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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式入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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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他的妻子;公司层面上,她不是别人第一时间会想到的“合伙人”或者“(准)老板娘”。她在他亲自带的艺人之外,没有别的身份——她当然不在意这个,但在世俗眼光看来,就相当费解了。
她甚至不是一个合格的女友,因为她脑子里总是在跟“别的男人”过日子。
所以……宾少祺那句“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她是不是应该回“上下级兼‘炮友’”?也太扯了……
对了,录音。她向他作出承诺的“信物”,是一段可以用作辅助证据的录音。
当时她的考虑是怕段正业被人误会,也怕自己脑子一抽筋忘了这一茬;多年后王芳珍他们钳制她的,不也是一段类似的录音吗?
戴巧珊无奈笑笑,她昨天就把王芳珍那通录音的风险向宾少祺说过,这时正好,回宾少祺说:“我们是18。禁广播剧配音搭档。”
宾少祺:“……”
戴巧珊想了想,接着发:“这些约谈我自个儿来处理吧!江哥不也很长一段时间都全部自己做吗,您不也是他徒弟?”
宾少祺又回了串省略号。
很快,她收到了他的语音信息。他压着声音:“我没法儿出门,这儿跟你说吧——这么好的机会,丢了再赶就难了!你真不打算跟你们公司其他负责人通个气?”
戴巧珊发个笑脸,回文字:“谈下来再报备。”
宾少祺:“段导到底嘛去了?你联系他了没?”
戴巧珊回:“他可能想静一静。”
宾少祺:“……我还想呢!可这不是非常时期嘛!多大点事儿啊要躲起来?他心愿不就是你好了他也好吗,他……”
他越说越激动,一口气直说到60秒断掉,还特地又发了句万般不爽的反问“啊?!”,来加强语气。
戴巧珊:“祺哥。”
宾少祺等了一会儿,见她没下文,又不甘心就这么断了,追了句:“三更半夜叫我干嘛?”
戴巧珊乐:“您有喜欢的人吗?”
宾少祺:“关你屁事!”
戴巧珊:“那就拿江哥来打个比方吧!”
宾少祺:“……”
戴巧珊:“您这么在意他,肯定希望他有一天能走上国际舞台。现在有一波机会来了,但前提是要您以您父亲接班人的身份,来替他撑场、站台,您愿意吗?”
宾少祺:“……谁特么这么大嘴巴?顺子?”
戴巧珊:“甭管是谁,您做什么决定我都跟江哥他们一样支持您!但我问您,这种情况,您愿意归愿意,纠结吗?”
宾少祺没回话。
戴巧珊笑笑:“所以啊。如果真有那种机会,江哥宁愿‘走’得慢一点,也绝不会轻易跟您开口,求您‘回家’的。”
宾少祺没再说什么。过了好一阵,在戴巧珊由于今天的谈话,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录音设备待研究时,他发来一个“机智”的表情,表示“懂了”。
戴巧珊研究的设备,就是从自己床缝里扒下来那个。它尾巴的光珠边上有个USB插口。她找服务部借了根传输线,把设备连上笔电,竟然一下就打开了。
有N多通录音,但最早的一通也在10月份以后,远比王芳珍给她那通要晚的多。
想来是声控设备的缘故,有响动就能录,所以碎片多。可10月份她都在外面,能录什么呢?
她插上耳塞,挨个文件听。
几个文件过后,戴巧珊渐渐坐直了她原本疲累瘫靠在沙发后背的上半身。
第71章 另一种解读
时间已过午夜。戴巧珊遇到困难也没忍心惊动的对象,倒是轻易被另一个人找到了。
当然,段正业这段时间并没有干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他无非把该坐班的工作统统搬回了家里,能外派的工作都丢给了别人,此外,对特定的对象,比如章瀚海,或者宋星文,“隐身”罢了。
找他的人不在“对其隐身”的名单内。
事实上,她不在他的任何名单内——以前在,但出现没多久就删了。因此,她找他,反而没能触发他的任何过滤机制。
这个人就是牧蓓蓓。
深夜,她打他电话,特有范儿抱怨说:“表叔!您这儿的门卫大爷也忒认真了吧!死活不让进,还不肯找您!说三更半夜不能打扰业主……”
段正业默默听她叨,直到听她跟旁边说:“大爷,您自个儿听!”
接电话的门卫小伙子特不爽,掷地有声地反驳道:“谢谢您!我今年20岁!”
大概又过了十多分钟,牧蓓蓓才找对门揿了门铃。
天冷了,她上半身穿了件亮红色的劣质机车皮夹克,里面一件起球的粉红色超短包臀毛衣裙,肉丝,配双同样劣质人造革的红色尖头短靴。手上挂的那只包倒不错,不过冲这身打扮,估计也就是仿得好点儿的配件罢了。
段正业习惯打量个人风格强烈的人。不过像这么个女孩儿,要让附近的邻居瞧见,不得以为是他深夜招那什么呢。
他有点头痛。
牧蓓蓓的鞋跟踩在他的木地板上,发出“咵咵”的塑料声。她东张西望,夸张说:“哇哦——小表叔,京城这种地段!外面还有天鹅湖!您这住的,好壕——哇!”
她每个房间都径自进出“参观”,每个房间都在“哇”。
末了回到一楼客厅,到他面前,站姿俯视着他说:“我听说国际公寓那面还有一栋?您一个人占这么多地儿,心不慌吗?”
整个过程,段正业都陷在沙发里。边桌上一瓶黑方,一只冰桶。他手里握着半杯,小口抿,淡淡看着她楼上楼下自主跑,动都没动。
这会儿牧蓓蓓脸色微红,有点儿喘,不知是兴奋,还是累的。
段正业无所谓笑笑:“甭惦记,都抵押了。”
“说这么说,”牧蓓蓓雀跃坐到他斜对面的沙发,表情生动,“7、8、9、10,4个月,管银行贷的钱,您期期都还上了呀!”
段正业垂眼看着酒杯里浮动的冰块,微微叹口气,抬眼:“你怎么会跟她碰到……得,我不问,没兴趣!不过,你都跟她凑一窝了,还来找我干什么?她还缺什么给不了你的?”
牧蓓蓓巧然一笑,尖尖十指交扣,抱住一只肉丝膝盖,毫不顾忌几乎全现超短裙下的一切——段正业撇开目光——说:“缺!我缺资源,缺后台,除了自个儿,可以说什么都缺;她呢,什么都不缺,就缺您!”
段正业没掩藏住心中的厌恶,冷笑:“这种话,你好意思说,我都不好意思听!”
牧蓓蓓:“别呀小表叔,‘做’都敢,‘听’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段正业一顿:“什么意思?”
牧蓓蓓:“就这个意思啊!唉,我也不想跟您绕弯子了!和你们这些人说话,齁累!我打开天窗说吧——我表婶儿没找过您?”
段正业:“你‘表婶儿’?”
牧蓓蓓:“戴巧珊!”
段正业:“……”
不知为什么,他内心忽然有一种又气又想笑的感觉。就像被人挠痒痒挠得过了头,心理想发飙,生理上却想笑。然而,等注意力真正落到“戴巧珊”三个字上时,他重新沉静下来。
牧蓓蓓打量着他的表情:“没有?”
段正业:“直说吧!”
牧蓓蓓还在打量他,半晌,忽然端起了架子,不知道是模仿什么人。她端着笑:“有两个办法。您这么有能耐,抬抬手,推表侄女我一把,大家都光光鲜鲜地,过上好日子;或者劳驾您,回我张姐身边儿去,大家也都能光光鲜鲜地过上好日子!”
这一回,段正业真的差点被她逗乐。全社会语境高度近似的当下,极少有人能不管什么话都能说出自己的味道。牧蓓蓓就是其中一个。
要拿她当女主,能拍出什么样的片儿啊?
牧蓓蓓打断他的“创作热情”:“您选一个吧!”
段正业好整以暇:“让我等到这个点儿,就为这么个事儿。难道她没告诉你,就算她自个儿到我面前说这些,也没什么用?”
牧蓓蓓放下抱着的膝盖,坐正,两只手插进身下,让坐姿更加笔挺。以期在这种情况下,她能跟段正业平视,最好再高一些。
她甚至有几分严肃:“这个点儿过来,是因为我有工作要忙;给我张姐跑腿,只是副业——您别把人看太扁!张姐找您没用,因为她没有我有的本事。”
段正业不接话,她等了一阵,忽然有点生气,也有点神气。她捉腕翻包,从她的包里抠出一部装饰得花里胡哨的手机,尖着指甲点点划划,又哒哒哒好像是开音量,完了把手机搁到咖啡桌角,推到他面前。
牧蓓蓓:“昨儿个她特地回去……既然她发现了,咱不妨就现在挑明吧!”
说完,她收了声气,像是等待一出好戏。
段正业家空旷的客厅里,很快充盈牧蓓蓓的手机播放器被锐化过的响动。录音中有人敲门,紧接着是开门声,不确定是敲门人自己旋开的,还是另有其人。但接着,是戴巧珊轻而欣喜的声音:“江哥?”
段正业脸色一变。他几乎第一时间就回想起那个瞬间,戴巧珊从床头撑起身,眼罩下是半张幸福微笑的脸。
紧盯着他脸的牧蓓蓓随之眼睛如炬,嘴角上扬。
录音里,段正业自己的声音低,但并非听不出来。他好像在振作,接了句:“是我。”
牧蓓蓓:“噗……”
段正业手中杯子微微颤抖。他知道之后会有什么响动,那些响动意味着什么内容。于是,他几乎是弹起身,抄过那只手机,按下停止键,并飞快把它删了。
牧蓓蓓两手撑着身体,两腿伸直,高跟交替磕着地板,笑说:“删吧删吧!您就是把手机摔了都没事儿!”
段正业把酒杯丢咖啡桌上,怒视牧蓓蓓。
牧蓓蓓:“要我说,我‘准表婶儿’现在运气来了,您看她的微博了吗?哗,几个晚上,就成了——三线?准三线?高是不高,但爬上去花了多久?”
段正业盯着她:“干出这种事儿,也真是小看你了。”
牧蓓蓓:“我干什么了?!跟您比起来,呵,简直没法儿比!”她站起身,仰头,抬起胳膊,虚虚在半空中转了转,“一人住两栋豪宅,您为社会做了什么贡献,享这么大福?哦,我知道,您想说,这是您的‘祖产’,继承得的!可我就不信,积累这些‘祖产’,你们就没拿过脏钱?”
段正业眼里聚起红血丝,但他一声都没吭。“讲道理”在他的字典里,首先要遇到一个能讲道理的对象才用得上。
牧蓓蓓看出他在忍,她的眼睛也更锐利,神情中竟有了真正的怒气。
她咧着红唇,声音也开始发抖:“您可别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搞得我倒像个小人!圈儿里现在多少人都说,您是个情圣!呵!为了青梅竹马,本来多孝顺一个人,肯把祖产给送出去!因为青梅竹马实力不行、颜值不行吗?不!是因为您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穷逼亲戚,上赶着要去睡一个江姓大明星,捅了娄子造的孽!”
段正业上半身一松,重新拿过酒杯,靠进沙发。
牧蓓蓓像被他的轻蔑态度气着了,连翻好几个白眼,抬手指着他啜饮的动作,笑着怒说:“喝!您什么人呐?是真喝得下!我妈当初相信你会帮我,真是瞎了!可你不想帮就别帮啊,干嘛变着方儿糟践人呢?”
段正业笑笑,牧蓓蓓又意会成是在笑她,她闭了闭嘴,嘴唇打横咬出一记狠狠的笑容,一挥手,说:“得!总之呢,您这些脏事儿,别人不知道,我知道;别人替您瞒着,我没那义务……”
段正业真正笑出来,朝她一举杯:“是吗,还有什么脏事儿?”
牧蓓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噢,这可是那天夜里,您亲口说的——‘对不起,小珊。当初你说那件事保密,我说是尊重你,但其实,我也有私心’——耳熟吗?”
段正业一怔。这是他上坟那天晕菜后,在呼延晴家,误把牧蓓蓓当成戴巧珊时说的“梦话”。
牧蓓蓓的笑容重新变得花样美艳。
她重新坐下,笑盈盈盯着他的脸:“‘我不该把家里的名誉,还有你的名誉,看得那么重。害得你假装没事儿,这么多年下来,落下这么个心病!’还要听吗?”
段正业抬眼看着她,视野渐渐变红。
牧蓓蓓迷人微笑:“人人都说您是‘情圣’,其实您才是罪魁祸首!花这些钱,是买个心安?不,不是!您口味重着呢!我嘉明哥都说了,跟张姐,噢,应该是我的‘前表婶儿’吧,结婚那几个月……啧啧……怎么,您现在敢听了?”
她笑得像个恶魔:“您敢听,我倒不好意思说了!总之,您的人设要崩!”
她笃定点点头,重新站起身,仿佛坐姿妨碍了她激动的心情,往旁边走了几步,再仙一样转了个圈儿,看回他:“情圣表叔,您跟这位十八线新晋准三线的关系,其实是‘迷、奸’!这通录音就是证据!”
“咔嚓!!”
段正业手里的杯子拍碎在浅灰近白的咖啡桌上,金色液体四溢,很快,里面掺进了丝丝深红色。
牧蓓蓓吓得没声儿了。原地站了一阵,她看到他并没有要飞起身灭她口的意思,忙往大门边挪了两步,抖着声音说:“你,你别乱来!我刚进门的时候,跟门口那保安招呼过了,要今晚我没出去他就帮我报……”
“什么选项?”段正业挪回手,抽了两张纸巾,擦掉手掌上的酒渍,再清出上面不慎扎进肉里的玻璃渣,打断牧蓓蓓的话,问道。
牧蓓蓓:“什……什么?”
段正业新抽一张纸巾捂住正往外冒血的几个小伤口,平静道:“刚才你说的两个,让所有人都‘光光鲜鲜活下去’的方法,”他抬眼看看她,“再说一遍。”
第72章 掘穴者
实在没想到,翻过一夜,戴巧珊的微博粉丝就突破了500万;一礼拜后,涨到800多万。最初那让人惊喜的10多万粉,眼下连零头都算不上了。
戴巧珊有了一种做梦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不敢去动她官微账号的后台。
不仅不敢发动态,不敢看评论、不敢看私信,到后来甚至有点不敢看主页——除了怕被骂,她还怕主页被她刷得多了,再刷新一下,数字就掉回去,然后发现之前的经历不过是一场梦。
这场梦很高压,但她怕从梦中惊醒。
可她不看,不代表她就能跟各路信息彻底隔离。
作为这个剧组里,所有人眼看着从尘土中一飞冲天的活案例,每天都有人用各种态度转告她,粉丝数又涨到多少,她哪条历史微博又被粉丝翻出来,怒赞、转发,评论里最高赞的粉丝们都怎么爱她,怎么夸她漂亮、身材好、气质干净、年纪轻轻就演技惊人等等。
每每听到这类消息,戴巧珊都像听训似的,神经紧绷。直到人家说完一整句,从头到尾没一个消极词汇,她才会吐口气。
可这也不简单,因为粉丝有时会用某些句子,比如“梦中情人”、“想娶”,或者截张《此情可待》的剧照,说“美,一点也不像第三者”,她就会纠结很久。
似乎粉丝的话就像某种神奇的咒语,会无形中隔空给段正业压力,或者给她贴标签。
她真心希望粉丝不要再涨了,这样身边人就不会再关注她“不断攀升的咖位”,也就不会给她转述粉丝的声音。
然而,3天后,粉丝数进一步突破1000万。
问了别人才知道,原因是在《此情可待》收官那周,因为数据漂亮,《今天超开心》节目组主动约了一期“此情”的创作团队过去录。
这一次加紧过审,在10月最后一个周五,也就是昨天,播出。
这个月戴巧珊排班紧,不好意思跟章瀚海开口,没去。没想到这个缺席,反而凸显了她的存在感。段正业当然也没出现。但去的几位都跟约好了似的,在节目里几次特意提到她多么“敬业”、“优秀”、“萌”,景笛甚至讲了几个她在剧组里的段子,引得现场观众直乐。
大明星和大节目一块儿给她灌流量,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至于同行为什么没事儿要占自个儿的时间提她,不用想就知道。
可是这么一来,她做梦濒醒的恐惧,升得更高了。
好在还有工作。镜头给她最大的安宁。只是一出镜头,她又重新落回孤身一人的境况里。她迫切需要一个团队,但她想不好该不该去找段正业,或者公司管理层其他人。
这天晚上,戴巧珊收工后回酒店。
从边门穿过大堂时,有一个真丝衬衫、外套长风衣、下搭阔腿裤的身影,步态利落朝她迎上来,中气十足笑说:“小戴!手机买来要用!”
戴巧珊难以置信,重新确认,发现没认错人,不由一愣:“蔚姐!您怎么……是公司……?”
“蔚姐”全名“蔚蓝”,是段正业公司最资深的经纪人,也是合伙人。在戴巧珊的记忆里,她几乎没亲自带过艺人,带的都是经纪团队。三年前,“正业影视”自己发掘并栽培出一个相当不错的实力小生,交给她带成了国内一线,不料,小生却一个转身,“赘入豪门”退了圈。之后,她就专注带团队,没再带过其他人。
看到她,戴巧珊心里一动,大概知道有什么事。
果然,蔚蓝张开怀抱,亲热笑说:“快来!”
戴巧珊犹豫半秒,果断迎上前。和她拥抱后,蔚蓝亲热拉着她的手,带她往外:“走,去看看老板亲自给你搭的团队!”
隔天,戴巧珊的新动向就被呼延晴知道了。
就在她“醉九州”的办公室里。在场的除了她,还有纪嘉明,以及他们不大乐意待见,有意冷落了好一阵的牧蓓蓓。
呼延晴没事儿人似的,点划着她的手机屏幕:“最新一条动态是18号……12天前——之前每天至少1条。也就是说,她有12天没人管了?”纪嘉明点点头,呼延晴挑眉,“然后她昨天还把蔚蓝给拒了?”
纪嘉明默认,追加道:“就留下了蔚蓝推荐的一个助理,一个司机,还有蔚蓝命令她必须留下的4个贴身保镖——两两一班,因为听宾少祺说她之前被几个流氓堵过——对了,她的助理蔚晓柔,本身也是职业保镖。”
呼延晴脸上露出寡味的笑容。
她陷进专属于她的软椅,缩到笔电的屏幕后面。随手滑动触摸板,扫了扫她昨晚就下载下来的一份pdf文件——真正让她感到没劲的,是随这份pdf而来的电子邮件。
这是封“召唤”邮件。急召的对象是她本人。换句话说,她即使有心恋战,近期也得先搁置一阵。
但她是不会让对面卖乖的牧蓓蓓知道的。
她一如既往想拨一拨她,然后眼见这个女孩儿做出一些让她倍感新奇、亢奋、自叹不如的,头撞南墙的事情。
“所以,”她有意无意扫一眼牧蓓蓓,“你错过了最好的机会。任何人,以后想接近她都不太……”
“那倒不一定吧!”牧蓓蓓的脸色在听到戴巧珊的新“装备”时就变了。现在呼延晴一副作壁上观的姿态,果然把她激了起来。她冷笑打断呼延晴,“近身肉搏不是最低级的玩儿法吗?”
呼延晴:“你在做自我批评?”
牧蓓蓓听明白自己被嘲笑了,申辩道:“她在我这儿就是颗棋子而已,近不近身都不重要。”
“哦,”呼延晴正色,“差点忘记你是个‘谋士’——刚刚你不是说,你一个多星期前去找过你‘小表叔’?他怎么说来着?”
牧蓓蓓嘀咕道:“我跟您汇报过呀!”
呼延晴:“你就给嘉明发了一句‘行动失败’……”她收紧嘴唇,为这样煞有介事的二逼措辞努力憋住笑,隔了一阵才放松面部肌肉,接着拨弄她,“我这一阵很忙,没工夫过问一个失败了的行动细节——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他的原话。”
牧蓓蓓:“我给了两个选项让他选,他差点把桌子拍碎——”
呼延晴一副过瘾的表情:“然后呢?他怎么选?”
牧蓓蓓眼光看向别处,声音低下来:“他让我滚。”
纪嘉明:“……”
呼延晴:“……”
隔了两秒,呼延晴:“然后你就滚了?”牧蓓蓓没说话,表情已说明一切,呼延晴有心要把笑料掏到底,“你不是掌握了他的什么短处,没使啊?”
牧蓓蓓:“我以为他会想明白了来求我,先饶他一礼拜……没想到……这一阵我也忙……”
呼延晴:“噗……”
牧蓓蓓回过神来,她有点生气,认真说:“我有后招!昨儿就发给您了——按您的要求写的邮件,您没看?”
呼延晴看了纪嘉明一眼,他面无表情,她意外,回头看电脑。
垃圾箱里果然有一封被自动屏蔽了的邮件,主题“下一步行动计划”。附件里,牧蓓蓓竟然做了个PPT!她好奇点开,本来抱着爆笑的心情,没想到三两下看完“梗概”后,她一丝逗乐的欲望都没了。
连眼神都懒得修饰,她垮着脸直接瞪向对面一脸企盼的牧蓓蓓:“不OK。”
牧蓓蓓一怔:“为……”
呼延晴:“下三滥。没劲。”
她说着就站起身,把牧蓓蓓的邮件带附件彻底删除,看看时间。纪嘉明严丝合缝给她拿来外套,替她围上围巾。
这个过程中,牧蓓蓓有点慌乱,也站起身说:“这……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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