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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再遇,二婚老公有点酷-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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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抽屉是指纹的,我拿不到。”
  上楼换衣服的时候,她去研究过那个抽屉,只能说那男人家里的设备太先进了。
  菊珛再一瞪眼,没法想像那个男人是什么来头了:“抽屉都是……指纹的?”
  “嗯。”
  “那他是什么来历,你现在总该知道了吧!”
  关于秦九洲的背景,先头,菊珛和芳华有在网上查过,没查到任何有用的资料。
  按理说,能去参加韩家婚宴的人,不该是藉藉无名之辈才对。
  现在,菊珛对于这个诱~拐了她好朋友的男人,自是越发好奇了。
  芳华却是虚虚一笑,直摇头:
  “不知道。”
  “那他家里有什么人,知道吗?”
  “不知道。”
  “子女呢?他可是二婚,家里有没有子女一事,你难道也没问。”
  “没问。”
  菊珛无语翻白眼,直直的就冲她翘起了大拇指:
  “你对他一无所知,连是好人还是坏人都没弄清楚,居然就这么嫁给他了?”
  “应该……应该不是坏人吧……他之前一直在帮我们不是吗?”
  芳华心里也很郁闷啊!
  之前,她被结婚这件事给彻底惊懵了,根本就没想得太深,现在被菊珛这么一提醒,忽然发现自己之前怎么那么呆,什么都没问清楚,就答应考虑不离婚?
  或者当时答应的时候,纯萃只是一种敷衍,只是想逃离他?
  嗯,可能吧!
  “什么叫应该不是?”
  菊珛绾起了衣袖,真想狠狠钉她脑门:
  “大姐,人心隔肚皮,你就这么肯定,他之前帮了我们,就一定是好人了吗?
  “我之前就说了,他对你有企图,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既然他从一开始就有这份心思,那么之前他帮我们的种种,有可能就是刻意表现给你看的……
  “如果这种表现是刻意的,那你说,怎么能凭这个行为去判断这个男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个说法,芳华却无法认同,她有她的看法:“也不能说这种表现是刻意的吧!那会儿,我们谁也不知道我和阿政会走到这个地部……再说,如果不是我喝多了,唉……”
  她以手轻轻敲头,长长的吐着气,满嘴的懊悔:
  “这只能怪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当时我就是觉得,把自己嫁了,就能绝了阿政的念头,所以,我就同意了。醒来之后才发现得自己当时怎么那么傻。稀里糊涂就……唉……小菊,你就别怪我了。我现在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她抱着头,模样有点惨。
  想她聪明一世,竟会糊涂一时,在这种紧要的事情上会出错,真的是太太太不应该。
  菊珛看出来了,她现在是真后悔了。
  可世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啊……
  她直摇头想想,去年过年的时候,她俩陪着芳妈妈一起去烧香,芳妈妈担忧女儿的终身大事,非得让她求个签,芳华求了,还是一个上上签,上头写着:红鸾星动,有姻缘大喜。
  当时,芳妈妈很满意,而菊珛则窃笑,总觉得太迷信了:那会儿那光景,就芳华和韩家那光景,怎么可能结得了婚?
  她还在私底下说:“这些骗人的戏码,阿姨怎么会信?”
  想不到,还真的就成真了。
  只不过芳华嫁的那个人不是韩启政,而是那个只有几面之缘的男人。
  “那现在,你找我干嘛来了?”
  她摸摸这个可怜的孩子以表示安慰。
  “当然是找你商量对策来了呀!”
  芳华把头靠在菊珛肩上:
  “我其实是想离婚的,但他不肯。还说了很多道理,让我没办法反驳。”
  “哎,这你可得想清楚了……”
  菊珛把她的下巴给勾了起来,提醒道:
  “离的话,你就成了二婚……就算你没和这个男人上过床,可民政局的档案上会给你写上一笔:离异。一旦顶上这个身份,你的身价可就得直线往下掉……这不是小事,你真得三思……”
  这个道理,她当然知道啊!
  “可不离的话,那个人对于我来又是一无所知的,这往后可怎么处呀?
  “还有,我得和家里人怎么说啊?
  “他可是死过一个老婆的。是二婚,还比我大了那么多岁数。
  “我老爸要是知道我把自己嫁给了一个二婚的老男人,肯定不会给我好果子吃。”
  醉酒的时候,完全没考虑到这些麻烦事,一时冲动,就把什么都豁出去了,可见啊,酒精得有多害人了。
  菊珛只翻白眼,直捏她的脸蛋:“你这人,做事一向稳重,且慎之又慎,这一次怎么就把自己给卖了呢?”
  “别捏,我现在心里已经苦死了。”
  她抚自己的脸:这些难题,只要一日不解决,她的生活就一日如履薄冰。
  总结起来就只有三个字:难难难。
  离也难,不离也难。
  菊珛瞧着她愁成这样,很是心疼,可事到如今,证都领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还真是难解决。
  “要不,这样,你把人约出来,我来帮你把把关——”
  她认真想了想:
  “现在离不离的关键在于,一,你得弄清楚,他人品有没有问题。
  “虽然之前,他是帮过我们一回两回的,但是,一个男人在追一个女人的过程当中,肯定会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出来。所以,我们真的不能盲目的单凭这两件事,针对他的人品问题进行判断。必须了解他在平常生活当中是怎样一个人。
  “如果他是个花花公子,平常女朋友一堆一堆的,私生活很烂的那种,就得坚决的离婚。”
  这话芳华是认可的。
  “那二呢?”
  “二,你得了解一下他有没有孩子。
  “如果他和前任太太有孩子,你就后妈了,做人家后妈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以后各种麻烦都会找上你。
  “三,我们得了解一下他现在的财产情况。
  “这是很关键的。现在新婚姻法出来了,男人婚前的财产都不属于夫妻财产。”
  菊珛想到的全是比较现实性的问题,是芳华不曾想过的。
  “这不好。我嫁人又不是奔他家产去的。”芳华却摇起了头:“孩子问题倒是要好好问一问清楚的。”
  可菊珛不同意,一径强调:
  “我知道你不是奔人家家产去的,但这个也是必须要问清楚的。
  “如果你不离婚,就得将他彻头彻尾了解清楚了。
  “这不是小事。你是头婚,他是二婚,如果他不拿出一个态度出来,就算过得了你这一关,也绝计过不了你爸妈那一关。
  “你爸妈要知道你嫁了一个二婚的,怕是要气坏的。
  “你说你到时怎么把人带去见你爸妈。你爸妈那脾气,可不势利,只要人家有钱就行了的……”
  可不是。
  爸妈一辈子操劳,兢兢业业的,唯盼孩子们过得开心,每个人都能得到一个好归宿。如果秦九洲这个人不衬两老心,他们止不定要气成什么样呢?
  “喂,你干嘛?”
  她正想着呢,那丫头突然翻起她的包,并把她的手机给掏了出来,还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她连忙急呼。
  “结婚不是小事,可不能耽搁。我来给那姓秦的打电话,约他出来,好好问一问。”
  “喂……这样不合适吧……”
  芳华扑过去想要抢回来。
  菊珛却点了免提,将手机举得高高,不给。
  很快,电话通了,从手机扬声器内传来男子无比悦耳的声音:
  “芳华,这么快打我电话了,这是想好了?”

  ☆、122,她说:这个男人很不好对付;他不帮,不想自掘坟墓

  “我不是芳华,我是程菊珛。”
  她大声喊了一句:
  “之前我们通过电话的。”
  “哦,原来是程小姐,你好,芳华是不是在边上?”
  秦九洲在电话的另一头友好的打着招呼,很彬彬有礼,嗓音听着是很舒服的,春风拂过似的。
  “对。她就在边上。”
  “这么说,是你找我?”
  “对。”
  “有什么事么?”
  “我刚刚听芳华说了,你对她骗婚。”
  这话一出,芳华瞪大了眼,想掐死这丫头了。
  电话那头,秦九洲却笑了笑,嗓音依旧是和煦的,就好像清晨撒落的阳光。
  “骗婚?这是芳华对你说的吗?”
  “芳华没说,但是你趁她醉酒,拖她去领证,不是骗婚是什么?”
  “那程小姐可知骗婚的名词概念是什么吗?”
  菊珛一楞,语塞了:实在想不到他会这么一问。
  秦九洲很好心地、徐徐地加以回答:
  “不知道对吧!那我可以告诉:骗婚指的是依据国家合法的婚姻登记程序,以婚姻为诱饵的形式,来诈取他人钱财的行为。请问,我有诈骗她钱财来了吗?”
  没有。
  芳华也没钱财能供人诈骗的。
  呵,他太能抠字,也太能堵人嘴了。
  “但当时她醉酒那是事实……”
  菊珛想要强调说明,却被这个男人截断了:
  “程小姐,婚姻登记处的工作人员可以证明,我完全没有勉强她的意思。所有程序,她都是高高兴兴的参予了的。”
  如此反驳,令芳华窘了一下,菊珛则张了张嘴,无言以对了好一会儿,才驳了回去:
  “醉酒的人,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秦先生不觉得你在强辞夺理吗?
  “这样吧,你在哪里,出来一下,我们见个面,有很多问题,芳华稀里糊涂的没向你问清楚,这是不行的。
  “我作为她的闺蜜,外加娘家人,必须对她的婚姻负责,需要对你进行深入的解剖,这有助于决定芳华要不要和你将这段婚姻持续下去……”
  秦九洲静静听完,却淡淡拒绝了:
  “今天恐怕不行了。”
  这让菊珛大皱其眉,语气跟着大不满:
  “为什么不行?你在忙什么?请问秦先生,世上有什么事比婚姻大事更重要的?”
  “婚姻大事是人生头等大事。但是信用也是无比重要的。现在,我在机场,正要飞香港,去处理几件关乎很多人生计的大事。且接下去的两天行程我已经排满,实在没办法更改。如果芳华有什么想了解的,等我回来,一定听凭审讯。”
  扬音器内传来了一些来自机场登机的播音,这人真的在机场。
  “就这样吧!我另外有电话进来,必须得挂了。两天后再联系。这两天就麻烦程小姐好好照顾好我太太。等期限到了,我会收回看护权。”
  那语气,是很礼貌的,但隐隐的霸道还是丝丝缕缕表露了出来。
  很快,他挂了。
  菊珛抬头看向芳华,有了一个结论:
  “这个男人,很不好对付啊!”
  那还用她说?
  唉,一不小心,惹了一个超级难对付的男人,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
  秦九洲的确在机场,正在VIP候机室等着。
  他的计划是:未来这三天,处理掉手上比较要紧的事,把时间抽出来,带新婚老婆出去转转,好好的培养感情,好好的把婚姻关系落实到位,好好的享受生活。
  挂下程菊珛的电话,他立马接了另一个电话,是三姐打来的。
  “三姐,有事吗?我快登机了。”
  韩三梅在那边一怔,而后长长吁叹了一声:
  “小九,你还真沉得住气,阿政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说不管就不管,还有心思出差?”
  “是三姐让我别管的。我听话不管,怎么又成我的不是了?”
  秦九洲淡淡接话,把责任全给踢了回去。
  韩三梅马上冷哼了一声:
  “我说,你就听?你这死孩子,从小到大,有这么听我话过吗?从来是面子上一套,背后又一套。阿政就是被你惯坏的。”
  秦九洲笑笑,语气却很不以为然:
  “三姐,你这话,我可不爱听。我是和阿政比较谈得来,但你说全是我惯的,那就是给我按罪名。自打我和苏苏结婚,我和他就几乎不往来了,后来这几年除了逢年过节,根本没什么交集。他那身倔脾气,是爸妈惯出来的还差不多……与我无关。”
  他说着话,让阿中去办理登记手续,自己则跟在后面,广播里已经在催登机了:
  “废话你就别多说了,说重点。我没多少时间了。”
  “那小子,前天跳楼想逃跑,这事你知道吗?”
  前天上午,韩启政被他父亲派去的保镖给带回了北市,彻底软禁了起来,韩家已经向那女生长辈承诺,先订婚,等女生到了法定年龄就结婚,可韩启政死活不同意,闹得不可开交。
  这事,这两天他也有听说过一点——大哥韩达川,因为担忧,曾给他打过电话,希望他可以过去开导开导启政。家里所有人都知道:启政唯一服的人就是秦九洲。
  那会儿,他守在芳华床边,正在服侍醉吐得一踏糊涂的新婚妻子,外头任何事,与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哪怕是这个他平常最最爱护的侄儿。
  他没去,找了一个理由,把人给打发了。
  现在既然三姐都把电话打过来了,他不由得凝了凝神,顺着往下问:“知道点,伤得厉害吗?”
  “小腿骨折。现在,他彻底逃不了了。但是他又放出话来了,他要绝食。你说怎么办?你二嫂愁死了,让我问问你有没有办法,他一向最听你话。这事要是闹得太厉害,把老爷子老太太全给被惊动了,那他们就又要瞎操心了……你也知道,他们那么大岁数了,我们做小辈的,不能不孝啊……”
  听上去,三姐很伤脑筋。
  “那就先饿几顿吧,实在不行,就捆着输液。”
  那边,韩三梅顿时噎住了,好半晌才闷声问道:
  “你不是一向最疼这个侄子的吗?就不能给出个好一点的主意?”
  “过些天,我会让他彻底死心的,现在就这样将就着用吧!”
  “真的假的呀?你想到好主意了。”
  韩三梅很惊讶。
  秦九洲淡淡道:“对,我现在需要的是时间。”
  他需要时间,需好稳稳妥妥的和芳华处理好关系,到时,韩启政不死心也难……
  这电话一挂,另一个电话就响了起来,却是韩启政打过来的,嗓音带着哽咽:
  “小叔,救救我,求你了,求你了……
  “我必须回去宁市,必须把这件事仔仔细细查个清楚,必须得到芳华的谅解……
  “小叔叔,你最有本事了对不对,之前我听未然说起过的,你有个神探朋友,你就让他帮我查查吧……
  “这事,我是遭了人暗算的……
  “真的,我越想越不对劲,我的酒量还是不错的,为什么那天我喝了那个楚璴端过来的酒就那样了呢……
  “小叔叔,求你再帮我渡过这个难关吧……求你了……”
  一声声哀求,充满殷殷之情。
  那是他打小看着养大的侄子,曾给他平淡无味的人生,平添了不少很美好的回忆。
  母亲那边有一本厚厚的影集,里头全是他俩的留影。
  是的,那孩子曾是他的影子,他的快乐源头,有很长一段日子,他惟他之命是从。
  如果不是因为芳华,也许他会愿意再给他动动脑筋的,将他弄出来。
  可现在,他再如何不忍也帮不了了。
  什么也没说,他挂了。
  今非昔比,芳华已是他太太。既然冠了他的姓,他便不会让给任何人,帮他,就等于自毁婚姻。
  这种自掘坟墓的事,他做不来。
  说到底,人心都有自私的一面。
  在他和芳华的感情没巩固之前,事情他会让北勋查,但人,他不想他再出现在宁市,出现在芳华四周。这是他的底线。

  ☆、123,想了解,秦九洲是怎样一个人

  芳华糊里糊涂领证这件事,闹得菊珛心里七上八下的,婚姻与人是一辈子的大事,嫁得好,好一辈子,嫁的不好,霉一辈子。
  菊珛有个姑姑嫁得好,这些年都被姑父宠得能上天,滋滋润润的日子,把她养得白白嫩嫩、神清气爽的;另有一个表姐嫁坏了,对方婚前是那个死心踏地,婚后一给生完孩子,就变了个人似的,把表姐当保姆——保姆还有工钱,表姐那是白白当保姆,还时不时遭拳打脚踢。现在表姐想离婚,那渣渣不肯,拿孩子作要胁。
  身为好朋友,她觉得自己有那个责任替芳华的人生把好婚姻这一关,所以,她必须好好的把秦九洲的背景来历弄个清楚明白才行。
  那么,谁比较了解秦九洲呢?
  邵东坡算一个。
  “哎,你这是要带我去见谁呀?”
  傍晚时分,菊珛收了工,拉上她坐进了一辆出租车。
  “我约了邵总……”
  “邵总?你没事约他干嘛?”
  “邵总不是认得秦九洲嘛,我们可以从他那里下手,多多了解一点,等过几天见到他时,心里也有个底是不是?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嫁的到底是怎么一个男人吗?”
  菊珛勾着她的手臂打量着她问。
  想知道吗?
  芳华闻言自问了一句。
  对于这个男人,以前是满怀好奇的,只不过因为彼此不熟,她不好去深入的研究,毕竟,他是怎样一个人,与她没什么关系,知道或不知道,皆无关紧要。
  现在呢,他成了她丈夫,那该是世上最亲密的人了,可她仍然对他没多少了解,这问题就严重了。
  她沉默着,菊珛则表述了自己的看法:
  “我这么和你说吧!
  “如果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相亲,在相亲之前,他们总得从介绍人那边多了解一点对方的情况的,你说是不是?
  “相完亲呢,还应该通过各种渠道,再全方面的去作了解,通过各种了解,才好得出一个结论:这个男人可不可靠,到底合不合适?
  “而现在你呢,是对这个男人的一切,完全是一抹黑的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你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去了解他最基本的信息,这样才能给你作最后的决定提供良好的判断标准,你说对不对……”
  话是相当有道理的。
  听听别人对秦九洲的看法,也好。
  芳华同意了:“但你不准和任何人说我已经领证的事。”
  “当然不说。打死也不说。我可不会害我的姐们儿。一个男人光有钱是没屁用的。人品好最是关键。”
  *
  一个小时之后,一家地道的川菜馆里,芳华和菊珛等到了姗姗来迟的邵东坡。
  “今天这是什么情况,两个美女居然想着约我吃饭?”
  邵东坡脸上挂着笑,打量着她俩。
  这人,那可是一个绝对的人精,一接到菊珛的电话,一听人家和芳华要请他吃饭,就觉得这底下有文章。若换作别人请,他面子大,会不会来还不一定。但是对方可是这两位,他怎么可能不来?
  原因,芳华已经两天没来公司了,之前蔚彤瑶给他打过电话,那小蔚对于芳华总是不负责任的旷工,很不满,还跑来问他:
  “老邵,你这请的都是什么助理,比我还大牌。打她电话都不接的。她到底还想不想干了?要不想干,趁早。我信得过她,才给她安排配角的戏份让她写,指点她,她倒好,说不来就半点消息都没了。这是什么工作态度?”
  蔚彤瑶走后,邵东坡打了电话过去,通是通的,就是没有人接。
  当他想放弃时,有人接了。
  “小芳啊,没事你闹什么失踪?”
  他才问了一句,那边就传来秦九洲的回答:“是我。”
  邵东坡愣了老半天,还以为打错电话了呢:“哎,不对呀,小芳的手机怎么在你手上?”
  “嗯,她和我在一起。既然你打电话过来了,那就和你说一声:这两天她请假。”
  “为毛?”
  “没为毛。我说了算。”
  那家伙说挂就挂,口气可霸道了,完全不顾忌他满肚子的好奇虫子全被他勾了出来。
  等他再打过去,那边就关机了。
  现在,失踪事件当事人请他吃饭,他要不来,那他就太太太对不起自己那旺盛的求知欲了。
  “邵总,我程菊珛不是那种爱和人绕话的人,今天找你,的确是有事向您请教。”
  菊珛爱直来直往,脾性是比较直爽的,说话间,就给邵东坡满上了一杯白酒。
  芳华则坐在边上,静静的陪坐着。
  “哦?请教?”
  他打量着这两个漂亮小姑娘,笑容可掬的,心里则暗暗盘算着:
  “你想知道些什么,说吧,只要我知道,一定知无不言。”
  “痛快。那我先干为尽。先敬您这句知无不言。”
  菊珛干了一杯酒。
  和芳华不一样,这是一个很能喝酒的姑娘。
  据说,那是因为她有一个爱喝酒的老爸,从小爱在自己的酒碗里沾一筷子给她尝,所以她号称千杯不倒。
  “哈,好酒量。小芳,你不喝吗?”
  邵东坡也干了。
  “我只能喝果汁。”
  芳华摇头。
  在出了醉酒把自己嫁了的戏码之后,她以后是死也不会再沾酒了——她那点酒量,真是太丢人现眼。
  “对,芳华她不会喝,一沾就醉的。邵总,我陪您喝……”
  菊珛比较擅长交际,说话间又扬了扬杯子。
  “别,先别顾着喝了,还是说说你们想从我嘴里知道一些什么吧!”
  邵东坡现在对吃酒不感兴趣,只好奇她们摆这么一个阵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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