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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圣-第5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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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君一愣,知道这是姜河川在打岔,如果能避开话题最好,避不开,让方运得到充足的时间思索。若是别人打岔他可以直接婉拒,一国国君有这样的底气,但姜河川誉满十国,是出了名的君子,而且据说被众多礼殿阁老看重,是下一任礼殿阁老的热门人选,得罪这种人,几乎等于得罪半个礼殿,别说国君,连半圣世家家主都要掂量掂量。
  庆君无奈举起酒杯,微笑道:“伯父客气了,您老而弥坚,侄儿身体倒远不如您。”
  庆国众官轻轻点头,庆君以“侄儿”自称,不仅拉近了与姜河川的关系,让姜河川不好一而再再而三阻挠,同时也让其余大儒认为庆君守礼,没有不给姜河川面子。
  姜河川似是原本还想说什么,但见庆君姿态放低,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众人一看姜河川如此,心道不愧是景国君子。
  趁这个时机,一个庆国大学士笑道:“方虚圣,您不会连君上这个小问题都回答不出来吧?对了,景国有人还想打岔吗?来排队领号,我们慢慢等。”
  众多景国读书人面露不悦之色,可既然庆国人如此说,再强行帮方运未免有些不体面,毕竟有姜河川珠玉在前,若是学庆国胡搅蛮缠,怕是连姜河川的文名也败坏了。
  一些景国人看向方运,希望他能化解。
  方运微微一笑,道:“这位是庆国的吏部尚书古大学士吧?听到先生的声音,我倒是想起一件小事,这件小事大概可以回答庆君的提问。”
  那古大学士微笑道:“洗耳恭听。”
  “请说。”庆君微笑看着方运。
  方运道:“景国友人冬日访庆地,幸大雪逾江,被数州。数州之犬皆仓惶吠噬,狂走者累日,至无雪乃已。”
  这个故事很简单,是说方运的友人在冬天前往庆国,有幸遇到大雪越过长江南下,覆盖庆国数州。各州的狗因为没见过雪,十分惊慌,乱叫乱咬,狂奔了好几天。等雪化了,那些狗才恢复正常。
  等方运说完,会场中笑声此起彼伏,许多人甚至拍着桌子大笑。
  姜河川望着方运,哭笑不得。
  大兔子抱着肚子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笑。
  颜域空叹道:“宁惹阎王,不惹方运,诚不欺我。”
  “方运这张嘴啊,简直太毒了!像刀子捅进庆君的胸口,往回一抽,还带钩的,太疼了!你们看庆君和那位古大学士的脸色。”李繁铭笑道。
  古大学士面色赤红,庆君胸口微微起伏,面色微青,方运这话太难听,虽然只是说有些庆国人像那些没见过雪的狗一样,嘲笑庆国人没见过世面,可实际上,这个典故中的“景国友人”就是指方运本人,所谓狗自然是指攻击方运的庆国人。
  “庆犬吠雪。不错,值得记录。”就见一位史家进士急忙提笔,载入笔记之中。
  在场的史家读书人极多,他们这次来就是想要记载今天的文会,虽然未必人人都能参与编撰正史,但都有资格书写野史,遇到如此有趣之事,岂有不录入史家笔记之理。
  一开始只有前面席位的人知道,但这种重要的事很快传播开来,笑声连连,导致高台上的作诗环节也暂时中断。
  那些上台的人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很有兴趣盯着方运或庆君。
  景国人与其他各国人哈哈大笑,但庆国人却只能苦笑。
  不过,大多数读书人没有埋怨方运,反而大都在心中埋怨庆君与吏部尚书。
  一个庆国举人小声抱怨:“你说方虚圣好好站在那里,去惹他做什么?现在倒好,被当成狗了吧?”
  “若战胜方虚圣,只能力敌,不能智取。之前与方运交手之人,谁没动过歪脑筋?结果呢?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在方虚圣面前玩舌战,简直班门弄斧,也不看看方虚圣这些年是怎么走过来的,简直一路枪林箭雨,怕过谁!”
  “我不想骂人,可现在不得不骂。庆国本来好好的名声,现在惨了。庆犬吠雪这个典故一旦传扬,其余各国一旦与庆国读书人为敌,必然会使用这句,想想就憋气!”
  “杀人不见血的手段,还是得看人家方虚圣,骂人都能自编一个典故,天底下真没几个人能做到。”
  突然,庆君身边的宗午源起身,轻咳一声,道:“方虚圣,您这话……”
  不等宗午源说完,大兔子突然跳起来,指着宗午源大声尖叫。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喊完抱着肚子狂笑。
  这兔子不大,但毕竟是灵物,声音非常响亮,让宗午源无法继续下去。
  这时候,坐在乙席的花君老人突然舌绽春雷道:“这是谁家的兔子?”
  大兔子吓了一跳,趴在地上,用两只爪子捂着脸,两条长耳朵耷拉在身后。
  李繁铭吃了一惊,急忙起身面向花君老人的方向,道:“此乃在下饲养多年的灵物,冲撞诸位,还望您老莫怪。”


第1724章 阻止方运!
  不仅李繁铭吃惊,会场所有人都吃惊,花君老人可是景国著名的大学士,怎么突然指责方运身边的兔子,莫非花君老人是他国安插在庆国的奸细?
  庆国人看到这个场面,心里乐开花,花君老人是景国人,李繁铭是方运好友,这明显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对庆国来说是好事。
  花君老人冷哼一声,继续舌绽春雷道:“莫怪?呵呵,说得倒轻巧。我本来想严惩这个兔子,但中秋文会,以和为贵,不如这样吧。灵物能听懂人话,也能说一些与妖语相近的兽语,你只要说出你家兔子方才说了什么,老夫就赦免这条兔子。”
  几乎在花君老人说完的一瞬间,许多人恍然大悟,方运毒,这花君老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李繁铭心知肚明,为防别人打断,立刻舌绽春雷道:“我能听懂我家兔儿的一些话,它方才一直在学其他读书人在喊,庆犬吠雪、庆犬吠雪、庆犬吠雪,并无恶意,只是纯粹效仿。”
  等李繁铭说完,文会现场哄堂大笑,尤其是李繁铭认认真真模仿大兔子连说三次“庆犬吠雪”,实在太幽默了。
  “原来如此,鹦鹉学舌而已,倒也无妨,便饶过这个心直口快的兔子。”花君老人道。
  “多谢花君老人。”
  李繁铭与花君老人一唱一和,让许多人听得一愣一愣,听到最后许多人笑起来,原来花君老人明知道大兔子说什么,故意让李繁铭以舌绽春雷说出来。
  而且许多人也发现李繁铭的用词很有趣,他说大兔子在“效仿”,但实际这种语境应该用“仿效”。仿效二字仅指模仿,但“效仿”二字则是以某种言行为榜样,将其发扬光大,李繁铭明显没认为大兔子做错。
  花君老人的最后一句话也有意思,他直接帮大兔子解释是鹦鹉学舌,无伤大雅,即便庆国人想惩罚这兔子,也已经没了机会,所有的路都已经被花君老人堵死。
  方运看了一眼花君老人,此人原本以妻妾成群著称,乃是人族四大奇葩之一,近日荣升大学士巅峰,即将有所突破,本来大家都以为他越老越色,被很多人骂老不修,现在看来,这人平时都是装糊涂,关键时候比谁都精明,毕竟是活到九十多岁的人。
  最兴奋的要属史家读书人,没想到这件事一波三折,一条兔子让会场更热闹,这在人族历史上极为罕见。
  宗午源僵在原地,满脸发黑,两手轻轻颤抖。
  中午时分在岳阳楼上,已经被方运呵斥得跟目无礼教的混账一样,臭名传论榜,文名折损,已经非常不利。不过,宗午源早有准备,文名折损乃是意料之中,身为世家之人,完全可以承受。
  可现在竟然被一条兔子指着鼻子骂“庆犬吠雪”,这已经不是文名折损的问题,不是文名被污的问题,而是会被天下人当成笑话!
  哪位世家子弟、哪位翰林、哪位礼部侍郎被兔子骂成狗?
  最让宗午源郁结的是,若别人如此攻击自己,自己可以想方设法还击,洗清污名,可是,就算宗圣出面也没办法找一条兔子报仇啊!
  即便有满月与文曲星,宗午源也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天黑,万一有哪个史家人看宗家不顺眼,偏偏负责编撰正史,很可能把今天之事列入《世家弄臣传》里面,让后世之人都知道出了一个被兔子骂过的世家子弟、半圣之孙。
  庆国官员各个暗道晦气,方运这招太狠,骂了庆君与古大学士,而后大兔子、花君与李繁铭先后出手,若是现在哪个庆国人敢反驳,必然会被人嘲笑是“庆犬吠雪”,只能闭嘴自保。
  包括庆君和宗家家主宗甘雨在内的所有庆国人只能无奈地望着方运,在他们眼里,此刻的方运是无敌的。
  众人本以为此事会告一段落,州牧董文丛正准备调动现场气氛,让所有人注意力集中到高台上,可武君突然舌绽春雷。
  “庆君说,四友文会上,庆国人胡乱起哄,攻击景国人。这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行为,我听着反胃,不过方虚圣说完后我便释然了。方虚圣,我现在有个小小的疑问,为何庆君和庆国官员现在一句话也不说?”
  庆国人怒视武君,这位武君明显是看热闹不嫌热闹大,还要继续挑拨,庆国已经出了大丑,若是继续下去,国运都可能会出现问题,当年方运文战庆国,夺回象州,庆国国运受创,至今没能恢复。
  众多人暗笑,一起望向方运,想知道方运能作出什么巧妙的回答。
  此刻的庆君在心中暗暗期盼,希望方运千万不要继续攻击,千万不要再穷追猛打,否则今天的事必然会成为自己在史书上浓重的一笔。
  方运微笑舌绽春雷道:“既然武君陛下问起,那在下不能不答,在下突然又想起一个小故事。”
  所有庆国人脑袋轰鸣,心中都在疯狂大骂,之前方运就是说了一件小事,然后让庆国上下都觉得丢脸,现在又要说小故事,绝对能让在场所有庆国人后悔招惹方运。
  庆君急忙手持玉玺,给在场的所有庆国读书人紧急传书。
  “马上阻止方运!”
  在场的庆国读书人如同蜡人一般坐在原地,这时候出面,不等着挨骂吗?一个宗午源被骂完还不够?可是,若没有人阻止方运,看样子还是会挨骂。
  所有庆国人觉得现在是这一生最艰难的时刻。
  传书完后,庆君用严厉的目光看向吏部尚书古南怀。
  古南怀仅仅犹豫了一息,在方运开口之前,猛地站起,朗声道:“方虚圣且慢。”
  大兔子一个翻身跳起来,举起前爪指着古南怀,大声叫道:“吱吱吱吱!”
  许多人发笑,但随后忽然有人大喊帮大兔子翻译。
  “庆犬吠雪!”
  即便大喊的人只占文会的十分之一,也有三四十万。
  那四个字响彻云霄,之后众人哄堂大笑。
  长江之中突然溅起无数水花,原来那些水妖开始在水里翻滚拍打水花,显然也是被逗得发笑。
  大兔子见到几十万人学自己,又抱着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别提多高兴。


第1725章 庆驴技穷
  以庆君为首的庆国读书人只觉喉咙里被蜡卡着,又腻又难受,被兔子当狗骂还没完了,现在连人族各地的人都跟着凑热闹。
  古南怀面色一片青黑,纵然是大学士被几十万人一起骂一起嘲笑,老脸也挂不住。
  古南怀望向庆君,满面无奈,像是在说已经尽力而为,总不能再让人骂。
  庆君正要开口,但立刻闭上嘴,自己真要是开口,别人未必敢说庆犬吠雪,但那只兔子可说不准。
  庆君不得不转头看向谷国读书人。
  谷国众人或抬头赏月,或低头吃瓜果,刚才那一幕太吓人了,整个庆国都被骂上,偏偏还没办法反驳,谷国人在别的时候出面也就罢了,若是在这种时候与方运作对,不知道会被方运骂成什么。
  甲席乙席静悄悄的,没人敢帮庆君出头。
  武君嘿嘿一笑,道:“方虚圣,您可以继续讲小故事了。”说完,武君挑衅似的望向庆国众人。
  庆国无一人开口,许多人都没有看方运,反而盯着那只大兔子。
  大兔子懒洋洋躺在地上,露出圆鼓鼓的小肚皮,眯着眼瞄着在场的庆国人,好像随时会站起来大喊“庆犬吠雪”。
  方运看到大兔子的模样哑然失笑,伸手拍了拍它的肚子,然后舌绽春雷。
  “古象州无驴,有好事者船载庆之驴以入。至则无可用,放之山下。虎见之,庞然大物也,以为神,蔽林间窥之。稍出近之,憫然,莫相知。”
  “他日,驴一鸣,虎大骇,远遁;以为且噬己也,甚恐。然往来视之,觉无异能者;益习其声,又近出前后,终不敢搏。稍近,益狎,荡倚冲冒。驴不胜怒,蹄之。虎因喜,计之曰:‘技止此耳!’因跳踉大?,断其喉,尽其肉,乃去。”
  当方运讲完这个故事,各处的人纷纷喊出相同的四个字。
  “庆驴技穷!”
  “前有庆犬吠雪,后有庆驴技穷。”
  “为何庆国众人不敢说话了?庆驴技穷,完美回答了武君的疑问。”
  “庆地有犬,及象州化而为驴,好神奇!”
  众人大笑,纷纷调侃庆国人。
  许多庆国人简直要疯了,说好是来看张龙象文压方运,说好是来看方运出丑,可正主没开始文比,怎么庆国先被扔到方运脚下被一顿踩?
  那些史家读书人奋笔疾书,而小说家们纷纷称赞,认为这个故事不仅有趣味,还蕴含至理。
  武君大声道:“很好,文笔干练,寓教于乐……咳咳,是小故事有大道理。从明年起,把这个故事和庆犬吠雪加入我武国蒙学必修读物中,让孩子们好好向方虚圣学习。”
  连武国一些读书人都给武君白眼,什么叫“寓教于乐”?这是在讥讽庆国人都是笑话吗?
  庆国人听到武君的话,又气又急,可是又无可奈何,武国本就在想尽办法打击庆国,遇到方运主动递上刀枪箭矢,岂有放过之理。
  大多数庆国人被方运的两个小典故骂得毫无脾气,只能在背地里小声埋怨庆君、古南怀和宗午源不自量力。
  “以前没觉得古大学士蠢,现在看来,呵呵……”
  “估计他也不想这么做,但被逼得没办法了,他敢不帮宗午源,还是敢不理庆君?”
  “说的也是,跟南怀先生关系不大,主要是宗家与国君丢了脸,自然要找回面子。庆君在来之前,定然是想了许多办法,这次拿四友文会来说事,应该只是一个话头,然后顺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让方运或景国丢脸,哪知方运两个小故事就把庆君、宗午源和古南怀三个人顶得哑口无言,之后自然难以为继。”
  “不是庆国官员太蠢,是方虚圣太强大了。”
  “不不不,就是他们蠢!人族四大才子之首这种层次的文比,他们几个掺和什么?哪儿来的自信?”
  “说的也是。其实要是大儒们暗地里帮庆君使坏,方运也未必能招架得住,但谁家大儒会闲到编排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攻击方运?大儒出手,绝对会以泰山压顶之势,方运单凭几个小故事接不住。”
  “是啊,既然大儒还没出手,他们几个跑出来装什么舌战英才?老老实实待着罢了,现在倒好,逼方运泼两盆污水过来,谁能洗得掉现在庆国头顶的污名?看着吧,庆犬吠雪与庆驴技穷就算不会名传千古,流传几百年不是问题。”
  “唉,咱们在庆国时被骂成狗,到了象州,被骂成驴,你说他们几个这不是喝酱油耍酒疯,闲的么?招惹方虚圣做什么?我真想过去骂两句,看看那些景国人,简直笑坏了,大牙都能掉长江里。”
  “还有那条大兔子,还在那里狂笑,咱们庆国什么时候被兔子如此嘲笑过?”
  “所以说,没有十足的把握,千万别跟方虚圣舌战,骂人不带脏字这种事,满庆国还真找不出谁能压下方虚圣。”
  “骂人都能骂上蒙学必读课本,即便我是庆国人,也只能说个服字。”
  “我估计,方虚圣要与张龙象文比,应该有些紧张,毕竟张龙象可是两界山第一功臣,论古往今来历代大学士,说张龙象是军功第一绝对错不了。可现在方虚圣骂完咱们庆国人,必然心情舒畅,信心倍增,怪不得之前有人嘲笑说什么‘自助者庆君助’。”
  “什么中秋文会,我看专门是让庆国丢人现眼的舞台。”
  众多庆国人不断埋怨。
  一些年长的庆国人看到这一幕,只能低声轻叹,就在几年前,方运好像成了全庆国的仇人,到处都是骂方运的声音。
  但是自从天意诵文之后,骂声开始减少,到方运收回象州后骂声有所增加,但之后一直呈递减趋势,在方运从血芒界重归圣元大陆后,骂方运的人越来越少。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庆君使用玉玺,暗中与庆国众官交流,不再说话。
  其余庆国官员都被骂怕了,而象州庆官本来就没资格参与这种层次的争斗中,再加上聂长举文胆开裂,他们也不敢贸然出击。
  于是,中秋文会恢复正常,董文丛继续主持,让各国读书人作诗。
  作诗的顺序是通过抓阄进行,第一个是启国读书人。
  启国与庆国也有一定矛盾,这个年轻读书人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所作的诗中有一句是“月色银如雪”,结果引发众人笑声,让台上那几个庆国读书人的脸色十分难看。


第1726章 各方出手!
  一直到晚上十点,五十五个年轻人才全部作诗完毕,其中的好诗被大学士鉴赏点评,不知是不是受到“庆犬吠雪”和“庆驴技穷”的影响,庆国五个年轻读书人的诗文都没有出县,最好的一人排在第十五,全面溃败。
  一些读书人便说这是“庆驴技穷”,直赞方运有看透未来之能。
  庆国人什么也不敢说,因为庆君明明是想打击方运,扰乱方运心绪,可最后庆国的少年人受到影响,自食恶果,无可奈何。
  待赛诗的年轻人走下高台,董文丛无奈地舌绽春雷,道:“请问在场诸位,谁见到张龙象张大学士了,他似乎迷路,至今未到。”
  许多人望向方运附近的甲席,有一张椅子自文会开始就空空如也。
  方运感到自己的吞海贝中珠江公印开始不断接收传书,显然,有些人也急了。
  于是,方运暗中利用珠江公印回复雷廷真等一些人。
  “子时一到,文比开始。”
  很快,陆续有人知道张龙象前来的具体时间。
  董文丛也接到消息,于是宣布文会继续,请孔城最富盛名的杂技班子上台表演,等待子时到来。
  在圣元大陆,子时也就是夜里十一点才是一天的终结与开始。
  大多数人兴致勃勃看着杂技表演,每每遇到惊险的时刻,许多人发出轻呼。
  但是,部分读书人的心思却没有放在杂技上,期间大都在看论榜,偶尔与周围的人交谈,时不时看向方运。
  随着子时越来越近,文会现场与论榜的气氛有些变化。
  文化现场的读书人越发沉默,但论榜上的文章越发激烈,尤其是那些没来巴陵城的读书人,根本顾不得睡觉,一直在论榜上看众人的文章或答复。
  一些景国官员暗中注意人群中身穿普通蓝袍的左相柳山,但他自始至终都像普通人一样站在那里,没有丝毫特别的举动,若非方运提醒,这些官员根本无法发现柳山。
  在离子时还有一刻钟的时候,方运突然看向董文丛,重重点了一下头。
  董文丛立刻点了一下头回应,然后手持官印,不知道在做什么。
  仅仅过了三息,突然有一个女人的哭诉声通过扩音海螺传遍全场。
  “象州民女花青娘,请庆君和谷君为民女主持公道!”
  原本正在看杂技的人吓了一跳,一起望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那里是象州百姓所在的地方,就见之前那幅“端木遗风”的庆君亲笔书写的字帖再度被高举起来,以葛忆明为首的庆江商行之人站在花青娘身边。
  随后,葛忆明舌绽春雷道:“在下象州进士葛忆明,状告两州总督方运,滥用职权,肆意打击庆江商行!请庆君与谷君两位陛下主持公道!”
  等葛忆明说完,许多人露出早就知道会如此的样子,但还有一些人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看着花青娘和葛忆明,这可是人族历史上最盛大的中秋文会,在这种时候针对方运,太过分了,一点不给方运一点面子,何止是恩断义绝,简直就是不共戴天。
  随后,庆君凭借玉玺说话,声传数百里。
  “朕乃是庆国之君,不便处理景国内务,但庆江商行乃是我庆国的商行,我若不说两句,怕是寒了庆国百姓的心。方虚圣,庆江商行之事,葛忆明说得是否属实?您是否针对庆江商行发布过一些政令?”
  方运舌绽春雷回答:“庆江商行?对,我是曾打击他们的花楼。”
  庆君没想到方运竟然如此痛快回答,反倒愣住了,许多人也愣住了。
  数息后,象州百姓纷纷称赞方运。
  “有种!”
  “老子早就看庆江商行不顺眼了,之前传言说是方虚圣打击,有人说不是,现在真相大白!”
  “就是要搞庆江商行,活该!”
  “既然如此,那朕就不得不插一手了!哼!”庆君重重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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