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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敢说爱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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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腿。

    韧带拉伤了。

    唐依依不着痕迹的露出一点感慨,换作十几年前,秦正无论怎么折腾,她都可以轻松自如,甚至花大半天时间去逛街。

    现在岁数大了,骨头也硬了,连求都忘了怎么说。

    秦正将唐依依头发上的一片树叶拿走,“你去酒店休息吧。”

    唐依依第一反应是张小晖跟秦正说了什么关于她的事,不然秦正不会那么说,话里意思无一不透着关切,挺像那么回事。

    “那我先回去了。”

    唐依依不做过多停留,她确实累,如果不是大衣长,盖住了,谁都会发现她的腿肚子在发抖。

    为什么每次出力的人反而跟没事人一样,而她仿佛遭受重刑,半死不活。

    打了招呼,唐依依转身离开,没有发现秦正停在自己身子的目光,有些异常,类似懊悔。

    张小晖吸一口气,她的脸上蓦然闪过一丝尴尬,明白了刚才的氛围是怎么回事。

    “哥,你不回酒店吗?”

    “不回。”秦正双手插兜,“走,带我去你小时候住的地方逛逛。”

    张小晖一愣,“好。”

    她仰头看季时。

    季时勾唇,“我也想去看看。”都快忘了。

    车子远离墓园,季时转着方向盘,“我跟小晖在下个月结婚。”

    后座的秦正将目光移开手机,他凝视张小晖,话是跟季时说的,“下个月?”

    “嗯。”季时的语气轻快,“十九号。”

    秦正皱眉,那索性暂时留在a市,等小晖的婚礼结束了再走。

    “怎么这么快就决定了?”

    张小晖推推眼镜,“孕期往后,不太方便。”

    秦正瞥一眼她的肚子,“现在感觉如何?”

    脸上挂着笑意,张小晖的神情柔和,“会动了,踢我。”

    秦正抬手,似乎要去摸他妹妹的肚子。

    前面的季时眯眼。

    车里的氛围猛然变的压抑,一触即发。

    张小晖察觉到了,她有些哭笑不得,叉开了话题,“我们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好。”

    “可以。”

    秦正跟季时一前一后,满足张小晖。

    三人挑了一家面馆。

    季时进去就负责消毒,秦正面不改色,肌|肉还是动了一下。

    他问自己的妹妹,“你受的了?”

    张小晖小声说,“很难。”

    秦正把手机揣口袋里,“带他去看医生了吗?”

    张小晖摇头,“没有。”

    “他这样,不治疗不行。”秦正闻着消毒液的气味,皱皱眉头。

    张小晖默默的想,哥,你不也有问题需要治疗。

    而且一点也不比季时轻多少。

    将桌椅消毒彻底,季时全身绷紧,迎着两道同情的目光,他的青筋一蹦,“你们干嘛这么看我?”

    张小晖拉开椅子,“夸你爱干净。”

    季时,“……”

    秦正坐他们对面,“雪菜肉丝。”

    张小晖说,“我也要吃那个。”

    唯一站着的季时的面部抽搐,转身去前台付钱。

    这家面馆占据街上最好的地段,还没到饭点,就已经座无虚席。

    张小晖这桌有两个相貌与气质都出色的男人,不出意料的成了面馆的聚光点。

    “那个带金丝边眼镜的,看起来真儒雅,又有男人味,啧啧,如果是小白脸,我肯定打锅卖铁包|养他!”

    秦正继续捞面条,眼角轻扫,那边说话的女生立刻低头,莫名其妙的头皮发麻。

    季时跟张小晖都在吃面,没留意别的。

    因为两人之间自动砌成了一道墙,他们自娱自乐,别人进不来。

    “卤蛋你能吃?”

    “能。”

    “辣椒也能?”

    “……能。”

    季时把张小晖的面碗端走,自己吃了一筷子,他顿时火冒三丈,辣的。

    “张小晖,你到底搁了多少辣椒?”

    张小晖有点心虚,“没多少。”

    她很长时间都没吃辣椒了,刚才看到旁边摆着的辣椒油,实在太想吃了,不夸张的说,她差点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季时把面前的汤碗一推,不容拒绝,“你吃我的。”

    张小晖不情愿的撇嘴,“吃一点也不会怎么着吧。”

    “一点?”季时斜眼,暴躁的说,“你都快把整瓶抖倒进去了!”

    张小晖扭头看她哥。

    秦正抬眼,“辣椒放太多了,会上火。”

    他忽然觉得,应该把唐依依带上,至少不会有孤家寡人的感觉。

    非常新鲜的感受。

    似乎秦正这才想起来,自己四十岁了,应该成家立业的年纪。

    但他没那个打算。

    填饱肚子,三人又喝了一壶茶,才继续动身。

    张小晖松口气,季时跟哥相处的还可以,至少她看到的这一面是。

    到底的目的地是一个镇上,房屋道路的改变并不大。

    张小晖带他们去自己的家,院子门半掩着,里面一片荒凉。

    “这水缸是养鱼的,我爸每次钓了鱼抖放里面。”

    “还有这个桔子树,是我种的,能结很多橘子,就是不甜。”

    ……

    说累了,张小晖在大门周围走动,她蹲下来,在一块砖头底下摸出一把钥匙。

    季时跟秦正的表情如出一辙,“……”

    张小晖将钥匙送进锁里,吭吭哧哧的转动。

    红漆斑驳的铁门推开,扑面而来的是长久不见阳光的阴暗,潮湿,空气里也飘着一层霉味。

    张小晖的鼻子发酸,她吸吸鼻子,时间过的太快了。

    快的她来不及回头,就已经长大。

    “墙上的那些划痕是我的身高。”张小晖用手比了比,笑着说,她挨着头顶,横着划过去,留下一道痕迹。

    季时的喉结滚动,早知道他就单独陪张小晖回来了,这样也就不会多一个碍眼的,他想把张小晖抱怀里疼疼都不行。

    秦正无视季时的冷眼,陪张小晖走了一遍,少的可怜的耐心都在这儿了。

    “把这院子重新装修一下吧。”

    张小晖“嗯”了一声,这样以后想回来住几天都可以。

    回去时换了一条路,经过宋明修的家,隔着田野,张小晖趴在窗户边,在风中微微眯起了眼睛。

    人的记忆能力很可怕。

    隔这么远,她都能认出宋明修家的田地,哪块田种过马蹄果,哪块是种甘蔗的。

    田埂上有个中年人,手里拿着锄头,张小晖镜片后的眼睛一睁,她看清了,那是宋明修的父亲。

    车窗突然摇了上去,视野被阻挡,张小晖抬头看驾驶座那里的男人,估计又吃醋了。

    她摸出手机,发了一个亲嘴的表情给季时。

    随后,车里的醋味消失了。

    下午,在公司的贺仲被警局的人带走了,说他涉嫌贪污受贿,证据确凿。

    贺欣是从陈秘书的电话里知道的,她慌慌张张的跑回去,“明修,你快想想办法,爸怎么可能那么做,一定是有人陷害的,明修,怎么办……”

    宋明修在阳台喂鱼,两条小鱼围着鱼缸游来游去,一条胖嘟嘟的,一条的尾巴是黄色的,很漂亮。

    阳光穿过窗户洒进来,一切都很平和。

    男人的心情更好,确切来说,是她从未见过的,那种姿态,就像是……

    打了一场胜战。

    贺欣的身子一阵颤抖,她感到寒意渗透毛孔,几乎让她站不住脚,她鬼使神差的喊出一句,“是你,是你做的对不对?”

    喊完,她自己震惊了。

    宋明修皱眉,“贺欣,你发什么神经?”

    情绪激动的去拽宋明修的胳膊,贺欣尖叫,“宋明修,爸这件事究竟是不是和你有关?”

    宋明修甩开贺欣,他淡淡道,“跟我无关。”

    贺欣又哭又笑,“那你现在跟我去警局,我们去看爸,把事情问清楚……

    宋明修将鱼食放起来,看着那两条小鱼,笑了一下。


第42章 宣读誓言

    警局里,贺仲的脸色难看,焦虑,放在桌上的手成拳头状。

    像他们这类人,坐在那个位置,动辄千万,面对最大的诱惑,又有几个能干净,如果都抓,那剩下的就所剩无几了。

    贺仲的牙齿咬紧,额角一下一下鼓动。

    是谁?

    谁在背后阴了他一把?

    贺仲的脑子里浮现公司的股东,高管,想把他拉下来,又可以掌控核心资料,挖到足以让他有牢狱之灾的东西。

    他将那些人一个个拿出来,怀疑,排除。

    忽然,贺仲的瞳孔一缩,锁住了一个人,他用手盖住脸,用力搓了几下。

    那种猜测在一瞬间变得强烈,又停滞不前。

    不对,匿名揭发不是秦正的作风。

    贺仲头痛欲裂,那还有谁是他遗漏的?

    会不会是季时背地里干的?可是想拿到那些资料,所谓的证据,没那么容易。

    贺仲的心里猝然冒出一个假设。

    当初不止一次,怀疑宋明修知道那晚的事,但都被他自己忽略,否定了。

    假设宋明修很早就知道实情,一定会把自己跟张小晖结束的所有原因都推在他和欣儿身上,会觉得是他们从中作梗,恨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和欣儿订婚。

    除非是另有目的。

    那一切就都说通了。

    贺仲被自己没来由冒出的假设给弄的遍体生寒,更是活生生打了个寒颤。

    他瘫在椅子上,如果是真的,那宋明修这个人就太可怕了。

    希望是自己想错了方向,不然……

    贺仲揪住心口的衣服,呼吸急促,不然就是他害了欣儿,咎由自取了。

    他从不相信什么因果报应,贺仲闭上眼睛,面如死灰。

    外面,贺欣跟宋明修出现在大厅,身边跟着律师。

    “现在怎么办?”贺欣感到无助,爸不可能那么糊涂的,为什么不将那些证据全部销毁?

    她知道爸这次悬了,可是她没办法接受。

    如果爸被判|刑,恐怕要十几年,那她就完了。

    这世上还有谁会那么纵容她,爱她,宠着她的所作所为,贺欣的目光从手边的男人身上过去,尽是苦涩。

    律师给他们分析,证据确凿,取保候审的可能性很小,贪污数额过大,情况很不乐观。

    贺欣听一句,脸白一分,“我要见我爸。”

    律师说,“我申请看看。”

    他的余光看向宋明修,几不可察。

    宋明修微昂首,示意了什么。

    这个眨眼间的交流并没有落入心烦意乱的贺欣眼里。

    “明修,爸不会有事吧?”

    “你能搞到关系,先把爸弄出来吗?”

    宋明修低头抽烟,“很难。”

    很难是什么意思?第一句的答案还是第二句,贺欣的身子发抖。

    “你根本就不在乎对不对?从知道爸出事开始,你就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她不顾场合的发泄情绪。

    宋明修的眉梢拧了拧,“贺欣,他触犯法|律,我无能为力。”

    贺欣红着眼睛瞪他,“什么叫无能为力?你根本就不想管,你一直在袖手旁观!”

    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口不择言,歇斯底里。

    周围的办案人员听出了名堂。

    那女的好像是一个千金大小姐,既天真又蠢,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那番话,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爸贪污,还想着试图钻空子。

    大家不约而同的同情那男的,有这么一个脑残的女朋友,除了一张脸,就没别的了。

    宋明修将那些同情的目光收了,他夹着烟,“出去说。”

    话落,他径自迈步。

    贺欣攥着手,咬牙跟上去。

    不到五点,日头还亮着,和昨天一样。

    贺欣觉得天都塌下来了,明明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贺欣,你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宋明修吸了一口烟,“这是刑|事案件,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半响,贺欣说出一句话来,“否认不行吗?”

    宋明修居高临下的瞥过去一眼,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肯定,贺仲把自己的女儿宠成一个大龄儿。

    对面,陈秘书朝他们走来,形色慌忙,面容严峻。

    贺欣深呼吸,“陈叔叔。”

    陈秘书嗯了一声,他看着宋明修,目光闪烁,似愤怒,又似畏惧。

    “小姐,我有话要跟你说。”

    字里行间都是对宋明修的戒备,提防。

    贺欣愣了愣,“好。”

    立在台阶上,宋明修姿态从容,他将烟叼在嘴边,开车扬长而去。

    桥上,陈秘书低着声音,“小姐,我怀疑是宋明修干的。”

    “不可能。”贺欣不假思索的反驳,“他没理由那么做。”

    贺家好,明修是最大的受益者,将来爸老了,在峰宇的股权会落在他的手上。

    叹口气,陈秘书将那件事说了出来。

    他愧疚道,“是我疏忽了,才留下了隐患。”

    贺欣震惊在了原地。

    当初爸叫她不要担心,说自有办法,她没想到爸会那么做。

    “陈叔叔,这些都是你的怀疑不是吗?没有证据指明就是明修。”贺欣的心情无法平静。

    陈秘书沉声说,“小姐,你也看到了,董事长出事,宋明修是什么态度?他有没有露出一丁点担忧着急的样子?”

    贺欣哑口无言,整个人一晃,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她不想承认,所以自我逃避。

    在家的时候,鬼使神差说出的那句话还在耳边回响,再结合所闻所见,她不知道还能怎么去反驳。

    “小姐,暂且不管对方是谁,”陈秘书面色凝重,“董事长这回会很麻烦。”

    “现在只能交给律师,给董事长争取最大的利益。”

    贺欣听的懵懵懂懂,“律师来了。”

    陈秘书皱眉,“是谁?”

    贺欣想了想,“姓李,叫……叫邹鹏宇。”

    注意到陈秘书的神色不对,贺欣一惊,“那个人有问题?”

    陈秘书说,“他是宋明修的人。”

    贺欣倒抽一口气,不能信了。

    那她还能信谁?

    贺家倒了,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陈叔叔,这件事真的跟明修有关吗?”

    “虽然没有铁证,但他有理由那么做。”

    陈秘书说,“董事长早就怀疑宋明修动机不纯,只是对方平时做事面面俱到,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

    “董事长如果不叫宋明修回公司,他就不能有机可乘。”

    想必董事长现在肯定后悔莫及,后悔费尽心机去干涉宋明修跟张小晖,更后悔让小姐跟宋明修订婚,给他触及公司资料库的机会。

    陈秘书沉重的叹息,那时候他应该劝劝董事长的,还不如不去碰张小晖,就让她跟宋明修在一起,至于小姐,应该值得更好的对象。

    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还得罪了秦正那尊大佛。

    回头路是没有的,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贺欣站不住了,她抓着桥的铝合金扶手,感到一丝丝凉意从心里往外渗,凝固了浑身血液。

    是张小晖。

    所有的事都是她引起的。

    她才是罪魁祸首!

    峰宇董事长涉嫌贪污被逮一事在网上掀起了不小的风波,舆论大多是批评,轻蔑,痛快,幸灾乐祸。

    孙晨晨看了报道,摔碎了新买不久的玉镯。

    好半天,她抓抓头发,跌在沙发里,一动不动。

    之后,她又呵呵笑了起来。

    接触的那段时间,贺仲送过她很多贵重物品,首饰包包,几乎只要她提,贺仲就会满足她。

    支票加这栋房子,全部算起来有一大比钱了,他待自己真的很大方。

    呆呆的在沙发里坐了一会儿,孙晨晨起身去房间。

    片刻后,她化了妆,穿戴整齐,拿着名牌包出门。

    她不是去警局,而是去银行。

    这时候除了钱,再没有别的能带给她安全感了。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关注那则报道。

    张小晖就是其中之一。

    她蹲马桶的时候带着手机进去,无聊的刷了刷,瞄到了贺仲的照片,标题更是突出。

    愣了愣,张小晖滑动屏幕,继续看新闻。

    从财经到娱乐,再到体育,一轮过后,她又翻回去,盯着贺仲的照片。

    谁也不知道命运会怎么安排。

    这不,突然就遭事了。

    没有人能预料的了,她也一样。

    张小晖的嘴角动了动,将手机放台子上,不再去看。

    外头传来敲门声,伴随季时的声音,“张小晖,你掉马桶里了?”

    张小晖冲门回了声,“没掉。”

    门外的季时抱着胳膊,“半小时了,你是不是便秘了?我看医院给的那个小册子上说了,你这个阶段容易便秘。”

    被说中痛处的张小晖,“……”

    季时等了会儿,才见张小晖从里头出来,脸上的表情都是便秘样。

    “吃不吃苹果?”

    张小晖揉脑袋,“想吃橘子。”

    “行。”季时眼中带着几分宠溺,“你是姑奶奶。”

    他去拿橘子,张小晖跟着。

    “那个……季时……”

    “如果是贺仲的事,就闭嘴。”

    “不是。”张小晖亦步亦趋,“我是想说,明天去领证的事。”

    季时突然停住,张小晖结结实实的撞到他的后背。

    “你突然停下来干什么?”

    捏着张小晖的脸,季时锁住眉宇,“仰头,我看流血了没有?”

    张小晖仰着头,感觉季时的呼吸抚在她的鼻子上,随后是柔软的触感。

    “嗯,你这鼻子是真的,没整。”

    张小晖,“……”

    她揉揉鼻子,“领证要带哪些东西啊?”

    “这个你不用操心。”季时挑眉,“该需要的证件我都拿起来放好了,明早直接去。”

    他怕张小晖临阵脱逃,所以将所有退路都堵的死死。

    张小晖哦了一声,“橘子放哪儿了?我吃橘子去。”

    后面的季时大步上前,伸手拽她,把她拽到自己怀里,抱着。

    张小晖的脸挨着他的胸膛,“怎么了?”

    季时摸摸张小晖的背部,又去摸她的腰,感叹道,“张小晖同学,还有十四个小时,你就是季太太了,恭喜你。”

    “……”张小晖抿嘴笑,“谢谢啊。”

    “你老公非常棒。”季时贴在张小晖耳畔,暧|昧的吹了口气,“尤其是某个地方。”

    说着,还蹭了一下。

    听到他厚颜无耻的话,张小晖刚想顶嘴,耳垂被叼|住,能感受到牙齿轻咬的丝丝痛意,她的脖子那里都起了一层小颗粒。

    季时埋在张小晖的脖颈里,沿着她温热的肌|肤,细细的亲了一会儿。

    直到坐在椅子上吃橘子,张小晖的脸皮还有些发热,反观对面的男人,就跟什么都没干过一样。

    “别盯着我看。”季时撩了一下眼皮,暗沉之色翻滚,“张小晖,我告诉你,我还硬着。”

    张小晖差点噎到。

    她连忙倒了杯水喝。

    季时递过去一闪橘子,“张嘴。”

    把橘子吃进嘴里,张小晖支着下巴,慢慢悠悠的吃着,她想起来y市那次,季时也是这么给她剥橘子。

    思绪正要往那几天飞,手机的震动声将那点迹象拦腰砍断了。

    电话是戚夏打来的,张小晖有点意外。

    “戚夏,是我。”

    “小晖,你男人在你旁边吗?”

    吃着橘子,张小晖的声音含糊,“在呢。”

    戚夏苦不堪言,“你帮我跟他说,能不能劝劝王昊,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张小晖换了个姿势,“王昊怎么了?”

    “他来曼哈顿了。”戚夏爆粗口,“就住在我的公寓对面。”

    张小晖无语,“你们聊过了?”

    戚夏说,“聊啊,天天聊,他堵在门口,阴魂不散,我真的受不了了!”

    张小晖抚额。

    旁边的季时听到电话里的内容了,他也抚额。

    王昊竟然追到曼哈顿了。

    他还不知情,看来王昊是打算撞南墙了。

    “戚夏,我会跟季时说的。”张小晖咳了一下,“不过他说恐怕没多大用处,王昊要是不肯走,谁说都不行。”

    “小晖,我现在后悔的想抽自己,”戚夏说,“当初就不该被他的长相迷惑,不给他联系方式就好了。”

    “你遇到过被狗追吗?就是那种感觉,想甩还甩不掉。”

    张小晖的嘴角一抽,“他是院长,手头上肯定有很多事,在你那边待不了多久。”

    “我原本也是那么想的。”戚夏又一次爆粗口,“他妈的,王昊说他可以为了我留在曼哈顿不走了,还说要在这边开一间医院。”

    张小晖与季时对视,王昊这回是认真的。

    “戚夏,痣是可以去掉的。”

    那头迷之沉默,随后是一声哼笑,“张小晖,我怎么不知道,你改行当媒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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