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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路杀神-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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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信从没见过那种品质的金丹,通体象水晶一样清澈,散发出的丹光犹如针尖,让人感觉到刺眼。
那女子微微一用力,砰地一声,金丹居然被她硬生生捏碎了,一道道霞光从她的指缝中迸射出来,向着四面八方卷去。
叶信心中在无奈的叹气,那就是九转金丹么?人比人真是能气死人……他连九转金丹都没见过,而那女子居然莫名其妙把难得的九转金丹毁掉,不过,那是要做什么呢?
随后那女子又掏出一只小瓷瓶,把小瓷瓶内透明的液体倒在了泥土上,接着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把手中的丹粉撒下去,立即有一种奇异的丹香在空气中弥漫开。
那女子又点了点头,寻宝貂用前爪挠动泥土,把丹粉还有它的尿迹都埋在下面。
好像是做完了,那女子露出轻松之色,接着转身又向着叶信这边走来。
叶信感到阵阵心惊肉跳,他的战力在真圣这一级应该是没有对手了,就算来个三、五十个,他都可以从容应对,但那女子的灵蕴比计星爵还要强大,必定是大圣巅峰的修士,接近半神,如此恐怖的修士距离他越来越近,他没办法不紧张。
这时,那女子已经施施然的从他身边数米开外的地方走过,走到一块巨石旁,很随意的躺了下去,接着甩出一袭银袍,把银袍当被褥盖在自己身上,而那只寻宝貂立即钻入到银袍内,和那女子玩耍起来,开始的时候那女子还发出笑声,很快就变得平静下来,好像已经睡着了。
此刻,庇护所周围的天火已经消失,但这片大地已经被彻底改变了,到处残留着火红色的熔岩,一块块地面在不停的上下蠕动着,好像已经变成了沼泽一样,无数道黑色的烟气从泥土中滋生出来,遮蔽了天空。
这就是化界的由来,在化界游历,每时每刻都可能遇到灾劫,天地不停的变化,没有强横的实力,寸步难行。
叶信懂得了,当初天凤星殿的修士虽然态度很嚣张,但用意倒是好的,做不到御空而行,进入化界无异于找死,别的不说,单单是这场天火留下的痕迹,就有可能困住他。
一个个修士起身向着庇护所之外掠去,平常时用不着这么急,但那女子进入了庇护所,让所有修士都感到不安。
叶信向着千代无双使了个眼色,也准备向外走,可他刚刚迈步,一道黑色的裂隙几乎就在他鼻尖前出现,叶信大惊,身形立即启动,向着后方掠去。
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老者缓步从裂隙中走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修士,那中年修士的长相有些古怪,嘴和鼻子向前突起,耳朵上端极长,几乎快超过头顶了。
叶信心中暗吃一惊,这就是计星爵说起过的丁剑白么?!
那青袍老者拥有虚空行走之力,又是人族修士,而人族只有两位虚空行走,所以叶信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丁剑白,不过……此人和鬼十三他们说的不一样,因为丁剑白之前去浮城找过计星爵,是鬼十三他们看错了,还是丁剑白习惯易容?叶信搞不明白。
千代无双也感到紧张,不由自主贴在了叶信身侧,她并不傻,早知道以后必定会和劫宫为敌,劫宫最厉害的地方,就是拥有十位虚空行走、五位大劫者,他们可以穿梭往来诸界诸路,现在她和叶信也拥有了相同的能力,劫宫绝不会坐视,或者是把他们的星魂夺走,或者是把他们除掉,更可能两者都要做。
虚空行走居然出现在他们身前,恐怕就是冲着他们来的,千代无双清楚她的力量还很薄弱,能不能脱险全要看叶信的。
“有人在这里见过他,而且他吐血了。”那青袍老者轻声说道。
“吐血了?”那长相怪异的中年修士露出一种充满邪气的笑容:“有他的血就好,不管他逃到哪里,我都能找得到他!”
“有劳道长了。”那青袍老者点了点头。
那中年修士四下看了看,接着猛地抽了抽鼻子,喃喃地说道:“好像……血腥气是在这一边……”
那中年修士走了一步,正看到远处一个黑袍修士抱着一个只剩残身的女子呆坐,那女子已经死了,圣体消失不见,而黑袍修士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嚎哭,如同雕像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涣散。
“我说血腥气这么新鲜呢……”那中年修士明白了,随后喝道:“还不快滚?!”
黑袍修士与死去的女子应该是双修的,要不然就有别的非常亲密的关系,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在乎的人死在怀中,那黑袍修士已是心如死灰,甚至可能暂时失去了神智,完全没听到中年修士的呵斥。
那中年修士见对方没理会自己,勃然大怒:“你耳朵聋么?!”
接着那中年修士迈步就要冲过去,而青袍老者突然伸手拦住了他:“千年道侣、蓦然诀别,算得上是人间惨痛,就不要难为他了。”
那中年修士看起来不敢不听老者的,可心中还是很恼怒,虽然转过身,但嘴里一直在骂骂咧咧的,接着再次抽了抽鼻子,眼睛一亮,看向了叶信这边。
叶信见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心中恍若有无数草泥马飞奔而过,以后出门应该找本黄历看了,今天怎么每一个人都象是冲着自己来的?!
这时,那中年修士已经快步走了过来,随后突然停在十余米开外的地方,慢慢俯下身,同时不停的抽动着鼻子。
青袍老者缓步接近:“找到了么?”
“就是在这里,瞒不过我的。”那中年修士笑眯眯地说道,接着他用双手扒开泥土,把鼻子贴近地面,大大抽了一口气,随后便发出嚎叫声,突然蹦起老高。
青袍老者吃了一惊,眼神立即锁定了叶信和千代无双,随后看出叶信和千代无双都没有运转元脉,又把眼神转向了别处,好像在寻找隐藏在暗处的敌人。
那中年修士显得异常痛苦,拼命抓着自己的咽喉,同时不停的打着喷嚏,每一声喷嚏都有大片的黑血从他的鼻孔中喷射出来。
“怎么回事?”青袍老者喝道。
“圈套……有毒……”那中年修士嘶吼着,随后他盯向了叶信:“混账东西!是你干的?!”
还不等叶信做出反应,那中年修士已抬手卷出一掌,遥遥拍向了叶信。
叶信只来得及把千代无双挡在身后,同时撑开圣体,对方强横无比的掌劲已经攻至。
轰……叶信和千代无双全都飞了出去,足足退了百余米远,才勉强稳住身形。
那中年修士居然有大圣级的修为,不过他先遭受重创,又是激怒出手,而且小瞧了叶信,以为随便一掌就能把叶信拍死,没有特意动用自己的本命法宝,所以叶信才能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仅靠着圣体撑过这一击。
站稳的叶信动了真火,他的元脉开始急剧运转,眼神也变得锐利如刀,修行是为了什么?一个是为了长生,另一个就是让自己变得强大,让自己的生命不会再任由他人践踏。
那中年修士明摆着就是发泄怒火,随口找个理由,要杀他叶信!
叶信的眼神越来越凶狠,大圣又如何?!既然人家已经踩到了头上,那就来个你死我活,他有无道杀意,不惧这一战!而青袍老者是丁剑白,有计星爵这份交情在,又是那中年修士率先伤人,到时候他提起计星爵的名字,应该有转圜的机会。
“你搞什么?!”那青袍老者喝道:“正经事要紧!”
“你想让我帮你,就别管我!”那中年修士已接近发狂,毫不客气的吼了回去,随后又看向叶信,露出了狞笑:“行啊小子,敢谋害你家道爷?!”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了过来:“狗道,这里是庇护所,庇护所不容许私斗,你要是技痒呢,可以冲着我来。”
“你算是什么东西?!”那中年修士立即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吼叫声喷吐出一片片黑色的血丝:“再敢多嘴,信不信道爷把你干得三天爬不起来床?!”
青袍老者看到从银袍下坐起身的女子,脸色陡变,可他来不及阻拦,接近疯狂的中年修士已经惹上了对方,他的神情明显变得呆滞了。
第1039章 大事件
“你在银皇天为所欲为,那是你们银皇天自己的事,与我无关。”那女子缓缓站了起来,随后伸出手,用很轻柔的动作摘下了长弓:“可这里是灭法世,一张狗嘴还没有把门的,那就是你自己找死了。”
那中年修士更加恼怒,已彻底忘记了叶信,转身就要向那女子掠去,这时,青袍老者陡然发出怒喝声:“回来!”
那中年修士见自己的同伴是真的生气了,表情僵硬了一下,而青袍老者身形一闪,已挡在了前面,盯着不远处的女子一字一句地说道:“任姑娘,你到底想做什么?只因一句口角,便要动手?你找的理由是不是太牵强了一些?!”
“我是女人呀,女人做事情任性一点……不可以么?”那女子露出微笑,她的指尖已搭在了弓弦,接着弓弦被缓缓拉开,但弓弦上并没有箭矢。
“走!”青袍老者眼角跳动了一下,再次喝道:“快走!”
那中年修士呆了呆,才明白过来是让自己快走,随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双瞳露出骇然之色,不由自主倒吸一口气,立即转身,化作一道流光向着天际窜去。
那女子已经把弓弦拉满,而在长弓前方的空间突然产生了一阵阵扭曲,随后那青袍老者的元力波动轰然绽放,显然已进入了战斗状态。
拉着千代无双退到远处的叶信暗中吃惊,别人看不出来,他却能感应得到,那女子是把神念凝练得犹如实质,然后以神念为箭矢,这种法门竟然与他的无道杀意有些相似,只不过他现在尚无法把神念凝练到如此程度。
下一刻,那女子很随意的抬弓射出一箭,而那青袍老者发出了怒吼声。
一片青光轰然绽放,化作无数层层叠叠的光幕,在光幕中能隐约看到一袭放大了无数倍的青色长袍,原来那老者穿着的是一种强大的法器,接着,光幕出现了万千道裂痕,有震耳欲聋的雷声在光幕内滚动,整片光幕被崩起数百米高。
不停扭曲的光幕开始向中央坍缩,青袍老者的身形重新显现出来,他的双瞳喷吐着怒火:“任雪翎!明主惜你之才,才对你一次次迁就、容忍,你莫要得寸进尺!!”
“我欠明主人情,所以才想让你知难而退,既然你这样执泥,就怪不得我了……”那女子轻叹了一口气:“我的箭,你挡不住!”
话音刚落,那女子的指尖中已经多出了一支雪白色的箭矢,再一次拉开长弓,一阵阵好似骨头炸裂的声音从那女子身体中传出,而她的脚下突然出现了一条裂痕,随着弓弦一点点拉开,又出现了第二条、第三条、第四条裂痕,裂痕越来越多,向着四面八方延伸,很快便凝成了一张巨大的蜘蛛网。
叶信已是说不出话来,他居然没有感应到任何元力波动,代表着那女子的元力内敛已经达到了极致,而且凝聚的必定是惊天动地的一击。
青袍老者突然在空中盘坐,手中亮出了一根盘龙杖,眼帘微垂,他看起来似乎放弃了抵抗,但如此寸步不让,应该是有自己的底气。
叶信眨了眨眼,计星爵说过丁剑白的本命法宝是一柄剑,处在这般危险的环境内,还是不动用自己的本命法宝?太托大了吧?不对……
就在这时,后方传来怒吼声:“谁敢在庇护所作乱?!”
三个天族修士突然从法阵中心处一块巨大的岩石中掠了出来,这庇护所阵中藏阵,那块岩石便是法阵的阵眼,而阵眼中还有法阵,三个天族修士是庇护所的看守,平时不会出来走动,一直在法阵中静修,那女子全力驭动法宝,引得地面出现了无数道裂痕,让法阵也受了损伤,他们当然要出来一看究竟。
巨大的光翼一片片卷动,瞬间便遮蔽了天空,三个天族修士刚刚现身便展露了强横的威能,气势逼人。
对峙的双方都没有理会突然出现的三个天族修士,他们始终凝视着对方,青袍老者忌惮女子的箭,不敢先动手,他要用全力防守,而那女子却显得有些犹豫,她不是害怕青袍老者,而是因为这一箭出手,有可能引发一连串的风云变幻。
急速掠来的天族修士看到了对峙的双方,他们的身形骤然僵硬了,怒吼声也同时消失,接着同时转身向着阵眼掠去,眨眼间消失不见,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好像他们压根没出现过一样。
远方的天空微微亮了一下,那中年修士幻化的流光本已要掠出视野之外了,却突然间炸开,而另一道流光向着庇护所急掠而来。
那女子愣怔了片刻,缓缓放下了手中的长弓,青袍老者的神色变得格外古怪,似乎想嘶吼,却吼不出来,接着一缕疲惫之意浮上他的双瞳,他的身形一点点从空中落下,场中剑拔弩张的压力也在迅速消退。
片刻,那道流光已接近了庇护所,凝成一个年轻男子,他的身材有些矮小,表情很严肃,手中拖着一柄长长的铁锏,慢条斯理向这边走来。
走近那青袍老者时,年轻男子略微躬身施了一礼,以示尊重,接着走过青袍老者,向着那女子走去。
“给个说法吧……”青袍老者长长叹了口气。
“他瞎。”年轻男子淡淡说道。
“这就完了?什么意思?!”青袍老者的脸孔沉了下去。
“您老别生气。”那女子笑吟吟地说道,她想杀的人已经死了,心情大为愉悦,口气也变得柔和得多,还用上了尊称:“危危向来不太喜欢说话,但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了,多少知道一些他的意思,我来给您老解释吧。”
“你说。”青袍老者冷冷地说道,其实他要个说法,就是给自己找下台阶,事实已经酿成,再无法挽回,而且这两个刺头聚在一起,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的,就算明主在此,也要感到头疼。
“我和危危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他全力以赴赶过来找我,谁知道狗道莫名其妙挡住了他的路,危危又不认识狗道,还以为有人要偷袭他,肯定要出手么,这不能怪危危,狗道避开也就没事了,偏偏没头没脑往上撞,好像没长眼睛一样,都是他自己找的,所以……”那女子顿了顿:“他瞎!”
“好……好好好……”青袍老者再次叹了口气。
这时,青袍老者身后突然出现了一道道黑色的空间裂隙,共有三条,虽然空间裂隙扭曲的形状各有不同,但保持着一种相对的平行,接着一个个身影从空间裂隙中走了出来。
三条身影,分属不同的种族,从他们的气质、装束可以一眼认得出来。
妖族修士很年轻,眼神格外的冷厉,他的视线在青袍老者还有那对男女身上扫过,竟然让三者的圣体出现了微微的涟漪,随后转头向着另一方走去,紧接着从空间裂隙中掠出十几条人影,跃过那妖族修士,散成一片。
魔族修士也很年轻,他的肉翼不知道是进化了还是退化了,反正和叶信以前见过的魔族都不一样,就像一道道黑色的弧光在不停的飞舞、卷动,和天族的光翼倒是有些相似。
魔族修士没有急着走,只是随手向着前方点了点,从裂隙中飞出的十几个魔族向前方掠去,而他却走向了那对男女,脸上挂满了一种讨好的笑容。
最后出现的海族修士,相貌要显得老一些,他刚走出来便皱起眉,似乎对周围的环境很不喜欢,因为这里被天火肆虐过,水火相克,残留的气息让他感到压抑。
接着那海族修士甩手投出十几颗珍珠状的东西,珍珠落在地上便轰然炸开,化作一片急流,而那海族修士掠入到急流中,驾驭着浪花卷向远方,随后从裂隙中走出来的海族们也冲进急流,跟在那海族修士后方。
叶信心中又是惊愕又是不解,灭法世究竟出了什么大事?足足来了四位虚空行走,还有几十个劫者!而且,大家都是同行,总该打声招呼的,但那三位分属魔、妖、海的虚空行走始终没理会青袍老者,好像看不到一样。
唯一没有离开的魔族修士,视线也一直在那女子身上,把青袍老者当成了空气,接着他嬉皮笑脸地说道:“小翎翎,我们又见面了,有没有想我?”
“滚!”那女子斩钉截铁的吐出了一个字,她在对峙的时候,在放松的时候,都给人一种从容自若的感觉,但看到那魔族修士,她的脸色已变了,抓着长弓的手指头也有些发白。
“不要这样无情嘛!我一直……”魔族修士突然停下了,他注意到了地面上缓缓愈合的裂痕,好像这时候才发现青袍老者,视线一点点转了过来,接着用不阴不阳的口气说道:“欺负小姑娘不太好吧?”
“一场误会而已。”青袍老者淡淡说道。
“误会?”魔族修士冷笑一声:“小翎翎,你先走,我陪他聊聊。”
“我的事不要你管。”那女子沉声说道:“你滚!”
魔族修士呆了呆,试探性的追问道:“真的不要我管?”
“废话!”那女子喝道。
“行吧……”魔族修士满脸无奈:“你让我滚那我就滚好了。”
说完魔族修士纵起在空中,无数黑色的弧光向内坍缩,凝成了一个球体,他的滚走了,一路滚向了天际。
那女子的神色有些哭笑不得,接着向青袍老者躬了躬身:“多谢您老了。”
“谢我什么?”青袍老者摇头道:“我什么都没做。”
“如果东宫猎知晓狗道死在这里,必定会过问,我虽然不怕他,但终归会有些麻烦的。”那女子说道。
“你无需担心东宫猎。”青袍老者缓缓说道:“东宫猎确实是从银皇天走出来的,可他已是虚空行走,断然不会干涉银皇天的私事,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应对银鸢吧,或许……你去找寇北尘,只有他能压制得住银鸢的气焰。”
第1040章 痕迹
“寇北尘么?”那女子笑了,笑容充满了唏嘘。
“我知道你想帮他们,但是……有意义么?”青袍老者缓缓说道:“大天劫已经发了话,他们两个必须要死,所以东宫猎来了,罗纹来了,黑滔也来了,或许连大天劫都有可能亲自出手,你能给我捣乱,难道还能拦得住所有的虚空行走么?别看罗纹和你的关系不错,但在这件事情上,罗纹是不会顺着你的。”
“本来不想说,但刚才您老留了些情面,我也实话实说吧。”那女子轻声说道:“您老……还真是活在梦里啊!一心想让他们死的,只有明主吧?您老以为妖、魔、海三族会动用全力?他们可没有犯任何过错,只因为你们要走上来,他们就必须去死么?道理何在?东宫猎几个又会怎么想?”
“既然如此,任姑娘当初又为何赴约?”青袍老者说道。
“因为我不知道黄老被你们害了。”那女子笑了笑:“我以为事情已得到了黄老的首肯,既然黄老想要拿住他们,必定有自己的道理,却没想到……你们疯了吧?!有些规矩是不能动的,当天下修士都开始效仿你们的时候,世间必将堕入无尽的动荡。”
“谁敢?”青袍老者淡淡说道,他有着足够的底气,现在明界已经接掌了劫宫人府,而且明界有着极深的底蕴,强者如云,完全可以控制住局面。
“一定会有人站出来的,而且不是一个两个。”那女子说道:“您老看不出来,是因您老一直在闭着眼睛修行,又身处局中,而我……已经隐隐嗅到了到处弥漫的血气,这个头是你们开的,希望你们能撑到最后吧。”
“任姑娘抱着这么深的成见……多说无益啊!”青袍老者露出苦笑,随后向着那女子略微躬了躬身:“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话音未落,青袍老者的身影已退入到身后的空间裂隙中,消失不见。
“这家伙,不错。”那个叫危危的男子说道。
“你哪只眼睛看出他不错的?你也瞎了是吧?”那女子恼火的瞪着危危:“唉……你说你这样笨,以后没有了我,你还能活下去么?”
“我怎么?”危危不解的问道。
“这一次除掉了狗道,他已经对我们两个生出了杀心,感觉不出来么?”那女子叫道。
“哪里有?”危危满脸都是惊愕。
“杀了狗道,就是彻底得罪了银皇天,最好的选择,自然是去找寇北尘来助拳,我又不像你那么傻,如此简单的事情会看不出来?用得着他提醒?”那女子叹道:“他是用激将法,断了我的后路。”
“不懂。”危危摇着头。
“他没有惊动东宫猎,是因为东宫猎奈何不了我们,何况罗纹还在,就算他和东宫猎联手了,大家不过是闹一场罢了。”那女子说道:“银鸢才算心腹大患,妖族天梯第一,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如果谁都不知道,我可以厚着脸皮,悄悄去赖上寇北尘,但他故意说破了,象姑奶奶我这样骄傲的人,怎么可能表现出害怕银鸢呢?只能硬着头皮撑到底了,一个人去面对银皇天,他是在诛心啊,诛我的心!”
那危危不停的眨着眼睛,好像听懂了,又好像完全不懂。
“你这个小傻瓜……”那女子用手抚摸着危危的头顶:“修行到了我们这个境界,谁想干掉谁都不是件容易事,比的是谁的头脑更灵活,比的是杀人不见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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