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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病得不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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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逗着哆啦出来,哆啦一直没有挪窝; 阿姨给铺的厚衣服早就潮透了,她以前买这个小帐篷里自带的软垫也不知道去了哪。季桃只好趴在地上想把哆啦抱起来,但小猫咪抬起爪子就想武装着把她凶走。
  “你不认识我了,我经常给你吃小鱼干啊。”
  季桃足足跟哆啦僵持了半个小时才把它哄进怀里。
  一阵闷臭; 小白猫的毛脏成了灰色; 肚子和爪子也都是湿乎乎的。
  季桃早忘了时贺的事; 直接朝医院大门走,在路上遇见林小谷。
  林小谷伸手来逗哆啦被哆啦尖细的叫声吓到。
  “卧槽,它今天怎么这么凶!你这是带它去哪?”
  “哆啦好像生病了,我想带它去医院看看。”
  “什么病啊; 它脏兮兮的,你小心有传染病。”
  “应该不会,它就是不爱吃东西,也不让吸。”说到不让吸的时候季桃眼神黯淡。
  林小谷看了眼时间,现在也晚了,他担心季桃:“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
  正说到这里,两人都看到从身后开过来的一辆加长版劳斯莱斯。
  林小谷看到驾驶座端坐的男人,在那股冷飒的眼神下很识趣地跟季桃说了“再见”快步走出医院大门。他下巴刚刚恢复啊,他现在是看到时贺就怂。
  季桃透过车窗看到了开车的男人。男人脸色沉静,修长手指握着方向盘,稳稳在她身前停下。
  果然还是没甩脱这只臭虫。
  她抱着哆啦往前走,时贺已经下车来到她身前。
  但他看到她怀里的猫时虽然已经鼓足了勇气但还是谨慎地后退了一步。
  季桃心里得意,撸了下哆啦脑袋,它在生病时武装着自己,长长“喵呜”一声,险些从她臂弯里立起来。季桃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哆啦果然不让吸了啊。
  “我送你回家。”
  “我又不回家。”季桃绕开他走。
  时贺终于还是追到她身前,皱起眉望着她怀里朝他龇牙咧嘴撒狂的猫。
  “我送你去宠物医院,我认识最好的宠物医院。”
  季桃想了两秒,娇笑:“好呀,你抱它上车吧。”
  时贺僵了下身体。
  他不敢接触猫。
  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妈妈就喜欢养猫,两三岁前的事情他记不得,只知道老佣人曾经说起他小时候一直被猫撸着玩。
  后来五岁时他被妈妈的猫抓伤,六岁被咬。那时正值秋冬换季,他连续发烧噩梦又加打疫苗,尖锐冰冷的针头和猫嚣张的模样屡次张狂在他梦里。从那后他态度坚决,他妈妈只能把爱宠送人,而家里也再也没人敢提一句猫,甚至一个刚来的年轻女佣一次戴了猫咪发卡都被他严斥辞退。
  等他成年,她妈妈才在他去国外读书后重新养起猫,但时贺回国后在车厢里闻到猫的气味难受了整天,连家都没有回,直奔他自己的别墅,跟他妈妈大发脾气,有猫没他,有他没猫。从此后所有人都知道猫是他的禁忌,而生意场上很多人也知道跟他时贺谈合作,身上和家里都绝对不能出现猫的气息。
  眼前小女生笑嘻嘻的:“怎么啦,你怕猫呀,我不是记得你以前还梦游说自己是名兽医在给哆啦做抢救吗,你忘了?”
  他闻到这只不算干净的流浪猫身上那种骚臭味,眉头拧得深,手掌几次握成拳,内心挣扎权衡最终还是无法上前去抱起这只猫。
  这正好是季桃想看到的。
  她收起笑,冷着脸与他擦肩而过。
  啊,跟我和猫斗,狗男人你还差了点!
  季桃坐上出租车直奔宠物医院,后视镜里,时贺的车一直紧紧跟随。
  司机是个话唠大叔,看到后视镜里的车震惊得连声卧槽。
  “是劳斯莱斯啊,还是加长版的!我闪开一点。”他赶紧靠边开想给豪车让开路,但发现豪车好像不是往右拐。
  “他是不是要往左拐啊,我这不好变道啊可怎么是好。”司机开得心惊胆颤,因为车距太近了,他很怕自己亲上这种赔不起的豪车。好不容易变道让出了路,他才发现不管他往左还是往右豪车都始终跟他保持一致。
  “卧槽……后面不会是酒驾吧!”
  季桃终于听不下去了:“叔,你正常开就行。”
  “可他一直跟着我,这种人不应该碰瓷啊。”
  司机:豪车车主好像看上我了?
  这一路司机提心吊胆开到目的地,靠边停车时发现劳斯莱斯终于驶向了前方,他回头收费,准备发动引擎时才看到劳斯莱斯原来已经停在了他车前。
  “小美女,那台豪车不会是找我碰瓷吧,你要给我作证!”
  季桃忍不住笑了:“放心吧,不至于。”
  她抱着猫走进旁边的宠物医院。
  时贺也下车跟在她身后。
  季桃没想理他,在进门后看清楚医院的陈设她便笑了起来。
  *
  时贺鼓足勇气才进入宠物医院。
  在进门时便听到一阵猫叫声,也许别人听来是萌,他听起来尤其尖锐可怕。
  穿过挂号处,里面声音更加响亮。左边门牌写着犬类寄养,右侧写着猫咪寄养,原来这家医院有寄养中心,而去找季桃必须要穿过这里。
  也许对寻常人来说这里气味并不明显,可时贺对宠物异常敏感,空气里的特殊气味钻进肺腑,他肌肤一阵发麻。他很了解自己的状况,他现在无法进入这里。
  这家24小时营业的宠物医院夜晚人也很多,许多上班族晚上才有空带自家宝贝过来。一个年轻女生手忙脚乱提猫翻单据,余光瞥见他,忙喊:“小哥哥能不能帮我提下宠物包,我……”女生抬起头,第一次在公众场合见到长相和气质这么出众的人,一时愣住。
  时贺皱起眉头转身就走。
  到了门外重重吸了两口冷空气才好一些。
  他没上车,一直等在门口。
  哆啦是感染了猫瘟,季桃忙前忙后交费,终于为哆啦做完所有检查也将猫留下来住院才走。
  她没想过时贺还在外面,她在医院忙了近两个小时。
  街道上行人无几,路面偶尔才驶过车辆。而时贺倚在车门上抽着雪茄,他指尖星火明灭,吐纳烟雾的男人面容冷俊,长腿交叠站立,耐着性子,哪怕眉宇间已经弥漫起焦急也不愿离去。
  季桃有些出神,他总能轻而易举演绎任何霸总剧里的各种帅比姿势,哪怕心里还恨着,她也无法否认他总能吸引到她目光。
  像是感应到她的视线,他抬头望来,目不转睛注视她吸完最后一口烟朝她走来。
  烟草气与他身上的香萦绕着她,季桃扭开小脸要去路边打车。
  “从这里回幸福里夜间少有出租车愿意跑。”
  季桃没理他。
  “你不信我?”时贺索性不阻拦她,就等在一旁看她打车,唇角勾起抹淡笑。
  季桃挥手拦下三辆车司机都不愿意跑。
  已经凌晨,跨江跑去那边回来载不到客不说还不划算。
  季桃拿出手机开始在网上打快的,但一直没人接她的单。
  时贺睨着她,眉眼含笑:“你不是想要看星星么,我车上有。”
  季桃:……
  她就不信她今晚坐不到车!
  季桃直奔路中间拦下一辆疾驰驶来的出租车。
  司机倏然踩下刹车,探出头训她:“你脑子坏掉了,不要命了你!”
  “叔叔,我要坐车去张湾幸福里……”
  “张湾不走,都跨江了大晚上我空车回来啊。”
  “我包车,我给你钱……”
  “我不缺这趟钱,大晚上的张湾大桥都是雾。”司机扬长而去。
  时贺就在身后的路灯下勾起薄唇轻笑。
  季桃恼羞瞪他,默默走回路边。
  这个时候,好像真的只能坐他车了?
  “桃桃,上车吧。”
  瞧这狗男人笑得多得意,就这么上去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季桃绷着脸:“我看都是你指使出租车不载我。”
  “你要这么想我也不否认。”时贺打开车门,“上车,你明天不是早班么。”
  他连她上什么班都知道?
  季桃看着夜色,最终还是坐上他的车。
  星空顶闪烁起闪耀星辰,季桃很喜欢头顶这种感觉,但不想被时贺看出来,她只飞快瞟了几眼头顶的星空,假装若无其事。
  时贺开车很稳,也许知道现在太晚她很累抑或是他自己也等得累了,他只问她冷不冷,打开了暖气便没再说话。
  安静的车厢里一股暖意,鼻端时贺身上的气息更强烈起来。
  可时贺只闻到季桃身上的奶甜香和一股猫的骚臭。
  他起初还可以忍,最后渐渐坐不住,在车厢温度上升到燥热时感觉浑身皮肤都是痒的,也有些喘不上气。
  季桃察觉到了他的反常。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修长手指不安地松开又握紧,笔直的后背也几次在座位上挪动。季桃看出不对劲,正要开口时忽然感觉到一阵急刹。
  时贺直接将车停在了路中间。
  下一秒他打开窗猛烈咳嗽。
  他的咳声险些撕破喉咙,也呛红了整张脸。
  “抱歉,我——”话来不及说完他又猛咳起来。
  “你怎么了?”季桃见他不像假装的。
  “对不起,我不能接触猫。”
  “哆啦不在车上。”
  “你抱过它。”
  怕话里意思不对,时贺又忙解释:“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说你身上有猫的气味。”
  “那你打开车门,我下车吧。”季桃紧绷着小脸,心里骂自己明明被他害得这么苦还在听到他咳嗽时替他担心,“谁叫你要送我回家的,自己活该,你开车门。”
  “不开。”时贺握住了她的手。也许是隔得太近,他又闻到那股气味,忙探出车窗咳嗽。
  他拿出纯净水喝完才好一些,升上车窗看季桃:“能不能把你外套脱了?”
  他脸和脖子全都是通红的,季桃也知道对猫过敏会是什么反应,她们有个同事就是这种情况,平时就算很喜欢哆啦也不敢上前跟她们一起撸猫。
  她最后还是脱下了外套:“你别对我乱来我跟你讲,我最近可是练过功夫的……呃。”
  外套被时贺朝车窗扔了出去。
  “你……你乱扔我衣服,还随便乱丢!”
  “那是垃圾桶。”
  “你又没丢准!”
  “明天我给你买新的。”时贺重新发动引擎,但想了下,单手握住方向盘脱起自己的外套。
  他将西装盖在季桃身上,车厢里还是有味道。
  “呵呵,这么嫌弃我干嘛还要开车载我,你可别违背良心做事了。”
  “我不是嫌弃你。”
  她小嘴里喋喋不休:“呵呵,你不是最会干这种昧着良心的事吗?这种事你最上手了。”
  时贺沉默,偏头看了眼副驾驶的人,小女生终于逮住他尾巴一直嫌弃地说个不停,他忽然觉得她也没那么讨厌他。如果真的很恨他,她不会骄傲地藏起满目委屈假装冷冰冰地骂他。
  她念了好多,时贺没听进去,最后却听清楚三个字。
  “狗男人!”
  “你说什么?”
  “狗男人!”
  车子正驶过张湾大桥,桥下就是长江,夜色里雾气弥漫,时贺却倏然踩下刹车。
  季桃吓了一跳:“你干什么!这是桥上,有车的!”
  时贺靠边停下打开双闪。
  “我身上很痒。”
  他也没想到封闭的空间里他对猫的气味这么敏感,衣服贴紧皮肤,他浑身痒得难以忍受,伸手想扯领带才发现他穿着高领毛衣,他难耐地扯下领口。
  季桃感觉到他是真的很不舒服。
  “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话……”
  “我行。”时贺忽然紧望起她,缓缓俯下身望着这双睫毛轻颤的小鹿眼。他眸色幽深:“我行。总有一天,我会身体力行地告诉你,我很行。”
  他气息滚烫,季桃愣了半晌才缓回神:“滚——”
  到家后她几乎是一口气冲上楼的。
  时贺跟到电梯门口没能进得来电梯,被她飞快按下楼层关在了门外。
  她想起刚才时贺的眼神,那种势在必得好像她永远会是他掌心里逃不开的猎物。
  洗澡时季桃才发现身上的确好大一股哆啦身上的味道,屎臭屎臭的,也难为了那个狗男人。
  *
  第二天的早班,季桃因为晚上睡得太迟又胡思乱想而迟到了十分钟。
  打卡时许禾青没说什么,平时对她们管理很严的值班医生宋星闻今天也出奇地没有训她,反倒笑眯眯地喊她“季桃呀”。
  季桃受宠若惊:“宋医生,对不起啊我昨晚是……”
  “没关系没关系,不就是偶尔迟到十分钟么,我知道你平时可是实习护士里最能干的一个。”
  “宋医生,也不是的,我们实习护士都很……”
  “季桃呀,这是院领导给你颁发的奖状,你要再接再厉啊。”宋星闻将手上的奖状与一个信封递给了季桃。
  季桃匪夷所思拿到手上,今天是哪一出?年会不是颁完奖了吗?
  她展开奖状险些尴尬到戴口罩见人。
  '季桃同志在工作期间尽心尽责,从未迟到,特授予你准时打卡荣誉,奖励5千元整以兹鼓励。'
  信封里有一沓粉红币。
  季桃:……
  护士站的同事都不知情,大家都很惊讶,但想到昨晚时贺亲自上台给季桃颁奖的场景,很快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院领导颁的奖?整个医院除了那位以前是院草的大Boss是最大领导,还有谁敢给季桃发这么随便的一个奖。
  季桃僵愣着,她也猜到了。
  这是时贺干的,他昨晚说她要是喜欢这些荣誉他可以给她。
  狗男人真的有神经病吗?她明明就迟到了啊,为什么要给她颁发一个从不迟到奖?这是明明白白告诉同事有后台就可以任性吗?


第047章 
  时贺一整晚没睡好; 昨晚的过敏让他在今天早晨吃过药才好转。
  早上在家吃早餐时; 他没忘记昨晚说的要给季桃荣誉; 给何束文打了电话安排下去。
  何束文有些为难:“可是时先生; 季桃只是一个实习护士,在医疗方面没有明显的功勋,这个奖用什么名义颁发?”
  “她对待病人友好温柔,她上班从来没迟到。”时贺眉宇间不耐; “准时打卡; 尽心尽职; 爱岗敬业; 这些你想不到?”
  所以时贺也不知道他给自己想追回来的太太安排了这么一个打脸的荣誉。
  晚上有个局他没推掉; 是友人的生日宴,海市名流都荟聚在友人的私家庄园。
  时贺到地方时周围西装革履的男士都带了女伴,他忽然很想季桃。
  他想带她过来; 她没参与过这样的Party,应该会很喜欢这种热闹。并且放眼望去这一片花红柳绿没有一个能跟她比。她很特别,单纯得可爱,躁动起来也足够要他的命。
  他的好友沈青出来迎接他; 这是跟他差不多年龄的一个友人; 在他“破产”那次站出来给过他帮助; 否则他也不会亲自参加这个26岁的生日宴。
  虽然今晚沈青才是主角,但众人都很清楚时贺不管到哪都足够是全场的焦点,很多人都在热络地跟他打招呼。
  时贺跟人简短寒暄完,看了眼别墅墙外的记者:“你还请了媒体?”
  “也不是我请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黄立成最喜欢拿我们这些商人做文章去充实他的杂志。”
  时贺淡声说:“我不上头版。”
  沈青好笑道:“我才是主角好么,放心,我有分寸。”他敛了笑,看向宴会厅里,“唐小姐来了。”说完留意起时贺的神情。
  时贺面无波澜:“唔。”
  沈青多少知道一些真实的情况,也明白时贺是没把这桩联姻放在心上,便也松了口气。但又道:“那位如今当红的女演员徐颖城也来了,是安业刘总家千金带来的客人,我也不好说什么。”
  “为什么不领我进去?”时贺眉宇间依旧冷淡。
  沈青微怔:“你不介意徐小姐?”
  你不是才跟她传绯闻吗?
  “跟我没关系。”
  沈青见时贺眉宇间的不耐烦,也不好多问,毕竟关系再好的朋友也多少有自己不想说的私生活。他领着时贺走进宴会厅,主角都到齐了,剩下一些客人没到也没必要再等齐,他招呼管家开始今晚的宴会。
  身为海市首富,时贺无疑还是抢了寿星的风头。一些平时无法接触到他的商人都渴望跟他敬酒得到交谈的机会,时贺吝于开口,都是何束文在挡。
  两杯红酒过后,他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他正系着西装纽扣,却被温香软玉撞入了怀。
  眼前妆容精致的女人花容失色地后退开,朝他惊慌又不失礼貌地说着对不起,低头见自己的口红摔成两半,心疼地发出惋惜又娇软的低吟。
  时贺看了眼脚下,地板都是口红印,他皮鞋上也被染红了一块。/公/众/号/小/甜/宠/文/
  女人顺着他视线看去,又是一阵惊慌:“对不起先生,我没注意会撞到您,这该怎么办才好?”她急得咬唇。
  鼻端都是馥郁的香水气息,时贺脸色沉静,看不出在想什么。
  女人紧张道歉:“我叫于可欣,没有带名片,我是星恒传媒的签约艺人。您记个我的手机号码吧,或者我们加下微信,我带您去买这双鞋?我就住GI酒店1021房间,不会跑掉的,你大可以来找我。”女人镶钻的美甲指拿出手机,“很抱歉把您鞋子弄脏了,我不会赖账的,您微信呢?”
  时贺没有开口。
  “那请问您贵姓?”
  “时,时贺。”
  “……您是时氏集团的董事长时贺?”女人很是惊讶。
  时贺不置回应。
  女人眼里升起崇拜,跟他说起她很仰慕他这种传奇的人物。
  时贺一直没有开口,如果何束文在场,一定知道这是他动怒的表现。
  是的,又有女人主动扑进怀里了,这次花样不算新鲜,口红倒是配合得准确无误,时间么也算得很精准。
  “我的鞋……”
  “您放心,我一定会赔您的。”女人温柔打断他,笑着扬起手机请他添加好友。
  被人打断,时贺微微皱起眉,很是不悦。
  他说:“我的鞋,很脏。”
  “这该怎么办才好呢,要不我帮您先擦一下?”女人昂起头眨眼看他。
  时贺略颔首:“那就快点。”
  女人一愣,的确没料到他会这么的不绅士。
  她拿出纸巾弯腰帮他擦干净鞋面的口红,有意倾倒身体,露出礼服包裹下的春光。
  但时贺看的是镜子,根本吝于低头。
  他想季桃,在刚才女人扭捏作态眨眼睛的时候他想起了季桃。
  第一次相见,那就是个花痴到疯魔的小女生,他原以为她跟别的花痴十分相同,可他错了,她看重的是他皮囊,却也是他整个人。到现在他才懂出租屋里相处的那些日夜,她小心翼翼维护着他男人的自尊心,她也咬牙自己想把这个家扛起来。
  他想对她说他喜欢那个为了爱情义无反顾的姑娘,也想抱着她,像她高兴时一把扑进他怀里那样狠狠抱紧她,把他揉进他骨髓里。
  女人擦干净他鞋面,起身说:“时先生,我帮您擦干净了,可污点那团的鞋面不是很亮了,这双鞋我还是该赔给您……”
  “我助理来了。”时贺看到赶来的何束文,没有多看女人一眼径直离开。
  女人连忙要追,何束文伸手拦下:“时先生都跟我说了,您打一下这个号码。”
  “可我不知道时先生穿多大的鞋……”
  “打给这个号码就行。对了,我记住了你是星恒的艺人?明天12点前这双鞋的赔款这边没有收到的话星恒是会考虑你的诚信度决定是否再跟你续约。”
  “我,我想亲自……”
  “这是时总的生活助理,像你这样的情况,”何束文低笑一声,“都由她统一负责处理。鞋子是意大利GINO手工限定,市值一千六百万,大额汇款,请你提前准备好。”
  何束文很满意眼前女人面如死灰的状态。
  这是时贺啊,多少女人想贴上来都落得惨痛的下场。
  他忽然想起了季桃,那是唯一一个近距离接触过时贺的女人,还得到了两千万赔偿,现在也拿走了时贺整颗心。
  ……
  时贺回到席位上,沈青问他去了哪里,他淡声说洗手间。
  沈青看了眼右侧,低声跟他说:“唐念桑刚才问我你在哪,唐家这是什么意思,想求和?”
  时贺略勾了下薄唇,觉得很好笑。
  旁边沈青已经起身喊了声“唐总”。
  时贺看到唐华带着唐念桑走过来,瞧见他笑着喊:“时贺,好久没见你了,最近不忙了吧?”
  唐家自时贺重新回归后主动拜访过两回都被挡在门外。
  时贺起身,这是他爸爸以前最好的朋友,他还是给了唐华脸面。
  “唐叔叔。”
  “前两回我想去看你,你管家说你都在忙,你爱工作是好事,但不要累坏了身体。”像是之前对时贺的拒绝都不曾发生过一般,他笑着喊旁边的女儿,“念桑,你也好久没见到时贺了吧,你们打个招呼。”
  唐念桑扬起红唇朝时贺举杯:“时总,好久不见。”
  时贺端起何束文递过来的高脚杯,在空气里碰了下,给足他过世的父亲面子。他没多看唐念桑一眼。
  在场的各方名流都知道他跟唐家的关系,此刻都有些看好戏的意味。
  唐华脸上俨然堆起慈父般的笑:“那次你唐叔叔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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