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见老人家的脸出现在小秋身后,老人家满脸震惊的模样。
他也瞧见王老先生了,王老先生居然还笑了起来,还微微冲他点点头,像是在打招呼。
他还看到了林斌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嘴巴张的可以塞下鸡蛋。
对,没错,后面的陈老跟小桨先生也都一一露出了脸。
然后他们相当默契的集体站在旁边围观了全场。当然,很有可能是大家一时间惊呆了,全都来不及反应。
余秋死人脸死鱼脸,她又想塞住何东胜的嘴巴了。不要再说了,刚才的一切通通都是你的幻觉,幻视幻听幻嗅。其实压根就不存在。
何东胜笑着从后面搂住她,轻声安慰:“没关系的,他们什么没见识过呀,他们也曾经年轻过呀。说不定他们年轻的时候更疯狂呢。不都说搞革命的人没有一股疯狂劲儿在,根本就支撑不下来嚒。”
谁疯狂了?余秋恶狠狠地瞪面前的年轻人,姐就从来没疯狂过,像姐这么端庄贤淑美好冷静理智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姑娘,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呢。
何东胜憋笑点头,睁着眼睛说瞎话的附和:“没错,我家小秋又文静又端庄。我一定是上辈子做了很多好事,才有这么好的运气。”
只要她高兴就好,他没有觉得小秋有哪儿不好。
余秋从鼻孔里头喷气,丧心病狂地决定接受彩虹屁,这才是她的本质嘛。不错,年轻人,可以透过现象看本质,有前途,姐姐看好你。
她拍拍何东胜的肩膀,突然间严肃起来:“我说的是真的。”
何东胜愣神,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她说的究竟是哪一句。
余秋却不再做解答,而是脑袋一扭,晃着两只小辫子,直接回医院去了。
啊!蓝天白云风和日丽,这么好的天气,当然得好好干活啦。
何东胜跟在她身后一路追,到了医院大楼时刚好迎头碰上林教授送王老太太出来。
王老太太一见余秋人,就哑然失笑:“你这是在草堆里头打滚呢。”
瞧瞧两个小辫子上插的草,简直就像头上有犄角。
林教授也笑着摘下她头发跟衣服上沾着的草屑,目光温和:“就这么高兴?”
余秋确是一副被雷劈了,快要哭的样子。完蛋了,她就是这么神情狼狈从王老先生目光注视下离开了?王老先生的微笑是不是在提醒她头上的草?
她可以再死一死了,她应该坐着氢气球直接从他们面前消失的。
小秋大夫带着哭腔:“高兴。”
林教授哪里会想到自己的徒弟会做出那般不要脸的事情,还被人抓了现行。心思明净的老人只以为这姑娘是激动的。
她轻轻拍着余秋的肩膀,鼓励她道:“好好复习,1月份考试,我收你做学生。以后加油,将你的理想全都变成现实。”
那些现代化的医疗设施,那些严谨的诊疗模式,那些精密的检测设备,那些可以在早期就抓住病魔的治疗手段。
通通都实现,早早解除人们的病痛。
老太太目光温润,她在想2019年的医疗水平究竟发展到了什么地步?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一看,要希望有生之年可以看到那一切。
她像太阳,她散发出来的光芒晒干了余秋那点儿猥琐阴暗的小心,剩下的只有饱满的斗志:“好,我们一定能够做出来的。”
那些曾经的遗憾通通跳过去,那些美好的未来全都伸手拽过来。
她许一个流光溢彩,盛世中华。
余秋进了医院大楼,直接去病房里看李姐。为了安全起见,全麻术后6小时都要尽可能避免病人入睡。
老夫人还坐在床边,慢悠悠地同李姐说话:“等你好了,咱们吃螃蟹啊。现在正是吃大闸蟹的好时候,过了立冬,横行夫人的黄长结实了,雄蟹也膏丰肉腴,一口下去,蟹膏都能粘在牙齿上呢。”
李姐说话声音轻轻的:“你吃了身上又要痒的。”
老夫人嘿嘿笑,瞧着居然像孩子一样:“没关系,我先吃好了抗过敏的药,总不能因为有荨麻疹就不吃螃蟹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余秋进屋,笑着接话:“我以前有位老师是专门治皮肤病的。她对芒果过敏却又最喜欢吃芒果。她每次都先吃好抗过敏的药,然后用勺子舀了芒果往嘴里送。结果有一次她吃芒果的时候刚好有病人过来找她,她一时间没留神,勺子拿出来时粘到了嘴唇,然后病人就看着她的嘴肿成了两条香肠。”
老夫人跟李姐都笑了起来,前者还轻抚着胸口表示庆幸:“幸亏我嘴巴不肿,不然到时候可要尴尬了。”
她笑盈盈地邀请余秋,“你也一块儿吃,现在的大闸蟹真是美味的时候呢。”
余秋随口问跟进来的何东胜:“咱们这儿螃蟹长得怎么样?”
何东胜摇摇头:“我们这儿不怎么吃螃蟹。”
比起虾子,在乡下螃蟹更加不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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