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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敢说爱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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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张小晖往外面走,“结局不喜欢。”
季时侧头,“为什么?”
张小晖说,“太悲了。”
“悲?”季时挑眉,“他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虽然他全程没看,但是周围的那些声音都听了个大概。
张小晖没说话。
不爱了,又不能容忍对方爱上别人,只能用命守着,只到死。
其实每段爱情都一样,无论开头和过程多么惊天动地,死去活来,结局都归于平凡。
出去后,张小晖去了趟洗手间,她在回来的半路遇到贺欣,有意等她。
贺欣抱着胳膊,“张小晖,我会很快就跟明修订婚,我们也已经在准备要孩子,希望你祝福我们。”
张小晖觉得面前小她几岁的女人大脑结构跟常人有异,她讽刺道,“贺欣,你想要我祝福你们,不觉得很搞笑吗?”
贺欣拽去张小晖的胳膊,“我的话还没说话,你就能走了?”
张小晖的脸冷下去,“把手放开。”
“神气什么?”贺欣的冷嘲热讽脱口而出,“你以为你凭什么能站在季时身边,还不是因为你的肚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啪一声,在空气里炸开。
路过的都纷纷侧目,看看垂下手,不停颤抖的女人,再看看穿着时髦,被打的瞪大眼睛的女人。
张小晖快步离开。
手再次被拽住,贺欣的巴掌扇过去。
她的手停在半空,钳制他的手掌用力凶狠,像是要把她的手腕勒断。
“你……”
贺欣嘴里的话在看清是谁时,戛然而止,连同她脸上的怒意。
季时将贺欣推开,周身气息锋锐,恐怖。
贺欣踉跄了几步,差点跌倒,她大气不敢出。
季时拿湿纸巾擦手,厌恶的顺着指缝一寸寸擦,擦干净了,他牵着张小晖走了。
他不打女人,但是再多留一秒,会破例。
贺欣用力瞪着他们的背影,好半天才缓过来。
她本来只是打算看看张小晖的态度,可是在发现张小晖摆出那副嘲讽的表情时,就分寸大乱。
贺欣摸摸脸,深深的咬唇。
承认贺欣,你就是妒忌张小晖,妒忌到完全不像自己,像个疯子。
拐角处,一个烟头掉在地上,有道身影离开。
张小晖跟季时站在三楼,各种小吃的香味扑鼻,浓的有点呛人。
“气到没有?”
“有。”
季时拉张小晖,“那去吃东西。”
张小晖反拽他,打着商量,“季时,晚上我想自己做饭。”
静了一秒,季时从嘴里蹦出两个字,“确定?”
张小晖点头,“可以吗?”
她知道季时有洁癖,不能忍受油烟味,厨房就是摆设。
“要不我去公寓煮饭,反正那边还租着。”
季时皱眉,“不行。”
片刻后,两人出现在超市。
“你想吃什么就买。”季时推着小推车,步伐不快不慢,已经接受厨房要堆满各种食材的事实。
张小晖把西红柿放进推车里,“买大葱吗?有活动。”
季时不懂,“听你的。”
过去翻翻大葱,张小晖蹙蹙眉心,“买几根?”
她不确定,买多了吃不完,买少了,万一不够呢。
季时看张小晖的侧脸,从有点儿圆翘的鼻尖到饱满的唇,再到纤细的脖颈,看的入神,“嗯?”
张小晖重复一遍,“我问你买多少葱?”
季时弯唇,“听你的。”
“……”又是这句,张小晖说,“你不能提点意见吗?”
季时的眉毛一挑,“你要我的意见?”
张小晖嗯了一声,“说吧。”
季时认真思索,“我的意见是家里的事情你说了算。”
张小晖默不作声,低头选葱。
看她好像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季时抽抽嘴,“张小晖,你不感动吗?”
张小晖面无表情,“感动死了。”
季时,“……”
有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过,他终于明白这种心情是什么,是过日子的感觉。
他突然大步上前。
张小晖吓一跳,“怎么了?”
季时弹一下张小晖的脑门,没用什么力道,“多烧几个菜,还有汤,我想喝你煲的汤。”
张小晖一脸发懵,刚才还不乐意,怎么突然急切起来了。
“你去帮我拿一瓶老抽。”
季时走两步又转身,“老抽是什么?”
张小晖呆滞一瞬,“酱油。”
季时露出了解的表情,“在那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他一排一排架子找酱油,最后还是无果,不得不问工作人员。
大妈热情的把季时带到目的地,“小伙子自己烧饭啊?需不需要买花生油啊?家庭装的今天有优惠的哎!”
季时摸摸鼻子,“我等会问问我太太。”
大妈忙笑,“小伙子已经结婚了啊,枕看不出来。”
季时拿走酱油,他是想娶张小晖,很想。
不过如果他现在把戒指拿出来,张小晖一定会有一千个理由拒绝,然后把戒指丟给他。
因此暂时只能过过嘴瘾了。
张小晖等了等,没等到季时,她拿手机打过去,“你在哪儿?”
季时说,“卖鱼的地方。”
张小晖一脸无语的推着小车去找他,“要买什么鱼?”
季时说,“我想喝上次在你家喝的鱼汤。”
张小晖拿网子去捞黑鱼,捞好了递给师傅。
师傅往称上一丟,“十七块八。”
他杀鱼的时候就看到男的拿纸巾给女的擦手,擦的比他杀鱼要认真仔细多了。
两人买了许多菜回去,把饭煮上,已经快八点了。
季时一到家就去洗澡,里外都换掉,等他出来,张小晖正在准备烧鱼汤。
“张小晖,鱼还在蹦!”
“已经死了。”
季时指着锅里的黑鱼,眉头打结,严肃道,“它真的在蹦。”
张小晖的嘴角一抽,“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它早就死透了好吗?”
说着还用锅铲把鱼翻了个底朝天。
锅里的油乱蹦,季时敏捷的退后。
“张小晖,你真残忍。”
“是,我残忍。”
张小晖快速把门关上,隔着玻璃门冲季时做鬼脸。
门外的季时看到这一幕,唇角不可抑制的上扬,他不喜欢家里有个女人,但他喜欢家里多个张小晖。
端菜的时候,季时发现张小晖的左手中指有道小口子,他皱眉,“这怎么弄的?”
张小晖无所谓道,“切土豆丝切的。”
季时找创口贴包上去,暴躁的语气里裹着心疼,“土豆丝很难切吗?”
“不难。”张小晖尴尬的把手抽走,“我只是没注意。”
是没注意还是在想别人?季时的脸一绷,“我去盛饭。”
张小晖一头雾水。
饭桌上摆着一桌子菜,可口美味,吃饭的两个人都沉默不语。
张小晖把饭菜一烧,胃口就没了,她随便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季时拧眉,“不吃了?”
张小晖摇头,“饱了。”
她的食欲变化多端,没规律。
季时起身,坐到张小晖旁边,如刀刻的面部轮廓笼着戾气。
他不笑的时候,唇角下按,眼角眉梢冷硬,充满危险性。
“老师说过,有什么事不要憋在心里,要说出来。”
“我怎么不记得老师有说过那句话?”
“那是因为你上课不认真听课。”
一个逃课王批评优秀学生。
张小晖抬头瞄季时一眼,又瞄一眼。
季时的表情终于崩裂,快速扒饭,耳根泛红。
张小晖扭头看他,叹了口气,像是无可奈何。
吃饱喝足,季时叫住张小晖,“晚上不做点什么吗?”
张小晖戒备的看他,“做什么?”
“当然是看电视啊。”季时不可思议,“张小晖,真看不出来,你思想这么不纯洁。”
张小晖不想理睬。
这个男人被报道的成熟,睿智,才华横溢,有魅力,怎么一到她面前,就幼稚的像个大孩子。
后半夜,张小晖是被热醒的,她感觉有一只很大的八爪鱼正在缠着她的手脚,从后面将她完完全全的控制住了,死咬着她不放。
实在太痛苦了。
她维持着难受的姿势呆了一会儿,费力撑开眼皮,垂下的眼帘在看到一条小麦色的手臂横在自己腰上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做了两次深呼吸,张小晖扭头,冲背后的男人大声吼,“季时,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被吵醒的男人嗓音沙哑磁性,带着睡意,“嘘,冷静,不吵。”
他还用抚|摸小猫的力道摸了摸怀里的人。
张小快疯了,怎么可能冷静。
她就像是被咬了一样,手脚乱动,不管不顾的挣扎。
某处被碰到,季时咬牙切齿,他夹住张小晖的腿,不让她发疯,低着头在她耳边呵气。
“你没锁门,难道不是同意我上床睡觉?”
没锁门吗?她明明记得自己锁了啊,难道真的忘了?
张小晖气的整个人都反应迟钝了,半响才想起来去伸手去抽脑后的枕头,没抽|动,枕头另一半被季时枕着。
“给我起来!”
季时配合的抬起头,手臂坚持不从张小晖腰部撤走。
张小晖愤怒的抽走枕头打他。
“混蛋!”
“是,我混蛋。”
“起来啊!”
“我的手脚黏在你身上了,起不来。”某人耍无赖。
第33章 意犹未尽
日子没法过了。
说好的约法三章都拿去喂狗了。
张小晖越挣扎,禁锢她的力道就越大,她的全身骨头都疼。
挣扎了一会儿,张小晖累的喘气,心烦意乱,旁边的男人似乎又睡着了。
男人那双放电的深邃眼眸闭合,浓密的睫毛遮住眼睑,暖黄的光打在他深刻漂亮的轮廓上面,很难让人想到无赖恶劣这几个词。
但张小晖无时无刻不在体会,比如现在。
她看着天花板的吊灯,感到头晕目眩。
“季时。”
男人摩|挲她的腰部,指尖磨|蹭,隔着棉质衣物,阵阵发痒。
张小晖头皮发麻,“季时,我有点不舒服。”
季时立刻把脚从张小晖腿上拿开,手臂移走,撑在她的上方,皱眉问,“怎么了?”
“胃难受。”张小晖抿着唇,“你能不能去给我倒杯水?”
不作他想,季时起身出去,门在他背后砰的关上。
听着反锁的声音,季时一张脸黑漆漆的,好你个张小晖,学会用计了。
还敢用到他头上。
季时使劲扒扒头发,回了隔壁房间,床都是冷的,被窝也是。
他盖被子的动作一顿,从肩头拿下来一根头发,细细长长,是张小晖的。
盯着看了片刻,季时将那根长头发丟到枕边,被子一拉,手臂伸过去,做了个环抱的姿势。
不知道张小晖赖在他怀里,不愿意起床的那一天什么时候出现。
房间里,张小晖坐在床上生闷气。
她气的是自己总是被季时牵着鼻子走,想挣脱又挣脱不了。
就怕久而久之,成了习惯,连挣脱都忘了。
张小晖重新躺回去,旁边的地方还是热乎乎的,有着不属于她的味道。
她侧过身子,慢慢睡了过去。
早上张小晖一句话都没跟季时说,自己开车去公司了。
季时心情不爽,满脸阴云密布。
去会议室时,方清顶着低气压跟随,一路小心谨慎。
走廊一头,几个部门高管边等候边聊天,其中的财务总监不停打哈欠,一脸纵|欲|过|度。
其他人看他那样,不免好奇,“你昨晚没睡?”
“基本没睡。”财务总监一脸苦恼,“我老婆最近越来越黏人了。”
“……”
“黏人还不好?”
财务总监摇头叹息,颇为暧|昧道,“黏的发腻。”
大家哈哈大笑,就差羡慕嫉妒恨了。
方清发觉前面的男人周身气息更加低冷,她扶扶无框眼镜,张小晖刚怀孕,老板性|生活不和谐也是正常。
开会的时候,财务主管汇报财务报表,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他完全搞不懂,这个季度的业绩提高,比上个季度上升几个百分点,老板怎么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他,毛毛的。
会议结束,财务主管还是一脸懵逼。
“你们有没有觉得老板今天看我特别不爽?”
其他人面面相觑。
财务主管拿纸巾擦擦额头,平时顶层那位虽然都喜怒无常,但也没像刚才那么渗人,真是奇了怪了。
市场部经理低声开口,“你们听说唐里那个项目了吗?”
其他人都摇头,不清楚。
市场部经理说,“那项目本来是峰宇得标,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丰起……”
他在察觉到气氛不对后,立刻噤声。
方清过来请他去办公室,投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门轻轻带上,市场部经理低着头,本就高的发际线更加明显,他紧张道,“老,老板。”
媒体报道办公桌后面的人那张脸上的五官符合黄金比例,堪称完美,在他面前,无疑就是凶恶的青面獠牙。
季时的长腿搭在一起,身子后仰,语气漫不经心,“你对唐里那个项目挺关注的。”
市场部经理不寒而栗,“没,没有。”
季时打开烟盒,修长的手指夹住一根烟,金属打火机的声响擦过空气。
一缕烟雾吸进肺里,裹着冰渣子,市场部经理打了个抖,全盘交代,“前几天峰宇的陈秘书找过我,想要我帮个忙,老板,我只是在敷衍他,资料库的东西我没动。”
季时口吐一口烟雾,半阖的眼皮下,暗光流动,“给他。”
市场部经理一下子没转过来弯,他愣了愣才明白过来,不由的倒抽一口气,“老板你是要我给一份……”
后面两个字在一击阴鸷的目光里粉碎彻底。
走到门口时,市场部经理听见背后的声音,云淡风轻,又仿佛字字带刀,“你女儿的芭蕾舞跳的不错。”
他的背脊发凉,转身说,“谢谢老板关心。”
办公室里的烟雾持续不久,烟灰缸里多了一个烟头。
季时转过椅子,拿手机翻到第一个号码,唇角勾了勾,他换了个姿势,开始编辑短信。
在干什么?删掉。
忙吗?删掉。
还难受吗?删掉。
花喜欢吗?删掉。
……
一连删掉七八条,季时的手指敲击桌面,一下一下,节奏平缓,又渐渐混乱。
他蓦然起身,立在落地窗前,拨通号码。
自从那次发现有同事翻她的手机,之后张小晖的手机就不离身,震动声贴着口袋,直往上蹿。
把水杯放下来,张小晖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后,她迟疑了一下,离开座位。
圣诞节对情侣们来说,和情人节并列。
办公室里散发着一股股花香,是恋爱的味道,晕染着甜蜜和幸福。
张小晖绕过办公桌,将桌上那一大捧粉色马蹄莲往里面移了移,边往门口走边听电话那头的男人说话。
“中午我让小黄去接你,过来吃饭。”
张小晖没推脱,“好吧。”
她停顿了一下,“谢谢你送的花。”
季时的语调压低,华丽磁性,“你喜欢吗?”
张小晖低头看脚尖,“嗯。”
那么大一捧马蹄莲,还是粉色的,她收到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懵。
这时,办公室门口来了一个送货员,敲门问,“请问哪位是张小晖小姐?”
又是给主美送花的,办公室里响起惊叹声。
女同事们非常热情,一个个伸手指,“那边那边。”
王怡激动的冲外面大喊,“小晖姐!”
听到声音,张小晖糊里糊涂的过去。
“这是您的花。”送货员将香槟玫瑰花递给张小晖,又拿了张收据,“请在这里签收一下。”
张小晖一愣,季时送了两捧?她在送货员的提醒下签字。
大家纷纷发出羡慕的声音。
“香槟色的玫瑰花哎,我最喜欢那个颜色了。”
“我什么花都喜欢,就是没男人。”
“别说了,我有男人,连一支玫瑰花都不送给我。”
王怡快速用手机搜索,然后念出声,“粉色马蹄莲的花语是爱你一生一世,香槟玫瑰花的花语是只钟情你一个。”
“小晖姐,你男朋友真浪漫!”
“是啊竟然送了两捧。”
面对一道道目光的注视,张小晖的脸色并不怎么样,甚至离喜悦差太远。
张小晖看看那捧玫瑰花,伸手翻了翻,卡片之类的什么也没有,她不禁蹙了蹙眉心。
这才发现手机一直在通话中,张小晖扶了一下额头,糟了。
那头静默,张小晖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程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小晖,开会了。”
张小晖握住手机的手紧了紧,她走到一边说,“季时,我去开会了。”
另一头,季时扯开领带,指尖穿梭在刘海中,他撩起眼皮,暴露眼底的凶光。
办公室外,王昊踏足进来时,他就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这么大的醋味,能淹死人了。”
季时面瘫着脸,“你来我这儿做什么?医院倒闭了?”
“啧啧,你今天吃了火药?火气怎么这么大。”王昊往沙发上一坐,幸灾乐祸的问,“季时,你是不是压根就没追到人?还是那女人跟前男友旧情复燃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一股无名之火从季时周围燃烧,瞬间蔓延整个办公室。
王昊眨眨眼睛,猜对了?
“女人而已,放宽心,只要世界末日不来,还怕没有女人?”
他一边安慰季时,一边安慰刚遭遇今年第五次恋爱,又被甩的自己。
越想越糟心,王昊低头点烟,“这段时间你都在忙什么?找你出来喝个酒都不行。”
失恋虽然不是天崩地裂,但也够郁闷的,他的那些朋友里面,只有季时一个人是单身,其他人幸福的很,完全找不到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只会被虐。
“她有身孕。”季时身上暴戾的气息收敛,透着柔和,“离不开我。”
嘴边的烟一抖,王昊结结巴巴,他瞪大眼睛,“谁怀……怀……怀孕了?”
“是上次你提的那个?”
季时扯了扯嘴皮子,“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见一个上一个?”
王昊,“……”
“卧槽,你也太不够义气了吧!”他快步走到办公桌前,不敢置信的咂嘴,“这就不声不响的当爹了?”
季时拉开椅子起来,避免被喷口水,“难道还要敲锣打鼓?”
“是不用敲锣打鼓,但你也太低调了吧。”太震惊了,王昊没法保持冷静,“什么时候让我见见啊,你可以带她到我那里去做检查。”
季时挑眉,“改天吧。”
不知道张小晖愿不愿意,他需要找个恰当的机会,带她融入他的朋友圈。
王昊一脸八卦,“给我说说,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他现在更加好奇那个女人有什么能耐,能和季时睡,还睡出孩子,更惊悚的是,季时似乎很乐意当孩子爹。
这跟王昊了解的季时截然不同,像两个人。
办公桌上的手机忽然一闪,过来一条短音。
季时翻开,张小晖发的:我中午可能要晚一点下班。
他的唇角一抿,回过去:到时候给我打电话。
看到这一幕,王昊吸口气,他这个好友算是完了。
“你怎么打算的?要结婚?”
季时放下手机,“为什么不结?”
王昊的面部肌|肉抽搐,用一种活见鬼的眼神看自己认识了多年的好友。
“不是你说这辈子不结婚的吗?”
季时轻飘飘的吐出几个字,“此一时彼一时。”
王昊今天过来,受到的冲击太大了,还是一次次叠加的,他整理了一下头绪,“你未来老婆现在几个月了?”
季时说,“不到九周。”
“想好在哪家医院建卡了吗?”王昊提意见,“考不考虑去我那边?如果去,我会亲自过问。”
季时没立刻给出答案,“看她的想法。”
王昊目瞪口呆,受到惊吓,“你连这个都做不了主?”
季时斜眼,“王昊,你知道你为什么总是被甩吗?”
王昊脱口而出,“为什么?”
说完他就想抽自己,这种事还需要问别人,是有多蠢。
季时怜悯的看看他,仿佛在说“你自己竟然不知道?”
王昊默默抽嘴。
他咳嗽一声,转移话题,“我这次来还有件事。”
“我爸叫我跟你打个招呼,贺仲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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