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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圣-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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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凉亭内的石桌很大,石桌边共有八个位子,但只有方运和敖煌坐在其上,其他官员都亭外站立陪着。
在远离凉亭的地方,还有一部分官员,那些官员都是北芒将军丁豪盛或转运司司正耿戈的下属,冷眼旁观凉亭中的方运。他们不想与方运亲近,但却不能不迎接密州现在的都督和州牧。
凉亭内,驿站的吏员小心地陪在一旁端茶倒水,方运一边喝茶,一边望着周边的景色。
四月的宁安完全摆脱了春寒,迎来初夏,遥遥望去,农田连成一片,绿意盎然,与远山的青黛形成天地间最美的色彩。
在农田之上,则有一片直径一里的浮云,浮云之上有一座完全由云朵组成的九层楼,农家人正在云楼中忙忙碌碌。
那里决定人族未来吃什么。
方运笑了笑,收回目光,望向众多官员即将前来的南方。
街道两边的柳树长势喜人,条条柳枝如珠帘垂下,密密麻麻组成绿色的帐幔,白色的柳絮漫天飞舞,仿佛在告诉众人夏天已经来临。
方运又扫了一眼归宁安县管辖的官吏,自从医道文会之后,所有人都老老实实。
宁安县是大县,不仅有读书人在本地做官,也有许多人在景国各州以及京城任职。
医道文会之后,和少数人猜测的一样,因为两个孙儿的死亡,柳山已经格外不喜宁安县官员,凡是出身宁安县的各地官员,在官员大调整中无一例外,全部被调离重要衙门,被边缘化。
柳山已经彻底放弃了宁安县的官吏,为了方运,太后和文相也彻底放弃。
而就在几个月前,宁安县官吏们还妄图靠着左相获得提拔。
许多宁安县籍的官吏无法承受巨大的反差,多个童生和秀才的文宫开裂,甚至有两位举人文胆破碎,真正的吓破了胆。
在这些天里,数不清的宁安县官吏被他们的妻妾长辈指责。
许多官员称此次事件为宁安之祸。
宁安之祸的消息传遍景国后,想投靠左相的人越来越少,想在方运手下当官的人却越来越多。
现在,宁安县的官吏们已经没了靠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个个如履薄冰,在方运面前乖得跟孙子似的,用起来比私兵幕僚还顺手。
大部分人不敢投靠方运,且不说方运眼界高,单说之前所作所为就让他们无颜面对,只希望尽心尽力为方运做事,等他离开宁安县的时候不追究他们的责任。
不多时,一支长长的车队驶来,到了近处慢慢减速。
第921章 密州之主
车队足足有上百辆甲牛车,并且有一卫共三千人的队伍护送,浩浩荡荡,让道路两边的农夫停下农活,驻足观望。
方运从亭中起身,带着宁安县的众官吏向前迎去。
车队停下,大量的官员从车上下来。
方运微笑扫视众人,乍一看很多熟人。
三位翰林官员走在最前方。
一人原本是礼部侍郎赛志学,乃是方运的老乡,当年方运被封“文人表率”后,就是他带着太后的密令押送赏赐,而现在,他将担任密州的州牧!
还有一位是玉海城的将军于兴舒,在观方运的兵道对垒后,终于突破,成为翰林,因此担任密州都督。
第三位是文相的弟子胡裕,在学宫担任要职,方运在京城学宫学习的时候,与胡裕多次见面,甚至还得到过他的指导,此来担任密州文院的州院君。
这意味着,密州除了鹰扬军,其他势力将全面被国君一系接管。
和其他三州不同,密州只剩四府,所以州牧、院君和都督的实权较小,勉强与转运司司正平起平坐,比鹰扬军将军低一头。
至于密州四府,除了青乌府的知府依旧是蔡禾,其他三府的知府全都换人,至于四府的府将军和府院君亦全换。
不过,鹰扬军中属于军方或国君一系的将军们离开,全数由左相一党的人掌握,毕竟太后和文相对鹰扬军已经无能为力,不如换取对地方各军的掌控。
密州唯一没有被替换的高层文官,便是转运司司正耿戈,这是柳山绝不能放弃的要职,一旦放弃转运司,鹰扬军将会任人宰割。
方运一眼望去,不仅密州三主官自己认识,连新的知府、府将军和府院君或是自己的熟人,或是见过多次面,甚至还有自己的叔伯方守业。
除了府级官员,还有十几位知县也一同前来,密州有近四十个县,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全部换完。
方运无比欣慰,是自己把左相的力量从整个密州逼进鹰扬军,而这一个个重要的位子,必然会被数不清的官吏眼红。尤其是进士可竞争的司正、知府、府院君、府将军和知县等,必然会呈现白热化,竞争者甚至会请世家的人向太后或文相说情。
但是,两人顶住了压力,只委任方运的熟人,等于人情是方运的,也表示朝廷全力支持方运殿试。
从今日起,凡是州府两级能决定的政令,方运说什么就是什么。
众官下车后站好,三位密州主官在前,各司和府级官员在中,其余县级官员在后。
站稳后,众人一起深深作揖。
“见过方虚圣!”
方运挺直腰身,轻轻点头,当仁不让受了众人的大礼。
礼毕,方守业嘿嘿一笑,道:“还是我们大源府方家有出息啊!”
“你是说给方虚圣当幕僚的那个吗?”
众人大笑,方守业的儿子就在方运府中当幕僚。
方应物翻了个白眼,懒得去看父亲。
方运把众官带到县文院中,等他们安顿好了,中午便在县衙设宴并举办文会。
因为此时正直春末夏初,便是常见的“送春迎夏文会”,不仅有京城来的官员,还请各殿驻扎在宁安县的人以及本地读书人。
宁安县的读书人之前对方运只是尊敬,现在则是又敬又畏,区区代县令,引来圣院四殿驻扎,仅仅几个月就把左相经营多年的密州夺走,只给左相党留了一个鹰扬军,只手翻云,随口覆雨,令人畏惧。
方运坐在主位之上,除了在文会开始前说了几句,几乎一言不发。
文会向来是年轻人的舞台,方运比谁都年轻,但却已经无法被人当成年轻人,甚至于有年轻人作诗词请人点评,都没有资格找方运。
在众人看来,至少是鸣州的诗词才能让方运开口,可区区宁安县的文会能出一首出县已经了不得,连达府都极难,更遑论鸣州。
等年轻人作完诗词,众人开始饮酒聊天,进行文会的第二个主题,宁安县官员代表密州欢迎新任的官员们。
方运身为虚圣,自然不能上台,于是县丞陶定年上台,挤出无比真诚的笑容,向宁安县众官介绍他们顶头上司的上司,和顶头上司的上司的上司。
陶定年每介绍一位官员,宁安县近百名官吏都会呼啦啦站起来问候,到后来干脆一直站着。
方运从头到尾都在微笑,本地官员欢迎外地来任职的官员实属正常,但一群已经被左相党抛弃不顾的宁安县官员欢迎密州新的大佬们,想想就知道他们心里有多复杂,但却只能捏着鼻子一遍一遍欢迎,一遍一遍口称上官,想要绷住不笑真需要一定的功力。
在文会进行到后期,方运突然听到一个小官吏低声说了一句,他忍住没笑出声,敖煌却笑起来。
“唉,终于明白当年方大人孤身进入密州是什么感觉了,咱们现在铁定和他当时一样。”
形势彻彻底底逆转。
附近的宁安县官吏不断点头,此次文会太恐怖了,最小的官也是宁安县的新任县院君,比方运之外的所有官员的职位都高。
很显然,众官刻意联袂来这里,就是给宁安县官吏们一个超级下马威,让他们清楚方运的真正地位,告诉他们谁才是真正的密州之主。
全州官员都应在方运面前低头!
方运虽然得势,但从头至尾除了微笑,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依旧和刚来不久一样,是一个人畜无害的低调县令。
临近傍晚,文会接近尾声,身为一州之长的州牧赛志学起身,做最后的总结和致谢。
说完最后的致谢,赛志学看着方运,微笑道:“您虽贵为虚圣,可现在只是代县令,老夫这个州牧的话,在宁安县说出来,还能有个余音儿吧?”
众人轻笑,一起看向方运,不知道赛志学想做什么,不过看样子是想劳方运出马,又怕方运不高兴。
宁安县一众官吏则越发憋闷,这哪里是州牧跟县令说话的样子,简直就是县令跟州牧说话!
“赛老头你少在那里故弄玄虚,有什么话快说,本官要回家陪娘子。”方运的话又引来一阵轻笑。
方运对赛志学的称呼不涉及官职,那么两个人尊卑颠倒的尴尬便没了。
第922章 不叫柳树污青天
方守业道:“若我所料不错,赛老头是想让方世侄作诗吧,毕竟方世侄是诗祖。”
密州新都督于兴舒白了方守业一眼,道:“守业啊,自从进了宁安县,你就一口一个世侄叫着,能换个称呼吗?本将耳朵都起茧子了。”
方守业得意洋洋道:“不换!趁现在能叫,自然要多叫,万一他将来写成十六首传世战诗,成了天下师,或者封圣了,我还敢叫吗?”
方应物扶额低头,为这个老爹发愁。
众官斜眼看着方守业,毫不掩饰对他的鄙视之情。不过转念一想,方守业说的没错,万一方运成为天下师,那以后文位比他低的人,见面都得叫他一声“方师”。
方运笑了笑,望向台上的赛志学,道:“赛老头,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赛志学笑道:“方大眼猜的没错,我就是想请您做一首诗,而且必须以‘柳’为题。”
赛翰林这话音一落,现场起了微妙的变化,许多人相互看了看,赛志学这是在落井下石啊。方运诗名已经不需要证明,所以赛志学相信方运一定能作出恰当的诗词。
“算了,我没准备,改日吧。”方运目前还不想痛打落水狗,提高自己实力才是王道。
赛志学却道:“诗祖在场,若不在最后做一首定场的诗,那此次文会白开了。”
方守业大声道:“世侄啊,要是能作就作吧,左相……咳咳,那人可没少害你,就算替玉环报仇,也不能饶了那个老东西!还有……前年覆没的西北军。”
在场的一些将军立刻色变,眼中闪过仇恨的光芒,西北军乃是北边重军,谁都有几个好友甚至亲戚在那里,可因为柳山从中作梗,几乎全军覆没,几乎成为景国的耻辱。
敖煌道:“踩着左相扬文名,全国百姓喜闻乐见!”
许多官员齐齐点头,越发觉得这位煌亲王顺眼。
方运余光发现连原本左相一党的宁安县官吏也跟着点头,有些哭笑不得,看来宁安县官吏已经对左相由敬转恨。
赛志学道:“方虚圣,全场现在就等您一个人,您可不能怕丢文名就不写啊!”
“是啊,世侄啊,咱大源方家已经是豪门了啊!不能丢这个人!”
方运白了一眼方守业,以前都是被敌人逼着作诗,现在倒好,竟然被自己人激将。
“罢了……”方运起身上台。
提起笔,方运扫视全场,望向赛志学,问:“不以‘柳’为题行吗?”
敖煌反问:“那他们不白来了吗?”
众官哄堂大笑,敖煌说的是大实话,众官就是想看左相的笑话。
方运摇摇头,道:“那本县就写一首《咏柳》吧。”
说完,方运慢慢书写一篇七言绝句,同时张口朗诵。
乱条犹未变初黄,
倚得东风势便狂。
解把飞花蒙日月,
不知天地有清霜。
众人听完后,先是一愣,轰然叫好。
这里不是文院,才气不能自显,赛志学用官印一照,就见二尺七寸的才气跃然纸上,达府,近鸣州。
敖煌面带疑惑之色,道:“把柳絮比喻成飞花我懂,前三句我也知道,意思是说柳条还没变嫩黄色的时候,便因为东风来临就猖狂起来,只懂得将它的柳絮吹得漫天飞舞,好像能蒙蔽日月天地。可最后一句的‘清霜’,是指到了秋天霜雪让柳树凋零,还是说清霜和柳絮一样遍布天地,但无比寒冷。”
许多读书人也愣住了,最后一句话的确有歧义,到底是突出清霜更冷傲安静,还是突出秋霜让万物凋零柳树没有好下场,这的确需要商榷。
方运微笑不语,回到座位。
许多读书人低声议论,没有讨论出结果。
州牧赛志学扫视全场,发现新任的州院君胡裕面带微笑,心思一动,道:“在场之中,论诗词最高,非方虚圣莫属,但论学问最深,自然非胡先生莫属,有人说过,一旦胡先生荣升大学士,必然会成为学宫的掌院大学士。”
方运与众人一起点头,胡裕是一心钻研学问的文院系读书人,很少参与政斗,是年过五十的老翰林,在景国学宫颇有才名,论学问自然超过在场诸人。
胡裕笑了笑,道:“诗意已然在诗中。柳絮轻,霜亦轻,同样是轻,前者漫天飞舞,自以为遮天蔽日,后者却脚踏实地。柳絮白,霜亦白,可柳絮之白轻浮无力,但霜之白却寒冷有力,前者是虚白,后者是清白。”
众人恍然大悟。
赛志学道:“原来如此,若非胡先生提醒,我却忽视了。那‘解把飞花蒙日月’中的‘飞’和‘不知天地有清霜’的‘清’,表面上各形容一物,实则每个字都有一个在暗中的比较。‘飞花’对应‘落霜’,‘清霜’对应‘污花’。”
“诗之暗面?此诗奇特啊。其实胡老先生的‘清白’二字,做出了最后的解释。若是指‘秋霜’,直接写秋霜即可,既然是‘清霜’,自然主要是指左……咳,指柳树不够清白。对了,谁还记得方虚圣在童生试后的宴会上作的那首《岁暮》?”
敖煌当即吟诵。
“岁暮远为客,边隅还用兵;
烟尘犯雪岭,鼓角动江城。
天地日流血,朝廷谁请缨;
济时敢爱死,寂寞壮心惊。”
众人自然记得这首诗,这诗是在影射前年的西北军在冬天与蛮族对战,结果左相柳山先是消极备战错过最好的时机,然后从中作梗,导致西北军几乎全军覆没,整首诗就是为西北军鸣不平,最后斥责朝廷中的不主战的人,自己小小童生都不怕死,都有一颗雄心壮志,朝廷大员为什么不敢主动出击?
于兴舒道:“是了。霜雪齐出,不叫柳树污青天!”
方守业道:“‘清霜’不是歧义,而是一词两意!因为前面‘犹未变初黄’,隐含初夏之柳絮,后面清霜自然可指秋天之冰霜。别看那柳絮猖狂,在密州胡作非为,到了秋天,自然凋零!”
“已经是初秋了。”州院君胡裕道。
“是啊,初夏已到,秋天还远吗?”赛志学道。
方运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京城,吏部。
计知白望着窗外。
“秋天,便是你梦断圣道之日。”
第923章 平静的四月
迎接密州官员赴任的文会悄然落幕,而《咏柳》亦登上文榜的丁榜,同时在论榜引发了不小的反响。
在许多人看来,这首《咏柳》为宁安县的殿试之争画下了句号,左相一党如漫天柳絮,却被如清霜般的太后、文相和方运等人终结。
过了四月初一,宁安县真的如同它的名字一样,宁静平安,方运开始全面接手宁安县,有幕僚和圣院的读书人在,宁安县被治理得井井有条,甚至有一些官吏给出“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评价。
接下来的日子,方运也和宁安县一样沉静下来,没了对抗左相党的紧迫性,他只在白天处理政事,晚上若无紧要的事,便在家里读书学习,诵读众圣经典,稳固才气。
方运开始了韬光养晦。
方运已经过了舌剑境,开始收敛锋芒,要让锋芒能出亦能回,否则永远成不了翰林。
整个四月除了那一场文会,圣元大陆再也没有关于方运的任何消息,无论是《文报》还是论榜,好像都遗忘了方运,但他并没有闲着。
方运每隔两天就会进一趟云楼,与农家众人探讨研究,并用后世实验室的标准来要求云楼改进。
农家云楼实际就是人造生态圈加育种基地,但制度落后缺失,完全靠方运一人来完善。
在工事方面,方运和工殿官员合作,开始改进宁安城的建筑和道路,由于这个工程非常庞大,所以一切还只在图纸上。
在医务方面,方运获得甲等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医殿人员的主要使命是利用宁安县验证方运之前的《瘟疫防治法》等方略。
刑狱方面,方运依旧抓大放小,小案件都由典史与刑房负责。
史学方面,方运已经开始动手写《古妖史》,不过《古妖史》可不是普通的史书,而是蕴含上古秘辛,把古妖传承化为文字,书写的时候需要消耗大量的才气。《古妖史》对十科中的文业也有助益。
教化方面,方运早就书写完《增广贤文》和《幼学琼林》,这些天在进行删改,过一阵就正式送交圣院,这两本蒙童读物不仅有教化之功,更能提升文业一科,一举两得。至于《弟子规》和《方氏家训》等,方运不准备在殿试中拿出来,需要再等一阵。
方运每旬都会给远在济县的方家子弟写一封信,用他自己的人生经历来教育他们,作为一个眼界跨度超过千年的人,他的经验在后世看来很普通,但在这个时代却高屋建瓴,有着不一样的高度。
民生方面,宁安县堪称安居乐业,尤其是在方运化解粮价以后,获得多方面的好评。
一些殿试进士颇有微词,认定方运把农家和云楼投影引到宁安县是作弊,但农殿的回复是任何殿试进士只要拿出与方运相当的功绩,都可引农殿前去。
宁安县人口流动大,民生一科提升极难,许多殿试进士已经悄悄在争这科,认定方运对民生甲等无能为力。
民生涉及方方面面,方运已经在规划,从生活、娱乐、工作、住宿、交通、教育和治安等等几十个方面开始改变宁安县的现状,这些动作看似普通,比如进行城区改建、规划道路,比如限制花楼和赌坊,比如增设新的公共娱乐设施,比如加强绿化,比如宣传基本的卫生知识,比如保证城区整洁,比如加强差役巡逻等等。
这些行动在短时间内都不可能有任何效果,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别的殿试进士都不可能去做,但方运义无反顾开始,因为殿试是渐渐改变和增强人族最好的试点!
哪怕三位半圣考官都不理解其中的改变,不会提高评等,方运也不会因此停下脚步。
殿试再重要,也重不过人族的未来!
至于吏治一科,最为困难,因为这是杂家的强项,宗圣世家的女婿向岚成和雷家的雷述山两大殿试进士都在争吏治一科。不过方运有绩效考核在,只要在工坊实验有成,会立刻稍加改变用在宁安县的官吏身上。
绩效考核原本脱胎于文官考核模式,方运不过是借工坊当幌子,主要目标是吏治革新。
最后一科军务,是目前方运唯一的短板。
宁安县乃是重镇,防卫森严,再加上鹰扬军刻意阻止蛮族靠近,方运想杀妖蛮立功都没机会。
之前鹰扬军一直不给方运军权,在方运的伯父方守业上任青乌府府将军后,才让青乌府府军驻扎在宁安县外,并获得大元帅府、兵部和密州都督于兴舒的命令,在方守业不在宁安的时候,给予方运调动这支府军的权力。
青乌府府军原本是左相一系,但现在驻扎在宁安县外的府军都是临时从非左相一系的军中调来的,忠诚度完全没有问题。
方运没办法带兵出征,但另辟蹊径,设计适合草原作战的迷彩服,对府军配置稍稍调整,根据后世理念结合圣元大陆情况完善后勤、医疗和工事等方面,并合理改变练兵方式。
四月虽然静悄悄,但宁安县正在以众人难以觉察的方式在革新。
不是变化,而是真正的全面革新。
五月初一,喜讯临门,三位半圣考官赐予方运“医务一科圣前甲等”,让景国上下为之振奋。
十个甲等,只剩九个,殿试的氛围悄然发生变化,所有的殿试进士都比以前更加谨慎和努力。
五月初二,方运召集全县应届童生,从这天起,每隔五天在圣庙讲学,传授众圣经典,为六月十五的秀才试做准备。
此事一出,大量殿试进士抗议,因为方运明明只是进士,却拥有近似大学士才有的“口含天言”,无论讲什么,学子都会记得,而且更容易理解,简直是在教化一科上作弊。
但圣院方面的答复是年年都有殿试进士授课讲学,方运再如何,那也是他自己的能力,没有借用外力。
对方运来说,五月除了多一项讲学,其他日子过得和四月没有任何区别,因为一些计划方针都在四月制定完,由他的幕僚、各殿官员和宁安县官吏实施,他只是询问一下进度,偶尔凭借二境画道易容进行微服私访,没有发现大问题。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方运除了处理政务就是学习,心思纯粹,才气逐渐稳固下来。
第924章 放榜喽
随着六月十五府试临近,圣元大陆民众对殿试的关注少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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