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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病得不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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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桃恼羞走进他的衣帽间去找腕表想看时间; 她翻着表盒抽屉; 男人脚步声从背后沉闷响起; 下一秒手腕被他拽住; 他狠一拉扯,她踉跄要倒,他将她带到衣架前; 去掏西服口袋。
“你摸到我手机,你怎么没摸到这个?”
他拿出一个首饰盒,时贺打开,里面是一枚纯净无暇的钻石戒指; 灯光下光芒耀眼。
“晟欣集团是国内知名卓越的跨国企业; 我就算是时贺; 在他刘茂晟眼里也算不了什么,我违约在先饭局上我喝的酒不少。做生意不讲感情,我时贺该摊什么责任我自己扛,10个利润点一年控股权我给了。这些算得了什么; 我爽约救下你了,我也迟到买到这枚戒指了。”
季桃怔忪着,他的很多话她听不懂,但她没有见过此刻这样痛苦的时贺,他眼里愤怒与失望统统翻涌,却又在强行隐忍。
“我做错了,我从来没有错过,但跟你离婚,我做错了。”他拿出这枚钻石戒指戴在她无名指上,“给我机会弥补你,桃桃。我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对你,我会给你尊重,像你爱我那样去爱你。”
他目光里感情灼烈,褐色瞳孔那样好看,专注的眼睛里只倒映着她的身影。
可季桃不敢看这样一双眼睛,她怕她会沉沦下去,她敢相信吗……
她举起手掌:“你看清楚了,我食指上戴着一个圈,我缺的不是戒指!”那是她跟宋童随便买的银素圈戒指,只是觉得装饰好玩。她摘下无名指那枚钻戒重重放到桌上,也许是拽得太急,她连同自己这个素圈戒指也一同拽了出来。
“我不要你的戒指,也不要你的道歉你的表白。像我爱你那样来爱我?那你说说我是怎么爱你的!”
时贺一时哑然,他沉默,在回想他们在一起的细节。
他说:“你欣赏我,配合我,能跟我吃苦。现在我不用再让你吃苦,我能给你全世界最好的生活与物质条件……”
“你知道我欣赏你,能跟你吃苦,可你不知道这背后的付出和细节。我承认对你见色起意了,可当我接近你我才发现我同情你,我觉得你哪怕疯了也能治好,治好了你就能重新站起来,哪怕不是海市首富了。我很穷,买最好的猪肉都要心疼一下子,可我愿意买给你吃。我很喜欢穿毛衣,你大概永远都不会体会,那种柔软的纱线交织成温暖的一层保护伞贴在肌肤上亲密保护着我的感觉,我把每一件毛衣看成我最珍贵的东西,可因为我想跟你好好过日子,我可以卖掉这些我最爱的毛衣。”
季桃感觉有冰冷的东西从脖颈滚落下来,脸颊也是凉凉的,时贺在她眼前模糊了样子,她才发现自己哭了。
她说:“我不仅配合你,我还想鼓励你。我每天都在担心我的老公自尊心受创了,该怎么小心地给他打气让他振作起来。从你说要睡沙发开始,我还在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太失败了,一点女性魅力都没有,哪怕我花着小心思去买小心机的睡裙穿给你看你都不会多看我一下。时贺,你知道吗,每晚我都好想你多亲亲我,多抱抱我呀,可是你没有。”
“以前没谈过恋爱的时候,我幻想我的男朋友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至少在我眼里他是。他会牵着我的手走路,而不是每次都是我挽着你的胳膊。他会睡前吻我额头对我说晚安,而不是每晚我先对你说。还记得吗,我们连看电影都是我主动握住你的手掌才拍下了我们第一张十指相扣的照片,也许你早就不记得了吧……你买的戒指真好看,从前我们很穷的时候我就期盼着今后你赚钱了能送我这种戒指,但我现在不想了。从前我也期待你会像我爱你一样地爱我,可现在,我也不要了。”
眼泪扑簌滑落,季桃哽咽说完,心口里却还堵着一句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话。
她想说:我也想要你爱我,可我害怕再疼一次。
她是无助的,这一刻心事脆弱都赤诚坦白。
她太痛苦也太可怜,时贺每一个字都听进去了,他想给她安慰给她拥抱,但是他发现原来从前那个自己是多么自私狂妄,从没给过她快乐的回忆。
生意场上他一向很成功不是么,可为什么在她身前他失败得这样彻底,连一句反驳都无法理直气壮给出。
“我的手机里保存着我们从前在一起的照片,我舍不得删,可现在手机丢了,它们也丢了。而你把我囚禁在这里,也把我们之间剩下的那些美好磨掉了。”
“我没有想要囚禁你,我只是想给我们制造机会。”时贺发觉自己的解释都很徒劳,他扯出苦笑,“你的包佣人收起来了,但手机我的人按照地址去找没有找到。”
门外,舒华敲门说:“先生,楼下有警察拜访。”
时贺沉默片刻,转身打开衣橱抽屉。
季桃不知道他找什么,下一秒他走过来,手上拿着一张手帕。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擦拭她的眼泪,动作很轻,他手帕有绵绸专属的植物气息,也有他身上冷冽的香氛。
他转身去了门外。
时贺跟警察解释完,警方对他十分尊敬。他不一样,谁都可以犯罪,唯独这个看似冷淡凌厉的知名商人背后做过无数件慈善事业,官场商场,他都是如雷贯耳也让人甘心佩服的人物。
时贺开门进来时季桃已经恢复了情绪,眼泪没再落,只是睫毛湿哒哒的,眼眶也仍有些发红。
时贺安静看她:“跟警察走,还是我送你?”
他放过她了?
季桃从他身上收回视线:“不用你送,我跟警察走。”
时贺沉默地递给她包,是她被抢劫时背的那个。
季桃接过挎在肩头,时贺又从佣人那里接过外套递给她。季桃沉默了下才接过来,外面很冷,她还是穿上吧。大衣触感柔软,是件羊绒大衣,她在宋娴的干洗店呆过,知道这是好材质。
季桃跟着警察坐上了警车离开这里。
*
屋里安静,暖气在这一刻没起作用,时贺感觉到周身冷空气里的寒意。
空气里只有冷清,和季桃身上留下的那股奶糖香气。
他想要留住她,却总没办法再让她相信他。
桌面上那枚钻戒在灯光下璀璨耀眼,时贺安静凝望,心口唇舌都是苦涩——他总算知道失恋是什么滋味,也总算懂得他伤她有多深。
她是这个世上,他唯一想去珍惜的人。
他转身准备开车去送她,亲眼看到警察把季桃平安送到家他才放心。
鞋底踩到硬物,时贺挪开脚步看见季桃遗落的那枚素圈戒指,弯腰捡起,小心握在了掌心。
去车库取车时舒华赶来说:“先生,让傅应开车吧,您喝过酒。”
喝酒是在下午,现在已经晚上,他很清醒。
警车已经开出榭景湖岛,时贺用速度追上了。
这一路不再像从机场回来时那样轻松,窗外倒退的车流与城市建筑在眼里竟都是枯燥。车厢里放起音乐,这些歌还是上次尚一坐他车时云储存的。他不知道歌名,但歌词让他心情低落到极致。
“措手不及,无法躲开
我承认是我太依赖
像个不懂事的小孩
挥霍掉我们的未来才醒过来
我承认后悔了伤害……”
他不知道季桃那样期待跟他的未来,而他们之间的未来是他亲手毁掉的。
时贺忽然想起从前,出租屋里冰冷的夜晚,季桃穿着那件吊带睡裙,模样娇羞妩媚,又格外俏皮可爱。那双小鹿眼干净清澈,瞳孔与光芒里都是他的影子。她翘起唇角喊他老公,声音很甜。她环住他腰,跟他说着晚安,也羞涩期待地想要他亲亲她。
警车暴闪灯的红蓝光束在深夜里格外刺眼,拐弯的时候,时贺被这道光束刺得眯起眼睛,转动方向盘时忽然才看到左侧变道驶上的汽车。一切始料不及,他迅速右打方向盘,身体重重撞上安全气囊又被狠狠弹回。
出车祸了。
耳边都是嗡隆失聪的声音,滚烫的液体从额角滑下。时贺摸到是血,右手也在他眼前变成两只手,视线有些模糊得看不清。
没有感觉到疼痛,车内警报声不停响起,他忽然想到季桃的戒指,摸到不在大衣口袋里。一点点偏头寻找,他才在副驾驶座椅下看见那枚素圈戒指发出的微弱光亮。
时贺解开安全艰难弯腰去捡。
直到被送到医院时他掌心里也还攥着这枚戒指,怕再把她弄丢了,他只能勉强戴进自己小指。
车祸没有想象中严重,检查后是轻微脑震荡和头部撞伤,缝合伤口再补足睡眠就好。
时贺不知道季桃有没有到家:“把手机给我。”他声音有些微弱。
何束文离得近最先赶来,手机他在保管:“您想打给谁?”
时贺忽然沉默了。
他想打给季桃,但是她不会接。
对了,他可以打给尚一问问季桃有没有到家。哦,他才想起来为了避免尚一帮助季桃,他这两天早将尚一调到了别的地方。
——原来如今的一切都是自己从前作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040章
季桃到家时很累; 宋童不在家; 应该是在医院值班。屋子里一片漆黑; 季桃打开灯; 整个人栽进床上。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她没有手机。
起身准备去洗漱,季桃翻了下包,证件都在; 也意外看到包里最新款的iPhone手机。卡是用她身份证补回来的; 她插卡开机完成一系列注册。
她没想过时贺会给她准备新手机。
很快; 她不停收到短信提示; 在昨天和今天霍宪跟宋童给她打来了很多电话; 微信上也不停收到他们俩发来的信息。季桃点开微信,意外看到通知栏的消息:时贺已添加你为好友。
她怔了下,沉默地打开这个对话框。
虽然时贺早就删除了她好友; 但她微信上还一直没有删过他,此刻聊天界面显示的还是她以前给他发的那些消息,满屏文字,她心疼那个傻里傻气的自己。
好友备注仍旧是从前的'男神老公'; 系统提示:对方正在输入。
男神老公:是我。到家了么?
季桃点开转账给他发去新手机的钱; 然后点开他头像; 手指安静落在“删除该好友”上,利落划过。
她脸上若无其事,给宋童发去语音电话说了这两天的事。
宋童在骂时贺过分,骂完说:“你不知道我差点都找疯你了; 霍宪说在时狗那叫我别担心他来找你。对了,霍宪给你打电话了吗?”
“他给我打了很多,我准备现在给他回。”
“那你先给他回吧,他受伤了。”
“什么?”季桃语气紧张。
“具体我也不清楚,他应该是为了你的事受伤的。”
季桃拨通霍宪的号码,彩铃声短暂响了不过三声便被接起。
“桃桃?”
“霍宪,童童说你……”
“你在哪?”
电话里青年语气焦急,季桃说自己在家里,霍宪说他马上过来。
她忙道:“不用,太晚了。”
但手机已经被霍宪挂断。
季桃趁这段时间去卫生间洗漱,刚吹干头发便听到敲门声。
猫眼里的青年额头上贴着一块创可贴,脸色也担忧而焦急。季桃忙打开门,霍宪在见到她时如释重负,一把抱住了她。
季桃僵住,想要抽身,但他力气很大。
他呼吸沉沉,拥抱她像是保护失而复得的宝贝。
“对不起。”霍宪嗓音暗哑,“对不起,是我做得不够好,我并不周全,一切都怪我。”
“我没事……”
“我把霍瑞揍了一顿。”霍宪埋在季桃单薄的肩头,笑话着自己,“我才发现我有些行为幼稚得可笑,以为派两个小混混就能保护你,却不知道坏人心机的可怕程度。我也太冲动,拳头并不能解决问题,不过,打都打了,至少爽了。”
季桃后退了一步,霍宪这时松开手臂。
她昂着脸看他额头上的伤口:“你跟你哥哥打架了?你伤到哪了?”
“我不知道他冲你来,对不起。”霍宪看了眼客厅,“我能进去坐会儿么?有些累。”
季桃点头。
他坐进沙发:“我去美国是继承我外公留给我的一笔遗产,当然,那边有位叔叔是我外公以前的助手,我的助理虽然能干,但张叔他更能帮助到我。霍瑞虽然不知道我去美国的目的,但他很敏锐,知道我是去搬救兵,所以才把你拉下了水。”
豪门真可怕呀。
季桃认真听霍宪讲起这些事。
“抱歉我没能找到时贺藏你的住处,他助理今天都往南湖的别墅跑,我把重心放到了那里,所以忽略了别的地方。”
季桃说没关系。
“他有没有欺负你?”
季桃摇头:“我跟他……已经撇清关系了。”话已经说到那个份上,他应该不会再纠缠她了吧。
“桃桃,你会害怕跟我在一起么?”
季桃摇头:“不怕啊,像你哥哥那种恶势力就不应该怕他,就应该找到证据把他打倒。”
霍宪笑起来:“你的确很特别。”他知道她容易饿,问,“这两天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去给你买。”
“都快第二天了,不吃了。”季桃想到沈奶奶,问起沈奶奶的状况。
霍宪渐渐敛下笑,神色有些凝重。老人本身年纪大了就有各种老毛病,时贺的人将沈奶奶送回养老院后安排了医生给沈奶奶做检查,当时并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大家都以为沈奶奶过了药性就会自然苏醒。但一直到今天中午老人都没有醒过来,这才送进医院抢救,此刻也在医院病房里躺着。
季桃听完很担心沈奶奶的状况,霍宪说明天带她去探望老人。
他说:“你家沙发今晚能不能借给我一晚?”
季桃怔了下,这才察觉到霍宪眉宇间的倦意,他不是在美国么,就算是昨天得到消息赶回来的,那最快也应该是今天早晨才到。所以他回国后就一直忙着找她,还要照顾沈奶奶。
“你一直没睡觉吗?”
霍宪点头,虽然小区附近就有酒店,但追女孩子不需要当老实人。
“我有些累,脑袋疼,怕等会儿开车回去不安全。我睡沙发就好,可以么?”他认真征求她意见。
季桃对霍宪总有莫名的信任,即便这人一开始是个大混混,他也没伤害过她不是吗。
她最后答应让霍宪留下来,打开客厅空调给他找来厚毛毯。
*
时贺在从医院回来后心情很差。
因为他刚才在车上给季桃发了微信,她却把她删除了。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添加女性微信,他加完后就像从前季桃自己备注的那样将昵称改为“宝贝老婆”,但她只是发给他一笔转账就没想再搭理他了。
他坐到书房打开电脑准备看监控里季桃几点到家的,微信聊天屏幕上这个红色的感叹号真刺眼啊。
时贺抬起头,在看到霍宪出现时怔住。
监控画面里,狗男人霍宪抱住了他的前妻,然后还进了屋一直没出来。
时贺眯起眼眸一直盯着监控画面,从凌晨坐到一点还是没有看到霍宪的影子。他沉不住气从黑名单里拉出季桃的号码打过去,但那边响了几声便按了挂断。
舒华受何束文的交待来请他早点睡觉,上楼瞧见书房亮着灯,敲门好心提醒他:“先生,您还在忙工作啊?医生建议您早些休息,虽然是轻微脑震荡,但也会影响您身体状况。”
时贺薄唇紧抿,不想说话,他也不想被人打扰。
他们住到一起了,他想要追回来的前妻跟她的现任追求者住到一起了。从十一点到凌晨一点那个狗男人都没有出来。
时贺浑身僵硬,头疼欲裂,前额伤口刚缝合不久,此刻也都是痛感。
舒华见他没回答便走进门:“先生,您需要补足睡眠……”
“出去。”时贺声音冰冷。
舒华一怔,见他愠怒的脸色与眼底的寒霜,闭嘴不敢再劝。
电脑屏幕常亮,高清监控探头记录下这即使是黑暗里也十分清晰的画面。时贺一动不动坐到天亮,眼睛盯得发红,他大脑也疼,可更痛的是他心脏。
亲手毁掉自己的爱情,把自己老婆亲手赶到别的男人怀里是什么滋味?
是此刻这种心如刀割,也是此刻他的头痛得快爆裂。
终于,画面里出现了人影。
霍宪打开门等季桃出来,他的等候总做得这样绅士,男人唇角上扬,一副神清气爽模样。
桌面上的手背青筋暴起,时贺眼眸里有冷戾的寒光,他整张脸紧绷,刀削的轮廓更添森沉。
小女生出现在门口,边围起厚厚的围巾边带上门。霍宪撕掉额头的创可贴从兜里拿出新的,心机boy始终没贴对位置,他的前妻接过创可贴,踮起脚尖帮这个狗男人贴上。
哗啦——
书桌电脑咖啡杯全被掀翻在地。
时贺手掌很疼,桌子太沉,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掀翻的。
他双目猩红,盯了彻夜电脑,眼眶里干涩疼痛,滚烫的热意划出眼眶。
——他流泪了。
他明明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她不给他弥补的机会。
他们住在一起了是么?呵,她的确报复到他了。
他生来高贵,世间万物伸手便可得到,他从没在生活里尝到过得不到的滋味,除了季桃。
他现在很痛苦,除了父母过世那回,他从没有像此刻这样痛苦和暴怒。如果这就是她给他的惩罚,那他想说她做的很成功。
佣人听到楼上的动静过来查看,舒华也赶来,见到时贺还在书房有些震惊。
书桌倒在地上,连带着旁边的书架也被带倒,地板上都是书籍和文件,电脑屏幕也裂了,咖啡杯和书架上的许多昂贵摆件都碎成一地残渣。
男主人站在这一地狼藉里,背对着他们看向窗外,可这个往昔挺拔修长的背影却泛着颤抖。他周身不再有强大的气场,好像空气里都尽是落寞与哀伤。
大家不敢开口说话,连进门打扫都暂时不敢。
舒华疏散佣人守到门外走廊上,好久之后,他看到男主人转身迈开这满地狼藉,修长笔直的双腿走向了衣帽间。他换完西装,手腕上挽着一件羊绒大衣,笔直走向楼梯,看了眼腕表说:“让傅应做准备。”他走去餐厅,一如往常般吃起早餐。
舒华忙安排司机傅应从车库里开出另一辆车子,平时的座驾昨晚车祸后已经不能再开。
时贺用过早餐起身披上大衣出门,他的动作一如往常,只是眼底添了冬日的萧瑟寒霜。
*
何束文见到走进总裁办公室的时贺怔了下。
“时先生,今天不是让您休息么?”
时贺脱下大衣递给生活助理邓琳,手指微松领结:“南建二期的布总图拿给我看看,海湾城的立项也报给我,把德升叫过来,年底汇总这么慢?他怎么做事的。”
“好的,我去安排,您身体不要紧吧?”
时贺没回答他。
何束文拿出手机安排时贺交代的工作,才看到舒华早给他发过微信。
'先生他一整晚没睡啊,都在书房。'
舒华发了张照片,何束文放大,看到惨不忍睹的书房,知道一切都是因为季桃。
看来这个一向对感情不感兴趣的老板当真了。
时贺一直忙到中午,毕竟一整晚没有休息,他头疼欲裂,也用眼过度很是疲倦,但他不想停下来。
他会想起季桃,那种疯狂思念的滋味并不好受。再多金钱也解决不了,只能用忙碌来麻痹自己。
最后,他放下签字钢笔,抱着脑袋痛得只能被迫闭目停下。
“时先生……”何束文瞧见他这副状态忙搁下文件大步走来,“我去叫医生,您不能再工作了!”
“不用。”时贺起身迈进休息室里,“我睡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叫我。”
他却无法睡着。
最后,时贺猛地坐起身,按铃叫来何束文:“把我头上这个伤口包得严重点。”
他伤在左边额发处,缝针时头皮剃掉一块,上的最好的药,到家后他的私人医生黄绿洲还用了超仿真纱布掩盖住了他缺失的这块额发。纱布类似头皮,有植发,遮盖后完全看不出他的伤口。
但他为什么要掩盖伤口,他现在身心受创,伤痕累累。
狗男人霍宪一丁点的伤就要贴个创可贴,他又不是知道霍宪只是跟霍瑞打架碰破点皮。
他不会谈恋爱,也只以为金钱足够让女人快乐。
但现在他知道在季桃这里他该用什么方式去弥补过往的伤害与错误。
黄绿洲帮他取下这块仿真头皮,重新给他贴了超大一块白纱布。
时贺看了下镜子,他依旧还是英俊帅气,是季桃喜欢的脸,但嘴唇没什么血色,眼眶里都是红血丝,额头上的纱布看着特别惨。
时贺起身去了地下车库,交代傅应:“去幸福里小区。”
他要去跟霍宪比下谁伤口大。
作者有话要说: 时贺:论比惨,亲妈说我是第一。
第041章
季桃刚从医院往家赶。
沈奶奶状况不太好; 她早晨和霍宪过去一直坐到中午; 老人饭吃得少; 期间也昏睡了好几次。霍宪还有工作; 把她送到楼下就走了,季桃刚进电梯便接到宋童的电话。
“桃子,你快回来吧,门口有神经病; 时贺他疯了!”
什么情况?
“他来骚扰你了; 他干什么了?”
电梯里信号不好; 季桃听到宋童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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