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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十年代纪事-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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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子叹气:“唉,那我要是回国,也买两条,给刘澈买一条,上面写上刘柳膈应他,我那条写上我妈名。”
  任子滔又在Bergdorf纽约最高档的商场里,看价值三万美金的裘皮披肩,摸着下巴认为:这衣服适合江男陪他出席酒会穿。
  最后,任子滔觉得给江男看的礼物差不多了,全都做到心中有数,应该差不多能装满三箱子了,才带着刘柳专注看男士用品。
  他们进了劳力士店,六子看的直咽吐沫。
  但任子滔却微皱眉,一副他买得起,可又觉得差点儿什么的挑剔样,所以他带着六子又去了Breitling店里看表,还挺兴奋地跟六子说:“就是它家研发出世界上第一款计时腕表,也是航空先驱们的第一块航空计时腕表,来,咱俩好好看看。”
  六子由衷的竖大拇指夸道:“子滔,你知识都学杂了。”
  最后,俩人足足逛了四个半小时,一般女人都赶不上他们,推门进了杰尼亚男装店。
  刘柳也随着时间推移,逛累了,梦彻底醒了:“子滔,别看了,我这脚丫子走得都好像不是我的了,这衣服也太贵,咱能穿的起吗?再说了,值嘛?”
  任子滔乐了:“值,现在美国总统是谁知道吧?他和英国王子查尔斯都穿这品牌,咱当不了总统和王子,咱穿这牌子衣服还不敢想?”
  又极其难得的露出孩子气一面,说道:“反正我想买,等咱回国,我要买两件犒劳犒劳自己。”
  六子不耐烦道:“咱男的穿衣服就别臭讲究了,你看看价格再说话,嘚瑟啥啊。”
  任子滔心想:这怎么能是嘚瑟呢,他要让男男一不小心活成王妃那样,那他最起码也要各方面是王子的标配。
  等俩人终于逛完了,坐地铁回了旅店,常菁擤着鼻涕问:“逛奢侈品店去火吗?”
  六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啤酒喝了一口:“梦醒了,好丧啊,更特么上火了。”
  常菁立马用鼻子一哼,又吸了吸鼻涕:“我早就猜到了,一说逛街,我就能想象出来,你俩一定是像《蒂凡尼早餐》的主人公,傻看一遍又买不起。”
  “蒂凡尼早餐是什么电影?”六子问道。
  任子滔站在旅店的窗前:“奥黛丽赫本穿着纪梵希套装,清晨站在这家店前,小口抿着咖啡看橱窗里的奢侈品,一看就能看很长时间,想象着,嗯,自己能拥有的欢喜,却又看完就走,不买什么。”


第四百八十七章 传奇人物:will
  二零零零年,迎接千禧年的春节,江源芳一家,早在三天前出发,去了龚海成的大哥家过年。
  江家和苏家就决定合二为一,在一起过春节,地点是苏玉芹的新房子。
  暴瘦十几斤的江源景,在正月二十九这天也从大庆来了,他往年条件都比现在好,但从来没给哥哥家买过那么多东西。
  今年因为离婚财产被分走百分之八十,吃住还得在店里,却一反常态买了很多。
  到底是江爷爷的老儿子,也是江源达的亲弟弟,这俩人一看江源景瘦成那样,嘴上不说,却都心疼了。
  听说李文慧把那第三者的工作闹丢了,那个小三为躲风头,大姐家呆不了,现在跑吉林二姐家过年去了。
  李文慧还几次三番去江源景的店里闹,叫警察也没用,有时候在大马路上骂街,有时候在店门口边骂边吐痰,弄的过年这阵,店里也没怎么卖货挣钱,以前的老顾客都绕开江源景的门面。
  再多余的话,江源景也没打算多学,不想大过年的,全家因为他的事心堵,够过意不去的了,来这过年,敲门都是硬着头皮,不好意思过年见苏家人,不好意思见嫂子,就是江男,他这个当叔叔的说话都底气不足。
  不过,江源景不说,江老爷子和江源达也能想到,要是浩浩回去念书,李文慧恐怕更闹得欢,学校的孩子们就得骂江浩爸妈离婚的事,毕竟已经满城风雨了。
  真愁人啊,老爷子哆嗦着左手叫江源达:“老大,咋整。”
  江源达闭了下眼,又长长地叹了口气,告诉江源景:
  “就让浩浩在我这呆着吧,等你有个一定再说,让他跟爹住老房子,平常我和你嫂子去那头,源芳也能搭把手,过了初五,我就给他联系学校。
  至于你,你要是在那头实在呆不下去,看看情况,等你姐夫回来,我俩先研究研究。
  海成那要是有活,你就去他那帮忙,他那有挺多事都需要用知根知底的人。
  他那要是没有,你就来我驾校,和我手下副校长一块跑招生,等回去了,你也先把货甩甩,再不行把店直接关了,你就在这陪爹陪浩浩呆一阵吧,瞅你瘦的,没吃饭是咋的!”
  江源景感动到当即捂眼哭了:“哥,我最不放心浩浩,也不好意思跟你提浩浩,你却帮我想到前头去了。”
  江源达气哼哼道:“谁让咱俩是一个爹,我不乐意管你,可我怕你给爹气着,行了,挺大个老爷们,别哭了。”
  苏玉芹也在此时敲书房门:“饭得了,爹啊,源景啊,出来吃饭。”还趁老爷子他们不注意时,扯住江源达胳膊嘱咐:“大过年的,多余话就别说了,图个顺溜。”
  江男在大年三十这天,一早上就被电话吵醒了,接各个小伙伴的拜年电话,跟刘澈对话的时间最长。
  刘澈告诉江男,他寒假去了深圳,又去了趟广州,才飞回京都,在爷爷家过年。
  又十分感慨现在就能借任子滔的光,拜任子滔所赐,参加上航模竞赛。
  虽然这趟去,没有比赛资格,但是却涨了很多见识,认识了好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哪个大学的都有。
  还对江男说:那面的年轻人在传地球毁灭呢。
  江男听乐了:“快拉倒吧,我保你二十年它都没毁灭,所以咱们还得该怎么样怎么样。”
  刘澈问:“子滔呢,他有信了吗?反正六子是音信全无,他爸还给我打电话呢。不是我说你,男男,你也太惯着他了,就该劝他们直接收手,那些就够了,怎么还能去美国?六子走之前跟我说完,我足足有一个星期没缓过神,真的,不敢相信,我更不能接受,万一他们出去一圈回来没有了怎么办?”
  江男却答非所问道:“美国是个什么地方呢,付俊泽飞去没影子了,子滔哥去了联系也少,唉,今天过年,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吃上饺子。”
  刘澈的妈妈在电话那端热络地跟人说话,江男听见了,还有一个女孩子说话的声音,似乎这个女孩子一出现在刘家,客厅里都忽然热闹了起来,这位正是上一世刘澈的老婆沈旭佳。
  刘澈只能捂着电话匆匆说道:“他今天应该能给你打国际长途,指定不会单独给我打的,什么情况别忘了告诉我一声,千万别忘了啊,我太惦记,挂了。”
  江男看了眼电话,扭头冲外面喊道:“妈,我领二哈出去一趟。”
  “干嘛去啊?”
  江男出门前,晃了晃手中的对联。
  只看,一人一狗蹲在任家门口。
  江男一手拿着剪子,一手拿着胶布,楼道里有来回路过的邻居,她都笑眯眯先扭头主动说上一句:“过年好。”
  “中国中央电视台,中国中央电视台,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春节好!盛世迎春,万象更新……”
  苗翠花坐在客厅中间的大圆桌前,一边揉面一边吐槽道:“哎呦,那倪萍,小嗓子跟踩到鸡脖子了似的,你瞅瞅咱家乱的,天宇和浩浩用脑脑打游戏,玩的呜嗷喊叫的,都没盖过倪萍那嗓子,煽情起来更是没谁了。”
  说到这,想起来了,得提醒俩孩子,苗翠花比倪萍嗓门还亮冲书房喊道:“你俩玩是玩,不行干架啊,男男吶,给姥姥看着点儿。”
  “嗳!”
  江源达也喊江男:“出来帮你妈干点儿活,帮两个饺子意思一下。”
  “嗳。”
  江源景喊:“男男,这洗手盆怎么让水下去?”
  “来啦。”
  “姐?姐,”苏天宇叫江男:“你看看这咋卡机了。”
  “我都让你别开那么多网页了,现在千禧年病毒,你瞅你要给我电脑染上的,我削死你。”
  苏姥爷是见到江男,直接把茶壶递过去,让外孙女给添水,一句话不说,扭头接着和江爷爷下象棋。
  江男放下茶壶,苏玉福又招手。
  “外甥女啊,走,跟舅下楼一趟。”
  江男用胳膊蹭了蹭脑门上的汗,不喜欢过年,不喜欢大家都支使她,赶上小丫鬟了。
  同一时间,林雅萍在乡下老家,一边帮妯娌烧火,一边时不时看手机,越等心情越焦躁,儿子咋还不来电话。
  她和任建国回老家,对老人们说得是:“子滔跟大学教授出国了,搞课题研究,不能在家过年,说放了暑假再来看你们。”
  这套磕,弄的现在满屯子都知道了,因为凡是姓任的,出去买醋打酱油都会提一嘴。
  更不用说任老爷子逢人就显摆:“我家滔滔,我小孙子,老四家的,呵呵,去年考个状元郎,现在又搁美国呢,被老师带出国了。”
  任老太太见人夸的是:“我家滔滔,俺孙子辈儿长的最带劲那个,他婶子,你有印象没?”
  等对方点头,任老太太就会立刻笑的见牙不见眼,笑到露出豁牙还不忘捂嘴乐道:“搁美国吶。”
  有时候,在林雅萍看来,公公和婆婆更像是故意的,吃饭点儿都不回家,就站道口等人聊这事儿,一天重复二十来遍也不嫌烦。
  你家孙子你不嫌烦,别人总听不闹得慌吗?
  林雅萍就想让任建国劝劝,但任建国从回了农村就开始喝大酒,一天喝的懵登的。
  林雅萍被气的,在下黑儿时,只能给任建国胳膊大腿拧的青一块紫一块,以解从儿子那憋屈到的心头恨。
  就在林雅萍被外面的鞭炮声搞的心烦意乱,都要坐不住凳子时,电话终于来了。
  “妈,过年好。”
  “子滔?子滔!”电话嗖的一下被抢走,这功夫任建国顶事了,举着林雅萍的手机就冲自己爸妈喊道:“子滔来电话了,快给你们说两句。”
  任老爷子握着手机激动了,尤其是听到小孙子用沉稳的声音说:“我在大洋彼岸给爷爷拜年了,”老爷子眼圈瞬间红了,小孙子都长成男子汉了:“嗳,嗳,我听到了。”
  老太太也用衣角抹抹眼睛:“快给我也说两句。”
  得,林雅萍坐在一边运着气,也不管大伯哥二伯哥和几个嫂子能不能看见,对准任建国的大腿又掐了一把。
  掐完她就搂住老太太的肩膀,从来也没和婆婆这么亲密过,冲电话里喊:“子滔,我是妈妈,你吃饺子了吗?”
  当电话打到江源达家的座机时,江男第一句话问的也是:“你吃饺子了吗?”
  任子滔看了眼六子,那位刚挂了家里的电话,之前和父母还疯疯癫癫说纽约这好那好,和家人汇报涨了很多见识,说回家过年也没意思,但是一挂断,就窝在沙发上哭了起来。
  任子滔舔了下唇,被六子影响的,心情也有了波动,尤其是要对江男撒谎:“吃了,我们这里什么都有,啤酒、洋酒、红酒、饺子、各种中国菜,对,和教授在一起呢,我们在聚餐,我一切都好……”
  等任子滔安抚完江男挂断电话,刘柳使劲抹了把泪说:“你和常哥就不应该陪我,梁教授叫你们,你们就应该去,回来或许真能给我带各种中国菜和饺子。”
  任子滔和常菁对视一眼:“走,我给你们包饺子,常菁也给你哥送去一盘。”
  但第一锅饺子,常菁又原封不动的给带回旅店了。
  六子问:“怎么了?”
  “我哥去参加华人聚会了。”
  “啊?还有华人聚会?子滔,那你别忙了,咱们去看看啊?”
  任子滔看到常菁咣当躺床上了,他像是对六子解释,更像是在劝常菁说:“常浩一定想叫咱们,但是金融圈有时候说大就大,说小也小,他怕咱们仨去了被嘲笑,毕竟我们现在,嗯,很出名,理解吧。”
  常浩参加完华人聚会后,来了旅店,打开带来的威士忌,对弟弟和任子滔他们说:“过年好。”
  到底又忍不住劝道:“你们现在赔了五百多万,收手吧。”
  常菁再没了刚才时的锋芒毕露,并没有和哥哥吵架,只喝着酒说:“别劝了,没有退路、我、子滔、六子,我们三兄弟,才是真兄弟。”
  这话忽然惹怒了常浩,知道弟弟对自己有怨气,他也有,扭头就走了。
  可想而知,接下来三个小伙子,在纽约的这段日子有多难捱。
  任子滔也特别感动,没想到在账户钱越来越少时,他心里是有底的,可常菁和六子没有,他们是陪着他慌张前行,却没有一个人往回缩,也不提回国。
  每天黑板上,在股票大涨时,就是他们赔很多钱的时候,常菁会淡定地写“正”字,过一天写一笔。
  六子会麻木的在旁边添上:又少了多少金额。
  就在国内年味儿还没散,就在江男给自己也找了位数学家教,一气儿学到开学,就在任建国已经换下厚棉袄,工厂又开始没日没夜的干活时,任子滔他们的账户已经快没什么钱了,他的外文名“will”成了金融圈公众的大笑话。
  任子滔让六子先回学校,开学了,六子却扭头出去了,在外面给刘澈打了半个小时国际长途,又和他爸爸聊了一个小时。
  等回来后,六子说:“我爸会拿着刘澈给我开的假证明,亲自去学校给我请假,就说我有病。”
  “六子!”
  到了常菁这,任子滔也劝。
  常菁说:
  “不,梁教授还没回国,我们是他的学生,我们也确实参与了课题讨论,给了他很大启发,只是子滔,拜托你把主意给我点儿,免得他认为我没用,给我撵回国,我要一直挺到我们就剩机票钱那天。”
  三月七日,泡沫盛宴就此拉开帷幕。
  美国各大新闻及时救市,分析师们纷纷跳出来说:“这是因为政府告微软案的审理触发的。”
  但有三个年轻人,他们却高兴坏了,终于见到回头钱了,也更加坚信:NO,不是微软案,是泡沫已经开始了。
  只看时代广场上,常菁和六子握拳对着空气猛砸一气:“卧槽!”他们就像是有抡不完的拳头和力气。
  任子滔只站在一边,两手插在裤兜里微笑,心里想着:OK,可以买东西了,可以让该回国的回国了。
  从七号一直到十三号,纽约各大金融所也彻底乱了,对外,他们装镇定,但对内,各大主管喊着:“情况不妙,开始清盘。”
  像常菁他们这样的工作人员,是不停接电话、收信件,全都是在斥责、谩骂他们,怎么几天时间,股票就跌成这样了,为什么没有分析出来,为什么没有提前给他们抛售。
  而这样鲜明的对比,让任子滔的外文名“will”,一夜之间响彻华尔街,外国佬们还管他叫“泡沫男孩。”
  因为任子滔只几天时间,靠做空,只其中一只股票就净赚了人民币一亿二千万,而且他还在全面下跌、做空形势最好时,要套现。
  曾经笑话过他的外国佬,一脸讨好凑近问他:“为什么?”
  任子滔没搭理。
  搞的这位外国佬投资人又有点含糊了,“泡沫男孩”为什么要套现?难道是又不看好做空了?不对啊,现在股市每天越跌,will赚的就越多,现在收手,损失有多少。
  不行,得告诉大家这个内部消息,大家一起研究一下will是怎么想的。
  可见,他已经把任子滔信奉成一代传奇。
  其实,哪那么多为什么。
  任子滔想着:剩下的就够赚,先套现一笔钱,让六子回国,让常菁回国,开学了,再耽误下去就得被开除,而回国不能空手回去,得买东西。
  为什么一套现就是一亿多,因为这是最少数额的一支,没有其他选择。
  他扔给常菁一百万美金,扔给六子五十万美金:“你们先花着,去去火,分头行动。”
  任子滔在华尔街大乱时,他却出现在第五大道,开始疯狂扫货,在奢侈品的道路上,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不仅稳准狠快,而且比女人更敢花钱。
  四个LV箱子够吗?根本不够,他又买了两个Rimowa拉杆箱,两个Tumi黑色箱,一共八个箱子,装得满满登登,给玩具店门口招揽生意的Bobby都看傻了。
  六子欲哭无泪:“我们能带回去吗?”
  这一句话,提醒了任子滔,所以,他根本顾不上自己一天身价又暴涨了多少,跑到了康奈尔大学找到梁教授。
  “老师,我是will,我跟谁都没说,这也是我非要跟您来纽约的原因。”
  梁教授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琢磨了一分钟后,他摘掉眼镜,指着一旁的“时代”,有点无法消化这个消息:“这里说的will,是、是你?泡沫男孩?”
  “是,老师,您能不能出面,以您的名字和学校申请,让我在这再滞留一段日子,我知道,学长他们也要回去了,名额上……”
  梁教授打断:“你已经接到其他大学的邀请了吧?”
  “今早收到的,斯坦福大学。”
  梁教授无语地摇了摇头,这真是美国人做派,发现人才赶紧邀约挖走:“子滔啊。”
  “是。”
  “我希望你本科在母校读完,我们学校也……”
  “老师,您不用多说,这是必须的,我根本没想过现在就出国念书,我们学校很好,我以清华为荣。”
  “那我这就给你们院长打电话,先和他沟通一下。”
  任子滔开心:“谢谢了,对了,教授,跟着来的学姐学长们,他们现在在哪?是不是在整理行李,后天就回国?”
  几个小时后,跟梁教授来的研究生和大四生团队,五位学长学姐瞪着眼睛看几个大号行李箱。
  有人说:“我后悔了,我不该给他带回去。”
  也有人说:“那小学弟,家里是干什么的啊?这也太富了,一水的LV老花旅行箱。”
  首都机场。
  刘柳刚露面,刘澈就猛挥动胳膊,等六子来到近前,刘澈一把就抱住了他:“走,咱俩今晚彻夜长谈,子滔真是让我、让我?唉!”
  六子也长叹一声,可下回国了:“等会儿,咱俩得等几个箱子,子滔的师哥师姐那呢。”
  四月一日,愚人节这天。
  高三狗江男,接到刘澈电话时,以为自己是学懵了呢:“什么?”
  刘澈只能又重复一遍:“我妈正好来京都出差,用她的车给你捎了八个箱子,男男吶,子滔太坑人了,我和六子也不敢给你邮,他整个儿爆发户,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俗,我妈都差点儿没地方坐。”


第四百八十八章 嘚瑟的没谁了
  刘澈的妈妈于女士,每每回头看到后座那几个箱子,她就叹气,心思是一浪高过一浪的复杂万分。
  二大伯嫂在人民银行上班,今年混进了管理层,是她们这几个妯娌中,升职最快、地位最高的,但她俩也是最不对付的。
  但昨天却忽然找她、找小澈,理由是听说她在京都学习完了,要回家了,想单独请客吃饭。
  她纳闷极了,面子挺大啊,那位不是一直忙忙忙嘛,过年那段日子,都没怎么和她们几个妯娌聚会。
  等吃个差不多了才听懂,其实二大伯嫂哪是冲她啊,是冲她儿子,不,准确地讲,是冲任子滔,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二大伯嫂给她儿子单独叫进空包间里问话,她实在是忍不了,不满极了,隔着她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不能听的,也就忍了一会儿推门进去了。
  本以为二大伯嫂得让她先等一会儿,得撵她出去,却没想到那位极其热络地问她:
  “弟妹,你也熟悉任子滔吧,我刚听小澈说了,你还认识他父母,对吗?
  太好了。
  是这样的,这小伙子现在人在纽约,我们接到消息称,咱们中国的三个年轻小伙子,在华尔街已经掀起了不小的巨浪。
  不知道你关没关注那面的经济新闻,其中一个叫will的,中国姓氏任,他已经登上了那面的经济周刊,目前当地和英国法国各媒体都想争先采访他,要知道这次巴菲特都没有预估准,外媒称他:泡沫男孩。
  遗憾的是,只拍到这小伙子的背影,据传他在清大读书,他也不接受采访……
  我们希望他能把资金带回国,而不是让那面的投资公司管理大量资金,我们更希望这样的人才一定要回国……
  弟妹,我真是不敢想,原来咱们家小澈这么幸运,居然真的认识他,还是你们老家人。”
  刘澈的妈妈于女士,现在回忆昨天那番话,还觉得不真实呢。
  当时她都听傻了,太不敢置信,以至于挺失态的拔高嗓门问儿子:“小澈,子滔不是在念清大呢嘛,他现在不是应该在上课吗?这不是开玩笑嘛,怎么可能?纽约是他一个普通人想出去就能去的嘛!”
  儿子说:“妈,子滔目前在纽约,最初是被教授带出国,子滔外文名确实叫will,估计他们学校的几位高层领导也知道了,子滔已经收到美国三所名牌大学的邀约,他都拒绝了,他说五一回国,我二大娘说的正是他,因为刘柳回国了,三个年轻人,其中一个就是刘柳,是子滔带他出去的。”
  “什么……”
  然后二大伯嫂就兴奋地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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