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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无妻:前夫请矜持-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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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凉旭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自己怎么应对这个人。“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的努力,我可以改成你喜欢的样子。”

    她抬了头,眼中有泪,“只是不要赶走我,我真的觉得,你是很重要的人,所有的一切,应该是很重要的,但是你可能,不觉得。”

    傅凉旭缓慢地转过了身子:“你还有爸爸,还有妈妈,还有你的亲人不是么,你不是一个人,何必这样。”

    “我的母亲,并不爱那个男人,所以,从我出生……到后来时,她都是一个人啊,可是我感觉她……不能够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样子,真的让人觉得,一点儿都不好受的样子。”

    那个女人,一个人在房间中,想要渴望爱情的样子,真的让人觉得十分孤独,觉得有些寂寞。

    “我第一次,遇见了感觉可以让我不再是一个人的人。”

    许是觉得眼泪太多,在傅凉旭面前太丢脸,薛芷夏胡乱擦了擦脸,看着傅凉旭时,眼睛还是通红,“觉得是你,所以我这样来这里。”

    空气凝固了,两人都没了言语。

    傅凉旭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这个女人,好像真不一样。

    但是,他也不能够因为自己的这一个想法,就否定自己之前的想法,这不是傅凉旭自己作风。

    良久,傅凉旭闭了眼,从喉间挤出叹息:“薛芷夏,为什么?”

    他不是很能够理解这个感情。

    她垂头:“很久以前,我的妈妈告诉我,只要努力,就可以和喜欢的人这样幸福地在一起了。”

    其实他早就知道,有些事,归纳为注定,但是现在的情况之下,傅凉旭却更愿意选择不见她。只有自己视而不见地时候,才知道,这里的一切,真的是自己可以继续去不那么在意的东西。

    又是漫长的沉默,薛芷夏索性让自己发了呆。

    过了许久,她以为他还在,可是将头抬起来,一瞬间以为,自己还能够看见傅凉旭那双眼睛,那双什么都没有的眼睛,但是她没有,一直没有。

    现在,薛芷夏才真的知道了,其实傅凉旭这个人,真的已经对自己死心了。

    这样的一切,也只能够变成薛芷夏之后的回忆,以至于她从混沌的梦里面醒来的时候,才觉得,原来真的有梦,是自己不愿意醒过来地。

    她从来都是极度现实的人,现在却宁愿这样了。

    宁愿死在这样的梦里面,然后谁都不要再来找自己,谁都不要对自己继续进行什么劝说。

    这个世界,本来就该是一个人的不是么?

    傅凉旭这个人,也是自己一定要丢下的人对么。

    她真的就让自己,永远地活在这样的梦里了,一个又一个往事,一个又一个梦,就出现。

    就比如那个场景里面,有傅凉旭,有景钰,有自己,这三个人,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平静地在这里一起,说着自己的事情了。

    傅凉旭和薛芷夏好好结了婚之后,三个人吃了饭。

    其实过程还是很短暂的,薛芷夏,如果不是我在一旁给你加油鼓劲,你也不会这么快成功吧?景钰在等菜的时候,咬着苹果一脸得意。

    他好像已经这么坦然地接受了两个人在一起的事实。

    “是是是。”

    薛芷夏也懒得搭理他,“就当是你的功劳吧,这样总行了是吧?还需要什么么!”

正文 第310章 悲喜交加

    远远看见傅凉旭从厕所回来,薛芷夏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傅凉旭原是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可明显看到之后顿住了,脸红了,然后在原地犹犹豫豫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不过来了啊。

    “木头木头!”

    薛芷夏一把冲了上去,“我们刚刚结的婚!孩子都有了!你难道就想赖账么!”

    她突然又想起了自己当时给傅凉旭送药地事情,一时间想要逗逗他,所以就这么开口对他说。

    “傅凉旭,你还记得你那次病了的时候,是怎么说我的么?你那次可是狠狠地摔了我的药呢!”

    “这位小姐请让一下,我那天是……病糊涂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傅凉旭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就这么一直躲闪着薛芷夏的目光,本来就是,现在还提这些东西,难道自己不尴尬?

    “你……”薛芷夏作势又要哭。

    最近她好像发现,这样的招数用起来其实还算是很得心应手。

    傅凉旭投降,语气也软了下来,“我记得记得,对不起对不起。”

    薛芷夏这么一哭,他投降了。

    薛芷夏立马笑得得逞,一旁的景钰朝着两个人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咋样。

    电灯泡也要有电灯泡的自觉,何况傅凉旭难得这么和颜悦色地请自己吃饭,景钰说什么也不能够放过这个机会,所以想了想,还是在这个地方坐了下来,接受两个人之间地这种暗涌的攻击了。

    好半天,傅凉旭从背后掏出一个东西递给她,脸还是有点红红的,艰难开口:“送……给你。”

    薛芷夏愣住了,随即满心欢喜:“景钰快来看你师叔居然还知道送花!”

    大惊小怪……傅凉旭的耳根子不争气地红了。

    薛芷夏不闹了,小心地触着花骨朵儿,不放手。

    结果,可能就是被这么一提,薛芷夏后来才发现,回去之后,自己就好像感冒了。

    待傅凉旭工作结束后,这才发现是薛芷夏受了风寒发起了高烧。

    “我没事儿。”

    傅凉旭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疼让她顿觉病好了七分,两个人就这么浓情蜜意着。

    棘手的事情出现了,傅凉旭家的佣人对于熬制中药独有一番心得,一直奉承“良药苦口”的宗旨。

    薛芷夏从小孩子那里早有耳闻,立马表示了自己不喝药的决心,说什么也不要喝药治病了。

    傅凉旭生病时,也是深受其害,但看着薛芷夏没精打采又要强撑着跟自己表示“我很好我不用喝药”时,他想了想,端起药碗,耳朵又悄悄红了:“张嘴。”

    没有办法,也只能够自己喂她了。

    “你你你……你从哪儿学来的?”薛芷夏很是震惊。

    “……张嘴。”

    “不要,苦。”

    双方僵持良久,傅凉旭无奈:“快点喝,病好了……我陪你去散散心。”

    薛芷夏震惊之余又很快妥协了,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那我们去雁景山吧。”

    “好。”

    于是她苦着脸一口一口吞着药。

    傅凉旭轻轻把碗放到她手里,再从怀中掏出一串手链,放到她手心:“你的礼物。”

    “你到哪儿买的?”

    薛芷夏爱不释手地摩挲着那些精致的小珠子,“谢谢呐。”

    傅凉旭想了想,还是生生地把那句“这是我自己做的东西”咽进了肚子里,决定不告诉薛芷夏了。

    静养了四五日,傅凉旭终于受不了薛芷夏的吵闹,将她带了出去,去她想去的那个地方玩儿。

    两人穿了兜帽风衣,也不怕被人认出来。

    被闷了好久,薛芷夏基本上是一路哼着小曲去的。下车走了一段时间,她耍赖扯了傅凉旭的衣袖:“走不动了。”

    他只得蹲下,指了指自己的背:“上来吧。”

    薛芷夏异常欢脱地跳了上去,搂住她的脖子,想了好久问了傅凉旭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民间俗语,叫和尚背媳妇……”

    他不走了,斜眼看她:“你就这么想我把你扔下去?”

    她乖乖闭了嘴,没一会儿又发了言:“很早以前我就想摸摸你的头发了……”

    “你还是自己下来走吧。”

    “我错了我错了……”

    一路吵吵闹闹到了雁景山,傅凉旭看到眼前一片明净山色,总算是点了头:“不错,还算是有眼光。”

    “那当然!”薛芷夏脸上写满了骄傲,不知道为什么,结婚之后,他特别喜欢给傅凉旭撒娇。

    说着说着,眼前一亮,“对了,带你去个好地方。”说完便扯着傅凉旭往深山走去,后者也不挣扎,任她拉着。

    走过弯绕的山路,尽头有一个小小的山洞。薛芷夏神秘地一笑,往洞中唤了一声:“小牙?”话音刚落,一个白色的影子飞快地窜到她怀里,举止亲昵。

    傅凉旭挑了挑眉,这才看清是一只白狐。

    她一边跟他解释一边给小牙顺毛:“这只狐狸,以前是我母亲在这儿领养的,它不愿意走。”

    傅凉旭觉得有趣,伸手碰了碰狐狸小巧的爪子,白狐顺势爬到他怀里。

    薛芷夏在一旁瞪圆了眼睛,也不管小狐狸挣扎,把它从傅凉旭怀里扯出来,进行严肃的教育,对小小的狐狸说了句:“不可以抢,这是我的人,知道了么,这个人是属于我的,谁也抢不走的东西,听清楚了么?”

    白狐举了举爪子表示抗议。

    “没用的,这是事实。”

    小牙悲伤地嗷呜一声跑回了山洞。

    傅凉旭笑得开怀。

    后来他们在山头看了日落,薛芷夏靠在他怀里,突然定定地看着他。

    傅凉旭又笑:“你不会想跟我说,以后在这里种几块填,养几只羊,围一片篱笆,我们放下一切东西,就这么在一起?”

    “不是的。”薛芷夏诚实地摇摇头,眼神真切。

    “我想告诉你,颠沛流离也好,平平安安也罢,就算下地狱,只要和你在一起,和你一个人。”傅凉旭伸手抱了抱她。

    后来,薛芷夏终于想起被自己冷落了大半年的景钰,怪不得最近觉得自己的好战友愈发幽怨。

    “最近工作还顺利吧,有什么需要我来帮忙的地方么?有的话就直接告诉我。”

    她小心赔笑。

    “我外公他老人家最近委婉提起一个事儿。”

    景钰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咳,他问,为什么……你的作品还没有动静……你说我上哪儿给他找个新的设计师过去,才能够让他不生气呢”

    “要不……将来用我以前的作品冒充一下?”

    薛芷夏苦着脸:“我现在没有时间继续画了啊。”

    景钰幽怨到极致地盯着她。

    薛芷夏有些心虚:“你也知道,本来傅凉旭都不同意我来上班的,我能来见你就已经很不错了。”

    “真不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会支持你和那小子结婚这种事情。”

    景钰拿头猛磕桌。

    再后来,傅凉旭忘了她,薛芷夏在医院,其实也爆发过,她冲出了傅凉旭的病房之后。

    踉跄地出了医院的大门,正好就碰到了找过来的景钰。

    他看着她眼睛里的血色,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言语。

    薛芷夏攥着景钰的袖子,声音里已是哭腔:“景钰,我们走吧?你带上我走好不好?”

    “原来……他不爱我啊。”

    她低声说,“原来他并不爱我,不是我以为的这个样子,是不是呢。”

    “有什么难过的呢,可能,这只是暂时地东西了啊,对不对,别这么想。”他安慰地抚着她。

    “我不愿意相信。”

    薛芷夏几乎要把头埋进地里了一样,“可是我以为是真的,我以为他爱我。”

    后来,景钰想要带他出去散散心,但是薛芷夏突然拒绝了景钰的同行,只是自己一个人。她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这个世界上行走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看,一直到雁景山。

    薛芷夏这才从漫长的混沌中回转过来了。

    从傅凉旭说出了那么绝情的话开始,一直到现在,她才从迷蒙中走出来。可是,发生了什么?好像一直跑一直跑,这里是是不是……小牙的山洞前?

    “小牙?小牙?”她呓语一般喊道。

    这个世界好像突然变得有些混沌了,让薛芷夏觉得不安。

    身后草丛有窸窣的声音,她走近一看,小狐狸摊在地上,眼睛里的光快要燃尽,白色光亮的皮毛上是一大块血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或许是被动物撕咬,或许是,被人深深地伤害了一样。

    “你也离开我了么?”她伸手把垂死的白狐抱了出来,“还是逃不过么?”

    还是,逃不过。

    白狐的眼睛合上了。

    她木然地抱着小牙起身,在原地来来回回地走了几步,忽的发出痛苦的低嚎。

    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东西,能够让她开心,能够让她悲苦,能够左右着她的情绪,但是在这个世界上,还能够留下什么东西,能够让薛芷夏觉得,这样的一切,是值得的。

    她从深重的梦里面醒来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垂垂的老者,对这个世界来说,好像是只剩下了无尽的回忆,只有最后的回忆,还一直这么燃烧到了心里,除此之外,什么也无。

    爱过的,好像都会慢慢走远。

    得到的,好像都会慢慢失去,所有永恒的,都变成了暂时。

    她自己好像也已经说不清楚了,现在的状态到底是什么,现在的一切,到底是什么样子。想要看见未来的时候,才觉得,自己连现在都已经把握不好了,拿什么去向往未来呢。

    去想想未来,去选择不一样的未来?说实话,薛芷夏不知道,也不想要去知道了,最后的答案是什么。

    她只是一个人,在这个地方,然后默默地,做着自己想要做地一切事情,但是她失败了。

    眼前好像只剩下了黑暗,在整个世界,无声无息地燃烧着,像要吞噬一切的东西了一样。

    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她薛芷夏,那么,到底会变成什么模样呢?

    好像,也不会有何变化。

正文 第311章 过往的生命

    薛芷夏觉得,自己好像总是会迎来那一天,生命终结的那一天,不是好像,每个人都会这样。

    到了那一天,世界将末,扬尘在模糊的光里时隐时现。

    她会觉得疲累,却又莫名地不敢轻易地切断那根亘在心上的弦。

    哪会有那些走马灯似的电影画面自然而然地重现,经过的那么长,长到白发苍苍气息奄奄,都想要挣扎着去看看最开始的模样。

    那个她啊,从最开始的时候,就跟这世界系上了一根弦。

    那个她呢,当时是什么样。好像从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跟傅凉旭,这个人的名字,有所联系了。

    薛芷夏幼年时候很活泼,甚至有些好动了,经常在家里把各种可以搬动的小家具们当成乐器,噼里啪啦,整个屋子就成了她的演奏厅,经常到了忘乎所以的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艺术家。

    当然周围的观众们是不怎么买账的,他们往往以敲门警告的方式来阻止艺术家的继续演奏。

    在家人的各种道歉中,薛芷夏依旧凭着个位数年龄的资本,笑得没心没肺。

    说实话,薛芷夏从小很皮,幼儿园曾经把一个班的老师和同学锁在教室门外,自己在教室里乐不可支,结局以半天的蹲马步告终。

    小学一年级和同学天南地北地谈天而不顾老师警告,结局以一节课的蹲马步告终……

    现在回忆起来,薛芷夏猛然发现这可能就是自己长不高的原因。

    家中很有地位的老亲戚特别欣赏薛芷夏的天真活泼,一见面就会用方言“小灵精”“小灵精”地表达对她毫不掩饰的疼爱。

    常常是,一群大人一起喊着薛芷夏的名字:“芷夏芷夏!出来跳个舞!”

    然后她就在这起哄中昂首阔步地出场,把她那害羞腼腆的表哥狠狠地比下去。

    后来呢?

    年龄真的是一个消磨天性的利器。

    慢慢地,在人前载歌载舞似乎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了。

    有一天她恍然大悟,原来表哥的扭扭捏捏不是没有原因的。

    她不再活泼大方,矜持像隔壁大爷的眼镜片一样一天天加厚,年龄成了禁锢薛芷夏的笼子,胆怯地面对着大人们突如其来的调笑。

    每每这时,薛母会笑骂:“真是没出息,越大越笨拙了是么?小笨蛋。”

    可这并不是最严重的,有一段时间,对所有人她都保持着一种戒心,不觉得自己应该完全信,所有的东西,都不能够完全信任,不然的话,会把自己也完完全全地陪进去,没有任何好处。她甚至觉得,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人,有些冷漠。

    从自己那个所谓地父亲开始,一直到现在,真心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少有的,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享受着真心的存在,得到幸福吧。

    包括家人——少有真心的,总感觉缺少了点什么,挡在薛芷夏和这个世界中间,从不消失。

    于是,薛芷夏谨小慎微地过着自己的生活,也没有因此而过分失望,因为这个而变得消磨,战战兢兢地走着每一步,小心而谨慎,从来不敢真正表达。

    因为很怕黑,所以总是在凌晨两点钟还不敢睡也没法睡,觉得客厅的挂钟像由远及近的脚步,阳台的衣服像鬼影,窗外每一辆经过的车都会让薛芷夏欣喜若狂。

    这样会让她感觉到这个世界还活着。

    每晚,二年级的薛芷夏在自己的小床上,一直等到四点钟窗外不知哪儿来的鸡鸣声响起,在世界将醒的时候才敢放心睡去。

    她觉得就连薛母也无法理解她自己,

    甚至有一天在她鼓起勇气提起这些后,也没能得到安慰的回应。一直以来她都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小时候就觉得,无法证明是不是存在的东西,为什么就一定能笃定地说不存在呢?

    有的时候她千方百计地想去薛母的床上安稳睡一晚,偶尔有勇气,偶尔没有。

    后来有一个晚上,薛芷夏又嗫嚅地向妈妈表达她的愿望。

    薛母看着她,问:“为什么想跟我一起睡?”

    当时她很窘迫,觉得她跟薛母的交流不多,跟她的交流也只是在每天的饮食起居的方面而已。

    她不想直接告诉母亲,她害怕,所以她愣住了。

    在薛母几次提问后,她意识到如果她自己不给出答案,那么等待她的只有张牙舞爪的黑夜,所以薛芷夏鼓起勇气:“因为……我害怕。”

    到最后薛芷夏也没有跟妈妈一起睡,而薛母的回答,让薛芷夏愣住了。

    “为什么你不能跟我说,你爱我呢?”

    为什么我不能告诉她我爱她呢?

    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我知道爱,也知道她爱我,也知道我的这个答案会让她更高兴,可是为什么,我无法告诉她?

    薛芷夏这样想着,慢慢地进入了自己的世界里面去了。

    不掺假,那句话让她想了很久——很多时候,我她可以用更能表达心意的方法去阐述,为什么她不可以用这些方法,让爱着她的人更高兴呢?

    于是薛芷夏开始学着改变,最直接的方法,她慢慢学着跟妈妈撒娇,用亲昵的语调,

    从最开始的各种不自在到完全习惯,后来薛芷夏不再觉得母亲有些可怕,严肃了。

    她会接受自己胡搅蛮缠的撒娇的,是一个本真、像小女孩一样的母亲,这让薛芷夏觉得,改变是值得的。

    接着,她开始去看她身边的人们。

    慢慢地完善着自己,也慢慢地做着自己应该做的工作。

    薛芷夏渐渐地觉得,这里的一切,好像已经很有趣了,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好像也已不枯燥,即使是在自己还小地时候,薛芷夏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生活,到底在什么样的状态里活着,但是现在,好像已经在最后的状态了,这样的场景,好像已经是最后一次了,最后的时间了。

    她缓慢地学习着,对这些爱着她的人表达她的心意。

    她缓慢地学习着,用很美好的眼光去看待世界,看待一切。

    她缓慢地学习着,发现温暖,接受别人温暖的同时,付出温暖的心意。慢慢地她觉得,很美,一切。

    只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倒退,以至于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只是这样继续坚持着。

    在以前,薛母永远是她最珍贵的东西,因为她知道母亲已经为她付出了,全部的爱。其中的艰难和爱无需多言,所以薛母一直以来都是她的底线。

    有一次,母亲在斑马线上出车祸受伤,肇事出租车的负责人迟迟出现,神情倨傲,叼着烟头摇摆到现场跟他们交涉,一向不想挑事的薛芷夏上前狠狠掐灭他的烟头。

    她用镇住交警的声音要求他必须首先把受伤的母亲送到医院去。

    事后有人说,那时的薛芷夏,就像一头凶狠的小豹子,冲动又勇敢。

    因为深爱,所以无数次地想过妈妈有一天如果离开了,她会怎么办。那时候想象的空间无限扩张,甚至想过,她可能是隐匿的外星人,可以爆发出起死回生的能量。

    后来薛母离开之后,薛芷夏再想这种问题时,会突然哭得连鼻涕掉下来都不知道。

    薛芷夏的朋友很少,但是一旦成为她的朋友,就是她不可放弃的东西。

    她很喜欢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一旦身边的人和她互相成了朋友的关系,她会正视他的重要性。别人对她好并不是无条件的,只需要她的理解和付出做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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