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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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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都快被气死了。病人可怜,他们愿意怀着对同志的关心好好照顾病人,但这个病人的范畴绝对不包含这么恶心可恶的家伙。
余秋只好安慰护士:“人贱自有天收。他这样的,身体情况跟七老八十没得区别。你看着吧,以后他肯定还会想方设法瞎折腾。折腾多了,阎王爷自然就该拉他下去了。”
她在食堂吃了早饭,晃晃悠悠地往箱屋住宅区走。快要走到住宅区的时候,前头传来呵斥与叫骂的声音。
余秋回过头看,还没看清一堆人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刚好一阵风吹过来,顿时臭的他捂住鼻子,差点儿没把早饭全吐光。
她捏着鼻子指着被何东胜他们压着的光上身,就穿了条裤衩的男子,皱起眉头问:“怎么回事?”
何东胜也被熏得不行,同样是头极力往边上撇,却又不得不忍受,他言简意赅:“自投罗网。”
原来今天早上他们在周围巡逻的时候,发现有人从沼气池里头往外头爬。
一开始他们以为是沼气池的盖子没有盖好,有人失足掉下去了。待到他们慌忙跑过去看,才发现问题。这个人拖着个大袋子,从粪坑里头爬出来居然都不肯撒手。
袋子里头装的是什么?一个大箱子。箱子里头明面上看只有一些衣服,叫大粪泡了一夜,当时的惨烈可想而知。用海水洗了好多遍都臭气熏天,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但是箱子的夹层就别有乾坤了,里头装着的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白面。
原来这人昨天晚上害怕警察跟解放军查到他头上,直接将箱子丢进了坑中。可他长期居住在城市中,并不认识什么是沼气池,居然稀里糊涂间就将箱子丢进了新挖的居民区沼气池里。
偏偏也是凑巧,这沼气池连着的居民八角箱楼一开始并没有住人,昨天晚上才安排了刚从越南接过来难民居住。
现在真的是难民了,因为据说西贡已经乱得一塌糊涂。当地的香港珠宝行都叫人持枪抢劫,店主都没有来得及说话,便被一梭子弹打死了。现在街面上完全不成样子,手里有枪有子弹的人都在想方设法抢劫敲诈勒索,好为自己争取最后一票财富,赶紧找机会跑掉。
美国人都跑了,南越正府军有个屁的战斗力。
这家伙之所以看到池子并没有上盖,就是因为刚好有人在给沼气池做最后的检查,好方便刚刚送过来的难民使用。只不过不凑巧,打开盖子之后,他肚子不舒服,跑到大树后头去嘘嘘了。他到时听到了好像有声音,但拿手电筒照了照没看见底下有人,便也没再继续侦查。
于是那个承载了毒贩希望的箱子就这么安安稳稳待在了沼气池里。
如果不出意外,它要在这里安安稳稳地度过风声紧的时期,然后再被安排埋在地底下。
但是,它的安身立命之所是沼气池。
大家在船上一路颠簸到这儿,全都累得够呛。这会儿下了船,刚好痛痛快快地释放一下自我。可想而知,这个沼气池里头的内容有多么丰富多彩。
然而金钱当道,黄金万两跟万两黄金是一个概念。这家伙居然毅然决然地跳下沼气池,愣是将它用塑料袋子包裹好的大箱子又给拎了出来。
我的老天爷啊,他身上臭的简直了。
余秋一边批评何东胜:“你们要做检讨,沼气池安全问题必须得注意。盖子如此轻易地就被拿开来,那沼气池就是杀人工具。”
何东胜赶紧做自我检讨:“我已经喊他们去检修了,加强固定。”
他捏着鼻子,赶紧送这个自投罗网的毒贩去公安局。
等人进了公安局,叫警察押着出来的顾先生一看到他人,居然下意识地冒出一句:“你怎么跑来了?”
直到这时候,毒贩才意识到顾先生根本就没有把他给供出去。
倒不是顾先生有多么讲义气,坚决不能出卖自己的朋友。而是他清楚卖毒榀的都是黑社会,里头的关系错综复杂。一旦他出卖了给他货的毒贩,那很可能毒贩回去会被解放军抓走,但他自己跟家里人以后肯定会遭到惨烈的报复。
因为毒贩要杀鸡儆猴,所有胆敢出卖他们的人必须不得善终,否则以后他们怎么还能镇得住?
现在来了海南岛,这些人当然不敢明面上反对正府,更加不会与正府对着干。天底下的罪犯都没有跟正府军队正面交锋的能力。一个是业余,一个是专业,压根就不是同一个档次水平上的。
他们要玩的惯常套路是兵匪一家,在正府里头找自己的代言人保护伞,他们则负责维持地下王国的稳定。
就好像监狱里头每个监房都有牢头一样,没有监狱官方跟狱警的默许,他们也当不了老大。不过,这个老大也会给官方一定的面子,在一定程度上维持地下王国的秩序,不至于天下大乱。
顾先生不打算跟这样的地下王国为敌。反正他不过是睡了个女人而已,又不是什么真正的毒贩子,最多放点血,多掏两根金条。他算是看出来了,公产党的正府也穷得很,指望着他们掏钱搞建设呢。
于是顾先生直接认下了罪名,表示那一小袋柏粉其实是古先生落在他家的。当时两家不是打算结亲嘛,古先生那么个嗜好,身边离不得白面,就把东西落在包里头丢在了他家中。
他左思右想,决定还是将包拿回去还给古先生比较好。他当时并不知道包里头装了什么,还是古先生自己打开包才露出了真面目。
他也吓了一跳,但古先生跟他保证自己绝对不碰,而是打算交给正府,也好有个向正府表达洗心革面态度的机会。
出于对朋友的信任,他就将这件事情交给古先生自己处理了,毕竟东西是人家。
至于他为什么跟古小姐有了苟且之事,那绝对不是什么卖吟瞟娼,只不过是古小姐为了表达对他的感谢与爱慕,自愿与他发生性关系的。
以白面为瞟资,根本不存在。
顾先生已经一推三二五,漂漂亮亮地将自己摘出去了。无论公安如何审讯,他都咬紧牙关,坚决不承认自己贩毒以及瞟娼,一张嘴铜牙铁齿,完全放不倒。
气得公安撸起袖子都想打人了,又被自己的同事硬生生地拦住了。这人是华侨,现在岛上的局势又微妙的很。一旦传出公产党刑讯逼供,硬押着人认罪的消息,很容易被有心人抓到把柄,大肆宣扬,造成人心不稳。
负责审讯的公安只得硬生生地咽下这口气,还不得不陪着这个厚颜无耻的资本家去院子里头的厕所方便。
结果他们刚走到院子,就碰上个比厕所还臭的家伙。原本老神在在,完全不将公安同志当回事的顾先生见到人却变了脸色,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
电光火石间,何东胜瞥见公安同志拉的老长的脸,突然间警觉起来。
他立刻扬高了声音,大声喊:“你们还以为这是叙旧的地方吗?还想再做一笔生意!通通闭嘴!不要妄想串供。该问的我们都问清楚了,这个时候反悔是没用的。”
顾先生还想再发言,直接叫干警捂住了嘴巴,押着往厕所去了。
那毒贩见到顾先生,臭烘烘的脸就跟死了一样,彻底瘫倒在了地上。
完蛋了,果然是姓顾的那家伙供出了自己。他就说公产党的人为什么非要盯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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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旗袍(捉虫)
比起死鸭子嘴硬的顾先生; 毒贩倒是君子坦荡荡。或者应该讲是他破罐子破摔; 感觉已经没希望了,被人卖的底朝天; 那还不如老老实实地交代问题呢。
没错,那批毒榀是他从越南拿回来的。为什么要带这么多毒榀入境?因为乱世黄金盛世玉。在乱的时候硬通货无外乎白的黄的绿的黑的。白的是指柏粉; 黄的就是黄金,绿的当然是美钞,黑的那就是烟土。
烟土已经过时; 不能满足新时代隐君子的需求; 基本上已经没多少人会囤积。不过白的在地下世界却是正儿八经的硬货。
他离开越南的时候,家里头房子车子什么的都没办法带走,想要变卖成黄金美钞; 也不容易。因为金融系统都快瘫痪了,银行根本拿不出这么多美钞跟黄金来。他总不能拿着越南盾出来吧; 所以咬咬牙直接将东西换成白的; 准备出去之后再想办法换乘能用的钞票。
跟毒贩竹筒到豆子的风格不一样; 顾先生还在负隅顽抗。也不知道这家伙究竟出于什么心理,他一口咬定了自己没有买卖任何毒榀; 也不存在女票娼现象; 更加不可能□□。他最大的错误大概就是出轨,发生了婚外性关系。但男人嘛; 这点小错误总是难以避免的; 无伤大雅。从本质上来讲; 他还是一朵无可指摘的盛世白莲花。
公安同志也不打断他; 就听这人恬不知耻的往自己脸上贴金,看他屁能放到什么时候。
待到顾先生口干舌燥,公安同志才直接一拍桌子,厉声呵斥:“你以为没有你的口供,我们就定不了你的罪吗?证据链懂不懂?我们人证物证齐全,你就是不承认,我们照样可以依法定罪。我也就奇了怪了,卖家跟买家都承认了。而且你这个性质可不仅仅是女票娼啊,你这是用柏粉作为好处,引诱人家被你□□,性质完全不一样。女票娼是你情我愿,罪名可比这个小多了。”
这下子老于世故的顾先生吓坏了,□□是什么罪呀?□□是可以枪毙的。这个臭□□可真够不要脸的,明明是她主动要求卖身!这会儿又在公产党面前装什么?还真以为天底下会有谁给□□撑腰不成?
他破口大骂,将古小姐贬得一文不值,死不要脸的臭□□。明明是她苦苦哀求,主动爬上来的。他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在他嘴里头,费尽心思弄上手的古小姐就成了不知礼义廉耻,为了拉客不择手段的站街女,妓院里头最下等的娼妓都没有她这样不晓得羞耻。
公安局的同志们听完之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位顾先生可真是阅历丰富,最上等的妓院最下等的寮子恐怕都是常客,什么夜总会直流,那更是夜夜笙歌。所以他才能够轻而易举拿人家举例子进行比较。看样子,得好好给他们做个健康检查,省得一身花柳病,还要祸害一堆人。
看看,资本主义就跟顾先生一样。表面上瞧着特别光鲜体面气派道貌岸然;再把那层皮扒开来看,乖乖,里头脏的真是不能见人,全是流脓的杨梅大疮。
公安局的办事员原本是从广东过来的下放知青。因为进了公安局工作,所以国家有政策的时候,她也没有选择回乡。
这会儿瞧见这些华侨里头发生的事,又是西毒犯毒又是卖烎女票娼,她顿时觉得当初家乡宣传不要逃岗的话也不是全糊弄人的。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就算没有那么夸张,可的确有很多肮脏的东西。
想想那些千方百计逃岗过去的人,在那儿人生地不熟的,又没有什么一技之长,真正能干干净净清清白白挣钱养活自己的能有多少啊?大陆城里头没有那么多工作岗位提供给年轻人,香岗就有吗?那么点儿大的地方。还不知道那些辛辛苦苦跑过去的人到底要怎么谋生呢。
何东胜没有再听办事员絮絮叨叨。他带着民兵跟干警一块儿按照毒贩提供的线索,又抓了几个从他手上买货的下家。
还真跟小秋说的一样,隐君子的确有强烈的侥幸心理,真正愿意主动戒读的并非主流。
他们一直忙到太阳,快要下山才能坐下来歇口气,何东胜同民兵们打了声招呼,自己晃悠悠的回去,他想同小秋说说话,因为心里头憋闷的难受。
余秋人不在屋子里头。
她写了一上午关于恶性高热的论文。现成的病例在眼前,她是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恶性高热这个事发生概率的确不高,但它对于麻醉医生的概念应该就像羊水栓塞之所于产科大夫。虽然很多人一辈子都不会碰到,但只要干了这行,就必须心里头有这根弦。起码不至于到事情发生之后还满脸懵,完全意识不到死神已经来了。
除了写论文之外,余秋还要将这个病例穿插到三理一化的培训教材当中去。国内医学院教育最常被人诟病的一点就是基础医学与临床直接脱钩。简单点儿讲,医学生在学习生理病理药理生化这些基础课程时,常常是满头雾水的状态,完全不晓得跟临床工作有什么关系。
当然在中国学生的勤学苦背之下,医学生还是能够将这些搞科研的老石编撰出来的书背进脑袋里的。只不过,随着期末考试的结束,它们又会被迅速地遗忘掉。再度想起来的时候,应该是考研或者是考职业医被迫重新拿起,本质上还是应对考试。考完之后除非搞科研,否则还是会再度被忘记。
这就导致了医学院培养出来的医生基础知识与临床知识想脱节。就像是先练了内功丢下来,再去学外功,结果两边融合的很糟糕。
其实这个问题不是不能解决,但得从源头上找好切入点。那就是基础知识必须得与临床经验相结合。余秋的导师就呼吁过进行基础课程的改革。与其不伦不类的照搬人家的规培制度,不如从源头上开始。
临床医学生的基础教材编写必须得有临床医生参与,不说占主导地位,也起码得与搞基础科研的平起平坐。只有在基础教材当中融合大量临床实际案例,才能够从一开始就培养起学生的临床思维,树立起他们的全局观念。而不至于让他们在今后随着临床分科越来越细,就变成了一颗钉子,除了本科室的知识之外,对超出本科是知识范围体系的内容就一无所知,甚至犯致命的错误。
因为疾病可以切割,就像解剖一样。但病人是整体的,你希望只局限于A部位做的治疗,同样会影响到B部位。疾病也如此,它总是会对身体各个方面都产生影响。
现在是个好机会。因为在特殊的时代要求下,现在的临床医生培养工作以强烈的实用性为主,甚至连基础课程都被大幅度压缩。那么一本基础教材半本病例,算是响应时代号召,可以趁机形成规范。
余秋打好草稿之后也没有休息,而是返回医院,给医务人员做毒麻药品知识培训。他们已经上了战场,面对的是一场恶战,必须得做好全部准备。
何东胜找到她的时候,她刚从医院里头出来,站在路边怔怔发呆。
不远处,老石带领的民兵正在教华侨们如何种植水上稻子。
“这个是我们的新品种,杂交水稻,亩产量比起以前的品种要高很多。”
老石虽然年纪大了,又是癌症术后患者,说话的精气神却足的很,“把发了芽的稻种就这么和上我们的培养土,然后趴在竹床的间隙中,喷一遍水,把竹床推下去就不用管了。过个三五天,回来看发芽的情况,再决定要不要也没发芽的部分补种一回。”
老石不仅纸上谈兵,还亲身做示范,教大家伙儿怎么在浮床上撒稻种。他们几个人就这么挥洒一番,然后抬着竹床掂一掂,稻种就乖乖地滚进了间隙里,速度快的很。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一张细竹竿制成的浮床的播种就完成了。
海南气候温润湿热,适宜竹子生长。当地的竹林成片,况且竹子会自己发出来,就成了大家最好的生产材料。
何东胜走进她,笑着问:“看什么呢?”
余秋伸手指老石的方向,突然间冒了一句:“真好。”
何东胜笑着点头:“我觉得老石在这儿更痛快。他以前在这边视察过海军。”
天高海阔,是最适合他的地方。
余秋摇摇头:“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他们肯主动走出来干活了。”
不知道是为了附和新政府的号召,还是感受到了切实的生存压力。不少出逃前家里头有佣人伺候的男女老少都开始积极出来学习生产知识,开始为自己的生活做打算了。
余秋甚至还看到了有人掐了自己屋顶上种的菜拎着跟人交换自家没有种的品种。
余秋看见他们的时候,那交换菜色的主妇吓到了,一直强调他们没有搞买卖,他们就是互相尝尝鲜。
余秋告诉他们,岛上并不禁止买卖,只要不是偷拿公家的东西或者是偷别人的东西出去卖,合法的比方说自家种的蔬菜之类都可以光明正大地卖,也不非要以物换物。
这是好事,余秋轻声道:“只要人有心思好好生活,不是沉寂在过往的美梦中不肯走出来,而是积极寻找新的出路,那社会就能发展,国家就能繁荣稳定。”
新中国成立之后的几次严打基本上都伴随着国企下岗潮。为什么?大量原本属于社会上被羡慕阶层的人失去了工作,又没办法从既往的荣光中走出来,自然对社会对国家的埋怨急剧加深。这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就会导致暴力事件的发生。
成片的下岗潮导致了大量不稳定因素,就连当地的公安司法机关都没能力压制。也许他们害怕会引起更大的反弹。
后来社会治安为什么逐渐好转?其实根本原因是下岗工人的子女主动被动地抛弃了父母的生活方式,开始寻找别的经济来源。人有正经工作,要满腹心思忙着挣钱过日子的时候,自然没精力再过什么刀口舔血的江湖生活。闹事的少了,社会也随之恢复稳定。
现在岛上的情况也一样。只要这些华侨愿意走出既往的生活模式,选择从头开始,那就是来再多的人,他们也有办法处理妥当。
何东胜笑了起来,下巴示意当地人船只运过来的竹子:“这个,是用来做竹床的。”
这些华侨之所以愿意参与农业生产,直接刺激因素就是竹床。他们长期在东南亚生活,自然清楚竹床对于家庭的重要性。天热的时候,睡在竹床上可真是享受。
经济特区管委会的人直接跟当地农民订了一批竹子,在这儿就地办个竹床加工厂。经过简单的加工之后,竹床就可以卖给上岛的新海南人。
可不是所有的家庭手上都宽裕。就算手头有闲钱的人,碰上当家人谨慎,也觉得要省着花。
这个时候老石就领着人过去宣布他们的政策,可以以工代酬。不愿意或者买不起竹床的,可以选择做农活或者是修路来抵消,干完活之后就可以领着竹床回家。
除了竹床之外,还有各种竹篾编织品。什么晒菜干的竹匾,什么装菜蔬的竹篮,什么采蘑菇的竹篓,甚至连挡太阳的斗笠都有。这些小零小碎的生活用品,华侨可以掏美金买,也可以直接选择去干活来获得。
就算是不需要这些的人家,同样可以来干活。种水稻的如果认下了一块,那这片水稻以后的生长管理以及收割都由你家里头负责,将来打下的粮食也分1/5给你们家。
不少了,这个稻子一亩地起码能长1000斤。1/5就是200斤,况且水上种稻子也就是播种跟收割的时候费点儿力气,其他时候连农药都不让打。
“不能打,我们水里头还养的鱼虾跟王八呢。农药一打的话,到时候庄稼活了,鱼虾死了,亏大了。”
老石又拿了农药喷洒器,示意众人看里头的液体,“这个是沼液,用1:10的比例兑水,然后喷洒在稻子叶面上,这样治虫就行。农药不要想了,我们也讲究防公害的。”
周围人听得极为认真,还有人掏出了小本子,一字一句的记下来。
老石高兴的很,主动伸出手来拍他的肩膀:“4个现代化,农业也是大头子呢。农业不稳,国家就不稳,尤其是像我们这样大的国家。我们一定要守住根本。”
他年纪大了,眼睛倒是锐利,老远就瞧见了余秋跟何东胜,朝他们招手。
两人赶紧走过去,何东胜笑着道:“我们怕打扰到您工作,没敢过来。”
老石挥挥手,不提这一茬,只满脸认真地问何东胜:“前头我忘了同你打听,现在想起来了,得赶紧问问你。是不是有稻子可以直接种在山上,不用给它天天浇水来着?”
何东胜愣了下,下意识地问:“你说的是旱稻吗?”
老石连连摇头:“不是一般的旱稻。我听讲张家界那边有个品种,那个稻子长出来的米特别香,是不是有这件事?”
何东胜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说的是那个呀。怎么?你打算在海南也种。”
老石大方承认:“不错,我听讲那个稻子种植方式经过了改良。就是那个稻子发了芽之后晒干了然后再种进去,听说产量现在提高了不少。这个种在山上也方便,不用特别管。”
余秋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没想到老石除了水面之外,居然连山上都没有放过。
老石满脸认真:“海南的意义可是非凡,是重要的军事要塞。我跟你们讲,要是真打起来了,万一下面守不住,我们可以上山。这山上就一定得有粮食,这叫战略储备。”
何东胜赶紧点头:“这我也只是听了一耳朵,没仔细关注过。回头我再去打听一下,看能不能在我们海南种。海南跟湖南的气候相差还是挺大的,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不一定合适。”
他当时主要考虑的是海南四面环海,盐碱地应该不少,光盯着问改良盐碱地的问题了。
老石催促道:“你动作快点,咱们得把这个事情赶紧做起来。粮食是靠老天爷长的,我们又不能帮忙,花的时间可多了。”
余秋在边上插嘴:“那不如问问这边的农学院,他们肯定有适应当地的山稻品种,说不定送出来的效果更好。”
三人说话的功夫,前头路上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几个女民兵推着位姑娘,一路往前走,看见老石就大声嚷嚷:“老帅,你可得管管。这才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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