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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妖孽-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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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不语又糊涂了,“这世上或许只有何三尘能够辨别真伪。”
  “所以你们都盼着她来。”
  “教主功力与日俱增,别人怕是没有机会见到何三尘。”
  “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什么?”
  “后面的屋子里,你们一直在折腾的玩意儿。”
  “哦,那个……还好吧,比较顺利。”
  “别害怕,我不会阻挠你们与东厂的计划,只是好奇而已。你们是在造机匣吧?”
  “嗯。”
  “比正常机匣要大许多?”
  “呃……是。”
  “这么大的机匣,施展的时候,整个赵宅都难以幸免,何三尘只要敢来,就逃不出去,凡人功力再强,毕竟不是天机术的对手。”
  “计划如此,变数总是有的,谁也不知道结果会是如何。”闻不语难得谦虚。
  “你们试过吗?”
  “试过什么?”
  “屋子大的机匣,你们试过吗?”
  “没有那么大,许多机匣放在一起,每只机匣只是放大一些,与原匣相比,什么都没变。”
  “呵呵,我对天机术只是略知皮毛,不比你们闻家人。可我想,一直以来机匣都造得很小,其中必有原因,单纯将它放大,未必有效,否则的话,凡人岂不是能够造出天机船了?”
  “没关系,我们心里有数。”
  “那就好,造得差不多了吧?”
  “呃……嗯。”闻不华实在不愿透露太多消息。
  “能不能多派几个闻家人去铳药局帮忙?”
  “可以,天一亮我就再派两个人……五个人过去。”
  “多谢,铳药局若是造出无敌神铳,首功归你们闻家人。”
  “呵呵,教主行事公正、体贴下属,我等感激不尽。”闻不语拱手告辞,在外面轻轻关门,呆呆地站了一会,无比怀念刚才持玉的感觉。
  “为什么好事总是落不到闻家人头上?”闻不语仰头看天,质问那条不知所踪的大船。
  房间里,胡桂扬轻轻摩挲玉佩,喃喃道:“不管你是什么,不管你是什么……”心里却不能不生出诸多疑惑。
  天亮不久,果然有五名闻家人过来向“教主”告辞,准备前往铳药局,看他们的样子,对这位教主并不怎么当真,反而疑惑闻不语为何要将自己支走。
  午时刚过,邓海升过来致谢,胡桂扬道:“正好你来,我有个想法,你看可不可行。”
  “胡校尉请说。”
  “神铳一定要造成铳的模样吗?”
  “胡校尉此言何意?”邓海升没听懂。
  “我觉得只是改进的话,神铳威力毕竟有限,能不能胆子再大一些,造一个钢铁机匣?大个儿的。”
  邓海升一愣,随后笑道:“胡校尉敢想,好吧,我回去试试。”
  胡桂扬送到大门口,“说试就试,不怕失败,但你别敷衍我。”
  “胡校尉放心。你好像又有客人,告辞。”邓海升匆匆离去。
  胡同外驶来一队骑士,直奔赵宅而来,街上行人纷纷避让。
  还没看到来者容貌,胡桂扬就已猜出是谁。
  西厂厂公汪直勒住坐骑,不看人,抬头看匾额,“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少得了我?”


第四百二十八章 征用
  汪直从边疆得胜归来,重返京城之后感慨万千,无论看到什么,心里都会生出一些想法,“就是这里,就是赵宅,我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登门是来参加葬礼,乱哄哄一片,没几个人认得我。”
  “我认得你,厂公。”胡桂扬笑道,抱拳拱手。
  汪直眉头微皱,向后面的人问道:“你们听到了吗?好像有个东西在说话。”
  十几名校尉或是笑而不语,或是附和厂公,谁也不说自己看到了人。
  胡桂扬遭到无视,笑道:“看来我是鬼魂了,好吧,我先进去,门开着,诸位随意,这叫‘鬼留门’。”
  “站住。”汪直的目光终于转来,翻身下马,缰绳扔给随从,手拎马鞭走上台阶,“你是胡桂扬?”
  “正是。”
  “西厂校尉?”
  “已经调回南司,厂公不记得了?”
  “那也只是一名校尉,没升官吧?”
  “是我无能,辜负了厂公多年来的栽培。”
  “既然只是一名校尉,怎么敢跟我顶嘴?”
  “咦,是厂公说……”
  “我是提督西厂太监,可以随意蔑视你,你不过是一名赋闲在家的寻常校尉,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能顶嘴。”
  胡桂扬拱手道:“不愧是从边疆回来的监军,一身英武之气,说一不二,朝廷有厂公,边患何愁不早日清除?”
  “这就对了,我就知道多逼一逼,你小子会说人话。”
  “知我者厂公也。不用问,厂公肯定在边疆立功了,而且是大功。”
  汪直冷冷地说:“整个京城都知道我在边疆杀伤鞑虏无数。”
  “谁让我孤陋寡闻呢。厂公凯旋,不在家里等候文武百官前去祝贺,却来看我,这个……怎么说来着?天大之恩无以为报,实在没什么东西能拿得出手,把这个东西送给厂公吧。”
  胡桂扬拿出玉佩,双手捧送。
  汪直脸色骤变,连退两步,险些从台阶上跌下去,“你、你这个混蛋,快收起来,这种东西怎么能……快收起来。”
  “厂公不是为它来的吗?”胡桂扬疑惑地问,不肯收回双手。
  “是,也不是,你先收起来,咱们进去说话。”
  胡桂扬这才收起玉佩,侧身道:“厂公里面请。”
  汪直无奈地摇摇头,“一点没变,你还是一点没变。”
  “厂公希望我变成什么模样?”胡桂扬笑问道。
  厂公迈步进院,十几名随从下马,跟着进来,四处张望,等候命令。
  汪直远远地望了一眼正在修建中的厅堂,随胡桂扬前往客厅。
  “没什么说的,我来赵宅不是为了看你,是要征用此地,就是现在。”
  “厂公越来真有大将风度了。可赵宅已经转变几次,是我花真金白银买来的,早已不属于西厂,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我自愿献给厂公,无需征用。”
  “嗯,你也越来越会说话了。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你买这座宅子花了多少银子?哪怕只征用一天,西厂也照全价赔你。”
  “厂公真是大方,那我也不装了,这所宅子原是义父所建,当时花费不少,我花了一万两……”
  “嗯?”
  “一万两不到,总共是五千两。”胡桂扬笑道,还是要报高一些。
  汪直盯着胡桂扬,“你干嘛非要装出爱财的样子呢?”
  “这可不是装的,我真爱财,金银珠宝都爱,就有一点,我用它们买吃、买喝、买享受,除此之外,再无它求。”
  “嘿,我才不管你爱什么,五千两就五千两,这里的屋子全听我安排。”
  “就算让我露宿庭院,我也没有二话,就有一点,我虽是此地主人,却做不得全主……”
  “知道,东厂、东宫都派人来你这里,我就是听到消息之后才急急返回京城,要抢这场大功。你不用出面,我自会处置。”
  “东厂我不关心,东宫送来的人有点麻烦。”
  “一名宫女就让你神魂颠倒了?”
  “厂公不懂……”
  汪直脸色一沉。
  “拼着杀头之罪,我也得说实话,厂公真不懂。”
  汪直突然笑了,“我又不靠这个报效陛下,懂它干嘛?徒增烦恼,还多一个被人收买的漏洞,比如现在的你。”
  胡桂扬起码明白一件事,汪直也不知道东跨院里住的人其实是公主,于是笑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我不是英雄,何况人家刚进家门几天,我总不能一点不当回事吧。”
  “宫女千千万万,东宫不过随便送来一位,还不是宫里真正的宫女,是出嫁公主身边的侍女,啧啧,这笔买卖真值。胡桂扬,先是何三尘,现在是丁宫女,原来你是个好色之徒,我居然早没发现。”
  “呵呵,厂公不关心这种事。”
  汪直冷笑,突然起身,走到门口向外面的随从喊道:“傻站着干嘛?找地方安营扎寨!”
  众人领命,去往各屋查看,老强、老马吓得瑟瑟发抖,躲在厨房里不敢出来,互相发誓:“年后就走,拿到赏钱就走。”
  胡桂扬也走到门口,“厂公带来的人不多啊。”
  “别急,后面还有人呢,何三尘又不是今天就到。”
  “不管谁来,我都会提前说一句,厂公于我有恩,我尤其要真心说:何三尘不会来赵宅。”
  “有人向你通报消息?”
  “当然没有。”
  “厂卫得到的情报都告诉你了?”
  “更没有。”
  “那不就得了?你一无所知,只是认得何三尘这个人而已,我们掌握着大量消息,足以证明何三尘肯定会来见你。她要神玉。”
  胡桂扬又拿出玉佩,“这个?”
  汪直脸色又是一变,“你真是不拿它当宝物啊。”
  “我连它究竟是什么都不知道。”
  “宝物,比你的性命还要贵重。”
  “比厂公呢?”
  “这叫什么话?怎么能拿我比?”
  “又是因为厂公位高权重?”
  “什么都跟你一样,我还当这个厂公干嘛?”
  “也对,好吧,这是比我的性命还贵重的宝物,我收起来。”胡桂扬笑道,慢慢送玉入怀。
  汪直正要开口,一名校尉在外面道:“厂公,东厂来人,马上就到。”
  “谁?算了,不用说,肯定是尚铭。来就来吧,这个地方西厂来得,东厂自然也来得。”
  “主人”胡桂扬在一边笑,来“这个地方”的人地位都比他高得多。
  汪直正襟危坐,胡桂扬只能侍立在旁边。
  没过多久,尚铭急匆匆地闯进来,一头汗珠,身后跟着几名随从,胡桂扬看到了南司镇抚梁秀。
  尚铭见屋里只有汪直和胡桂扬两人,先是一愣,立刻摆手,将随从全撵出去。
  房门关闭,尚铭拱手上前,笑道:“汪公真是精力充沛,昨天回京,今天就出门访友。”
  “嘿,胡桂扬算什么‘友’,我来查案。”汪直大咧咧地坐着,敷衍地拱下手。
  尚铭不看胡桂扬,也不等邀请,坐在并排的另一张椅子上,“汪公来查什么案?”
  “西厂一直在查的案子。”
  “可是神玉一案?”
  “是,西厂查案数年,总算要结束了。”
  尚铭干笑两声,“汪公刚刚回京,或许还不知情,神玉案已经划归东厂全权负责。”
  “谁划归的?”
  “还能是谁,天下只有一个人能做此决定。”尚铭抬手向上方指了两下。
  “陛下?不对,我刚刚从宫里出来,陛下问我神玉案进展来着,还叮嘱我多加努力,说是此案非得由我来查不可。”
  汪直胆子再大,也不敢假称圣旨,尚铭眉头紧皱,“请胡校尉先出去,我与汪公有秘事要谈。”
  不等胡桂扬开口,汪直伸手拦住,“他不用走,我与你也没什么秘事,大家都为陛下效劳,没有私下之交。”
  尚铭大笑,“对,没有私交,那就明说了吧,宫里有人会问个清楚,就算陛下真的允许西厂参与查案,有件事我也得说个清楚:东厂在此布局多时,万事俱备,只等何三尘落网,绝不许任何人破坏。”
  “凭几只机匣就想抓人?尚公,年纪大了不要紧,该休息就多休息,不像我们少年人,骑马连跑几天都不累,心里更不会糊涂。”
  尚铭起身,“在宫里传旨之前,咱们各做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尚公还是快些动身吧,再晚一会,怕是叫不开宫门。”
  “有人会在宫里将事情问个清楚,我要留下,亲自坐镇。”
  “尚公的身子骨受得了吗?”汪直问道。
  尚铭阴沉着脸离开。
  “厂公的脾气比从前大多啦。”胡桂扬有点意外,两厂虽然不和,一直明争暗斗,这却是他第一次见到两位厂公不顾颜面地争吵。
  “不是我脾气大,是老家伙太阴险,就是他暗中撺掇陛下,派我出去监军。”
  “厂公不想当监军?”
  “想,但不是现在,我要亲手将神玉以及何三尘献给陛下,才能安心离京。”
  “朝廷上下若是都能有厂公的这分忠心,大明还怕什么?”
  “算了,奉承话我听够了,你还是发挥强项,说点难听的实话吧,我现在需要这个。”
  “东厂有机匣、东宫有高手,西厂有什么?”
  汪直露出狡黠的笑容,“西厂有更好的东西,而且算是你留下的。”
  “我?”胡桂扬想不起自己曾给西厂留下过什么好东西。
  “待会你就知道了。”
  “待会”是一个时辰,天色已暗,西厂又有一批人马赶来,带队者是百户韦瑛,每匹马上都有一个长长的包裹。
  胡桂扬跟着汪直一块出来,他多少认得一些服饰,惊讶地说:“韦百户带来的不是西厂校尉吧?”
  “算你眼尖,这些人都是御马营勇士营的精兵强将。”
  胡桂扬隐约明白汪直所谓的“好东西”是什么了。
  夜色中,五十几名士兵在前院排列成行,解开包裹,露出里面的东西,那是一杆杆崭新的鸟铳。
  “这是铳药局造出的新铳?”胡桂扬吃惊地问。
  “没错,明天再来一批,新铳就全齐了。二百步以内,谁能逃过?”汪直得意洋洋。
  “厂公是要抓人,还是杀人?”
  “不证明自己有杀人的本事,谁会让你抓?对西厂来说,抓人、杀人是一回事,何三尘最好识时务,胡桂扬,你也不想她死在你力主造出的神铳之下吧?”
  胡桂扬微微一笑,“我更不想朝廷损失惨重。”


第四百二十九章 带话
  赵宅剩余的房屋几乎全被西厂占据,汪直承诺,几间破损的屋子明天就开始修复,倒不是为了报答此地的主人,而是希望塞入更多铳手。
  胡桂扬只能去东跨院过夜。
  罗氏开门,“外面在吵什么?”
  “两厂的头儿在争地盘。”
  “这里不是你家吗?”
  “我的家不由我做主,你和丁宫女倒是可以出头……”
  “我们不管闲事。”罗氏让胡桂扬进来,随手关上门,将叫嚷声挡在外面。
  “我被撵到这里,还没吃饭呢。”
  罗氏冷冷地打量胡桂扬,好一会才说:“今晚你住那间房。”
  “这样做不会受到外人怀疑吧?”胡桂扬笑道,所谓的“外人”只有何三尘一位。
  罗氏不理他,自顾说下去,“今晚无论听到什么,你都不准出来,踏实睡你的觉,明白吗?”
  “你干嘛要说这个呢?我喜欢睡觉,睡得也死,可你一说外面会有声音,我反而好奇,估计是睡不踏实了。”
  “听说你打败了小谭。”
  “嗯,消息是怎么从前院传到这里的?走的是后门吗?”
  “你自觉功力比我与蜂娘如何?”
  “你们也想跟我比武?”胡桂扬扭头看去,蜂娘正与大饼玩耍,这条狗不知什么时候跑来的,认准了蜂娘,一个劲儿地献媚,连主人到来都不肯跑过来。
  “好让你明白这座院子由谁做主。”
  胡桂扬大笑,“我还说呢,赵宅最后一块地盘什么时候丢失?原来早就不在我手里。无需比试强弱,这里归你们做主,我只要一个睡觉的地方。”
  胡桂扬进到另一间屋子里,坐着发呆。
  罗氏敲门,送来一些酒菜,还是热乎的。
  “丁宫女说,请胡校尉原谅罗氏的无礼,无论如何,这座院子属于胡校尉,我们只是借用,非常感谢胡校尉的慷慨。”罗氏放下食物,平淡地说,目光有意躲开。
  “呵呵,请转告丁宫女,我原谅罗氏,同时感谢招待。”
  罗氏转身就走,一个字也不想多说。
  胡桂扬吃饱,想着就将杯盘这么放着,明早再说,罗氏又敲门进来,端来清水,将桌面收拾干净。
  虽然早知道罗氏是婢女出身,亲眼看到她熟练地做事,胡桂扬还是感到有些吃惊,“丁宫女凭什么让你俯首贴耳?整个计划当中,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罗氏神情依然冷淡,指着水盆道:“洗脸,待会我要拿走。”
  胡桂扬一笑,仔细洗漱,没过多久,罗氏果然过来端水,这回换她问话,“受到这么多重视,你很得意吧?”
  “我受到重视了?”
  “两厂、东宫都将你当回事,不管你惹下多大麻烦、得罪多重要的人物,都有人出面替你周旋,否则的话,你早死过不知多少次了。”
  “听你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这说明朝廷重才,没有放弃我这名迷途校尉。”
  罗氏哼了一声,“与重才没有半点关系,全是因为何三尘。是她将神玉交给你保管,也是她放出话来将要来京城从你这里拿走神玉,所以大家才会忍耐你的无能、无礼与无耻。”
  “还有无畏、无私和无碍。”胡桂扬脸皮够厚,全不当回事,反而自夸一下。
  “可这一切即将结束,没有何三尘与神玉,你什么都不是。”
  “没准到时候我就走了,跟着何氏姐弟闯荡江湖,至少可以当个逃犯。”胡桂扬笑道。
  罗氏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微笑,“你们逃不掉。”
  罗氏转身要走,胡桂扬叫住她,“请稍等,我还有一句话没说。”
  “我一定要听吗?”
  “听听无妨。如果你要的是这个,我随时可以送给你。”
  罗氏转身,看到胡桂扬手里的玉佩,脸色微变,“干嘛这么大方?”
  “因为它不是神玉,甚至不是唯一的,丁宫女也有一枚吧,她多久让你和蜂娘使用一次?”
  罗氏脸色再变,“哪个多嘴的家伙告诉你这些的?”
  “你啊。”胡桂扬笑道。
  “我?”
  “你自称功力比我强,对丁宫女言听计从,又说不出自己对神玉有何需求,所以丁宫女肯定也有一枚与此类似的玉佩,时不时借给你和蜂娘用一下,凭此让你们听话。相同的玉佩还有几枚?它们都从萧杀熊的神力分出来,激发凡人的功力,看上去像极了神玉,但是必有其它弊端。”
  罗氏端着水盆不吱声。
  胡桂扬又露出笑容,“瞧,这就是‘无碍’,不受迷惑,直接猜出真相。我愿意将玉佩送给你,这叫无私。我不怕别人的反对,这叫无畏。三者合在一起,就是朝廷看中的才华。”
  罗氏也笑了,平时严肃的她,只要愿意,仍可以显露出十分的妩媚,“你不怕,我怕,玉佩你自己留着吧。”
  罗氏离开,胡桂扬看着手中的玉佩,喃喃道:“真是有趣,除了萧杀熊,居然没人愿意要它。”
  夜至三更左右,胡桂扬果然被一阵声音惊醒。
  声音就在隔壁,像是某种野兽吃饱之后在阳光下打呼噜,时强时弱。
  “娇小之人也有这么响的鼾声?”胡桂扬小声自问,随后一笑置之,这明显是罗氏与蜂娘在练功,而且是遵从某种功法,不像胡桂扬,除了将玉佩带在身上,别无练法。
  声音持续不断,吵得胡桂扬睡不着,干脆拿出玉佩,在黑夜中摩挲把玩。
  这枚玉佩才是诱饵,用来引诱胡桂扬与何三尘,怀恩的计划渐渐清晰,两厂与东宫的布置也越来越明显,就连萧杀熊的突然出现也有了合理解释,他与一众异人上门夺玉,正好向何三尘传递信息:神玉还在胡桂扬手上。
  “我该做点什么吧。”胡桂扬喃喃自问,除了扔掉玉佩,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能做。
  可他不愿弃玉,一是舍不得,二是怕死,罗氏说得很对,胡桂扬的用处就这么一点,一旦失去玉佩,无法引来何三尘,他立刻就会变为彻底无用之人。
  “她一定也有计划。”胡桂扬将希望寄托在何三姐儿身上。
  慢慢习惯隔壁的响声,胡桂扬又睡着了,半梦半醒间,又被惊醒,这回是叫声,而且耳熟的叫声。
  “胡桂扬!胡桂扬!快点出来!”
  胡桂扬披衣穿靴,走到门口拽门,发现外面上锁,原来罗氏还是不放心。
  叫声时近时远,那人显然不知道胡桂扬住在哪,所以到处叫喊。
  两厂在赵宅派驻大批高手,竟然没人出面阻止。
  好一会之后,叫声终于停止。
  胡桂扬举手敲打墙壁,很快,外面传来罗氏的声音,“早说过,让你踏实睡觉。”
  “又是打鼾、又是叫人,怎么睡?而且那人在叫我的名字。”
  “不用你管,闻家人替你打发。”
  “来者是谁?听着好像有点耳熟,又是萧杀熊找来的帮手吧?”
  “早说过……”
  胡桂扬双臂用力一推,门锁断裂,他走出房间,笑吟吟地说:“你说过的话我只记得一句,‘两厂、东宫都将你当回事’,所以你猜怎么着?我也将自己当回事。”
  罗氏笑了一声,转身走开。
  “自己的闲事还是自己来管吧。”胡桂扬走到院门口,撤下门闩,出院瞧望,隐约见到另一头的空地上似乎有人影。
  真有两个在打斗,一个是闻不语,大袖飘飘,以天机术对敌,另一人身穿白衣,手持双剑,虽不能攻到敌人身边,但也斗个旗鼓相当。
  赵宅几乎每间房里都有人,这时却一个都没出来,胡桂扬独自观战,看了一会不由得叹息一声,“这才是真正的比武,我与小谭只是打架。”
  两人战斗的区域颇为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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