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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百分百:暖妻别想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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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样子!”
该死的祈爵!到底隐瞒了她多少事情,她真的好讨厌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滋味!
“我不听你说那么多废话,你就说他是怎么病!”楚可昕抬眸盯着她。
“你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爵在三年前的毒根本没有解开,他是骗你的。除非你走,我和他结婚,否则祈氏不会给他看好的。几乎一个月发作一次,像死了一样。你看看吧,这就是你造成的。楚小姐,你一个人,名声也大了,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为什么偏要找爵。你害他害得还不够惨么?”
“萨琳娜!你是不是在找死!”床上传来一阵暗哑的声音,祈爵睁开一双漆黑的眼睛。因为毒发作了,他整个眼球里都带上了浓浓血丝。
萨琳娜听到这个声音人都立在了原地,她以为祈爵没有那么快苏醒过来的。
“是她非要问的爵。。。。。。。”萨琳娜说的有些委屈,“她一直问我,我才说的。”
祈爵艰难地拿到放在桌子上的杯子,重重地摔了过去。
可是力气不足,只是落到了离萨琳娜很远的地方。但即便是这样,也将她吓了一大跳。
祈爵发出阴冷的声音,“滚!”
萨琳娜害怕地往后退。祈爵冰冷的眼眸冷得骇人。她实在受不了这种眼神,转过身,害怕地跑出了房门。
祈爵抬起眼眸,看到就还在房间里的另一个。他最最不想让自己这个样子出现在她的面前,可是还是没有瞒住。
楚可昕被萨琳娜刚刚说的那段话给震惊了,绝望,真是是彻底的绝望,这一天她接受到的讯息太多了。
她蹲在地上,声嘶力竭,两个肩膀不停在抖动,祈爵斜躺在床上,一语不发。最怕的就是看到她这样的表情,所以不敢告诉,也不能告诉。
祈爵的脑袋又开始钻心的疼,他紧紧地抓着床单,痛苦的嘶吼出来。
楚可昕惊呼一声,跑到祈爵身边,“你怎么了,怎么了。”
楚可昕看到祁爵站了起来,拼命地将自己的脑袋撞击着墙。
这就是萨琳娜他们为什么要将祈爵捆起来的原因,害怕他伤害自己又伤害别人。
楚可昕跑上去抱住他,不让他这样做。
三年,长长的三年。
他到底是怎样过来的。犯过多少次病了。很痛,很绝望吧,那个时候她却没有找到他。
在等待的日子里,其实,他比她更努力、更坚强,她却在曾经埋怨她为什么从不来找只见。
恨他。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恨他。
可是自己却爱惨了这个男人。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祈爵的心魔
祈爵想要将楚可昕的手解开,她却不许,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发了疯一般的搂着祈爵,她的指甲扣进他的身上。
祈爵的视线已经模糊,一瞬间眼神凶狠地想要杀人,最后还是挣脱开了楚可昕的怀抱,跌跌撞撞地起来,跑进厕所,只听“咔嚓”一声,他就将门给反锁了。
“祈爵,祈爵,你把门给我打开。”楚可昕泪流满面,用力砸在门上。
但他又怎么可能开门。
楚可昕贴着门,听见祈爵在门里面发出类似小兽低鸣的声音,就像是从远方飘来的声音一样,她听见祈爵在说,“阿昕,我爱你,阿昕,我爱你。”
楚可昕强忍着眼泪的决堤,哭得难以自抑,她嗓音沙哑冲着里面嘶喊,“爵,你开门,求你,开开门好不好。”她人慢慢滑到地面,用力垂着大门,“你让我进去吧,让我进去吧。”
可是祈爵一直都不肯开。
罗恩在门外,听到里面动静也顾不得没有主子的命令不能进来,见到楚可昕瘫痪在卫生间门口,几乎将手都拍肿了。
“啊——”楚可昕溢出一声悲痛的嘶哑,即便没有看到祈爵,他的痛,她也感同身受。
又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楚可昕越发着急了。她冲着罗恩喊道:“罗恩,把门踢开,我要见他,你帮我把门踢开,快啊!快!”
罗恩立即跑到房间里,拿起一把椅子,冲到卫生间门口,狠狠地砸向木门,他每一下都砸在门锁上,没过多久,那锁就落了下来。
一打开门,楚可昕就看到祈爵正做在地板上,一双手上全是血,他竟然将一面玻璃给打碎了,那些碎片在灯光下折射出无数张脸,每一张都是祈爵那落魄的,疼痛的样子。
楚可昕一下子将门一下合上,对着罗恩说,“你先出去,他的心情不稳定,我怕他伤到别人。”
“楚小姐,不可以,留您一个人太危险了。少爷每次发病的时候,都会伤到别人。”
楚可昕微微一笑,“没关系,他不会伤害到我的,你先出去,等下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进来。”
罗恩拗不过她,只好先出去。
这种时候即便是喊医生也没有用,所有人都对这种药物无可奈何,除了有解药什么都没有办法。但解药,祈老爷是万万不会给的。
罗恩出去以后,楚可昕才打开门,她慢慢走进去,才发现刚在还在地上的祈爵不见了。
潮湿又凌乱的卫生间,到处都是祈爵砸在地上的东西,白色的瓷砖上残留着祈爵留下的鲜血,可怖又血腥。
楚可昕强忍住胃里强烈的反胃,轻声道,“爵,你还好么?我进来了。”
里面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楚可昕打着胆子继续往里面走,就看到祈爵将自己环抱成一团蜷缩在浴缸的一角。楚可昕的鼻尖有一股子难以言喻的酸涩袭来,她的心好疼,用力咬着自己的牙,甜腥味曼延在整个口腔里。
楚可昕慢慢挪到祈爵身边,双手抱住他,脑袋与他的相抵。想用她自己的方式给祈爵所有的温暖。
祈爵也伸出了手,紧紧地搂着楚可昕,似乎是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血肉里。
他们拥得紧紧,像是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只要一松开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楚可昕咬破嘴角,还是抑制不住这哭声。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掉了,为什么这样残忍的事情发生在祈爵身上。
祈爵的手放在楚可昕腰侧,紧勒着。
只是前一秒还相互拥抱的人,下一秒就失去了理智,额头又开始出现细密的汗水,牙齿打着颤抖,连鼻涕都忍不住往下落。楚可昕从没有想过祈爵落魄时候会成为这个样子,这个昔日在徐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如今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一个样子。
楚可昕忍着眼泪,将祈爵搬到床上,脱掉他已经湿漉的衬衫。
祈爵睁开一双漆黑的眼睛,已经同往日不大一样,里面再无一丝光彩,楚可昕看着这双眼睛仿佛能感受到里面无边无际的孤独。
楚可昕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就因着这一小步字的动作,不知道刺激了祈爵那一更神经,他迅速扣住楚可昕的手臂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
下一秒,他已经将她压到了自己的身子下面,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角度望着楚可昕。
“毒没有解开,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他沙哑着问楚可昕,“你是想要走么?”
楚可昕看着他的样子,与往常真的很不一样,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她明显感觉到来自祈爵身上有一股浓浓的危险感。但她没有走,还是圈上了祈爵的脖子,“没有,你出了太多汗,我去给你找毛巾擦一擦。”她伸手抚摸祈爵的脸颊,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慰,让他能稍微冷静一点。
“你别走。”祈爵皱着眉说。
楚可昕将他拉到自己胸前,靠在她的脖颈处,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耳边,“我不走,谁说我要走了。”
可祈爵显然没有被她的话安慰到,他的声音依旧阴沉,“你在几个小时之前还说,你要离开,要和我分开,不要我和呱呱了。你是不是觉得,现在的我像个魔鬼一样,你受不了了?可谁让你进来我房间的,谁让你好奇心那么重的,原本,你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那你就不会怕我了。”
“我没有。。。。。。”祈爵看着楚可昕的唇,一下子吻了上去,那些剩下的话全部被吞进祈爵的嘴里。
楚可昕越看祈爵的眼睛越觉得不对劲。
他低声在她的耳边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的。阿昕,这辈子,你跑到哪里,都是我祈爵的女人,我都会将你抓回来。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样的,但是就算是你害怕,讨厌我了,我也绝对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一直都是,以后我都不会让你离开。。。。。。。”
祈爵说的话断断续续,但是楚可昕还是都明白了。
三年都是他一个人孤独的熬着,她一直没有陪在他的身边。他害怕自己这幅样子被她看到,害怕她不要他。可祈爵,怎么会,即便全世界都抛弃了,她也不会抛弃他的。因为在她最可怜的时候,冲着她伸出手的人是祈爵。
男人眼底的阴鸷和冷意越来越深,楚可昕明显感觉到他的不对劲,“爵,你怎么了?”
一时间,只听到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楚可昕觉得自己身上一寒,是祈爵粗鲁地将她的裙子撕成了两半。
楚可昕立即想也不想地靠上祈爵,想要得到一丝温暖。这样一个小动作取悦了他,祈爵低下头,在楚可昕的脖子上留下细密的吻。
他暗哑着声音,说出的话很直接,“阿昕,我要你,就现在。”紧接着,只听到楚可昕闷哼了一声,像是某种不安的分子有了宣泄的一个窗口,他怒吼一声,在楚可昕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她疼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阿昕,阿昕。”祈爵一声又一声的喊着,仿佛这个名字是一种救赎。
被褥被蜷成了一团,她在他身下瑟瑟发抖。
许是一小时,又许是一个夜晚,到最后,楚可昕也已经忘了时间,忘了所有。
他在床上使劲折腾,手上下了狠劲,楚可昕痛得咬住了唇肉,眼泪从眼眶里滑落。可她不敢拒绝,因为祈爵的眼眸通红,好像染了鲜血一样的妖冶。
但不管有多疼,楚可昕还是努力地抱着祈爵,她没觉得有多不能忍受,只要能减轻祈爵的痛苦,她这样又如何呢!
祈爵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楚可昕的脖颈处,发出一身喟叹。
楚可昕的手指穿过男人漆黑的短发,“爵,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
这话起了很好的安慰作用,终于他停下了自己的行为,低头看了一眼楚可昕,将她紧紧地环抱进自己的怀里。
也不知道隔了多久,祈爵终于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响起一阵平稳的呼吸声。
楚可昕从他的怀里出来,走到浴室里,看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处都是青紫色的,没有一处是好地方。她打开祈爵的柜子,拿出了一套她穿的衣服。祈爵总说会在他住的任何地方备上楚可昕的衣服。
罗恩一直紧张地守在门外,不敢走远,只怕楚可昕出一点什么意外。
终于,紧紧关着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楚可昕从里面走了出来,脸色惨白得异常。
罗恩看到她毫发无伤的出来,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楚可昕勉强地对着罗恩笑了笑,“他睡着了,应该没事了。我有点累了,先回去躺一会儿。”
罗恩退开半步给她让出路,却注意到楚可昕进去的时候还不是这一身衣服,出来怎么就变了。他们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想而知。
楚可昕拖着自己连路都走不了的腿艰难地走了几步之后,突然间就摔倒在地上。
罗恩惊呼一声,“楚小姐!”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甜美的爱人
激荡与癫狂夹杂着若有似无的腥甜,白皙的身子在漆黑的夜中颤抖,方寸之地,困兽之争。唇瓣被咬得发白,下一秒流出艳丽的血。她的脆弱与娇嫩都成了刺激男人前行的一枚罂粟。身潜于海底与翱翔于天空,都得不到一口氧气。
压制心魔最好的办法,唯有祭奠上甜美的爱人。
。。。。。。。
罗恩扶住楚可昕,她的袖口因为滑落露出了一小节手臂,罗恩一眼瞧过去,惊了一眼!他连忙联系照顾楚可行的女佣,叫她们联系医生。
两个个女佣将楚可昕带回房间,将她身上那件衣服脱下来换其他衣服的时候,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楚可昕除了脸上,全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骇人的厉害。
楚可昕的脸色因为还在生病,苍白的很,紧紧闭着眼睛,漆黑的长发遮住半张小脸,看起来分外的惹人怜惜。
两个女佣面面相视也是觉得三少爷下手太狠了一点。
楚可昕第二天下午才睁开眼。她的意识稍微有点复苏,伴随身上的剧痛也接踵而来。她迷茫地望了一眼四周,才发现已经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身上是干净的被子与干净的衣服,还带着太阳的味道。
楚可昕平躺着,静静地看着头顶上的天花灯,脑袋一片空白。
静匿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阵很轻很轻的脚步声。
祈爵发病结束之后,就想来看她。但意识清醒的时候,才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还有她知道了他得病的事情,他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楚可昕。
祈爵推开门进去,以为她还睡着,没想到楚可昕已经醒了,看到推开门的他,脸上带了点笑容。
“你好了?”她轻轻一声,下意识想要起身,却没有想到身上的伤特别疼,她的体力也没有恢复,再也经不住她突然间的动作。她整个人就像一辆翻下山崖的车子,噗通一声就落到了地上。
她抬起眼眸,一双眼睛有点呆滞,还没有反应过来。
祈爵连忙上前将她抱了起来,搂在怀里说,“我看你是不是真的烧成个傻子了,那么大了还会从床上掉下来。”
他低叹一声,不知道别的什么话该如何开口。
楚可昕抬手,揉了揉他紧紧皱着的眉毛,她浅笑,“别老皱眉,变老了。”
“阿昕,我。。。。。。”男人低垂眼眸,眼睛盯着她的脸蛋,说不出完整的话。
楚可昕心中某一处一软,却也是空落落的。
“我明白,我明白的。但我会更希望你同我说一切。”祈爵眼圈黯淡。
他伸手拂了拂她额前湿漉漉的碎发,脸绷着,“怎么还有点烫,出了那么多汗,也不帮你换一套衣服。这些女佣明天全部换了。”
“我没事了,你别担心,只是个发烧而已。”
好一会儿,他的脸色才好一点,轻声道,“阿昕,我给你洗澡吧。”说着进去浴室里放了热水。
楚可昕原本想推脱,但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也没忍心拒绝。
可从昨天出来到现在她也没有见过自己身上是什么模样,直到祈爵将她的衣服都解开,看到里面的惨样子,她才有些后怕,连忙用浴巾裹着自己,不让祈爵看。
祈爵一声没吭,伸手拦住她的手,阻止她将自己遮盖起来。
祈爵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他从前就知道,楚可行的皮肤太娇嫩,随便掐一把都会留下印子,所以除非情到深处,否则都不会在她身上留下印子,怕她疼。
而如今,她白皙的身子上全是青青紫紫,充满了一种被人摧残过的凌虐之美。
祈爵的眼眸有些暗,他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肌肤,楚可昕起了一阵寒颤,她害怕祈爵又因为被刺激犯病。
楚可昕伸手握住他的手,“爵,别看了。。。。。。。”
祈爵暗哑着嗓音问,“痛不痛?”
楚可昕望着他,“痛,但是我开心。过去的三年,你难受的时候我都不在身边,真的,我能陪着你,哪怕是减轻你身上那么一点点疼,我都是开心的。”
祈爵将脸埋在她的脖颈。
嘴中苦涩,心里一阵煎熬。
像是过了漫长,漫长的时间,祈爵突然开口,“阿昕,你不是想要离开么?我答应你。”
楚可昕楞在原地,她两眼红肿,“为什么?”
祈爵伸手抚摸她的脸颊,“阿昕,我不知道有多少胜算。”
祈爵退开几步,拉起楚可昕的手,“来,我给你洗澡。”
水温放得刚刚好,祈爵手里拿着花洒,帮她轻轻冲洗。他的手抚过她的腿,留下的白色统统被洗去。
楚可昕脸色有些坨红,“我自己来吧。”
祈爵却不让,“我想给你洗一次,从前在徐城就想,可你害羞,总不让我帮你洗,每次都将浴室门关的好好的。”
楚可昕弯着眼睛,“怪谁,每次都像吃不饱的一样,不防着你防着谁。”
祈爵眼中含着笑意,搓了泡沫,细细涂在楚可昕白皙的肌肤上,他下咽了一口口水,挨近楚可昕身边,“哎,这个味道的沐浴乳为什么涂在你身上特别香一点。”
楚可昕瞥见他眼中慢慢上升的欲~望,偏过头说,“没个正经。”
他给楚可昕拿来浴巾,细致地包裹好,才将她抱回到床上,拿起吹风机给楚可昕吹头发。
楚可昕的脸贴在祈爵的手工西裤上,怔怔出神。
从前他们在徐城的时候,大对数时候都是她给祈爵吹头发。
“爵,我们还能回徐城么?”楚可昕随口的一句话让祈爵顿住了动作,半晌,他才又恢复。
“能。”但语气里也是对未来的不笃定。
“你不要骗我。”
楚可昕随口的一句话,将原本温情的气氛给打散了一部分。她的笑容僵在嘴角,谁都知道,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更何况这样的。
他淡淡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手上继续吹头发,眼中却很黯淡,“罗恩说你和老爷子见面了?”
“嗯。”楚可昕淡淡一笑,“他说他要放过我,如果我选择退出。他说从前的人都没有那么走运,比方祈沪的女友。你爷爷也是好笑,把放过一条命说得多不容易,敢情我不感恩戴德,就是十恶不赦了。”
“他不就是这个样子,才逼得我们变成这样样子么?谁的命运都想把控在他的手上。”祈爵将吹风机关了,一时间房间里都安静了下来。
他抱着楚可昕,脑袋抵在她的头上,“你离开,我们都好过一点。如果成功了,我带你回徐城,要是不成功。。。。。。”他没往下说。
楚可昕的哭声已经哽咽在喉咙里。
生与死之间,还能有什么余地让他们选择。
“答应我阿昕,不许结婚,如果你要结婚了,起码是我死了以后。”尽管语气平缓,但她明显感受到祈爵说话时带着颤抖。
楚可昕点点头,眼中噙着眼泪,听到自己沙哑地回他,“好。”
祈爵弯着腰,亲吻上楚可昕的脸颊,亲掉她脸上留下的眼泪。
这会子天都已经黑了。
他就这样抱着楚可昕,谁也没有开口说要离开。
这种感觉就像是医生已经宣布了绝症,病人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我会等到你的对吧。”即便祈爵肯定的回答她,也不能保证,但她还是固执地问祈爵。
祈爵漆黑的眼睛盯着楚可昕,“嗯,会的。”
就因为这话,楚可昕又哭着笑了。
冷不防,后脑勺被某人的大掌一压,整个人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唇被男人狠狠地吻住
占有,蹂躏,没有一丝的怜惜,只有攻城掠地。
脸因为热气晕红,修长的手捏着他的衬衣。他也是隐忍的人,在她面前却克制不住。
如何不明白他的心情。
抵死的缠绵,谁都不肯先松开。
“别在哭了。”祈爵暗哑道,“眼睛都变成核桃了。”
他抱着楚可昕,“睡觉吧。”
她问,“你不走?”
“嗯。最后一晚上,陪你。”他躺在她身侧,却没有其他的动作。
“爵,你告诉我,那呱呱身上也还有这种毒么?”楚可昕睁着眼,完全不敢想象当呱呱发作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好了。每一年,老头子会给一支药,打五次就好了。他有两针,我的两针也给他了。过阵子会是最后一针。放心吧,他的毒没有那么厉害,不会像我这样。”
祈爵叹息了一口气,“阿昕,会恨我么?跟着我,没有安全感,连咱们的儿子都没有保护好。我欠你太多。”
其实谁欠谁又说得清楚么?
她没法子和别人在一起,她试过了,爱不上尤子晨。
“你把他教育的挺好的,他很聪明。”
“他还没有去过徐城。等我真的出来了,我带他去找你。”祈爵淡淡道,“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
楚可昕再次忍着汹涌出来的眼泪,“好。”
楚可昕伸手拦上祈爵的腰侧,一开始完全没有爱过他,他就像是一个强盗,一直在她身上索取,可到如今,换了谁也不能代替他。
祈爵和祈老爷,连带她自己都让自己离开这个地方。但她想到,回到家里就只是一幢空荡荡的房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该怎么办。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肖炎轲!
祈沪带走楚可昕,这一回走,是真的走了。
祈爵站在窗边,他忘不了楚可昕红着眼睛,强撑着笑容和他说,“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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