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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十年代纪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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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咋是咋,苏玉福那嗓音好啊,腰板笔直,在这胡同里大声唱且极其富有感情地看苗翠花,再配上满脸的泪,其实效果还不错。
  但是苏长生忍不了了,苏老汉只觉得丢人,真丢人啊!
  他也顾不上人多人少了,过去就要踢儿子,结果他儿子又一脸泪地看他改唱道:“我的老父亲,我最疼爱的人,这辈子做你的儿女,我没有做够,央求您呀下辈子还做我的父亲。”
  江源达脑门冒汗,一把扯住苏长生打圆场,总不能让大伙瞧了唱歌的热闹,再让大家围观三十多岁小舅子挨踢吧:
  “爹,爹,你听我的,别搭理他,走,咱走了就好了,娘,快上车,他是舍不得你们,这不做手术嘛,别和他一样的。”
  江源达关车门还在和车外的几个老头解释,但具体解释的是啥,他自个儿都不太清楚:
  “我家玉福太担心,这家伙,还给整激动了,当儿女的惦记很正常,是不是叔?”然后就手忙脚乱抓紧启动车。
  苗翠花坐在后座拍巴掌大骂:“不知道的,以为我要去大首都送死去呢,好好的,都夸小芹嫁的好呢,他突然整这景。”
  苏老头赶紧给老伴儿顺心口窝,他也被气的不轻:
  “老婆子,别跟他一样的,咱还得坐好几十个小时的火车呢,你看我这不是去做手术的,他都央求我下辈子还得给他当爹呢。”
  苗翠花又改拍苏长生大腿:
  “就怨你,我要是当初不冲想给你生儿子,我能生这么个败类玩应嘛。
  徐婆子啊,她做大损,非得让我喝什么生子汤,一股子炉灰味儿,瞎喝又喝汤药,哪知道已经怀上这么个玩应了。”
  好脾气的苏玉芹赶紧回头劝:“娘,都哪年的事儿啦,徐大娘都没了,七年谷八年糠的,连我家男男都说她舅挺好的,我弟弟多听话啊,那不是激动大劲儿了嘛,那才说明……”
  “说明啥?说明虎!他可不就剩听话这一条了,不对,你弟弟啊,他还高兴就笑,不高兴告诉你,难受就哭,他倒是活的挺乐呵,你看看把我和你爹磋磨的!”
  说到这,苗翠花边捂脸哭,边从指缝里观察开车的姑爷:“你瞅瞅,你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都跟着丢人。”
  江源达得把车开到佳市,再将车寄存在朋友家,然后他们才能去火车站,连续开了大半天车也挺累的,闻言看了眼车视镜还得陪笑脸道:“娘,挣那面子没意思,都是镇上的老邻居了,啊?”
  苗翠花这才放心,姑爷没嫌弃丢脸就行。
  “呦,天宇?”苏玉芹指着远处。
  然后苏天宇又开始一脸泪嘱咐苗翠花,奶奶你可得好好的,又冲江源达一口一句谢谢你姑夫,这回苗老太太和苏老爷子,心里只剩下了感动。


第一百一十六章 哎呦喂
  苏家人走了。
  那象征着干的好不如嫁的好的黑色捷达车,随着冒烟儿的汽车尾气,在这个小镇卷起了不小的风浪。
  秦雪莲她娘在屋里摔摔打打,一堆风凉话正说给她蔫了一辈子的丈夫听:
  “看看人家那闺女,同样是生丫头,你瞅瞅你那种,全是赔钱货,赔钱就算了,还得赔脸面!
  那苗翠花,个老妖婆子,心脏病就缺德缺的,还跟咱家绝交,嫌咱家磕碜,我呸!
  还有她那闺女,你瞅我刚才凑过去寻思问两句二丫的事儿,她头一扭,跟别人有说有笑的大娘婶子的,跟我连个屁都没放,妈了巴子的!”
  同样的,也有很多羡慕嫉妒的妇女们,她们在插着棉袄袖子唠嗑道:
  “哎呦,真是啥人啥命呦,咱要是得大病,一条路,挺死,人家是二十万吶,不闪腰不岔气的就掏出来。
  咱把这一身骨头渣子炸碎了也不值二十万啊,别说就心脏那么点儿地方了。”
  “真二十万?我家那口子问过老苏,说没有,还说花钱也算借姑爷的。”
  “你可快拉倒吧,你问他家玉福备不住能打听出来,老苏头那心眼子多的跟筛子似的,我怀疑就是他心眼子太多,他闺女福气太重,儿子才那个熊样。
  再说了,那是县里老江家闺女说的数,说是嫌她哥给老丈人家花的太多,气的捂了嚎风的,那还能有假?估计地底下老江太太都得舍不得那钱气醒喽。”
  “啧啧,说那些没用,早我就说那小芹有福,圆脸盘大眼睛,打小见谁都不咋咋呼呼,文文静静还爱笑。
  你瞅瞅近些年,照我话儿来了吧?
  咱镇上,她老早小轿车就坐上,我看她三金啥的也早就戴了吧,就生个丫头,那江家老大还能当个宝似的。
  刚才你们看到了吧?那江家老大站出来帮苏家迎来送往,儿子不中用,姑爷行啊,顶好几个儿子,动不动还得瞅眼小芹脸色。
  啧,瞅着人那闺女不蔫声不蔫语的,挺有道行哈,老爷们整的明白。”
  “随她娘,苗婆子没玉福前儿,你看那老苏被她摆弄的。人呐,说一千道一万,就是命,该着富贵命。”
  “哎呦,我可不跟你唠了,我大孙女后个相对象。
  本来我还寻思让她找个听话的就行呢,现在看来,长相人品听话啥的,没大用吶。
  就是这条件必须得好,你们说是不是?
  我不图借光啥二十万,我图都吃五谷杂粮的,别嫁个穷鬼,我大孙女她再连治病钱生孩子钱都没有。
  我算是想开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跟谁过日子都有风险,没钱风险更大,什么这个那个的,没用。”
  这些站在胡同里的妇女们,她们完全忘了在小二十年前,也是这个聊天队伍在评价:老苏家闺女下嫁啦,哎呦真想不开啊,找那么个大穷家。
  拥挤的火车站里。
  江源达背着双肩黑色大书包,他时不时得扯一下苏玉芹的胳膊提醒跟住了,而苏玉芹是挎着她娘,她爹拎着黑皮包跟在姑爷的身后,寸步不离。
  他们这种队形,从过安检、找候车室、排队、检票、上车、找软卧包厢号,一路保持原样,队形很紧密。
  进了包厢,苗翠花就一屁股坐在下铺上,摘下她的毛线帽子,脑门上全是汗。
  其他几人也是,江源达将皮夹克半脱不脱的,站在包厢门那倒着气。
  苏长生拍了拍姑爷肩膀:“源达快坐那歇歇,带俺们出门不容易。”
  “不用,玉芹,你把水杯翻出来,我给爹泡杯茶去。”
  苏玉芹弯腰翻兜子,拿吃的喝的拖鞋、找毛巾,最后才在旮旯翻到茶叶包,看了看那包装袋:“你拿的是男男的?”
  歇过劲儿的江源达,鼻子一哼:“你闺女现在可敢花钱了,比我喝的都好,你知道这多少钱一两?我还不得尝尝?”
  苗翠花把皮鞋拉锁拉开,闻言笑呵呵道:
  “敢花钱好哇,我把话放这,我大外孙女以后指定老出息了,我这可不是上嘴唇下嘴唇一搭。
  还记得当年你俩非要出门做买卖吗?压上了所有的本钱,那时候我和你爹那心吶,七上八下。
  你们第一趟挣钱回来就大包小包的,老敢花钱了,奶糖都五斤五斤的,给我心疼的呀,可现在再看看?你俩就挺有本事。
  源达啊,男男是随你,以前不行,以前那孩子太老实巴交,到头来这养女真随爹了吧?不服不行,好像一眨眼就闯实的不得了。”
  苏长生背手点头,环顾了一圈儿软卧车厢,很感慨接话道:
  “是啊,敢花钱,敢说话,敢闯实的孩子才差不了。
  我们这不就借光了?借你们光啦。
  我和你娘,以前别说软卧长啥样,就是睡硬卧都不敢想。
  哎呀,原来软卧就长这样啊?前些年,听说领导干部都不行买软卧票吶,开眼啦!”
  苏玉芹递给苗翠花一根旱黄瓜,才一脸骄傲道:
  “我信,谁不信我都信我闺女有出息。
  爹,软卧算啥?你知道我家男男咋和我说的吗?
  她说,等赶明儿要领我坐飞机去国外,看什么铁塔什么桥。”
  江源达心里不舒服了,他闺女确实说过,而且是当他面儿说的都没表示要带他,风凉话道:“国内都搁不下你娘俩啦。”
  管着吗?苏玉芹甩了个大白眼后,继续显摆:
  “男男还说等她赶明儿挣钱啦,要让我一身名牌呢。
  什么香奈儿哭泣?哎呀我也不懂,鞋也说了个牌子的,没记住。
  完了包,说是都给我换上艾楼喂,说让我拿艾楼喂买菜去,呵呵。”
  苏玉芹说完就两手托下巴看窗外,她现在只要一想到女儿,心里就亮堂的不得了,那是她所有的期望,她希望把她那份都带上,要优秀,要高兴,要幸福。
  苏玉芹想到这,露出了期待未来、且不可多见的少女姿态。
  江源达斜眼飞过去看苏玉芹,但嘴角边却是不屑,心想:媳妇你个大笨蛋,你就让闺女忽悠吧,实际上花的都是他的钱,该谢他好不好,该谢你家老江。
  苏玉芹还接着告诉苗翠花:“娘,你知道那些名牌吗?都老贵啦,一件衣裳抵一家人工资钱呢,孩子说赶明儿都孝顺我。”
  而靠在被子上,一直听的笑不拢嘴的苗翠花,她点头拍巴掌道:“真好,我不懂牌子,可我一听那牌子名,我猜都能猜到老贵了,是咱东北三省哪个大厂家产的吧?那可不得贵。”
  “啊?”苏玉芹一愣。
  “哎呦喂嘛,东北话,娘一听就明白,东北产的。”
  而此时在教室的江男,她心里也正哎呦喂一声。
  好惨啊,咋批卷子批的这么快?又被老师拎到黑板前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和老师打赌
  江男拿着粉笔,写一会儿、停一会儿,又咬咬左手食指尖、舔舔下唇,想起什么接着写。
  磨磨蹭蹭几分钟后,她自个儿先叹了口气回身,面对四十七个同学和景屹文低声道:“对不起,老师,我不会。”
  景屹文扭身和江男对视时,他叹气声可比江男大多了:
  “唉!”
  他心里琢磨,这插班生到底是什么水平?
  卷子下来那一刻,他都震惊了,震惊到赶紧去找小钟要这同学以往的成绩单。
  一看,成绩中上等,那怎么在他班级排名倒数第六?后面那五个,还是被他灭了的五个大鸭蛋。
  也就是说,眼前这位女学生,她才是真真正正的数学倒数第一。
  景屹文此刻很想骂人,他也很想一个电话马上拨到122高中,问问那些数学老师到底都在教些什么。
  小个子老头,不是好气儿抢过江男手中的粉笔,转身刷刷刷在黑板上现出题,写完将粉笔头又递了过去:“做这题。”
  下面的王爽,立刻两手握拳做祈祷状,祈祷江男能会。
  下面的沈洛洛,正听她同桌在小声在说着什么,听仔细后瞪圆了眼睛,一脸不高兴,用嘴型说:不许这么说江男。
  下面的付俊泽,他三五下就在草稿纸上写出了数学题答案。
  下面的郭凯小声道:应该会了吧?这题我好像都会。
  然而江男面对黑板仰头审完题后,她照旧试着用自己学杂的知识解题,照旧写了两分钟后又说:“对不起,老师,我只能做到这。”
  景屹文更执着,这回拿起粉笔唰唰唰写了道更简单的,高一上半学期的数学题。
  江男看了看后,低头、抿唇:“对不起,老师。”
  随着她这声道歉,班级里差点儿集体响起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江男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在所有人的注目礼下,走回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她目不斜视。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的脸和耳朵是通红的状态,引得王爽很担心地频频看她,几次欲言又止,又替江男狠了狠实瞪一眼讲台上的景老师。
  而江男都没注意到这些,她是从坐下那一刻就告诫自己,啥也别寻思,别人爱怎么看怎么看,先认真听讲。
  之后景老师讲卷子,江男就端坐在那,一边认真听讲,一边速记。
  数学课结束后,景屹文拿提包离开前喊道:“江男,跟我来一趟。”
  景老师到底还是没忍心当全班面儿埋汰女孩子,不仅如此,他还一路下楼,给江男叫到了楼后面比较背人的甬道上。
  王爽她们几个人蹑手蹑脚尾随下楼,只看她们藏在两楼中间探头探脑。
  她们能看见的,就是景老头正用手指头点江男鼻子方向,她们都为江男捏把汗,以为下一步就是找家长,因为搭眼一看就是老师在骂人,而且态度十分恶劣。
  是的,在骂人。
  景老师问江男:“过往成绩单,是花钱找人改的还是买的?”
  江男淡淡回道:“老师,您别冤枉人,以前我虽然不聪明,但是每一科的分数都是努力认真学来的。”
  景老师说:“还敢跟我犟?你个倒数第一,那这是怎么回事儿?”
  江男回道:“理由很多,我也解释不清,即便能解释出花儿来,考这么点儿分数也是不争的事实,没意义。”
  “哎呀?你这是什么态度?就因为我给你拎到黑板前做题出丑啦?
  江男同学,你知不知道,就你成绩,等过几个月的全市会考你都容易过不去,到时候什么尖刀班能不能容你,还高考呢,你高中毕业证都容易拿不到知不知道?
  瞧你打那几分,说是我老景教的我都寒碜!知道个好赖不?还恨上我了?”
  “并没有恨您,作为插班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景老师,我对您的印象是最好的。
  我也知道我现在的水平,但我只是想表达,您怎么骂,我怎么辩解,说啥都没用不是?
  老师,我真的会努力的,下次考试绝对不是这样。”
  景屹文不屑地咧了咧唇角,信不信江男这话,只有他自个儿心里知道:
  “那好,下个月这时候,咱班还考试,你江男要是能考进前三十五名,我老景当全班同学面承认冤枉你了,冤枉你为来这混日子改成绩单。
  你呢?要是能再出息出息,有一天,只要是高考前哪怕就一次做到!
  全班前十,看到我手里这可乐没?凡是我课,我一瓶你一瓶,你课上喝。”
  江男平静如水的眸子和景屹文对视:“老师,我不喝可乐,您到时给我大红袍蓄水行吗?”
  “好哇”,景屹文不停点头,口气好大,真有魄啊:“好,你个小丫头,行,有那天,大红袍蓄水!”
  然后江男就被王爽她们几个扯着胳膊回了教室,她还安慰别人呢:“没事儿,真没事儿,老师训几句是为咱好,他骂我不丢人,等走向社会了,我告诉你们,人家都不会跟咱说哪做错了,直接让滚蛋,我没那么脆弱,我脸皮厚着呢。”
  是啊,不厚脸皮又能如何?
  厚脸皮的江男还得继续,别看她化学成绩考了全班第三十三名,化学老师也给拎起提问:“这道题选什么?”
  付俊泽叹口气,他在江男站起身那一刻,就猫腰往前探身子提醒:“选B。”
  江男犹豫了一秒,要不要实话实说不会呢?算了。
  “选B”。
  “答错了,坐下吧,这道题正确答案是A。”
  江男……
  “噗”,郭凯笑的伏在了桌子上,一手还指付俊泽压抑笑声。
  程纬凡捂住半边脸,不忍直视,这一下午,江男容易吗?
  付俊泽赶紧翻书查看,他是真想告诉江男对的啊,随着老师讲题步骤,他才点点头,好吧,这题他想错了。
  等班主任钟老师抱着一摞子英语卷出现时,47个小脑瓜早已经麻木了。
  就在很多不知道状况的同学眼里,老师一定又得提问教育插班生时,钟老师走到江男书桌前,递给了江男一份卷子道:“这堂课你什么也别干,不用听我讲,先把它做出来,后面的作文,时间来不及可以不用写。”
  然后钟老师又对大家道:“好了,我们上课先讲卷子,估计随着我讲,你们自个儿也能估出分数了吧?等讲完咱们再说成绩的事儿,上课。”
  江男唰唰唰答题,她不知道,她答的是清北班刚考完的卷子。
  而此刻,钟老师两手把着讲台,也在最后五分钟的时间里说道:
  “这次英语考试,第一名,江男。
  同学们应该知道,英语我很少给满分,可这次破例。
  而且,我也拿她的卷子给其他班的老师批阅了下,她们也赞同满分。”
  江男再次让全班同学齐刷刷注目礼,不同的是,她这次是在笔下生风开始写英语作文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没事儿,你长的好看
  任子滔站在食堂门口望啊望,他还频频看手表,心里琢磨着:不会又跑大门口买的吃吧?那些东西哪有食堂干净,一会儿见到江男得嘱咐两句。
  没一会儿,帮任子滔跑腿儿罗江回来了,他身后还带来两个跟班。
  王爽和沈洛洛胳膊挎胳膊的走。
  刚看见任子滔和刘澈时,俩女孩儿还小小声先嘀咕着骂江男两句:
  “讨厌,就赖江男,我现在一看见任学长就先想象他肚子快变大了,他会长成我爸那样。”
  “就是就是,我的萝卜缨哥哥头上好像也长毛了,你说好奇怪啊,我见他有点儿不紧张了。”
  俩女孩边吐槽边走到近前。
  任子滔笑着打听道:“江男呢?”
  “她让你们吃吧,我俩一会儿去给她买六个大柿子,她要吃那个。”
  刘澈皱眉:“就吃柿子?减肥不是那么个减法,你,快点儿叫她来吃饭。”
  沈洛洛扬起她那张鼻子附近长了很多斑点的小脸,傲然道:“我去哪叫她啊?我哪有胆儿,我也没考好。”
  任子滔一听,脸色马上不对了:“你们考试了?她考的很差?”
  “反正她是被班主任叫走的。”
  “那到底考的怎么样?第几名?”任子滔、刘澈,包括罗江都出声问道。
  王爽挠了挠脸,大大咧咧回答:“你们想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坏消息。”
  “她数学倒数第一。”
  “什么?!”这又是仨大小伙子异口同声喊道。
  刘澈不解,要知道江男在他心里,莫名其妙就是个很聪明的形象啊,他追问:“那好消息是?”
  王爽和沈洛洛立刻笑眯眯回道:“英语全班第一,而且是满分噢。”
  “啊?英语能拿到满分?”
  ……
  “江男。”钟老师坐在办公桌前,拍了下桌子接着恐吓:“一定要和我说实话,少拿对付景老师那套来回答我,要不然我这就给你爸爸打电话。”
  “老师,可您想听什么呢?”
  看起来温柔、实际最不好糊弄的钟老师道:
  “说说你这分数,怎么这么受争议?
  你考的太出乎我意料了,数学能差到底儿,英语、英语你别以为考好我这科,我就会夸你了。
  要不要我打给122高中,问问你们以前的老师,你这是什么情况?”
  江男不怕老师给江源达打电话,但她十分害臊那电话会打到122。
  不是有那么句话吗?从哪跌倒搁哪爬起来。
  她上一世学生时代那么晦暗,她这一世到现在也没去见那些欺负过她的同学、伪闺蜜什么的,就是深刻明白一个道理,放狠话、打嘴炮,那都是耍流氓。
  她还有个梦想没实现呢,那就是过几个月会考,哪怕会考不行,哪怕得再需要努力一整年,高三各高校会串联大月考时,她要重返122。
  到时候她要用漂漂亮亮的形象、响当当的成绩,带着就是去念贵族学校不屑与你们为伍的高傲,等等一切事实去扇那些臭同学们的脸,震死他们。
  所以说,她还着急等着王霸之气散开那天呢,怎么可以打给122,万一哪个老师欠嘴呢,她就成笑话了,她不要!
  江男马上诚恳道:“老师,就我们俩,我说实话吧,我寒假病了一场,不信您可以问我爸我妈。”
  “什么病?”
  “就是莫名其妙撅过去了。”
  钟老师微拧眉头。
  “是真的老师,然后醒了数学啊、化学物理,脑子迷迷糊糊的,记的公式什么都糊了巴涂的。
  至于我英语,那您倒是可以打听一下,对,您看我成绩单也应该能看出来,我从小学六年级就爱学英语,然后寒假又自学,当然了,我想自学别的也学不会。”
  “别贫,也少糊弄我,江男,有些单词,不该是你们高中生能掌握的,而且我就算你一整个寒假都学英语了,那你也不可能做到这么拔尖的程度。你来告诉告诉老师,你的学习方法是什么呀?我洗耳恭听。”
  江男一听,这她太擅长了啊,当初她就是这么提高的,一开口时还挺谦虚道:
  “老师,那我说了,您别笑话我,其实我方法挺无脑的。
  我很少像咱同学们似的认真背单词,就比如love。
  我一听到他们l、o、v、e的,我闹心,尤其他们越背越有激情时,简直受不了,看他们激情万丈从单词书第一页一晚上背好几页,我就纳闷了,第二天那不得忘了?
  小学生可以,都高中了我真是……”
  江男想说,看到那样背的,她只想上前抽他们大嘴巴子,后来一想,当年自己也那么笨过,要低调。
  “噢?”钟老师来了兴趣,微眯眼道:“继续说。”
  “要是用那种背英语方法来背汉语,您想想那效果。
  从生字表开始,一就是横,二是横横呗?四是背竖、横折、左撇、右撇?
  唉,那要是背道山西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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