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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再遇,二婚老公有点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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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爱也是自己的,怎么维系两个人的感情,只能凭自己的本事来。
  所以,他不会再同情他。
  结婚不是小事,得担起作为一个男人必须要担的责任,不是哭哭闹闹就能把问题丢给别人,让别人来操心的,只要他一日没完全长大,就一日没资格娶人家。
  他不想芳华活活被他糟踏了。
  因为,他会心疼的。
  是的,在阿政和芳华之间,他的心,偏向芳华。
  *
  因为遇上一点事,就自暴自弃,从来不是芳华的作风。
  从小到大,她接受的教育是:越挫,就要越勇,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生活可以负我,我不能为难自己。
  这种性格,是打小养成的。
  芳华小的时候,因为一场事故,眼睛差点瞎掉。
  那时,她曾一度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楚。
  看了多个医生,最终的结论是:“得换眼角膜……”
  那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从她有记忆开始,就带给了她各种鲜艳的色彩享受,每个人见到小芳华,都会叹赞:
  “哎哟,这眼睛,真大,真黑,乌溜溜的,灵性十足的……真是太漂亮了……”
  就是这样一双眼睛,因为那个事故,看不到这个精彩纷呈的世界了。
  是的,那时候,她望出去的人和物,永远只看到一个模糊的灰朦朦的轮廓,且是每况愈下。
  如果不好好治,还有可能永远陷在黑暗当中,从此成为脸孔上一对没什么用处的装饰品。
  这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一旦失去眼睛,她就成了一个没用的残废,会成为家里最大的负担,她的人生也会就此惨淡无光。
  家里人都希望可以把她的眼睛治好。
  可是在这个器官捐献还这么保守的年代当中,普通人想要换眼角膜,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那时,爸爸愁,妈妈愁,哥哥愁,妹妹也愁,不仅愁眼角膜,更愁手术费——那绝不是一笔小数目,与他们这样一个普通家庭来说,不管治还是不治,压力都是巨大的。
  芳华是一个很乖巧美好的孩子,不想家里人担忧,小小的她想了又想,最后抱着妈妈爸爸冷静的表示要放弃治疗:
  “爸爸,妈妈,咱不做手术了。看不见没关系的,我还能听你们说话,一样的不是吗?眼角膜这种东西,得到的机率太小。我们不要为了这小机率,折腾的全家上下没好日子过。我认命。我真的认命。”
  那时,她就已经很懂事了,身体上的痛,看不见东西的不便,让她时不时摔着,永远的黑暗,叫她很无助,但为了宽慰家里人,她表现的很坚强,很乐观。
  住院的那段日子,她一直笑,从不闹,医院的医生护士都说:“这是我们接诊过最可爱的小病人。”
  其实,她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是盼望可以重获光明的。
  看不见的世界,她没办法像正常人那样欣赏万物,更没办法读书写字,也不能学弹钢琴了,在那样一个越来越黑暗的陌生世界里,她是那么的不适应。
  可她不想哭,也不想闹,她不想爸妈伤心难受,她的心态一直保持的很好。
  有个不知道长什么模样的大哥哥曾赞过她:
  “二妞,你乐观的就像一颗热力十足的小太阳,我得向你学习。你比我强多了。”
  现在的她,受了高等教育这么多年,心志是成熟的,抗压力比起儿时自是要强大多多了,所以,即便心里再如何难过,总会走出来的。
  为此,她没有在家多待,吹干头发,换了衣裳,就去了光影。
  在光影门口,她遇上了邵东坡的奥迪正从里头出来,和她错身而过时,他停下来,探出了头:
  “咦,芳华,你来了啊,手机怎么一直打不通?”
  “不好意思,邵先生,手机……丢弄了。”
  芳华有点不好意思,现在已近中午。她这班,上的也太任性了点。
  “那就赶紧买一个去,找你一上午呢……”
  “真是对不起……您找我有事吗?”
  “事情倒是没有……哎,你……真没事吧……眼睛红红的,哭过?家里又出什么事了?”
  邵东坡那眼睛可尖了,一早就发现她神情不对劲儿,暗自琢磨着,这小姑娘今儿个上午没来,手机也打不通,十有八~九,那视频的事,是闹到她这边了。
  这不,刚刚他才和老秦通过电话,那闯祸的小祖宗正在他那边吊点滴呢,看来事情很复杂啊!
  “没事,睡得不好。”
  她摸了摸自己那脸蛋,其实睡的还是满好的,只是被阿政这么一闹,心情差了点。
  “那就补觉去。不用来上班。反正蔚编的脚也崴了,都没来,直接在家养着呢,没个五六天是好不了的……所以,公司也没什么事,你呀可以去休息好了再来。对了,买手机的钱可以到公司报销的。两千块以内,都能报的。这是公司福利。回头过来直接找我签字就行了……”
  芳华有点接不上话:“……”
  她是真的真的不明白,这个邵东坡怎么就这么照顾她?
  那么,邵东坡是怎么想的呢?
  只要这小仙女和韩启政分了,老秦肯定会有所行动,他当然得事先和她搞好关系啦,说不定就是未来老板娘了,他还在琢磨要怎么推波助澜才是最合适的呢……
  *
  彼时,城市的另一个地方。
  一个眼镜男正在向他的BOSS禀告:“先生,那个季北勋最近又在调查秦太太的死亡事件了。好像还找到了新线索。”
  那个男人一边处理文件一边勾了勾那性感的唇角:“线索是我故意放出去的,只是想把游戏玩的更精彩一点而已。现在你要做的事,密切关注那个小姑娘。只要确诊怀孕,就把那团火给我挑起来……”
  他笑得迷人,心里愉快的想着:到时,阿洲,我看你还怎么忍得住?

  ☆、098,他在寻找一个像他亡妻一样的女人

  芳华还是进了公司,可蔚编不在,她也的确没什么事情可做。
  闲来没事,她打电话给蔚彤瑶,询问她的情况。
  “没什么事,就崴了脚。被我妈接回家养着。过几天就回来。不严重的。小芳,公司要没事,你就去忙你学校的论文吧!”
  但芳华还是在公司磨到了下班,她在忙一个稿子。
  那是她这两年写的一个剧本,改了好多稿了。之前给李纯老师看了看,得到的意见是:情节过于幼稚,剧中角色的职业水准描述不够专业。
  后者的确是一个硬伤。
  至于剧情过于幼稚一说,这和个人的生活经历有关,也和李纯老师的年纪有关。
  不管是电视剧,还是电影,类型有很多种,有人喜欢这样的,有人喜欢那样的,口味各有偏好,评价也就各有褒贬了。
  莎士比亚有句名言就是这么说的:一千个读者眼中就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但她还是虚心接受,并努力加以改进了。
  下班后,芳华去了医院,菊珛恢复的不错,已经不用她陪夜,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晚上她回了公寓。
  芳霏见她回来,放下功课问她:“姐,你和启政哥到底为了什么吵起来的?还吵得这么凶?”
  “没事,做你的作业去。”
  她不想说出来让妹妹分了心神替她操心,这种事,自己担着就行了。
  入夜,她什么也不想,继续修改稿子,把自己的所有精力全部倾注在人物的刻画上。待得夜深,将笔记本往床边一塞,沉沉睡去,根本就顾不得伤心。
  第二天,芳霏去学校,芳华却没去公司。
  她想到了一件事:自己还欠秦九洲一周的中餐呢!
  既然这几天公司那边也没什么事可做,倒不如趁这个机会,把这个人情给还上,省得到时正式开工了再请假给人家做饭,生生就把工作给耽误了。
  关于菊珛认为秦先生对她有企图这一说法,她又仔细想了想,如果真被菊珛说中了,那她就得尽快把欠下的债给还了,而后和人家保持距离。
  说句实在话,一个韩启政已经够她头疼的,她可不想再惹什么桃花。
  当然,另一个可能就是:菊珛误会了。
  如果是误会了,那她也该早早把这人情债作个了断——无债一身轻,欠着总归不好。
  可她并不知道他喜欢吃怎样的菜?
  甜的?辣的?清淡的?红烧的?
  唉,之前,她该好好问清楚的。
  思来想去,芳华出了门,打算去买部新手机。
  实体店内,讨价还价的过程中,她想到自己的手机好好的就被韩启政给砸坏了,很是肉疼。
  虽然邵总说公司可以给报销,但,她考虑到自己进光影这段日子没什么作为,让公司为自己买单,实在过意不去,所以,她没打算报销。
  选来又选去,最终选了一部千元以内的手机,补了卡后,她直接给秦九洲去了电话。
  她是不大爱记号码的,可偏偏秦九洲那号码,她记得那是清清楚楚的,尾四号:8866,中四位,是本市区号,非常非常的好记,让人想忽略都难,就像他那个人一样,叫人过眼难忘。
  *
  同一时间段,秦九洲在干嘛呢?
  他正在开会。
  首席秘书过来给了他一张纸条:“韩三梅女士来了。挡不挡?”
  秦九洲在上头写了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留客。稍等。”
  坚持以公事为重,这是他的工作原则。
  秦九洲开完会出来,只看到三姐坐在自己办公椅上,正在和人煲电话粥。
  他走过去坐到了她面前,等着。
  待她把电话讲完,刚要开口训话,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秦九洲取来瞄了一眼,有点惊讶,居然是芳华的来电。
  韩三梅和芳华一直不对盘,至于原因,无外乎门户问题。
  他这个三姐看人常带有个人偏见,自小就拥有的优越的生活环境,让她很少瞧得顺眼旁人。别人顺着她还好,越是逆着她,她越会挑事。
  在韩家,她就像刺头,谁家的事都爱管上一管,常常会摆出一副长姐如母的架势,当然,也因为她嫁了一个有能耐的老公,家里的兄弟姐妹都极为敬重三姐夫。
  本来是不该在三姐面前接这个电话的,太引她注目,但若不接,她可能也会犯疑心病,最终还是接了。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了芳华温温的询问:
  “喂,秦先生是吗?我想问一下您喜欢吃什么样的菜,今天我就给您做好吗?还有您工作的地址在哪里?请发到我手机上,到时菜做好了我给您送去?”
  他一怔,有点讶然,这丫头现在遇上了那么一摊子烂事,怎么还惦着给他做饭?
  稍稍想了想,他应道:“哦,不用了,接下去这几天,我得出差。等回来再做给我吃吧!”
  “几天?”
  “七天。”
  “那七天后,如果您想要吃什么,记得给我短信。”
  “好。”
  秦九洲温和的答应,眼角带着点点温情:
  “我还有事,挂了。”
  而正是这温情,让坐在他对面的韩三梅看楞住了,还刻意揉了揉眼睛,几乎怀疑自己这是看错了。
  她听得清楚,是个女人的声音。
  她家小九,这是有人了吗?
  瞧瞧那神情,她已经很多年没瞧见他这么温柔待人了呢!
  仿佛就回到了七年前,那时,他待他老婆就是这样的,处处留着温存,句句藏着柔情,真是把人家当作宝似的珍爱着——反正,她没见过家里其他男性家庭成员是这么疼老婆的。
  想不到,现在这种眼神又出现了。
  这姑娘是谁呀?
  她惊讶极了。
  嗯,只要把人家那号码给弄着了,就能知道那人是谁了……
  她转着眼珠子,突然凑过去,想抢他手机——还没锁上呢,一查就知道了。
  结果,秦九洲防着她这招呢,先一步把手机收起,往西装内袋一藏,顺带将那锋利的剑眉轻轻一挑,不咸不淡的刺起她来:
  “三姐,你这爱看别人手机这毛病,怎么越来越重了?拜托你尊重一下别人的隐私权。虽然我是你管带着长大的,可这不代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的事,你还是少管为好。你该知道的,我的脾气,说白点,真不是很好。”
  那个语气,带着几丝隐隐约约的威胁,不是很好听,偏偏脸上是带笑的。
  这是典型的笑里藏刀。
  韩三梅立马不敢惹了:实在是因为这小子翻起脸来,谁的面子都不会给,这很让人头疼。
  “我只是想知道谁打来的。很久没瞧见你这么温言细语的和人通电话了。平常时候,你和人说话,那语气打的全是官腔。难得见你听个电话这么和气的。说,谁呀?”
  韩三梅懂的,他们家这个小弟,吃软不吃硬,是那种遇强则强的人。
  当年会闹僵,就是因为这个道理,所以,她只能软着来,笑盈盈的套起话来:
  “快跟三姐说说,到底是谁?不会又是那个蔚彤瑶吧!”
  这些年,也就那个姓蔚的,一直被他留在身边。真不知他怎么看得顺眼人家,还一个劲儿捧她,生生就将她捧成了名编。
  秦九洲弯弯唇儿,笑得客气又疏远:“听三姐的语气,好像对小蔚意见很大?”
  “当然大。小九,你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你还是少给她们希望。你自己说说看,这些年,你有多胡闹?你让爸妈多替你操心?”
  借着这话题,她直言不讳把人家贬了,顺带着把这个小弟浅浅责怪了一番,语气不重——也不能重,这小子可比不得其他那些个晚辈,脾气硬的很,所以,她把爸妈全给捎带上了。
  “爸妈是一直在替我~操心,但说到胡闹,恕我没办法承认。三姐,你这是哪只眼睛瞧着我在胡闹了?”
  秦九洲去泡了一杯咖啡,继续坐着,因为他知道三姐这趟来,不好好说上他一说是肯定不走的。
  “我两只眼睛都瞧见了,不好好正经的找个人成个家,过一段日子迷恋这个女人,再过段日子捧另外一个女人,你觉得有意思吗?”
  韩三梅一脸的难以认同,并且,用手指扣着桌面,强调性质的提醒了一句:
  “你再怎么在那些女人身上找九弟妹的影子,那终究是影子,她不在了,难道你就不过了吗?”
  是的,家里人都一个个心似明镜般的清楚着:
  韩家的老九,在外头寻找的那些个女人,全带着某人的影子,这个傻孩子,一直没从亡妻的阴影中走出来,一直想再找一个像他亡妻那样的,可惜啊,始终没寻到……

  ☆、099,维护她,秦九洲说:我的心,早在五年前死了

  “我过的挺好。”
  他慢慢搅着咖啡,漫答着。
  韩三梅瞪着,神情极度不满:“好什么好,没个热被窝,也没个娇儿绕膝的,你想这辈子就这样耗光了?”
  “日子该怎么过,我自有打算,三姐,你就别操心了。”
  “打算?很好,既然你说到打算了,那我倒想来问问了,你对琬君有什么打算?”
  唉,果然就是为这事来的。
  想当初,他真不该答应相亲来了。
  “不合适。”
  秦九洲拒绝的干脆。
  “怎么不合适了?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你是哪看着不顺眼了?难不成比那个姓蔚的还差了?”
  她再次把人嫌上了。
  秦九洲把汤勺一丢,无奈的冲他家这个三姐不阴不阳的笑了一个:“小蔚还不怎么济,至少年纪和我差不多。这个路琬君呢?人几岁?”
  “十九!”
  “那我几岁?”
  “三十三啊!”
  对,就是小了足足十四岁。
  “三姐,我跟你说句实话,我没恋女癖。也没那兴趣和侄女辈的女人上床。只要一想到我十八岁时,她才读幼儿园,我就想吐血。她现在还只是一个医学院的学生。你这手伸得是不是也太长了点?”
  一提这回相亲,他就郁闷的不得了,也幸好芳华跑来搅了局,让他早早跑掉了。
  韩三梅却乍舌了,因为这个理由,太好气又好笑了,她不明白啊,这个小弟的大脑是什么结构的,明明很正常的事,怎么跑到他眼里就变得不正常了呢?
  “找个太太比自己小点,那就叫恋女癖了?”
  她乍乍乎乎的叫了起来:
  “哎,我说,小九,你这什么古板思想?
  “再说,男人不都是最喜欢小丫头的吗?
  “学生怎么了?学生才好呢……
  “人家琬君小姑娘就因为是乖乖学生,之前没谈过,干净,我才看上的。
  “现在这里里外外没让人碰过的姑娘,能找得出几个来?我不是替你着想吗?
  “难不成你还想讨一个二手货?
  “以你现在这身价,太太要是个二手的,背后头那得有多少人议论你?”
  这些理由,不折不扣就是韩三梅式的理论,听啊,说得多理直气壮,总露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味道,语气上太压人了。
  “二手怎么了?我还二手的呢!”
  秦九洲淡淡反问。
  话是那么说的没错,当下这个时代,只要稍稍有点钱有点权的,都想寻个女人是处儿。
  但在他看来,那种心理,只要是过份强求,就是一种病态。
  “你可以是二婚,因为你有那资本,但是,你未来的太太,就必须是个处……哎,不对啊,你这语气是几个意思?真瞧上那个蔚彤瑶了?不行,你这样的,可不能娶她那样的。真配不上……算姐求你了,这一次,你一定得找个名门闺秀,不要再任性了……”
  韩三梅站了起来,软硬兼施的表示不同意。
  可这几句话一出,秦九洲的脸色跟着骤然一冷,现出了不耐烦之色。
  韩三梅看着心头一怵,感觉这个弟弟有点不对头,心头好像有什么打算似的,她想了想,忽想到了琬君提到的相亲插曲,忍不住转开话题另外问了一句:“对了,那晚上有人把琬君当小三儿了?听说还泼了你酒?好像不是蔚彤瑶吧……那是谁来了?”
  “不太熟的人撒酒疯。”
  秦九洲接得淡寡。
  “是吗?你一向爱惜自己的仪表,被人泼了酒居然不生气,我还真想了解一下,那是何方神圣?”
  她的疑心病再度泛滥成灾。
  秦九洲这边心下清楚的:这事,绝对不能说破。要让她晓得他和芳华那么熟,甚至于还怀着那样一份心,往后头可有得闹腾。他这边三姐估计不会来瞎闹,但她会去欺负人家小丫头。
  “三姐,我以为风度有时要比仪表重要。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出发了,香港那边我得去参加一个晚宴……”
  他很有风度的看了看表,声音却比刚刚冷了不止一点点,直直的就下起了逐客令来:
  “我是真没闲功夫陪你聊这种没营养没利益的话题了。先走了,对了,三姐,那个琬君,麻烦你给我处理掉。谢谢。”
  “哎,小九,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试都没试,你就让我处理……你让我的脸往哪搁啊……喂,站住,你这死孩子……”
  韩三梅急的追了出去。
  就这时,秦九洲猛的站住,转过了头,一张俊脸眉目面色变得极淡极淡,笑容已然全无,一层冰凉满目肃杀,可令对望的人心胆俱寒:
  “三姐,我心里只有苏苏,除了她,我谁也不想要。但凡出现在我身边的女人,也全只是过客。你不知道吗?我的心,早在五年前就死了……”
  那大哀莫若心死的表情,终于让韩三梅闭了嘴,看着这个最小的弟弟徐步走出去时的孤寂模样,她神情复杂的叹气:
  这小子,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那个三流小演员有什么好,竟让他迷恋至今,一直不肯再找,何必呢?
  *
  不管境遇如何,生活还得继续。
  三天后,菊珛出了院,住到了芳华那边,回来时,是乔峰给送过来的。
  芳华在家陪了她两天,蔚彤瑶恢复工作,芳华也正式去上班了。
  生活重新开始运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定位,并且,会在这个位置上日复一日的忙碌。
  而忙碌,从来是最能让人忘记痛苦的良方,再不尽如人意,皆会在忙得不可开交中淡去。
  工作,睡觉,吃喝拉撒,再工作,再睡觉,一旦陀螺似的转起,那些伤心的事,就会被封存。
  芳华不愿多想其他,只想好好工作。
  七天后的傍晚,芳华翻看短信时,发现了一条来自秦九洲的短信:
  “继续飞行出差中,很忙,不知归期是何夕,哪天归宁再联系。祝,安好,顺心。”
  她看着,将唇角弯成了一条优美的弧。
  从最初的排斥,到现在的印象良好,此人好男人的形象,已渐渐深入人心,这是好,还是坏呢?
  她没有去深入的想过。
  “忙吧忙吧,忙碌会让存在更有价值。欠的人情,不急还。祝,平安,赚大钱。”
  如此回了一句后,她匆匆忙忙加入了下班的人海,挤着公交,走着归程,这便是她的生活。
  这世上,有很多很多人,都过着这样一种平凡的人生,为了生活,为了能得到一个自己衬心如意的工作而奔波,只有极少数,才会像秦九洲那样,飞来飞去,走着人人向往的精英人氏的成功之路。
  有时,她静下心来会想,自己怎么就会和这样一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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