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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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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运风中凌乱,哭笑不得,没想到第一次见到文人用战诗战斗,竟然是在这种情况,而且是他的一首诗引起的。
  “哈哈,此诗我要定了,剑出,开!”
  就见蔡县令大笑着口吐才气,凝聚成才气古剑。
  才气古剑斩入龙卷风,就听轰地一声巨响,龙卷风炸成一片青气四散。
  与此同时,原本保护蔡县令的牛蛮人猛地一跃,跳到足足两丈高,然后挥拳砸向王院君吟诵出的巨浪。
  “轰!”
  牛蛮人如同皮球一样被强大的力量反震飞出,而巨浪的力量被削弱,难以追上蔡县令。
  那牛蛮人把地面砸出一个浅坑,然后晃着脑袋站起来,拍掉身上的尘土,竟然一点事没有。
  “竟然是一位蛮将。”方运没想到这个牛蛮人的实力这么强,蛮将相当于人族的举人,一人足以击溃一支千人大军。
  蛮将虽然不能一击击破举人的战诗,可举人想杀蛮将更难,在一对一的情况下,蛮将的胜算极大,有着人族无法比拟的个体实力。
  “哈哈哈,方运,你明日再去找周主簿,我会送你一件小礼物。”蔡禾大笑着冲进城里,一点没有县令的稳重,根本就是一个意气风发的狂生。
  苏举人气得吹胡子瞪眼,无奈地骂道:“蔡禾这头小狐狸!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方运,我女儿或孙女给你做妾的话,你能不能把那首镇国诗要回来给我?”
  苏举人充满期盼的看着方运,明明是五十多岁的人了,那眼神比小猫咪都可怜。
  方运也很无奈,道:“我哪知道蔡县令这么狡猾,一首诗而已,算了。我要走了,告辞。”
  王院君伸手阻拦,问:“你就没有新诗要作?”
  “镇国诗哪有那么好写?”方运差点翻白眼,这王院君竟然也不学好。
  “没有镇国,鸣州也行啊,我胃口没蔡县令那么大,鸣州就能当我家的传家宝。”王院君道。
  苏举人道:“我不要鸣州,达府就行,词也行,曲也行。”
  一个秀才低声说:“给我一首出县的就行,我正愁二儿子没好聘礼。”
  另一个秀才打趣道:“你要是真能求得方案首的出县诗词,可以当聘礼送去我家,我女儿人称小玉环。”
  “就这么说定了!”
  周围的人笑起来。
  方运又好气又好笑地白了两个秀才一眼,拱手道:“诸位告辞。”说完跳上马车。
  苏举人道:“你别走啊,我女儿或孙女的婚事好商量,你下一首镇国诗能给我留着吗?我还有个侄孙女不错。”
  方运哭笑不得,只是挥手告别。
  王院君叹了一口气,道:“蔡禾简直贪得无厌,得了赠诗不说,还抢了‘首本’镇国诗!这件事不能完!堂堂镇国之诗被蔡禾那个混蛋按了手印抢到手,成何体统!一定要让他大放血,绝不能便宜他。”
  苏举人道:“当然不能放过他!不过这手印镇国诗太难得了,以后方运成名,必然有自己的印章,绝不会按手印,那页诗,恐怕是孤品绝响啊。要是方运将来成了大儒甚至封圣,蔡禾就占大便宜了。”
  王院君面色铁青,道:“想起蔡禾抢走镇国诗的那一幕,我就心痛,我的心在滴血啊!我宁可用官位换这首镇国诗!”
  “走!去他家吃早饭去,午饭晚饭也要去,连吃三天!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苏举人气呼呼地说。
  “走!”
  众人纷纷响应,笑着向县衙走去。
  方运摇摇头,掀开门帘进去。
  马车内的比较暗,方运却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睛正望着自己。
  杨玉环的目光中有震惊,有喜悦,有欣慰,更多的是仰慕和崇拜。
  “小运,你真厉害!”杨玉环激动地说着,目不转睛盯着方运。
  “还行吧。”方运有些不好意思。
  杨玉环道:“那怎么叫还行?连我一个妇道人家都知道镇国诗的名声。看看那些大官,为了你的事竟然打起来,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你简直……不,你就是大才子!”
  方运不由得一笑,没想到不过写了一首诗,杨玉环就跟追星的疯狂粉丝一样,这时候的杨玉环更加艳丽可人。
  方运仔细看了杨玉环一眼,道:“玉环姐你又变漂亮了,不过还是瘦,要继续吃。”
  “乱说!”杨玉环红着脸低下头。
  江婆子恭维道:“方公子果然是文曲星下凡,写了一首诗就让当官的打起来,以后还了得?不过他们不会真的争个你死我活吧?”
  方运笑道:“你多虑了,王院君和苏举人就是一时气急败坏才动手,没那么严重,不是有战诗文会吗?和切磋差不多。”
  “那就好。”江婆子道。
  外面的方大牛大声说:“少爷,前几年我见过一次战诗文会,当时以‘火’为题目写战诗,有两个秀才竟然签下生死状,结果一个被活活烧死,惨透了。”


第24章 香狐
  方运笑着问道:“大牛哥,谁让你叫我少爷的?”
  “爹妈说的啊,说你现在不一样了,不能再叫你弟弟,现在叫你少爷,等你中了举人,我还得叫你老爷。”方大牛道。
  “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见外。”
  “那不行,我不能给咱们方家人丢人,该怎么叫就怎么叫,不然我怎么当你的长随?俺娘说,济县方家好不容易出了您这么一个金凤凰,让俺好好伺候您,将来肯定能沾光。”
  方运没有说什么,目光落在手中的那三封信上,方大牛没说错,他现在的地位的确不同了。
  太阳升起,天气回暖,方运打开窗帘,从书箱里拿出一本《礼记》,开始低声诵读。
  杨玉环静静地看着方运,偶尔嘴角弯起,霞飞双颊,不知道想什么。
  马车一路前行,方运看累了就闭目休息,休息片刻后就继续低声诵读。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离大源府越来越近,方运正读到“君子远庖厨”,突然一道白影从窗口窜了进来。
  方运毫无防备,吓了一跳,一只雪白的狐狸扑到他腿上,带着一缕香气和淡淡的血腥味,没有丝毫动物的腥臭。
  杨玉环好奇地看着狐狸,流露出怜惜之色,而江婆子却面色大变,叫道:“方公子小心,可能是妖怪!”
  方运心中一惊,就要把狐狸扔出去,可那只狐狸突然抬起头,用漆黑的眼睛看着他,露出哀求之色,然后闭上眼,轻叫一声,昏迷过去。
  换做平时,方运可能会直接扔走,可刚好读到“君子远庖厨”,他就犹豫了。
  君子远庖厨在《孟子》里也出现过,这句话不是说瞧不起下厨房的,而是指人都有恻隐之心,若不是厨师,遇到厨房里杀活物的时候总会于心不忍,所以最好不要看到那个场面,不要听到活物临死前的悲鸣,因此君子要远离厨房。
  不过在读书人上阵杀敌的时代,这话原意反倒有些不合时宜,于是被人引申,解释为任何人都有吃肉的权力,但不能以杀活物为乐,不可虐杀。
  杨玉环低声道:“这应该就是普通的狐狸,就算是妖也没杀过人。妖怪要是杀了人,眼圈会变红,身上也会有一种腥味,类似烂鱼,我闻到过。”
  方运略一思考,低头观察小狐狸的伤口,似乎是被动物爪子抓伤,伤口附近的血液已经干涸,伤口也已经结疤,说明战斗至少过了好几个小时,被敌人尾随的可能性很小,收留它倒没什么危险。
  方运没有掉以轻心,把头探出窗外,路边的森林没有动静,几十丈后就有别的马车,又向大源城方向看去,已经能看到大源府的城墙轮廓,再大胆的妖兽都不敢在这里撒野,因为文院里的圣庙每时每刻都在警惕。
  “小运,这条狐狸怎么办?”杨玉环问。
  方运道:“过城门的时候问问守卫,他们如果认为这不是害人的妖物就带进去,如果是就让士兵处理。”
  “哦。”杨玉环想救这只小狐狸,可方运的态度更重要,所以她什么也不说。
  方运却又轻轻闻了闻,这只狐狸特别香。
  方运立刻利用奇书天地查询,很快找到半圣陈观海的一篇游记,提到过狐狸一族最珍贵的香狐,只写了“通体异香”“世间罕有”等。
  方运怀疑这只狐狸就是价值连城的香狐,而这种狐狸的狐毛可以做香狐笔。
  一支香狐笔可以卖到万两以上,因为用香狐笔写战诗词可以增强至少一成的力量,如果再搭配妖兽血液制成的墨汁,可以把威力提高两成多。香狐越大,效果越好。
  香狐极为罕见,据说存世不过十几只。
  这只狐狸太小,尾巴和身体一样长,而尾巴只有方运手掌那么长,简直像只小松鼠。
  方运又仔细查看小狐狸的伤口,都已经结疤,不用特别处理。
  来到城门前,方运让方大牛停车,然后他抱着小狐狸走下车。
  大源府的城墙足有四丈高,青石垒叠,固若金汤,看上去非常有安全感,据说是一位大儒主持建造。
  城门两侧各有五个披甲士兵,并不检查过往车辆,也不收进城税。
  方运走到一个士兵前问:“我在路上捡到一只狐狸,想自己饲养,但不知道是不是妖物,想问问有什么办法检验。”
  那士兵一看方运身穿童生袍,回答道:“此地都被圣庙的力量笼罩,若是这狐狸有问题,圣庙会立刻镇压。你可以随时带进去。”
  “谢谢。”方运谢过士兵,回到车上。
  方大牛继续赶着马车,前往梁远已经选好的住宅。
  方运从没来过大源府,不过这里再繁华也比不过商业高度繁荣的那个世界,所以他没什么兴趣,思索怎么办书铺,想着先卖什么书。
  杨玉环则不一样,她掀开窗帘,好奇地看着大源府,这里可比济县大的多,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大源府是江州的首府,是江州的政治中心,不过江州的军事中心和商业中心却不是大源府,而是五百里外的玉海府,那里位于长江口,城外就是东海,是景国和海民贸易之地,无比繁荣。
  梁远五天前就已经来到大源府,昨天寄信给方运,帮方运选择了一处便宜的独院租三个月,每月五两银子。同时还选择了一家准备出兑的书铺,只等方运来就可以去官府那里办手续。
  按照信上面的地点,马车来到老石巷,梁远正在那里等着。
  方运下了马车,和梁远寒暄,一边走一边详谈住宅和书铺的事。
  住宅要比方运家小了点,是很普通的小宅院,但方运并不在意,等将来书铺盈利了就直接买一套大点的庭院住。
  稍作整理,吃过午饭,方运带着杨玉环和梁远离开,先去签租屋合同,然后前去大源方家。他说好给大源方家一成股,而且想借大源方家的牌子避免别人来找茬,尤其是柳家。
  车在方家门口停下,门口敞开着,门上的牌匾写着“方府”两字。
  方运往里一看,里面不是几进几出的大院子,而是一处园林。
  门后面是一条鹅卵石路面,两旁是花园,鹅卵石路抵达假山的时候分开,假山后面应该是主园。
  门口站着两个身穿黑衣的家丁,不过一个没有左臂,一个右眼被眼罩挡着,两个人神色坚毅,看上去像当过兵。
  方运心里更加敬重方守业,怪不得都说方守业是大源府的第一好汉。
  方运一拱手,道:“两位好,我是济县方运,是方守业伯父的侄子,跟伯父约定好商量书铺入股的事。”
  一个家丁立刻道:“将军昨日得到急报,已经回玉海城,大夫人吩咐过,方案首前来就直接带着去见她,请跟我来。”
  方运笑着道:“谢谢。”然后示意杨玉环和梁远跟上。
  家丁带着三人绕过假山,来到第二个院子,可第二个院子竟然没有房屋,依旧是假山流水,花草树木,除了来时的门,东、西和北三个方向各有三个圆拱门,分别通往三个院子。
  而且东西两个院子再往东西还有门,还有院子。
  “传说中的大土豪,不愧是名门。”方运心想。
  走到第三个院子,方运终于看到方府正厅,那一间正厅就比方运家的院子加屋子还要大。
  正厅最里面是两把太师椅,左右两侧摆着六对方桌,方桌两侧都有椅子。
  不过正厅没有人。
  家丁让方运进正厅坐,然后说进去找大夫人。
  梁远偷偷打量四周,兴奋地低声说:“方运,看来方家很重视你,直接把你带到正厅,要是别人估计只能在偏厅等。这可是名门啊,普通举人进方家都得去偏厅。”
  杨玉环不由自主点了点头,双手放在腿上,显得很拘束。
  方运则大大方方打量正厅,不愧是两代名门、书香门第,正厅有古瓶,有墨宝,有盆栽,有山水,文雅朴素,没有一丝的奢靡气息。
  墙上有一副对联:
  苍山如暮,尚倚红日傲风云。
  残阳滴血,犹作泓弘向碧心。
  方运不由得点点头。
  “小运来了?你伯父可没少夸你,让伯母瞧瞧咱们方家的麒麟儿。”
  人未至,声先到,语气里充满了惊喜和热情。
  三人立刻站起来,就听环佩叮当声响起,正厅东侧的珠帘被两个小丫鬟掀开,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子走了进来。
  这女人身穿一身红色长裙,不算多么漂亮,可美目清秀,富贵袭人,笑起来极为和善。
  这人身后跟着一个年纪稍小的中年女子,一身绿裙,也是满面带笑,只是笑容假的多。
  方运吃不准大夫人身后的那人是谁,于是拱手道:“侄儿见过伯母。”
  杨玉环和梁远也急忙行礼,但都不说话。
  大夫人笑道:“好一个俊朗少年,怪不得守业对你赞不绝口。来,让伯母好好看看。对了,这是你二婶,方才我们还说起你。”
  方运知道方守业有个弟弟,只是秀才,但风评不好,整日在青楼厮混。这位应该是方家二夫人,而妾室只能称姨娘,不能称夫人。


第25章 是赚是赔
  “见过婶婶。”方运行礼问候。
  “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快坐。”二夫人笑着示意方运坐下,自己则坐到一张上位的太师椅上。
  大夫人没有坐在上位,而是笑吟吟走过来,直接去杨玉环面前,拉着杨玉环的手笑道:“好一个江州西施,我看啊,你比西施都美,给小运当正妻真是便宜了他。第一次见面也没准备什么,就把这镯子送给你。”
  说着,大夫人把自己手上的镯子褪下来,直接给杨玉环戴上。
  杨玉环红着脸道:“使不得,太贵重了。”说着要把手抽走,因为她的手很粗糙,害怕被人笑。
  大夫人却好像毫无觉察,道:“伯母给侄媳妇东西天经地义,你不收也得收。”
  方运客气推辞:“伯母,您这镯子太贵重了。”
  “贵重?配玉环的话,我还嫌不够好。等我去玉海城仔细挑挑,一定选个更好的,不然可惜你这美人儿了。来,一起坐。”大夫人伸手帮杨玉环整理头发,似是很喜欢她。
  大夫人和方运三人一起坐在下座,就二夫人自己坐在主座上。
  杨玉环看不出来,可方运和梁远相视一眼,发现两个夫人之间不对头。
  方运正要说话,二夫人却抢先道:“嫂子说的是。不过咱们方府养着一大家的人,钱不能说花就花啊。大哥是看重方运,我也看重方运,可一间书铺一成的股就要一千两,是不是太多了?有了这一千两银子……”
  “弟妹。”大夫人打断二夫人的话,扭头看着二夫人,“应黎午睡快醒了吧,你这个当妈的不在,他又要哭闹了。书铺的事老爷已经定下,我们妇道人家照做就是。玉叶,你去找大管家来,让他和小运一起去衙门处理一下书铺的文书合同。”
  “是,夫人。”一个丫鬟立刻离开。
  二夫人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方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一千两银子足够咱们自己新开一家书店了,只换一股合不来。不过方运毕竟是自家人,大哥又发了话的,我也不是贪得无厌的人,就换三股吧。”
  方运心中厌恶,他已然猜出来,这应该是方家两房之间的争斗,竟然烧到自己身上,要是这样,钱不要也罢,也没必要在方家族学教书,实在不行卖几首诗换钱开书铺。
  方运立刻起身道:“既然二夫人这么说,那方运就不打扰了。今日我就给大伯父写一封信,说取消跟方家的合作。告辞。”
  杨玉环和梁远立刻慌张地跟着站起来。
  二夫人立刻道:“这是你自愿的,可别在大哥面前说是我逼你的,我没做过的事可不承认。”
  “闭嘴!”大夫人突然对着二夫人厉喝一声,然后抢先一步挡在方运面前,展颜微笑道,“弟妹就是个人来疯的性子,你别见怪。这个家是我管,她说的不算!走,伯母亲自陪你去衙门定下这事。我和你大伯父都很看好你,你可千万别多想。”
  方运一看大夫人这态度,心里的火气消了一些,仔细一想,这事明显是二夫人故意找大夫人的碴,属于指桑骂槐,而且似乎想破坏方守业跟他的关系。一开始大夫人不想多计较,但他态度这么坚决,不得不跟二夫人翻脸。
  要是自己就这么被气走了,等于顺了二夫人的意。
  方运微笑道:“大伯母您多虑了,侄儿心明眼亮,知道谁对我怎么样。不如这样吧,既然二夫人不喜欢用方家的钱,那干脆就以伯父自己的名义入我一股,三个月之内,我至少可以送上一千两分红!”
  “也不怕闪了腰!”二夫人小声嘀咕,却不敢再为难方运。
  大夫人笑道:“老爷毕竟是五品的将军,以他的名义入股不合适。这样吧,以我的名义入股,那一千两算是我的私房钱。至于分红的事,年后再说,不急。”
  “也好。”方运道。
  这时候,丫鬟带着方管家走了进来。
  方管家是一个很普通的小老头,一身黑色的衣袍,严肃恭谨。
  “大夫人,二夫人。”方管家礼貌地点头致意。
  大夫人笑着说:“我本想让你去代表方家去衙门签个文书,不过现在我亲自去,就不麻烦您了。”
  方运听到“您”字,意识到这位管家在方家的地位不低。
  方管家扫了一眼方运等人,道:“这种事我常做,就让我陪您一起去吧。”
  “也是,有你在我们能省不少麻烦。”
  随后,一行人向外走,二夫人低声诅咒:“赔死你们。”
  众人都当没听到。
  一行人先租赁了房屋,然后去衙门办理了相关的手续。
  府衙的衙役文官很少见到名门的大夫人亲自来,就把“三味书屋”牢记在心,以后可千万不能得罪这个书铺。
  在方运办理书铺手续的时候,倒峰山上圣院的文员们也在忙碌。
  秀才在任何地方都是不小的人物,哪怕是望族都不会平白得罪,但在圣院里,他们地位最低,但因为饱受圣院的才气滋养,却又比普通秀才更容易中举人,未来的路更长,圣院一脉在各国都有很大的影响力。
  两个秀才文员抱着两个书箱,匆匆跑向《圣道》月刊的“审阅堂”。
  “快点快点,县试刚过,各州都有大学士举荐的县试诗词,这些已经过了‘圣选’,可不能耽误了。”年长的文员道。
  “是。”年轻的文员闷头跑。
  两个文员跑到审阅堂前,整理了一下衣衫,推门而入。
  审阅堂内非常宽阔,整间大屋内充斥着柔和的白光。
  东、北和西三方各有一张长两丈的大长桌,每张桌子后面都坐着一位身穿大学士服的儒生,一位老年人,一位中年人,而其中一位竟然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审阅堂的半空悬浮着许多纸张,大学士心念一动,纸张或飞离,或飞到面前。
  “空有才气,狗屁不通!”老年大学士轻哼一声,几张纸立刻卷成一团,飞到纸篓里。
  “此诗不错,可入选,过。您老看看。”
  中年人说完,一张纸页飞到老年人面前,老年人低头一看,道:“过。”说完,纸片飞到那年轻人面前。
  那年轻人抬头看了一眼,道:“候补。”那纸页便被闲置。
  另外两人继续审阅。
  中年人看向门口,和颜悦色问:“可是各地的县试诗词?”
  “是。九十州共举荐两千余诗词,经圣选后,只剩六十七,最低出县。”文员道。
  老年大学士不满地嘀咕:“这几年县试府试哪里出过合格的诗文?这一代四大才子最后一位也是五年前的进士,真是一蟹不如一蟹。在县试府试里选诗词上《圣道》根本就没道理!我不看了,你们两个决定,我同意。”
  中年大学士一招手,两个文员书箱里的纸张立刻依次飞过去,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在半空铺就白纸长桥,最后整齐地落到他的桌上。
  两个文员下去后,中年大学士没去管那一叠县试诗文,继续遴选其他的文章。
  过了足足半个时辰,中年大学士才一页一页地看县试诗文。
  一页,两页,三页……
  看到第二十六篇诗文,中年大学士神色一动,不由自主看了第二遍并诵读出来,正是那首《春晓》。
  另外两位大学士一开始没有反应,等读完最后“花落知多少”,一老一少两位大学士一起抬头看着中年大学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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