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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香,我调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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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个亲戚朋友,我都不帮着谁还帮你?就别我闹情绪了,行不行?”
  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句句好似在理,却令我心烦意乱。本来早就下定了决心不敢他来往,现在因为我爸又阴差阳错的碰到一起。他帮了我大忙是事实,我欠他一个人情也是事实。所以,我实在没法像原来那样理所当然的骂他推开他……是否又陷进了一个旋窝?
  “我没有跟你闹情绪,你也不用再把心思放我身上,真的。”
  他依然不死心的拉着我的手,俊脸上有几分痛心,眼神也特别的殷切真挚,“我还是不得不问一句,自从上次我中毒住院回家后,你就对我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到底是因为什么?是不是有人威胁你?是不是高子谕对你说了什么?啊?”
  我挣开他的手,语气又变得冷淡起来,“跟高子谕无关。你也用不着老在我面前演这种痴情的戏码,反正,我在你心里什么位置,我也早就很清楚,我们俩的这一篇是该翻过去了。”
  “我不知道你到在说什么?”纪均泽越听越焦虑,眉头皱的老高,更加隐忍又痛心的对我说,“真真,我承认我过去是因为工作愿意忽略了你,也因为其他苦衷没法给你幸福,但现在……你尽情逼视我吧,我承认,我实在太不习惯没有你,看到你跟高子谕走得那么近,我简直嫉妒的发狂……”
  “够了!”我忍无可忍的打断他的话,狠狠的瞪了他,“你虚不虚伪?把我当块抹布一样扔给其他男人,现在又来给我演深情,还骗得我不够是不是??马上把你卡号告诉我,我把我爸看病的钱双倍还你,我不想欠你什么!”
  又被我泼了一盆冷水,他失望又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气得扭头就走了。
  真的理解不了这个男人,明明已经把我贬的那么低,对我也没什么感情,干嘛又一次次的耗费精力来讨好?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
  后续的几天,我爸的病也渐渐好转,但他每天都吵着要出院,不过被我制止了。我要继续留在医院观察治疗,一定不能敷衍了事,同时我也找医生咨询病因。就这样,我每天上午上午上班,中午和晚上按时去给他送饭。
  这几天,高子谕频繁的出入实验室安排南屏晚钟的调配事宜,也忙的不可开交,好多日常的管理都是交给周闻笛去处理。看来,有了周闻笛这个好帮手,他轻松了很多。这使我的不禁联想到,高子谕交的一系列朋友质量都还挺高~中午给我爸送了饭回来时,我顺便去星巴克买了杯饮料。回来的时候又好巧不巧的在楼道里碰到高子谕,我四周扫视了一眼,见没人,就走到他面前,问他去哪里了?他却直接拿拿过我刚喝过的饮料,自己喝了一口,丝毫都不介意……
  “绿筠?”他视线望向我背后,喊了这个名字。我赶紧扭头一看,正好看到杨绿筠在我后面的不远处,她有些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切,脸色很是不悦,微微偏了偏头,眼里掠过一丝掩不住的痛楚。
  “绿筠,你?”面对她这反应,我也真的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明明能体会到她内心的波动,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在这个敏感的时刻,或许我无论怎么说怎么做,在她眼里都是刺。
  “……”杨绿筠僵硬的对我们笑了笑,很快就走了。
  接下来,我的心情也完全被破坏,再也没有心情来跟高子谕打情骂俏,只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发呆。我前后反思了很久,这是我的错吗?我应该对她有负罪感吗?难道,我决定要跟哪个男人在一起,还需要经过她的批准吗?
  想到这些,我实在备受折磨,心一横,干脆就直接去找高子谕。来到他的办公室,他不在,但电脑是开着的,手机也放在桌上,整个空间里还有残余的烟味和他身上的香水味,可能暂时离开吧。
  正准备等他的时候,他的手机响起来。我走过去一瞧,来电居然是杨绿筠。看到这几个词,心里不得不起了微澜……响了四五声后,她那边挂断,但是挂了不到三分钟,她居然又打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我想帮他接,可又害怕杨绿筠听到是我,心情更加糟糕,索性由着她吧。
  她再次挂断后,我呆愣的看了高子谕的手机半晌,一种强烈的好奇心促使我拿起他的手机来,点开他的短信,果然第一条就是杨绿筠的短信:我忘不了你,怎么办?
  其实不只这一条,还有很多——
  “谕,我真的好爱你……”
  “我可以不要你负责,我们就做情人好不好?”
  “你回我一下吧,快要活不下去了~”
  这些短信,让我看的如芒在背……心里哽得不行,完全无法想象,这会是杨绿筠说的出来的话?她不一向都是心理强大,懂得进退的吗,怎会在高子谕面前如此的低声下气?没想到她压根就没从他的阴影里走出来,她对他还是这么痴情,甚至已经有些病态了。
  刚准备放下手机的时候,我又被他的短信目录吸引住,脑子抽风似得就点开了其中一个陌生号码发过来的信息,上面是高子谕和这个陌生号码交流的信息——
  128真相败露痛心扉
  刚准备放下手机的时候,我又被他的短信目录吸引住,脑子抽风似得就点开了其中一个陌生号码发过来的信息,上面是高子谕和这个陌生号码交流的信息——
  陌生号码:通过软件模仿别人的声音难度很大,需要专业的声音处理技术。
  高子谕:你这里能不能做到?
  陌生号码:当然可以。模仿语音不仅要分析声音的音色和频率,还要模仿语气和节奏。第一个步骤是采样,采样内容越多,与需要模拟的讲话内容越像,语气音调越平和越好。语音样本通过专业软件处理后还需要人工调试参数,观察波形的变化。
  高子谕:我这边会给你采样,你通过你的软件模仿出他的声音。
  陌生号码:可以。你尽快给我提供需要模仿语音内容。
  这段莫名其妙的短信对话,一开始看得我云里雾里,只知道这是在讨论什么声音处理,声音模仿的……但问题是,高子谕为什么会跟人聊这个?为什么要模仿别人的声音?想到这里,我突然感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好像明白了……再次仔细看了看短信日期,居然真的是那几天……在他给我听纪均泽录音的那几天~我一下子惊住,手机也没拿稳掉到了地板上!
  “你来了?”高子谕推门进来,看到我,还挺意外。他朝我走来时,又看到自己掉地上的手机,连忙弯腰捡起了起来。
  他习惯性的要来摸我,但我触电般的躲开他,瞪着他,只觉得自己眼里也快要喷出火来,质问道,“高子谕,你居然这么卑鄙?!”
  “又怎么了?”他不知缘由,满脸疑惑。
  “你居然用一个录音来骗我?”我几乎是朝他吼了出来,痛心疾首的道,“你叫人模拟纪均泽的声音来骗我,是不是?”
  他怔了怔。
  我抢过他的手机,翻出那条陌生号码的的短信,把事实摆在他的眼底,“你怎么解释这个?”
  见到事情败露了,他也只是微愣了一下,脸色没有特别大的变化,却冷淡的道,“谁让你随便动我的手机?”
  “你好恶心~”我低声骂了他,就要夺门而出,但又被他抓住。
  “你不会真的因为这种小事跟我生气?”
  “这是小事吗?是你的人品素质问题!”我狠命的甩开他的手,瞪视着他,“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好可怕,连这些下三滥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谁还敢跟你在一起!”
  骂完以后,我终于还是跑了,再一次泪如雨下,在炎热的夏日却浑身冰冷。是的,我真的无法相信自己所经历的这些奇葩事,也无法原谅高子谕的所作所为,没想到一向光明磊落的人,也会采用这种手段。
  看来,我这段时间是真的误会纪均泽,心里的愧疚立刻排山倒海般的袭来。
  晚上下班后,我又去医院看我爸,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且居然还跟同个房间的住院的病人聊起天来,聊得特投机的样子。
  那女病人看起来也和我爸年龄差不多大,很慈祥和善有修养的模样,看到我进来给我爸打了招呼,她还笑着问我爸,“这就是你女儿啊,挺漂亮的,跟你长得很像呢!”
  “阿姨好。”我也顺便问候了一下她。
  她笑着点头,眼睛就开始聚焦到我身上来,“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几岁了?”
  虽然心里有点不乐意,但为了给我爸面子,我还是说道,“许蔚真,26岁。”
  “叫她真真就好了。”我爸在旁边补充,“她现在一个香水公司上班,”
  “是吗?我有个儿子也在香水公司呢!”那阿姨一下子很惊喜的说,“我儿子公司叫蕙兰,很出名的,你肯定听过吧?”
  “真真也在蕙兰!”我爸先于我补充了一句。
  “是吗,那也太巧了吧。”那个阿姨笑嘻嘻的说,“我儿子也跟你女儿差不多大呢,目前还没女朋友,一直单身,唉,烦啊~”
  听到这里,我就已经听不下去了,知道又是一场相亲安排,我找了个借口出去一下。就算是一个公司的又怎样,蕙兰那么多员工,什么类型的人都有~偶然碰上也没啥奇怪的吧?
  刚从医院的洗手间出来,抬眼就看到走廊那边有个很熟悉的身影。我疾步走过去,在他后面叫了声,“周总?”
  他立马转过脸来,果然是周闻笛!
  “真真?你怎么也在这儿啊?”他笑着说道,“在外面就别这样称呼我了,直接喊名字吧。”
  “嗯,我是来医院看我爸的,你呢?”
  “我看我妈,”他叹了口气说,“她得了肠胃方面的病,已经住了两天的院了,这不,每天都来看她。”
  听到这里,我猛然想起刚才在我爸病房里看到的那个阿姨,心里一阵惊喜忙问他,“你妈妈是不是在309病房?”
  “对啊,你怎么知道?”
  后来跟他一起进去才得知,跟我爸聊天的那个阿姨,果然就是周闻笛的母亲。得知我和周闻笛的关系后,那阿姨跟我爸也聊得更加热烈了,双方都以自己孩子作为话题,看那阵势还真的有撮合我们俩的意思。
  于是,我和周闻笛干脆出了病房,把这里留个他们两个老的。
  坐在在外面走廊的休闲椅上,周闻笛对我夸赞了一句,“你爸看起来挺年轻的啊,”
  我忍不住一笑,“你这话应该当我爸的面夸才是啊,而且我觉得你妈妈也挺不错的,感觉是典型的温柔型贤妻良母。对了,你爸呢,怎么没来照顾你妈妈啊?”
  周闻笛听到这话,脸色很快的垮了下去,敛起所有的笑容,“他在七八年前就因为癌症去世,现在就我和妈一起生活。”
  “哦,对不起。”我为自己唐突的问题道歉。然后也是为了安慰他吧,我也大大方方的说出了自己的家庭背景,“其实,我也算是单亲吧,从小就跟我爸相依为命到现在。所以他愿意放弃老家的房子和工作,跑到广州这边来跟我住。现在生个病,也是只有我来看他。”
  他点点头,感同身受的说,“是啊,他们年纪大了,身边又没个老伴儿,肯定只有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子女身上。你还好,主要我现在一直没结婚,我妈愁得不得了,每天在我耳边念叨,听得实在烦啊。”
  “你也是独生子女吗?”
  “嗯。”他顿了下,又有些感慨的说,“我忽然想到了高子谕,算起来,他的身世比我们俩这种单亲还可怜的多。”
  “他还有什么可怜的……”听到高子谕的名字,心也瞬间低落。
  “他应该没告诉过你吧——”周闻笛平淡的开口,“高子谕还不到十岁的时候,他父母就在一场车祸中双双去世,后来他父母的朋友陈碧海将他抚养他长大……”
  我一下子呆住,难以置信的望着周闻笛,“真的?”
  他肯定的点头,“不过,他还有个亲妹妹,也跟他一样,在法国长大,现在好像还在国外,不知道做什么工作。”
  “那……为什么要送他去法国?”
  “呵呵,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因为子谕原本有天赋的灵敏嗅觉吧,陈碧海为了培养他,就让他在从小在格拉斯这个香水之都长大,后来他果然也成了顶级的调香师……”
  我恍恍惚惚的‘哦’了声,没再接周闻笛的话,垂下眼睑,内心堪称五味杂陈。
  “真真~”周闻笛又低声唤了我的名字,意味不明的瞅着我,忽闪着眼睛说到,“我发现,高子谕真的蛮喜欢你的,”
  我错愕,“干嘛这样说?”
  “不知道怎么解释,就是我的一种感觉而已吧。”
  **
  晚上,我爸继续留在医院,而我自然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在电梯里的时候,拿出手机,上面除了一个地产广告的垃圾短信外,没有任何的消息。电梯在不断的上升,我的心却不断的塌陷……
  昏昏沉沉的在包里摸钥匙。因为这些天我爸生病的事,我都没好好整理凌乱的包包,摸了半天才摸出钥匙来打开门。可是,当我把门推开一半的时候,就发现客厅的灯是亮的,随之一股浓烈烟味弥漫过来!
  我浑身一震,门都来不及反锁,就几大步穿过玄关进到客厅,乍然看到沙发上出现一个抽烟的男人,我吓得尖叫一声!等到那男人抬起朝我看过来,才发现是高子谕!
  “回来了?”他手指夹着烟放到嘴边悠闲的吸了一口,挑了挑眉,装得若无其事。
  我几乎要气炸,走到他跟前厉声吼道,“你干嘛随意闯进我家?到底想做什么啊你?”
  “既然是你的住的地方,我为什么不能来?”他抽完烟到处看了看,没找到泯灭烟头的地方,又说,“你该提前给我准备一个烟灰缸的~一点都不贴心。”
  “神经病。”我嘀咕着骂了他一句,又抢过他手里的烟头在地板上踩灭,又气着吼了他,“出去!不然我报警告你私闯民宅!”
  “你这么狠心?”他笑得很可恶的走过来,从后边搂住我的腰,紧贴着我的身子,俯首又在我侧脸亲了一下,柔声道,“我今晚,特别来跟你道歉。”
  129前所未有的冷漠
  “我今晚来,特地给你道歉。”
  “高子谕,我不想听你任何一个字,你滚!”我激动的在他怀里挣扎,一想到他做出这种为人不齿的破事,我就完全没法安静,尤其是还深夜闯入我家里来,不知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你真舍得让我滚吗,嗯?”他强行的掰过我的下巴令我对上他的眼,然后颇为忍耐的说,“听着,我很忙,没有太多时间来将就你这些小脾气,你最好适可而止,各退一步,大家都高兴。”
  “谁要你来将就!”听着他这股子霸道蛮横的言语,我简直气得浑身发抖,“你不要太自高自大,别以为是个女人都会吃你这一套!我就是看不起你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更不想跟你这种无耻的人再有什么瓜葛!”
  被我劈头盖脸的骂了这么一通,他的脸色也很快沉了下去,估计是知道我真不吃他这一套,也意识到我在录音事件上较真了……他缓缓放开我,有点疲倦的双手叉着腰望向别处,陷进沉默。
  “难道我在你眼里,真的很无耻?”他问。
  “无不无耻你自己知道。”我依然郁愤难平,一股脑的数落他的‘罪行’,“从我当初在冯绩宽婚礼上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在做些下流事……你至今都没告诉我,你和冯绩宽老婆到底什么关系?还有后来,你玩弄杨绿筠,又用各种手段来为难纠缠我……这些我都可以不跟你追究了,但你竟然找人模拟纪均泽声音,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不仅对纪均泽是一种诽谤,也是严重欺骗了我的感情……以至于现在更过分到私闯我家,我真不知道你这种人以后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他听了我的‘控诉’,沉默良久后叹了一口气,又斜我一眼,“看来,你对我是积怨已久……?”
  “……”
  “你恨我,但又禁不住我的诱惑,”他冷冷的、嘲讽的说,“再怎么嘴硬,你也不能否认这一点。”
  我也跟着冷哼了声,正色道,“高子谕,你又何必这么盲目自信。我早就说过,我跟你不过就是‘玩玩而已’,心情好的时候我可以陪你玩,若你实在做的太过分,我有权随时中止这种关系!”
  他眸子的光瞬间黯淡下去,眉头微蹙,胸口明显的起伏着,似乎在忍耐,在压抑,在酝酿……瞪着我好久好久以后,他低哑着声音开口问道,“是不是,纪均泽在你心里始终占据一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我不想回答你这种无聊的问题。”
  “许蔚真!”他突然又捏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到他胸前,突然就爆发了,满含威胁的说,“你给我听好,那段录音就是我伪造的,目的就是逼你跟姓纪的一刀两断!如果你再跟他纠缠不清……”他目眦尽裂、咬牙切齿的警告道,“信不信我搞死他!”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不敢相信的盯着他,心里有些害怕起来,“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凭什么又要扯上纪均泽,你还害的他不够吗?一次次的针对他,你度量就这么小?”
  “我害他,针对他?”他反问着冷笑了几声,脸上阴云密布,“看来,你天真的可以!”
  “……”
  见我没说话,他又意味深长的问,“既然这么舍不得他,那你应该很清楚,他这大半年时间来到底在做什么事了?”
  我没揣测他的深层意思,只是带着情绪负气的说,“他做什么,你该比我清楚,毕竟他也是按照你的指令在工作,一心一意管理着蕙兰的产品研发制造系统,为每年的新品调配加班加点,当然没你这么无聊,专门去研究那些小人的行径。”
  “哼。”他唇边勾出一抹很清冷的笑,“他也就能把你这样的蠢女人骗的团团转!你看,他连自己最秘密的行动都没告诉你,你是不是很失败?”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嘴里还是不肯松懈,心里却已经不安起来。
  “纪均泽,一直在利用蕙兰的资源研发新品,用在外部跟冯绩宽合伙的公司谋取私利……”高子谕一脸凝重,绝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再次呆住,不知他这话是真是假,但是手脚心都已经在冒冷汗了。我不相信纪均泽会以这样的方式来损害蕙兰公司的利益,不信!
  高子谕继续自言自语道,“上次的南屏晚钟事件,幕后策划就是他,姜之洋只不过是心甘情愿为他做的替罪羊而已。你经常去研发那边,会发现,他下面的有资历的调香师已经走了三个,不过就是被他转移到冯绩宽的公司里而已,包括姜之洋,离职后,同样被他安排去了梵薇——”
  “不可能的……”我喃喃自语,摇摇头,脸部发烧~可能也是在为自己过去的‘信仰’感到羞耻吧。
  高子谕不管我什么反应,他只顾把事实的真相全部倒出来,“他一心想要蕙兰研发系统的管控权,不过就是便于把蕙兰花重金购置的名贵香料香精、蕙兰的先进生产设备、蕙兰培养的人才……全部朝梵薇转移。”
  “你有证据吗?还是纯粹是你的推测?”我依然不相信,“还有,他为什么要把这些资源朝梵薇转移?”
  “因为梵薇最新构建的香水子品牌,正是冯绩宽和纪均泽合伙投资。冯纪宽出钱,纪均泽出人、以及蕙兰所有的资源。”
  高子谕的意思是,纪均泽一直在密谋‘单干’。他或许没有那么的多钱投资,但是正好可以跟梵薇的冯绩宽合作,在梵薇平台上重新发展他的香水事业,重新恢复自己的发言权。
  正好,梵薇又一直在布局香水的业务,那么出资搭建这样一个香水子品牌,把整个的经营权、研发权交给纪均泽,不但利用了纪均泽在调香上的影响力,也可以利用他从蕙兰带过来的现成资源……这岂不是最完美的双赢合作?纪均泽不可能不心动,归根结底,他不可能不背叛蕙兰。
  搞明白了纪均泽这个‘秘密’举动,我一下不知该如何反驳了。这毕竟只是高子谕的一面之辞,谁知到底是真是假?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漠,“就算他真的做出这种有违蕙兰利益的事又怎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很好,你觉得跟你没关系就好办了。”他说。
  我又从他这话里听出了不祥之兆,疑惑的瞪着他,“你还想怎样?”
  他冷冰冰的说,“纪均泽所犯的每一条罪,都足以令他坐牢10年以上,并且彻底终结他调香师的事业,我自然不会心慈手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你……”我被他噎住,h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立场来为纪均泽说话,自己在他面前说什么都不再有分量了。
  我干脆收住了口,故作不以为意的对高子谕道,“随你的便,不必再用这个来威胁我!这是你和纪均泽之间的恩怨,是你自己公司的事,跟我无关,我也管不着……即使我真的可以跟纪均泽一刀两断后,我也不想再跟你高子谕有什么牵扯,你走吧!”
  高子谕显然被我这彻头彻尾的冷淡气到了……
  他浑身都僵硬了,背脊挺直,他站立在那儿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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