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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香,我调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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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你们。”他指着高子谕,再看看我,“结婚居然不请我?是不是该多罚两杯?”
他把四个酒杯排在桌子上,命令似的说,“喝吧,假若你们不给面子也算了!我先干!”一仰脖子,他把一杯酒全灌了下去,把杯底对着我们,“如何?要不要我再敬你们一杯?”他再斟满自己的杯子。
我惊奇的看着冯绩宽,发现他已经喝了太多的酒,他的眼睛红着,脸也红着,浑身的酒味,这时似乎早已醉意醺然。我有些着急,想要找方法来解围,但我还没开口,高子谕就一把握住了桌上的酒杯,难以觉察的微笑了一下说,“好,我们干了这杯!”
随后,我也立即端起桌上的酒杯,对冯绩宽干了杯。
喝完后,冯绩宽奇异的笑笑,一语不发的坐下去了。我很快的看了他一眼,却看到他正对着那四个空酒杯傻笑。我心中陡的抽了一下,那一瞬间脑子里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却很快又疼痛难耐。在这一瞬间,我也看出他并不是那嘻笑的宾客中的一个,而是个孤独落寞的影子。我无法再看他,高子谕和伴郎伴娘以及其他人已簇拥着我走向了另一桌。
终于敬完了酒,高子谕还得去招待他那几个外国友人,用法语流利的给他们交流着,嘻嘻哈哈特别开心的样子。我觉得插不上话,又挺累的,就先回到了休息室。另外做伴娘的小姑娘也是累的不可开交,暂时去了洗手间,所以休息室里只剩下我一人。
我正准备换件轻松点的衣服和鞋子,这时门口突然有人进来了,我抬眸一看,竟然是杨绿筠!她穿着件酒红色的连衣裙,中分长直发,画着很浓的妆,唇边带着笑,诡异得令我浑身颤栗了一下!
“绿筠?”我迎着她的面庞,看到她朝我走过来,唇边始终带着抹诡异的微笑,心里吃惊却又困惑,我也勉强的扯出一丝微笑,“绿筠,你来了?”
“怎么?我不该来吗?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吗,怎么结婚都不请我?”她越笑越冷,脸色是一种不正常的白,不知道是抹了很多粉底还是身体原因,有一种惨白的感觉,而且她的气场也是冰凉的。
“不是,我以为你……”看她走到我面前来,那么锐利的盯着我,我忽然说不出来了。
“许蔚真,你好狠心——”她突然收起笑容,整个的表情狠厉起来,她说,“你不是要我做你的伴娘吗?怎么出尔反尔?你是不是一直在玩我?”
“绿筠……你?”我喉咙像被卡住一样。
“为什么玩我!”杨绿筠一下子就嘶吼起来,随着这声嘶吼……忽然,我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低头一看,鲜红刺目的血液跟水流一样从我衣服里飙了出来……而她正拿着刀柄,刀子的一半已经插进了我的身体,血不断的涌出来,很快浸满了她的手和刀柄……
“你……”巨大的痛苦袭来,我眼前一黑,意识很快模糊,听到门口传来那个伴娘的尖叫,她叫着‘杀人啦!快来人啊……”
然后,我在杨绿筠那痛快而变态的大笑中,闭上了眼睛,‘砰’一声闷响倒在地板上,彻底昏死了过去!
191恩断义绝情两清
我像是沉没在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海里,一直不能自主的往下沈……可是,就在这一次次的沉没中,我却一直听到一个最亲切,最热情的声音,在喊着我,缠着我……这个声音,遂渐变成一股好大的力量,像一条钢缆,绕住了我,把我拚命的拖出水面,我挣扎着,心里模糊的喊着:不能沉没!终于,我奋力一跃,跃出水面,张着嘴,我大大的呼吸,我脱困了,可以呼吸了……我不由得动了动身子,努力的睁开了眼睛。
我发现自己又一次躺在了医院的床上的,到处都是一片白……我整个人混混沌沌的,像是被什么机械固定则着,根本动弹不了,而胸口处更是钻心的疼~模模糊糊的,身边又是很多杂乱的声音在喊着我的名字。
直到我终于完全的撑开眼皮,才发现自己正带着氧气罩,还在输液,手被高子谕轻轻捏着,他的脸不断在我面前晃动……我的眼光,不由自主的扫过病房里的人群,只见许承彦苍白如死,眼泪簌簌掉落。陆月华也是哭得眼睛红肿。高子谕在我面前,一脸悲愤又一脸的惊喜~“她活过来了!她活过来了……”我也听不出谁在惊呼。
陆月华擦了擦了泪,眉开眼笑的迎上前来,“恭喜恭喜!我从来没有这样激动过!咱们家刚刚嫁出的女儿,怎么可能没有长命百岁的婚姻呢?”
许承彦含泪站着,心里好似充满了感恩,好像都不知说什么了,就那么傻傻的盯着我。
虽然现在动不了,也很疼很虚弱,但脑海里还是迅速的闪过昏迷之前的那件恐怖的事,至今想来还是跟做了一场噩梦一般,但是身上的痛又提醒着我这是真实发生的,杨绿筠那张可怖的脸让我全身一阵战栗!幸好高子谕紧紧握着我的手,我爱的人都活的好好的,守在我面前,这就够了吧?
我努力的向高子谕挤出一个微笑,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气,他还穿着结婚的白色西服,但是面前被献血染红了一大片,估计是他抱我来医院的路上沾满的吧。虽然没有镜子,但我感觉得到自己的虚弱,脸色和嘴唇惨白,眼窝深陷,完整得说句话都那么困难。
围着我的人还是那几张熟悉的脸,高子谕、许承彦、陆月华……甚至连周闻笛都没来。他此刻,应该去安抚杨绿筠去了吧?呵呵~断断续续的听医生说了,我这次伤的很严重,做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术才让我脱离危险,刀子插得深,伤到了肺部,只不过还差几厘米就碰伤到心脏,那时就必死无疑了!好在,我捡回了一条命,老天还是很眷顾我的,知道我爸就我一个孩子,舍不得收了我。
正当我安静休息,他们都在旁边陪我的时候,忽然我又被一个女声惊得睁开眼睛,只见丁婉姿居然走了进来,她非常夸张的说,“哎呀,我的女儿,你终于醒了呀,谢天谢地,不然我也活不下去了~”说着,她还真哭了起来,一下就哭得肝肠寸断,搞得好像真挺在意我的死活……我本就没力气说话,这下更是白了她一眼就又闭上眼睛了。许承彦拉开她,说让她小声点,我现在需要静养。
丁婉姿继续大声的嚷着,“我已经报了警,警察现在已经把那姓杨的小表子拘留了,正在调查取证,我还去做了笔录,到时候起码判她个十年二十年,太过分了,太可怕了,光天化日之下动刀子,要这次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不去补她一刀才怪!”
听着丁婉姿这些话,实在觉得可笑,我都没先去计较杨绿筠的所作所为了,虚弱的说出一句,“谁要你……多管闲事?”
她寒心似得,“我管闲事?你都被伤成这样了,我还能不闻不问吗?总之不管怎样,这次一定不能放过那个姓杨的,把她告到底。可惜啊,我做笔录出来的时候,那周闻笛还一个劲的帮着求情,说她是精神受了些刺激才误伤我女儿,呵呵,我看这周闻笛以前还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这会儿就尽帮着外人说话了。”
大家都不想再听她在那里唧唧歪歪的了,尤其是我爸,最后硬是把她推出去,才让病房里稍稍安静了。
本来至少是要住院两个月以上的,但我实在受不了医院的味道,只住了十多天,待可以下床走路的时候,就吵着回了家。家里高子谕请了专门的护士定期帮我换药……这样治疗了一个多月,身体差不多慢慢的好起来了。
关于杨绿筠那里,说实话,我们这边,包括我爸都没去追究她的刑事责任,主要顾虑到以前的关系,再加上她刚经历的那场灾难,可能对心理上是有很大的影响。而周闻笛,怕她再做傻事,经常陪在她身边开导她,而且还特意请了个心理医生来对她进行心理疏导。当然,也因此,我跟她之间的恩恩怨怨算是扯平了,我不欠她他也不欠我,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也是从这件事上,我看出了她对我的恨意有多深,深到可以毫不犹豫的要了我的命,那么我们确实也该恩断义绝了。
不过好在,我跟高子谕这次终于结为了正式的夫妻,虽然经历的血光之灾,也算一定程度的圆满了吧。他跟我一样,并没有刻意去追究杨绿筠的责任,只不过通过这件事而彻底的认清了她的面目,以后唯有敬而远之。
等我身体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们也将生孩子的事提上了日程。但我挺神经质的,因为上次掉进海里昏迷昏迷几月不说,这次又遭受了如此大的床上,再联想到跟高子谕在一起后,基本都没避过孕居然也没怀上,所以我决定去做个检查,还拉着高子谕陪我一起去。
检查的项目比较多,其中在做子宫的检查项目时,那个女医生忽然冒出一句,“你以前不是生过孩子的吗?怎么单子上填的是未育?”
我大吃一惊后,很快又放松的一笑,“不可能的,我都没怀过孕,怎么可能生过孩子。”
女医生却有几分的不屑的,“你还能骗过我的眼睛?放心,我们医生了解下只是做个检查的参考,不会透露给你的老公。”她的意思是,我害怕被人知道生过孩子,才对她隐瞒?
看医生说的这么信誓旦旦,而自己又失忆了几年,难道真的生过孩子?但怎么越想越扯啊?我出来以后,第一时间询问高子谕真相。
岂料高子谕一听,脸色就倏然沉下来,他很不情愿的、勉勉强强的说,“是的,你有过孩子。”
我心底猛地一震,立即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那……孩子去哪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他却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去哪了?你最好别给我提这件事。”
“什么意思?”我有些紧张。
“当时吵架,孩子早被你狠心打掉了!”他恨声说道,“因为孩子的事,我们的感情也被葬送了。不过已经过去了几年,那道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还是不要再说……”
“你是说孩子被我流掉了?”我疑惑道,“但医生说我是生过孩子啊,不是流过产,是把孩子生下来的,我——”
刚说到一半,高子谕眼睛一亮,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得,他紧紧的盯着我,“孩子被你生下来了?!”
“所以我问你啊、”说到这里,我又重新思考自己身体的一些变化,尤其是肚子上的妊娠纹,我竟然今天在医生的提醒下才知道是妊娠纹,也太孤陋寡闻了。而且平时跟他做的时候,不用他提醒,我都感觉到自己下面好像没原来那么紧了……
“那你赶紧回忆一下。”高子谕忽然就激动的不得了,他双手捏着我的胳膊,热烈的说,“快想想,看有没有一点点的印象?生孩子这么重大的事,我不相信你也会忘!”他简直疯了,平时几乎都杜绝我回忆过去的,现在为个孩子却逼迫我回忆。
我在椅子上坐下来,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回想着,但是一旦动脑,就觉得脑子生锈了一样,根本转不动,完全就是一片空白,连一丝一毫的影子都没有……想了几分钟,我就受不了,喃喃自语的,“对不起,我真的想不起来,我头好痛啊,我想不起来……可能医生也是胡说,也可能只是当初流产留下的一下印记是不是?”
他也只得叹了一声,拥紧了我,软语安慰,“那就别响想了。咱们再努力,迎接新的生命吧,过去的不堪的往事就别去碰了。”
我在他怀里点点头,但不知怎的,内心深处,总有些隐隐的不安、疼痛~正好,下个月是我奶奶八十岁的生日,家里决定给她办个大寿,我理所当然的要回老家一趟。由于今年我爸和陆月华已经回去过一次,也不想再折腾了,所以最后一致决定,由我和高子谕回去一趟。
192见到女儿茫茫然
我和高子谕坐着飞机飞回成都。前面说了,我爷爷奶奶都住在乡下,所以这次必须得回乡下去。沿途还得坐大巴,昏昏沉沉的,幸好我们这边的农村交通比较发达,汽车可以直达,坐了五六个小时到了。
我爷爷奶奶只生了三个孩子,两儿一女,在他们那种年代还算比较少的,所以也没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这种边边角角的亲戚,目前家里就我一个大伯和大伯母,也就是许岚父母。到的时候,是我那个不善言辞但明理的大伯来接的。可能高子谕整个的气场太强大了吧,形象也这里的画风格格不入,大伯特别的拘束。其实不仅仅是大伯,家里的好多的人第一眼看到高子谕的时候都挺窘迫的,不好意思跟他说话,可能觉得他太不接地气了?
其实我和许承彦都没向家里的人透露过高子谕的真实身份,只说他是我一个公司的同事。他们之所以一开始感到窘迫,主要看到子谕长得高大英俊,气质不凡,谈吐不俗,浑身上下昂贵的穿戴跟电视里的男明星没什么两样,难免有距离感……好在高子谕正常的时候,发挥的挺好,又爱说话又讲礼貌,立刻赢得所有人的好感。
我们买的礼物不多。一方面买多了懒得搬,另一方面就是有钱也不知道买什么合适。所以就象征性的给他们买了些常见的烟酒做见面礼,真正的大头还是红包。高子谕挺大方的给大伯一家人包了10万的红包,当然只有2万现金,另外的都在卡里……这笔钱对常年在农村的大伯一家来说算是一笔巨款了,所以很多人都特别震惊,尤其是大伯母眼睛都看直了,一脸的不敢相信,又惊又喜。但一开始大伯说什么也不收,而大伯母也假装拒绝了好久,最后被我说服了,说是感谢他们这么多年来照顾爷爷奶奶,略表心意。其实吧,像大伯母这种势力又刻薄的农村妇女,怎么可能对年迈的老人好呢,不过是一天到头的吵架,但为了维持表面的情意,我们该给的还是得给。果然给了这么多钱,大伯母态度可谓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殷勤得不得了,笑得牙齿都要掉了,对我比对她亲女儿还好,吩咐她那个大女婿赶紧去镇上买点大鱼大肉回来……
私下里,高子谕也分别给大伯母的三个女儿女婿们分别发了几万的红包,当然爷爷奶奶那里也给了很大一笔,这下所有人都笑呵呵的,把高子谕当财神爷一样供着了,态度恭敬得不行。发了一圈红包下来,我这才骤然发现许岚和费涛夫妻都不在。
我问大伯母,“怎么没看到许岚啊?这奶奶八十大寿,他们没理由不回来吧?”
大伯母笑说,“早回啦!现在费涛家里,两个人要晚点来。”忘了介绍,许岚和费涛是一个地方的人,两人平时从广东回来,理所当然是住在费涛的老家。
刚说完呢,只见费涛居然进门来了,他一看到我和高子谕就眼睛一闪,随后调侃着,“哈哈,不得了啊,什么风把高总都吹到这山沟沟里来了?!”随后,他又对大伯说到,“你们可得好好招待这位帅哥,人家可是大老板呢,身家起码几百亿的那种哦!你们一辈子都见不了的大人物,哈哈!这下咱奶奶的八十大寿可得好好办一场了,是不是啊,真真?”他望向我,“听说爷爷奶奶当初最疼你呢,你跟你富豪老公还不得风风光光的给老人家办一场寿,让老人家高兴一场?
听到费涛这又夸张又酸爽的话,我心里挺不舒服的,本想给他和许岚的红包,也干脆免了吧。而高子谕也是笑笑没说话,显然也是看不过他这幅嘴脸,不愿搭理。
另一边,大伯母问费涛,“你怎么一个人就来了?许岚呢?还有思存呢?”
“嗨呀,她说她今天有点事,来不了。”
“她能有什么破事啊?算了,她来不了,你也得把小思存带来啊!”大伯母说到这里,又笑嘻嘻的、一脸得意的跟我们解释,“真真啊,你长年累月的工作忙,肯定没见过咱许岚的女儿吧,哈哈,长得乖的不得了,待会儿看到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其他人包括大伯母还有爷爷奶奶,以及其他人都赞许的点点头,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许岚女儿有多,弄得我跟高子谕都特别好奇了。
这时大伯母已经等不及了,她马上给许岚打电话,“喂,你到底有什么事来不了?要去城里买东西?你也真是想得出来啊,又不是十万火急的事,过几天再去不行吗?赶紧给我过来,大家都来来了,连人家真真都从广州回来了,你一个人躲在家里干嘛?!还有,把思存带过来,赶紧的!什么?什么病?”
大伯母转过头来问我,“许岚问你的病好了没有?”
我一时有点莫名其妙,“什么病?”
大伯母又问许岚,再对我说,“说你什么‘失忆症’……?咳,不知道那死丫头在问些什么话。她说你没好的话,她介绍她那边一个师傅给你看一下。”
我哦了一声,才意识到原来许岚都知道我昏迷几月,醒来后失忆几年的事儿,但她也从未出现过来探望我一眼。看来她有了孩子以后,就把我们这些‘外人’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吧?不知怎的,突然就对她挺失望。自己对她以前的好,看来全部都喂了狗了。
“还没怎么好。”我对大伯母说,“不过不劳她费心了,让她带着孩子过来玩吧。”我心想,谁要你请江湖郎中给我医病啊?
于是,直到我们吃了中饭后,下午四五点的时候,许岚才过来。不过首先飘进客厅里来的是一个小孩子甜丝丝的声音,“外婆,外公,我来啦!”奶声奶气的,挺可爱。
我都没还没看到孩子呢,大伯母立马就站起来,嘻嘻哈哈的一把将孩子抱起来,逗弄着她,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我的小思存,终于来了呀,外婆好想你呢。”
然后,那小女孩儿也在大伯母脸上吧的亲了一下。下地来,客厅的其他人也一窝蜂的兴致勃勃的去逗她,好像她人气颇高的样子。而且她嘴巴特别甜,见个长辈就喊,还一本正经的从衣兜里抓出一把糖,一个一个的分……直到分到我面前,我这才认真的看清了小女孩儿的正面,妈呀,好漂亮、好可爱、好萌!小脸肉肉的,特别粉嫩,白的发光,眼睛很大很亮……和客厅里同龄的其几个小孩儿比起来,她简直完胜,而且一看就是美人胚子啊,难怪人见人爱!我几乎见这小孩第一眼就爱上了。
“阿姨、”小女孩递了一颗糖给我,又递给高子谕一颗,甜甜的喊着,“叔叔,你身上好香啊!长得好帅啊!”这小花痴的样子,我也是醉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爆笑。大伯母开始教她喊人,“这是你小姨,小姨夫。”
高子谕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温柔的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费诗(思)琴(存)”她奶奶声奶气又一本正经的回答。
“思存啊,几岁了?”我也笑着问。
“三岁半。”
这个时候,费涛叫着,“宝贝,快来爸爸这儿!”
然后,思存就飞快的扑到费涛身上。而费涛抱着孩子,非常贴心的把一小块西瓜给一粒一粒的去了籽,再给女儿吃,简直父爱满满,跟他平时在工作和为人处事中的浮躁一点也不搭边,看得出来他是个很宠女儿的人吧。
这个时候,许岚终于出现在门口了,她首先给我和高子谕都打了招呼,寒暄了几句,也就默默的在费涛身边坐下来,帮着女儿擦嘴,整理衣服什么的,跟我也没了话,完全不像原来啊……这弄得我也觉得莫名其妙,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难道是我失忆的那几年来,跟她有过什么过节?
接下来,又是几个孩子叽叽喳喳,但大家谈论的焦点还是在思存身上,她是最小的,也仿佛是最‘特别’的。尤其是大伯母,一个劲儿的夸她这个外孙女,说她又听话又懂事,嘴巴甜懂得分享,开朗活泼还聪明,一点不调皮,在幼儿园里也是老师最喜欢的,小小年纪交了很多的好朋友……总之就是什么好处都让这孩子遗传了。言辞间,还不免贬低她另外两个女儿许帆和许欣的孩子,弄得原本高兴的许帆也听不下去回房了。
“妈妈,我要吃曲奇巧克力饼干。”小思存突然说。
“外婆这儿没有曲奇,回去再买。”许岚漫不经心的说。
“有的,在那个房间里。”思存用小手指责隔壁敞开门的房间,“我要吃……”
这个时候,大伯母已经从房间里拿出饼干了,对我们笑说道,“真拿她没办法,小鼻子灵的很,你看,一包饼干放在屋里,她都能闻出来,藏不住东西啊!”
我和高子谕听到这里,都有点愣住。
193陪伴出游回忆生
我和高子谕听到这里,都有点愣住。
盯着思存嘻嘻哈哈的小脸蛋儿,我忍不住悄声在高子谕耳边说了句,“感觉这孩子长得好像你。”
高子谕却不高兴了,白了我一眼,“有病吧你,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倒觉得像你。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
这个时候,旁边一个来这儿玩的邻居大妈,也看了高子谕一眼,悄悄的笑着道,“别说,还真跟你长得挺像。不过看这孩子的漂亮小脸蛋儿啊,就不像是许岚两口子生的出来的,哈哈!”
我们没再把这个事放心上,到了下午的时候,大伯母提到,说让我和高子谕带着思存去城里玩会儿……其实大伯母的意思,傻子也猜的出来,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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