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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再遇,二婚老公有点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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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让芳华一呆,继而尴尬一笑,小心的辩驳道:
  “可我……可我……可我从来没把你当作男人看……”
  “你说什么?”
  这家伙的眼神,一下变得尖利无比。
  芳华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用词不当:人家明明就是一个男人,他没把人当男人,这不是对他的一种污辱嘛!
  下一秒,她连忙摆手纠正道:“我的意思是,我把您当作是那种善于指点迷途羔羊的师长了……”
  秦九洲顿时接不上话:“……”
  无语极了,他想不到自己的在她眼里居然是这样一种存在?
  他俩年纪相差很大吗?
  九岁。
  好吧,是挺大的。
  但,好像不是大到特别离谱吧!
  “你这是在嫌我……老?”
  这一问,问的可阴阳怪气了,最后一个“老”字,怎么听怎么都有一种嫌恶。
  芳华楞住,他怎么就有了这种联想了呀,连忙再次摆手:
  “不不不,您一点也不老。正相反,您可精神着呢,风华正茂就是专门用来形容您的……我想陈述的重点是,我俩……不合适……真不合适……所以……”
  没再往下说,她小心的望了他一眼,咬着下唇,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言下之意。
  “所以你就是想离婚?”
  “哎!”
  芳华小心陪笑。
  事实上,除了陪笑,她还能怎么着。
  秦九洲的眼神深深的,语气淡淡的:“可我的词典里,没有‘离婚’两字。”
  话音落下那一刻,他一把扣住了她的细腰肢,将她贴到了他身上,倾下了头,说:
  “芳华,你一醒来,想都没想就要跟我离婚,你把我秦九洲当什么了?
  “……”
  “这可不是玩过家家酒。”
  “……”
  “接下去,你该考虑的是怎么做我太太,怎么协调我们之间的关系,而不是挖空心思的想离婚。”
  “……”
  “又或者,我该尽早让你适应秦太太这个身份才好……”
  “……”
  他的话,字字都带着威慑力;他的眼神,则透着浓浓的震慑力;他的手劲,更传递着可怕的压迫力……
  她心惊胆战的瞪着,正想着他要让她怎么尽早适应秦太太这个身份,眨眼间,他已然无比强势的压了过来,毫不犹豫就吻住了她……

  ☆、115,宣告主权,这个男人太太太太无耻

  柔软的唇,带着几丝异样清爽的薄荷味,侵犯了她的唇,在她大脑还懵懵的当口上,咬住了,抢走了她的呼吸,撞疼了她的鼻子,磕上了她牙齿,在她倒吸冷气声中,深深的探了进去,和她死命的纠缠……
  缠得她双耳嗡嗡作响,整个人砰的就爆炸了,滚烫了,头脑空白了……
  也,从头到脚,震惊了,僵化了……
  当她意识到自己被轻薄了之后,便惊恐万状的开始推他。
  可,哪推得开。
  他的手臂太有力量,越收越紧。
  紧得她都要被他给勒死了,呼吸不畅都快憋死了,他才松了嘴,神情有点狂野的,气息有点凌乱的,看着她大口的喘气……
  紧跟着,她想都不想,扬起手就搧了一个耳光过去,却轻易被他给扣住。
  是的,这个家伙,稳稳的就驾驭住了她。
  “你……你怎么可以……”
  她怒目相对,心神仍处在一种急度癫狂的惊骇当中。
  啊啊啊啊,他他他他,他居然强吻她——这个男人太太太太无耻了……
  请原谅她真不会骂人,只能这么形容了。
  可这无耻之徒,却扯了扯唇角,带出了一抹笑,那眉目居然还很得意:
  “怎么不可以了?你是我太太。结婚证就在你手上拿着!”
  眼神一挑,他示意她应该好好再看看手上那玩意。
  芳华低头看了一眼,现在不光唇片疼了,整个脑壳都疼了。
  对,那活脱脱就是某人的上岗证。
  那会儿,全是自己眉开眼笑的给了这个陌生人亲近自己的权力。
  并且,那不是口头式的承诺,而是被赋予了图章力量的具有法律性质的承诺。
  可是……他明明知道自己醉了,还这么引诱自己和他去结婚,这也太太太缺心眼了……
  不,简直就是坏到骨子里了。
  咬着唇,她敢怒不敢言。
  “怎么,真生气了?”
  偏偏无耻之徒说话可温和了,脸上的笑容可愉快了,还故意凑了过来审视她,吓得她转身就要跑——
  现在,她终于深刻的意识到他不是吃素的了,他也好色,且好她的色。
  哎呀,这感觉太糟糕了。
  可,到底没能逃了去。
  那条长臂一下子就缠住了她的腰,那么一勾,就将她勾进怀,从背后抱住了她,她的背脊梁一下子就紧绷,耳边则立刻钻进了他那钢琴似的嗓音:
  “就算你生气,我也不道歉。”
  奶~奶的,他竟这么的霸道……
  最讨厌的是,他还在她耳边有意无意的吹,那气息挑~逗着她的神经末梢。
  “本来不想这么快吻你的,但,你太没做为秦太太的自觉了,我还没人结婚的高兴当中缓过神来呢,你倒好,一睁开,就给我当头一盆冷水。枉废我守了你两天两夜。”
  这是情话吗?
  为什么她听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秦先生,您……您先放开我……”
  人家说话那么和气和气的,她好像也没办法对人家疾言厉色。
  虽然他靠着自己的体力欺负了自己,可面对结婚证,她无力反击。
  大吵大闹是不理智的行为,而现在,她需要的是理智解决事情。
  “我们,必须,好好的,冷静的,谈一谈……”
  她咬牙,一字一顿的说话,并很努力的想将自己从他怀里解放出来,虽然这样做,没什么大的作用。
  秦九洲心下很清楚,这个人是不可能轻易放弃离婚这个想法的,而他当然也不可能同意。
  来自她肚子里的那一阵咕咕声,给了他理由,转开了话题:
  “行,但,得等一会儿……先下去吃饭!你已经睡了两天两夜了。别饿坏了……”
  身为男人,就得有容人的大度,秦九洲从来是最能包容人的。
  两天前,在拐着她领下这张证的时,他就知道,他的第二段婚姻,不可能会顺风顺水的进入状况。
  当时他就明白:等她酒醒了,他们之间肯定得面对很多问题。
  事实证明,这种预见,非常的有前瞻性。
  他终于放开她。
  主权宣告,他已经下达,接下去,想让她接受这个事实,那得一步步来,绝绝对对不能把她吓跑了。
  芳华呢,怔了怔:她居然睡了这么久?
  正当怔忡,那个男人忽伸过手将那结婚证给抽了过去。
  “喂,你干嘛?”
  “结婚证由我保管。”
  他把那证扔进了床头柜,防贼似的上了锁。
  芳华张了张嘴,很想说,那是我的——听说离婚是要有结婚证的。到底没去要过来。
  “还没洗漱是不是?”他转头瞅着,眼神再不像先头那般斯文客气,放肆的让她头皮直发麻:“头发也没梳对吧……”
  极度尴尬在她眼眸之间流转开来。
  可不是,她又没洗脸又没梳头的,像一个疯子似的站在他面前,这样一个画面,太太太奇怪了。
  “洗手间在这边。”
  秦九洲往一道门那边走了过去,推开,用下巴示意着:
  “进去好好洗洗。我在楼下等你……”
  芳华闷闷的,一句话也没说。
  事实上,现在的她,也的确很需要好好的冲洗冲洗那颗混乱的头颅。
  她走了过去,很小心谨慎的从他身边侧着身子潜入了那大得有点离谱的卫生间,有点愣神。
  “洗漱用品是全新的,昨儿个刚给你备了的。”
  她不想搭话。
  “还有,我们现在住的这幢排屋,落成于三年前,里面的衣服,全是你的尺码。昨晚下午我让人刚送过来。那边另有一道门,可以直接进衣帽间……”
  那会儿,她在他床上呼呼大睡,而他在干嘛呢,在整理让阿中去采购来的衣鞋,里头那些全是他亲手整理放进去的,却被她误会那是他亡妻的,这个,他得解释一下。
  芳华则愣了愣,不由自主往那道内间瞅了瞅:这么说,这全是她的衣服?
  不对不对,她和他的关系,可不能将错就错,那些衣服自然也不能是她的。
  她慌得厉害,下一刻,干脆就直接把门给甩上了,而后背贴在门板上,头疼的直抓头皮。
  巨大的镜子前,她看到自己的唇,红艳之极。
  他吻她时的那份强悍的侵略性,真心让她觉得可怕。
  对,太可怕了!
  居然就这么被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给舌吻了?
  她忙住了嘴,心脏砰砰砰,宛若擂鼓,脸上更浮现了又恼又羞又乱的红晕。
  头疼极了!
  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
  她貌似惹到了一个她应付不了的家伙?
  论体力,他强悍;论能力,他厉害;论资力,他深厚;论口才,他擅辩;论道理,他充分……
  两相比较,她完败。
  天呐,她该怎么对付他呀?
  难不成就这么死死的被吃定了吗?
  *
  门外头,吃了瘪的秦九洲,眯着眼,静静的盯着那道门。
  这坏丫头,居然敢甩他门?
  这么多年,可没有人敢这么给他脸色看的……
  真是太太太自虐了……
  对,他自虐死了,居然就娶了这样一个拼命想甩掉他的可恶丫头。
  可偏偏,他居然还瞒期待这种被虐的人生……
  呵呵,他这些年是不是真的有点把自己压抑的太严重了,以至于生出了这样一种不着调的情怀,竟会觉得:被虐也是一种幸福?
  *
  门内呢,芳华狠狠的刷了牙,洗了脸。
  冰冷的水,让她彻底清醒了,心下那个决定也就变得异常坚定了:
  离婚!
  这个婚,她一定得离。
  对,她要和他谈判,离婚势在必行。
  她当然不知道,人家秦九洲可是谈判高手,想和那样一只老狐狸较量,想从他手上拿回主控权,重获自由,只能说,她委实太嫩了点……

  ☆、116,秦九洲,举例说明不离婚的好

  清晨,温暖的晨光,把蓝色的大海,照耀得格外的明蓝,金色的海滩上,偶尔有人在晨跑。
  从人造台阶上来,近处,花园似的前庭,怒放的栀子花,一片雪白娇美,将空气浸润的芬芳四溢。
  景色迷人,心情烦人。
  芳华在楼上,磨蹭了好一会儿,并已经确定今天距她吃醉酒那会儿,真的已经过去两天两夜——那天是周二,今天已经周四,肚子里早消化的空空的,真是饿的慌。
  打足了精神,她走下楼,来到餐厅,发现桌面上摆着各式早餐,非常丰盛,香味浓郁扑鼻,害得她肚子咕咕就叫了起来。
  “吃吧!这是我让人做的。”
  “哦!”
  暂时把骨气放到了一边,芳华觉得,饿着肚子商量无济与事,不如先喂饱肚子,再想办法吧!
  秦九洲见她乖乖吃了起来,随在餐桌抽屉内取出一遥控器,轻轻一按,就有清悠的音乐响起。
  唉,这个男人啊,真的是太懂得如何享受生活了。
  换而言之,他和她,完完全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在金字塔的顶层;她,在金字塔的底层。
  他对衣食住行都那么的讲究,吃最好的,住最好的,开最好的,穿最好的。
  她呢,什么都不在乎,只要日子过的舒服就行了。
  这样两个人,走到一块,住一起,睡一起,捆一辈子,怎么可能?
  老天一定是在开她玩笑。
  一定是的。
  芳华转了一下眼珠子,看到他盛了一碗粥,里头有葱花,还有各种肉沫,很香,只是离她有点远,过去盛有点不好意思,只能闷声不吭吃手边上的豆腐花配煎饺。
  谁知下一刻,他却把那碗粥推了过来。
  “刚熬的,味道很好……吃吃看,合不合口味……”
  “哦,谢谢。”
  芳华轻轻答应着接了过来,默默吃了起来。
  的确很好吃,也不知怎么做的。
  要是没那结婚的事在当中作梗,她肯定要问他一问,或者可以问他要他家厨师的号码,和人家讨教讨教,但现在,实在不适合谈这种家常话。
  他自己也盛了一碗吃。
  二个人默默的吃,谁也不说话,但各自都在心里盘算。
  等吃到差不多了,芳华肚子里的话语组织的也七七八八了,擦了擦嘴巴后,她觉得应该和他正式谈一谈了。
  “那个,我们再谈谈……”
  “好,我也有这个想法……”
  秦九洲指了指南边那个方向:
  “到客厅。”
  “这边呢?要收拾了一下吗?”
  芳华喜欢整洁,这么一大摊摆着,不太好。
  “先处理正事。”
  他先走,泡了柠檬茶,她一杯,他也一杯,而后相对而坐。
  “之前你喝太多酒了,喝点茶吧……”
  “谢谢!”
  她低声道谢。
  无疑的,这人在体贴人方面,是细致入微的。
  “头还疼吗?”
  秦九洲睇着她,之前她一直在按太阳穴。喝醉酒是怎么一个感觉,他知道。
  “还有点。”
  “要不要我帮你按一按?我学过按摩。”
  啊?
  让他给她按摩。
  芳华吓得直摇头:
  “不用不用。”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必须和这个男人保持绝对安全的距离,任何没必要的肢体接触,能避免,就尽量避免。
  他们不熟。
  真不熟。
  那张结婚证再厉害,也没办法将这种不熟一下子磨掉。
  “那,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吧!”
  秦九洲知道她在防备自己,也不戳穿,只闲闲的靠在那里,坐姿很随意,可气势依旧惊人:
  那咄咄逼人的目光,流露着的强势;那钢琴似的嗓音,也因为话题严肃,而显得格外的严苛……
  这种画风,会芳华觉得,自己是犯了错的学生,正接受校方调查,以致于平常很平易可亲的老师,一下子就变得可怕起来。
  她发现自己额头已经生生逼出了细汗。
  “在你想要离婚之前,我们先来讨论一下你目前所面临的麻烦。”
  开出口来,这家伙依旧主导着话语权。
  她很不喜欢这种被人在语言上和气场上制住的感觉,以前,她和韩启政在一起来,好像都是她压着他的,现在呢,报应来了,是这人在压着她。
  “秦先生,我……”
  她想说,这是两码事,离婚和她面临的麻烦,本质上是两件事。
  但秦九洲不给她机会:“你能先听我说话吗?我说完,你再说。OK?”
  芳华能说不吗?
  好像不能。
  这个男人看上去在工作环境当中有着绝对的领导意识,所以,光一个眼神,就能把她压得死死的:
  “好吧!你说。”
  他见她终于服贴了,这才重新开始说话:
  “这样,我可以例举两个理由,让你清楚的了解一下不离婚的好,还有离婚会带来的不良的连锁反应。
  “首先,如果你还单身,你前男友还会来***扰你,会继续不死心的纠缠你,其结果是,你前男友有可能会因此坐牢。
  “反之,你却能用已婚这层身份让他彻底死心。免除这层后顾之忧。”
  这的确能让阿政死心:眼前这个男人如此优秀,是可以彻底摧毁阿政对她仍心存幻想。
  这也是她前天会那么爽快答应领证的主要原因。
  结果,一时想岔了,害得自己陷入了两难。
  她心下叹气,问:“那第二个理由呢?”

  ☆、117 ,诱~拐:芳华,你就没想过接纳我吗?

  秦九洲继续往下说:
  “其次,离婚的话,你会直接变成二婚,这与女人来说是一个掉身价的污点。一旦被抹上,你就得背负一辈子。
  “你都工作了,该知道的,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纪,都得结婚。在你和前男友分手之后,就算不嫁我,以后你也会嫁给别人的。
  “既然总归有一嫁,那你为什么非得解决掉现在这段婚姻,然后再去寻找另一段婚姻呢?
  “《后汉书·臧宫传》说:舍近谋远者;劳而无功;舍远谋近者;逸而有终。
  “你就那么确定,存在于未来的婚姻,就一定是合适你的?
  “其实不管合不合适,你都得面临这样一个关键,那就是你得敞开心扉去了解,去接受另一个男人。
  “重要的是,你得顶着一个二婚的身份再去找你那段婚姻。
  “在这种情况下,你觉得你再找到好对象的概率是多少?”
  一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是擅言之人,现在,她再一次深刻的领悟到他有多能说会道了。
  最绝的是,还句句都言之有理。
  是啊,她这一离婚,平白无故就是二婚了,想想真是有点亏。
  这事,万一要被爸妈知道,铁定会被骂死的。
  只要想想,她就怕死。
  她捂了捂脸孔,气结在心。
  真心气自己,怎么就没把户口本带了出来?
  这户口本要不在的手上,那该多好?
  这家伙也变不出一本户口本来,那他们的事就当场吹了。
  只要当时没领证,口头上的约定,其实都可以不作数的。
  比起拿婚姻来开玩笑,她更愿意说话不算话——那样的话,最多老死不相往来。
  现在呢,那关系可是实打实受法律保护的呀!
  她越想,越心乱如麻。
  秦九洲看着她在那里苦恼,纠结,烦躁,表情那么的多,却是因为想将他推开,把他否决,想想也挺郁闷的。
  他这是哪里长得歪了,还是丑了,竟叫她如此排斥?
  “芳华,你就没想过接纳我吗?”
  不能惹她反感,也不能生她气。
  秦九洲以一种温柔的几近称得上是诱惑的嗓音,低低问起她:
  “也许,你现在一时之间,还没办法认同这段婚姻,那是因为你对我还不了解。又或者,你觉得,你是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嫁给我这种死太太的鳏夫,觉得委屈?”
  “……”
  她没这个意思好不好。
  “芳华,我二婚这件事,是改变不了的,但我对你有想法,想要你这个人,更想得到你的心。既然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了,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尝试一下呢?也许我们会很合适呢?”
  “……”
  好像也是。
  都结了,现在的她又没要嫁的人,只要那人不是韩启政,嫁谁都得一个接受的过程。
  “所以,芳华,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认真考虑一下和我把这个婚姻经营下去,盲目离婚并不理智,也不合适……婚姻事实已经存在,我们需要做的是,寻找一个双赢的办法,将我们以后的生活,往一个健康的正常模式去发展,那才是最恰当最正确的。你觉得呢?”
  “这个,我……得好好想想……”
  刚刚组织好的思路全被打乱了,最终她吐出的居然是这样一句。
  她真是郁卒。
  打爆自己头的想法都有。
  “可以,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的。只是,你想考虑多久?”
  一步步,秦九洲这只老狐狸不动声色的,就将这只想反抗他的小野猫给镇~压了,并且整个过程,还把她堵的说不上半句话。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
  “一周。”
  芳华吐两个字:
  “这段时间,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需要好好的冷静的考虑。不想受到任何打扰。”
  “一周时间太长。我等不了。三天。”
  “不行。”
  “那你我都退一步,四天。从今天开始算起。”
  他一副我很好商量的模样,害她不同意都不行——
  “好吧!”
  “那行,周一中午,我会再去找你,一起吃个饭。”
  他看了看腕表:“现在,我得回市区,公司有事我得去处理一下。你怎么样,是在这里静静想一想,还是一同走?”
  “一起走。”
  主人都走了,她怎么可能还留在这里?
  他这是拐着她想让她有身为女主人的自觉吗?
  真是太鸡贼了……
  她在心头叹气。
  秦九洲对这个结果,却是相当相当的满意。
  给她时间,只是不想逼她太紧。
  逼急了,兔子都会咬人,所以了,他得悠着点来。
  “好,既然要走,那上楼再去挑一件外出的外套穿上,你之前穿来的衣服,前天呕吐时弄得很脏,我处理不来,直接给扔了……”
  “……”
  她抽了抽唇角:这人,真会过日子。
  唉!
  她在心头再叹,随即看了看自己这身行头:衣服的风格她是喜欢的,那价格却是她讨厌的。
  可现在,她没其他选择。
  这么想着,她站起身,往楼上走时想到了一个事,又转过了头,欲言而止,脸上还浮现了一层可疑的红潮。
  “你想说什么?”秦九洲正在喝茶,看到了:“有话直说,不需要吞吞吐吐。”
  芳华死死咬了一下那红红润润的唇,用很轻的声音问:
  “我只是想知道,我的……衣服……是谁……谁给换的……”
  “我!”他的回答,干脆无比:“我是你先生,难道我还要让别人来给你换衣裳么?”
  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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