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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19岁:闪婚老公别太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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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又说:“你现在手里有没有什么好的资源给我介绍?刚好我是处于空窗期。你放心,以后姐姐我有资源也会想着你的。”
余式微有些听不懂她的意思。
“额……你是指让我给你介绍工作吗?”
那女人看了一眼余式微,有些无所谓的说到:“你说是工作也成。”
余式微摇了摇头:“很抱歉,没有。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工作。”
如果不是霍殷容,她应该会成为一名心理医生,而不是她想都没想过的行政秘书。
闻言女人诧异的瞪大了眼:“什么,你第一次出来做就找到了霍殷容这样的大老板?要知道我有好几个姐妹都很中意他可他就是不上套,没想到他竟然喜欢你这样的。”
说完她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余式微,原来霍殷容喜欢嫩的啊。
余式微谦虚的笑了笑。
那女人又问:“那你到底是怎么认识霍殷容的?”


第036章:她是我的情人

余式微想了想,略过他们相斗相杀那十年不谈,说到:“因为我欠他钱,然后……”
“然后就卖身还债了?”
虽然这个比喻听起来有点奇怪,不过确实是这么回事,余式微无奈的点了点头。
女人有些同情又有些羡慕的看着她,如果是被迫卖身给了别人,那一定是不幸的,可那个男人是霍殷容啊,霍氏集团的掌权人,未来的继承者啊,而且又年轻潇洒,那就是非常非常的走运了。
女人心里有些嫉妒,就酸酸的说了句:“真不知道霍总看上你哪里了。”
余式微笑了笑,俏皮的答道:“大概是我功夫好吧。”
霍殷容说过她做便当的功夫倒是一流的。
女人一口香槟悉数喷了出来全部贡献给了地毯,她用一种几乎是震惊的目光看着余式微,结结巴巴半天后终于叹息了一声说到:“妹妹,姐姐我真是佩服你。竟然能面不改色的赞自己那方面的功夫好。你……你前途不可限量,将来一定能够闯出一番天地。我觉得转正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余式微撇了撇嘴:“我才不想转正,我只想做完三个月就走人。”
那女人无语的看着余式微,她大概不理解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吧。
忽然那女人又凑过来暧…昧的问到:“说真的,霍殷容那方面是不是特别厉害?”
“那方面?哪方面?”余式微疑惑的问着。
女人责怪她装傻,又加重了几分语气:“就是那个……能力。”
余式微拧着眉心想了想,难道是指他的工作能力?
想到他这次拿下福柯集团代理权时的果断与睿智,她不由得点头称赞。
“不错啊,虽然他为人有点怪癖,脾气阴晴不定。”
听到余式微说霍殷容有怪癖,女人立刻兴奋的张大了嘴巴,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她的视线落到了余式微的坎肩上,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怪不得她要在短裙外面再披一件,肯定是背上被霍殷容打过得地方还没好。
她有些意味深长的拍着余式微的肩膀说:“妹妹,我觉得你要火了,很快就会有许多大老板来找你的。实话告诉你吧,我过来之前就有几个老板在打听你了,我不过是过来探听消息的。”
余式微略略有些吃惊:“打听我干什么?难不成他们想换秘书?可是我根本不打算在这行继续做下去啊。”
“秘书?什么秘书?傻妹妹,你这样玲珑剔透的可人儿怎么能做秘书呢?当然是继续做情…妇啦。你只要背着霍殷容偶尔出来玩一下就能赚大钱,多划算啊……”
余式微听她唠唠叨叨说了半天,晕晕乎乎的时候终于抓到了一个关键词:“情…妇?谁是情…妇?是谁的情…妇?”
女人眼神怪异的看着她:“当然是你啦,你不是霍殷容的情…妇吗?”
余式微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原来两个人说半天都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她气的浑身发抖,心中有一股怨气想要喷薄而出。不过顾及到场合问题,她还是忍了下来,只冷冷的说:“我不是他情…妇,我是他的秘书,仅此而已。”
女人无所谓的耸耸肩:“秘书不就是隐形情…妇吗?大家都知道,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余式微被彻底激怒了,她冷冷的盯着那个女人,无比严肃的说到:“霍殷容没你们想的那么龌龊,我也绝对不会当别人的情…妇。”
没想到余式微这么快就变脸,女人有这下不开台,故意胡乱说到:“你看看这里的老板,哪一个不是带着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来的,说是老婆不是情…妇,你信吗?”
其实这女人也是第一次来,不过随口乱说而已。
偏偏,她又说中了一个最无奈的事实。现在的有钱男人哪个不会养年轻漂亮的情…妇呢?这带出去多有面子啊?
余式微心中不信,却也有了一丝动摇,她打算去找霍殷容问个清楚。
霍殷容正背对着她和华特先生聊天,旁边站着许多人,有男有女,不过都是上了年纪的男人和风华正茂的女人。
华特先生问到:“quelleestlarelationentrevousetmlleyu?”
(你和余小姐是什么关系?)
霍殷容想了想,缓缓的答到:“elleestmon……amant。”
(她是我的情人。)
amant这个词她是知道的,amant……情……人?
那不就是情…妇的意思?
余式微咬唇,她平生最恨的就是这两个字。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霍殷容的妈妈曾居高临下一脸鄙夷的斜睨着她说:“你知道你妈妈这叫什么吗?这叫情…妇,为了钱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和一个能够当她爸爸的男人上…床,真是让人恶心的想吐。”
不是的,她妈妈才不是那种人。
那天,她发了疯似的扑上去狠狠咬住了那个女人的手臂,像一头被激怒的小狼崽,不管多少人来她都不肯松口,她不许别人这么说她的妈妈。
所以当她妈妈来的时候她觉得无比的委屈,可是妈妈却让她跪下来给那个女人道歉乞求她的原谅。
她自然是死也不肯的,然后就被赶了出去,不道歉不准回来。
没有一个人敢收留她,尽管她哭得撕心裂肺。
那些人的眼神像一块块的大石头压在她的心口,中间团团围住的是她自卑的心灵,从此情…妇两个字在她心里就成了一道跨不过的坎。
她宁愿相信自己的妈妈是在霍家做一个没名没分的保姆也不愿意相信她是当了霍刚的情…妇。
可是现在霍殷容在说什么,他说她是他的情…妇。
情妇,这个她最不想提起的字眼就这样和她并肩出现在了一起。
滔天的怒火历时掩盖了她所有的理智,她上前,颤抖着嘴唇问到:“你……你……你刚刚说我是你的什么?”
霍殷容没注意到她的出现,突然这样被质问让他不免有一点点的讶异,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他轻咳了一声,眼神飘忽的瞄了一眼华特先生,然后神色不太自然的说到:“没说什么。”
华特先生眼神暧昧的看着他们两个。
余式微心口有些发颤,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霍殷容一瞬间就摧毁了她所有的尊严。
“我都听到了,amand这个词我知道。霍殷容,我恨你!”
不等霍殷容做出反应她转身就冲了出去。
妈妈早就说过,她的脾气太躁,所以需要学一些古典乐器来培养她文静的气质,不然她以后肯定会因为自己的脾气吃大亏。
她还以为学了这么多年,自己多多少少也算的上是娴静了,可是没想到,她的本质还是没控制住的被霍殷容一刺激就暴露无遗。
吃亏就吃亏吧,她,无所谓了……
霍殷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在向华特先生说了一句抱歉之后立刻追了出去。
余式微往外冲着,脑海里不断的想起那些人的眼神,那个周群一开始的出言不逊不就是把她当成了那种女人吗?还有周围那不时扫射过来或暧昧或不怀好意的微笑,原来都是因为霍殷容。
她真是个傻子,被他骗了一次竟然还会傻乎乎的再相信他一次。
心中怨愤,泪眼朦胧,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毛毛细雨,外面的地板已经湿透,高跟鞋一滑,余式微来不及尖叫整个人就结结实实的摔到了地上。
路过的人也不急着避雨,甚至驻足观望。
余式微又疼又羞,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掉了下来。
连鞋子都欺负她。
“还不快起来。”追出来的霍殷容一把捞起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扯入怀中,凤目一眯,杀气顿现,那些人见他凶神恶煞的,急忙都低头走了。
余式微正讨厌他,自然不肯让他碰。
“你走开。”她一把推开他,身子也往旁边撤去,可是才刚一站定脚踝处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嘶!”她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
霍殷容立刻皱起了眉头,然后弯腰试探性的按了按她的脚踝:“肿了,可能伤到骨头了。”
别说是摔断了脚,就是全身粉碎性骨折余式微现在也不想接受霍殷容的帮助,她偏过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冷漠的说到:“不要你假好心。”
霍殷容冷冷的看着她,像是发怒的前兆,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非常的不知好歹,却没想到还这么的倔强。
她以为这是对他的惩罚吗?不,那只是惩罚她自己而已。
他干脆不再理她直接一个公主抱就把她抱了起来。
“啊!”余式微不是一点点的吃惊,霍殷容竟然、竟然抱她,还是最最暧昧的公主抱。
她立刻激烈的挣扎起来,那个混蛋却冷漠的说到:“你最好乖乖待着,不然我一松手……”
余式微不顾他的威胁,沉默的挣扎着。
她扭动的很厉害,霍殷容几乎要抓不住她。
而且她的脚踝已经肿的越发厉害,像个鼓鼓的馒头,而她因为忍耐那钻心的痛感,额头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冷汗。


第037章:动心

霍殷容的脸色越发的冰冷。
他干脆先把她放下,然后再一弯腰将她抗上肩膀,大踏步的朝外走去。
可余式微不是那么容易就屈服的,她狠狠掐着他的腰让他把她放下。
两个人沉默的斗争着。
最先失去耐心的是霍殷容,他几乎是粗暴的把余式微塞进了车里。也不管她有没有系安全带,加大油门就冲了出去。
知道没了逃走的希望,余式微也不再白费力气,默默的缩在角落把霍殷容当成透明人。
霍殷容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讥笑到:“我还以为你会打开车门跳下去。”
余式微闭上眼睛,选择消极对抗。
她的沉默惹恼了霍殷容:“说啊,为什么不说话?刚刚不是很嚣张吗?”
“你到底为什么生气?”
“……”
“因为我和华特先生说的那些话?”
“……”
“……你就这么讨厌我?”
“……”
“我明白了。”霍殷容没再说话,因为愤怒他的呼吸声很重,眼中冰冷的黑色中滑过别样的情绪。
霍殷容直接把余式微送到了医院。
脚伤很严重,余式微右脚上打着石膏躺在床上,霍殷容背对着她站在窗前,似乎是在看着窗外的夜景,可是那窗外有一面高高的墙,什么也看不到。
他的背影是那么的寂寥,有着让人看不懂的深沉。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学心理学吗?”余式微闭着眼睛淡淡的问到。
霍殷容微微转动了一下脖子,侧着脸对着余式微。
“为什么?”
“因为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霍殷容彻底转了过来,素来横眉冷目的他,此刻眼中是满满的讶异,他从来不知道,余式微学心理学的理由竟然和他有关,而且,余式微竟然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眉峰耸起,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余式微又接着说到:“我想知道,你伪善的笑容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样的阴谋,这个想法从我九岁那年就有了。你还记得吗?那年因为我咬了你妈妈,我被赶出了霍家,我妈哭着跪在地上求你们都没用。后来,你笑着问我冷不冷,饿不饿,我那时真是疯了,竟然会以为你是真的关心我。然后,你就把我带到了后山的小黑屋里,把我一个人关在了里面……”
霍殷容忽的又转回身去,双手撑在窗户的边框上,高傲的头颅慢慢的垂了下去,这样的理由显然更让他措手不及。
他不明白,那件事给余式微带来的伤害绝对不止那一点点,那是她第一次尝试着去相信霍家的人,却被狠狠的伤害了。
“更可笑的是,十年后,我竟然又相信了你,我以为……我以为……呵呵,看来我的心理学没学好,我还是看不透你。”
她不能忍受的是,霍殷容竟然把她当成了一个情妇,这算是在不遗余力的贬损她吗?
“我知道了。”霍殷容挺直背脊,浑身散发出一种冷漠的气息,“你好好养伤,不用再来上班了。”
“我不欠你的了?”
“……是!”
“那真是……太好了……”
听到关门声,余式微睁开了眼睛,双手紧紧揪着身上的被单。
她不会忘记,那天,天还下着小雨,霍殷容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从霍家大宅里缓缓走出来,她缩在铁门边的角落,透过门上的缝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霍殷容。
他穿着十分好看的白衬衫,衬衫的领子熨贴的贴在衣服上,领口的扣子没有系上,露出他修长的脖颈。
他右手举着伞,袖子上的袖口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一阵冷凝的光,像极了他不耐时眼底的神色。
那个时候他十五岁,正是少年最爱美的年纪,他的西装裤总是烫的笔挺,脚上的皮鞋也擦的锃亮,他有着轻微的洁癖,最不喜欢上面沾上灰尘或者手印。
他从来都像一座高高在上的神,冷冰冰,不食人间烟火,不可亵渎,不可触摸,她只能仰望着。
但其实,他是一个腹黑的恶魔,不动声色就制定好一切计划,让她每次都被整的很惨。
她心里既敬畏他,又害怕他。
可是,当他打开那扇铁门,走到她面前,朝她伸出手的时候,她彻底忘记了他恶魔的本质,只记得他从神坛走下,微笑着问她饿不饿冷不冷。
她被那笑容蛊惑,委屈的点了点头,然后把冰冷的小手放进了他的大掌之中。
他的手也很冷,她却不愿意放开。
然后他把她带到了后山的小黑屋里,告诉她,里面有香喷喷的米饭和热乎乎的被窝,只要她进去,就不必忍饥挨饿。
她丝毫没有怀疑,总觉得他那样清冷高贵的人,是不会撒谎的。
她颤抖着双腿踏了进去,犹豫不决的时候肩膀被人推了一把。她惊慌的转过身去看,只看到他缓缓收回的左手,还有那嘴角邪恶的笑意。
砰的一声,木门被关上,哗啦啦一阵铁链声之后,门又被锁上。
她心中顿时涌起浓重的害怕感,她扑了上去,却怎么也打不开那扇木门。
她用力的拍着木门,喊着霍殷容的名字,却只听到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小黑屋里没有香喷喷的米饭,也没有热乎乎的被窝,却有……却有……
她越发用力的揪紧被单,手背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脸色苍白的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
是的,那就是噩梦。
为了遗忘那场噩梦她接受了整整一年的心理治疗,可是霍殷容那张邪笑着的脸却不时出现在她的梦里。
如果不是有霍沥阳一直陪着她,一直用他温暖的笑容感染她,她也许现在也不敢看霍殷容一眼,更不用提和他一起工作。
可是,就算能正常和他相处又怎么样呢,她还是看不透他,猜不透他的想法。
她以为她已经和他化敌为友,却没想到,他还是让她陷入那种不堪的境地。
情妇,他最看不起的就是情妇,她最痛恨的也是情妇,偏偏,他说,她是他的情妇。
霍殷容是什么样的人,她早该明白的。
可惜一直执迷不悟到今天。
在她最悲惨最狼狈的时候,他朝她伸出手,不过是报复的开始,她却以为是幸运之神降临。
她把他当成不可亵渎的神,他却把她当成可以肆意欺凌的玩偶。
可笑她一直天真,直到今天才明白。
幸好,她已经明白,尚不算太晚。
就这样吧……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余式微半眯着眼把手机拿过来一看,是陈瀚东。
心中忽然有一股暖流滑过,她平复了一下心绪,然后稳稳的摁下了通话键。
“喂!”
“是我,”陈瀚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过了一会儿才又说到,“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余式微握着手机顿了一下,她看看周围的环境然后笑着故作轻松的说到,“这么晚了我当然在家啊。”
陈瀚东沉默着,他淡淡的笑了一声:“是吗?可我刚和爸妈通过电话。”
余式微不太会撒谎,因为她总觉得自己一撒谎就立刻能被人拆穿。所以还没撒谎之前就已经心虚到不行。如今被陈瀚东点破,她立刻一阵脸红。脑子飞快的旋转着,思考着要如何回答。
“那个……我没在爸妈那儿,我在新房子里。”撒了一个谎就必须要撒另一个谎来圆之前的谎,结果这个雪球越滚越大。
电话那头有些压抑,陈瀚东的呼吸声也变得格外的沉重。
余式微终于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陈瀚东今天的语气和以往很不一样,他好像在生气。
“你……你怎么了?”难道说她的谎言又被识破了?可陈瀚东怎么知道她不在里家?
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门口不知从哪儿来一个人,一直大吼大叫:“医生,医生,护士,护士。”
余式微急忙去捂住手机,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她听到电话那头陈瀚东紧张的询问声:“你在医院?哪家医院?你怎么了?生病了?”
陈瀚东一连串的追问让余式微有点无所适从。
“我……我没事,”她急忙答道,“就是不小心扭到了一下脚。”
“该死的,你到底在哪儿?”陈瀚东冷冷的追问。
余式微觉得有些奇怪,陈瀚东干嘛一直追问她在哪儿,难不成他还能立刻从部队飞回来看她?
她刚报完地址陈瀚东就挂了电话。
看着黑掉的屏幕,她叹了口气,嘴角却露出一丝微笑。
陈瀚东的电话来的很及时,让她不再悲伤的沉湎在自卑之中。她开始期盼陈瀚东能够早点儿回来。
精神上放松了下来,她终于感觉到了疲惫和困倦,眯着眼睛缓缓的睡去。
这一觉,余式微睡的很沉,睡梦之中她感觉自己像一片落叶,随着流水四处飘荡。本该寂寞,她却觉得很舒服,仿佛身边有一股可以让人安心的力量。她依靠着那力量,放心的任由自己沉睡过去。飘啊飘,飘啊飘,像睡在棉花云上那么柔软,梦里依稀能闻见花香,那感觉太过美好,所以她才舍不得那么早醒来。
不知睡了多久,她舒服的嗯了一声,然后试图转动自己的身体换个睡姿。
可是她转了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转不动,像是被人紧紧抱住了似的。


第038章:勾引她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两道整齐的剑眉,接着是紧闭的双眼和英挺的鼻梁。刚毅的下巴上布满青色的胡渣,男人味十足。
她轻笑了一声,然后又闭上眼睛喃喃自语:“我是有多想他啊,竟然会梦见他。”
她还伸出手摸了摸紧紧箍着自己的双臂,笑到:“这梦感觉还挺真实。不过就是腰好酸,好想动一动。”
接着,让她无比震惊的事情发生了,那双抱着她的手臂竟然帮她换了个姿势,让她不会碰到脚还能舒服的继续睡大觉。
这绝对不是在做梦。
她惊讶的抬头去看,却正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
陈瀚东又紧了紧手臂,把她的小脑袋重新摁入怀中。然后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开口说到:“早啊老婆。”
他的声音有着清晨刚醒时的沙哑,和平时那略带严厉的声线不一样,不过余式微还是听出来了,真的是陈瀚东。
她挣扎从他怀中抬起头,张的大大的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惊讶:“你……你……”
陈瀚东用手盖住她的眼睛:“再陪我睡一会儿,真是困。”
余式微不再动了,脑子也渐渐的清醒过来。
真的是陈瀚东,不是她在做梦。
不过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抱着她睡觉,为什么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呢?
她眨了眨眼睛,眼底是一片绿色,他竟然是穿着迷彩服过来的,而且味道还有点重。
难道说,他之前一直都在执行任务,听到自己住院了就立刻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所以他才会这么的疲惫?
心中是说不清楚的感动。陈瀚东竟然是这样的在意她。
她把脑袋缩进他的怀中,强忍住即将喷薄而出的眼泪。
前一刻她才被霍殷容打入万丈深渊,后一秒陈瀚东就把她捧入天堂。这种冰与火的对比越发衬托出陈瀚东的情深义重。她心里是说不出的感动,一颗心都要被他融化,这个男人当真是一心一意的对她好。
而陈瀚东,的确是连夜赶回来的,而且在赶回来之前他已经连续执行了六十多个小时的任务,几天几夜没合过眼。
余式微揪着他胸前的衣扣,声音闷闷的问到:“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我不是说了只是扭到脚了吗?”
陈瀚东抱着她,手指轻柔的在她长发间穿梭,眼中闪过一丝深思:“在回来之前,我刚刚参加完一场抢险救灾的任务。山区里某个偏僻的小山村发生了大面积滑坡,村民的房子都倒了,很多人被埋在了泥土之下。有的人被救活,有的人却死了。其中就有一个怀孕了六个月的孕妇……他丈夫一个劲的抽自己的耳光,甚至想寻死,他一直在问,为什么死的不是他,如果可以,他宁愿代替他们母子去死。”
余式微揪着陈瀚东衣服的手紧了紧,她感觉到手底下的身体正紧紧的绷着,他在为那对夫妻伤心,也许是在哀伤命运的脆弱,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只能伸出手紧紧的回抱住他。
陈瀚东接着说到:“也许过个几年那个男人又会有新的妻子,然后再有新的孩子,接着渐渐忘掉这一段伤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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