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陈玄风-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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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会帮你毁灭世界吗？”
　　　　巴托反问道：“如果世界会因此毁灭，你又是怎么转生到这里的？”
　　　　“呃……”陈玄风也愣了一下，才想到如果这个世界的所有位面真的会因为一个“晶壁”缺口而崩溃的话，那自己又是怎么进来的？
　　　　“这也就是我必须和你交易的原因。虽然地精术士们失败了，可是在最后的研究中他们也发现了成功的路径。”巴托继续说道：“其实‘晶壁’作为可以拘束‘星幽之海’的屏障，坚固程度超乎想象，至少当初集合所有虚拟神明力量发动的冲击，根本还没有发现晶壁防御的极限，因此靠力量突破晶壁的方法完全不可行。不过他们也提出了另一个设想：由于多次更改世界规则，这个主物质位面的法则已经不那么完美了，尽管从内部依旧无法突破，可是说不定‘晶壁’并不能完全阻挡外来的某些物质或者能量进入。事实上，最初地精术士们发现或者说察觉这个世界以外的宇宙，正是从研究星辰的光线得到的结论，在他们的研究中，我们看到的星光并非从星界射出，而是从更遥远的地方来的。那么如果星光可以穿透‘晶壁’，那么为什么不能有其他东西穿越时空呢？”
　　　　“当然，对于当初的地精术士们而言，这只是一个猜想，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我遇到了你。”大恶魔王声音里带着庆幸地说道：“当初刚脱离封印的时候我看到你，还没有发现你的特别，但是你用那把刀吸收了我的‘噬魂剑’，却让我对你多了许多关注，本来以这个世界的斗气魔法，应该是没有任何方法可以做到那件事的，所以当我的注意力转向你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你的不同。”
　　　　陈玄风冷笑一声问道：“那又如何，进得来出不去，还是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不不，你要明白一件事：所有问题的解决都不是一步就能完成的，尤其是这种千万年来连神明也无法解决的问题，我们每前进一步，都是重大的历史性的成就。”巴托魔王摇头说道：“而且这个问题也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困难，既然有了你的存在，就代表这个空间有一处能够让灵魂穿行的漏洞，这就已经足够了，剩下的问题不过是如何找到这个漏洞，如何逆行，如何保证自己在更广阔的世界里如何不会迷失，并且在新世界里找到安全的生存方法。当然，对于你来说，应该还有找到故乡的时间与空间的坐标的问题，毕竟一个封闭的空间和外界的时光流逝是不完全联系的，换句话说，如果你真的掌握了时空的规律，那么你完全可以将回去的时间定在你死亡之后的一瞬，或者一千年以后。不过这些都是技术问题，比起茫茫然不知道如何入手的情况，已经显得一片阳光灿烂了。”
　　　　“你是说只有灵魂可以穿过晶壁？”陈玄风注意到了对方未曾强调的东西。
　　　　大恶魔王点头道：“当然，你怎么进来的，我就只能怎么出去，事实上我认为，如果不是只局限于灵魂的话，那个晶壁的漏洞恐怕已经把整个世界毁掉了。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想你虽然想要回到故乡，却也未必能舍弃这个世界的一切吧？其实在地精遗留的资料里，有很多秘法可以解决这样的问题，比如让你的部分灵魂带着意识，像神明分神降临一样出现在遥远的地方，或者将某个特定的灵魂牵引到自己身边之类，总之只要关键的一步解决了，其他的都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而已经晋身圣域，并且触摸到某些神域规则边缘的你，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挥霍，没什么必要担心细节的问题。”
　　　　陈玄风点点头，心知巴托这话不错，不断前进中的困难即使再大也可以克服，真正麻烦的是连目标和方向都找不到的时候。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已经答应了对方，依旧继续问道：“那你找我的目的又是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想要取走我的灵魂研究。”
　　　　“如果拿走你的灵魂就有效果，我也不会专门来和你谈交易了，怎么说我也是魔王啊。”巴托微微苦笑着说道：“其实关键不在于你的灵魂，而在于你的记忆。”
　　　　“记忆？”陈玄风一愣。
　　　　“没错，记忆。不过不是你现在的记忆，而是你的灵魂穿越‘晶壁’的记忆。”
　　　　“你是说从我‘死后’到‘生前’之间，单纯只有灵魂时候的记忆？”
　　　　“没错，虽然现在你肯定没有印象，但是以我对于灵魂的研究，可以肯定，确实存在着‘灵魂的记忆’这种东西，只要达成一些条件，你就能审视自己的灵魂，并且找到那些记忆。”巴托肯定道：“不过也只有你自己才能将那记忆找出来，如果我强行夺走你的灵魂，或者你再次死掉了，那么旧有的灵魂记忆就会被新的灵魂记忆取代，我们也就彻底失去了机会。”
　　　　“所以你刚才帮助我躲过了被圣域力量撑爆的下场？”
　　　　“没错，好在我已经脱困，又因为感应到你将魔龙王的儿子送回魔界的空间波动而赶来，否则你就真的死了。其实当初雷因斯特临阵突破圣域的时候，也是因为我的帮助才活下来的，不过看来他为了隐藏我的存在，没有将其中的危险性流传下来啊。”
　　　　“那么你所谓的交易，就是由我找出那份‘记忆’，进而帮你寻找到离开这个世界的通道；而你离开之后，我也可以得到你的知识和经验，并且进一步找出属于我的完美方法。”陈玄风一边思考着一边说道：“我有三个问题，第一，我怎么作；第二，这个世界会受到多少影响；第三，神明的态度立场如何。”
　　　　巴托额头上的巨大火焰兽瞳一转，答道：“关于第一点，我会将虚拟神明的部分知识传授给你，绝对比当初雷因斯特那残缺不全的《剑神境》好上几倍，这样你就可以在百年之内完成从圣域向神境的转化，那时候你就可以阅读自己的灵魂了。当然，神境和神还有巨大的差别，所以你不用指望自己成神，顶多和我全盛时期差不多。其实万一你真的成神才是麻烦，因为现在的主物质位面根本承载不了一个神明的本体力量。至于第二点，要等你达到神境之后，自己判断会对世界造成何等影响，我说什么想必你也不会完全相信吧。至于第三点，神明们究竟持什么立场我也没法揣摩清楚，这本来就是这件事的最大危险所在，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现在的主物质位面由于法则残缺，已经承受不起神明的降临了，所以我们倒是不用担心诸神直接杀过来。怎么样，你是否接受我的交易？”
　　　　接受？还是不接受？
　　　　这根本不是问题，即使冒险，陈玄风又怎么可能放弃再回一次故乡的机会，即使只是灵魂。不过，即使接受也需要分怎样的接受。
　　　　“我有两个条件。”陈玄风想了想道。
　　　　“你说。”
　　　　陈玄风竖起一根手指说道：“第一，从今以后我不希望看到你再插手大陆上的战争，无论是帮助我、其他兽人，还是人类或者精灵。”
　　　　“没有问题，事实上未来很多年里，除了研究这世界的法则，我还需要留在这座废墟上镇压你开出的通往魔界的通道。这个通道虽小，我又有了**，但万一被魔神们注意到也是非常麻烦的。当然，如果只是魔龙王的儿子进出几次还是可以的，但如果太频繁的话，说不定那些恶劣的魔神会顺手仍一点什么东西过来，那觉得不是有趣的事情。”
　　　　“第二，等你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不许去我的故乡。”
　　　　这个才是陈玄风真正关心的问题，万一这个盖世魔王顺着他的灵魂来路，一路摸到自己前世的世界去了，可就真的糟糕了。就算两个世界法则不同，大恶魔王的力量未必能剩下一两成，但也足以翻江倒海蹂躏天下了，虽然自己已经转世，却绝对不想给故乡招去一个这么大的麻烦。
　　　　“呃……老实说，这一点我不能完全保证。”魔王有点为难地说道：“毕竟我对于外面的世界完全不了解，当然你可以在读取灵魂记忆的时候，将进入‘晶壁’以前的部分抹掉，让我找不到去你的世界的道路，那样我将会随机地前往任何可能的世界。可是万一外面的世界只有你的故乡一处可以生存的世界，或者你的故乡和这个世界有特别的联系，使得我进入你的故乡世界的可能性特别大的话，那也无法保证就一定不会过去。”
　　　　“嗯？”陈玄风一怔，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毕竟自己这个灵魂突然跑到这边的世界转生，究竟是纯粹的偶然，还是带有某些必然性，实在不能认定。
　　　　而大恶魔王又接着说道：“不过你也不必担心，就如我之前说的，有晶壁隔离的空间，在时间上也是不对应的。如果你关心你的故乡，主要还是关心你所处时代的同胞吧？万一我真的只能转生到你的世界，可以考虑将时间延后，比如在你前生死亡以后的几千年才降临，这样，你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陈玄风想了想，知道在自己真正消化圣域的力量，并且前进到神域边缘以前，由于掌握知识的不对等，就算对方说谎自己也没有办法，与其和他闹翻，不如答应下来，反正如果对方真要和自己合作，那么随着合作的深入，自己将会了解越来越多的秘密，若有谋算，最好等到那个时候再说。
　　　　于是他终于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第九十八章　死圣秘传归帝剑
　　　　　　　　　　　万里青山，松涛如怒。
　　　　位于黄龙帝国西南的无垠树海，连绵不尽，从黄龙第一大江兰月江的源头一直覆盖到中游的南林山脉，是整个东方大陆最大的森林体系。这里生长着大陆三分之一种类的植物，也隐藏着仅次于日不落山脉的魔兽种群，以及大量神秘的传说。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名动大陆的无名湖月光塔，也正藏身在这片广袤的丛林之中。
　　　　不过这里虽然隐秘，却瞒不过真正的有心人，所以借助历代辅佐王朝的势力，数百年来月光塔的传人也将这里经营成了一片看似安详宁谧，实则滴水不漏的禁区。除了月光塔本身的成员，以及黄龙帝国王室的要员，一般人只要进入警界的区域，就会遭到拦截驱逐。
　　　　只是不过今天，这里却遭到了突然的入侵。
　　　　而且来人居然一点避讳隐藏的打算都没有，就那样直直地从外层向着月光塔的中心冲了过来。
　　　　尖锐的警哨，扑飞的林鸟，都代表了来者的强悍，号称铜墙铁壁的十二道险关，三十三处绝地，都在一路的惊叫荒乱中被贯穿突破，没一会，那骚乱的锋头就到达了无名湖的沿岸。
　　　　同时，月光塔上也电射出两道人影，在来人即将踏入湖区的时候，截住了目标。
　　　　两道人影一男一女，男子浑身散发着雪白纯净的圣光，浩瀚如天光日冕，女子周围却裹着层层云雾烟岚，水汽升腾，正是接任光明圣殿教皇的熙罗，和月光塔的月天女檀月儿。他们本来就是合修剑法的伴侣，经过长时间一起修行和战斗，感情也是与日俱增，上次联袂袭击枫丹白露城之后就一起回到了月光塔共同修炼，希望能结合两人的能力开创一种足以匹敌陈玄风刀剑合击神技的武学，在未来的战斗里发挥作用。只不过这份工作的难度远超两人想象，短短时日哪里会有结果？还没等他们找到头绪，就传来了陈玄风突袭圣龙山的消息，由于狼人领主一上来就毁掉了大半的传送阵，之后又在几个小时的时间里完全封闭了整个圣龙山的空间传送路途，使得仓促反应的外界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支援，只能坐看那足以匹敌光明圣殿的圣山就此毁灭。
　　　　而正在愤懑的时候，又有人强闯月光塔，怎能不令他们怒火大炽？所以一出来，两人就下了杀手。
　　　　英雄帝剑——森雪式——冰凝万雪天————
　　　　无名天剑——星罗棋——浮云卷疏雨————
　　　　这是两人短期内琢磨出来的合击雏形，灵感来自于当年六大剑圣围攻老狮子雷门布下“六星诛魔阵”，两剑同起冰封云雾，锋锐齐鸣，两人力量互相呼应导致总和的杀伤力凭空增添了一半，立刻形成一片冰云力场，锁定了来人的身形。
　　　　然而来人的反应却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只见一道纤细的灰白剑光闪过，原本水**融的双剑合击攻势就轻易地被瓦解了，冰还是冰，云仍是云，两者一分开不仅没有了彼此增幅的效果，甚至互相影响，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大大小小的破绽。不过来人也没有进一步追击，而是身影扭曲了一下，就穿过了两人的防线，落在了他们身后的无名湖湖面上，脚踏水波，不沉不晃。
　　　　熙罗还要追击，檀月儿却已经从对方的剑法上认出了来人的来历，赶忙反手用“无名天剑”压住了熙罗的“英雄帝剑”，同时屈膝拜倒：“不知道是先祖来了，请原谅晚辈的无礼。”
　　　　来人一身黑袍，重重黑气中裹着骷髅一样的身躯，手上一并细长的灰色刺剑，这份亡灵剑客的打扮加上轻闯无名湖的能力，除了化为死灵的“剑圣之祖”雷因斯特还会有谁。
　　　　熙罗虽然已经成为光明教皇，却并不清楚雷因斯特作为亡灵的存在，这主要是因为光明圣殿和亡灵岛的仇恨太过深远，雷因斯特本人也对曾经几乎并吞整个人类世界的圣殿有些敌意。因此此时熙罗看到檀月儿竟然对一个亡灵跪拜，不由得一愣。
　　　　不过檀月儿马上就为他介绍了雷因斯特的身份，熙罗终究不是狂热的教徒，瞬间就明白了“剑圣之祖”存在对人类的意义，同时理所当然地忽略了对方亡灵的身份。
　　　　“请问您亲自前来，有什么吩咐？”檀月儿恭敬地问道，相对别人，她更加了解这位圣域开拓者的性格，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他绝对不可能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以亡灵的面貌驾临无名湖的。
　　　　果然，雷因斯特第一句话，就让两人呼吸一滞。
　　　　“那位狼人的暴雪领主已经成为剑圣了。”亡灵那空洞的声音，带来了冰冷彻骨的消息。
　　　　“什么？”熙罗的冷汗已经布满额头。
　　　　“怎么会这么快？”檀月儿也脸色惨白。
　　　　虽然自从兽人王、龙圣相继战死，圣战武帝凯瑟琳重伤弥留，残余的人类高手就已经将那位暴雪领主当成了日后最大的敌人，而且也无数次考虑过如何应对这位拥有双斗气的强者一旦成为剑圣以后的事情，可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恐怖的消息竟然来得这么快，快得让人措手不及，毕竟熙罗他们这边演练的新战术连眉目也没有呢。
　　　　“那……他成为圣域之后的战力如何？”终于是熙罗率先振作精神，向雷因斯特问道，无论情况如何恶劣，终究还是要面对的，而剑圣之祖既然带来了敌人突破圣域的消息，自然也应该了解一些情况。
　　　　雷因斯特沉默了片刻才答道：“很强，即使排除战斗技巧和武器方面的因素，他能够驾驭的星幽之海的力量，也在我和雷门之上。”
　　　　“为什么会这样？”
　　　　“你们不要忘记，我，或者雷门，都是在修炼了第二斗气之后，才了解到圣域奥秘的。因此我们拥有的两种斗气，在属性上并不十分契合圣域的用途。而那狼人却是先了解了圣域的奥秘，后选择甚至是创造了第二斗气，两门斗气一个神圣一个黑暗针锋相对，虽然过程十分危险，但是一旦成功却能爆发出惊人的威力。”
　　　　这实在是一个糟糕的消息。当年人类为了对付上一位兽人剑圣雷门，先用大恶魔王的灵魂暗算，后有六大剑圣以“六星诛魔阵”围攻，更排出了“叹息圣弓”和“炽天使之箭”的豪华阵容，前后花费百年光阴，最后也只落了个同归于尽的下场。如今另一个更年轻，更强大，更狡猾凶残的兽人剑圣出现在了世界上，究竟还有什么人能够制衡他呢？
　　　　檀月儿收拾心情，继续向雷因斯特问起经过，剑圣之祖掐头去尾，将最重要的部分简略说了，对自己最后败逃的过程没有隐瞒，却丝毫没有提起大恶魔王巴托的事情，只说陈玄风运气好，临阵突破了圣域的难关。毕竟如果解释起圣域和大恶魔王的关系来，牵扯的问题太多，有些事情还是永远成为秘密的好。
　　　　雷因斯特说得简略，熙罗和檀月儿却听得惊心动魄，无论是暴雪狼人领主的力量，还是雷因斯特的剑技，都是他们想象不到的境界，与之相比，自己两人钻研的所谓双剑联动，简直就是小孩子的玩具。
　　　　“那……请问先祖大人，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对抗他呢？”檀月儿心中反复思量，却找不到对抗这绝对强势力量的办法，忽然想到既然雷因斯特赶来，想必会有办法，所以赶忙问道。
　　　　雷因斯特却不直接回答，反而问道：“现在人类掌控的两枚禁咒印记水晶，是否还在你们手上？”
　　　　熙罗有些懊恼地答道：“是的，由于各国一直没有商量好究竟让哪个国家的法师继承印记水晶，所以它们依旧保留在我们这里。”
　　　　如今人类世界的禁咒印记水晶只剩土雷两枚，需要的地方却多不胜数。南方大陆要面对精灵一族的魔法文明，自然想要全部拿走。北方铁勒帝国和兽人对峙，同样不会放手。沙漠佣兵帝国两面受敌，更是需求强烈。即使是身处战线后方的黄龙帝国，也要提防海洋人鱼帝国的威胁，同样不肯妥协。四方大国互不相让的结果，自然就是无限期地拖延，而把握着印记水晶的熙罗等人，也不敢冒着让人类阵营内乱的风险，强行分配这两枚印记水晶。
　　　　“那正好，你手上的两枚，再加上这个，也就齐全了。”雷因斯特点点头，反手从黑袍中，拿出了水系禁咒印记水晶，递给了熙罗。
　　　　“您……您的意思是用禁咒要挟对方？”熙罗疑惑地问道。
　　　　雷因斯特摇头道：“当然不是，虽然其他剑圣包括当年的我和雷门，面对禁咒都只能躲避，但是那位狼人不同，他拥有‘白金光雷’和‘末日诞辰’两种力量的神兵在手，就是所有魔法的克星。如果十二贤者或许可以压制他，但是现在的禁咒法师使用禁咒的威力不足十二贤者的一半，发动速度也慢了许多，他用神兵配合圣域力量，几乎肯定可以正面突破禁咒的攻击区域，直接斩杀禁咒法师。所以禁咒威慑这一方法，没有任何价值。”
　　　　“那您的想法是怎样的呢？”
　　　　“毁掉它们，让你手上的‘英雄帝剑’恢复完美的形态。”初代剑圣的亡灵给出了最绝决的答案。
　　　　“什么……？”这个答案让熙罗和檀月儿同时目瞪口呆。
　　　　“先……先祖大人，请原谅我的冒犯，尽管禁咒对于那位圣域狼人没有作用，但是它们依旧足以震慑绝大部分种族和势力，堪称守护人类的基石，如果全部损坏的话，只怕……”檀月儿赶紧开口，试图打消这位先祖的念头。
　　　　熙罗也同时说道：“之前几次是不得已，但是牺牲禁咒印记水晶来完善‘英雄剑’，实在是不值得……”
　　　　“愚蠢——”雷因斯特空洞的声音也透出一丝怒气，“你们以为英雄剑的完美形态是怎样的？象现在这样勉勉强强把一个人的力量拉到神兵剑圣的底线就好了吗？十二贤者那般疯子在创作这件武器的时候，秉承的目的可是‘即使普通人拿起来，也可以对抗雷因斯特’这样的信条啊。虽然这件武器到他们死也没能彻底完成，但是只要八种禁咒印记合一，你这兵主就绝对有资格正面和那狼人对抗了。”
　　　　熙罗睁大了眼睛问道：“和他对抗，那不就是说完整的英雄剑可以发挥出正牌剑圣的力量了吗？”
　　　　雷因斯特点头道：“一旦八印齐聚，不仅能令英雄剑的威力大幅增长，而且还能开启属于这柄神兵的特有领域————‘禁忌世界’，据说那是一个可以无限调动八种元素能量的空间，比我或者雷门的领域都更加强大，即使你不是剑圣，在那个空间里，也有足够的资本和真正的剑圣对抗。你觉得这种强度的力量，是否比残缺的禁咒更能帮助人类呢？”
　　　　“领域？英雄剑……居然会有模拟圣域技能的效果？”
　　　　“如果不是这样，又怎么配称为第一神兵？”
　　　　面对剑圣祖师的保证，熙罗思量片刻，终于决定接受这个提议。在得到雷因斯特传授的关于英雄剑的秘法之后，他带着剑和三枚禁咒印记水晶，找僻静的地方修炼去了。
　　　　无名湖畔，檀月儿静静站在剑圣之祖身后，没有一点离开的打算。
　　　　“你还在等什么？”亡灵剑圣问道。
　　　　“等先祖将刚才不好说的话讲给弟子。”檀月儿躬身回答。
　　　　“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要说？”
　　　　“熙罗不了解先祖，但是弟子曾经精心研究先祖的生平，知道先祖是一位完美主义者，如果英雄剑的完整力量只能让熙罗在领域里对抗玄风领主，不是解决根本问题的办法，先祖也不会提出来。所以弟子猜想，先祖一定还有进一步提升熙罗战力的方法，只是不知道为何没有当场说出来。”
　　　　“唉……”雷因斯特转过身，用冥火化成的鬼眼看着檀月儿，带着一丝惋惜的声音说道：“你如此有灵性，我倒是真的不忍心说了。”
　　　　檀月儿忽然跪倒，对着黑袍的亡灵剑圣说道：“先祖，檀月儿如果没有猜错，您的方法恐怕是需要弟子作出巨大的牺牲，所以才没有在熙罗面前提起。檀月儿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