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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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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份产科之所以忙得要死要活,是因为择期剖腹产的人特别多。为了赶在9月份开学前的时间点,很多9月预产期的人会提前在8月份剖。而原本这个时节里头该生的人一个也不会少。两个月的活硬拉到一个月里头做,能不忙吗?
这也是产科的特点,挑日子,都爱黄道吉日。
每次他们产房的老护士长都会嘀咕,命里有时终究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投胎的时候就已经定好了日子,非要强行抢什么黄道吉日,也不怕自己压不住被反噬。
可惜能够想明白这层道理的人实在不多,人家要剖,而且都是拿了领导的条子过来可以按照社会因素进行剖腹产,他们除了硬着头皮捏着鼻子上台,还有其他的选择吗?当然没有。
况且8月在民众看来本身就是好日子,8就是发,多好的月份。
其实从现实角度考虑,8月热得要死,坐月子相当受罪,小孩还特别容易长痱子,喂个奶都能一身红疙瘩。真没发现八月份生小孩究竟哪儿好了。所谓夏天出生的小孩聪明,他们也没发现啊。
说到黄道吉日的问题,基本上干产科的都有一肚子话要说。现在不流行剖腹产,也基本上没有择期剖腹产的概念,就有人特别想要算着日子,希望自己生快点或者生半天来蹭她的黄道吉日。
其实黄道吉日就一定吉利吗?人类历史这么多年,几乎每天都会发生天灾人祸。哪有什么正儿八经的黄道吉日呀,在余秋看来,你要说每天都有血光之灾,说不定还更贴切点儿呢。
就好像8月8号,这个日子听上去是不是特别吉利?但他们省人医产房的老护士长却最讨厌这个日子,像梦魇一般。
因为她小时候家乡发大水就刚好是8月8日,那一回他们全家就活下来她一个。他们整个村子都被洪水给冲没了,什么祖坟什么祖屋,通通一干二净。大水过后,除了卡在树上没有被冲走的尸体,村庄原址看不出任何人类居住生活过的痕迹。
她是被解放军战士背上船,才活下来的。当时情况特别凶险,她蹿在树上,可是蛇也怕水淹,同样盘在树上,都已经伸长了头要咬她了。
她被救下来之后,小艇上没有水,喝的第一口液体居然就是蛇血。救她的解放军抓了蛇放血给已经快要虚脱的她喝,她还活吞了蛇胆。
余秋跟自己年轻的同伴们一块儿听老护士长说这段辛酸往事时,集体反应居然是天啦,好紧张,万一中毒怎么办?在那种情况下,急性肾衰竭没话说,肯定是死路一条。
老护士长瞪眼:“8月8号什么好啊?我到现在想起来都小腿肚子打颤,全是尸体,水上漂着的是尸体。人的尸体,畜生的尸体,都搭在一块儿。洪水退下去以后,地上趴着的也是尸体。
我困在树上的时候,树底下就有个新嫁娘打转转,身上穿的是新嫁衣,还瞧得出来,脸已经泡散了,糊的就跟馒头叫水给泡化了一样。黄道吉日啊,肯定是要去结婚的,穿的齐齐整整,就是新嫁娘的打扮。都说结婚是第二次投胎,结果一投就投去阎王殿了。
我后来上学嘛,带我们上课的老师当年是医疗队的,说情况叫一个惨哦。他们抵达现场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治病救人,而是处理尸体。
八月天啊,大太阳一晒,要闹瘟疫的,不把这么多尸体赶紧处理干净了,所有人都会跟着染上病。
没有干净的水喝,吃的也少。那个时候又不像现在这样,救援有那么多手段,就是空投。空投下来救援包的时候,有人反应不过来,没避开,直接叫空投包砸死的都有。
还有人以为自己是趴在山堆上,就那处高嘛。后来被人救下来才发现那根本不是山,是尸山,不晓得是被从哪儿冲过来的,一堆人都死了刚好卡在角落里头就越垒越高,成了座小山。
我吓死了,趴在树上就一个劲儿地背主席语录。上了小艇还在背,吃完那个毒蛇接着背。已经吓木了,不晓得哭也不晓得找家里人。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浑浑噩噩跟着被转移了。
8月8号有什么好啊?好几十万人冤死的,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做了水鬼,都等着找人投胎呢。”
产房的老护士长平常不爱说笑话,所以从她嘴里头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特别渗人。余秋都觉得8月8不好了,好像是用鲜血写出来的。
护士长就是河南人,余秋之所以印象这么深刻,是因为护士长做的面食特别好吃。护士长还会做胡辣汤,堪称一绝。每次她做了用保温桶带到医院里,余秋都能蹭上三碗。
现在来了护士长的家乡,余秋下意识地追问:“这儿是不是发过大洪水呀?特别严重的那种。”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去看看遗址,如果有集体公墓,她还想去上炷香,也算是替护士长祭奠先辈在天之灵。因为发生灾难的时候,护士长年龄太小,根本没有能力来决定自己的行动。待到她长大以后,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寻找家乡。都不存在了,要怎么找?
旁边的医务人员茫然,大洪水,最近的大洪水应该就是50年代的大水了吧,当时是惨,还有就是黄河发大水。哎呀,那也是可怜。
余秋追问了一句:“50年代?”
那不对呀,按道理来说50年代没有洪宝书也不背诵什么主席语录吧。
余秋开始下意识的算年纪,不对,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护士长是60年代出生的人。50年代她都没生,怎么可能经历大洪水呢?
周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试探着问:“你是不是记错了,小秋大夫,你讲到那位同志不是我们驻马店人。那要是旁处的,全国发生大水的地方多了去,春涝夏涝,啥时候都有。”
余秋胡乱地应了一声,还是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她不可能记错的,因为驻马店这个地名比较有特色,还挺有趣的。护士长是河南人那是肯定的,虽然她很小就离开了家乡在外面求学,可是她的籍贯一直都是河南。
护士长不至于故意说瞎话逗大家玩,因为她的确非常恐惧雨水多的天气。
南方本来就容易下雨,尤其是夏天的时候,他们生活的那座城市天上的水哗哗往下淌。每当这样的日子,护士长就会尤其焦灼,她特别担心洪水会再来。
人经历过的一切都会在生命轨迹上打上烙印。除非她经历过大洪水,否则不应该是这样近乎于过敏般的反应。
但是,眼前的驻马店的同志们却非常肯定近几年来没有大洪水发生。把整个村庄都冲没了的洪水,那不可能。小水灾大概是有的,哪年不会发生点儿旱灾水灾之类的。那种情况一般也不会死人。要到那地步,那不会。大家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压根不需要报纸广播宣传发生了什么事,大家心里头都有数。
余秋嘴上胡乱应答着,自己可能搞混了,说不定是真记错了地方。她急着起身去打电话。
她现在后悔当初护士长提起大水的时候,自己居然没有上网查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因为护士长耿耿于怀,说网上不会有什么资料的。当初大水发生的时候,所有的媒体都闭上了嘴巴,集体假装这件事情不存在。听讲是有人下了宣传禁令,中央说不准公开报道这件事。只有一些内参消息里头才会提这些。
余秋没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掩盖新闻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报喜不报忧,算是个传统了。
他们医院有医生被人砍了,在ICU抢救,生死未卜。医院的第一反应就是控制所有职工的朋友圈,严禁往外头传递任何消息。
她同事有人去医学院上课,随口提了这件事。结果她就被医院找去谈话,让同事注意大局影响,不要随意刺激情绪。
结果这件事公关的极为成功,网上没有任何关于这件事情的只言片语。在自媒体发达的2019年,能够达到这样的成果,怎么可以不鼓掌夸奖水平高超呢?
所以谁再敢说我们的宣传不行,直接一巴掌过去都可以。我们需要的时候,工作还是可以完成的非常漂亮的。
正是因为护士长说这件事情没有被公开报道,所以余秋也就没有再费力查了。当然根本原因是当时正好月底,她手机包月流量超标了,厂房里头又没有WiFi,她就没多这个事儿。
现在她可真后悔,她应该查一查的。就算水灾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知道了,对于穿越前的她没有什么实际上的好处,那就当是满足她的好奇心好了,总比什么都不知道来的强。
余秋跑去打电话,到底有没有发生过水灾?驻马店当地的水利人员应该是最清楚的。好像他们需要定时监测水位,还要看降雨量。
然而她问了一圈人,得到的答案让她很失望,水利部门很明确的告诉她,河南近年来并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水灾,驻马店地区也是。最近的一次水灾的确是50年代发生的水灾。
余秋彻底傻眼了,人家是有记录的,一年年的水情都清清爽爽,根本不可能是错的。
同样的情况,两种完全相反的描述,那肯定其中存在什么纰漏。
一个可能是她记错了,她毕竟已经穿越了三年多的时间,有可能她的记忆发生了偏差。
另外一个可能就是水灾的确存在,但是现在还没有发生。
余秋一想到后一点立刻心惊肉跳。她下意识的咬住了嘴巴,因为她想到了这件事严重的后果。
假如水灾还没有发生,那就意味着灾难很快就会发生。鉴于护士长被解放军同志救上船之后喊出的第一句话是主席万岁,那么可以基本上判断水灾发生的时候,主席还活着。
从时间上推断,这个8月8号要么是1975年的8月8号,要么是1976年的8月8日。理论角度上来讲,1976年的可能性更大。因为1976年天灾人祸不断,不仅伟人接二连三去世,那一年7月28日还发生了举世震惊的唐山大地震。说起来这好像也是一个理论角度上的黄道吉日。
在这种情况下,有关领导选择隐瞒驻马店水灾似乎也能够理解。太多的天灾人祸会造成人心慌乱。所以不大规模宣传,直接采取冷处理模式,该赈灾赈灾,就是不宣传。
隐瞒水灾的事情,余秋倒觉得没有。因为当时的赈灾物资当中有很多烙饼,听讲就是其他没有发生水灾的地区群众领命帮忙烙的。那个年代没有方便面,烙饼相对而言比较方便贮存,是最合适的赈灾物资。
既然都这样了,那收到命令做烙饼的地方肯定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外科的一个主任也说知道那个时候河南发大水了,他们家也领到了面粉做烙饼。
这些先不谈,先讲讲水灾的事情。那到底究竟是1976年发生的还是今年的事?人命关天,她不能理论角度上哪件可能性大就当成哪个答案是正确的呀。
其实1975年发生水灾采取冷处理也不是不可能。因为历史上1975年的正局其实并不稳定,双方的斗争非常激烈。这个过程当中存在着什么问题属于典型的说不清。水灾发生以后倘若无力赈灾,后面被掩盖的可能性更大。
按照护士长的说法,当时他那位医疗队的老师已经找到了受灾群众却无能为力。因为他手上没有药,只能看着群众生病。最后人死了,他跟病人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太绝望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余秋下意识地咬手指头,追着问:“板桥水库呢?板桥水库现在情况怎么样?麻烦你们能不能帮忙看看?我们科里头有个病人这几天一直在做噩梦,说发大水了,水库被冲垮了。我知道这个事情听上去很荒谬,也不科学。但是有些事情真的有点儿讲不清楚,可能人就跟动物一样,有些时候对于灾难特别敏感。对不住您,麻烦您帮帮忙,帮忙看一眼成不?”
那头的工作人员说话倒是客客气气的,但态度也很坚决,他们有自己的工作制度,不能谁发一句话就打乱工作秩序,这样的话会干扰正常工作。
余秋真是急得够呛。眼看对方就要挂电话的时候,她突然间灵机一动,朝着旁边假意的喊:“唉,小林,你说主席要去视察水库是真的吗?看哪几个水库呀?苏联援建的那批?”
后面她就一声招呼也不打的挂了电话,好像以为对方早就挂断了一样。
一般情况下什么时候工作做得最好?东西准备的最全面?那当然是领导视察的时候。人要会工作,但同样得会表现,前者叫做会做事,后者叫做会做人,缺一不可。酒香也怕巷子深,哪个地方不需要好好包装啊。
余秋忐忑不安地开始等待。今天已经是7月18号了,假如真的是今年的8月8号发生水灾,一场伤亡人数不逊色于唐山大地震的水灾,那留给他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要命,7月18号,听着也像是个好日子。
余秋守在产房里头看无痛分娩,一颗心怎么也没办法安定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护士长就在产房里,正用那双忧愁而悲伤的眼睛默默看着她。
余秋无比后悔当初自己没有多问些,最起码的她应该问清楚护士长现在家住在哪里。就算编个借口,她先把护士长家里头的人撤出去,那也算是弥补了护士长的遗憾。
水利部门的电话没有打过来,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林斌先气急败坏的打电话过来了。搞什么呀?让她老老实实待在医院里头不要多事,她人不出医院也要瞎折腾。
什么视察水库?以为老人家真的很闲啊。事情多得一塌糊涂,光是铁路方面的工作就已经让人头昏脑胀了。
全国都在搞工副业,农业工业生产秩序恢复正常。生产生活物资丰富了,对于交通运输的要求也就更高了。结果铁路现在不争气,派系斗争太严重,正常工作根本没办法开展。中央与地方正府的矛盾也愈发激烈,动不动就有人又想冒出头来造反。
中央专门成立了一个工作组来协调这个事,工作组的同志全国到处跑,被折腾得焦头烂额。
现在他们在说地上的事呢,她又说水里头的事情,不是瞎胡闹吗?
莫名其妙的,人家兜了一圈,把话递到他面前,想从他这儿弄句准话。千万不要搞突然袭击呀,搞突然袭击,他们不怕工作被检查出问题,而是害怕安保出纰漏,有破坏分子趁机使坏。
林斌再一问,听说是医院里头打出的电话,那个小秋大夫说的。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感觉余秋这人实在是太刺儿头了,放在哪儿都能惹事。
让她低调,让她当自己不存在的呢!他都已经说到那份上了,她怎么就不知道死活呢?
布特同志的事情,他来解决就好。反正就是压着,也不能让柬埔寨出事。
余秋苦笑:“我也不想啊,可我就是梦到了发生水灾,特别大的水灾,整个驻马店都被冲垮了水灾,连铁路都被冲断了,听说还有火车被直接卷跑了的水灾。”
林斌真要疯了,妈呀,她说的梦到那就是真的呀,她梦个屁。她这人从来不做梦。
小林大夫结结巴巴:“什么时候的事?”
“8月8号。”
“就今年?!”
余秋很痛快地摇头:“我不知道,应该就是近几年的事。”
林斌彻底疯了,什么叫做近几年啊?近10年也是近几年。他要怎么去预防?
余秋想了想:“今年跟明年的可能性最大,最多不超过1978年。”
因为改革开放以后,大概不会再有谁背诵语录,大喊主席万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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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过来做什么?
小林大夫像是绑上了手榴弹; 时刻处于爆炸的边缘。
他嘴上让余秋不要多事;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插手,就当她从头到尾没看出来老人怀疑她身份有问题。也千万不要再暴露自己了; 前头的事情全当是巧合。
可现在余秋跟他讲,马上很可能会有一场大水灾要过来。他要怎么办?他总不能真当做自己不知道这件事啊。
发大水; 发大水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1963年的时候发大水,他跟他堂弟就坐在木盆里头被奶奶推着走。家里头好不容易打好的一套家具就这么顺着水飘走了,拽都拽不住。
他们那儿还不是水发的最厉害的地方。听讲水狠的地方,别说是家具了; 就是地里头的大黄牛都直接叫水给冲走了。
林斌催着问:“你给我句准话呀; 到底是今年还是明年?”
这都7月18号了; 要是今年8月8发大水,现在要检修,估计也来不及。没的话讲,赶紧转移群众,重要的生产物资也一块儿转走。还有就是水库放水; 先把位置空出来。到时候发大水也有空间可以蓄水。
要是明年的8月8号,那今年赶紧修整河道; 加固大坝; 抢修水库啊。
要是再等几年,那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妥妥当当的安排,到时候效果更好。
你看; 这灾难发生的时间不一样; 采取的措施就完全不同。
余秋当然知道发水的时间决定了现在的处理措施取舍。关键问题是今年驻马店周边一带入夏都没怎么下雨; 大家伙儿全在预防旱灾呢。
这会儿他们要是把水库里头的水都放掉了,万一20天后没闹洪灾,反而是天气干旱,周围这么大范围依靠水库灌水的农田就得全都干渴死。夏天正是农业灌溉的重要时期,旱灾造成的损失也绝对不小啊。
这责任谁来承担?谁又承担得起?
林斌逼着余秋:“你给我仔细想想啊,到底是什么时候?”
余秋也崩溃,她真不记得。
如果不是产房的老护士长提起,她压根就不知道有这场水灾。
就连记得板桥水库垮掉的事,还是因为当时护士长同他们说的时候,刚好有个孕妇入产房做检查。产房登记要求孕妇提供家庭住址,这个孕妇刚好住在一个叫板桥的社区里。所以余秋这才阴差阳错的,记住了板桥水库的名字。
小林大夫可真是要被这人气疯了。她关键点不记,专门记这些细枝末节有个屁用。还号称记忆力超群,过目不忘呢?真不害臊!
余秋才火大呢:“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过目不忘?你别自己随便乱加戏。”
林斌胡乱地挥挥手:“好了,现在说这些有个屁用。你赶紧的,好好想想到底是什么时候才是真的。”
余秋不甘示弱:“那你也得去问问清楚,今年有没有可能发大水呀?这都7月18号了,要是发洪水的话,总不可能一点征兆也没有吧。这又不是地震,发洪水起码得下暴雨吧。”
林斌急了:“你先前又不是没听到,地委的同志报告了,今年夏天主要任务是预防旱灾。”
余秋一点儿也不给地方领导面子:“领导说闹旱灾就到旱灾啊,领导他自己又不是搞监测的。问专业技术人员,好好问,就问当地的,最好是亲自搞监测的。”
林斌同志还很执着:“要是搞监测的同志也说不会下大雨怎么办?”
“未雨绸缪你懂不懂?”余秋不客气的很,“就算没有发大水,先做好防汛的准备,有什么错的?”
小林大夫挂了电话,急的原地转圈圈。他心中腹诽,余秋这家伙说的轻松,防旱跟防涝明明是两个不同的措施。
他盯着电话机看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直接找上搭话想从自己这儿探听消息的人。
主席的确提到过水库,几个水库都提到过,但到底会不会去看?这谁能知道?哪个敢随便乱窥探主席的行踪,这不是瞎胡闹吗?以后再也不许问这种问题,这是在犯原则性错误。
朝人吹胡子瞪眼完毕,小林大夫又偷偷摸摸地跑回屋子门口,想看看老人正在做什么。
小郑正守在门外呢,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瞪眼:“看什么呢?午睡呢,你别吵吵。”
老人多少年都是昼伏夜出,习惯夜间工作模式。后来林斌到她身边后,愣是各种折腾,虽说不能保证夜里11:00前入睡,但基本上前半夜就能休息还是能够做到的。除此以外,老人还被带出了午睡的习惯,中午总要小憩片刻。
身边的工作人员都觉得老人睡眠宝贵,坚决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小郑虎着脸:“你干啥呢?除非天塌下来了,否则不许打扰。那边水利专家过来了,也在等着呢。”
林斌先在心里说,这比天塌下来也差不了哪儿去了。听听余秋是怎么形容的,据说当时正在河南的中央干部对新华社的记者形容是这场水灾的危害不逊色于一颗小型原。子。弹。
小郑一提水利专家,林斌又立刻双眼放光,赶紧追问:“专家在哪儿?我有问题要请教。”
小郑觉得这人可真麻烦。大中午的要么睡觉去,要么看书去,哪儿来的这么多事?他又被人吵得没办法,真怕这家伙打扰到老人,只好手一指:“那边呢,花厅里头。你可不许胡说八道,影响了形象。”
林斌过河拆桥的明目张胆,直接将人攘边上去:“你给我滚蛋,谁有空搭理你呀?”
他急吼吼地奔去花厅,临到门口又良心发现,觉得自己空着手冒冒然打扰不好,还跑到院子里头去剪了两串葡萄,拿开水烫过了,颠颠儿捧到水利专家面前,笑着邀请两位白头发的老头儿吃葡萄。
那两人诚惶诚恐,不知道这位主席身边的小林大夫想做什么。饶是林斌一个劲地催促他们尝尝葡萄,两人也都只拈了一颗过过嘴,就再也不肯碰。
小林大夫没办法,想要拉近关系不成,那就只好开门见山,一上来就是个狠问题:“什么情况下水库会垮塌呢?”
这可真够狠的,两个老头儿登时就变了脸色,水库垮坝可是大问题,那会造成大水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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