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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被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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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感觉到剧痛。可后来开始疼了,她心里惦记着小建飞,在纪敏行面前又害怕又内疚,竟然就一直忍着没出声。
建飞的伤口愈合之后,纪敏行就带着他到医院去看颜妍。小家伙一进病房就扑到颜妍的床边,小手拉住她的手,嘟着小嘴问:“老师你还疼吗?”
颜妍躺在床上,伸手摸摸他的脑瓜,“建飞真乖,早就不疼了。”
两个人说着话,纪敏行也捧着一束百合花走进来。颜妍看见他,挣扎着想坐起来,纪敏行忙着阻止,“哎哎哎,你别起来,老实躺着。”
她还是想撑起身子,他作势要按住她,她这才又躺下来。
纪敏行走到床边,在床头柜上找到一个玻璃花瓶,随手把花插/进去,回身对着颜妍一笑,“好点了没有?”
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躺着,颜妍觉得挺不好意思,有点脸红地说:“嗯,已经好多了。”
纪敏行却两手插在口袋里,站在床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勾着嘴角,似笑非笑地说:“你说你当时是怎么想的?骨头断了也不知道吭声。我是该夸你坚强呢,还是该说你傻?”
纪敏行一向是这样,对某个人有了好感或者兴趣,说话就随意起来。可是颜妍显然不适应这样的交流,她有些讶异地抬起头,明澈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好像没听懂他刚才的话。
这副天然呆的小样子让纪敏行失笑,他歪了歪头,笑着说:“那天在医院里,我的态度很恶劣,应该向你道歉。”
孩子在幼儿园里出了事,颜妍一直觉得是自己的失职。现在纪敏行这么说,她更觉得不好意思。几乎是习惯性地又把头垂下去,低声说:“闫先生,您不要这么说……”
“哎,打住打住!”她的话没说完,纪敏行却抬手打断她,“谁是闫先生啊?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姓闫啊。”
颜妍看了建飞一眼,讶异地说:“建飞不是姓闫吗?”
这次不等纪敏行说话,小建飞就抢着说:“老师你搞错啦!他不姓闫,他姓纪。”
“他不是……你爸爸吗?”
“他是我行爸爸,简称爸爸。”建飞像个小大人,手指着天上,声形并茂地向她解释,“我的亲爸爸到天堂上去啦,行爸爸是替他来照顾我的。”
颜妍疑惑地看向纪敏行。
纪敏行微笑着揉了揉建飞的脑瓜,把事情的始末简略地告诉她。
颜妍听完了倒有些感慨,“原来是这样。”
纪敏行说:“嗯,就是这样。建飞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虽然没有血缘,不过可能比亲生的儿子更让人心疼。所以那天他受了伤,我才那么心急。”
颜妍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病房里瞬时就沉默下来。正好有护士进来给她量体温,看了一眼纪敏行,就问她:“这是你家属?”
颜妍的脸立刻就红了,捏着温度计小声说:“不是不是,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说完就有点心虚,她现在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其实连朋友都算不上吧。
纪敏行却很大方,很自然地向护士询问:“她的伤要紧吗?大概还有多久才能出院?”
护士说:“她的骨折不算严重,肋骨也容易愈合,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她这两天有点发烧,要不然还能好得更快。”
小护士说着话,已经量好了体温,利落地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过头来,“探病的时间快到了啊,你们有话赶紧说。”见纪敏行点了点头,这才端着白瓷盘出去了。
护士一走,病房里再次沉默起来。纪敏行从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颜妍。她接过来一看,是很高档的烫金名片,上面写着:敏行实业有限公司董事长,纪敏行。
不等她问,纪敏行就笑着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姓纪,叫纪敏行,这回记住了?”
颜妍也有些尴尬地笑着,点头说:“记住了。”
“那行了,我们也没别的事,就来看看你。你歇着吧,我们回去了。”纪敏行说完,一伸胳膊把建飞抱起来,摇着他的小手教他,“跟你颜妍老师说再见。”
小建飞嫩声嫩气地说:“老师再见!”
颜妍微笑着朝他摆了摆手,纪敏行在他的小脸蛋上捏了一把,又对颜妍说了一句“我们走了”,这才抱着小家伙出了病房。
去医院看过颜妍之后,不多几天,白婷就回来了。建飞被妈妈接走,自然不用纪敏行再去接送,所以他也就很久没有再见过颜妍。
不见面的这些天里,纪敏行对颜妍,算不上想念。但是每当工作累了,应酬烦了,脑子里却总是不经意闪过她干净纤瘦的影子。起初他以为,不过是她的单纯善良让他有了一时的兴趣,很快就会淡忘。但是日子越久,他对她的印象却越深刻。
直到他的发小陈耳东从深圳回来,婆婆妈妈地唠叨他应该找个人结婚,他的眼前晃着的,竟然全是这个小丫头忍疼忍得满头大汗的那张脸。
也许,是真的对她动心了?
敏行实业的办公大楼,顶层是他的办公室。
他站在办公桌前,临着落地窗,下面是车水马龙的街道,繁华而喧嚣。他手里拿着一张颜妍的简历,是刚刚叫秘书拿来的。简历上都是些程式化的信息,性别女,年龄二十一岁,籍贯江苏无锡,学历大学本科……
上面还贴着一张她的三寸照片,证件照总是有些呆板,可是阳光透过窗户映在那张照片上,看起来一片闪亮亮的,上面的女孩面目温暖而朦胧,灿烂得分不清五官。他忽然觉得,她美的,就像梦境一样。
勾着唇角一笑,他回身把那份简历放进抽屉里。他决定,他要和这个小丫头,试一试。
纪敏行从不自恃身份,但是他堂堂一个大老板,追个女孩总不至于捧着鲜花在她门前蹲点。他想了一下,马上叫了张秘书进来,说是要给蓝天幼儿园捐款一百万,用来更新他们的幼儿娱乐设备。
蓝天幼儿园正是小建飞上学的地方。他还特意嘱咐张秘书,捐款的时候要特别指明,是因为感谢颜妍老师奋不顾身救人,他十分感动,所以才愿意出这笔钱。
张秘书也是个人精,老板让做的事,只要不违法不乱纪,他从来不多问。他办事效率很高,三天之后,捐款仪式就办好了。
纪敏行从来不喜欢出席各种仪式,这次也不例外。但是幼儿园的领导们说要请客答谢的时候,他却很爽快地就答应了,因为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捐款的时候他特意提到颜妍,所以他知道,这一次酒宴上,他肯定可以见到她。
果然,刚走进阳光大酒店的大厅,他就看到颜妍等在那里迎着。她今天难得化了淡妆,因为画了眼线,眼睛显得更大一些。身上是一件米色的小西装,下面配着黑色的修身小脚裤,很简单的打扮,却把她纤细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
因为从没参加过这样的酒宴,颜妍显得很局促。看到张秘书陪着纪敏行走过来,她双手交叠着放在身前,微微欠了欠身,只是说:“纪先生您来了。”
纪敏行却轻轻笑着说:“你这个台词,这个动作,怎么跟门外边的迎宾小姐一模一样啊?”
颜妍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微微红了脸。
纪敏行又问:“身体全好了?”
她这才点点头,“谢谢您的关心,都好了。”
寒暄了两句之后,他们一起去楼上的包间吃饭。纪敏行一进门,在席的几个男人齐刷刷地都站起来了。刘副园长那天在医院里和他见过,所以第一个向他伸出手来,“纪先生慷慨解囊,我代表我们幼儿园所有的孩子感谢您。”
“不用客气。”纪敏行脸上虽然带着笑,但是并不热情。他只轻轻碰了一下刘副院长的手,马上就放开。然后和在场的几个人一一握过手,就入席开始吃饭。
本来,刘副园长通知颜妍,让她来参加宴席的时候,她就一直推脱。但是园里三四个领导轮番上阵,她实在不好意思,这才硬着头皮过来了。
一桌上全是男人,她正立在椅子前踌躇着要坐哪里。刘副园长却亲自替她拉开椅子,朝她招手,“小颜,来!你坐纪总旁边。”
这样的场合,她没办法推辞,只好坐过去。她一偏头就看见纪敏行正盯着她微笑,看着他深邃的眼睛,她莫名的一阵心慌。不过出于礼貌,只好也对他笑了一下。
酒席间,男人们各自说着客套话,她一句也插不上嘴,又不好意思一直吃东西。几乎是把碗里的米饭一粒一粒地送进嘴里,在那里熬着时间。正低头心不在焉地数着米粒,一桌子的人突然全站起来,要向纪敏行敬酒。
她也赶紧跟着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拿起酒杯,一个不小心,却把整杯的红酒洒到了纪敏行的裤子上。
颜妍立刻觉得脸上一阵火烧,站在那里手足无措。旁边一个招生办的主任连忙说:“怎么这么不小心?”然后又抱歉地看着纪敏行,“能请到您,我们都很高兴,小颜她也是一时激动。”
“我知道。”纪敏行很有风度地微笑,却是对着颜妍,“不过洒了一点酒,没关系的。”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新年快乐~~哦哦~~红包拿来啊,有木有
☆、【表白】
高档一些的酒店里服务都是很周到的,看纪敏行的裤子湿了,张秘书马上打电话叫客房服务送了一套新的过来。纪敏行去更衣室换好了衣服,再回来的时候依旧是风度翩翩,没有半点尴尬。
倒是颜妍,坐在他身边觉得芒刺在背。看别人都在喝酒说话,她悄悄凑到纪敏行耳边,低声说了一句:“纪先生,对不起。”
包间里人多,很嘈杂,她的声音又小,要离很近才听得清。她说话的时候带出的热气喷在他脸上,酥酥/痒痒的,却很舒服,一直舒服到心里去。他没有多想,顺着自己的本能就在她手上攥了一下。本来是想安慰她,可是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攥在手心里微微的凉,他心里一动,就没有马上放开。
颜妍心里突突跳得厉害,轻轻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挣脱,她低低地喊了一声“纪先生”,他这才回过神,松开她的手,说:“刚才不是说了吗,没关系的。”笑了笑又说,“难道在你心里,我这人就那么小气吗?”
“不,当然不是,纪先生说笑了。”颜妍立刻把手抽回来,局促地坐好。他留在她手背上的温热还没散去,那一点余温仿佛透过四肢百骸,一直灼痛她的心脏。
纪敏行看她垂着两只手,就夹了一些菜放到她面前的盘子里,“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吃饭吧,不然一会菜都该凉了。”
他的声音很温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很害怕。虽然从来没有接触过有钱人的圈子,但是类似“花花公子调戏良家女孩”的事情,她没少听别人说过。而且看今天他们幼儿园里各位领导的样子,似乎就是要把她送给这位“纪董事长”当礼物。
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地又偷偷看了纪敏行一眼。他正和别人说着话,她只能看到侧脸。他的侧脸线条很锋利,饱满的额头,深邃的眼睛,挺直的鼻梁,还有薄薄的嘴唇。哪怕是最温和的时候,也让人感到一种强大的气场。
这样的男人,很耀眼,也很危险。要是真的像自己刚才想到的那样,她……她该怎么办,或者说,她该怎么逃?
正胡思乱想着,一个主管财务的主任站起来。大约是喝得有点高了,说话的时候有点含混不清。他指着颜妍说:“小颜啊,这次纪总慷慨解囊,可是全看了你的面子。你快敬纪总一杯,代表咱们幼儿园好好谢谢纪总。”
他的话一说完,半个屋子的人都看着她。她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好半天才对纪敏行挣扎出一句:“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
纪敏行摆摆手示意她坐下,却亲自倒了一杯酒给她,“这是红酒,度数很低,而且一点都不辣。很甜的,你试试。”
这一次,整个包间里的人全看着她了。她只觉得头皮发麻,在一屋子人的注视下端起酒杯,一下子就灌进去。她连味道都没尝出来,在座有两个喝多了的已经醉醺醺的在那里鼓掌了,“好!看不出来,小颜还这么豪爽。”
这一顿饭味同嚼蜡地吃完,已经是晚上很晚了。男人们客气地道了别,各自离开,纪敏行和人们一一道别之后,也出了包间。颜妍这才觉得松了一口气——看来刚才是自己想多了。
吃饭的时候她勉强了喝了好几杯酒,当时不觉得,现在后劲儿上来,走路竟然有点发虚。她连忙往外走,只想快点回家去。走出酒店大门口的时候,纪敏行的奔驰车却突然在她身边停住。
平时他的车都是自己开,今天因为知道会喝酒,所以带了司机来。他从后座打开车窗,对颜妍说:“这么晚了,我送你吧。”
她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了,我坐公交车回去,很方便的。”
纪敏行看了看腕表,“都十点钟了,哪儿还有公交车?”
“那我就打车,不麻烦您了。”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一个女孩儿半夜打车不安全。”他自顾自地开了车门,朝她招手,“快上来。”
她还是站着不肯动,他探出半个身子,没费什么劲儿就把她拉上了车。车门合上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瞅着他。惹得他笑起来,“干嘛这么看着我呀?我又不能吃了你。”笑完了又问,“你住哪儿啊,我让小王先送你回去。”
他说会先送她回去,颜妍稍微放了心,低头报出一个地址。纪敏行把她的地址告诉司机小王,又问她:“你晕车吗?”
虽然她摇了摇头,但他还是说,“刚喝过酒最容易晕车了。”他抬头招呼小王,“开稳点,开慢点。”
于是小王果然把奔驰车开得堪比蜗牛。颜妍住的地方本来离这里就远,这下子更是要在他的车上坐很久。旁边的人很细心,此时此刻,也温和。可在他身边坐着,她就是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只想着快点逃开。
高档车自然是很舒服,座椅很软,车子开得也平稳。酒意越来越浓,尽管极力睁着眼睛,颜妍还是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最后实在扛不住,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竟然在他的车上就睡着了。
原本的计划里,纪敏行是要在车上向她表白的。谁知道这个小丫头还真的是不能喝酒,竟然就睡着了。他无奈地看着她,好笑地摇了摇头。趁着她睡着,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红唇,那里柔软而湿润,让他忍不住想吻一下。可这样的事实在很不君子,他到底还是忍住了。
他想着,他要的,一定会到手。这个小丫头,早晚都是他的,所以他不急于一时。
那一天,颜妍就在他的车上睡了一路。到了她住的小区,纪敏行才晃着她的肩膀叫醒她。一看到了家,她终于放下心来,有些赧然地向他道了谢,小巧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朦胧的夜色里。
他什么都没有做,应该意味着,他对她并没有兴趣吧。其实像自己这样普通的女孩,怎么会引起他的兴趣呢?颜妍有些自嘲地想着。当时她还以为,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什么交集。谁知道第二天,她就再次遇上了这个男人。
晚上放学,看着孩子们一个个被家长接走,颜妍也准备坐公交回家。刚出幼儿园的大门就下起雨来,好在她拿了伞,刚把雨伞撑开,还没走出去,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在头顶响起来,“我没带伞,和你一起走,介意吗?”
她猛地一偏头,果然是他,纪敏行。她条件反射一样问:“纪先生怎么会在这里?建飞被他妈妈接走了。”
“我知道,我不是来接建飞的。”纪敏行明明是在等她,却随意扯了个谎,“因为捐款的手续没有办好,还需要我签个字,所以才过来一下。”
“哦。”颜妍并不怀疑,点了点头,迟疑着问,“那,纪先生您的车呢?”
纪敏行摊开两只手,做出无奈的样子,“很不幸,抛锚了,所以只能打车回去。谁知道老天爷突然又下起雨来,我连个伞都没有,得麻烦你送我去马路对面了。”
颜妍不了解奔驰车的性能,更不了解这个男人。她也没有多想,只是礼貌地说:“那天还麻烦您送我回家,我送您也是应该的。”
听她说完,纪敏行就弯腰钻进她的雨伞下面,两个人一起走进漫天雨幕里。
纪敏行比颜妍高出很多,她为了不让他碰到头,就要很吃力地把伞举得很高。而且伞下的空间太狭小,一不小心就会碰到对方的身体。纪敏行明明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却使坏地装作不知道,只是低头凝视着她微微涨红的小脸。
这个年头,像这样害羞的女孩儿简直太少了。她怯生生的表情让他格外喜欢,总忍不住这样逗着她,看她低眉颔首的小样子。
颜妍撑的是一把女式的折叠伞,本来就很小。纪敏行身材又高大,为了不让他淋雨,她几乎把整个伞都偏向他那一边。看到小丫头的半边肩膀都淋湿了,纪敏行这才想着把伞接过来。他伸手去握伞柄,却不偏不倚地正好攥住了她的手。
颜妍本能地一躲,却没有挣开。她猛地抬头看向他的眼睛,那里面异样的幽深吓了她一跳。一只手被他攥着挣不开,她直接用另一只手推着他的胸口。谁知道他突然一伸胳膊把她揽进怀里。雨伞下面,他们的身体瞬时紧贴成暧昧的姿势。
颜妍只觉得心慌气促,一边一挣扎一边喘着粗气说:“纪先生你放开我,别这样……”
纪敏行松开她的手,自己擎着雨伞,另一只手却仍旧箍着她的腰,“我哪样儿了?伞这么小,让你离我近点,省得淋湿了。”
他的口气随意,在她听来,却是花花公子的轻佻。她不说话,还是不安分地挣扎。自从认识她之后,纪敏行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恶趣味”,总喜欢看她惊惶失措的样子。一直看到她憋红了脸泫然欲泣的模样,他才终于不再逗她,放开她的身子,低头很认真地说:“颜妍,做我女朋友吧。”
作者有话要说:每逢佳节胖三斤啊胖三斤,今天吃撑了,调戏小姑娘放松一下。
☆、【拒绝】
颜妍,做我女朋友吧……他的声音暖而熨帖,夹杂在滴滴嗒嗒的雨声里,显得低沉动听。可她却觉得,像是有块沉重的石头,一下就砸下来,压在胸口,沉沉的让人透不过气来。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她的身体僵在那里,完全的不知所措。
自从知道了他是敏行实业的董事长,有意无意的,她也留意过那家公司。是近几年崛起的房地产龙头企业,股票马上就要在美国上市。而纪敏行本人,也是坐拥数十亿身家,京城里最有名的黄金单身汉之一。
在颜妍的眼里,他们这样的人,身边美女如云繁花似锦,感情生活都是随意而混乱的。他口中的“做我女朋友”,在她听来,却无异于“我要包养你”。
她的家境并不好,爸爸只是造纸厂的普通工人,妈妈原来也和爸爸在一家工厂上班,可是自从她哥哥车祸去世之后,妈妈的身体大不如前,已经提前退休在家养病了。
哥哥去世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她和家里的关系闹得很僵,所以固执地不肯用父母一分钱。大学四年的学费都是她的奖学金,还有做家教赚来的。最难最难的时候,她一个月只有一百多块的生活费。可就在那时候,她都从没想过要委身一个男人来获得金钱。
不做别人的情人,这是她的底线。至于现在,她虽然仍旧过得清苦,可毕竟有了稳定的工作,她当然更不会答应纪敏行。
尽管性格有些软弱,但是原则问题上,她不允许自己妥协。强自定了定神,她终于鼓起勇气来,对纪敏行说:“对不起纪先生,我想我们不合适。”
她说完了这句,转身就往雨里走,可是被纪敏行伸手就抓回来。她看见他的脸色很不好,想起传闻里,这些阔少爷们纠缠女孩子的手段,她的心又不争气地开始砰砰乱跳。
纪敏行抿着唇不说话,脸色阴沉而平静,不怒自威。他并没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可是这样的身份和能力,也养成了他天生的优越感。所以对于颜妍的拒绝,而且是毫不犹豫、不留余地的拒绝,他感到一种无力的挫败。他深深望着她的眼睛,似乎想在那里找到拒绝他的理由。
两人在雨里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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